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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讨厌!”维多利亚咬了咬唇,血液瞬间涌上了她白皙的脸。普天之下。也只有罗邺敢对她说这样下流的话。下流话如果是从陌生人口中说出是一种侮辱,但在爱侣口中说出却别有一番挑逗的味道。被罗邺这样一撩拨,维多利亚瞬间就回到了当时的情景中。“你——真是讨厌!”
罗邺拉过她的手,将她拉向自己的怀抱。粗硬的床垫让维多利亚失去了重心。整个身体都压在了罗邺的身上。“啊,你的伤——”她想挣扎的走开。罗邺却将她揽的更紧。
“没事,上了床。我的伤就全好了。”罗邺一边笑嘻嘻的说,一边去顺着维多利亚细致的腰肢搔她的痒痒。
维多利亚涨红的脸似乎就要燃烧起来,“讨厌,原来你根本就没伤!”她本想将这句话厉声高喝出来,但无奈罗邺总能搔到她的痒处,所以此话出口时,带着点娇喘,带着点羞涩,还带着点埋怨——但更多的是喜悦。只要罗邺平安无事,那她就放心了。
“我的确是伤到了,只不过刚才夸大了一点而已。”罗邺说:“你最好别挣扎,不然我突然死掉了怎么办?”
“你挠我痒痒,还不让我挣扎?”维多利亚嗔怒的说道:“你怎么这么霸道?”
“对你不霸道一点,你就不会爱上我了。”罗邺说。
“别臭美了,你不过是……”维多利亚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不过是你的老情人?”罗邺一脸坏笑的问道。
“我本想说的是,你不过是中情局的雇佣兵而已,不过,你的说法也正确。”维多利亚说:“老情人。”
“来吧,让我们改善一下关系吧,”罗邺伸手捏住维多利亚饱满的胸部,“老情人变新情人吧。”
维多利亚轻吟了一声,急忙推开罗邺的手。“别闹了,你现在浑身上下都是伤。”
“那玩意儿没伤就行。”罗邺一本正经的说:“我不介意你在上面。”说完,双手枕头,身体完全的松懈了下来。
维多利亚装出一副恼怒的表情,在罗邺的胸口上轻轻一捶。“没正经!先好好养你的伤吧。”说着,她抬起身子,从罗邺的身上挪了下来。但这个过程很微妙,维多利亚先是抬起屁股,让后半身先离开罗邺的身体,而后再抬起上半身,故意将胸前白花花的春光露给罗邺看。她今天穿的是件宽松的上衣,狭长深邃的ru沟紧紧的夹住了罗邺放肆的眼神。
罗邺一把揽住维多利亚的细腰,一个翻身,将维多利亚压在身下,维多利亚似乎早有预料,吃笑着从罗邺的身下滑走,动作舒盈的像是一只快活的鱼。
“你在勾引我,”罗邺冲她摇了摇手指,“要小心哦。”
维多利亚已经站到了门口,嘴角的弧度翘成一个微笑的形状,“我可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想泡我你可得多下点儿功夫。”
“我的功夫你是知道的。”罗邺说。
“先好好养你的伤吧,笨蛋。”维多利亚快速的逃出了罗邺的房间——再不逃出去。她怕自己真的会把持不住。
罗邺望着空荡荡的门口,苦笑一声,松懈的心情浪潮般的涌过他的身体。现在,他有大把的时间来平复欲火。这股欲火究其本源是由林宛瑜引起。而后被维多利亚点燃的。这两个女人在罗邺的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林宛瑜的身体带着处女的颤抖、紧绷和灼烫,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而维多利亚却满是成熟的诱惑,更加让人无法自拔。
尽管不应该,但罗邺还是忍不住将两个女人细细的比较,从小腿到脖颈,从触感到气味。靠近林宛瑜,总让罗邺感觉到紧张。让他无法做回真正的自己,他的放荡不羁正吸引着林宛瑜,可总有一天,他要离开林宛瑜。那时候将会非常麻烦。他是杀手,杀手就应该走杀手的路,就应该要孤独。这种孤独林宛瑜注定是无法理解的,而维多利亚却不一样,她虽然在为中情局工作。但罗邺知道,即使整个世界都无容身之地,维多利亚依然会是他的港湾……
晚饭之后,维多利亚开始跟罗邺交谈正事。隐形眼镜恢复后。完整的将罗邺跟李逸尘联手的事情记录了下来了。维多利亚虽然对这个行为感到不解,但也没有横加干涉。引起她兴趣的是李逸尘关于“绝密资料”的谈话。
“你觉得李逸尘的话是真的吗?”维多利亚皱着眉头问道:“绝密资料真的在凌远峰手里吗?”
