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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招式不但快,而且还奇诡异常,空空大师心中不由大吃一惊,忙一错步,旋身,以绝决的身法,闪过何青雪这骤然一抓!
但一一空空大师这一闪是闪过了,何青雪这一抓,带着几种不同的招式,一招之内,隐含无穷变化!
何青雪就在空空大师刚—旋身的刹那一一蓦听她一声大喝道:“秃贼再接我一掌一一”
这时间可以说是电光石火,何青雪右手抓出一招,迅快改为“挥刀斩蛇”左掌一推猛推—掌“厉鬼推磨”。
这几招同在一个时间之内,同时捣出。空空大师刚闪过何青雪爪锋,一股劲道栗然的排山掌力,迎面追至一一这一来,空空大师不由大感惊骇,眼看他,已无法避掌——突然——
他一声巨喝,竟又把穿云剑拔出,急忙中,向何青雪的掌力迎去——快如闪电——
何青雪想收掌也来不及,只听砰的一声,光花四射,穿云剑,终于脱手飞去。
空空大师虽逃过这一掌之危,但也蹬!蹬!蹬!退了三步,他只觉心血一阵翻,眼冒金星。
这只是在刹那间的事,何青雪见一掌没有把空空六师击死,虽把穿云剑击落在上,心中不由一愕!
她咬了一咬牙,喝道:“秃贼你还是伏首就擒吧!”
空空大师晒然冷笑道:“你已死在眼前……”
何青雪怒不可遏,正要出掌时,一件撼栗人心的事,终于发生!万斤炸药开始爆炸!
一声震撼山岳的爆炸声,忽告破空传来!何青雪脸色大变,她的心也跟着这突然的爆炸声,停止跳跃。
她楞了!傻了!撼栗山岳的爆炸声,似是山崩地裂……整个地面,也突然摇晃不定………
轰然的爆炸声震耳欲聋!轰隆……轰隆……哈哈……哈哈……
在轰隆的爆炸之声中,挟着空空大师的奸笑,闻之令人胆骇,听之令人心跳!愁云洞,轰然一声过后,终于毁灭!
不说愁云洞,即是铁造山岳,恐怕也承受不起这万斤炸药的爆炸!山崩!地摇!
火花四溅,残石滚飞……这炸药的威力,委实惊人,愁云洞各处山岩,巳被炸毁倾倒!
象是大地已经毁灭………!埋在愁云洞附近周围的炸药,连续爆炸……。那震山栗岳的爆炸之声,依旧轰然不绝……。好可怕的场面!
愁云洞毁了!何青雪木然停立在甬道口中,她想:“完了,完了!夏江和洪倩娥,恐怕已炸得粉碎……”
心念至此,她杀机忽机,暗地提气运掌,猛一旋身,却使她大吃一惊一一空空大师巳经走得无影无踪了!
她咬了咬牙,狠狠地道:“好呀!有一天何青雪非把你碎尸万段不可。”爆炸声,一刻不停……
愁云洞,已经被万斤炸药,炸成平地!何青雪正在出神,突然一声灌耳欲聋的爆炸之声,竞传自甬道口之中,无数的碎沙,飞石,内甬道之内撒下!
何青雪悚然心惊,当下心里忖道:“此时不走,难道真要葬身在这甬道之中?”心念中,向甬道之外飞身过去!
何青雪刚一走,甬道进口之处,突然袭的一声巨响,尘砂泻处,开始崩塌下来!
何青雪惊出一身冷汗,举目望去,甬道之内,一片漆黑,当下一展身,随甬道摸索而进。愁云洞,被空空大师的万斤炸药,炸得面目全非,毁灭了!
依旧是山石横飞,爆炸之声,遥传数里,凄息在树林之内的飞禽,惊得展翅而飞,发出“吱吱……”“喳喳……”的惊叫声……
几个时辰之后,爆炸之声停了。一切开始恢复平静!
但是,这座大雪山的愁云洞,已经被炸得面目全非了。
在爆炸之声过后,一切开始沉寂,沉寂巳变成了死亡的恐怖气分!举目一瞧,这愁云洞内,再也没有一个人影。
难道说夏江,洪清娥和那血魔教四个女子,都已经葬在愁云洞里?否则,为什么没有看到他们的人影?
