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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平宫事(女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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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有时候她看到吟竹熟睡的柔和的面部曲线,窈窕的背影身形,心里痒痒,手也痒痒。但她也能忍住。
  倒是凌皇后有些急了。他奇怪吟竹为什么至今还没有身孕。因为他嫁过来就作正君,一直都没有服药避孕。而二人看起来感情也是不错,太子府里回来报告的人也说太子是常常留宿在羡如阁里的。
  他实在是担心,不会吟竹是无法生育的吧。
  岁末即至,整个皇城却弥漫了一派阴霾。
  世宗每日问医吃药,但病势日益沉重,身体状况不见丝毫转好。这几日问起世宗的病况,太医更是不太敢回答,只是一味摇头。饶是凌皇后沉静,也无奈到不住叹气。
  颜莘空自着急,但朝事繁重,也只能每日抽出不到一两个时辰的时间去延绥殿服侍医药,探望照顾。
  阴历二十四起,皇帝及各司各台均已封印。但又接连出事,把颜莘忙得焦头烂额。
  几个月前,便有人在太子府门前求见执政的太子殿下。
  门房见她不过是普通百姓,也不敢通报打扰。那人竟连着跪了几日,打也不走,拖走了再回来。终于第三日受不住,晕倒在当地。守卫的侍从见瞒不住,这才报给了管事的安总管。安总管也不敢耽搁,便上报了颜莘。
  颜莘叫人将她先带进府来休养,待她醒了,这才问清了事实缘由。原来这人是冼州人氏。这冼州说起来,离京城也不算近,这人竟然徒步半月进京,可见多有冤屈。待颜莘见了她的状词,竟气得直拍桌子。
  这桩案件她是知道的,本来就百思不得其解,如今方知道了内中情由。多年来,冼州私贩官盐的情况严重,最初派去暗查的官员回来说,当地不仅有很多贩卖官盐的盐贩,连官员也有很多参与其中。后来颜莘便派人去调查处理此事,接连派了三批,每一批回来都报说当地官员并无牵连在内,只是抓获了当地一户富户的家主;据说是最大的盐枭。后来罪情总也弄不清楚,颜莘有些恼怒;便又派了大理寺一个御史中丞前往;回来再报却说那富户家主已经死在牢中;无法再查。颜莘这才无可奈何。
  如今来的这人,正是那家家主的长女。状词里却写到,她母亲并没有参与贩盐。当地盐商大多与地方官勾结,她母亲指责过,惹了众人不满。后来京里派人去查,那些地方官们怕衍生罪责,便诬陷她母亲,将她下入大牢。她家人害怕,便多方打点,不料那些官儿们却不停勒索敲诈,直到耗尽她家钱财。那些打点的钱财不仅落入地方官的腰包,京里去的官吏也获得了不少好处,以至于他们再回京,便声称当地官吏并无私贩行为。再后来她母亲的罪名却无法核实,年纪又大了,又气又恨,竟死在狱里。官员恐承担责任,又怕京里怪罪,便将她家人全部扣在家里,不给饮食,不许外出。她年幼的小儿子竟也被生生饿死。只自己瞅空逃了出来。因想到京里越级上告,身上又无钱粮,只好一路乞讨。待到了京里才发现上告无门。正自忧愁,好在听说皇帝病重,太子摄政,这才寻了空子,到太子府门前请愿。
  颜莘听了事情缘由,气得不行。又派亲信官员过去再查,才发觉来人所述不假。于是十分生气,将当初几批前去调查的官员及冼州州府衙门所有官员全部革职拿办,其余相关人等,所有知情不报者,一律给与处分。另派人前往冼州,重新核查盐案,对各县道衙门审查,有参与者一律押解回京,听候发落。并放出话来,谁敢再勾结作假,查知一律就地正法。
  这件事折腾了大半个月,虽说着实清查了好几股潜伏的官员上下勾结的势力,结果是好的。但这越级上告历来为各朝各代所禁止,如今颜莘开了先例,竟也坐实了这制度,引得民众竞相效仿,日后竟也给她添了不少麻烦。
  另一件大事,却是皇二子的婚事。
  燕郡公主颜映亦今年已经十六岁,他的婚事,也成了这些日子以来,宫里的大事。
