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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画妖-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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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一步,事情就变得诡异起来,玄大师双亲的尸骨被人运到司徒家,显然不会是善意,玄大师最先怀疑的就是司徒星辰,可他观察几日发现司徒星辰在花圃里走来走去,一双儿女也踩着爷爷的尸骨玩耍,即便司徒星辰想报复父亲和二娘,也不该拿儿女开玩笑。

如此,玄大师觉得应该是外人,具体是谁也不知道,便决定藏在暗处揪他出来,期间倒是想弄出尸骨下葬,可一来担心打草惊蛇,再一个也没办法挖骨,如果随随便便的人都能在司徒家动土,司徒星辰也活不到今天,而一旦坦白身份和来意,玄大师不确定司徒家能否接受他,一个不小心司徒老爹安稳下葬,九公女儿的尸骨惨遭鞭尸呢!

之后的事就是我们知道的,玄大师没钱,一直在山腰的废弃工厂住着,暗中对付陈三水几回却无法彻底消除,人家陈三水名字带个水字,却不是水货,何况手里还有把枪,不过也让他收敛三分。

再后来司徒辰离去,白小娟去世,玄大师觉得女孩可怜,无事时还上山顶祭拜,却发现小娟魂魄不在,于是四处寻找,在一户破房子里找到草鬼,等了半个月始终不见幕后人露面。

有了白小娟当探子,玄大师终于不用每天监视司徒家,他结识了一位祖宅闹鬼的老板,一通天花乱坠的说辞让老板给他盖房子付生活费,舒舒服服的住起了小别墅,还找了个女人。

玄大师的身世就是这样,他一直等着幕后人再次出手,却没想到三个月前得知我的消息,即便我不来这里,他也会去找我。

白小娟在司徒辰身边发现我后吓得魂不守舍,她不怕我而是担心我害了司徒辰,想把我干掉却自忖能力不够,只好暗中保护司徒辰,可没想到她比我危险多了,差点把司徒辰害死,于是黯然离去,通知玄大师关于我的身份。

就如我最初的猜想,埋骨与炼制草鬼是同一人所为,玄大师也是这样想的,稍有不同就是他认为我与司徒家有夙仇,很有可能司徒老爹当年批斗死的牛鬼蛇神就是我的祖上,而我去江西追杀老爹时意外发现他有服用过芝马的痕迹,便假意接近司徒辰,想搞出他家的传家宝。

“这样说来,你也不知道埋骨人究竟是谁?”我询问道。

“不知道。”

“可是我们挖出来三具枯骨,另一具是谁?”

“不知道,如果不是你说,我甚至以为只有两具。”

我猜测道:“应该不是乐正林,从时间上算,当年他才十几岁,怎么可能搬着两具尸体从江西赶到浙江,不过有一件事可以确定,李哥是内鬼,玄大师追查尸骨时白婆婆还未住在院子里,如果看守前门的李哥放人进来,就可以瞒着司徒家将尸骨埋下,只是谁会做这事呢?”

第二百五十九章你要战,便作战

没有任何思路,司徒星辰担心儿子,打电话问我们事情如何,于是我们告别玄大师。先把司徒辰送回去,顺便打听一下李哥的来历。

白小娟留在玄大师身边,这是一致认同的,我担心白婆婆见到她后报复方盈盈,至于其他人的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而玄大师很尴尬,他可以露面却不能表明身份,一来是司徒星辰不会认他,再一个也是因为司徒辰,这个小伙子害了后妈,连带着二叔也被拖后腿,所以玄大师决定离开,他趁夜将女鬼收拾了就回龙虎山下,好好再调查一番当年的事。

走就走吧。他们走的越远越好,只剩我和齐健在司徒家,就没人能威胁到方盈盈。

在驱车赶回司徒家的路上,我挖空心思想着一件事,如何能把幕后黑手的帽子扣在乐正林头上!

这是一个完美的阴谋,我从小到大第一次殚尽竭虑的想要陷害一个人,当然,在司徒家人面前我还会竭力洗脱乐正林的嫌疑,但私下里必须让方盈盈知道,乐正林就是王八犊子。接近她的目的就是隐藏身份得到司徒家的钱,而我帮着乐正林开脱。是为了保护她。

其实我并没有觉得这些事是乐正林搞出来的,很简单,他没有能力做这些,虽然白小娟很明确指出害她的人与我有着同样的脸,但既然冒出个乐正林,也许还有乐正森,乐歪木。

单纯的样貌并不算证据,刘德华,吴彦祖这人都与我长的很像。难道他们也有嫌疑么?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一只长了大屁股的毒蜘蛛正闪烁阴毒的小眼睛,吐出粘人的细丝构成一张大网,等待着将我兜进去的那一刻。

我得罪了谁呢?

