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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侦探7 死的怀念(万灵节之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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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此停住了。
    艾瑞丝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
    人们对自己亲姊妹的了解是多么地贫乏!
    如此看来,罗斯玛丽有一个情夫——这是写给他的热情洋溢的情书——还计划跟他一起私奔?
    到底怎么了?罗斯玛丽并没有把这封信寄出去。她后来寄出去的是什么样的信?罗斯玛丽和那位不知名的男子之间最后的决定是什么?
    (“花豹!”人在热恋中的想象力实在十分奇特,傻得可爱。真的有如花豹一样不可捉摸。)
    这个人是谁?他是不是像罗斯玛丽爱他一样地爱她?这一点倒是可以确信的,罗斯玛丽是那么的令人爱恋。然而,根据罗斯玛丽的信文,他建议“作个了断”。这意味着什么?谨慎?他言明是为了罗斯玛丽而“了断”,那对她较公平。不错。
但是男人这样说难道不是为了挽救他们自己的面子?难道那不是意味着那个男人——一不管他是谁——厌倦了那一切?也许那对他来说只是一份过去的狂恋?也许他根本就从未真正在乎过。艾瑞丝多少有个印象,认为那个不知名的男人最后下定决心跟罗斯玛丽分手……
    但是罗斯玛丽的想法不同,罗斯玛丽不惜一切代价。罗斯玛丽也下定了决心……
    艾瑞丝颤栗着。
    而她,艾瑞丝,竟然对此一无所知!甚至猜都没猜想过!一直认为罗斯玛丽快乐、满足,认为罗斯玛丽和乔治彼此都很满意。瞎了眼!她一定是瞎了眼才会连她姐姐发生这样的事都一无所知。
    然而那个男人是谁?
    她把思路转回过去,思索、追忆。有那么多男人崇拜罗斯玛丽,打电话给她,约她出去。没有一个是比较特殊的。但是一定有一个——其他的都是那一个的陪衬而已,只有一个,其中的一个是真正重要的。艾瑞丝皱着眉头,尽力地思索。
    两个人名浮现出来。对了,一定是这两个之中的一个。史提芬·法雷地?一定是史提芬·法雷地。罗斯玛丽可能看中了他的什么?一个傲慢浮华的年轻人——其实也并不怎么年轻。当然,人们是说过他令人钦佩赞赏。一个崛起的政客,一个不久将来的副部长人物,还有他背后强硬的后台——他太太的娘家基德敏斯特氏。一个未来的总理!是不是这使得他在罗斯玛丽眼中,显得格外灿烂耀目?他当然不可能那么痴迷地爱着他的人——那么自负的家伙吧?但是据说他太太热爱着他,甚至不顾她家庭的强烈反对而下嫁给他——一个仅仅有着政治野心的无名小卒!如果有这么一个女人如此爱他,那么其他的女人也可能。对了,一定是史提芬·法雷地。
    因为,如果不是史提芬·法雷地,那么一定是安东尼·布朗恩。
    而艾瑞丝不希望那是安东尼·布朝思。
    不错,他一直拜倒在罗斯玛丽的石榴裙下,甘心成为她爱的俘虏,随她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他那黝黑英俊的脸庞有一种诙谐的、极端的表情。然而这种热爱太公开化了,太为人所知了,不可能真正深入吧?
    他在罗斯玛丽死后销声匿迹的方式太奇怪了,在那之后,就没有人再见他。
    但是,也并不见得有多奇怪——他是一个常常旅行的人。
他谈过阿根廷、加拿大、乌干达和美国的事。她觉得他实际上是美国人或加拿大人,虽然他并没有任何特别的口音。不,他们在那之后从没再见过他,其实并没什么好奇怪的。
    只有罗斯玛丽是他的朋友,他没有必要在地死后继续去探望其他的人。他是罗斯玛丽的朋友,但不是罗斯玛丽的情夫!她不希望他是罗斯玛丽的情夫。那会伤害到——那会严重伤害到……
    她低着头看着手中的信。她狠狠地把它揉成一团。她要把它丢掉,烧掉……
    一种直觉阻止了她。
    也许有—天这封信会很有用……
    她把信折好,带下去锁在珠宝盒里。
    也许有一天,它足以说明罗斯玛丽为什么结束自己的生命。
    
                       三 
    “再来是什么?”
