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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画妖-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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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瞎子撇嘴,不屑道:“拍马屁也不教你!”

“非也,我是在讽刺你,你是瞎子啊老爷子,跟我谈什么面相,你看的见么!”

噗嗤一声,三个女人都笑了,看到方盈盈笑的如一朵清新小花绽放,我心里别提有多美。

陈瞎子歪头,他明明没有眼珠可我却有被毒蛇盯上的感觉,浑身不自在起来,直到一滴冷汗从脖子流到脊背,他忽然说:“黑色外套,蓝色长裤,紫色内裤,小方航你也蛮风骚的。”

“我草,你怎么知道?”他说的没有错,可这身衣服是陪彭叮买衣服时顺手买的,这一路都没有聊过我的穿着,他又从何得知颜色?

陈瞎子自负的说:“闭上眼,用心看,我不用闭眼就已经是闭眼,自然心眼常开,我连着三个女娃的内衣也能看见,你想不想知道?”

如果他不说后面的话,我一定跪下拜他为师,可他居然占我女人的便宜,气得我我也没啥办法,你说捂哪呢?眼是瞎的,可我不信他真能用心脏见物,而且还能透视。

“陈老,我求您有个老人的样子吧,别为老不尊成么?”

“成,那咱们继续说刚才的事。”大拇指轻蹭着竹竿的竹节,每次他说正事就喜欢做这个动作:“他们没有父子关系却偏偏说是父子,你说为何?”

“您老明示。”

“我也不知道,但他的笑声里带着血。”陈瞎子意味深长,却又补了一句:“五乘教的,他说一个人的心是否装满了血,从笑容里就能感觉出来,就像威猛的老虎撒娇一样,怎样都让人觉得不搭配,那石宇就是这样,他的笑很阴森,本应是不该笑的人。”

虽然不懂,但还是觉得很厉害,我说:“怎么办?现在拿下他们?”

“不要,将欲取之必先予之,咱们假装睡觉让他们安心,三更时分你溜出屋子把这里的情况摸清楚,敌不动我不动,如果对咱们没恶意就不要打草惊蛇了,别忘了咱们的目的。”

我说:“抓住了严刑拷打不行么?”

“下下策,他做杀人事又不一定要杀咱们,没来由就结下死仇做什么?就这么定了,睡觉。”陈瞎子起身,用一种猥琐下流龌龊,是人就恨不得打死他的口气说:“乖,快进屋,脱了衣服裹上被子好好睡一觉,瞎子爷爷会保护你们的。”

所有人的不寒而栗起来,我估计三个女人宁可被石宇害命也不和他住一个屋。

陈瞎子东屋,我们四个西屋,陈瞎子吃不到葡萄就不让我吃,死活让我和他睡一起,还是小锁当机立断拉着我跑进屋里,方盈盈看看左右,西边是我东边是陈瞎子,有智商的人都知道怎么选择。

第二百八十七皮章剥皮血尸

“盈盈,亲个嘴吧。”

“方航,这里有外人在我不想对你发火,如果再动手动脚会让你很没面子的。”

“呵呵。早晚有一天你会因为这句话而后悔。”

一个小脑袋从我肩膀上冒出来,小锁怯生生的说:“我不喊,也不发火。”

“咳咳,有外人呢,你们三个注意点。”大通铺最那边的彭叮恼火道。

在海边陈瞎子让我闭上眼用心看,事后我说想到好多女人躺在床上而我扑了上去,但想到的不是我要的,仅仅是男人本性的一番幻想,在闭上眼之后脑中浮现的脸庞始终是山女,有她哭,有她笑,有她清纯,有她娇俏,这就是我真正想要的也是唯一想要的。

双臂就那么宽。搂不住两个人。

这样的想法很对不起妞妞,可思想总无法控制,心中所想的并不是一定要得到。

那时候除了山女我还想到另外的事,没见陈瞎子之前我怀疑爷爷搞出乐正林是否为了替代我存活下去,可即便真是这样又能如何?只能等见到爷爷亲自问他,而没见到之前。就不要瞎想了,枉自劳神没个结果。

除了爷爷还有齐健,好像是时候到了就豁然开朗,并没有从外界得到提示。

这家伙也真废了一番苦心,平心而论如果将我俩调换。我下不了杀手,但他可以,也确实这样做了,不顾一切只为绝杀我的生机,不得不说他够狠,不但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冒着被我杀掉的危险也要杀我,可这老小子做事忒绝,我敢保证如果在他面前露面,一定又是极其惨烈的厮杀。

