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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围城同人 十月围城,少爷车夫,别来无恙 作者:塞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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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将军,收到消息了,领兵的是阎孝国,他已经到了香港了,就在九龙城寨”。“太晚了,保护陈社长”方将军抓过陈少白,与此同时,清廷杀手已经从天而降,一场血腥的杀戮,已经不能说是互搏,因为这是单方面的残害屠杀。戏院内的人没有准备,被突袭得方寸大乱,几乎没有还手之力,方将军敲晕自己唯一的女儿方红,裹了窗帘布从楼上放下去。她可以走。他却不可以。
  
  双拳毕竟难敌四手,方将军死之前削下对手的一根指头,临死还死死的撰在手心里。一个英雄的陨落,安静的在夜空坠落。
  
  陈少白一路狂奔,巷子深处,却看到了阎孝国的脸。这么多年,再重逢,却是这样的情景。
  
  方红醒来的时候,戏班的人已经全在白布下盖着了,掩埋的对普通人来说是戏班的人,对方红来说,是她的全部。心里那一点点的侥幸心理在揭开白布的一刹那,也心如死灰。掰开紧握着的手,赫然是一根断指,往事历历在目,父亲给自己的承诺,缝合衣袖的手,昏惑的灯光下,慈爱的眼神。
  
  一边是悲痛欲绝的方红,另外一边是神色萧索的沈重阳。只要良心没有泯灭。那点愧疚就会缠上去,让他永生永世不得安生。
  
  阿四从来没有看到老爷这么惶急过。远远的,拉着黄包车的声音传来,打破这静谧的空气。
  
  车还没有停稳。李玉堂大步跨下来,急速走过去。脚下一声脆响,李玉堂神色一滞,蹲下去。捡起那支钢笔。那是他送给陈少白的。陈少白一直随身携带的。就像那支自己随身携带着的怀表。
  
  阿四逐一的看过去。转过头来对李玉堂说“没有陈社长”李玉堂心里又生出一点微弱的希望,告诫自己不许乱想。怎么敢乱想?




他记得他的每一个字。

  李玉堂看着桌上的相框,陈少白一身白衣站在自己的身旁,笑得很开怀。李玉堂努力压抑,不许自己的手颤抖,他不许自己表现出一点悲伤,因为那意味着他接受了陈少白不在人世的想法。他努力的让自己平静,陈少白只是失踪了。心里的痛被狠狠的镇压下去,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来稳住自己。因为他不敢去想。要是陈少白不在了,他会怎么样,他连想都不敢去想。
  
  他可以假装冷静的和他做了几十年的朋友。他可以不去碰他,甚至可以忍受陈少白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只要能看到他,听到他,感受到他。但是他不能忍受他不出现在自己的世界。
  
  慢慢的打开陈少白的留言。“玉堂吾兄,与君相识数载有余,少白始终视兄如高友,今日兄台愤懑如斯,少白惴惴不安,形不吊影。此番孙先生赴港意义重大,满清必派杀手行刺,垂死一搏,少白隐约有不祥之兆,故有一事恳请。若遇不测,兄台务必替我完成使命。中国之希望在于孙先生。少白叩首。”最后一行字被反复的线条涂抹了。李玉堂看不清楚。
  
  李玉堂的心开始慢慢的感受到锐痛。
  
  也许是一向爱对自己轻薄的陈少白用了玉堂吾兄这样的字眼,也许是陈少白那种感觉到自己会有不测于是留下类似遗言的行为刺痛了李玉堂。李玉堂后悔了。后悔他们的分别竟然是自己的扬长而去。
  
  迷迷糊糊的抱着那封信牢牢的抓着钢笔睡过去了。梦里凌凌乱乱的,都是他的样子。取笑自己时狐狸一样上翘的嘴唇,不戴眼镜时迷迷蒙蒙的眼睛,还有一些鲜红色的东西不断闪现。让李玉堂蹙起了眉头。
  
  被惊醒的时候,就看到很多捕快。闯进了报社。报社内一片混乱。“中国日报宣扬孙文来港消息,煽动民众不良情绪,警察司命令,即使查封没收报纸,收缴机器,以正世风。”封馆之声四起,巡捕房的人和报社工作者之间起了冲突,警棍用力的敲在工人头上,血溅当场。李玉堂被推搡在地上,手还死死的抓着钢笔。
  
