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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知道那个东方新娱乐的访谈,那天我也去,有哥们儿我陪你,包你万无一失!”
看着眼前多年的兄弟,胡歌知道,虽然平日里嬉笑玩闹,互相爆料揭底,但是这人是自己这辈子很重要的兄弟,胡歌对着袁弘笑了笑,由衷的说了声谢谢。袁弘知道胡歌的心思,但是这么煽情的气氛确实不适合自己:“把你那倾国倾城的笑留着魅惑华哥去吧,我对你不感冒,看的我直起鸡皮疙瘩。”
“得了吧,魅惑你?有那功夫我还不如讨好我们家小凹呢。不跟闲扯了,那个上海电视节怎么安排的你知道吗?”
“你是说华哥给武十郎宣传的那个吧?那个没事儿,就是大家坐在一起聊聊天,不累,你别总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华哥够宅了你俩都快成那个千年才出现一次的稀有动物了。”
看着胡歌听完自己说话后匆匆的走了,袁弘知道这小子是药跟去,可惜那天是电视节,K姐不能让,而且也没人告诉你说你们俩的通告撞了。
胡歌赶回家就看到霍建华在那里逗么凹玩。
“华哥,我算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一句话把我自己变成了通告超人了。那个上海电视节的宣传是哪天?”
“跟你上通告是同一天,你这几天好好休息吧,毕竟很久没上节目了。”
“华哥,我……”
“你是胡歌,去面对那些一直关心着你的人吧,除了我还有很多人爱你。你要去见见他们,让他们知道现在的胡歌成熟了,勇敢了,也坚强了。”
“华哥……”
看着眼前的人说这些话的时候手里仍然没有放下么凹,胡歌心里一阵暖意,上前拥住了眼前的人,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左边只因为这一个人疼,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会为这人无数次的落泪,因为自己爱着他,爱到知道爱了。
第十三届上海电视剧如期举行,很多电视剧借此次机会宣传。因为上半年度《武十郎》收视不俗,搜狐娱乐专门采访了《武十郎》剧组成员。霍建华做完预告后就赶到了直播室,另外两位主演杨千嬅跟张萌已经在直播室接受了一段时间的访问了。霍建华穿了一身黑色西装,样子沉稳帅气。到达直播后,主持人让匆匆赶到的霍建华跟网友打声招呼然后先休息下在进行访问,之后由张萌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题。在张萌跟杨千嬅谈完之后,主持人问了霍建华对于在戏里面的角色的感觉。
于是霍建华开始谈起了自己在《武十郎》里的角色:“嗯……简单的讲,这个角色是比较……比较肤浅的人吧。”说到这里本来一脸严肃的霍建华突然低头笑了起来,用左手抓了抓头发。“嗯,比较肤浅。”
旁边的张萌打趣道:“其实就是比较像他自己就对了。”
主持人继续问:“这样的角色是不是比较好演。”
霍建华笑了一下继续说:
“其实也不好演,因为我本身没那么肤浅嘛。”
说到这里霍建华再一次笑了,这次头低的更低了,脸上里出了梨涡。再一次用说抓了自己的头发后继续说道:“啊,没有,其实这个角色蛮直接的一个角色,然后……然后他很贪钱,也比较好色一点。那他的好色比较直接一点的他是真的会去好色的。”
霍建华说到好色的时候把麦克风从右手交到了左手,对着身边的张萌比划了两下意思是为了表达这个角色真的好色很直接。之后又把麦克风交回了右手继续说:“他不会掩饰自己所要表达的事情,所以在演起来蛮过瘾的。然后这个人也比较喜剧人物也比较卡通人物。所以他的各方面形体上啊、语言上都是比较夸张一点的。呃……对我来讲我以前没有尝试这样的表演。但……这一次,我都蛮喜欢这个角色的。我觉得虽然他很……很讨厌,呃……也很多缺点,但是在我心目中他是蛮讨人喜欢的。”
主持人又问霍建华这几年都没再回台湾拍戏,是不是今后都会只在内地发展。霍建华回答说只要有说固定发展的地点在哪里,只要有好的剧本好的演员好的导演自己就会去尝试。采访很短暂,整个过程都很轻松。
