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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先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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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她那边伸手点了点:“从现在开始,我什么都不问你,安心等着死人就是了。”

“你放屁!”林子西终于被我气得爆了粗口。

那个被老古叫过来的年轻人赶紧赔笑道:“项哥,你看你,生什么气呢?子西就是表述能力不行,怕耽误事儿。等我好好跟你说说……”

“不用了!”我冷声道:“我现在就想睡觉。别打扰我睡觉,小心我一个耳刮子扇过去。”我不等对方开口就拿着耳机堵住了耳朵。

小刘在我边上走也不是,站也不是的尴尬到了极点。

“项开……”林子西被我气得带起了哭腔。

“小姐,等到了地方慢慢再说吧!”老古总算把林子西给安抚了下去,车里也恢复了安静。

不久之后,我却听见一阵唢呐声响,睁眼一看,远远看见一群人打着白幡子从三家村里走了出来。

真死人了?我起身从大吧的座位上站了起来,隔着玻璃数了一下白幡:“六对!死了三个人?”

这会儿功夫,前车已经停了下来,司机好像伸着头跟送葬的人说着什么。

我拍了拍老古道:“让车队退后吧,给死者让个路。”

按照习俗,送葬、结婚都不能走回头路。出村的土道就那么宽,想让路就必须有人往后退。

老古还没来及告诉车队退后,就听见前车那边传来咣当一声巨响。我回头一看,是有人拿着镐头把前车玻璃给砸了。前车司机刚跳下来,就被冲上来的村民围在中间一顿拳打脚踢。

“住手……住手……”警察白野也不知道从哪儿冲了出来,带着好几个警察,一边拦着村民,一边护着司机往后退。

冲上来的村民仍旧不依不饶:“姓白的,你给我们滚!要不连你一块儿打!”

“后面还有车,也是林氏的,把那些车全都砸了!”

“对!不能再让林氏祸害三家村……”

“把他们打出去……”

“砸!全都砸了……”以医斤划。

短短十几秒之后,村民们举着锹镐围住了我们的大吧,老古立刻站了起来,带着保镖跳下车去:“你们想干什么?”

冲上来的村民一看见下来这么多保镖,立刻全都懵了,举着镐头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再往上冲。好半天才有一个指着老古喊道:“你们又来干什么?祸害我们三家村祸害得还不够么?以后你们林氏的人,一个都不许进村!进来一个我们打一个!”

老古冷笑道:“我们祸害三家村?我倒想听听我们究竟怎么了?”

那人理直气壮的喊道:“要不是你们非得刨了项开家的祖坟,我们村怎么会死那么多人?都是你们惹的祸,你们得偿命!”

“对!让他们偿命……”

“偿命……”

刚被老古震住的人群一下就炸了锅,不顾一切的冲了上来,老古脸色一沉:“动手!”从车上跳下来的保镖,也拉开架势反迎了上去。

老古在林氏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要不是林博然吩咐,他也不会在我和林子西中间受那个夹板气,这几天早就憋了一肚子怒火没处发泄,这一下,火气全都爆了出来,动手就没留情,三五下的工夫就撂倒了好几个人。他手下的保镖,看样子全是出自军旅,不仅配合默契,而且身手凶悍,人数虽少,却一下占了上风。

眼看双方都已经打出火气的时候,被挤到一边的白野拔出枪来,对着天空连放了两枪:“都别动手!谁再动,我崩了谁!”

白野那副要杀人的架虽然震住了红了眼的村民,我却看见有几个压阵的保镖,把手伸进了怀里。看样子他们身上也有家伙。

白野根本没管那些人的反应:“你们闹够了没有?都给我退回去!你们林氏仗着财大气粗,就能随便打人?没王法了是不是?”

“还有你们!”白野一指那些村民:“你们以为人多就能无法无天是不是?还砸车伤人……”

“砸他们车咋啦?”那些人根本就不买白野的账。

第八十八章我家祖坟

白野被气得七窍生烟:“砸车、伤人是犯法,你们知不知道?”

“没他们祸害我们村,村里能死人么?”村民叫道:“砸他们车都是轻的!”

老古不等白野开口就抢先道:“死了人是你们活该!当初我们要挖项家祖坟的时候,你们谁说过那坟地不能挖?还不是一个个哭着喊着让我们赶紧动工!”