罗邺啜了一口茶水。“我相信李逸尘说的话,但连他自己都不能保证。凌远峰手里的就是绝密资料。”
维多利亚焦躁的叹了口气,“如果是的话,那可就麻烦了,凌远峰可是个大人物,中情局的人一旦出现在他周围,立刻就会引发外交风波的。”
“其实办法很简单。”罗邺淡淡的一笑,“我们虽然没办法验证那是不是绝密资料,但有人可以。”
“谁?”维多利亚惊愕的问:“凌鼎亿吗?”
罗邺摇了摇头,“凌鼎亿不行,他是我的小弟,我不能利用他来对付他自己的亲人。”
“那还能有谁?”维多利亚问。
罗邺勾了勾手指头,维多利亚不由得向前倾过身体。
“我们的敌人。”
“敌人?”维多利亚猛的抽回了身子,“你是说——”
“没错,那个也想得到绝密资料的幕后黑手。”罗邺说:“也就是一直扶持方天鸣的人。”
“你是让我散布消息出去?引蛇出洞?”维多利亚问道。
“没错,而且你不能把这个消息向上级汇报,所有的一切必须暗中进行。”罗邺说。
维多利亚沉默了一会儿,“你说的对,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可是如何把这个消息散布出去呢?”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不过最好别太急太快,免得被人怀疑。”罗邺说。
“那你呢?”维多利亚问。
“我要先把方天鸣这颗虎牙拔掉,让幕后黑手无所依仗,只能自己出手。”罗邺嘿嘿一笑,“到那时候,我会把他的人头连同他得到的资料一起交给你。”
那也意味着合作要结束了——想到这里,维多利亚心情并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喜悦。“扳倒方天鸣,你有具体的计划吗?”
“没有,不过我会从指北针的黄子轩下手。”罗邺说:“我需要一个能在股市中跟黄子轩抗衡的人。”
“干嘛不直接杀掉他呢?”维多利亚说:“我查过他的资料,别看他表面平平常常,可他的指北针公司背后是江浙一带的民间资本支持,能够随时听候他调遣的资金至少有10亿以上。他脑子相当聪明,又深谙此道,完全有可能用10亿将鼎新公司压制住。依我看,最保险的办法就是杀掉他。”
“不能杀他,杀他并不能让方天鸣受到损失。”罗邺说:“在股市方面,我的确对付不了黄子轩,但我知道有人能对付的了他。”
“你打算从哪找这样的人?”维多利亚问。
“明天我小弟酒吧开业,我打算从酒吧里面找。”
维多利亚挑起眉弓,“你在开玩笑,是吗?”
罗邺嘿嘿一笑,“没有。”。。)
第一百五十八章跟踪
第二天正午刚过,罗邺就接到了螃蟹提醒他来酒吧的电话,寒暄了几句之后,就挂掉了电话。维多利亚和虎熊一上午都不见人影,马彼得则忙于检修设备,罗邺觉得一个人躺在床上实在无聊,干脆穿好衣服,下楼开车往酒吧去。
雪后的空气湿冷,但让人神清气爽。前几日的奔波劳累,终于暂时的告一段落了。院落里的雪景很美,跟罗邺此时的心情别无二致。他一边欣赏着美景,一边发动雷文顿,聆听着公牛之心的野性咆哮,直到周围树梢上的积雪簌簌下落。
尽管温度很低,但雷文顿几乎不需要预热,很快就转动闪亮的轮毂,驶出了女子会馆。
只可惜再美的雪花,落到京华市这片土地上都会变得污秽不堪。正午的大街上堆满了麻木的行人,未被及时清理的积雪漫过他们的小腿,使他们的脚步拖沓踉跄。
罗邺不再关注雪景,城市这种地方,向来是很难发现美的,而且他之所以留在这所城市里,完全是出于另外的目的。
雷文顿刚刚驶出女子会馆不久,罗邺就从后视镜里发现了异常情况。
两辆停靠在路对面的车同时发动了引擎,不紧不慢的跟在他后面。其中一辆是商务别克,另一辆则是金杯面包。
中午的车流比较多,积雪也使雷文顿无法发挥自己的优势,罗邺也不着急,慢慢悠悠的行驶在马路上。随意的拐过几个弯后。他看到别克和金杯仍跟在雷文顿的车尾后面。
这样低劣的跟踪技巧显然不是幕后黑手的人,更不可能是中情局或者其他组织的人。罗邺很快就意识到,这极有可能是刘醒龙派来“教训”他的人。
刘醒龙是鼎新公司质量监察部的部长——哦不,应该说是前部长。林宛瑜聪明的将他升任为内务部部长。同时又把方天鸣的笨蛋儿子提升为内务部部长,这下刘醒龙可有的受了。那个老家伙,自从在电梯里被他折腾了一番后,显然是吓的慌了手脚,居然找一群街头混混来对付他——罗邺嗤笑一声,猛踩刹车冲过了路口的红灯。
别克车上的司机有些慌乱,“二松哥,那小子闯红灯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坐在后排叫二松的家伙粗蛮的扇了司机后脑勺一巴掌,“咱们也闯!别让他跑了!刘总有令,打残有赏,打死了算他的!”