胡歌接受《久游网东方新娱乐》的访问,回顾自己的车祸经历。与霍建华相同的是胡歌也穿了一套黑色的西装,这让袁弘在路上就打趣胡歌说连赶个通告都要情侣装。胡歌则得意的很,西装也是标志着自己新生跟成熟的标志。
在访谈过程中,胡歌跟以前有了很大区别,很沉稳,整个访谈都让人觉得胡歌改变了很多,现在在镜头面前,胡歌已经可以很从容的讲出当时车祸的整个经过,对于那段记忆胡歌已经可以坦然面对了。如果说以前的胡歌给人是一种阳光少年的感觉,现在的胡歌则是一个直面人生畅谈理想的成熟男人。胡歌说:“经过一场车祸,让我明白了很多,我以前的生活太肤浅了,今后的人生我要更加好好的过。”
第四十七章
时间的飞逝总是在人的不经意间,转眼间,霍建华的假期结束已经进入了《胭脂雪》剧组唐德国际文化传媒有限公司、范冰冰工作室合拍的年代剧。这部剧中描述了婆媳之间、妯娌之间、姑嫂之间、主仆之间,为情为利的矛盾争斗逐步放大,成为一部名副其实年代苦情戏。霍建华在剧中试验的夏云开是一个抑郁又命运多舛的管家。剧中的夏云开是个性格倔强,不苟言笑的深沉男子。他进入辜家当上管家,唯一目的是寻找在辜家守节的昔日恋人白依玲。他佩服玉禾的勇气,欣赏她的激情,不知不觉对她产生爱意,却始终徘徊在道德边缘。因为这个角色与霍建华之前饰演的《武十郎》中的李亚寿反差很大而备受关注。当霍建华第一次穿上夏云开的戏装出现在剧组人的面前的时候,导演赞赏霍建华的可塑性很强。《胭脂雪》开拍正赶上酷暑,又是年代剧,所有演员都在克服高温辛苦拍摄。
而此时在各地赶通告的胡歌不得不担心起霍建华来。但是每次打电话都能听到霍建华愉快的声音时不时的还会把剧组里自娱自乐的小笑话讲给自己听,胡歌真是满心温暖,而此时的胡歌再上综艺节目也少了开始的拘谨,渐渐的适应了荧屏。
在拍摄《胭脂雪》期间,霍建华跟于小伟建立了很好的友情,可是在剧中两个人要演情敌还要板起脸来讲台词,这对霍建华来说太难了。霍建华只要一看到于小伟就想笑,而且有时候笑的实在是太厉害了,导演不得不对着霍建华喊道:“建华,你不要再笑了。”整个剧组的气氛一直都是轻松活泼的,这让去探班的记者很难想象在这种情况下居然是在拍一部杯具。霍建华更是笑谈:“当初拍《武十郎》都没笑成这样。”
轻松的拍摄环境总是让时间过的很快,从酷暑到秋风骤起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就在《胭脂雪》杀青后不久,胡歌回到了《射雕》剧组进行了拍摄。由于胡歌的伤,造型上不得不做些改变。有些戏要补拍,在举行了重新开拍的仪式后,胡歌重新补拍草原上的戏份。剧组人给了胡歌很大的支持,在剧中的工作人员都为胡歌能重新回来而高兴。
经过上妆换衣服,胡歌再一次以郭靖的身份站在了镜头前,胡歌尽量让自己在镜头前表现的自然,一个镜头拍摄完毕后,导演对着监视屏很久没有说话,周围就像时间凝固了一般。导过了一会儿,导演跟灯光师,场记等工作人员开始小声商量。胡歌看到这个情况就知道是因为自己眼睛上的伤导致了现在这个局面。胡歌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多余的,自己还回来干嘛?这不是给别人添麻烦吗?
过了很久,导演对胡歌说:
“刚刚那个角度拍出来的不是很好,我们换个角度,换个角度再拍一次。”
场地上开始了紧张的忙碌,胡歌觉得自己根本就不应该再次回到《射雕》剧组。如果自己不回来,大家也就省了很多麻烦。接连几天的在草原的拍摄,胡歌都郁郁寡欢。而胡歌并不知道此时拍摄完《胭脂雪》的霍建华正向他这边赶来。
霍建华赶到草原拍摄景地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傍晚的时候。本以为到了剧组会看到公司里的很多人包括胡歌,可是霍建华见到的只有袁弘。
“华哥,你怎么来了?”袁弘看着风尘仆仆的霍建华就知道这人来的多急。
霍建华淡然一笑:“我……我来看看你们,然后看看胡歌。”
袁弘知道霍建华在外人面前对于跟胡歌的事情一直是很内敛的,也就不不多追问什么了:“老胡,老胡在草原那边的帐篷那边,心情不大好,华哥,你真够体贴的。”
“好,拍摄地不能开车进吧?给我匹马吧。”
“马?”袁弘听了就惊讶了,这人会骑马?没有人带着行不行啊?这要是出点什么事老胡不生吞了我?
