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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色少年王-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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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昭阳说:“我认识他,跑不了。就让小平从后门,我们从前面,把三顶堵在屋子里,瓮中捉鳖。”

    羊哥又抚顺了一下山羊胡子,问王平:“三顶是在二楼房间吗?”

    王平说:“对,二楼,二零五房间,我刚刚从那边过来,亲眼看到他们三人在二零五。”

    羊哥说:“好,再给你多分配两个兄弟,你带着四个兄弟,先安排两个兄弟,蹲守在二楼的窗台下面,免得被三顶他们跳窗跑了,然后再带两个兄弟,从后门堵上来,咱们前后夹攻,不要让三顶他们漏网了,堵在屋子里,乱枪射击,乱刀砍死。哥们,都听好了——”

    羊哥虽然好开玩笑,但这一拉下脸来发布命令,还真有几分震慑力道,别人果然不敢多说话,静静的听着羊哥发布命令。

    羊哥的眼睛闪烁着精芒,缓缓扫视了车厢的众人一眼,说:“平时没事的时侯,兄弟可以说是说,笑是笑,但在执行任务的时侯,都给哥哥慎重起来,一会如果猎物从谁那里跑了,不要怪我按家法处置。大家都听到了,里面的三个东西,都不是好人,所以大家动手的时侯,不要有顾虑,尽量冲着死里弄。咱们是黑社会,黑社会就要杀人,在杀人的时侯,不要把对方当人,也不要把自己当人,大家都是野兽,不是他死,就是你亡,听到了吗?”

    羊哥最后的话,是向王平和张昭阳说的。其实,这一番话,羊哥主要是讲给张昭阳和王平听的,他们江湖会的人,都是老江湖了,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人物,根本不用他在教课了。羊哥看出来张昭阳和王平都是新手,没有什么杀人的经验,只怕一会如果出了错,江南会怪罪他羊哥,所以羊哥要先给张昭阳二人上一堂课。

    张昭阳和羊哥当然听出来了羊哥在向他两个敲警钟,齐声答应:“明白!”

    “好,动手!”羊哥拉开车门,跳了下去,十多个连续跳出来,人人都拿着一把精光闪烁的砍刀,戴着稀奇古怪的面具,还有两个手持冲锋枪,这些人个个身手矫健,行动迅速,一跳车来,马上分成两批,向大酒店冲去。

    下午两点多钟,路上的行人虽然不多,但这一下子从车里面跳出来十多个杀气腾腾的怪物一样的人物,还是吓坏了这个小镇上的居民,眼睁睁的望着那群人恶煞般冲进了酒楼,他们不知如何是好,甚至没有想到打电话报警。

    张昭阳和王平夹在那些江湖会的杀手之中,并没有显出多笨,他们两人也是经常打架的混子,身手都很灵活,所以行动迅速果断,在没有动手杀人之前,是看不出来他们是新手的。

    张昭阳带着羊哥和五六个江湖会的人,从酒楼的前门冲上去。王平带着四个江湖会的人,只后门冲进去。两面夹攻,里面的三顶就是想跑,也跑不掉了。

    王平带着四个人,迅速向后门逼去,进了后门之后,先不着急上楼梯,而是望了望二楼的二零五,指着那个窗口,对两个汉子说:“你们两个哥们,就守在那个窗子下面,只要有人从上面跳下来,不用管谁,直接上去砍人。”

    两个汉子一人手持一把砍刀,就向那个窗台下面跑过去,蹲守在那下面。

    王平这才带着另外两个,从后门上了二楼的楼梯,向二楼的走廓跑去。

    张昭阳带着五六个人走了酒楼之后,一楼客厅中的所有客人都吓坏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仗,一时之间,惊慌起来,有人吓得尖叫起来,有人躲到桌子底下去。

    羊哥举起钢刀,大叫一声:“都他妈别叫,跟你们没关系,有多远跑多远,GO,GO,GO……”

    羊哥是挺幽默的,在这个时侯,竟然还有闲心用英语来说话。

    那些客人虽然不知道GO是什么意思,但也看出来这群煞神不是冲着他们来的,这才微微松了口气,有的胆量小的,早就跑了出去,有的胆量大的,就留下来,蹲在角落里,等着看看有谁在倒霉了。

