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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例行检查的三人从我藏身的屋里出去后,我即从屋顶上轻轻跃下,钻进了床下。
在“吱呀”的声响中,两个女人推门进来,甫一进门两人就躺在床上了。两女想必是忙得够呛,回来后,也没有什么戒心就躺了下来。看样子铁云山庄床铺不够用了,竟然让客人两人睡一张床。
“该死的,竟然到半夜也不让我们睡。”一女怒道。
“别讲了,芳姐。”另一个女的用疲惫的声音道:“我困死了,快点入睡吧!天还没亮又得起床练功了。”
“云,你将结界与机关布置好了吗?”芳姐声音里也显示出疲惫。
“还没有。”另一个女的含糊的道,头已经枕在了枕头上,和衣躲在床上。
“那我去布置。”芳姐起身走向门前。看来她的心性极为坚定,虽是犯困,昏昏欲睡,但仍能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
过了十分钟,芳姐也回到床上,两人衣服都没脱,直接就躺在床上睡著了,发出轻微的鼾声,看来这一阵子将两人累坏了。
“五更返魂香”的淡淡香味在房里缓缓的弥漫,睡梦中的两女并没有发觉,不一会就进入沉眠。就算杀了她俩,她俩也不可能在这时醒过来。
我先从床下探出头,探头探脑的四处张望了一阵,一切正常,床上的两个目标也应该睡死了,迷香可就是从她俩的头下升起的。
我慢慢的爬出床底,再布了两层结界,然后才淫笑著扑上了床。
两女在梦中做了一个奇怪的春梦,在她们的梦中出现了一个威武的天神,与其亲密纠缠。
我先各喂了一粒春药,双手再在两女身上到处游走,不断的刺激著两女身上的性感地带。两女体力、精神分外劳累,无法抵抗这般全面入侵,半个小时后,即受不住挑逗,情欲一发而不可收拾。
两女眼光射出怨尤,艳丽的俏脸发出湿淋淋的光泽,充满了撩情的红色。
“想要吗?”天神柔声问道,雄健的双手将两女如同水密桃般的乳房抓扁,从两女的鼻孔露出撩人的哼声。
“是……是的……”两女的上衣早就被我扯去,但下衣还在,说这句话让两女用了很大的力气,好像这是很费力的事。她们的呼吸急促,美丽的脸上冒出汗珠,两女的脸已经红到耳根,无法掩饰脸上的表情。
“很好。”天神点起了头。
两女只觉得梦中的天神如此体贴、温柔、强壮,不时却又非常粗暴,将两人不断的送上了天堂,两女在梦中不断的迎合著,掀起一阵阵高潮。在天神的温柔前,两女完全失去了羞耻之心,一心只想索取更多的快感。
就在高潮不断进行的时候,天神还不断的问著两女一些东西,早已迷失在欲海里的两女,断断续续的回答了天神的问题。
雪白的裸体又猛烈痉挛,美丽的脸已经苍白,眼睛更朦胧,下腹伴随著又一轮高潮的到来,不断的抽搐。芳姐高昂著头发出一阵长长的垂死哀鸣,随同她的妹妹瘫倒在床上,随即沉入深深的睡眠。
我抽回了手,脸上露出思索的神色。
两女是赵维国与赵维义的妻子,虎啸山庄来到楚之十四州是为了争夺这里的地盘。前几年由于刚攻下楚之十四州,官府看管的极为严厉,他们只敢暗暗下手争夺地盘。
现在河南北方已经较为安定,帝国于是将出入楚之十四州以前诸州的政策放宽,赵维国这才敢明著进入楚之十四州来发展势力。
虎啸山庄暗中还与某处势力合作,两女也不清楚到底是何方神圣,只知道这群人中有骑士,功力极高,势力也大,以前就是通过他们的力量,虎啸山庄的势力才可能悄悄渗入这里,在这里形成一定规模。她们还透露出,虎啸山庄与南方某一势力有联系。
天还未亮,我又回到了客栈。
与两女行了三个小时的双修健元大法,不仅将伤治好大半,连精神也充盈无比。
回到客栈再睡了一个小时,我更是神采奕奕,起床出门,就练起每日必做的二十四诸天星辰纲罗仙法的功课,然后再演练武功与法术。
早上八点多吃完饭后,我才发现丹尼尔斯那头死熊打著大大的哈欠走了出来,也不知道这么爱睡的死熊怎么能练成那么厉害的武功,而且还暗藏著一部分实力。
