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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画妖-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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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王还在我面前喋喋不休,我猛地站起来掐住他的脖子,准备用筷子将这张令人作呕的脸捅成稀烂,可刚抬起手,五乘就抓住我手腕,像是一把铁钳那样牢固。

我扭头怒喝:“干什么,给老子松开。”

“不行,出家人慈悲为怀,你怎么能在贫僧眼前杀生呢?”

喘气声越来越粗,我强忍着没有冲上去找五乘拼命,他明知道这是小锁的肉,依然让我吃下去,其心可诛啊!

这个当口黄大王挣脱,跑到五乘身边颤栗道:“上师,您弟子疯了么?他要杀我!”

五乘冷哼:“他没疯,你抓的两只小狐狸,有一只是他的小姘头,他当然要和你拼命了。”

“天呐。”黄大王吓得尖叫,不住的对我作揖:“您大人有大量,小妖真的不知道,不然一定不敢这样做的。”

做都做了,还有什么敢不敢!我没理黄大王,冷冷的注视五乘:“松开我,我要走。”

“去哪?”

“下山。”

“干什么?”

“埋了小锁。”

“不准。”

我盯着他的眼睛,想探出个究竟,可看了半天只有淡然和镇定,如果一只小蚂蚁对我挑衅,我也会这样镇定的。

“五乘大师,我把小锁埋了之后就回来,不管你要对我做什么,请稍等一会,小锁是无辜的,她不该得到这样的下场,如果你心里还是一丝和尚的慈悲,请怜悯她。”

我这么说,五乘就真的松开了手,他说:“我不会伤害你,可这里的事还没处理完,你就这样走了?肉在碗里,骨头磨碎了做香料,皮毛呢?若是留在这,就等着被虫吃鼠咬吧。”

我扭头看向不停哆嗦的黄大王,冷声问道:“小锁的皮毛在哪?”

黄大王哭丧着脸说:“烧了,就是拿狐狸毛引火的。”

“草你吗。”我再也忍不住悲愤,跳过去一脚将他踢飞,黄大王嗷呜一声摔在地上,赶忙爬起来躲闪,我就在后面追着他打。

山洞狭小,又没有草木阻挡,一只黄鼠狼能跑到哪里去,尤其是他还那么胖,没过多久,黄大王已经头破血流,暗红色的血打湿了他的毛发,沾上泥土和干草。

黄大王一边躲闪,一边向五乘哭求:“上师,管管您的弟子吧,他要打死我了。”

五乘双手合十,沉声说:“阿弥陀佛,你们因小狐狸结缘,现在小狐狸已死,你二人当然要死一个,至于谁死,就各安天命吧。”

黄大王一顿,问:“您的意思是我们拼个你死我活,您不会干涉?”

五乘傲然一笑,没有回答,黄大王一步跳出七八米远,摇头晃脑,张牙舞,左右摇摆个不停,他激动道:“上师您就瞧好吧,弟子这就将您这个不肖徒弟剜心剖腹。”



第三百二十五章城隍对阴差

x|||||“方航哥哥,我说年纪越小越好,并不是说需要一个婴儿,就算他能看见鬼。难道能告诉咱们么?“

坐在小板凳上,山女双手支着下巴,很无奈的对我的智商表示了怀疑,她说年纪越小越好,我就找堂姐把刚生的儿子给抱来了,这才两个月大,小鼻子小眼的可爱极了。

并不是我智商低,而是没想到她看不见鬼,需要小孩帮忙而已。

我认识的小孩只有三蛋和猪仔,只是这两个家伙来了,除了坏事我找不出他们任何用途。

付雨辰将我拉到子里,小声询问山女的来历,我解释说是一位得道高人的女徒弟,她这才恍然大悟。马不停蹄跑去献殷勤,想让山女跟她去太原,助她成为一代辣手女神探。

在我的推波助澜下,付雨辰挑了一身衣服送给山女,是一条白色的长裙和一双高跟鞋,都是来杏桥村之前买的,山女犹豫着不敢穿,眼中却冒着极度热切的火焰,素净的脸蛋腾起两片红晕。

山女的容貌精致美艳。仿佛仙自一般的清丽并娇俏,更有着不堪一握的纤腰和两条细长却又圆润的双腿,小屁股也是翘挺挺的,但不得不说,人无完人,山女没胸。

虽然比我的大,却不如付雨辰那般挺拔高耸,不过我是知足的,毕竟是植物,有胸的植物那是长树瘤子了!