  世宗寡脉,只有一女三子,且长公主已嫁,能与皇家攀亲就着实成了难事。自从燕郡公主预备出阁,京里朝里各大官宦人家,大难感觉自己有机会的,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其中争抢的尤为激烈的,也是最有可能花落其家的,是尚书仆射戚易的二女戚雅,和担任正五品国子监司业的路静柏。
  这二人颜莘都常接触,戚雅是上一科殿试榜眼,生性内向谨慎,城府极深。她家庭富裕,教养极好,入朝五年以来,博得众人交口称赞。现已任正四品右谏议大夫,在中书省中算是高官。但她仍旧为人低调,名声甚好。
  路静柏平民出身,是今年的新科状元,总是一副略低着头微微蹙眉的模样,但满腹经纶,才华横溢。国子监那样人才辈出的地方,她年纪轻轻便担任了仅次于祭酒的二级长官,着实不易。
  颜莘比较属意路静柏。不仅是因为她喜欢读书人,更喜欢国子监讲读博士出身的路静柏。
  还因为她总觉得,戚雅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女人,她会呵护丈夫,但也会规制他,不会给他发展和学习的机会。而路静柏看似书生气十足,却思维灵活,映亦若是嫁给她,定还能展翅高飞,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令颜莘没想到的是,时已过三年,颜映亦竟然还痴心那太府寺大夫郎曼。
  朗曼时已升任从五品。
  颜莘自从撞破她私拒颜映亦之后,便注意上了她,也曾经单独召他见过。
  可这人就是针插不进,水泼不进。问她公事,她一一对答,哪怕颜莘故意挑错诘责,她也毫无抱怨,甘愿受罚。问她私事,她也面无愧色,从容应答。
  但只要一说到公主,她便马上说自己官职低微,又乏才匮能,从不敢奢求公主垂怜。颜莘起初觉得这人刚性坚毅,颇有可取之处,时日久了,竟又觉得他冥顽不灵,固执强硬,让人烦得很。
  因此便打消了要顺了映亦的心意,提拔朗曼的念头。
  这一日是阴历二十八,风呼啦啦地刮了一整天,到晚间才慢慢地沉下来。过了不长时间,又开始落起了雪花,天地间一片白茫茫。
  颜莘又忙又累,折腾了一天,傍晚时间才好不容易有了闲暇。想起来好几天没见着莫璃了,便着人去叫他。后来自己又想出去走走,便叫了几个人跟着,踏了雪,一脚深一脚浅地,自己去了。
  到了叠彩苑门口,才发现院子里跪了一地的人,大气儿都不敢吭一声。好不容易见颜莘来了,才松了口气。
  颜莘问了几句,才知道今天不知为什么莫璃又不高兴,就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把近身伺候的小侍全都数落了,最后竟然要全体人都到院子里去跪着,自己还在屋子里发火。这会儿也不知哪个倒霉鬼正在那儿挨打呢。
  眼见天凉,满院子人在地里跪得瑟瑟发抖,颜莘便有些不高兴。莫璃自己心里不痛快却总要拿下人发泄,这毛病他是从家里带来的,可是在太子府里也时时发作。起初有人来报,但自己忙,也没空管他。时间久了,也没人来说了,叠彩苑的人也只能自认倒霉。
  颜莘一边想都是自己惯坏了,一边挥了挥手,叫众人都下去休息。

  世事洞明皆学问3

  转进阁间,便听见不知是谁的细细尖叫声,间或哀哀的求饶声。
  颜莘隔了窗棂往里看,便见莫璃正气呼呼地叉了腰站着。待她转过去,莫璃见她进来,竟然还能调匀气息,礼数周全地跪下道了万福。
  墙角里伏了个人,瑟瑟地窝成一团,头发凌乱,尽力抬起胳膊护住脸。
  颜莘越过莫璃,径直走到那人面前,一手扯住他衣襟,将他的手格开,把人拉起。那人明显是受了惊吓,又惊又怕,身体抖得如同秋天里的落叶,半边脸高高肿起,嘴唇红肿破裂,唇边还挂着血丝,凄惨而狼狈。脸上的泪水委屈地往外涌,见屋子来了人,迷糊中不知是谁,也不敢出声。
  颜莘见他身上衣物破了好多处,几处露出来的皮肤上有些渗血,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但她向来有分寸,便放了手,强压了怒火回头问莫璃道,“你在屋子里把人打得大呼小叫的,打算做什么。”