没有!我安分守己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偏偏总有些人喜欢与我调皮捣蛋,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乐正林就是其中之一,而他背后的人应该更可怕。

也许是五乘?

应该不是他。乐正林出生时他还在杏桥山玩猴子。

可除了五乘,想折腾我的人都被我折腾死了。

那就是爷爷的敌人,比如说记得牛哥说过一件事,他从爷爷坟前躲避阴差逃跑后,居然见到一具很合适的身体,就好像一觉睡起,妻子准备的早餐那样贴切,他不知道谁如此贴心,但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如果给他准备身体的人没安好心,应该算是我的敌人,但如今的事不应该是这人搞出来的。

“老齐,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

“你和爷爷相处的久,你说他还有什么敌人。”

齐健吃着从玄大师家里拿出来的奶油蛋糕,含糊不清道:“方云讯的敌人现在都是死人,只有你才会擦不干净屁股惹上一身的骚。”

“等我再升升级就厉害了,先把眼前的难关度过,你觉得是谁在背后阴我?”

“想多了亲,现在是司徒家出事与你没有关系。”

我摇头道:“乐正林呢?如果真是他做的,凭他与我长的一样,方盈盈又与山女长的一样,这就与我有关了。”

“管他呢,搞清楚让小辰惴惴不安的原因,你来浙江的目的已经达到,之后的事就让司徒家自己处理,我用圆光术让方盈盈记起过去,她变回山女后你的心愿也了了,然后你就可以带着她满天下追杀乐正林,多么富有情调的事情,我也可以回太原找我的小情人。”

“可是要害小辰的人还没找到。”

“他不是还没死?司徒家树大招风,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没来浙江之前他也活的好好,总不会轻易死去,你先考虑自己吧,妞妞快生孩子了,你的老情人却突然出现,家里又藏着不少小妞,你准备怎么处理?”

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容易才把这个麻烦忘记,他偏偏帮我回忆,我说:“明人不说暗话,我娶妞妞就是为了再见到山女,当初以为她会变成我的女儿也就无法再续前缘,而妞妞又一直苦苦等待,所以我才和她结婚,既能找到山女也能免去妞妞的痛苦,可事实是什么?我他吗让那四个老家伙联手阴了,一个个都说不娶妞妞就见不到,但我想不通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

“哦?你这是给自己一个抛弃孤儿寡母的理由?你被骗了,所以妞妞应该找骗你的人去承担错误?”

扭头怒视:“你存心给我添堵?”

“对,谁让你曾经尿过我。”窝进座位里,齐健将手上的奶油抹在靠椅上,惬意的说:“方航,你就是一只无法摆脱命运的可怜虫,被无数双眼睛注视,他们随意的捉弄,戏耍,而你还不自知。”

“齐健,你他吗什么意思啊?”

“呵呵,听不出来么?我在嘲讽你!”摇下玻璃,齐健对着倒车镜用绣春刀刮胡子:“等你再练练级就厉害了,啊哈哈哈,你以为这是玩游戏么?大不了死了再重头来过?小狮子捕猎前先热热身,等身体活动开了却发现羚羊逃得连影都看不见,小狮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我要给你告妈妈,你居然不等我就跑了。这时一群游荡的野狗见到小狮子,扑上去撕成粉碎,小狮子临死前很愤怒的喊:你们怎么能这样?我有爷爷,我要叫爷爷打你们,我家里还有牛,山上还有猴,猴子守着的老和尚也很厉害。”

跐溜一声,车在路边急停,齐健猝不及防之下脑袋磕在车门上,他边揉边说:“咦?小狮子发怒了?让我猜猜它下一秒会说什么,一定是这样:你居然嘲笑我,我要咬死你,等等,先别过来,我还没热身呢!”

我盯着齐健的脸,想看看他是鬼上身还是被玄大师暗算了,司徒辰也跟在后面停下,拍打着车门说:“发生什么事了?”

“小辰,我给你讲只小狮子的故事,从前在山西南边的山里有只小狮子,每天耀武扬威的叫喊着:我是狮子,我是万兽之王,我家里有爷爷!有时候小狮子碰见和尚就会被打一顿,可打完之后他又开始叫喊:我是狮子,虽然现在打不过和尚,可练练级之后就厉害了,可是狮子怎么练级呢?交配呗!”