日到高头,在里藏了有一阵的山女出来。一席白裙,下摆荡漾在玉一般圆润的小腿处。也许是穿了高跟鞋的缘故,原本就纤细挺直的**更加修长曲滑,山女羞答答的露出半个身子。始终不敢走出来,她的脑袋藏在门里,露出的脖子却是一片粉色。

“山女,快出来。”

只见摆手,不见容颜,一副小女儿般的鸵鸟心态。

九天仙女下凡尘,只有这一句话能形容她了。

付雨辰艳羡山女,揪着她叽喳叫嚷,说是世间男人千千万,怎么就挑了我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巨女圾。

我哪里不争气了!

风光虽好,却总是短暂,整整一白天,我关起门独自欣赏两个美女,太阳不合时宜的渐渐落山,到了夕阳那一刻,院子里多了一抹红色,桃花女又挂在树上,一双死鱼眼转动,落在山女身上后极为动容,居然缓缓流下两行血泪,她从桃树上下来,盈盈跪倒,又是那般磕头祈求,咿咿呀呀不知道说什么。

老牛依偎在她身边,两只前蹄弯曲,将头埋在地上,也在为她祈求。

山女冷哼,根本不在意桃花女撕心般的嚎叫,她径直走到桃树下,摘下一颗缩瘪的桃子,擦去上面的绒毛后凝神打量,对我说:“方航哥哥,白天有人来过这里。”

我看看付雨辰,她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

应该是我们上山的时候,有人溜进来了,当时家里只有虎子和妞妞,也许桃花女也在,但从这三个不同的物种嘴里显然问不出有用的东西。

“你怎么看出来的?”

“这桃子被人摸过,已经不活了。”

山女举着那颗桃子给我看,这个季节,桃子倒是成熟,可我家院里的这棵桃树显然不是爷爷为了吃水果栽种的,桃子没经过授粉也不能吃,前几天就结了几颗,都是酸涩苦燥的。

“杏桥村有孕妇么?”山女又问。

我摊手无奈道:“不知道,村里的人我也认不全。”

“方航哥哥,世间最毒的东西不是蜂尾针,也不是女人心,而是孕妇手,有个孕妇摘了你家的桃子,回去之后剁碎埋进自家地里,如果再把你家的树砍断,就会夺走气运,无论你还是爷爷,或者你的其他直系亲属,都会变得诸事不顺,甚至有血光之灾。”

孕妇还有这种能力?我问道:“你怎么看出来这桃子被人摘过?”

“你忘了我是什么?”山女莞尔一笑:“这些花呀草呀,有什么变化我全知道,只是白天的时候阳气太重,而且我也没留意这棵树,现在那个来了,我才注目了几眼。”

孕妇有一毒一宝,毒的就是孕妇手,宝则是孕妇乳,是生了孩子之后第一次哺乳的奶水,因为这时候的奶水是婴儿来到人间第一口吃的,如果被人抢走,等于断了这个婴儿的食路,会让婴儿一辈子吃不饱,换言之就是永远不会富贵,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有些明星模特产后为了恢复身材,很抗拒母乳喂养孩子,但也许是母亲的天性,也许是眼界开阔,第一口母乳绝不会吝啬,当然也有一些铁石心肠的,硬是一口也不给孩子吃,那这个孩子的未来基本上没戏了,就算不考虑玄而又玄的风水气运,摊上这样的妈,小孩能得到好的教育?

再说回孕妇手,毒的并不是孕妇本身而是肚子里的婴儿,在道士们的理论体系中有先天之气和后天之气,婴儿得父精母血而孕育,在腹中就带着先天之气,出生后随着年纪增长慢慢散去或被尘世的浊气污染,这也是为什么小孩能看见鬼的原因。

不光是山女,爷爷也给我讲过一个说法,有能耐的道士懂一种胎息之术,就是不吃不喝,像婴儿在胎盘中一样沉沉而睡,以此来吸纳先天之气,不过这是传说中的道法,爷爷说他也不会。

胎息,顾名思义,说的就是婴儿栖息,孕妇吃了食物化为气血,婴儿就吸收这个维持生命,而孕妇手接触过的东西,很容易被腹中婴儿吸收,所以孕妇容易招惹脏东西,主要还是婴儿会吸阴气。

桃树在我家结果,就是我家未来的成果,孕妇摘走之后埋进自家地里,就是把我家未来几年的气运夺走换到她家,但打断骨头连着筋,气运这东西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抢走的,这棵桃树也能慢慢吸回来,所以要连桃树也砍断,才能让这种害人的阴招成功。

山女说这也不是高深的邪术,一个月后爷爷回来很轻易就能化解,但眼前却有一个严肃的问题,如果联系到那个油纸伞上,只能说明有人在针对我家,而这个人不会等到爷爷回来。

山女对我说这些的时候,付雨辰不知道哪弄了个小本居然在认真的做笔记,山女也不在意,浅笑着,骄傲的说:“放心吧方航哥哥,我会保护你。”

这句话一出,付雨辰看我的眼神更加鄙夷了,别说她,我也挺瞧不起自己的。

忽然间,院门被敲响,我提了一根木棍过去开门,三蛋流着鼻涕穿着开裆裤站在门外,门刚开了一条缝就削尖脑袋往里钻:“九哥,我给你送东西来了。”

“什么东西?”