老古指着村民厉声喝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我们有人曾经开出两百万的价格给项家做为赔偿。你们呢?把钱偷着分了吧?”

老古冷声道:“为了分掉项开的钱,你们甚至联名到警察局要求重判项开,甚至还买通关系想要伪造医务鉴定。赶紧把项开判刑。”

“老项家靠什么吃饭,你们比谁都清楚。要是不逼走项开,说不定你们那些亲人都不会死。现在死了人全都是你们自找的!”

我听到这里,不由得回头看了林子西一眼,后者却冷哼一声扭过了头去。她身边的小刘赶紧说道:“项哥,那钱是天骋哥出的,天骋哥知道这件事儿,咱们做的过了。他因为心里不安稳,才偷着把钱送了过来,告诉村里等事情结束再以林氏的名义给你,算是补偿。”

“我们也没想到,村长能玩出这么一出来。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找叶天骋过来跟村长对质,那时候是他亲自过来找的村长。后来保你不被判刑的,也是他在背后使劲。真想判你的。是下面那些村民。”

我看了背对着我的林子西一眼:“你们当中总算有个好人……”

小刘还想再说什么,老古那边已经又要跟村里人动手了:“我告诉你们,我现在要进村,你们再动手,我就让他们不动,随便你们打。打伤一个,我要是不找律师把你们判上五六年,我就跟你们姓!”

村民愣了一下之后,有人就喊道:“怕什么。就揍他们!这么多人,谁知道是谁打的!”

老古一挥手,好几个保镖把手机给掏了出来,对准了村民:“这是联网手机,拍摄的视频会直接发回总部,就算你们砸了手机也没有用。你们都来试试吧!”

这一下没有人敢吱声了,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的,慢慢退到了两边。

老古冷哼了一声:“上车,进村!”

老古有意不想让人看见我在车里,特意让保镖挡住了窗户,但是从我们的角度还是能看见外面。我不想去看那些人,干脆闭上了眼睛,林子西却低声道:“他们怎么能这样……当初我不是跟他们说好了么?”

老古叹息道:“这就是人心。这个世上本来就不存在纯粹的善恶、好坏。就像项开在坟地里让你们磕头赔罪,他错了么?他没错!换成老板。下手会更狠……”

“你别说了!”林子西阻止了老古之后,车厢又一次陷入了沉默,直到大吧开到我家门口,我才开口道:“都下车吧!愿意住在哪儿自己挑,住不下的自己想办法。林子西、老古,你们跟我住一块儿。”

我扔下一句话之后,就转身进了里屋,推开窗户往祖坟那边看了过去。原来种着树的祖坟,现在不光被烧秃了一大片,半边山坡子上还留着好几个土坑,看上去就像是刚被炮弹炸过的战场,这让我心里的火气顿时又冲了上来。

酒舞悄然走到我身边道:“你家祖坟的风水好像是有点奇怪。”

我知道酒舞是在强行分散我的注意力,才深吸了一口气道:“是很奇怪!我三叔从来不跟说祖坟的事儿。我家祖坟发生过的事情,我还都是从别人那儿听来的。有些事情就连我也觉得纳闷。”

我慢慢回忆道:

别人家的祖坟都是把老祖宗安葬在最高的地方,然后按儿孙辈一层一层往下排。我们老项家的祖坟。最高的地方却是一口井,老祖坟埋在了距离井口三步左右的地方。

我第一次跟我三叔回来的时只有五六岁,还没发现我三叔的秘密,也不知道世上还有术士。可那时候我就听见村里人说,我们老项家那么葬人叫“背井离乡”,所以老项家的人才会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外面跑,不少人都是一去不回,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他们还说,我爹就是跑到外面找了别的女人,才再也不回来的。后来突然回来还是因为染了见不得人的病,下葬的时候都没让人看过尸首。那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真以为我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气得一个劲儿的哭。为了这件事儿,我还恨了我爹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后来。我三叔告诉我,我爹是中了剥皮煞,我才放下了这段心结。

酒舞听完气愤道:“那些人也太过分了!家长里短的不说,还当着小孩的面儿嚼舌根子。”

“呵呵……”我无奈笑道:“越是让人好奇的事儿,不就传得越离奇么!我爹中了剥皮煞,当然不能让别人看见尸首……”

我又继续说道:

那时候,他们总是议论我爹,我就不怎么愿意跟村里人说话了,甚至不跟同龄孩子玩。每次回来,都盼着能快点离开,可是我三叔每次都要住满一个月。

我实在觉得没意思,就去找村里一个老瞎子说话。我听老瞎子说过,项家人不是跑外面去了,而是死在那口井里了。那口井隔上一段时间就会往外冒血水,只要井口流血,老项家的人就得拿命填井。

他说,我太爷就是把自己填井里了。

那年三家村这一带下了一场暴雨,河里的水都漫过田垄子了,家家户户的地面都直往出翻浆,弄得屋里都是湿漉漉的。别人都是趁着天晴的时候往外晾衣服,晒被子。可我太爷一等天色放晴,就往井里倒东西。至于他倒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有一天,下了一场大雨之后,那口井里就像是开火车似的,轰隆轰隆响了好几天,等动静没了,就开始咕嘟咕嘟的往出冒血水,把半边山坡子都给染红了。

我太爷就在那天穿了一套死人的衣服,自己跳进了井里。隔了好几天之后,我爷爷他们才把我太爷从井里钩了出来。那时候,我太爷早就没个人样儿了,全身肿得大了好几圈,好不容易才让我爷爷他们硬给塞进了棺材里。

老瞎子信誓旦旦的说,他亲眼看见我爷爷把那口成殓我太爷的石头棺材给竖着塞进了井里。

我听着纳闷,就回去问我三叔,结果被我三叔好一顿臭骂,他还说:“你怎么就不动脑袋想想,他都已经瞎了,能看见个狗屁?”为了这事儿,我三叔还特意跑老瞎子家里跟他吵了一架。要不是村里人拦着,说不定他都能动手揍人。

酒舞听完也笑道:“你三叔说的也没错啊!他都瞎了,怎么能看见你太爷跳井呢?”

“你听我往后说!”我继续说道:

我一开始也觉得老瞎子糊弄人,可是后来我听人说,老瞎子不是天生就瞎,是后来才瞎的。至于怎么弄的,谁都不知道。而且,我还听说,老瞎子跟我太爷的关系很好,我太爷活着的时候经常到他家串门。

那时候,我问过村里人,见没见过我家坟地那口井冒血,他们有人说见过,也有人说是扯淡。

其实,我也好奇祖坟里那口井到底会不会冒血。但是我三叔四叔看我看得严,不让我往井口边上凑合,就算离得近了也不行。我就只能等到下雨天,悄悄爬屋顶上去,往对面山坡上瞄,看看那口井究竟会不会冒血。

可是,我三叔四叔他们一年就回来一个月,哪能那么巧就赶上暴雨。

有一年,我们这儿还真就下了好几天的暴雨。那是我记忆里下得最大的一场雨,山上的石头被水冲得直往下滚……

那几天,我三叔四叔急得在屋里团团乱转,脸色比天还沉,我却没事就往坟地那边看。

我等了好几天也没看见井里冒血。可是有一天我却看见里面闪出了白光,那光闪得就像是打雷似的,从井里冒出来几尺高。就连八角形的井沿子都在白光闪过之后,炸掉了一块。以爪见血。

我三叔去井里看过之后,回来跟我四叔商量了一个晚上。我四叔最后说,让我们赶紧走,他也不在村里呆了,好像是说要去找什么钩子。

第二天一早,老项家最后三个人,全都离开三家村。那次,也是我三叔唯一一次没住够一个月就离开老家。那之后,我整整四年没见过我四叔。

后来他突然来找我的时候,给我买了好多东西,吃的玩的什么都有,还特意哄着我睡觉。等我醒了之后,他和我三叔都走了,把我托付给了邻居照顾。那时候我听邻居说,我四叔说过,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回来看我。

在我心里,四叔比三叔好,什么事儿都宠着我。我就天天盼着四叔回来。没想到,回来的只有我三叔一个人。

四叔没了,因为找亡命钩而一去不回……

沐阳说过我的亡命钩是假的,姓于的也说亡命钩不是真品。亡命钩对我的意义并不在于它的真假,而在于那是四叔留给我最后的念想……是遗物,也是希望!