就算是傻子也能听出来齐健在骂我,司徒辰一头雾水,摸着后脑勺说:“你俩吵架了?”

“没有,我就是忽然想起这个故事,觉得小狮子比较可爱罢了!方航,你觉得呢?”

他玩味的看着我,我也严肃的盯着他,就这样四目相对良久,我深吸着气说:“老齐,我知道你嫌我没本事,可你他吗让我怎么做?老子不是超人,你他吗这么有能耐怎么不把那些藏起来人抓住?”

齐健微笑,眼中没有一丝笑意:“你挺有本事,虽然现在还不行,可是练练级就厉害了!不如跟我试试?说不定干掉我既涨经验也掉装备!”

“齐健,你在说真的?”

“是啊。”齐健咧嘴笑了,手掌在脖子处横拉:“我也想试试小狮子能不能掉装备,比如你这把牛骨刀,我很喜欢。”

“试试就试试,我也想知道明朝锦衣卫究竟有什么本事!”

齐健拉开车门跳出去,我也拿起后座上的牛骨刀跟下,格格巫目露凶光跳在我肩头,呜呜的对着齐健发出威胁,而夜色中,一袭黑衣的齐健如同九幽冒出来的厉鬼,他斜倚着一棵树,看上去轻松至极。

司徒辰揪着头发大叫:“疯了,你们他妈的都疯了!”

“方航,其实我不是锦衣卫,”绣春刀耍出一段冷锋化作的花簇,刀尖向下,齐健弹着刀柄说:“你看到我打开刀柄的后盖就觉得知晓绣春刀秘密的都是锦衣卫?其实我真的不是,当初告你是捕快就一定是捕快,不过我很欣慰,你的心终于能藏下事!”

“你不想说,我便尊重你的选择,即使有了发现也不会点破。”

“谢谢了,不过你是将死之人,一些无关的事倒是可以告诉你。”绣春刀扛在肩上:“听过关宁铁骑么?我的祖上曾是其中之一,跟随袁崇焕进京却被锦衣卫杀死,就是用这绣春刀柄的暗器,白天我拿到这把刀时只是想见识一下,却没想到被你误解了身份。”

“然后呢?”

“你还想知道什么?”

“如今的状况。”

“很明显,我嫌你烦,什么都要等以后,以后以后以后,你他吗要等到什么时候?”说道最后,齐健有些暴怒,我忽然觉得他挺像狮子,尤其是那一头被怒气冲起的头发。

耸耸肩,我也有些无奈:“我不想等,但是没办法。”

“好幽怨的口气,你不如哭出来?哭着说臣妾做不到啊!”

“好的,臣妾做不到啊!”

“没事,我帮你解脱。”齐健收刀回刺,洞穿了自己的左肩,一股热血喷出,在他脸上溅出星星点点的红色,他却混不当事:“小辰闭嘴,叫的我耳朵疼。”他真的抠抠耳朵:“方航,我本来是清闲自在的阴差,被你爷爷拘到家里关了十几年,又给你当了几年的保镖,难道你一直以为我会甘心情愿?明明是被逼的!”

“这几年没人拦你,想走可以走。”

“去哪呢!原本还想赖在你身边过好日子,可走到哪里都被算计,这种生活让我很痛苦,所以咱们做个了结吧,让我出出气。”

“好,如果今夜你死了,我会照顾陈雯。”

“谢谢,如果你死了,我照顾妞妞,但你可别冤魂不散,否则他们就死定了,你知道的,四个老家不在你又死去,没人拦得住我。”女叉东圾。

看来看去的司徒辰抓着一块石头藏在身后:“老齐你冷静一点,这是做什么呢!咱们好好聊聊”

从来狮子扑兔,哪有兔子暗算狮子,司徒辰甚至没靠近就被齐健挑起一块石头砸晕,他深吸口气,语气冰冷:“你带着伤不在状态,我左臂也不能用,很公平,来吧,让我看看这几年小狮子升了几级!”

“齐健,我根本不相信你要与我厮杀,有什么苦衷就说出来。”

“好,我给你一个相信的理由。”

夜中,齐健如鬼魅一般冲来,格格巫双腿一蹬挥舞着小手扑去,绣春刀好似蓄势已久的眼镜蛇,在刹那间亮出毒牙,直欲将格格巫劈成两半。

这就是他的理由,不相信就是死,他疯了,他绝对疯了!