“是是!”司机小弟猛踩油门。紧跟着雷文顿冲过了红灯,最后面那辆金杯面包车见此情景,也紧随其后的冲了过去。而他身后的其他车以为红灯结束了,也跟着冲了过去,整个路口的交通顿时乱了套。
二松才不关心身后发生了什么事呢。他紧锁着眉头,一双鹰隼般的三角眼狠狠的盯着罗邺的兰博基尼雷文顿。五十万呢,在这个人命比狗命还贱的世道上,居然有金主愿意出五十万买一条腿。
这个买卖真是太划算了。闯次红灯又算的了什么?现在经济不景气,hei社会也不好干。小弟一大群,个个都像是张嘴的等喂食的小鸟。以前还能收收保护费什么的,现在当官的也来抢他们的饭碗,弄个了吊城管组织,逼得他们这些传统的hei社会也只能干点偷鸡摸狗的小事。
在这样的时候,能有人出钱雇佣他们,二松简直要乐疯了——可其实,二松的大哥却不同意这桩买卖,当刘醒龙从十万加价到五十万的时候,他的亲哥哥却一口回绝。
二松充其量只是个小头目而已,但他的哥哥大松却是京华市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陆有松。大松年轻时,曾凭借一把杀猪刀,连挑了十个寻衅滋事的地痞无赖,名噪一时,后来慢慢开堂立社,手下的人头也不断壮大,至今已经有一二百人,其实力绝对在黄狗和螃蟹之上。
大松性格沉着阴狠,藏而不露,二松比哥哥年少八岁,满身的肌肉纹身却行为浮躁,时常会做出让他亲哥哥都恨不得掐死他、却又无可奈何的事情来。
大松回绝了刘醒龙的买卖,原因就是不想因此得罪黄狗和螃蟹。可二松却不这么想,他觉得这五十万就像是天下掉馅饼,不吃白不吃。于是,他送刘醒龙出门的时候,替大松收下了定金。只要能做成这笔买卖,拿到剩余的钱,大松绝对不会怪他的。
想到这里,二松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兄弟们,千万别让咱们的财神爷跑了!”
“是!”小弟们情绪高涨,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罗邺冲过红灯之后,并没有加大油门,而是重新降低了速度,慢吞吞的行驶在主干道上。
开车的小弟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困惑的嘀咕道:“这小子在干什么呢?闯了红灯还不赶紧跑?”
坐在后面的老大又伸手扇了他一巴掌,“操那么多心干什么?找个人少的地方,把他的车逼停,然后大麻袋一蒙,大棍子敲晕,抓到咱们车上来,一切不就妥了吗?明白了没有!”
“明——”小弟刚说了一个字,就忍不住惊愕的叫道:“不好了,二松哥,这小子又闯红灯了!”
“跟我说有个吊用!?”二松吼道:“我特么的又不是交警!冲过去,拦住那小子!”
“是!”
别克车和金杯车呼啸着冲过了红灯,直逼雷文顿而去。
刚冲过红灯,雷文顿的车速就慢了下来。别克和金杯一前一后,将罗邺逼向辅路。
逼停之后,老大豪迈的大吼一声:“统统下车,把那小子抓上来!”小弟们得到命令,呼啦一下子全从车上跳了下来。街头打架从来都是这样,讲究的就是阵势,谁的阵势大,谁就先赢了一半。二松颇为得意,眼看十几万就轻松到手了。
二松耀武扬威的走下车,冲着雷文顿叫嚣道:“小子,我看你……”话音未落,雷文顿突然猛的一倒,迅速从包围中解脱出来,重新驶上了主路。
小弟们全都吓楞了,那么窄的缝隙,雷文顿居然能分毫不差的从两车中间挤出去,这是何等的车技啊。
“都愣着干嘛!上车追啊!”二松大手一挥。
小弟们这才如梦初醒,呼啦啦跑回了车里,朝雷文顿追去。
“二松哥,那小子又闯红灯了!”司机小弟说:“咱们再闯的话,驾照可就要被吊销了!”
