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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惊鸿一剑震江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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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就是内功在不知不觉也有了进步,白燕儿犹觉出进境快速,轻身提纵术原比陈紫云相差
很远,两年过去大有并驾齐驱之势。
  但这并非说陈紫云没有进步,而是她的轻功已到了相当的程度,进步虽有,但却不易看
得出来,另一方面云姑娘感到了身体的特异,每当她练习过剑术之后,总觉着小腹中有一股
热流,奔行四肢,但每次上行到前胸处就停了下来,初时还认为是丹田真气经过激烈活动后,
上腾作怪,但后来却渐渐的发觉出甚多可疑,她曾和白燕儿谈论过这件事情,但玉玲哪里会
知道原因,习以为常,陈姑娘也就不再放到心上。
  这时,白燕儿生的孩子,已是周岁多了,孩子生的粉妆玉琢般,可爱至极,从牙牙学语,
已变的会叫妈妈。
  那白猿仍不时把孩子背着出去,奇怪的是小孩子竟不怕那毛茸茸的白猿了,每去必是一
天,由晨至暮方归,孩子回来总是一脸笑意。
  这天,中午时侯,玉奴又临深谷,这次它却不先去背那孩子,手持灵虚上人一道手谕交
给紫云,那道手谕上,命紫云和玉玲立刻上峰听训。
  陈姑娘看师父手示上简简单单几个字风急火速,芳心中大感惊异,拉着白燕儿出了石洞,
全力施展轻功向峰上攀去。
  这是她们安居幽谷后,两年来第一次重上仙岭,陈姑娘心中焦急,哪还有心情欣赏峰上
的景物,和玉玲急急地赶到了师父修炼的茅舍。
  灵虚上人盘膝闭目坐在松木床上,紫云拉玉玲双双抢几步,拜倒床前。
  灵虚上人睁开眼睛,望着二女笑道:“短短两年时间,你们能把我数年心血悟出来的剑
法学会,才智聪明实在是超人一等。我原没有对你们存着这等高的期望,只希望你们能学到
两仪剑招就不错了,想不到你们成就却超出了我预期之外。”
  就这样淡淡的几句。紫云和玉玲已听出了含意不对,四只大眼睛中都含了晶莹的泪水,
问道:“怎么?师父要离开排云岭吗?”
  灵虚上人笑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你们有什么话,现在都可以问我,寸阴宝贵,
我只有两个时辰的时间留这里了。”
  陈紫云听师父话风,心知已无法挽得住,老人家胸罗玄机,既要他行,必有作用,勉强
忍住心中痛苦,拜泣求道:“师父走意既决,云儿怎敢饶舌,妄进谗言,但不知恩师何日能
再返排云岭……”
  灵虚上人摇摇头,接道:“灵山无涯,归期难定。我已代你准备好了今后行止。”说完,
取出四个密封纸袋,交给紫云,一个注明了日期,另三个只用朱笔分写着甲、乙、丙,三个
字,云儿心中不解,正待追问,灵虚上人已摇着头,笑道:“拆阅一封之后,自然明白那另
三个纸封处理之法,现在不要多问。”
  陈紫云拜受后,放入怀中,白燕儿又抬头含羞道:“弟子孽债重重,望恩师能指示一条
明路,稚儿尚未取名,亦请恩师赐他一名号,使稚龄幼子沾得一点祖师爷的圣光。”
  灵虚上人笑道:“你和云儿,前途虽仍有重重难关。但均无大碍,什么事看开一步,可
免去不少无谓风波。”说罢,略一沉吟又道:“万里归燕,产子幽谷,我就赐他个孝燕吧!”
  玉玲再拜,泣道:“弟子代稚儿拜谢恩师赐名。”
  上人突然一整脸色,道:“从今天起,你们可迁回峰上住吧!”说完,闭目默然。
  陈紫云和程玉玲抬头看师父仙容肃然,心中虽还有很多话,却是不敢再问,双双叩个头,
悄然退出。
  到了茅舍屋外,玉玲低声对紫云道:“姊姊,师父待我们恩重如山,两年来我们就没有
孝敬过他老人家一次,现今恩师远行在即,我们去做几样可口菜肴,给他老人家吃点好吗?”
  陈姑娘点点头,道:“嗯,这法子不错,一语甫毕,骤闻茅舍中传来灵虚上人的的笑声,
道:“你们不要多费心了,我要去啦!”
  二女心头一震,慌忙转身奔回茅舍,可是松木云床上已失去上人踪迹,却端端正正的放
着一把长剑,紫云急的一步推开后窗,但见天上白云悠悠,重峰起伏,哪里还能见到灵虚上
人的影子呢!