或者说一直是我一厢情愿,以为齐健算是爷爷的朋友,却从未想过他本来就是被逼,无路可走才跟在我身边,现在发现处处被人为难,厌倦了这种生活也开始厌倦我。

左臂一震,抠破小腹的伤口沾染两滴鲜血,拈花指急速收回,格格巫好像被绳子拉着退后,齐健的刀斩空,他倨傲一笑,再次用力,刀尖捅向我的心口。

沉闷一声响,牛骨刀与绣春刀相撞又分离,指头在刀刃抚过没摸到一点缺口,果真是好宝贝,我说:“看来你真是疯了,来吧,这还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同道相搏,来来来,送你一句成吉思汗的话:你要战,便作战。”

“呱噪。”

第二百六十章小狮子去练级

这个世间最不缺的就是人,活人死人,怪人正常人,大家从生到死。走在同一条路,朝着同一个方向前行,每个人都像一滴油,其余人就是奔流的河水,油在水中流,也许会被激流卷进水里,可到了平缓的河道,油又会浮上来,再次泾渭分明。

我也是一滴油,穿梭在人流中经过一张张陌生的脸庞,他们的目光不会在我身上停留片刻,我也没想过因为谁而驻足,但河总有湍急处。当我被卷进水里便与他们交融在一起后,刚刚适应了这种被包裹的感觉,却又不得不飘到水面。

触着一些,却与更多分别。

一同分别得还有我自己,一滴油被打碎,变成许许多多更小的油花,之后再次被打碎,直到彻底湮灭在河中。

我已经被打碎过,而齐健又打了一次。

但不得不说,这一次让我很欢喜。油滴分散成油花,却有一朵见到了那滴熟悉的水。就是第一次被卷进河中便始终铭记的那滴。

当我睁开眼时只觉得这个微小的动作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就连呼吸都带着沉沉的压力,最开始眼前一片模糊,好像戴着铺满雾气的眼镜,随着瞳孔渐渐凝聚,一张脸慢慢放大,占据了我的全部世界。

她始终娇小,可我的世界也不大,她足以占满。

可还有一个生物要挤进来。带着一条腥热又湿乎乎的长舌头,在我脸上留下粘哒哒的口水。

“山女,我在哪?”

听到我的声音,虎子再次发出熟悉的狼嚎,一声声嗷呜仿佛色狼见到**的美女一般兴奋到冲动,山女温柔的将手穿进脖颈将我扶起,垫了一块枕头后。我看清如今的处境:“这是哪?”

“我家。”

“哦。”她是方盈盈。

“我怎么会在这里?”

“那天你受伤,我把你送到医院抢救,后来就一直住在我家,毕竟住院费挺贵的。”

“我没死么?”微微低头,全身都被白纱布缠着,像极了刚刚制成的木乃伊,我苦笑道:“怎么把我包成粽子了?”女叉东弟。

方盈盈端过一个白瓷碗,小勺舀了水乖巧的喂我嘴里,她说:“你被捅了十六刀,脖子以下全是伤口,不包成这样怎么止血?”

“是么?齐健这个杂种下手可真狠。”嗤嗤笑两声,我问道:“他呢?也不好受吧?”

“比你强多了,打不过人家就别动手,你们不是朋友么?怎么忽然就自相残杀了!”

一滴水落在下巴上,方盈盈捻着手巾擦干,我趁机舔了一口,她好似触电般缩回,气恼道:“伤成这样还要占我的便宜,真不该救你,让你在树林里喂狼才好。”

“你怎么救得我?还有,齐健比我强多了是什么意思?他还活着?”

“对呀,那晚齐健和司徒辰回来,司徒辰面如土色,一到家就缩进屋里不出来,我问他你去了哪里,齐健说把你杀了,我不相信,他就指了个地方让我自己去,于是我带着你的狗开车过去,这才及时叫救护车将你送到医院。”

“齐健没受伤?”

“不重,比你好很多。”

“怎么可能,我把他胳膊都砍断了,肚子上也捅了三刀呢!”

“别逞能了,就知道吹牛。”

“真没吹牛,齐健和我也就是半斤八两,那天晚上他冲过来”

那天晚上齐健冲过来,我用牛骨刀抵挡了几下便开始观察他的状态,怎么看都不像脑袋进水或者鬼上身,可他又不是狗,怎么可能说翻脸就翻脸,正想再问一问,一不留神被他砍了一刀,从左肩到小腹,深可见骨,如果不是格格巫将他撞飞,那一刀就把我劈成两半了。

这一下把我惹急了,不再让他,真刀真枪打了起来,我正值男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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