“华哥,别了,我送你过去吧。”
霍建华没有听袁弘说什么,挑了匹差不多的马,翻身上马就走了,看着那潇洒的姿势,袁弘觉得自己刚刚的担心真的是多余的了。
胡歌这时候正坐在草地上看着即将西落的太阳,看着那太阳,胡歌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本以为自己回到剧组继续拍戏就可以了,可是连日拍摄的情况让胡歌明白,有些事情不是单单靠遮盖跟掩饰就能过去的,戏尚且如此,何况是人生中发生的一些事情。就在胡歌落寞的望着落日的时候,远处一个身影渐渐的向自己靠近,胡歌看着那个身影心突然间触动一下,缓缓的站了起来,看到了那个让自己左边悸动的人,那人在马上,向自己飞驰了过来。胡歌的脚不由自主的向那个身影移去,那是自己的全部。
霍建华来到了胡歌面前:
“小白,家人远行,必有归期,我回来了”
说完后霍建华从马上翻身下来,胡歌拉住了缰绳,看着眼前的人,失神的问道:“华哥,你说‘生命必须有裂缝,阳光才照得进来’可是现在我的裂缝太多,阳光已经被裂缝给漏出去了。”
看着如此的胡歌,霍建华抬起浓密的睫毛深情的看着胡歌:“小白,人在筋疲力尽的时候,哪怕是一片羽毛也是一种负担。”
难道你累了吗?是我的无助让你无力了吗?胡歌开始慌乱,开始后悔刚刚的话:“那我现在是你的负担了”
霍建华摇摇头:“你不是,你是我心里的人。”
“那你说的负担是?”胡歌急急的问,自己不能给这人负担,什么都可以给只有这个不能。
看着着急的胡歌,霍建华的掌心贴上胡歌的胸口:“我对你的爱对你现在来说是不是负担?”
“不是,那不是不是负担,是我活下来的原因。”
听着这样的话霍建华终于露出了笑颜,而胡歌也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抱抱这个自己以为丢失了的阳光。
“累吗?”霍建华心疼的问道。
“累了,但是你不是给了我一生的依靠吗?”
“靠着吧。”
“不放开,也放不开了。”
“我是不能放开了。”
听着怀里的人这样说,胡歌心疼的不行了,只能紧紧抱住怀里的人给给他温暖给他安慰。
落日的余晖渐渐的散在两个人的身上,胡歌带着霍建华一同上了马。从后面环着霍建华,看着茫茫的草原,胡歌对残阳说道:“与你行到水穷之处,笑看看云消云聚,共赏芳草春风,生生世世双影依依”
霍建华回过头来看着胡歌:
“红尘寂寥有你,有我。”
“足够了。”
说完胡歌就吻上了霍建华的唇,无论多少次,无论什么时候,只有这人的味道才是自己的,也有这人的味道让胡歌觉得可以沦陷、痴迷。
没有拉着缰绳,马儿漫无目的的在草原上行走。在这一吻中胡歌觉得自己方才重生:有很多时候,连我自己也分不清跟你在一起的日子到底是现实还是幻境,看着你,听着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才让我相信自己会一天一天的好起来的,只是想和你一起看草木枯荣,看着万物从稀疏到繁茂,再从繁茂到枯萎,一日复一日,一岁又一岁,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番外(一)&·;情诺一句(胡歌视角)
番外(一)?情诺一句(胡歌视角)
分别的日子,想念一个人是一份必做的功课,而这份功课只能由自己批改,因为那份思念只有自己清楚。忘记深夜缩在一脚的哭泣,如今的我确实成熟了,如今我真的可以笑谈人生站在众人面前谈那段我不知道如何走过来的岁月。今天结束了通告我就坐飞机赶到了《胭脂雪》的拍摄现场,很简单我只是想看看那个人,其实明知道短信他是看不到的,我还是会发,这是种习惯了。现在我每次做什么都会想起当初他对我说的那句话:“做什么要对他交代一声。”