    张昭阳带着人,直冲二楼而去。刚一上楼梯,从二楼下来一个服务员,看到这群人,吓得尖叫一声,站在那里不敢动了。

    羊哥笑道:“操你妈,闪开路。”一腿踢去,正中那个服务员的膝盖,那个服务员惨叫一声,倒了下来,顺着楼梯,咕噜咕噜的就滚了下来。

    跑上来二楼,张昭阳的眼睛一闪,就看到了二零五房间的门,把手一摆,几个人向二零五的房门迅速跑过去。

    与此同时,王平带着两个人,也从后门上了二楼,两股人马汇合了,都向二零五房门逼了过来。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窝里斗

    三顶今天很高兴,所以叫上两个手下,来酒楼喝上两杯。

    三顶昨天从朱建民的酒店里,弄来了三个小姐,和他的两个手下,疯狂了一个晚上,大家一起来玩的,在一个房间,三男三女,玩的够疯狂,也够彻底。一夜疯狂之后,三个小姐就回到县城上班去了,三个男人睡了一上午,到了中午,就到酒楼喝酒,一边喝酒,一边谈着昨晚的事情。

    三顶的两个手下,一个叫常发,一个叫司马,常发姓常发名,司马是姓司,名马,并不是姓司马。司这个姓,在这个小县城里,也是个大姓,人数众多。

    这时,司马端着啤酒瓶,正向嘴里倒,意气风发,一口气吹下去一瓶啤酒,重重的向桌子上一顿空瓶,指着常发,大叫:“到你了,到你了,喝——”

    司马长的人高马大,剃着个平头,脸上有道刀疤,一看就挺吓唬人的那种。常发却是细长条儿,刀削脸,三角眼,一头长发,很有几分阴柔之气,眼睛中时不时的闪过阴险的笑意。

    常发笑着说:“咱们可是早就说了,谁猜错了,谁喝,你错了,当然是你喝,关我什么事?”

    “老大——”司马转向坐在中间的三顶,说:“小发耍赖皮,咋办?你来主持公道呀。”

    三顶是个二十岁不到的青年,鹈着一个光头,两道浓眉中间有一道深深的竖纹,看起来像是第三只眼睛,在他的光头正中间,有一块头皮没有头发,光光的,寸草不生,这是他小时侯练铁头功留下来的,皮囊被破坏了,所以不长毛发。他的两只眼睛瞪起来像铜铃,凶恶的很,一旦眯起来,就显的非常阴冷,更让人心寒。

    这时的三顶,光着上身,露出赤膊,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看来更是孔武有力,绝对是个猛男。这个猛男是公认的,昨晚上那三个小姐,就对三顶的勇猛称赞有加,都喜欢和他配对。三顶的脖子上带着一个粗细如手指的金项链,垂到他长满黑毛的胸膛上,那神态,那架式,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三顶听到司马要叫他主持公道,就咧开大嘴笑了,说:“小发,你小子不地道,你这样是操人家小马,不能这么干。人家小马猜错了,人家把酒干了,是汉子。你小子不肯猜,当然不会错,这样耍赖皮,像个娘们,我们都要鄙视你的。”

    常发潇洒的一撩长发,满不在乎的说:“鄙视我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你们两个,鄙视吧。”

    “我日你姐,你喝不喝?”司马有点急了,拿起一瓶啤酒,用牙齿咬开瓶盖,就要向常发的头上倒。

    常发的三角眼一翻,冷冷的盯着司马,说:“你敢倒?你敢倒,老子废了你!”

    “操吧——”司马也急了,火暴脾气一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向常发的头上倒去,啤酒淋漓而下,湿了常发一头一脸。

    常发三角眼闪出凶残的光芒,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啤酒空瓶,怦的一声的击在桌子,啤酒瓶断成两截,露出尖锐的棱角。

    常发拿着尖锐的半截啤酒瓶,就向司马的肚子上捅去——

    他们这种人,比禽兽好不了多少,对付敌人和来心狠手辣,就算是朋友,只要一言不合也立马是拔刀子捅过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才不管什么吊毛朋友不朋友哪。这次只不过是一件小事,就是因为喝酒的时侯猜拳,常发一向阴险,故意不猜,让司马猜,司马猜错了,把酒喝了,轮到常发的时侯,常发却耍赖皮,所以司马急了眼,他本来就喝高了,这时一急之下,更是眼睛充血,把一整瓶啤酒倒在常发头上。

    说起来,司马还是比不上常发的阴险,他只不过把酒倒在常发的头上,人家常发可是照着他的肚子捅酒瓶,只要捅进去,可能就会死亡,至少也会丢半条命。

    常发真够黑的,只不过是一个玩笑,就要捅人,还是他朋友哪,要是敌人,更可以想像他的狠毒了。

    常发手中的啤酒瓶就要捅入司马的肚子里的时侯,司马还没有反应过来,以为常发不敢捅他,只到酒瓶刺到衣服,这才惊了一身冷汗,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眼睁睁的望着啤酒瓶向肚子里捅进去——