  莫璃也不抬头,淡淡道,“他打碎了殿下赏的花瓶,不该罚么。”
  “府里的规矩你知道的,交给安总管处理。”
  “外面跪了一地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莫璃想不出什么理由,也懒得想,便干脆说道,“臣侍原先在母亲府里也是这样的,殿下知道的。”
  我是知道,但没看到过。颜莘心里道。
  “人都说狗改不了吃屎,”莫璃恨恨地小声道,“果然不错。这种贱货,原先便克死了他主子,现在又来克我了。”
  “你把嘴放干净了。” 颜莘火大。
  这边再去看那人,却发现果然有点儿面熟,但又确实想不起来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便皱眉头问道,“你是……”
  “奴才南书,在清如苑伺候过半年。”那人一边呜咽,一边怯怯回答道。
  颜莘这才想起来。这人是她原先从宫里带回来的。宫里在媣若楼养了成套的歌舞班子,专为宫廷宴会使用。有一次歌舞闲隙,她从后台经过,正见到一个师傅在骂徒弟。那孩子也是生性笨,颜莘眼见师傅动了手,打的那孩子连声哀叫。颜莘见那孩子细皮嫩肉,怪可怜的,便教人叫了她们班主来,把这孩子赎了带走。回来后,可巧芮叶在,便把他拨到了清如苑。后来清如苑出了事,伺候的人都分到了别的院子里,这个男孩,可能是给了莫璃。
  想到芮叶,颜莘心里揪了紧。原想芮叶和善,这人定然不会再吃苦。不想自己疏忽,倒又叫他才出狼穴,又入虎口。
  颜莘有些踌躇这事要如何收场。回头见莫璃一幅不在意的样子,更是生气。
  这府里各院落的侍役虽说是下人,但好歹也是她的人。况且像这样不曾做过粗活的,怎么能受得了莫璃下这么重的手。他毕竟是做的有些过了。
  颜莘见他衣衫单薄,又有好几处破了,便接过递过来的袍子将他裹了,这才挥手,吩咐若韵道,“把他送到万福阁。告诉安乔,把他的册子移到万福阁去。”
  府里的册子即各人的档案身份,原则上人在哪里,册子就在哪里。如今颜莘要安总管把他的东西搬到万福阁,自然是要他人以后留在万福阁了。
  一屋子人都十分惊讶。万福阁的人,都是府里呆了十多年、众人里挑出来的人精儿,或者舒芷这样上面派下来的。如今将这名不见经传的新手调过去,这的确有些不合规矩。
  只是颜莘这么说的,也没人敢反驳。
  颜莘向来喜欢莫璃有个性,如今见他皱了眉,也不说话,也不肯看自己,心里生气,也只好转身往外面走。走了几步,听见身后也没什么声音,回头看见莫璃正抬头看她,眼里一片湿红,猩红地毯上衬出他单薄的身形,便有些心软了。想了想,轻声道,“你想清楚了,过去找我吧。”说罢转身出去了。
  果然不到晚间,莫璃便寻来万福阁。正赶上颜莘在整理行李。莫璃进了门,行了礼,就站在那里直直地看着颜莘,咬紧嘴唇不出声。
  莫璃自打进了府就一直被宠着。他聪明可爱,又貌美娇媚,时日久了颜莘把他看作大孩子,便默默许了他些小性子。
  颜莘整日里忙得根本无暇顾及他,所以哪怕有时候他给颜莘做脸,颜莘也不以为然。况且私下里,颜莘十分喜欢他事后来讨饶的可爱样子,所以常常惯他。
  但她觉得今日的事情,莫璃做的有些过头了。所以心里生气,装做没看见,把他晾在那里。
  莫璃站了一会儿,眼见眼前几个人忙来忙去,自己便有些尴尬。又低低喊了两声“殿下”。
  见颜莘不理他,又跟着问,“您收拾东西,要外出么?”
  颜莘仍旧不说话。却接过元遥递上的巾帕,擦了擦手,转身坐下。若韵将她头发上最后一对簪子取下,披散下来一头浓密秀发。若韵又拿起象牙梳子,顺着她的长发慢慢梳理。
  屋子里一时安静。只是若韵手里的梳子两端坠着的珠子相击,发出好听的泠泠声音。
  莫璃呆了一会儿,觉得无趣。想了想,只好使起了老伎俩,跪下去膝行几步,至颜莘腿前,轻拽住她睡袍下摆,仰头哀哀又唤了几声。
  若韵几人见状,识趣地退了出去。
  见屋里只剩自己两个人,莫璃便索性无赖地伸手圈住颜莘腿,一脸可怜地看上来,低声道:“殿下,璃儿知错了……”
  他绵软的声音惹得颜莘再也忍不住继续板着脸,伸出手扯住他耳朵,故作严肃道:“你知道什么错了?”