再说何青雪一路摸索前进?她知道愁云洞进口,已被堵塞,想从那里出去,自是一件非常困难之事。
空空大师既从这甬道之内逸去,自是另有出路,但是她摸索了半天,却始终找不到出路。
这一来,何青雪不由大感焦急,当下她心里忽然似有所悟,忖道:“莫非通口巳被空空大师堵死?”
她这个想法完全正确,空空大师退出这里之前,巳把出路堵住,他存心想把何青雪堵在甬道之中,活活饿死。
何青雪摸索了半天,找不到出口,心中巳知不妙,当下穷极目力望去,一见四面岩壁,似非人工錾成!
她停立出神片刻,又往前走去。绕过一个弯,眼前景色忽然一变,只见眼前现出无数的甬道来。
这甬道是天然长成,决非人工所造,当下她停立出神,心忖:“这些甬道,那一个才是路………?”
何青雪太过认真,纵然她真正找到出口甬道,也出不了这个愁云洞的甬道之外。真正的出口,已经被空空大师堵住了。
她望着这不下二十几条甬道,心中犹豫不决,想看出,这二十几条甬道,那一条才是出道?
她黯然一声长叹,心中一酸,不由滚下几滴泪珠来。她有些气馁,想不到今日落得如此惨败,尤其是她心爱人夏江竞丧身愁云洞中,怎么不使她难过?
心忖至此,她咬了一咬牙,脸色陡罩杀机!但是一一她的愤怒,又突然被一股黯然之情,掩饰过去,她知道,今日她是否能退出这条甬道,倒是一个难题。
显然,她退不出这里,连自己性命也保不了,对于报仇一节,自然更谈不上了。她黠然叹息,象是她的生命,真会在此结束………
在这当儿,忽然一一
一声轻微的叹息之声,竞传自她的周围。何青雪精神为之一振,这甬道之内,难道还有其他之人被困在这里不成?否则那里来这叹息之声?
何青雪疑窦丛生,侧耳倾听,但那一声轻轻的叹息之声,过后一切又沉于死寂!
那轻微的叹息之声再也没有传来。何青雪一转身,目光起处,依旧寻不出一些破绽来。
她叫了一声怪!忽然,她灵机一动,朗声叫道:“何方贵友,难道也被闲在这愁云洞之中么?”
声音高亢,穿石欲裂!叫声过后,突然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不错,阁下莫非也被困在这里吗?”
何青雪心中一喜,她想,“这一下有伴了。”心念中,又开口道:“你们在什么地方?”
那娇滴滴地声音道:“四面岩壁,伸手难见五指。我们怎么知道在什么地方?”
何青雪心里又是一震,脱口道:“怎么,你们有几个人在一起?”“四人。”
“四人?”何青雪心中似有所悟,说道:“你们是不是血魔教那四个女子?”“我们正是。”
何青雪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她们四个人在愁云洞中围攻夏江的情景,忽然现脑际!
何青雪沉思之中,那声音又传来道:“阁下何方贵友,能否见告尊讳?”何青雪哂然道:“我的名字你们不配问,现在我要问你们一件事。”
“什么事,等我们见了面再告诉你好了。”何青雪道:“四面岩壁,伸手不见五指,我们虽在咫尺,但何处是开关之门,我们怎能相见?”
“话虽这么说,不过。我们不能不想办法呀。”“什么办法?”
何青雪突然听到一阵敲壁之声,何青雪忙走近过去,这甬道狭小异常,只容一人出入,何青雪走约十步,眼前是一面岩壁挡住去路。
何青雪发话说道:“你们可是在里面么?”声音传来,只在前面道:“不错,我们就在这里。”
何青雪一摸岩壁,滑溜异常,用力—推,分毫不能移动!
她想:“她四人虽然被困其中,自然有关启之门,只是这开启之门位于何处?这倒是个难题,试想以她们四人合手,尚无法推动分毫,何况以我一人之力……”
何青雪心念未落,突然,一连串复杂而又轻微的脚步之声,在这甬道之内响起……传来………。
这声音决非那四人所发,而是传自背后!何青雪心里一骇,这甬道之内,又何来这脚步声?
何青雪忽闻这脚步声,又把她弄得如坠五里雾中,她就想不出这甬道之内,怎么会有第二次的脚步声!
何青雪是一个极为沉着的人,她判断,这愁云洞内,除了那四个女子外,必定还有别人活着。
而且不止一个,这从错杂的脚步声是可以听得出来。她想:“这是谁呢……?”