“少罗嗦!追!”二松咬牙切齿的吼道。
闯过了红灯之后,罗邺又慢了下来。别克车和金杯车故技重施,二松大手一挥,十几个小弟呼啦啦跑下车,二松刚开口说了句“小子,你……”罗邺又贴着缝隙冲出包围,回到主干道上。小弟们只能重新跑回车里,继续追。
连续几次之后,司机小弟苦着脸朝二松说道:“二松哥,你看那小子有没有可能是故意在玩我们?”
“废话!我也知道他是在玩我们!”二松恨恨的说道:“等我追上他,非弄死他不可!”
“可万一我们追不上呢?”司机小弟悲观的说道:“万一我们一直被他玩呢?”
“这种问题,是你一个臭开车的需要思考的吗?”二松骂道:“开你的车!我今天非抓到他不可!”
于是,在闯过了一百多个红灯,反复上下车几十次之后,雷文顿引着他们渐渐驶离城区,进入了郊区。
罗邺找了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停了下来,走下车,点上一根烟,倚靠在车门上,静静的瞪着二松他们的到来。
二松等人气喘吁吁的从车里走了下来,手下的小弟个个无精打采,不知道罗邺这次又要玩什么把戏。
“小子,终于让我逮到你了。”二松恶狠狠的说道:“有种你别跑!”
“我要是没种,哪来的你呀?”罗邺坏笑着说道。
“草,敢骂我?!”二松抄起一根铁棍,猛的朝罗邺的头部砸去。他的动作在罗邺眼中缓慢无比,而且漏洞百出,街头打架从来不以技巧取胜,靠的就是人多势众,可他的小弟还没缓过劲儿来,一个个正靠着车门翻白眼呢,反而让他形成了孤军之势。
罗邺嘿嘿一笑,身形快速一闪,在铁棍落下前,重重的一掌推到二松的胸口处。他的攻击直接瞄准了二松的心脏和心室血管的连接处,一掌拍去,本完全可以直接击碎护胸的肋骨,然后直接将心脏打停,但对付二松这样的街头混混,罗邺只稍稍用了一点寸力。
二松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身体呈直线向后摔飞了出去。
“二松哥!二松哥!”一群小弟急忙上前扶起他来,又是推宫又是过血,好半天才让他清醒过来。
“刚才怎么了?”二松困惑的问道。除了胸口之外,他的身体其他部位并无大碍。
“没什么,”罗邺轻轻的一笑,“只是你的心脏骤停了十秒而已。”
“老子跟你拼了!”二松想要站起来,身上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我劝你三年内别做剧烈运动,免得心血管破裂。”罗邺提醒道:“尤其是要戒女色,嗯,自己的手也要管住。”
“老子……”二松终于知道这五十万不好赚,他虽然浑身无力,但在小弟们的搀扶下,还是勉强站了起来,他冲罗邺放下可狠话:“好,姓罗的,你给我等着,咱们……三年后再见!走——”
“慢着——谁允许你们走了?”罗邺叼着烟,俯身捡起了地上的铁棍。。。)
第一百五十九章身价
看到罗邺捡起铁棍,在场的小弟们全都畏缩的后退了一步。
二松立刻紧张起来,他紧紧的盯着罗邺的动作,脸上的肌肉也变得非常苍白僵硬。“你想干什么!”
“拜托,是你们把跟踪我,应该我由我来问你们想干什么吧?”罗邺将手中的铁棍挽了个棍花,眼神中有意无意的流露出轻蔑的神情。
“我们、没想干什么!”二松顽固的说道:“只是凑巧碰上了你。”
“那你们可真倒霉啊,”罗邺的声音凛冽如冰,笑意却在唇边舒展,“为了凑巧碰上我,你们闯了一百多个红灯。”
“老、老子愿意!”二松哼了一声,“你管的着吗?”
“不说实话?”罗邺叹了口气,“那我就只能让你多禁欲三十年了。”
“草,你以为老子是被吓大的吗?老子我……”二松突然沉思一下,“老子我的确是被吓大的,小时候我哥哥一直吓唬我,直到现在见到他我都哆嗦。”他抬起头来,“那好吧,明人不做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