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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画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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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你这么残忍?”

爷爷阴森一笑,日到顶头的下午都让我感到冰凉,他说:“这就叫残忍?要是让你知道爷爷以前的事,你还不得吓死?别废话,赶紧练曲。”

在院子里咿咿呀呀了一下午,搞得四邻都跑来对我指指点点,猪仔他爸还指出我被船工强暴的时候不够凄惨,并详细模仿他和猪仔妈的第一次,猪仔妈哭喊的有多生动,然后猪仔妈举着菜刀从家里杀出来了。岛估团亡。

晚上七点多,五乘飘然下山,他昨夜在盈香楼呆到凌晨三点,很是占了不少便宜。

爷爷抱着三个纸人去了村后的坟地,没一会又抱着回来,那三个纸人让我感觉很难受,三双眼睛好像活了,不停抖落猥琐的目光,五乘小声对我说,爷爷抓了三只孤魂野鬼放进去,让他们暂时还阳了。

这一趟出门,爷爷是准备彻底解决盈香楼的事,除了我背上的三个纸人,他还抓了一个小包裹,不说里面装着什么,出村的时候又看见四保三人,鬼鬼祟祟相挟着走,他们脸色苍白,双腿打颤,在盈香楼留宿这么长时间,就算女鬼没有专门吸他们精气,也阳关大开,流走不少。

趁着夜幕,五乘鬼鬼祟祟的靠近将他们全部打昏,仍在路边的田地里,如果今晚解决了盈香楼,他们可是少了一大乐趣。

路上的时候爷爷给我讲了个《列异传》里的故事,说是有个女鬼和书生在一起三年,书生的身体每况愈下,他以为自己是病了,后来有个种地的农民,听见村头坟地里有怪声,好像用指甲抠棺材板,就号召人开棺查看,棺材里是具病死的女尸,三十多年前就下葬了,可如今,腰部以上都长出了肉,腰部以下仍是枯骨,后来通过道士,找到了那个女鬼,她不是没吸书生的阳气,只是吸得比较缓慢,打着细水长流的主意。

爷爷说四保三人与书生很像,楼子里的女鬼也准备细水长流,不过这也很了不得了,人家可是鬼啊,能仁慈到这份上,还有啥说的。

四保三人的钱早就花完了,用了与狗胜一般要挟的办法,才能继续留宿,既然不掏钱,就付出点阳气呗,怨不得谁。

“爷爷,为什么画堂春她们不害人,你不是说鬼会被怨气浸染,变得心恶?”

“话不能这么说,世事无绝对,并不是所有的鬼都会害人。你看五乘。”爷爷伸手指五乘。

五乘一把拍掉他的手,怒道:“说话就说话,不要拿我举例子!”

爷爷轻蔑一笑:“你也就能当个例子。”爷爷对我说:“你看五乘,他也是鬼,却没有害人当然,他也害了不少人,可并不是被怨气逼得,而是他本意如此,因为他心坚,所以怨气不能动摇,那画堂春心善,怨气也不能动摇,聊斋里仰慕书生下嫁的女鬼不在少数,她们就是心善之人,善到做了鬼也依然心善,当然了,不同死法也会早就不同的鬼,水鬼就绝无善类,水波流转就像有刀子在身上割一样,想善也善不起来。”

我点点头,继续问:“那盈香楼里的鬼都善心鬼?”

爷爷苦笑道:“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世间鬼怪多了去,心善的却极少,楼子里的窑姐最是无情,怎么可能凑齐几十个善心鬼!”

这个问题暂时没有答案,只能以后再说,一路低头疾行,很快就看到了盈香楼,我不情愿的跟在爷爷身后,穿着一身火红的女子长裙,脑袋上还顶了个凤冠,这幅样子要是给画堂春瞧见,指不定会怎么笑我。

爷爷提着三具纸人钻进路边的田里,没多久就出来,那三个纸人换了一身褴褛的衣服,真如活人一样,歪歪扭扭向盈香楼走去。

“狗,人看人瞧身,鬼看人瞧魂,女鬼看见三只阴魂,又感觉他们有身体,一定不会看出破绽,咱们在这里等等,如果他们不被赶出来,这才说明那些女鬼真的是善心鬼。”

“什么意思?”

爷爷说:“纸扎人没有阳气,在女鬼的眼里他们就是三个贫穷到极点,身子亏损不堪的臭要饭,如果女鬼们为了吸阳气,一定不会让他们进去。我给他们身上各塞了三百大钞,如果能留下,才说明女鬼真是为了赚钱,而不是害人。”

在田里等了半个多小时,他们三个还没有出来,这下爷爷真的服了,居然有几十个不害人的鬼聚在一起。

我们进了盈香楼,老鸨早就拿我们当大客户,带着几个人在门口等着,她抱住五乘的胳膊,对爷爷说:“老管家,今晚的花魁大赛已经准备好了,先比歌舞,再比才情,每位客人一票,得票多的就是本届花魁,不过咱们这是赚钱的楼子,自然有些不同的规则,哪位客人确实爱极了,可以用钱抵票,一千大钞算是一票,如何?”

