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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海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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壕,并设法毁坏或“塞住”攻城炮。(塞炮是用尖铁、钉子或刺刀塞进炮的火门,使炮不能使用,如要使用必须将塞物取走。)攻城部队必须随时准备对付守城部队的这种出击,因此在平行战壕里始终要保留一支很强的步兵来保护自己的炮和炮手。

如果守城部队死守阵地,而攻城部队感到从第二条平行战壕发起攻击不能取胜,那末就要将坑道继续向前掘进。这时攻城部队要对付守城部队轻武器火力的威胁,但可得到自己第二条平行战壕的炮火掩护。新的坑道一直要挖到离城墙底下的护城壕沟或护城河几码远的地方。在那里修筑第三条平行战壕。当攻城步兵的火力使守城部队无法进入壁垒上的阵地时,攻城炮队便进入第三条平行战壕,向城墙进行近距离炮击。有时他们也采用改进了的坑道挖掘技术,它既利于攻倒城墙,也可使小股攻城部队进入敌人城防工事的里边,然后再跑出来投入战斗。当然守城部队往往也会利用对抗地道来对付这种地道攻城手段。

通常从第三条平行战壕进行一、二天炮火轰击后,就可以从城墙上打开突破口,如果敌军尚未缴械投降,那末就发起攻城突击。

后来到了十八世纪,主要作战形式是阵地战,因此,城堡象雨后春笋般地遍布整个欧洲。作战的主要对象是设防的城堡要塞、仓库和一些重要据点。攻占要塞有一套刻板的程序可依。同样,何时以及如何不失体面地投降也有固定的章程可循。从十五世纪后期发明青铜加农炮到十九世纪淘汰滑膛前装炮这段时期里,炮的设计并没有很大改进,但沃邦的防御工事构筑技术和攻城技术却一直延用到了十九世纪的中期。

当初的“辽东事件”,曾让晏世轮非常恼怒,但是,城堡?!快看看图纸,然后结合这个图纸,晏世轮想起来,就用这种沃邦的防御工事,此刻可以在辽东,一个个钉子打下去,等八旗兵反应过来时,大罗金仙也就不了他们。然后再修建城堡。以袭扰战术,拼命骚扰后金海防,随后声东击西,找到一个合适的海岸处,兴建城堡。要建三处,成品字形排列。牢牢钉在后金身后。再在毛文龙即将出事的地点,提前布置好城堡,还有在后金征讨的必经之路上,修建城堡。由点到线,连成一片,硬生生从辽东咬下一块肉来。至于这个地点,暂时还不方便对众人说明为何要选在双岛(辽东)附近,权当是军事机密吧。

几日后,按照当地习俗,所有金乡军民一同祭拜了妈祖。

基隆港内,军舰、武装商船停泊的看不到边,浩浩荡荡的奔往欧洲出发了。这一次,晏世轮没有亲往,因为,朝廷的诏书来到,宣晏世轮进京面圣。晏世轮知道,前次对阵荷兰的军功,终于下来了,而且貌似楚党阵营运作的不错。

第三十三章 进京(二)

因为几天前留守金乡所的吉庆勇(原留守的顾鑫全随宁凤晨赶赴欧洲去了)来报,朝廷派人会在几日后来金乡所宣旨,召见晏大人进京。所以晏世轮不得不立即安排完诸事,待一切头绪理清后,立即赶赴了金乡所。因为基隆距离金乡所开辟的航线有一百七十余海里(三百多公里),即使是目前金乡军最快的“灭虏”战船,顺风航速为二十节(二十海里每小时),顺风的情况下,也要形式九个多小时。而晏大人还有很多需要准备给楚党同僚看的,所以就提前出发了。(盖伦的航速在七到十节之间,英国胜利号战舰八到九节,近代飞剪船可达十七到十九节,所以说‘灭虏’战船已达到风帆战舰的速度极致)

大明官员的任命,品阶高于五品的,是需要进京朝见的。明朝的朝觐考察制度,是非常完善的,而且专设监察部门,去考核觐见的各部官员。如每三年一次的朝觐,官员表现不得体(被言官指责),或是有其他问题,定会革职查办,但是,如同历史上出现的其他优秀制度一样,总是有一种化神奇为腐朽的力量,影响着这一创举的实施。明朝中、前期,吏治之所以相对清明,出现了一大批忠于职守,廉洁自律的循吏,与这一制度的严格实施是分不开的,然而明后期开始,朝政**,朝觐考察制度日渐成为官吏以权谋私的工具,考察失实,弊端丛生,从而使吏治更加败坏,直至覆亡。