  一天了,心里累积的愤懑,悲痛,破土而出。
  
  “你想干什么?”李玉堂即使心里愤怒到极点,说出口来,也是低沉而压抑的。
  
  “作为你朋友,我已经提醒过你了,有的事能碰,有的事碰都不能碰”警察司还在劝说李玉堂。
  
  “你打伤我的人,砸坏我的机器,你还假惺惺的说是我的朋友?”李玉堂讽刺的问。
  
  “清政府不惜任何代价要除掉孙文,我的英国老板已经下令,不许插手,后天的事情,谁去谁死,你可别忘了,你是生意人”
  
  “你也别忘了,你是中国人”李玉堂拔高了声音。周围不时传出喝彩声。
  
  “李玉堂你疯了,中国日报宣扬孙文来港的消息,煽动学生上街游行,这里是英国管治的,我要你马上关闭这里”警察司气不可抑。
  
  “昨天晚上,戏院有三十多个人被杀了,你知道不知道,陈少白失踪了你知道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你这个警察司是干什么吃的”说到陈少白失踪,李玉堂的声音已经带了哽咽。
  
  “好,那我来告诉你,我是来封你报馆的,封”警察司受辱也有几分气恼,再不顾及情面,大声呵斥。“你敢”李玉堂争锋相对。商人一向的圆滑似乎都不见了,有的是血性。“谁阻拦抓谁”警察司恼羞成怒。“机器坏了,用蜡板继续刻用手写,继续宣传孙先生来港消息”最后的对峙,李玉堂丝毫不让,眼神里的坚毅叫人为之折服。
  
  看着受伤的人,李玉堂心里凄然。
  
  如果一直沉默,是不是新中国,就越行越远?那个人的梦想,就没有实现的一天。
  
  “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不能各自为战,必须有统一的规划,集合社会各界力量,孙先生这次来,就是要跟同盟会十三省的代表会面。希望把几十股分散的力量拧成一股绳,筹划明年后年大后年的起义,革命之火快要成燎原之势了,到时候整个中国就会地动山摇,一个崭新的世界快要来了。玉堂,你想想看,这么伟大的行动,发源地就在我们这,我们报社。请大家相信,我李玉堂会领着你们,保护好孙先生。”李玉堂的手一直紧紧的撰着钢笔,仿佛力量的源泉会不停的涌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留言的亲~~~~~我好想快点写到玉堂和少白的H啊。。。。。。。。还有少爷和阿四谁攻的问题。我太困扰了~~~~~~~~~~不然就互攻吧~~~~~~~~~~还有亲们喜欢看什么类型的文啊。。。这个文完了。。我会再写篇。。。。。。还有少白被囚禁的时候。。。。。要是被非礼了。。。。。。不知道玉堂会不会崩溃。。。。。。。。。。




提亲

  李玉堂一边积极的组织人去寻找陈少白,一边四处奔走。不做点事,他怕自己会疯掉,情绪极端分裂的失控。
  
  “你们的传家宝我给你赎回来了”李玉堂半蹲在乞丐面前。缓缓地展开铁扇。“想用这铁扇,换什么?”“后天想要你去保护一个人”李玉堂回答。“好,把最危险的地方留给我”刘郁白轻轻的说,似乎等待这一刻,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刘公子,你就不想知道你保护的是谁”李玉堂的心在挣扎,他有颗赤诚之心,两天之后的一战,伤亡是必须的,他找的每个人,也许都再也不能活着回来,他不想欺骗任何人。“李老板,爱一个人有错吗?”刘郁白没有回头。“可天下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偏偏是你父亲的女人”刘郁白没有说话。
  
  如果这个问题他可以回答,他也不至于从一个翩翩佳公子变成现在这样邋遢的不得不背负着罪孽活下去的样子。李玉堂还有未说出口的话。爱一个男人,才是错吧。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李玉堂的太太抱着小女儿,蓦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快步追上去,却是沈重阳,“那天你来我家干什么?那是我的家,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请你不要来打扰我的家人,不要再踏进我的生活”沈重阳面色阴郁的回答“说完了”转身走了。
  