    这句荒谬的话出其不意地出现在艾瑞丝的脑海里,使得她挤出了一丝苦笑。那口齿伶俐的店员的一句话,似乎正代表了她自己专心进行着的思索过程。
    那不正是她在探索过去时所问的问题吗?她已想过了阁楼上的发现。而现在——再来呢?再来是什么?
    当然是乔治日渐怪异的行径;那可以追溯到很长的一段时间以前。一些令她困惑不解的小事,都在昨天晚上的面谈之后变得明朗起来。不相关的一些话语、行动都在事实中找到了适当的归宿。
    还有,安东尼·布朗恩的再度出现。对了,也许‘再来’该是这件事,因为它发生在那封信的发现之后正好一个礼拜。
    艾瑞丝无法确切地回想起她那时的感受……
    罗斯玛丽在十一月去世。第二年的五月,艾瑞丝在露希拉·德瑞克的护翼下,开始了少女的社交生活。她参加各种午宴、茶会以及舞会,但是并不太喜欢。她感到无精打来,毫无乐趣。那是在六月底一次乏味的舞会中,她听到背后有个声音传来:
    “这可不是艾瑞丝·玛尔吗?”
    她转过身子,脸红地注视着安东尼——安东尼的黝黑、滑稽的面孔。
    他说:
    “我不奢望你记得我,但是——”
    她打断他的话。
    “啊,我记得你,我当然记得你!”
    “太好了,我怕你已经把我忘了。很久很久没有看到你了。”
    “是的。自从罗斯玛丽的生日舞——”
    她止住了嘴。这些话毫不思索地跳出她的嘴唇.血色自她的双颊迅速褪去,留下了一片惨白。她的双唇颤抖,双眼突然睁大而露出惊慌恐惧的神色。
    安东尼·布朗恩急急地说:
    “很抱歉,我实在太不应该了,不该让你想起。”
    艾瑞丝咽了一口气。她说:
    “没什么关系。”
    (自从罗斯玛丽的生日舞会之后就没见过面。自从罗斯玛丽自杀的那一天晚上之后就没见过面。她不要想,她不要想起那件事!)
    安东尼·布朗恩再度说。
    “非常抱歉。请原谅我。我们跳舞好吗?”
    她点点头。虽然这支舞已有人约了她,她还是挽着他的手臂随着乐曲舞进池子里。她看到她原先的舞伴,一个穿着太大的衬衫、害羞的、尚未成熟的年轻人,正在四处寻找她。
那种舞伴,她不屑地想,初出茅庐、乳臭未干的小子。不像这个男人——罗斯玛丽的朋友。
    一阵悲痛袭卷着她。罗斯玛丽的朋友。那封信,那封信是不是写给现在跟她跳舞的这个男人?他纯熟美妙的舞步中,似乎有某种东西跟那“花豹”的外号吻合。他是不是跟罗斯玛丽——
    她突然说:
    “这么久的时间你一直都在什么地方?”
    他稍微推开她,俯首注视着她的脸庞。他的微笑消失,声音冷淡地说:
    “我一直在旅行——为了事业。”
    “哦。”她不由自主地继续说,“你为什么回来?”
    他微笑了起来。他轻声地说:
    “也许——为了看看你,艾瑞丝·玛尔。”。
    同时,突然将她搂近一点,采取大胆的滑步,滑舞过其他的舞者,时间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简直象奇迹一般。艾瑞丝不知道为什么,她应该感到害怕才对,而她却感到一种激情的喜悦。
    从此之后,安东尼变成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她至少每星期见他一次。
    她在公园里、在各式舞会中跟他碰面,跟他一起参加宴会。
    唯一他从来不去的地方是她姐夫的家。过了相当一段时间之后,她才注意到这一点,他刻意推托掉所有的正式邀请,避免到那幢房子去。她开始怀疑为什么.是因为他和罗斯玛丽——
    后来,令她极感震惊的是,随和且从来不管闲事的乔治突然跟她谈起了他。
    “你正在交往的这个人——安东尼·布朗恩是什么人?你对他有什么了解?”
    她注视着他。
    “对他有什么了解?你不知道吗?他是罗斯玛丽的朋友!”