几日后,浙南苍南卫金乡所,晏世轮领着金乡所除宁凤晨外的所有官员一同,来到千户所衙门外三十里处的官道上,迎接着圣旨和颁旨官员。

在金乡所外,晏世轮为了低调发展,并没有拓宽道路,只是在金乡所内部,利用“土水泥”快速的修建起各级道路连同各地。所以苍南通往金乡所的官道上,没有金乡所内部的那种整洁、清新。和大明此时各处乡村官道一样,曝土扬尘、狭窄坑洼。这一路上可是苦了前来颁旨的吏部陈仁锡了。这位陈大人是正经八百的翰林,于天启二年(1622)以殿试第三入授翰林编修。后擢任吏部侍郎。文官在明代出行,都是要坐轿子的,陈大人也不例外,只是这四抬大轿走了这么远,说不累都是骗人的。

对于齐思成口中的年轻后学晏世轮,陈仁锡还是好奇多于信任的,这穷乡僻壤的浙南,能够掀起多大风浪?未免对上报的军功有一些怀疑,但是这个齐思成是党内有名的铁公鸡,他不可能把大把的水师军功让给外人,所以齐思成还是有些好奇的。作为楚党的中坚力量,陈仁锡具备很多此时大明文人的优点,秉性梗直,为人正派,以讲官而不负重望。对于这位历史上有名有姓的陈大人,晏世轮还是有印象的。他心里先做了一番准备,因为这又是个历史名人,和史可法一样,肯定是带着光环不好对付的。目前算上他,已经见识了两位历史人物了。

一番例行的寒暄、礼仪过后,大家站到了一块。晏世轮很不习惯此时文人的这种熟络方式,自己虽然托齐思成的福,走上了文官道路,但是这礼节还是真的繁琐些。此时还没到千户所衙门,所以不必进行正式的颁旨、领旨,悄悄的递过去两只翡翠扳指作为见面礼后,陈仁锡的脸色立即缓和很多。而且众位抬轿的、举着“肃静”、“回避”牌子的,打鼓的,随行跟着吏部官员来自苍南府县的,全都得到了或罐头、或鸭蛋、鸡腿等见面礼,一刻钟后,这场面顿时热闹起来,好像是许久不见的众多亲朋好友,亲热而又温馨。虽然刚才众人走在这看似鸟不拉屎的土路上时,没有心里不骂的,以为这趟差事肯定不值,谁想到这小小的千户,出手竟然是如此的阔绰,都升起了巴结的意图。

强忍着接下来三十里的步行劳累,晏世轮跟着众人来到了金乡所衙门门前。虽然晏世轮从来没在这里办过工,但是在顾鑫全的打理下,这里还是整严肃穆。

按照规定的流程,宣旨、领旨、谢恩后,又是命人当面取出了五百两白银的“孝敬”费。让随行的苍南卫指挥使李怀隆是直吐舌头,这晏小子真是越来越阔绰了,一出手竟然五百两银子打点“圣使”,有见地,有发展!

而此时的晏世轮,还在思考当中,他不想过多思考大明觐见这一制度,而是望着眼前宣读圣旨的吏部官员陈仁锡。在晏世轮印象当中,宣读圣旨的应该是某某公公啊?那些太监不出来宣个圣旨,揩点油什么的哪有那么多银子花销?还以为这个“党内人士”是为了跟自己亲近,感情正主就是他啊!

吏部来人宣读圣旨,其实这是正常的历史所有,因为明朝有规定,外府、州、县正佐,在内大小九卿之属员,皆常选官,选授迁除,一切由吏部。而五府大臣及锦衣卫堂上官自陈候旨,“直省总兵官如之”。在内五府所属并直省卫所官,悉由巡视官及部官注送;在外都司、卫所官,由抚、按造册缴部。副参以下,千户以上,由都、布、按三司察注送抚,咨部考举题奏。锦衣卫管戎务者倍加严考,南、北镇抚次之。各卫所及地方守御并各都司隶巡抚者,例同。文武官虽然最终都必须由中央政府最终任命,但一般官员和地方官员具体考核任免在吏、兵部衙门,督抚、地方三司。其出面宣布任免自有各级官员,与宦官其实一分钱关系没有。按理来说,顶多是到了吏部和地方报备一下就可以了,不然全天下那么多官员,皇帝还要每个都要“招来觐见”吗?更加轮不到什么太监过来“宣读圣旨”。况且全国每年多少官员任免,全靠宦官宣谕,明代的宦官数量就是再打着滚儿往上翻倍大概也不够。所以,明代宦官出面宣旨的情况,绝大多数属于代皇帝日常传话、问事,间有奉旨出使和奉钦命传中旨。而以上情况都非定制,绝不会出现文艺作品中出现的凡事均为宦官出面宣旨的情况。大小九卿以及方面大僚出任补缺由廷推会推或者部推,五品以下由部选,哪怕是宰辅、冢宰、司农,嘉靖以后也多出敕推,也就是先封了官,然后“觐见”。