但她想不出是谁,这当儿,岩壁之中,已经有人发话说道:“你是否已经发觉开启这石门开关。”
何青雪被这一问,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当下开口应道:“我正在寻找,不过,想找到开关,恐怕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这个当然,那娇滴滴的声音说道:“有—件事颇令我们费解,刚才愁云洞甬道之内,连声巨响为什么?”
“是你们血魔教放的炸药之声。”“他们怎么连我们四人也想炸死在愁云洞中么?”
何青雪冷笑道:“你们现在才知道吗?血魔教决不是什么好东西,喂!我问你,那里可有一男—女么?”
“什么人?”“就是刚才和你们打斗的一个少年和一个少女。”“他们都走到另外—个甬道中去了,是否炸死尚不清楚……”
那声音接着又叹声道:“生死难卜,不过死的成份比较多些。”何青雪长叹一声,说道:“如果他二人真的葬身在愁云洞之内,确实是江湖上一大损失。”
何青雪话犹未落,那错杂而又轻微的脚步声,又忽告传来……
这次来得比先前更近,何青雪心中猛然一震,转脸望去,背后依旧是一片漆黑,其余一无所见!
何青雪愕了一愕!这决不会有错,甬道之内,必定另有其人,当下开口朗声道:“什么人?难道也被困在这甬道之中么?何不赶快出来,躲躲藏藏干什么?”
何青雪喝声方落,一个带着惊喜的声音传来道:“说话之人莫非是何青雪姑娘么?”何青雪闻言,心中—喜,这声音是洪倩娥声音,忙道:“不错,夏江在你那里么?”
“在,他也在这里。”“你们没有死………?”这句话带着一点怀疑的口吻,同时也是她万分兴奋中冲口说出来的。
夏江的声音传来道:“青妹我们没有死,我们都还活着,你刚才到那里去了?”何青雪奇怪道:“你们怎么没有死?整个愁云洞不是已经炸碎了?”
夏江笑道:“有一个怪人救了我们。”“那人在那里?”夏江叹道:“那怪人救了我们二人之后,一晃眼便不见了。”
何青雪叹道:“别人救你们一命,连姓名都没有问一声么?”夏江道:“那人绿衣蒙面,背影很熟,已经救我们几次了,每一次我想问他的,他便很快的走了,谁知道他是……”
洪倩娥插嘴道:“目前我们研究怎么出去,以后再谈那人好吗?”
何青雪对壁中那四个女子道:“你们在血魔教很久,一定知道这石壁甬道启开的机关的。”
石室之中那声音道:“我们摸不清楚,不过我在找开关。”何青雪说道:“这么说来,想退出这机关重重的甬道,倒是难上加难了?”
那声音道:“也不—定,只要能找到一处开关,其他的石门开关,也可以迎刃而解。”
夏江道:“你尽量试试看,如果能把我们三人救出,在下当感恩不尽,设法助你们……”
那声音幽幽一叹道:“我们四个都受了血魔教的欺骗,这次出去,一定要找他们算帐。”突然一一听到轧轧之声,片刻后,石门启开,已走出来四个劲装女子。那四个女子对夏江道:“你们三人跟我们来。”
七个人便由甬道摸索前进,走了约一盏热茶时间,为首那女子才停止前进,她的前面,被一片岩壁堵住去路。
那女子转身瞧了在场之人一眼之后,说道:“果然如我所料不差,出口之处,已被血魔教堵死,如能出此石门,便可以退出愁云洞了。”
夏江道:“此处是否设有机关?”“这一点,我就不大清楚。”
这当儿,夏江一欺身,立在岩壁之前,全身功力运足双掌,贴紧石壁,用力一推,这一推,竞分毫未动。
洪倩娥笑道:“表哥,这岩壁何止万斤,你怎样能推得动?”夏江蛮性一起,冷冷说道:“我就不信血魔教真能困死我?现在你们都给我退后,我要碎这岩壁。”
夏江这一说,所有在场之人,果然缓缓向后走去。
夏江咬了咬钢牙,鬼斧神功,贯运双掌,陡然一惊暴喝,右腕挟着雷霆万钧的神功,猛然劈出。
夏江这一掌全力施为,一道匝地劲飙,狂然卷出一一只听轰的一声暴喝,通道之内,石岩皆撼,只见夏江的掌力过后,砂石飞泻,真是石破天惊!
在场之人心里一楞,齐忖:“好纯厚的掌力,就凭他这一掌,已足够打遍天下……”
抬眼瞧去掌力过后,巨大的岩壁,果然现出一个大窟窿。但,并没有把岩壁击碎!