这老鸨真会做生意,摆明是准备坑我们,楼里的客人加起来不超过三十人,爷爷甩个几万大钞,就可以指定花魁,既合了我们的心意,她也能赚个满盆钵。

爷爷却摆手不耐烦的说:“不要这么麻烦,大家是来玩女人的,又不是听歌品诗,让你的三个女儿穿少点站在台上,客人出资,哪个得到的缠头最多,就是今晚的花魁。”

老鸨一愣,笑容僵在脸上。

听彩烛说过,清吟小班的三个姑娘也接客,只是她们身份较高,多了个选择,如果看不上客人,也可以拒绝,当然了,这个客人是盈香楼能得罪的起的,要是再来个张大帅,可由不得她们。

昨天夜里她们献艺之后,会由客人竞价,出价最高的三位客人由姑娘选择是否相陪,要是来一个脸上长着马赛克的丑八怪,她们根本不搭理,可今晚爷爷说的是缠头,也就是说一旦出了钱,她们就必须陪。

爷爷从小包袱里掏出一厚叠大钞,当成扇子扇风,都是面额一千的,这一摞少说有五六万,老鸨的脸瞬间就变了,面带春风的抢过钱,笑嘻嘻道:“老管家真是解风情,这楼里的人哪个比得了您有钱?您还是想让她们三个陪小少爷吧?”她张望四周,说:“我那好弟弟怎么没来?”

爷爷把我从身后拉出来,老鸨子笑的前仰后合:“弟弟怎么这副打扮?”

我冷冰冰的说:“你管我?有钱,任性!”

老鸨子笑嘻嘻在我脸上捏了一把,带路走到戏台下面最中心的桌前,辗转着去忙了,彩烛青玉又拉着手跑来,很殷勤的为我捶肩揉腿。

我穿着一身红色女子戏服,楼子里的客人们都对我指指点点,这时就看出客人的区别,那些穿着端庄的小声嘀咕,反而是附近村里的人大大咧咧的笑话,这两天我们坐最好的位子,又有彩烛青玉陪着,画堂春也来过一回,他们早就心里嫉妒,尤其是狗胜,威胁陪着他的那个女孩叫柳飘飘出来,楼里的姑娘又不是真的怕他,冷言拒绝了,狗胜憋着火没处发,冲我喊了一句:“小白脸,给爷爷唱个歌。”

五乘抄起盘子砸了过去,跟着狗胜来的那两个人一见这情况,撸起袖子冲了过来,五乘阴笑着迎上去,挥出两拳将他们打倒在地。

听爷爷说五乘没死之前就在少林寺学过武,这三个庄稼汉哪能打过他,捂着胸口在地上嚎叫起来,狗胜是个刺头,平常在村里没少认识那些泼皮,正好今天有几个在场,就呼朋唤友叫他们帮忙。

都是附近村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认识我们的四保今晚又没来,这些村里的人自然帮着狗胜,提起板凳要来打我们,五乘凛然不惧,鸡飞狗跳闹了一阵,将他们全部打到,一个个仍在门口。

狗胜吃了亏,又害怕五乘,没脸再呆下去,威胁几句让我们等着,就灰溜溜跑了,那些村民也一样,在女人面前被打,都说回去叫人。

赶走他们之后,整个楼子里的活人只剩下我和爷爷,外带五乘一只不明生物。

我怀疑他是故意的!

第六十七章一曲摧心肝

老鸨得知了情况,苦着脸走下来对爷爷抱怨,说赶走了客人,她可就没钱赚,爷爷冷哼两声,根本不搭理她,只说那些客人花销多少,都算在他头上,便让老鸨赶紧开始花魁大赛。

听着小丫头敲锣,我心里有些紧张,低着头四处张望,才看见角落里缩着三个贼眉鼠眼的人,衣衫破旧,面容猥琐,这三人应该是爷爷扎的纸人。

真想不到啊,三个木偶一般的纸人,居然在爷爷手里变得活灵活现,我一定要把这招学到手,趁山女不在的时候,扎两个漂亮小姑娘。

又是一阵山呼海喝,我连忙扭头看去,清吟小班的三位姑娘出来了,只在身上盖了红黄青三色轻纱,胸口和腰际裹着绸缎,比杂志上的比基尼女郎少了一份露骨,却多了十成诱惑,柳飘飘依然遮着脸,瘦西施笑吟吟不当回事,画堂春却皱着眉头,怨恨的瞪我一眼。