这次晏世轮搞的动静有点儿大,受到前年“澎湖海战”和葡萄牙红夷霸占澳门的影响,近年来朝廷对于欧洲人已经有了警惕,前几番斩倭寇、败红夷,已经引起了朝堂的注意,所以一经楚党人士在朝堂上运作,没出两个月,立即下达了“觐见”晏世轮的圣旨。现在的熹宗皇帝已经是病入膏肓,没几天活头了,但是阉党势力如日中天,虽与齐楚浙和东林诸党人士闹得不可开交,现楚党内举荐晏世轮为官(虽然只是正四品金乡卫指挥使指挥佥事),仍然受到他们的高度重视。因为一向以文人辈出的楚党,竟然有了强力的武官外援,虽然现在举荐为文官,但是其义弟仍在大员(台湾)有着一定影响。所以在各方的关注和妥协下,微妙的平衡出现了——即让晏世轮“觐见”,然后各方对其有个印象,看看是否能够拉拢?

这个官员觐见和各方的制衡制度,让晏世轮想到,这是不是民阿主的苗头?想当年明初的时候,中旨特简选官,尤其是选大官,在明朝受到的阻力一直比较大,明英宗想给徐世英一个“九卿堂上官坐”,结果被科道官骂得要死,丢下句“再有来人说,打光牙齿”,给徐世英随便授了个中书舍人。类似的例子还有明宪宗,想把部推改成特简,结果刘璧好好地讽刺了他一顿。其实有明一代,文官和宦官一直在为自己分担更多皇权而斗争,双方互有胜负。而明代的文官制度在中国古代确实非常发达。这多好啊?皇帝都没有了“一言堂”的权威,不能不说类似“民阿主雏形”

但中国古代的所谓“民阿主雏形”,更像是制度层面上的,它的顺利执行依靠的是明君的存在,如果赶上武宗和熹宗这样的皇帝,什么制度全成了扯蛋,这种状况应该说一直持续到了今天。但明代“士气”相对高涨,读书进取的士人敢于当面谏争、批逆鳞的相对多,这在一定程度上有利于抗拒干扰,以利制度的顺利执行而且在太宗之后,宗藩对中央和地方政治的干预能力弱。但到了清代,一是大兴文网,使士人“做诗都为稻梁谋”了,不关心也不敢参与政治议论和实践,皇权走到了集权的顶点。虽说“清谈误国”,但连谈都不谈了,就更没有出路了。曾经有人说,如果没有清军入关,中国可能更早进入民阿主时代,但历史是不能假设的。退一万步讲,就算清军没有入关,李闯真成了势,也未必不是新集权主义实践的开始。但是是否能够借鉴西方的经验呢?因为一旦将来扩大金乡军的影响和地盘,这将会是不得不面对的。

晏世轮从觐见制度这一点上来看,中国和西方是两个素无关系、互无影响的历史发展体系,硬要去这样比较,有点牵强。就像90年代之前中国“封建社会始于何时”的大争论一样没有意义。他不认为在当时的中国存在西方式“代议民阿主”的因素,将来的金乡军,定会管理地域越来越大,人口越来越多,政府体系越来越庞大,政事越来越复杂……这些都要求分权,

清朝时的“惟以一人治天下”的理想不错,但正因为清世宗(雍正)非要实践这一理想,所以他在相对比较清心寡欲的情况下58岁就死了。以一人治天下的最好体现应该是朱元璋,而且相比雍正,老朱可完全说不上清心寡欲(七十岁还能生女儿),雍正五十八岁而死只能说是本身健康的问题(其实五十八岁在皇帝里面并不短命,明朝除开太祖太宗以外其他没一个皇帝比他命长)。