    常发的手腕,忽然被一只握住,硬生生的握住,不能再前进半分,啤酒瓶的前端已经捅破了司马的皮肉,渗入一丝血丝。

    常发扭转头,就看到了三顶血红的眼睛直直的瞪着他,眼睛中杀气腾腾,吓得常发心中一颤,啤酒瓶怦然落地。他常发谁都不怕,就是怕三顶,因为他知道他狠,三顶比他更狠,他阴险,三顶比他更阴险。

    三顶一手握住常发的手腕,一只手狠狠的劈脸给了常发一巴掌,骂道:“我操你妈,你眼中还有没有老子?在老子面前捅人,你当老子是透明的?”

    司马一看自己没事了,吓得一身冷汗,回过味来了,恨从心生,拿起手中的啤酒瓶,向常发的脑袋上狠狠的砸了下去,骂道:“我日,差点捅杀老子,干你姐——”

    三顶眼角瞅到啤酒瓶就在落到常发的头顶,突然一个刺拳,那啤酒瓶在半空中碎裂,裂片撒落到常发一头一脸。三顶一拳击碎啤酒瓶之后,随即飞起一脚,一个直踹,踢在司马的胸腹之间,把司马踢出三步开外,狠狠的撞在墙壁上。

    三顶指着司马骂道:“操你妈,老子刚管住他,你小子就来阴的,你也当老子是透明的?”

    这时侯,三个人都急红了眼,常发和司马相互恶狠狠的瞪着对方,但震于三顶在中间,都不敢乱动。

    三顶现在是主持公道,他是大哥,手下的兄弟当着他的面火拼,让他感到很没有面子,所以急了眼,一脚踢翻司马之后,随即扑了过去,对着司马就是一阵猛踢,边踢边骂:“操,你们现在他妈的在老子面前打架,昨晚上都他们怎么不打,跟着老子玩女人的时侯,就他妈听老子的话,叫他们干嘛就干嘛,一个个比狗都听话。现在当着老子的面打架,这是打老子的脸,知道吗,老子叫你们打,你们才能打,老子不叫你们打,都他妈给老子老实的蹲着……”

    司马只是双头抱着头部,缩成一团,连连惨叫,却不敢躲藏,只是任三顶猛踢。

    三顶踢过司马之后,又开始殴打常发,抓住常发的头发,一下子拖到地上,不顾常发的惨叫,就向地板上怦怦的猛撞,水泥地板和脑袋发出来怦怦的声音,沉闷而惊心。没撞几下,常发的脑袋上就流出鲜血。

    这群禽兽下手都够猛的,打起朋友像打敌人一样猛。三人都喝了不少酒,酒乱人性,都不像平时那样镇静了。

    常发的胆量可比司马大多了,被三顶抓住头发在地板上撞击,撞的眼冒金星,差点晕过去,反而激起了他的凶性,心中骂道:“我操你祖宗三顶,你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慌乱中伸手一摸,手上一痛,原来是被一块碎玻璃扎到了,心中灵光一闪,在地上摸索到那个落在地上的半截啤酒瓶,猛然一翻身子,突然坐起来,骂了句:“我操你妈——”

    手中的半截啤酒瓶,突然向三顶的头顶刺去,三顶大惊,一低头,半截玻璃瓶直好刺中三顶头顶上那寸草不生的地方。

    三顶的铁头功,看来是白练了,因为那玻璃瓶子的尖锐的刺,毫不费力的刺进了三顶的头皮,顶在顶门骨头上,鲜血迅速染满了三顶的脑袋……

    三顶用手一抹鲜血,满头满脸都是血,看来更是狰狞可怖,凶恶残暴。

    三顶大叫一声:“我日你爹常发,今天不弄死你,老子不叫三顶——”猛然一脚踢了过去。

    如果说刚才三顶还对常发手下留情的话,现在可是没有一点情面了,这一脚就是冲着常发的脑袋踢过去的,就是奔着要他的命来的。

    常发一招得手之后,当然知道三顶不会善罢干休,迅速一个翻滚,三顶那一脚只踢到他的肩膀,并没有击中脑袋。常发还没有爬起来,被三顶一脚踢中,身子又摔在地上,猛然仆倒,肚子上扎进了几块碎玻璃,火烧般疼痛。但常发这一摔倒,正好又抓到了另一个啤酒瓶,连忙在地板一摔,把啤酒瓶摔断,露出尖锐的钝角,翻滚起来,对准备逼上来的三顶。

    三顶满脸鲜血,像个魔鬼一般,狞笑着向常发逼来,吡着牙说:“说吧,你准备怎么死?”