第八十九章算是一个人

酒舞听到这里不由得低沉道:“难怪你一定要干掉那个姓于的,原来亡命钩对你还有这样一层意义。”

“说的像是多重情重义。你杀人的时候,就没想过他们也有亲人么?”林子西忽然插了一句话进来。

我回头看向林子西道:“我不想争论什么。你拼命维护身边的人,别人也一样有他要守护、要维护的事物。为此,很多人不惜一战。”

林子西冷笑道:“挺有责任感嘛。你身为术士的责任呢?”

“我的确差点违背了术士的铁律,但是我现在正在纠正这个错误。希望你能配合。”我看着林子西道:“现在。麻烦让我安静一下。”

“可以啊!”林子西也没有咄咄相逼,戴上耳机,靠在了被垛子上闭上了眼睛。

我带着酒舞在屋子里布置了一圈白蜡之后,才躺在炕上蒙头大睡,直到天黑才醒了过来,点起烛火坐在炕沿上,静静的看着白蜡一点点的燃烧。

坐在我身后土炕上的林子西一开始还没在意,时间一久就忍受不住压抑的气氛,小声向身边的酒舞问道:“他这是做什么?”

酒舞小声道:“这是地先生的独门手法,叫做千灯守土。传说,最强的地先生可以点燃一千支蜡烛,每支蜡烛都能监视到一定范围内的阴气,只要其中某支蜡烛变绿,他就能判断出阴物出现的方向。项开点的蜡烛不多,我想。他监视范围不会超过我们驻扎的这一片民房。”

“这么小的范围……”林子西忽然惊觉道:“他现在是守在屋里,外面的那些人会不会有危险?”

“应该不会吧?”酒舞迟疑道:“我们现在人手有限……”

酒舞正说话的工夫,西北角上的一根白蜡忽然冒出了绿火,整个房间陡然安静了下来。我仅仅往绿火的方向轻轻一瞥,碧绿色的火光就忽然变成了一道竖在蜡烛顶上的椭圆,火光中心也闪出一块暗黑色的竖条。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是跟一只猎食的野猫对视在了一起……那团烛火实在太像野猫竖起来的瞳孔了。

紧接着,第一支白蜡上的烛火倏然熄灭,第二支的烛火跟着转成了绿色。第三支……第四支……对方正在往我们的方向慢慢移动。

炕上的老古一下子爬了起来,护在林子西身前,酒舞却往我这边挪动了一下。就在我们几个人变换方位的时候,蜡烛上的绿火忽然停住了。

“看好林子西,随时告诉我烛火的位置。”我扔下一句话之后,就推开窗子蹦到了门外,飞快的冲向了院子西北角。我刚跨出院子不久,就见茅房外面的空地上趴着两个人。

看打扮,他们应该是负责守夜的保镖。但是那两个人现在却是四肢着地、头对头的趴在院子里,其中一个慢慢立起来半个身子,抬着手往对方脸上轻轻拍打了一下,后者马山灵巧的跳到了一边,低着脑袋朝他发出一阵呜呜声。

猫!

我的第一反应就像是看见两只正在嬉戏打闹的家猫。那两人也像是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仍旧旁若无人的嬉闹。以爪见圾。

我回身看了看附近之后,蹑手蹑脚的退到了一个石球边上。瞅准了机会,抬腿一下把石球往那两人身边踢了过去。脸盆大小的石球擦着地面撞向其中一人的肋下,对方却像猫一样往旁边跳了一步之后,抬起一只手来轻巧的拍上了球身。“砰”的一声闷,石球冒出了一股白烟之后,也在那个人的掌心下停了下来。

近百斤的石球,加上我那一脚的力道,所产生的冲击力可想而知。那人不但轻猫淡写的停住了球身,还像小猫儿玩球似的,拨动着石球在院子里乱滚,唯独没有注意到远处还站了一个人。

猫化?那人就像完全变成了一只家猫。

我左手悄悄从身上抽出来一张灵符,慢慢往他身边靠了过去,伸出空着的右手试探着拍向了那人头顶。对方不但没有往后躲,反而把脑袋凑了过来,像是一只讨好主人的家猫一样。贴到了我腿上。

我轻轻在他头上摸了两下之后,抬手把灵符拍在对方后脑勺上,自己紧跟着抽身向后跳出两米,拔出亡命钩,瞄向了对方:“破……”

贴在那人头上的灵符倏然爆出一道红光,那个保镖就像是一只被勒住了脖子的家猫,惨叫声中两腿直立着站了起来,双眼一下从框子里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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