三蛋钻进来,手里抓着一个盒子,没有回答我而是向老牛跑去,刚跑了两步忽然停住脚,哇哇的哭了起来:“九哥快救我啊,你家有个女鬼。”

三蛋一边抹眼泪一边坐在地上嚎啕,他指着桃花女不停大叫:“爹,娘,快来救救我啊。”

山女横跨一步拦在他面前,哄孩子一般将他抱在怀里哄着:“小家伙不哭,那不是鬼,是你看花眼了。”山女脸色变得冰冷,她扭头瞪了一眼桃花女,桃花女立即起身走上桃树,身影渐渐变淡。

三蛋扭头一看,确实没了鬼影,这才惊魂未定的说:“九哥,有个老爷爷让我把这个给你,我也不朝你要好处,回家了。”

我接过他手上的盒子将门关住,既然来了就留下吧,谁让这个小家伙自投罗网呢。

打开木盒,是个小一号的木盒,再打开,是个更小一号的木盒,挂了一把精致的铜锁,也不知道是哪个装神弄鬼的家伙,我也懒得撬锁,放在地上用斧头直接劈烂,木盒破碎后,斧头砍在一个僵硬的东西上,是一个两分米多长的小铜盒子。

我问山女这是什么,她摇摇头接过去看了两眼,眼神顿时变得凌厉,缓缓解开小铜盒的盖子,刚看了一眼又急忙关上,挡住付雨辰和三蛋的眼神,小心的让我看了一眼。

铜盒子里装着一个大头娃娃,确切的说是干瘪,毫无水分的婴儿尸体,布满褶皱的暗红色皮肤紧贴在根根骨头上,四肢只有我的食指那么长,脑袋却有一个拳头大,眼眶深陷没有眼珠,嘴巴大张露出两排丁点大小的黄色牙齿,一条萎缩了的舌头冒出一个尖,上面还钉着一根钉子。

“九哥,里面装的什么?”三蛋扒住我的胳膊,踮起脚张望。

我严肃的问道:“这东西是谁给你的?”

“刚才我和堂哥去山上玩,碰见一个老爷爷,他让我把这个给你送来。”停顿一下,三蛋很小心的说:“他可没给我好处。”

我揪着三蛋的领子在他身上摸索一番,找出一张红色的纸。

面额一亿元的鬼钞。

我厉声喝问:“那老头在哪?”

三蛋吓了一跳,缩着脖子说:“不知道,他给了我东西就上山了!”

“长什么样子,你以前见过没有?”

三蛋哭腔道:“我没见过他,不是村里的人,他是个瞎子,看上去很老,有**十岁。”

山女用目光询问我,我摇头告诉她并没见过这个人。

山女又盯着婴儿的尸体看,眉头越皱越深,最终苦笑道:“方航哥哥,这小孩舌头上的钉子钉过棺材,是专门辟邪用的,你应该知道这是谁了吧?”

棺材钉?爷爷说过,那这个小棺材里的东西只能是他了。

饿殍。



第三百二十六章龙吐珠之地

近三千公里的路程,不要命的猛开车也走了一天一夜,如今的我与当初比不了,连续二十四小时疲劳驾驶。到了保定时差点没一头撞进收费站。

路过太原还见了一次陈雯,齐健让她拿着家里属于我的法器送给两位朋友,是牛哥和陈春峰找她取来的,然后我就看着他们开始吵架,牛哥要抢陈春峰手里的包裹,陈春峰骂骂咧咧的躲闪,一路小跑到车里后,放下东西就要动手,我急忙阻拦问他们又为什么争吵,陈春峰说:“姓牛的看见你爷爷留下的牛骨刀,你猜他张口说了什么?”