不管方盈盈如何拒绝,反正我是一直搂着她,随着月亮升到最高头,我将她放在枕头上,盖好被子后轻轻在她脸蛋上啄了一口。正要蹑手蹑脚的下床,方盈盈就柔声说:“小心点。”

“嗯。”

石宇家的屋门破旧,打开会发出响动,我只好掰着窗户,见院里空荡荡的才谨慎跳出,没有奔去正房而是绕到围墙下。双腿用力一蹬翻了出去。

稠密的草丛完美掩盖我的身影,四周尽是一片草莽而没有人家,只要不发出响动就不会被发现,而我跳出来只是为了看一遍这院子的风水,顺便瞅瞅草丛里有没有藏污纳垢。

没有疑心时这是偏僻野外的普通小院,可起了怀疑就处处透着诡异,同样是暴露在太阳下的地面,草坪上总是凉爽一些,越卑贱的草越容易聚阴,正常人不会让野草包裹了院子,即便不懂风水的人也该锄草,毕竟人有感知,看到周围的杂草总会心里不自在,而且墙根的野草茂密容易动摇地基,保不准会在某一天顶破围墙。

绕着小院走了一圈,差不多一百来米就到了正门口,这草坪极大自然不能全部探查,但我感觉应该没有问题,真正吸引我目光的是小院正对的湖泊,此时那水面平如镜般映着月亮的影子,稍微笼着一层烟霭看上去那么的静美,岸边还有歪斜着的柳树,许久无人修剪的枝条快要垂进水面。

眼前的一切都是祥和,看上去不该有一点邪意。

可我就觉得有问题,因为这里不该有柳树。

广西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但在我心中已经列为离开后就再不踏足的禁地,而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椰子树没有叶子,因为那玩意叫棕榈树,根本不是一个品种,绰号公椰子树,因为它不下蛋。

出于对种树的好奇,在广西重见后还专门蹲在树下研究了一番,却看见树根部由于雨水过多泡烂了后密密麻麻的冒出许多淡黄色的尖芽,就好像是白小娟的脸皮绕着树根围了一圈似的,当时我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跑带颠的藏在彭叮身后。

这不足以形容广西的恐怖,我不敢看路边的棕榈树,但这里的树太他吗多了,尽是些奇形怪状的,除了棕榈树,最普遍的就是那叫不上名字但树干上长满半个小拇指大小的尖刺的东西,比他吗棕榈树还让我毛骨悚然。

毫不夸张的说从港桥村开车到柳州的路上我就没敢乱瞟,始终盯着马路中央。

我不是想说广西的植物有多么多姿多彩,只是想说在这热带地区,柳树很罕见,但眼前就有几棵。

有柳树就罢了,偏偏在河边,河边阴气重也罢了,偏偏这家人有问题。

事有蹊跷不能不查,但我偏偏是个怕水的人,尤其是这种看上去很平静却望不到底的小湖泊,那次在江云镇的东湖与彭海庭向着岸边游,我就有感觉水下藏在巨齿成排的恐怖怪兽要咬我。

深海恐惧症和密集恐惧症都有,南方不适合我生存,天生就是在山西吹煤灰的命。

我咬着牙纠结好久,始终没胆子脱了衣服下水看看,终于还是转身准备去偷窥石宇,可就在这时候那水泊动了。

先是一圈圈涟漪打破了水面的平静,一见这状况,我急忙闪身飞扑到杂草堆里,肚子硌在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上发出啪的一声酥响,咬碎麻花的声音。巨广东号。

我摸了一把,出手的摩擦感和几个空洞让我知道这玩意是什么,一个骷髅头。

“有怪莫怪,有怪莫怪”小声嘀咕两句,将这倒霉的骷髅头推到一边,静静盯着湖面的动静。

涟漪的向河岸靠近,就像有东西在水下走动,我心说这里也有个河伯?不对,仅仅是小水洼,应该叫他洼弟。

要真是洼弟就有热闹了,自从山女离我而去就看不惯这些东西,正好今夜有方盈盈,当着她的面给山女报仇才好。

果不其然,那涟漪当得波纹越来越密,渐渐就有个人头露出水面,之后是第二个,第三个等第四个人头出现后,第一个已经走上岸,全身水淋淋的被月光照着十分明显,我一眼就看出这四个家伙不是活人,但也不是鬼,更不是僵尸。