    乔治的脸孔扭曲着。他眨眨眼。以沉重的声音说:
    “是的,当然,他是。”
    艾瑞丝懊悔地说:
    “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想起她。”
    乔治·巴顿摇摇头,温和地说:
    “不,不,我不希望她被遗忘。永远不要被遗忘。”不管怎么说,”他眼光转向一边,尴尬地说,“那正是她的名字的意义。罗斯玛丽——记忆。”他转过头来把她看个正着:“我不希望你忘掉你的姐姐,艾瑞丝。”
    她倒抽了一口气。
    “我永远不会忘。”
    乔治继续说:
  .“至于这位年轻人。安东尼。 布朗恩,罗斯玛丽可能喜欢过他,但是我不觉得她对他有多深的了解。你知道吗,艾瑞丝,你必须谨慎点。你是位很有钱的女孩。”
    她感到一种燃烧中的怒火遍布全身。
    “东尼——安东尼——自己有的是钱。他在伦敦时都住在第一流的克拉瑞奇大饭店里。”
    乔治微微一笑,低声说:
    “很有气派——也很花钱。不管怎么样,亲爱的,似乎还是一样没有人对他够了解。”
    “他是位美国人。”
    “也许是。如果是的话,他很少跟他自己国家的大使馆来往就很奇怪了。他很少到我们家来,不是吗?”
    “是的。我可以看出来为什么,你这么讨厌他,他当然不来!”
    乔治摇了摇头。
    “我似乎是太爱管闲事了。好了,我只是想给你一点适时的警告。我会跟露希拉说一声。”
    “露希拉!”艾瑞丝不屑地说。
    乔治不安地说:
    “怎么啦,有什么不对吗?我的意思是说,露希拉有没有好好帮你安排你所需要的一切社交活动?像舞会……等等?”
    “当然有,她很卖力地……”
    “因为,如果她没有,你知道,孩子,你只要跟我说一声就可以了。我们可以另外找个人,找一个比较年轻,而且比较跟得上时代的。我希望你能过得快乐。”
    “我过得很好,乔治。啊,乔治,我过得很快乐。”
    他语重心长地说:
    “那就好了。我自己对这些社交活动不怎么行——一辈子也行不了。但是我要让你得到一切你所需要的。我们没有必要节省开支。”
    这就是乔治——仁慈、木讷而粗心大意。 
    他真的实践了他的诺言,或者是“威胁”,跟德瑞克谈了有关安东尼。布朗恩的事。但是,由于命运的安排,那阵子正是露希拉无法专心注意听他话的时候。
    她刚收到一封她那从不做好事的儿子打来的电报。他是她的心肝宝贝,而且很懂得如何扣动慈母的心弦,以满足他个人金钱上的需求。
    “能否寄给我二百镑。绝望。生死关头。维多。”
    露希拉哭了起来。
    “维多向来不说假话。他知道我的情况不怎么好,要不是到了最后关头,他是不会向我求援的,向来是如此,我经常担心他会举枪自尽。” 
    ”他那种人不会。”乔治。 巴顿无情地说。
    “你不了解他。我是他妈妈,我当然知道我的儿子是怎么样的人。如果我不照他要求的做,我会永远责怪我自已,我可以想办法把那些股票卖出去。”
    乔治叹了口气。 
    “你听我说,露希拉。我要找在那边的联络员拍封电报告诉我详情。我们就可以知道维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要给你个忠告,最好让他去自作自受,如果你不忍心那样 做,那他是永远好不起来的。”
    “你的心肠太硬了,乔治。这可怜的孩子运气总是不好。”
    乔治忍了下来,不作任何辩白。跟女人争辩永远是没什么好处的。
    他仅仅说:
    “我叫露丝马上办理。明天我们就可以得到回音了。”
    露希拉总算稍微平息了自己的情绪。二百镑最后被减至五十镑--这是露希拉坚持寄出去的最少数目。
    艾琳丝知道,这是乔治自掏腰包,虽然他骗露希拉说是帮她把股票卖出去的钱。艾瑞丝当面称赞乔治慷慨,他的回答却很简单。
    “我对这种事的看法是--每个家庭总会出败家子,总是有人要替他担当。”
    “但是这个人不必要是你,他又不是你的家人。”
    “罗斯玛丽的家人,也就是我的家人。”
    “你真是太好了,乔治.但是为什么不能由我担当?你老是说我有钱。”
    “在你年满二十一岁以前,你是没有办法做这种事的,再  说,如果你聪明的话,你就不会这样做。不过,我可以给你个忠告,当某人打电报说除非他得到几百镑,否则他将结束自己的生命时,通常你都会发现,只要给他个二十磅就太多了……我敢说十镑就够了!你无法阻止一个有求必应的母亲,但是你可以削减数目——记住这一点。当然维多。德瑞克是绝对不会自杀的,他那种人不会。这些拿自杀来作威胁的家伙,绝对不会真的自杀。”
    绝对不会?艾瑞丝想起了罗斯玛丽,或后又马上把这个念头抛开。乔治指的并不是罗斯玛丽,他说的是里约热内卢的那个无耻的、花言巧语的年轻人。
    从艾瑞丝的观点来看,她从露希拉专注的母爱所得到的“净利”是:露希拉因此而无法专心注意艾瑞丝和安东尼。布朗恩之间的感情。
    那么--再来就是乔治的转变!艾瑞丝无法再拖延下去不想了。什么时候开始的?什么原因造成的?