在老鸨的带领下,她们一行人上了戏台,老鸨说:“诸位大爷,昨夜有位客人提议举办一届花魁大赛,妈妈我琢磨这种小地方简陋,客人也不多,索性一切从简了,应那位客人的要求,这次大赛的规则简单粗暴,大爷们在我这三个女儿身上下金,哪个获得的钱钞最多,就是本届花魁,而在她们三个身上出钱最多的三位客人,今夜就由她们陪着了。”

底下的客人大叫起来,都是不敢相信,询问是否只要出金夺魁,就一定有三人相陪,老鸨点头称是,又嘱咐了几条规则,比如在柳飘飘身上出了一万块,可有人也在她身上出了十万,出一万的那个就没戏了,即便画堂春那里最高的只有八千,也轮不到一万的那位。

也就是说出金一定要看仔细,柳飘飘虽然好,抢的人却多,若是实力不够,最好还是抢喜欢的人少的瘦西施。

这样一来,哪怕最不受宠的瘦西施也可以卖个好价钱,真不愧是做生意的老手。

客人们正欢呼着,有个小丫鬟送来一张字条,说是画堂春给我的,我打开一看,一行清秀的娟娟小字:若是让别人把我抢走,你就等着吧!

我抬头一看,画堂春正杏眼怒睁的瞪我,连忙低下头问爷爷:“有把握么?要是把画堂春惹急了,非得变成厉鬼缠着我。”

爷爷傲然一笑:“人民币没有,这种钱多得是。”

话音刚落,竞价已经开始,此起彼伏的出价声。

“我出五十万银元换飘飘一夜。”“我有北平钱庄一座,押与画堂春。”

爷爷一口酒喷在五乘脸上,惊悚的说:“这么多?我那三箱子钱,加起来只有四十万大钞。”我都顾不上骂娘了,提起裙子正要逃跑,爷爷忽然揪住我的领子大喊:“妈妈,先停一下,我有话说。”

爷爷站起来向四方抱拳,朗声说道:“诸位朋友,我家少爷自从来了盈香楼,一直乐不思蜀,昨夜回去后练了一晚戏曲,就等着表演给大家看,我估计等到竞价结束后,诸位都心急火燎没了兴致,不如先让少爷表演一番?也算是给大家助兴。”

那些客人哪有心思看我唱戏,正要拒绝,五乘梗着脖子站起来,客人们都是斯文人,立刻不敢多言,爷爷推了一把,我愁眉苦脸的走上戏台,低着头不敢看画堂春,小声说:“你们谁会唱戏?跟我搭个伴。”

老鸨子拉过柳飘飘:“好弟弟,飘飘的戏是我们这里最好的,你要唱什么?让她给你搭手。”

爷爷张口无声说个柳字,我说:“柳耆卿诗酒玩江楼。”

底下的客人都大叫起来:“对对对,就来这个,趁景!”

真是一群禽兽,当年柳永用计糟蹋周月仙,今日他们用钱潇洒清吟小班,当然趁景!

老鸨的脸色有些尴尬,画堂春揪着我的衣服说:“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唱这个,专心来羞辱我么?”

“没有”我的话还没说完,画堂春推开柳飘飘,嘲弄道:“来,我跟你唱,看你这身装扮是要演周月仙?那我先来船工,再来柳耆卿,一定会让你舒坦的!”

老鸨子无奈的带着人下去,小丫头滴滴答答的敲锣吹唢呐,我尴尬的要死,不敢与画堂春对视,等她退开几步后,低着头,竖起兰花指唱道:“姑苏余杭风尘间,奴家贱名周月仙,有一相好员外郎,夜夜乘船共偷欢”

我本来就不会唱戏,又被画堂春弄得心慌意乱,磕磕巴巴的忘了好多戏词,戏台下面的那些畜生倒是不在意,一改平日落寞神情,大呼小叫让我赶紧开始船工那段,我是懒得理他们,可画堂春像是打了鸡血,从谏如流将我按倒在地,不停娇笑:“月仙小娘子,此地寂静无人,咱们欢快欢快。”

你要是人,我会怕你?可画堂春终究不是人,而且我是周月仙,自然要呼天喊地的挣扎,开始只是演戏,后来就是真的挣扎了,画堂春居然用力气撕戏服,大有假戏真做的意思。

就像猪拱白菜那样,画堂春隔着衣服把我糟蹋了。

等我哭哭啼啼念出周月仙那首诗之后,画堂春的脸色比冰还要寒冷苍白,她面无表情的说:“小娘子,大爷没有尽兴,咱们再来一次。”