    常发双腿打颤,知道自己不是三顶的对手,壮着胆子说:“别过来,过来老子捅死你。”

    三顶嘿嘿冷笑:“来,捅吧,你不捅,你就是孬种,我日你爹,敢捅老子,你真是活腻味了。”

    三顶步步逼近,来到距离常发一步远的地方站定,拍拍胸膛,说:“照这儿捅,来吧……”

    常发拿着啤酒瓶的手在发抖,他望到三顶凶恶的眼神,知道今天可能会丢掉小命,所以索性发了狠,握着啤酒瓶,钝角冲着三顶,恶狠狠的扑了上去——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 玻璃碎片

    三顶是练过的,手底下很有两下子,普通的汉子三五个人都不放在眼里,所以面对着握着武器的常发,也不放在眼里,冷冷的盯着啤酒瓶的尖端,等到近到身前,突然闪电般一拳,砸在常发的手腕上。

    常发哎呀一声,啤酒瓶落地。三顶发了狠劲,一个弹踢,踢中常发的膝盖。常发惨叫一声,仆通跪在地上,正好跪在啤酒瓶的碎玻璃上,扎入肉里,扎入骨头中,常发抱着膝盖,惨叫着在地上打滚。

    这时侯,司马也跳了过来,手中拿着一个啤酒瓶,对着常发的脑袋猛然砸下去,叫喊着:“我操你妈,你敢打三哥,不他妈要命,我操——”

    啤酒瓶子在常发的脑袋,发出怦的一声闷响,碎玻璃,啤酒液,一齐流出来,混合着常发的鲜血,模糊了整个脸孔,看来不像个人样了。

    司马砸完常发之后,冲着常发的脑袋狠狠踢着,一边踢,一边骂。

    三顶现在不来阻止司马了,也从饭桌上抄起一只啤酒瓶子,向常发的脑袋上砸去,又是一声轰响,常发的脑袋上又碎裂了一瓶啤酒。

    常发在晕头转向中,伸手抓了一块玻璃碎片,也不顾手掌被刺得疼痛,紧紧的握住玻璃碎片,闭着眼睛,听着耳边的声音,突然袭击,正中三顶的大腿。

    “我日——”三顶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捂着大腿,惨叫起来,一只手就想拔出来刺进肉里的玻璃碎片。

    常发知道这一招得手了,猛然睁开眼睛,睁着血红的眼睛,身子在地上一个翻滚,就向三顶扑了上来。旁边的司马见常发扑向三顶,他就在旁边踢了一脚,正中常发的左肋,常发的身子被踢开,滚落到一边去。

    三顶咬着牙拔出来那块碎玻璃,谁知只拔出来一半,还有一半留在肉里,用手拔不出来了。三顶虎吼一声,拿起一张木椅子,一拐一拐的就向常发扑了过来,人还没到,椅子就脱手砸下去,整个盖在常发的身子上,啪的一声,一张结实的椅子四分五裂,常发仆倒在地,身子**了两下,一动不动了。

    司马见常发不动了,骂道:“装死?装死就不揍死了吗,老子给你弄个真死。”

    又猛扑过来,冲着常发的脑袋踢了两腿。常发还是一动不动。

      三顶的椅子砸碎在常发的身子上之后,他也坐在地上了,捂着受伤的大腿,发狠的对司马说:“把这小子翻过来,我看看是不是真死了,要是真死了,就便宜他了,要是装死,就真弄死他,操,敢捅老子,哎呀,我日,真疼……”

    司马弯下来身子,拉着常发,想把常发拉起来。

    突然,原来一动不动的常发,诈尸一般的动了,而且动作迅猛,一只手钣住司马的脖子,一只手掌向司马的脸上猛然打去。

    “呀——”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司马的嘴暴发出来。司马的身子猛然向前一扑,把常发的身子重重的又撞倒在地板上。

    常发躺在地上,咧着嘴,嘿嘿笑着,鲜血染红了他的脸孔和身子,黑色的长发也成了一种褚红色,现在他咧开笑着,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像只厉鬼刚从地狱中爬出来。

    司马捂着一只眼睛,暴跳如雷的惨叫着,鲜血从他手掌缝里面流出来,流到地上。

    原来,常发知道自己讨不了好,所以忍着疼痛,趴在地上装死,手心里面早就扣好了一块碎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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