  每个人的背后,都有一个故事。
  
  李玉堂坐在黄包车上,思绪不知不觉的又回到了从前,有一次,陈少白顽皮在课堂上戏弄老师,被告了状,父亲盛怒之下用细竹条抽了陈少白一顿,还不许他回家。陈少白自然就去李玉堂家避难去了。若无其事的敲门,调侃,直到晚上睡觉时候,李玉堂翻身压到陈少白,听到一声闷哼,再看陈少白疼得额头都冒汗了。李玉堂解开陈少白的衣服查看,一道道青色的痕迹还没有散去,陈少白的父亲是个书香门第的传统家长,对于想法激进思维又异常活跃的陈少白一向是比较严苛的,被老师告上门了,在气头上下手不知轻重,背部有片皮肤已经肿起来了。李玉堂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做作业也是一板一眼,每次都可以当范例,考试从来都是拿第一的,没有人知道他怎么会是陈少白的好朋友。只有李玉堂知道,他是那么的向往陈少白,那种无拘无束,那种放肆的生活姿态。
  
  “下次不要和这个老师顶嘴了”李玉堂低声嘱咐。“谁让他尽灌输一些迂腐之极的思想啊,老顽固”陈少白翘着嘴唇说,一点也不服软。“疼吗”李玉堂轻轻吹了一下陈少白被抽的伤口。“呵呵,不疼,和挠痒痒差不了多少”啊就是这样了,他总是在笑闹,无形中消弭掉那些不快乐的事,还要挑着眉毛一副很得意的样子。
  
  李玉堂轻轻的把陈少白搂到自己的怀里,用手轻轻摩挲陈少白没有受伤的胳膊,慢慢哄陈少白入睡。
  
  “老爷,老爷”阿四的招呼唤回了李玉堂的思绪。“也算我一个吧,我从小和别人打架,开山刀我都避过,没什么可怕的”阿四还是笑咪咪的,好像在说一件普通之极的事。阿四来了李家也很多年头了,李玉堂出言相劝“阿四,后天的事情很危险“老板平安就好”阿四在意的不是后天的事吧,他在意的是老板,是少爷。“好”李玉堂终于开了口。“老板,你能帮我一个忙吗?我喜欢大友记的阿纯已经三年了,过些日子,你能帮我提亲吗?”阿四忐忑的等待着老爷的回答。“好”李玉堂声音有点哽咽。“老板万岁,老板万岁”阿四高呼起来。“阿四,掉头”“去哪?”“大友记”“好”阿四开心的往回走。
  
  这是他多年的梦想,这是他压在心底最深的期望,可以实现,怎么会不开心呢。只是李重光那张白净温柔的笑脸突然闪过阿四的脑海,阿四顿了一下,甩了一下脑袋。不再去想。
  
  如果想不清楚,就不要去想。这个才是小人物的生存哲学。
  




你怎么不问我闭上眼睛看到的是谁?

  李玉堂晚上回家吃饭的时候,他被李重光推搡时摔到地上裂开的怀表又完好的摆在了桌上。李玉堂把表收进怀里。李重光端着酒走过来,当时在大街上公开忤逆父亲,现在静下来,李重光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可以,他完全不想违背父亲,父亲是个严父也是个慈父,李重光很爱自己的父亲,在他心目中,父亲是无所不能的大英雄。
  
  李重光给父亲满上酒,越紧张越出错,酒又撒了一些在桌上,手忙脚乱的擦干净,敬父亲一杯酒,道歉的话也不必说出口。“重光,这两天外头不太平,这两天就别出门了,好吗?”李玉堂一下子憔悴了很多,许是陈少白不在他的身边,要是再失去李重光,李玉堂再能熬也撑不住了吧,李重光乖巧的点了下头答应了。阿四在一边看着李重光,露出那种微微的笑意。一切又回到正轨了吧。
  
  吃过饭,阿四迫不及待的去找李重光。“少爷,老爷帮我提亲了,我过两天就可以娶阿纯过门了,我最近闭上眼睛,看到的都是阿纯。”阿四的快乐,从来都会和李重光分享。所以当他兴高采烈的这样说了以后,就等着少爷也陪自己一起乐呵。可是李重光过很久都还是呆愣着。“少爷?”阿四拉一下李重光的衣角。“你不替我开心吗?”阿四充满期待的看着李重光。“开心,开心,怎么会不开心,我是有点反应不过来”李重光裂开嘴角,划拉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阿四,你怎么不问问我,闭上眼睛看到的是谁?”李重光突然冒出一句话。阿四呆了一下笑起来问,“那少爷闭上眼睛看到的是谁呢?”“阿四”“嗯,是谁啊,少爷?”“阿四”“我在听啊少爷,我问你是谁?”李重光无奈的笑笑。伸出手让阿四转个圈,蒙住了阿四的眼睛。“阿四,你现在是不是什么都看不见,很黑”“是啊”阿四老实的回答,不知道少爷到底在干什么。李重光松开手“你看,我松开手,你就可以看见光明了。所以我要松手,是不是?”“是啊”阿四已经没有思考能力。只能顺着李重光的话往下说。
  