  紫云和玉玲不约而同的双双跪倒,想起师父教诲大恩,不禁柔肠百折,伤心千转,四只
眼热泪如泉,夺眶而出。
  不知道过了有多长时间,陈紫云先收住眼泪,回头拉着玉玲一双手,劝道:“妹妹,不
要哭啦,师父胸罗万有,已成了金刚不坏之身,咱们将来总有重拜慈颜之日。”
  玉玲泣不成声,只是点着头答不出话。
  陈紫云怕玉玲哭伤中元,强忍住一腔辛酸,收住泪拉起玉玲,道:“妹妹,你不要哭了,
要是伤了中元,可叫我怎么办呢?”
  白燕儿勉强收住泪水,指着云床上长剑,道:“姊姊,那宝剑是弟弟用的惊虹剑,你替
他收藏起来吧。”
  陈紫云取过长剑,佩在身上,答道:“我们下峰去吧!把应用东西取上来,师父不是要
我们搬到峰上住吗?”
  玉玲点点头,和紫云一块儿回到幽谷,取些应用之物重上顶峰。从此,陈紫云和玉玲返
回到排云岭上,每日仍然苦练那太极两仪三才剑法。
  转眼岁月,流水年华,二女安居绝峰,又过了七八个月。英弟弟是否真的还活着,仍然
是迷,师父话中虽然已透露出俞剑英还活在人世,而且还隐约说出他人也在排云岭上,可是
程玉玲已在这云封雾霄的绝峰上住了快近三年,这段时间中,玉玲已走热了岭前岭后的每一
块地方,自然她处处都留心到俞剑英可能藏身的所在,可是她始终没有发现。
  陈紫云虽然想到了英弟弟极可能藏身在师父那个练丹的石洞中,但她却是不敢带玉玲闯
入查看,她知道师父不肯说出,必然有极深作用,自己擅自闯入查看,必招致来一场大错,
万一俞剑英果在丹室中进修内功,一个不对就要害得他走火入魔,因此,陈姑娘不去看,也
不敢把那悬崖中丹室所在地告诉玉玲。
  这天,云姑娘看玉玲柳眉愁锁,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一般,笑问道:“你心里想的什么
事可不可以告诉我?”玉玲仍皱着柳眉儿,道:“我在想是不是应该让孝燕习武,俞家世代
书香,英弟弟弃文习武,不过是受环境所迫,不知道他是不是希望孝燕也学武功。”
  紫云略一沉吟,毅然答道:“要他习武,我听师父说过有几种药物,可以洗筋骨,而且
这几种药物就生长在这排云岭附近,我现在就去采集,三天后我们就开始,每日用药水替孝
燕洗澡。
  程玉玲见云姑娘一脸坚决神情,哪里还敢反对,点点头,道:“姊姊要他学武,那自然
是不会错。不过,姊姊提起用药洗练他筋骨时,使妹妹又想起一件事来,这件事,我已经在
心里放了一年多啦,一直就没有对姊姊说。”
  紫云奇道:“什么事呢?”
  玉玲道:“玉奴师兄每次带孝燕外出,必由早至暮始归,果汁虽好,但哪能比得上人的
奶汁,这一年多来,孝燕大半时间,都由玉奴师兄带在外面,奇怪的是孩子不但不见消瘦,
反而愈发白胖可爱,我怀疑玉奴师兄,必然用了一种什么奇果异草物来喂孩子吃,我早就想
追在玉奴师兄后面去看看,但又怕姊姊知道了,会生我的气。”
  陈紫云听完话,点点头,道:“不错,不是你提醒我,我就忽略了这件事情,玉奴师兄
追随师父,也有六七十年了,道行功力,都不是我们能望向背,苦在不能说话而已,过几天,
等它再带孩子出去时,我们就追在它后面去看看。”陈姑娘说完话,起身摘下壁上宝剑又道:
“你哄着孝燕玩吧!我这就去采集洗练孩子筋骨的药物。”
  玉玲追到门口叫道:“姊姊,把孩子交给玉奴师兄,我陪着你一起去好吗?”