她改了剧本,又扑了上来,这一次没有拱白菜,直接拳打脚踢,把我揍得鼻青脸肿。

好不容易唱完了戏,我扶着戏台,整整被画堂春撕扯了的戏服,她脸上笑语盈盈的表情,看来十分酣畅淋漓啊,其实爷爷让我表演周月仙,是想表现出风尘女子被欺凌的绝望,好刺激到女鬼心底的痛,可让画堂春这么一折腾,所有人都是眼带笑意,以为我是助兴来的。

我求助的看看爷爷,他也无话可说,苦恼的皱着眉头,到是五乘眼珠一转,唾沫飞溅,鼓着掌叫好:“少爷唱的真好,那小娘们的求饶声学的真像,不过要说最像的还是画堂春姑娘,啧啧,想必是经常被男人这样遭弄,久而久之也就学了个十足吧?怪不得昨晚我家少爷说你们演船工才是最贴切的,哈哈哈!”

一语嘲讽意,满楼尽杀机。

楼子里欢闹的气氛瞬间凝结,所有的姑娘面色都变得苍白,胆大的怒视五乘,胆小的眉宇间也说不尽的哀怨,但她们除了愤怒,更是浓厚的绝望,就连刚才还得意笑着的画堂春,也留下两行清泪。

袖手擦拭眼角的泪水,画堂春揪着我的领子寒声逼问:“我倾心于你,你是真心来作践我的么?”

画堂春的眼里有两滴泪水在打转,红彤彤的像个小兔子,她紧咬着牙,双唇却不停的颤动,揪着我衣领的手指也绞得发白,没有一丝血色,我急忙解释:“你误会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

“呃,这个问题要换个角度去看,”我胡搅蛮缠:“其实我是想证明你们长得好看,让男人无法忘怀,你要理解我的”

五乘高喊了起来:“画堂春,你揪着我家少爷做什么?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难道不给你们钱么?我家少爷昨晚翻了三本曲子才找见这这么一出贴切的,你少唧唧歪歪,男人捧着你是为了什么,自己不知道?还真拿自己当千金小姐了!”

“就是,窑姐就要有窑姐的样,我家少爷有钱,你又想要钱,不作践你作践谁?”爷爷也不甘落后,拍着桌子吼道:“周月仙是事实,她卖身为娼,有这样的下场怨得了谁?而且那周月仙被柳永占了之后,不也美美满满,享尽福禄?说不定你陪我家少爷唱了这戏,他心情一好,也为你赎身哩。以后进了我家门可要乖巧一些,不然有的是男人压你。”

五乘和爷爷的话一出,客人们顿时叫了起来,都大骂我们有辱斯文,五乘阴阴一笑,他们就好像见了天敌,大汗淋漓的不敢再辱骂。岛估团技。

画堂春的脸色更白了,我看她的模样都有些模糊,这种不真切的人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心里怨恨,心智失守,快维持不住鬼身了。

“我瞎了眼,居然以为做那种诗词的人,必定是有情有义的好男人,没想到也是个狼心狗肺,”画堂春哭了,两行清泪流下,面容无比凄婉,可等两滴泪水滴落脸庞时,她又忽然笑了,笑的好似一朵划开,娇滴滴的说:“大爷,你还想唱什么?我来陪你。”

看她从一个骄傲清丽女人变成卖弄风情维持生计的窑姐,我心里又酸又苦,可来之前爷爷也说了,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如果不把她们欺负死,这些女鬼绝对不肯承认自己早已死去,就算五乘超度,她们也不受,一个弄不好会把她们逼得变成厉鬼。

画堂春将我拖出几步,瘦西施忽然拦了下来,她拿开画堂春的手,插在中间对我娇笑:“小少爷,既然画堂春不想陪你唱,不如我来?虽然我不如她那么动人,却也别有一番风情呢,你不想试试?”

“不唱了不唱了,你们继续吧。”我哪还敢啰嗦,灰溜溜的要下台,瘦西施步步紧逼,一只小手不停在我脸蛋和脖颈里撩拨。

画堂春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瘦西施勾引我。

柳飘飘身子软舞技超群,画堂春心高气傲,才气动人,而这个瘦西施估计没啥长处,只靠一张脸混饭吃,在盈香楼的地位想必是很尴尬的,宁可卖弄风骚也要压画堂春一头。

我灰头土脸的下台,一个掌声都没有,姑娘们低着头面色凄然,客人们恨不得把我吃了,爷爷和五乘也不说配合一下,一个摸着下巴,一个端着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彩烛青玉也不像刚才活泼了,她们对我依然殷勤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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