天气确实很热,其实演员有很多的无奈冬天拍夏天戏,而夏天就要拍古装跟年代剧。不得不说这几乎是这么多年摄制组的习惯了,不知道剧组的冰块够不够用。我担心的还有蚊虫,总之我觉得自己现在除了在媒体跟父母面前外,在他面前已经完全是另一个样子,甚至我都觉得自己很上海小男人。想起来就好笑,不知不觉间生活的习惯,吃东西的习惯都随那人变了。跟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是我,可是在他面前,我是他的我。
到了剧组,正巧赶上他今天的戏份杀青了,谢天谢地,可以好好看看他了。我不在乎他是否看到了我的短信,因为我就是告知他我的行踪,说的我自己好像是密探一样。
看到他跟一个男人搭着肩一起走过来,不得不说我心里抽了一下,但是我还是要有风度的对他笑,因为他在看到我的一瞬间,就直直的向我走了过来,那眼神是不一样的。我很想抱抱他,真的很想,但是我很不争气,看到他笑的这么开心,我竟做不出动作了,更让我自己都不理解的是我跟他身后的男人先打了招呼。而华哥这时候回过头来跟那个男人说:“这是胡歌,我家人。”
“胡歌,这是于小伟,我的朋友。”
足够了,看到于小伟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他懂了家人的意思,我是家人啊,这种感觉我不知道如何形容,对于刚才的那个貌似“亲密”的动作,我明白华哥是不经意的。
我们三个人简单闲聊了几句后,于小伟跟华哥很惋惜的说今天喝酒是不行了,之后于小伟消失于我跟华哥眼前。那个人不错,我是这么觉得的,正因为不错我还是心里不舒服。华哥没有关注于我的情绪变化,而是讲着在这个女演员众多的剧组里,自己跟于小伟那种相依为命的感觉,这让我越发的觉得难忍,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居然会有这种小女生心态。这不是我,不是我,但是看着眼前的人兴致勃勃的讲别人,我作何感想?理智提醒我要有风度,风度,只要他开心就好,我得做个好的倾听者。
突然间,我被问短信收到了吗?我这才拿出手机开机,下了飞机就一直没开机,我有这么急切吗?开机后我才发现了3条短信,虽然都没几个字但是我很感动,这是我第一次收到华哥给我的短信,上次教他不是不会发吗?
之后华哥拿起了手机,按照我教的方法,发了几条短信给我,他在一字一句重复着我当初教他时候的话。我的思绪也飘到了那一天,华哥的声音在我耳边,眼前满满的是那天的情景,那个皱着眉抿着嘴就是觉得拼音麻烦的人,真的在按照我的方法给我演示。不知为何我笑了,华哥不知道是讲的兴奋了,还是怎么,还是没注意到我的笑,但是我却更开心了,我的话,他真的都记得,如同我对他一样。
等华哥讲完了,我还是没忍住,我就是得问,要不我心里真的不舒服:“华哥,你对于小伟是什么感情?”
“忘年之交。”
我错愕了,那个人是你的忘年交?我轻笑,这问题显得我又不稳重了,但是华哥却没丝毫的不悦,反而我看到他好像是早就料到我会问。有个了解自己的人何其有幸?
于是我对华哥说出了我埋藏了很久的话:
“华哥,轩辕黄帝时候就有男男之间的恋情,我效仿古代,做你的男妻吧。”
本以为他会很感动的看着我,可是他确用审视的眼神望着我,站起身来,从头到脚把我看了个遍:“不太合适,男妻,我想要个像小凹那么可爱的。你……太强壮了。”
的确,我不纤弱,我的身高身材一直自己引以为傲的,但是如今怎么成了一个让我极为懊恼的条件了呢?我只能苦笑。
“而且,如果你是我的男妻,我还要保护你,那我累的时候去靠谁呢?”
“靠着我。”
我几乎没有思考就说了这句话,我真的很想在你累的时候给你依靠,也许你不知道,那年你靠在建元哥肩膀上哭的时候我的心已经为你疼过一次了,也许那时候的你就已经走进了我的心里,我起初只能为你买吃的,现在回想起来真的很愧疚。那些吃的谁都可以买,可是你却会用感激的眼神看着我,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