  陈姑娘回过头,扬着右手答道:“不必了,我明天如果不能回来,后天就一定可以返
回。”
  说着话,人竟施展出上乘轻功,向东北跃去。
  玉玲在排云岭茅舍中,等了两天一夜,云姑娘仍未返回。奇怪的是白猿玉奴,这两天一
夜中也没有涉足茅舍一步。
  玉玲倚门望着满天晚霞,期待着云姊姊早点回来。
  不大工夫,那满天幻奇晚霞,已尽被苍茫夜色吞没,程玉玲长长叹了口气,心想:云姑
娘今天晚上,恐怕是不会回来了。
  她慢慢地转过身来,走近榻边,看孝燕睡得正甜,燃起一支松油火烛,独个儿对灯阅读
灵虚上人留下的剑诀图解。
  蓦地里,一声凄厉悠长的远啸,夹杂在松涛中传入了茅舍,程玉玲陡然一惊霍然起身,
伸手从壁上取下宝剑,推开一扇后窗,向外探视。
  迎面山风,扑脸生寒,只见得案上松袖火烛摇摇欲熄,同时又闻得一声长啸划空传来。
  玉玲急急关好窗子,熄去案上火烛,又替孝燕盖好被子,收藏好剑诀和俞剑英施用的惊
虹宝剑,出了茅舍,回身把门带好,一跃上屋借着疏星微光,流目四顾。
  只见群山巍巍,矗立在夜色中,寒风肃肃,冷气侵入,程玉玲伫屋顶良久,仍不见有什
么异常景象。
  白燕儿正待下屋入室,突然闻得正东方又传来一声鸣般的啸声,接着几声虎吼猿鸣,一
声接一声传上峰顶,这几声距离很近,听得甚是清晰,程玉玲闻声辩音,似乎还有玉奴在内,
至此程姑娘已觉出情势不对,伸手摸着背上剑把,秀目凝神,注定正东方。
  不大工夫,夜色隐现一点白影,直对玉玲停身绝峰而来。
  那一点白影来势奇特,直似掠着起伏山势飞行一般,不大工夫,已达峰顶,这白影在玉
玲三尺左右停住,正是白猿玉奴。
  玉奴现身后,立时回头遥指东方,口发低啸。
  两年多来白燕儿和灵猿日久相处,对灵猿手势心意,已大部分了然,看它情急之状,心
中顿时有数,低声问道:“师兄可是说有敌人来了我们排云岭吗?”
  灵猿点点头,左手指着那一片竹阵,又两声轻微低啸,白燕儿心头一震,又道:“师兄
可是要我凭藉那五行竹阵,迎击来人吗?”
  玉玲心知玉奴功力,决不在自己之下,而且已是通灵神物,看它慎重神情,料想来人当
非弱手,她这两年多来功力虽然比过去进境十倍以上,但骄气反而完全扫光,何况师父远行
他去,云姊姊采药未归,灵峰能否保得住,全放在她和玉奴肩上,这付担子在玉玲心目中,
比她自己生死的分量还重,那里还敢存一点大意之心,了然玉奴心意之后,立时点点头,答
允下来。
  就在这一人一猿手势对话当儿,骤闻两声伤虎怒啸之声,响彻群山,划破夜幕,悠悠散
入高空。
  玉奴闻得虎啸声后,倏地跃三丈多高,狂啸一声,闪电般向正东虎啸地方迎去。
  这一声狂啸,直若炸雷骤发,震得程玉玲耳中嗡嗡作响。
  玉奴刚一发动,敌踪已然出现,三条奇快人影,已向排云岭绝峰上抢登而来。
  单说玉奴行至半山,已和三敌相遇,全身一拔而起,两只毛臂伸处,利爪箕张,猛向敌
人扑去。
  三个来人,竟是无一弱手,同时也知道玉奴厉害,左面一条蛟筋软索枪,右面一根虎尾
三截棍,同时并出,迎击玉奴,中间敌人,却打出一团奇劲掌风,三敌全都出手,合力对付
玉奴。
  白猿功力虽深,但也是拦不住对方三个一等高手合攻,尤其中间那赤手敌人掌风更是威
猛绝伦,配以枪扎棍扫,逐渐把玉奴逼得向后退去。
  这等断崖绝壁上交手对敌,非有极高的武功不成。不说拆招换式,生死一发,就是一步
踏错,跌下去,也要摔得粉身碎骨。
  可是,来袭三敌,似都有一身超凡绝俗的本领,不但脚下稳实,踏石如钉,而且每次出
手,都卷着阵阵风响,把玉奴迫退了三丈多远。
  这一来,更是激发了白猿野性,腾身跃起,飞扑下击,两条白毛长臂飞舞,着着都指向
三人要害。
  玉奴这一大发神威,果然把三个武林中罕见高手逼得无法越雷池一步,三人一猿缠斗了
足有一刻工夫,仍是个不胜不败之局。
  中间那赤手敌人,见白猿纵腾于绝壁之间,灵如巧燕,爪利若剑,暗含变化,竟把三人
挡住了,不由心头火起,怒喝道:“你这白毛畜生,当真要讨死不成,就凭你这猴猿,还真
的能挡得住人?”