  连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还有什么坚持的余地。李重光的心在经历那么多起落之后,在真正的审判面前,反而很平静了。只不过是一开始就知道的结局,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梦,也时候醒了。
  
  李重光放下手转而圈住阿四,也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就松开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总是有亲怀疑我弃坑TAT~~~~~~~ 明天忙完。。。接下来会好好好好的补偿大家的~~~~~~~~~~~




分裂的情绪

  黑色的屋子里,一盏小小的烛火细微的跳动着。陈少白被绑缚着双手,卷缩在角落。
  
  陈少白不停的磨蹭,希望把绳子磨掉,汗水沾满了脸颊。
  
  门轻轻的打开了。阎孝国逆着光线站在门口,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先生,都一整天了,不吃不喝不说话,您的肠胃不好,学生很是担心呢”阎孝国靠近陈少白抽出一把匕首,陈少白自然的伸出手,似乎没想到过阎孝国或许就要了自己的性命。
  
  “这是您最爱喝的汾酒,学生特意从山西给您带来的”阎孝国割断了捆缚着陈少白的绳子半蹲下去轻声说,脸上带出一丝温柔的浅笑,烛光摇曳映衬下,阎孝国轮廓分明的脸也显得柔和了一些。
  
  “吃饱了,好送我上路”陈少白扯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轻哼一声,出言讥讽。
  
  “怎么会呢。您是我的授业恩师,学生谨记,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您终于开口说话了”阎孝国低下头去不敢正视陈少白,过得片刻又轻轻抬头去看陈少白,轻轻把酒杯往前递,温柔又小心翼翼的样子。
  
  “既是恩师,那你就放我出去”
  
  “放你出去好给我捣乱啊”阎孝国冲口而出,丝毫不觉说话内容多么暧昧不妥。
  
  “阎孝国,您还记得毕业时候我给你的评语吗?功课优秀,头脑愚蠢,一介莽夫,难为大才”陈少白冷淡的说,漫不经心的说出来才更伤人。
  
  阎孝国拿着汾酒的手颤抖得不能自已,酒泄了出来犹不自知。“先生错怪学生了,您以为我是鹰犬,只懂得对朝廷毕恭毕敬惟命是从,学生不是,学生斗胆问一句,国家受尽屈辱,可是洋鬼子给了你们什么,除了连年的战乱,除了百姓民不聊生之外还有什么?”
  
  “天赋人权,人人生而平等,为什么有人生下来就是主子,而且还冠以天子之名。其他就是奴才”
  
  “皇权乃天赐,从来如此”
  
  “所以才要改变,所以才要建立民主的中国,孝国,亏你接受的还是西式的教育,你根本不愿意睁开眼睛看看我们的世界,这个世界很大,比你想象中的大多了”陈少白激动的站起来。
  
  “学生正是受过西式教育,才更加清楚,洋人全都是狼子野心,就凭你们几个开个会,游个行就能救中国?先生,您是个教书匠,干不了大事。”
  
  陈少白被激怒,捡起地上的刀子,像要证明自己一般朝阎孝国逼近,阎孝国伸出手握住刀子,血就顺着匕首往下流,双眼直直的看着陈少白,似乎感觉不到痛苦,陈少白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松开手,把头转开了。
  
  “见血就晕这是您的老毛病,这就是您的胆量,如果让你们成功了,国家必亡,我不杀你,可我也不想看到你”阎孝国的声音带上一丝悲哀。让人琢磨不透。
  
  阎孝国轻轻鞠躬,慢慢走出去,靠在门上,疲惫的闭上了双眼。一直以军人自居,不允许自己泄露情绪,不允许自己露出疲态,可是此时此刻,也不禁觉得太过压抑,那份烛火跳动起来的情绪,都被周围的黑暗吞噬了。
  
  阎孝国快马加鞭的从京城赶来,那坛汾酒一路上都小心护着,生怕摔碎了,手酸了也不肯假他人之手。乘船来港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的呵护,生怕海浪太大,翻了酒,撞碎了。
  
  只因为多年前他说过喜欢喝山西的汾酒。只因为他一直不爱惜自己,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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