“雷,你昨天又去哪?这些日子你当心点,前天城里有个富豪被抢了,你那天晚上又不在,可不要被人认为是你抢的。”丹尼尔斯将我桌上还没吃完的面包圈拿起塞进了嘴里,三两下就给吃光了,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厚厚的嘴唇,油腻的光芒在其上闪烁著。
我心中一动,擦嘴的手放了下来,抬头望著天际,空洞的双眼显示我正魂游太虚,想著什么事。
过了一会,我才低下头,撇著嘴不屑的道:“我怎可能做这种危险的事。”心里却在盘算著,如果能偷点钱来用,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过两天我就要走了。”丹尼尔斯脸上有著异样,微微喟叹著道:“我可能不和你一起走了,你多保重吧!”谈到别离,丹尼尔斯也不禁有些伤感。想起众人在山里杀熊、抢熊皮,想著在山里打打闹闹,丹尼尔斯眼里出现了一种缅怀之意。
“你做什么去?”震惊之色在我脸上出现,我还准备用这家伙当肉盾呢!他怎么能就这样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离开我。
我忍不住讶然加引诱的问道:“不去实现我们伟大的理想了吗?你该不会将这种好事让给我吧?”
“不了,我还另有要事。”丹尼尔斯收起伤感的情绪,脸上多了坚决的神色,摇著头道:“你还是自己去完成你的理想好了。”
“这几天你做什么了?”我随口问道。看到丹尼尔斯脸上决然的神色,我知道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他连伟大的理想都不去实践了,我还能怎么办?!
“没做什么。”丹尼尔斯熊脸上多了三分兴奋:“我只是在四处乱转一圈玩玩。”丹尼尔斯还没有在繁华的城市玩过,这几天,这家伙将这里玩了一遍,现在路认得比我熟多了,哪像我还经常迷路。说起来,迷路好像是我的一大特点,我托起了有些浑圆的下巴,苦思著其中的原因。
“既然要走了,不如我们俩出去走走。”我建议著,我到这里还没有好好玩过,正好拿他当导游。我是想找朱骋东的,只可惜林芳苞那婆娘就是不让她们出来,还说什么敢出来就用军法侍候,我倒想用军法来治治她。
“不了,我有点累,我得歇歇。”丹尼尔斯恢复了常态,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道:“我得回去再睡一觉,这几天我觉得特别困。”
“那随你便。”我无奈的道。丹尼尔斯又点了一下熊头,转身回房了。
目光无意中扫光丹尼尔斯背部,眼睛突然一眯,紧紧盯著丹尼尔斯的后背。我发现丹尼尔斯衣服是洗过的,在肩膀处还有些许裂缝。
功聚双目,仔细观察,他后背上原有一道特别大的裂缝,只是用针线缝上了,要不是特别在意看不出来。
我记得前两天丹尼尔斯衣服还是好的啊!丹尼尔斯的靴子也脏得很,虽然经过了擦洗,但上面还是有不少的黄泥,斑斑点点的。
我心中疑云大起,丹尼尔斯靴子上的黄泥不是在硬地上弄来的,不然不会连靴面都沾的,应该是在烂泥地里弄来的。他没事跑到烂泥地里做什么,是去看风景?看他那五大三粗的样子也不像。
“秋雷。”林芳苞出现在我面前,挡住了我投向丹尼尔斯的若有所思的目光。
“什么事?”我收回目光,懒洋洋的道。看她这脸色,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我全身缩进椅子里,做好了迎接催眠的准备。
“在城外发生了血案,当地的官府请我们帮忙找出凶手。”林芳苞走到我身边,将桌上的碗筷移到旁边,一手撑在桌子上道。
“找凶手?血案什么时候发生的?找我又有什么用?”我心里升起讶然与不安。不会是铁云山庄的人报警了吧!那我可要当心了,我想找出不在场的证据还真不容易。
不过只要没有确凿证据,当地官府也不可能怎么样,挺多也就是敷衍一下,发个公文,让各地官府留意可疑之人。
“昨晚十四点到今天凌晨四点左右。”林芳苞脸色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右手还能称上纤纤的玉指轻弹著桌面:“远处的农家听到了不寻常的动静,再加上当地现场的一些情况,所以才可以肯定这个时间。”