  说完话,疾发三掌,掌掌威势如山,但都被玉奴灵活的纵跃避开了掌力正锋,不过这三
掌威势,却也把玉奴逼退了三丈开外。
  就在玉奴避敌人三掌的刹那工夫,敌人已从背上撤下一柄二尺八寸长短,缅铁精炼的红
毛宝刀,缅刀出鞘,寒光耀目,刷刷刷猛攻三刀。
  这三刀凌厉无匹,再加上红毛宝刃有着削金断玉的威力,真把灵猿玉奴逼得节节后退。
  玉奴一退,三敌却趋势抢攻,刀、枪、棍连环追打,一招紧似一招。
  白猿已难独力支撑,只有向峰上退去,不到顿饭工夫,三敌已登上峰顶。
  程玉玲让过白猿,横剑拦住敌人去路,秀目转动,打量来人,看左右两个,都是三十四
五的精壮大汉,中间一个,却是四旬以上的清瘦中年,三个人,全都穿着青一色的疾服劲装,
还带着水壶干粮,似是专门寻事而来。
  玉玲望了几眼后,一耸秀眉,冷冷问道:“三位是干什么的?夜侵排云岭意欲何为?”
  中间那青瘦中年男子,似是三人中的的首领,望着玉玲微微一笑,道:“在下巫子良,
和两位师弟何义、吴作,都是由南海黑鲸岛赶来中原,奉家师密函一件,要面呈灵虚上人。”
  玉玲看来人虽然一个个面含怒气,但言语之间,还算客气,六只贼眼不时转动在自己的
脸上,溜来溜去,可是一和自己眼神接触,立时就别过头去,看样子,大概是震于恩师威名,
心中已被自己美色所迷,却又不敢形露出来,样子很是可笑。
  不过,白燕儿是聪明绝顶的女人,见刚才三人和玉奴动手的情形,已然看出三人都有着
一身奇特武功,尤以那自称巫子良的清瘦中年,武功更是惊人,手中红毛缅刀,寒光逼人耀
目,一望即知是削金断玉的利器,三人武功,既非一般绿林人物,来路可疑之点颇多,程姑
娘心中打了几个转,不答来人间话,却反问道:“三位师父是谁?要见灵虚仙师有什么事?”
  巫子良阴森森一笑,答道:“家师隐居南海黑鲸岛,道号冥灵真人,和灵虚仙师朱道长,
过去原是知已好友,自家师潜修南海后,已数十年未和灵虚仙师会过面了,此次,特派我等
三人,持函面呈朱师伯,一来请安,二来密函中另有一件大事,要待朱师伯出示机宜,不知
姑娘和灵虚仙师朱师伯是怎样个称呼?”
  玉玲见巫子良说话时,脸上阴睛不定,芳心中疑窦更多,淡淡一笑,说道:“三位原来
是黑鲸岛冥灵道长的高足,那实在有失远迎了,可惜二位来的时机太不巧了,我师父正在坐
禅期间,三位请把密函留给我吧!待三天后家师这一禅关过去,我当把冥灵老前辈密函转呈
家师,以凭裁夺。”
  说完话,她好像是真的一样,伸出手,向巫子良讨那密函。
  巫子良急急向后退两步,摇着头笑道:“姑娘原来是灵虚女弟子,失敬,失敬。”至此
一顿,拱手一礼,又继续接道:“既然朱师伯正在坐禅期间,弟子等怎么敢惊扰禅功,好在
朱师伯这一禅关,三日后即可坐完,我们还是先下排云岭去,三日后,再来面谒便是。”
  说完,也不待玉玲回答,三个人相互望了一眼,转身就走。
  程玉玲目睹三人背影,消失在夜色中。越想越觉这三人行动怪异,如果他们真是南海黑
鲸岛岛主冥灵真人门下弟子,又口口声声称己恩师为师伯,何以听了自己一片谎解后,就急
急溜走,难道他当真怕惊扰恩师禅功不成?如果说他们全是信口开河,捏造出来—片鬼话,
那又不像……因为灵虚上人的真实姓名,天下武林道知道的少至又少,看三人年龄,最大的
也不过四十多岁,而灵虚上人归隐排云岭已是六七十年以前的事了,几十年来,灵虚上人很
少在江湖上露面,程玉玲虽然想不透其中原因,但她心里却知道这件事颇不寻常,说不定和
师父有着极为重要关系。
  她心里百感交集,忧虑重重,只盼云姊姊早些回来,看她知不知道其中隐秘。
  玉玲踱回茅舍,和衣躺在榻上,这夜里,她瞪眼想到天亮。
  幸好,第二天中午时分,陈紫云已采齐了药物归来,玉玲一跃而起,抓着陈姑娘一双手
叫道:“姊姊,你要是再不回来,可要把妹妹给急死愁死了。”
  陈紫云解下了背上宝剑,挂在壁上,程玉玲替云姊姊打好了水,紫云一面洗着脸,一面
问道:“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玉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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