僵尸的肌肉普遍干枯僵硬,就连不化骨的样子也是这样只是力气更大,听爷爷说还有一种与活人类似的湿尸,只是阴气充斥于表皮之下将皮肤与肌肉滋润,而眼前的四个家伙就好像是被剥了皮的活人,全身血肉模糊还挂着一根根血管和肉筋。

在水下泡尽了血水,他们是淡淡的红色,摆手迈步间还有血肉绷断,应该是最近被扔进湖里,否则会泡的膨胀起来,像陈瞎子的女儿那样,走起路全身的肉都晃荡,破了口子就是哗啦一滩臭水流出。

四个怪物的方向就是石宇家,我心说难道他们是来杀我们的?于是默不出声,看着他们走到门口后,院门自动打开,有人将怪物引了进去。

我不露声色的翻上墙,看见石宇正领着他们前进,是去正房而非我们住的东西厢房。

又等他们进了屋子,我才跳下去贴着墙根猫腰溜到了正房窗下,贴耳倾听却没有任何动静,心中暗骂一声,只好绕着屋子不停寻找能听到的位置,要是实在不行就只能上房了。

可就在我溜到屋后时便看见石宇说是厨房的位置刚刚关门,而正房又有个后门,他们一切的猫腻都在厨房进行。

陈瞎子说石宇笑起来都带着血腥味,应该就与这四具怪尸有关,他们并没有找我们的麻烦,按理说我也不该再探听他们的秘密,可谁还没有点好奇心呢?

所以我没有丝毫犹豫就踮着脚溜到了厨房外,这是第一次见他家的厨房,修建的方位用爷爷的话说叫挡鬼煞。

第二百八十八章误打百误撞

中国人讲究一个四四方方,表示有规矩的意思,住人的宅院一般都是四方形,谁见过五角星形或者三角形的院子?倒是有个圆形的家伙。但人家叫天坛,不住人。

院子是四方形,院里的屋也座落有致,石宇家的正厅,厢房,正房连起来就是个天井,而正房之后的厨房则很奇特,就好像建筑工人开了个玩笑,并不与围墙平行而是斜斜的落在哪里,门口朝着西南方位。

风水学上有句术语叫“谁家坐北朝西南,血流光了尸骨寒。”

坐北朝南这个词大家都听过,南方属火,门口对着南便是一片亮堂堂,红红火火的局面。虽然并不绝对要根据具体的风水考量,可大部分总是没错,可一旦偏西,别小看这一点点方向的改变,差别大了去。

西南方在八卦上属木,但五行中南方属火。西方属金,火将金烧成水又生了木,看上去生生不息,可木处于金和火中间,既被烤又被砍。再浓厚的生机碰见这两个天敌就不是生生不息而是生机断绝。

再回到那句话上,血流光了尸骨寒。

古代的大户人家在正门里都会见一堵墙壁,比如明耀大厦一楼的龙壁,造型差不多用处却不同,古代的墙壁叫影壁,而古人称僵尸为走影。

传说中僵尸是不会拐弯的,他们进了人家要吸血,却被影壁挡住正路,只能蹦跶着无法前进,当然这是以讹传讹的说法,反正我见过的僵尸比兔子还灵敏,但也许影壁防的只是最普通的僵尸。

即便挡不住僵尸却也可以挡煞气,总归有些好处就对了。

斜刺里突兀的建一座歪房,也与影壁的原理差不多,僵尸不会拐弯就无法进这斜屋。直冲而来的煞气,阴气自然也会卸去,但谁家没有祖先?每逢中元节清明节,祖先魂魄归来享用香火,他连门都进不去,岂不是气的尸骨发寒?

挡鬼煞固然有些用处。但堂堂正正才是大将之风,我眼前的斜厨房剑走偏锋,用歪门邪道对付煞气晦气,可一旦上了邪路就很容易滋生邪事,最简单的一点,这屋里的阴气一定很重,因为南方火气也冲不进来。

他家进了四具怪尸已经很邪门,但这个厨房才是让我必须一探究竟的原因,因为四具怪尸虽然不是活人,可我看他们的阳气倒是很重,否则也不会在水里也没有膨胀,如果他们养了阳气重的怪物,就断无可能进一间阴气重的屋子,就像士兵不会把枪扔进水里一样。

刚溜到窗户下就听见两声咳嗽,胸腔的发音很重好像是肺里有了毛病,微微黄光从窗户里透出来,我也不敢起身,只是贴着墙偷听。

屋里,石宇说:“爹,娘的病很重。”

咳咳咳他娘很配合。

一个老声传来:“我知道。”

“那我们”

“不行,你娘之所以落到今天的地步就是做了太多恶事,你怎么还想着害人?”应该是第一次开门的老人,但也说不定藏着其他人,老头说道:“小宇,你将屋子里那些东西都烧了吧,留着也会继续害人。”

石宇焦急道:“烧了那些木头人娘会死的。”

“她现在还不如死了。”

“可咱们呢?”石宇争辩:“把他们放出来,咱们一家子都要倒霉,大哥他们也是靠着这个才坚持到现在的。”

老人厉声道:“小宇,你看看他们是在坚持么?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难道他们愿意这样活着?”