  “璃儿是错了,璃儿惹殿下生气了。璃儿来给殿下赔罪嘛。”莫璃忙连声告饶,故意露出呲牙咧嘴的模样。
  颜莘笑了松开手,勾起他下巴,盯住他脸看。被她指甲戳到,莫璃偏头,甩开勾住他下颚的手,张嘴含住了颜莘的食指,讨好地舔了几下。他舌头灵巧,颜莘只觉得一阵细细的麻痒从指尖传遍了全身。
  “小东西,”颜莘无奈地笑了出来,“每次都是这样,你是看准了我不舍得收拾你,是不是?”
  莫璃轻吐出了嘴里含的手指,又仰头看向颜莘,拖着甜甜声音笑道,“自然是璃儿伺候的殿下好,殿下才会疼璃儿的不是。”
  颜莘笑了笑,摇摇头,将他揽在怀中,垂头吻上他那殷红双唇,感觉他舌尖抵了过来;不大安分地一圈圈滑动。颜莘略一犹豫,便一口咬在他唇上,略一使力,沿着唇角渗入口中一股咸涩味道。
  莫璃吃痛,轻声支吾,眼中好像泪水都泛了出来。
  颜莘轻笑,在他颈间宽慰似地抚摸了两下,道:“小惩大戒。”
  莫璃缓过疼痛,委屈地偏头看着颜莘,略撅起嘴巴,模样着实迷人。
  颜莘忍了片刻,俯身在他颈上喉结处轻咬一口,轻叹道:“你真是我命里克星。”
  莫璃有些得意地攥住颜莘的手,低低笑道:“那璃儿就好好的伺候殿下,给殿下赔罪吧。”
  第二日颜莘晨起入朝议事,见莫璃兀自睡得香甜,也没忍心叫醒。只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便走了。回来后,发现他竟然还赖在榻上。
  见她回来,莫璃竟央着她要在万福阁整妆。
  架不住他软磨硬泡,颜莘同意了。莫璃便斜倚在榻上,悠然地看下人断了各色洗漱用具进来。
  帘幕一掀,若韵进来,看了一眼正在擦手的莫璃,轻声禀道:“殿下,昨日过来的南书,过来觐见了。”
  “叫他进来。”
  颜莘转头。莫璃已经放下了手上的巾子,正在一盒首饰中,拈出一只金丝攒乌珠簪子打量,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你今儿个怎么知道要遮掩一下你那张表情丰富的小脸儿了。”颜莘奇怪道。
  莫璃不答。只是做了个撅嘴的动作,轻轻冲她笑着。
  这时候有人撩开帘子,南书进来跪下,磕了个头,道,“殿下金安。”
  颜莘觉得他行动有些踉跄,道“起来吧。”
  南书应声,起身抬头。一错眼看见莫璃正斜倚在颜莘身边薰笼那儿,死死地盯着自己。眼里一阵复杂,又低下头。
  颜莘看在眼里,只是暗暗地叹口气。
  这宫里视人命如草芥,这是她从小就看惯了的。莫璃虽然顽劣,但再怎么说也是正牌主子,自己又着实喜欢。再说自己朝里有多少事要做,府里的事情哪里能样样都顾及得到。她心有余而力不足便罢了,只是可怜了这些下人了。
  昨日带他回来,叫了太医仔细看过。虽然伤得不重,但是好像是痛得厉害。这人算是运气好的。原本在别人眼里看来定然是几世修来的福分,也不知引了多少人羡慕惊叹。
  可是没有人知道,那淡漠所掩盖不住的凄苦与受伤。
  颜莘想起了芮叶的温顺羞涩、笑靥如花,一阵心疼,又失了神。
  过了好久,才道,“过来。”
  南书身子晃了晃,站起来。先抬眼看了莫璃,见他已经移开眼神,正在若无其事地把玩着腕上的玉镯,一边任身后小侍将最后几枚珠子嵌入发间,好像此间事情与他并不相干。
  这才慢慢移了几步,走近颜莘身边。
  “你身上的伤好些了没。”颜莘上下打量了他一轮。
  “谢殿下关心,已经无大碍了。”
  “今日先歇着……”
  “殿下……”颜莘的话还说未完,便被他打断,“奴才想……回叠彩苑……”
  颜莘一愣。
  这时莫璃已梳妆完毕,几个小侍都退了下去。莫璃便坐到颜莘身后,柔柔地给她捏起了肩膀和胳膊来。见颜莘转脸看他,只无辜地耸了耸肩膀。
  颜莘叹了口气,“就在这儿吧……”
  “殿下,”南书头也不抬,语气坚决得很,“奴才想回叠彩苑。奴才做错了事,该受罚的。奴才该回去。”
  颜莘转身,想从莫璃的眼神中搜索出威胁的痕迹来。不料他却一脸无辜,丝毫不怕自己探究的眼神。颜莘在心里长叹一声,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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