只见夏江再—咬钢牙,狠狠的喝道:“纵然是铜墙铁壁,我也要把你击碎。”话声甫落,右腕一挥,猛然又是一掌狂击而出一一但闻砰的一声巨响,又是碎岩飞泻,岩壁的窟窿又加大了。但依旧没有把岩壁击碎。何青雪摇头说道:“江哥哥,这么办不行,这只不过是枉费气力。”
夏江也不回答何青雪,当下钢牙紧咬,双掌猛挥,一连就是五掌,猛攻岩壁。砰!砰!砰!………
随着砰然的巨响,岩石犹如铁砂,飞泻四溅!这五掌的威力,好不惊人,在场之人,心中无不大骇,夏江这身武功,委实天下无双了。
随着砰然的巨响,忽然——这甬道之内,骤见光明,光线从甬道之外,照射送来,顿使在场之人,睁不开眼睛!
在场之人,看见了光线,也获得了生机。
她们的心目中,在这骤见光线的刹那,都不知是什么滋味,她们楞了!傻了!没有一个人挪动一下身子,只是木然停立。
她们认为不可能的事,现在可能了,这厚的两尺的石门岩壁,竟叫夏江给击碎一个大窟窿!
但是,她们有些不相信这眼前的光线是事实,大凡一个从死亡的边缘捡回生命,她们也会不相信她们还活着一样!
在场之人,连血魔教四人在内,就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夏江见岩壁果然被自己掌力击穿,心中一喜,转身向众人说道:“我们可以出去了!”
夏江突然发话,使在场之人,从茫然中,惊醒过来,何青雪纵声大笑,道:“空空大师这毒辣之计,并没把我们困死,终有一天,我们会换回这笔帐。”
洪倩娥冷冷接道:“不错,终有—天,他非要死在我的掌下不可。”
血魔教的四个女子同声叹道:“我们四人,被困石中,已自信毫无生机,非要丧命在这洞中不可,想不到今日会走出愁云洞,此事犹如梦中,唉!人生名利,只不过是过眼烟云,今日得于不死,全是你们三人所救……”
何青雪接道:“这完全归功于江哥哥,如果没有他击穿这片岩壁,我们无论如何也出不了这洞中了。”
四个女子为首的道:“我们快走,去找血魔教算帐!”夕阳,开始西斜了!金黄色的晚霞,染红了山野的枫树,秋风刮落着枯黄的树叶……
岑寂,凄凉。听不听任何声音,也见不到任何一个人。
七人正感到奇怪,血魔教竟没有一人防守他们的后山,他们莫非竟以为炸药把七人炸毙在愁云洞中么?夏江正在怀疑之余,举目向因周看。
忽然,一声冷笑之声,忽告破空传来!夏江突闻这冷笑之声,也不由暗吃一惊,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
此刻他怒火未消,乍闻这冷笑之声,胸色不由一变,杀机忽露,眼光一扫,竟看不见任何一个人影!
当下夏江冷冷一笑,正欲举步时,那冷笑之声,又告破空传来,紧接着一个冷清的口吻道:“想不到阁下竟能逃出愁云洞!”
夏江闻言之下,心里不由又大吃一惊,循声望去,只见三丈开外,一棵树上,端坐着一个怪人!
怪人!是一个怪人!夏江乍见之下,心中也不由大吃一惊,只见这怪人骨瘦嶙峋,发白如雪,须长膝盖,而奇怪的是,他章节是一个双面人,有四只眼睛,两个鼻子,两张嘴巴!
夏江乍见此人,心里不由泛起一股寒意!他略一定神,回以冷峻的口吻道:“怎么?你不相信是不是?……”那怪人接道:“不错,我就不相信一万斤炸药没有把你们炸死!”“放屁,炸没有炸死,管你这非人非鬼的东西屁事!”
夏江盛怒之下,他也不问清来者姓名,便开口大骂!怪老头子被夏江这一骂,骂得脸色忽转铁青,当下纵声一笑,声音犹如夜枭哀啼,巫峡猿鸣,使这林内,骤呈阴森!
笑声越来越高,也尖锐得象—把利刃……。
夏江闻言,大吃一惊,这双面的怪老头分明借内家之力发出笑声,而惊人的是,笑声约半蛊茶时间,还没有停止!
夏江心里大惊,抬眼望去,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