牛哥急忙低头,将脸埋进膝盖间不敢看我,陈春峰怒气冲冲的说:“他大言不惭的说:咦?这不是我们终南山遗失上百年的神器么?”陈春峰指着牛哥骂道:“迅哥拿着用了几十年你咋没找他要?怎么落到小方航手里就厚颜无耻的抢了?今天是我在这里,要是我不在,你指不定又编什么瞎话骗他。”

牛哥被说的面上无光。只好板着脸死鸭子嘴硬:“其实这把刀真是我们终南山的宝贝,元朝的时候铁蹄肆虐,有个道士被鞑子追杀,这才失了牛骨刀的下落,其实吧刚才我也不是想要,就是看看,纯粹是敬仰的心去缅怀先人遗物,你也别拿迅哥说事,他在的时候我看见这把刀也是双眼放光的”

牛哥还在喋喋不休,我翻看陈雯送来的包裹,齐健传出我死了的消息后便将我家的法器搜罗一空,如今陈雯送来的便是全部。我看见真武像的双眼上蒙了红布条,赫然也躺在包裹里,就拿起来在牛哥眼前晃了一下,果不其然。他脸色大变,激动地双颊腾起两片病态的红晕,大吼道:“咦?这不是我们终南山浮云观供奉了上百年的神像么?”共华扑扛。

手伸到一半他就僵住了,看着我们似笑非笑的眼神,直欲钻到车轱辘底下遮羞。真武大帝是武当山的祖师,而终南山号称天下第一福地,历来又有掌管天下道教的说法,他们该供奉的是老子或者祖师王重阳,再不济也当供奉王重阳的师父吕祖,你把真武大帝搬到终南山,不怕气死吕洞宾?

牛哥对宝贝有着病态的贪欲,也就因为守不住心神要抢晚辈东西这件事,一路上他都没好意思说话,缩在后座上都不敢看陈春峰了。

到了齐健所说的小村子时已是暮霭时分。南方的柳树刚刚抽芽,北方却还是荒野一片,褐色的光秃秃土地上有几根枯黄野草的突兀的插着,好像沙漠里渴死的人向天伸出的手臂一般,小村背靠的荒山裸露了大片碎砂石荒地,山顶风大,便能看到一片片土黄色的沙尘暴从半山腰处肆虐,鼻子里满是土腥气,张嘴便灌进了一嗓子灰。

“河北,山西,陕西,是我最不愿意去的地方,空气质量太差,连呼吸都感到压抑呢。”

陈春峰推了他一把:“少废话,当年有人逼你去杏桥村了么?”

陈瞎子可不敢跟他啰嗦,下了车便掐算起来,又用石子在地上画了九宫格推演,最后确切的对我们说:“没错,齐健就在这个小村子里。”

这不尼玛废话,不然我们为什么来这里!

眼看陈春峰就要找他麻烦,陈瞎子急忙解释:“龙吐珠,凤献羽,这里是海龙吐珠的宝地,有着起死回生,贫瘠变富的神效,你总不能让我与天地气运相抗,在这里算出齐健的位置吧?你们也会相术啊,不用麻烦,现在掐算方航的命理,明明近在咫尺可你们连他生死都算不出来,就是因为这地方过于神异了,你们信不信?”

陈春峰和牛哥四目相对,却谁都没有试验陈瞎子言语的真假,这里是不是宝地还有待定论,但陈瞎子的话根本不实际,如今没人能算出我的命理,而他们两个也是一般高低,相互掐算不准,陈瞎子的话根本无法印证。

“陈老,这里没有海,何来海龙吐珠一说?”

所谓海龙吐珠是风水学上的一个穴名,神话传说中的龙都有内丹,每当龙归海时便吐出内丹吸取天地精华,所以这颗珠子就是龙的全身精华所在,而海龙吐珠说的就是临海山脉的一种,在山的尽头有个宝地暗含龙之内丹之位,将先人下葬此处便可旺及后人,不乘九五之驾,也得三公之位。

我不会寻龙点睛之术,但相对应的说法还是略有耳闻,海龙吐珠的关键处就在于山龙的气运全部蕴含在一处,而龙归海更是如虎添翼的意思,二者气运相叠,想不飞黄腾达也不可能了,但我们目前所在之地没有大海,那条光秃秃的山,说是土丘也不为过。

陈瞎子咂咂嘴,指尖碾碎一些沙土凑着鼻子问了两下,说道:“海龙吐珠只是一种说法,保定离海也不过二三百公里,若是这条山脉乃是近海山的分支,此地又是水汽极旺,小龙在这里吐颗珠子倒也说得过去,方航,将墨斗拿下来。”

陈春峰踹了他一脚:“使唤谁呢?自己去拿。”

陈瞎子脸黑,我赶忙一路小跑去取墨斗,来的路上也和陈瞎子聊过,人与人性命相托总需要一个过程,拿他与齐健做比是很不合理的事,齐健在爷爷家的茅厕里被锁了十几年,虽说是监禁的生活可总有放出来谈心的日子,他又是从小见我长大,年纪大的人总有一份舔犊之情,能豁出命的帮我也在情理之中。

而我与陈瞎子非亲非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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