“那你不是开玩笑吗?昨晚的事,现在你让我上哪去找凶手,我哪有那种本事,我又不是捕头?”我马上加以拒绝,这种事情花费时间太多,而且还有完全未知的危险,我可不愿意干。
“凶手并没有走,被官兵堵住了,但这些人神出鬼没,我们人手不够,无法搜出他们。”
“那我去有什么用,连官兵都拿他们没有办法?”脖子有点酸,我将头低下,揉著脖子。坐在椅子上,要抬头与林芳苞说话,时间一长当然会酸。
“我们需要你召唤死灵的绝学。”林芳苞居高临下俯视著我的双眼。
“一起去吧!”林芳苞后面的朱骋东也道,脸上有一种期待的神色,我好几天没与她在一起了,她可能也希望能有时间与我在一起。如果我不去,她就又不能与我在一起了。
“那好,我去看看。”小美女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再说我也确实想去那里看看,那么多人一起行动其实不会有什么危险,这里的治安毕竟还是不错的。
~第三章屠杀~
天气有些阴,压抑人的心灵,虽是清晨,鸟鸣少闻。
一群人在一处农庄前停了下来,整座农庄里异样的静寂,没有丝毫的声响发出,庄前看不到应该有的鸡、鸭一类的动物,更没有狗,只能听到远处隐约的水声。
周围有不少的人,不是平民,而是官差,整个村庄用一条长长的绳索围了起来。
我们十几人走了进去,刚进入大厅就看见一群屍体并排的放在院里,屍身有些凌乱,全身都是被刀剑所劈的伤痕。我看了几眼,胃部有些不舒服,忙长吸了几口气,才跟着林芳苞她们再往前走。
阳光越发黯淡,森森的气旋在周围流动。
跟着众人在前庄逛了一圈,我的脸色越发的苍白。
农庄里足足死了三百余人,几乎所有人的身上都有十道以上的伤痕,虽童子也不例外,似是力战而亡。大部分的人看来并没有高超的身手,而是被人轻易斩杀的。
最前面的屍体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在其中我还看见不少十四、五岁的少男少女,身上鲜血殷然。不知是哪个组织,竟然有如此的影响力,能令这些人如此奋勇作战,宁死不降。
在后庄我又看到一堆屍体,都是被一刀毙命的,看样子,他们甚至是被排好后,集体屠杀的。屍体足有百余具,其中不乏只有三、四岁的小童,每具屍体都排得好好的。
地上暗红的色泽在阳光下散发着血腥的气息,整个场面看起来极为诡异。我不是没见过死人,死人我见多了,但这些人死得却让我觉得有些噁心。
这件事分明不是寻常的仇杀。
看到最后的场面,在我旁边的朱骋东终于忍不住,一下子呕吐了出来,我也觉得胸中烦闷起来,胃部一阵翻腾,似有什么东西正在乱搅着胃部,有液体想冲出喉部。
双眼一阵模糊,眼前的景色成双成对,脑部有一阵晕眩的感觉,只感到有一股热流涌上面颊。
我踉跄的走到一旁,扶着墙壁,将身体转了过去,掐着喉咙,乾咳了几声,声音之乾涩绝不像一个人能发出的。
阳光完全敛去的阴沉天空突然响起一声暴雷,隆隆的雷声在天边滚动,冬雷滚滚,但降下雨的可能性却是非常之小。
自从与联合体融合后,我就处于一种奇异状态,可以说是一种性格分裂症,博爱与杀戮之心在我心中不断的交织、互相影响。
博爱的性格源自超脑那维护生命的精神,正是受到这股力量的影响,我才会决定解放奴隶,也才会派出十一名黑人侍卫去解放南非,将那里的黑人从西方的奴役下解放出来。
也正是受到这股力量的影响,我才颁布了种族平等的政策,更不断的发展经济来努力提高人民生活水平,建设各种设施来娱乐、方便我的人民,并且传下不少功法来提高人民的能力。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为了解放奴隶而得罪整个大陆的国家。
当年精神体与超脑融合时,虽然放弃了主意识,但它仍留下了后手,它可以不断的侵蚀超脑,可望在三亿年后重新夺取控制权。
可惜的是超脑也发觉了它的意图,于是特地找了一个还没有被欲望迷住心窍的我,来成为生物晶片的所有者,与我那还没受到污染的心灵结合,一起对付精神体的邪恶影响。