    即使现在回想起来,艾瑞丝也无法计算出确定的开始时日。自从罗斯玛丽去世之后,乔治就开始变得心不在焉、精神涣散,常常陷入自我沉思之中。心情沉重,看起来显得更老迈,这应该是还算合乎常情的现象。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精神恍惚变得违背常情了?
    她想,那该是在她和他为安东尼·布朗恩而发生冲突之后,她生平第一次注意到,他以一种恍惚、迷惑的眼神瞪着她。后来他养成了一项新习惯,提早从办公室回家,把自己锁在书房里,又似乎没在里面做什么。她曾经进去过一次,发现他只是坐在书桌前面,两眼直瞪着前方。当她走进去时,他以黯然无光的眼神看她。他的举动就像是个受过打击的人一样,但是对于她“怎么啦?”的问话,他的回答总是简短的一句:“没什么。”
    随着日子的消逝,他越来越显得忧心仲仲,似乎有什么事在困拢着他。
    “没有人对他多加留意。艾瑞丝当然也没有。忧虑通常总                       是很自然地令人想到是由于“生意上”的缘故。
    后来,他开始在不恰当的时机,没头没脑地问人家问题。
也就是从此之后,她开始认为他的举止“怪异”。 
    “艾瑞丝,听我说,罗斯玛丽经常跟你谈话吗?”
    艾瑞丝注视着他。
    “当然,怎么啦,乔治?至少--呃,关于那一方面的?”
    “哦,关于她自己——她的朋友——她的一切,比如说她快不快乐等等之类的事。”
    她觉得她看出了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他一定听到有关罗斯玛丽不快乐的恋爱事件的风声。
    她徐徐地说:
    “她谈得不多。我的意思是说——她总是忙着——各种事”。
    “而你还只是个小女孩,当然。是的,我知道,但是我还是认为她可能说了些什么。”
    他探询式的眼光紧逼着她--像只满怀希望的猎犬。
    她不想让乔治受到伤害,再说罗斯玛丽的确也没说过什么。她摇摇头。
    乔治叹了口气,沉重地说:
    “哦、算了,没什么关系。”
    又有一天,他突然问她,谁是罗斯玛丽的最好女友。
    艾瑞丝想了一下。
    “葛罗雷金、艾特维尔太太--艾特维尔小姐、珍雷蒙。”
    “她跟她们有多亲近?”
    “呃,我不太清楚。”
    “我的意思是说,你认不认为她可能把其中一个当作密友?”
    “我不大知道……我看不太可能……你指的那一类密友?”
    话一出口,她立即后悔问这个问题,然而乔治对她的问题的回答令她吃了一惊。
    “罗斯玛丽有没有说过她怕某一个人?”
    “怕?”艾瑞丝睁大眼睛。
    “我想知道的是,罗斯玛丽有没有任何仇敌?”
    “那些女人之中的一个?”
    “不,不,不是那一类的,而是真正的仇敌。就你所知道的。有没有任何一个人。他——他可能是她畏惧的仇敌?”
    艾瑞丝的瞪视似乎令他不安。他红着脸,低声说:
    “听起来很可笑,我知道。像通俗的闹剧一样。但是我只是怀疑。”
    “过了一两天之后,他开始问及法雷地夫妇。”
    “罗斯玛丽与法雷地夫妇时常见面?”
     艾瑞丝满腹狐疑。
    “我真的不知道,乔治。”
    “她有没有提过他们?”
    “没有,我想没有。”
    “他们彼此之间亲近吗?”
    “罗斯玛丽对政治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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