屋里没了声音,但可以确定四具怪尸就是石宇的哥哥,看这样子好像不会说话。

良久,传来老人的一声叹息:“小宇,听爹的话将那些邪门东西烧了吧,你不是人,他们对付不了你。”

石宇不是人?我不由得想起夜里与石宇聊天时的场景,他怎么会不是人呢,能说能笑能喝水,这肯定不是僵尸,若是鬼上身,阴气是极重的,如果我和陈瞎子都看不出来他是鬼上身,也没脸再说自己是道士了。

若不是这两种,他是啥?妖精?

更不可能,小锁是狐狸精,骨子里就流着甜如蜜般勾人的魅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问题,若不是狐狸精就是命理八字很奇特,其余的黄鼠狼,刺猬这些,也各有各的特点,还是那句话,民间五仙当面都无所察觉,我立刻抹脖子自杀,不给爷爷和五乘丢人。

“爹,虽然我不是人,可和人有区别么?”石宇诚恳道:“您就听我一句劝吧,今夜就是好机会,既然那丫头送上门来,咱们就趁机收拾了,即讨好了他们也能救娘的命。”

老人愠怒:“不行,你若是对她下手,从今后就没我这个爹。”

石宇说:“难道就看着娘死?”

“这也是她自己造的孽,小宇,不是爹食古不化,而是他们绝非一般人,尤其是瞎子和那小无赖。”老人说了这一句我才明白过来是在说我们,明明三个小丫头送上门,他偏偏说是一个,这不是专门误导人么!

而且什么叫小无赖?我就想不通了,有些人我也没得罪,可背地里对我的称呼不是小杂种就是小畜生,今夜又来了个小无赖,我做什么无赖事了?

“爹,也许他两人有些本事,可娘也不是普通人,我不需要多做,仅仅将箱子里的木偶人放出去就好。”

“傻孩子。”老人骂道:“你想想,那被床头婆缠上的小丫头为什么忽然来了咱家?身边还跟着两个汉地的高人!这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石宇恍然大悟:“你是说他们就是来对付娘的?”

“应该是,白日里周家的老婆子来过一次,说她家儿媳妇被人抢了,想求你娘让床头婆把那小丫头弄死,可你娘已经自身不保,我就随口将她应付过去,结果晚上她家儿媳妇就到了,难道这是巧合?”巨广协扛。

石宇恨恨的说:“那就更要杀了他们,床头婆吸干了那女人自然会放过娘。”

“胡闹,你以为这是床头婆的问题?就是你娘这些年做的恶事太多如今遭了报应,你若是还要害人,她下辈子得做牛做马。小宇,听爹的话,明日里送他们离开,假装什么事都不知道。”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居然误打误撞闯进了神婆家,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此时石宇又说道:“爹,如果明天他们不肯走呢?既然到了咱家,想必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不会,我估计那些人是来解决床头婆的事,却不一定知道你娘就供着床头婆,七天后会开鬼市,他们应该会去那里想办法。”

“如果知道娘在这里呢?”

“汉地的人好大喜功,咱们软言相求,他们就不会动手了,解开床头婆的办法只有你娘知道,等她扛过这一波,交给她去处理吧。”老人告诫道:“记住爹的话,无论如何不要再害人了,当年我管不住你娘才让她落得这副局面,你可不要再冲动。”

石宇说:“我也没想害他们。”

“是么?没想法为什么迎他们进门?”石宇嗫嚅,老人叹息:“是看上那三个丫头了吧?小宇,爹知道你想当个正常人,可这种事勉强不得,尤其是淫人妻女,会遭天打雷劈的,你好自为之吧。”

屋里没人说话,我听得差不多也觉得该走,便贴着墙一溜烟飞奔,看来石宇没按好心思反倒是他爹明白事理,不过神婆病入膏肓是个麻烦,既然只有她知道如何解开床头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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