由于超脑与我在性质上接近,造成了二者脑波频率相近。融合之后,超脑思想占据了主导地位,失去本体的精神体再也无法击败超脑。
但精神体不易毁灭的特性再次发挥作用,虽然受到遏制,但仍能存在,并对我加以影响。精神体是靠各种负面情感处得到力量的,我受到精神体影响,会不时的被精神体挑起各种欲望,色欲、权欲、口腹之欲、征服欲不断的被精神体挑起,有时精神体也会挑起我的恐惧、悲伤等负面情感,精神体从中得到力量,以维持自身的不灭。
超脑与精神体在我的脑内经过了长达二十年的斗争,且这场斗争仍将继续下去。二者一直都在争夺对我的思想主导地位的控制。
最剧烈的斗争是我发现二哥与三哥想要反叛时,精神体引诱我去杀死自己亲人,只要杀掉与我有着血缘关系的人,就表示我一只脚踏入了地狱的深渊,精神体就可以从中得到强大的力量,就有可能与超脑分庭抗礼;而超脑则是竭尽全力的阻止此事的发生。
二者在我的脑内展开了不为人知的激烈争斗,由于血缘与亲情,失去依附的精神体再次战败。二哥与三哥正因此才没有遭到杀害,甚至我还再次给了他们机会。
精神体没有放弃对我的影响,将人类所特有的一些欲望给释放出来,于是杀戮在我的心中激荡,这才有了不断的对外征服。
但超脑对这事却没有加以阻止,不但不阻止,它还加以支援,因为解放奴隶符合它的设定,超脑也从中得到了力量。
精神体又想引诱我色欲的兴起,这件事超脑加以强大的阻止,但食色性也,是人体本能的欲望,在这件事上超脑没有彻底的击败精神体,甚至还在一定程度上处于下风,于是超脑试图引导我,让我不至于沉迷于欲海中。
我先天形成的本质还是受到了超脑很好的保护,虽然手段可能会过激,但出发点一般都能保持在正义的状态中。
这次看到这种屠杀场面,我实在是受到了很大的震憾。这是屠杀,对没有抵抗能力者的屠杀,不是以前那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杀伐。
以前我下命令时,我也没看见过命令执行时是什么场面,对这种血腥之事自然是不会有太多的想法。
但现在是活生生的屠杀场面摆在我的面前,对我的冲击绝不是平常想像能够比拟的。这并不符合超脑对智慧生物的保护设定,超脑与我自身同时引起了强烈的抵触情绪。
我并不是一个真正天真的人,所以我不会被林芳苞的谎言所欺,如果只是普通的仇杀事件,哪会劳动红粉骑士团的人。
红粉骑士团来此的任务是为我的南巡做好准备,只有反贼之类的事,才能劳动她们。然而,反贼会杀一个村庄的人?
我心下明白,死去的这些人可能是楚淮的志士,这才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不然又怎会连十四、五岁的少年都奋战而死。天知道他们出动了多少人,才能将这里完全围住,没有上千人是不可能的。
这些人肯定都是死在密探手里,也就是我的手下干的,很可能林芳苞就是其中的一份子。想到这里,一种说不出的情绪昇起,我突然萌生去意。
目前我自然是不能就这样离开,否则林芳苞她们不宰了我才怪。
我已经窥视到他们的部分秘密,虽然还不足以直接要我的小命,但也足以让他们不肯放我自由活动。
现在我只有走一步算一步,抓住一个让人不会怀疑的机会后才能跑,现在却仍得为他们服务。
我将二百多个死灵从地下召唤起,整齐的排列在我们的身前。死灵身上的血已经不再流,只是衣服上仍有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你不是能召唤近三百个死灵吗?这一次怎么只召来二百,有什么特殊的考虑吗?”林芳苞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质疑。她定定的望着我,眼里射出奇异之光,似是气恼眼前的男孩怎么总是要与她玩花样,就不能乖乖的听一次话?
林芳苞比起大多数在战场上的千骑长、万骑长要实际的多,不像他们那样崇信武力能够解决一切,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