收起各种胡思乱想,晏世轮再次整理好着装和仪表,把圣旨珍重的收好。对着陈仁锡道,“明卿公,学生曾听思成吾兄言,明卿公文采斐然,而且关注边事,昔日‘宁前一线扼咽喉,壮士提刀孰与俦?山海当关蹲虎豹,肝肠如雪彻箜篌。精严壁垒云麾壮,吐纳天河楼橹稠。结发从征七十战,何愁李广不封侯?’可是道出了吾辈文人的拳拳之心,时常令学生热血沸腾啊”,千穿万穿,马匹不穿。这个陈仁锡应该也是有几分本事的,与史可法相同,也是眼神坚定、温润有光。

第三十四章 进京(三)

陈仁锡是见过大世面的,饶是如此,在换乘四轮马车后,还是震惊异常。整洁而又笔直的道路,道旁浓密的树林,街边林立的店铺,无一不显示着这个自认为“不毛之地”的丰腴。这是只有京师附近才有的气象,这与自己的想象完全不同,但是,这表面繁华的背后,是什么支撑着呢?苍南地处浙江最南端,三面环山,一面临海,交通不便,水利不兴,这小小的金乡千户所,的确让人刮目相看。陈仁锡是楚党自党魁吴亮嗣、黄彦士以下,少有的几位身居高职的文官,见识自是不必寻常。从金乡所外三十里,到目前的千户所衙门。这三十里路行过来,让陈仁锡是感慨颇多。

这两年来,金乡所的变化不仅是人口单纯的增长。而是工商并举的城市向贸易远占优势的商业城市的转化。金乡的这种商业职能体现在国内贸易和对外贸易两个方面。大明国内贸易体系呈现着强烈的向心性。不管金乡军占据了台湾北部、琉球和浙南,金乡所依然是整个金乡军体系的核心,是全金乡军商业贸易网络的总枢纽点。金乡所也是晏世轮对外进出口贸易和国际转运贸易的主要中心。而金乡所的手工业也在这一时期大有发展,门类众多、技术先进。

即使是同一时期的欧洲的金都、巴黎等大城市,此时也望尘莫及,并且还逐渐形成了面向全大明市场的高级消费品与奢侈品生产,以及需要资金技术密集的手工业品出产,为出口服务的最后加工工业和为再出口服务的加工业生产等新特点。

金乡所这种经济结构和经济职能变化的过程,也是今后金乡迅速膨胀的过程,是与金乡军治下市场体系形成过程同步的,可以说今后东南沿海,甚至是整个大明的经济体系,是以金乡所为核心的经济体系。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卫所,但是其对大明经济的影响,远远不可估量,甚至高过了南方的杭州和南京。

金乡所目前商人们的买卖不再限制在具体的某一个行业公会内,金乡所的“凤晨商业工会”组织成立以后,某一公会的从业人员可以同时经营另一个公会的行业,比如一个罐头商可以兼营羊毛业,这也成为了金乡经济发展的惯例。在晏世轮、宁凤晨的鼓励下,在1626年底,金乡所出现了“十二大商会”,他们几乎控制了“金乡所”中心商业区。这些商业公会中居于首位的是布料商,杂货商,绸缎商,罐头商,百货用品商,化妆品商,铁器商和泡盛酒业商公会。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些原来属于工匠组织的商业公会,并包括了一些富裕集团——烟叶匠、船匠、皮革商,盐商。到了后来,成衣匠和衬衫业商会重组,成立了“服装商会”,后来又形成了了“呢绒工人公会”,至此,1627年中旬后,这两大商业公会完成了他们的最后组织形式,而且“十二大商会”的出现和发展,是金乡所商业经济被商人资本所控制,并向资本注意关系性质转变的体现。这里面虽然道道很多,但是晏世轮并没有强加干预,他的打算是,一切要形成以大明商人,大明百姓自发的制度或是资本性质,这样顺其自然的将现有财富分配制度过渡,不管是什么主义,适应大明的才好。

这也是为什么从苍南官道,越来越往金乡靠近,而商业越繁荣的原因。众人包括陈仁锡在内,只是被表象所迷惑,并没有分析到其内中的深刻道理和意义,也难怪,此时的大明,除了穿越者以外,谁还能注意到一个城市的资本市场发展呢?

现在金乡所所有民众的欢乐,是不言而喻的。一位历史学家这样描绘明朝的生活画卷:“当时,欧洲国王的生活水准仅仅相当于洛阳的一位马夫。”而在后世的五百年后,人们这样描述金都(金乡所)——这是一个让人迷醉的地方,只凭你想见到什么来决定往哪儿走,前方真是充满诱惑冯从吾与史可法在金乡争论不休,同时代的狄德罗、博马舍正在中国云游,困难在于,我们要寻觅的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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