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采采皺眉:“別把你們那不三不四的樣子帶到我眼前來。”
白晚照拉唐春色坐下,凝重道:“二姐,有件事我們一直都不敢和你說。”
他說完這句話,眼睛竟有些微微紅了,握住唐春色的手也開始顫抖。唐春色心裏全是糊塗,但與白晚照的默契卻像是天生的一樣配合完美,立刻也露出難過的表情。
白采采看弟弟這樣慎重,唐春色滿臉淒楚,心裏略微有些發慌:“什麼事情?”
白晚照低聲道:“三天前二姐傷風,為二姐灾蔚暮贾萆襻t洛齊說……”他欲言又止,眼睛更紅。
唐春色柔聲道:“晚照,你不要太難過。”
白采采心裏更慌張:“說什麼?”
白晚照語音哽咽:“他說姐姐的身體因為與常人越來越不同,也越來越差,才會屢屢生病,如果不及時醫治,將來有什麼事情,就連他也洠в修k法。”
唐春色配合的歎了口氣,聲音裏全是歎息和哀傷。
白晚照接著道:“所以春色為姐姐配了藥,希望能還姐姐從前的面貌。若是一直這樣下去,只怕娘就要傷心了。現在我還瞞著娘,希望不讓她老人家難過。爹去的早,大姐又在那種地方,咱們可都要好好的。”
白采采聽的傷心,眼淚也流了出來:“我自己也感覺到洠в袕那吧眢w好,洠氲竭@樣重。好弟弟,你不瞞我是對的。”
她有心要唐春色的藥,卻一時說不出口。唐春色連忙把藥瓶奉上,飛快的說了一下用法和用量。白采采是相信他治病本領的,當初白晚照中了蠱,多少名醫無能為力,要等唐春色來救。只是唐春色曾經欺負過她,面子上有些過不去。現在唐春色招恼意的賠禮,又有親弟弟講情,還為自己配制丹丸,心裏的怨氣漸漸化開了。
白晚照知道姐姐的脾氣,不可能立刻和唐春色和好,看白采采收下了唐春色的藥,立刻拉著唐春色的手先告辭了。
唐春色才進了院子,就狠狠踹了白晚照一腳:“反了你了,你打折誰的腿?!”
白晚照呻吟道:“打折我自己的。”
唐春色挑起一邊眉毛:“那你是想娶妻嘍?”
白晚照連忙表忠心:“洠в袥'有,我從來洠脒^。”
唐春色冷哼了一聲:“我今天要和月夜睡。”
白晚照笑出聲音來:“你敢月夜都不敢。”
花月夜在院子裏分拆一股極細的絲線,正好看見他們兩個耍花槍。開始還以為是真的打起來了,後來就知道是開玩笑,笑著在邊上看熱簦А,F在聽唐春色提到自己,疑惑的望了望他們。
唐春色走過去坐在花月夜的懷裏,得意的對白晚照道:“我晚上就和月夜在一起住了。”
白晚照苦笑道:“喂,你害羞不害羞,月夜比你小一歲,你居然往他身上坐。”
春色晚照 十九
更新時間: 08/08 2006
唐春色把臉貼在花月夜的脖子邊上:“只差一歲不要緊,月夜,你說呢?”
花月夜很少和人這麼親近,唐春色和花醉夢不同,也和那些與他搭訕的人不同。唐春色是清爽自在的存在的,那是完全嶄新的一種關系,讓花月夜覺得自己既不卑下,也不額外被另眼看待。
唐春色聽他洠в新曇簦杨^轉過去望著他:“喂,月夜,想什麼呢?”
花月夜低頭道:“謝謝唐公子。”
唐春色被這洠ь^洠X的一句話弄迷糊了,但一瞬就想明白了花月夜的心思,柔聲道:“我們是好朋友不是麼,好朋友不用總這麼客氣。”
三個人正說話,侯府的下人來找白晚照:“侯爺,花府的花公子來拜訪您,還帶了禮品和拜帖。”
花月夜聽到花府兩個字,整個人都驚了一下。
唐春色重重的哼了一聲,花月夜茫然無措的望向他。唐春色道:“醉夢肯定是來找你的,月夜你不要心軟出去,以後會吃一輩子的虧。”
白晚照也微微點頭,認同唐春色的話。
兩個人都望著花月夜,等著聽他的意見。
花月夜握住椅子扶手,手指微微的顫抖,臉色越來越白,終於開口道:“我不回去。”
他深愛花醉夢,如果是從前,就算花醉夢要殺他,他也不會離開。但他已經看到了唐春色和白晚照的相處方式,聽到他們對自己真心的誇獎和贊美,不再願意像從前一樣跟隨花醉夢。
唐春色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對白晚照道:“晚照去見他吧,我和月夜就不去了。”
白晚照笑了笑,轉身走了。
花月夜猶自有些忐忑:“小侯爺……”
唐春色知道他要說客氣話,攔在前面道:“小事而已,難道醉夢敢欺負他麼,你不用擔心。”
兩個人在院子裏聊天。花月夜有些分神,好不容易等到白晚照回來,只覺得像過了整整一天那樣長,其實連一盞茶的工夫都洠в小!
白晚照的臉色看不出什麼端倪,平淡的讓別人也跟著放松心思。他把唐春色從花月夜懷裏拉起來,兩個人一起坐在花月夜旁邊的椅子上。
唐春色急著打聽:“醉夢說什麼了?”
白晚照道:“說月夜在這裏留的太久了,也不好意思,願意帶月夜回去。我便說既然公子已經趕了他出來,回不回去要聽月夜自己的意思了。”
花月夜了解花醉夢至深,知道花醉夢不會這麼簡單放棄,低聲道:“然後呢?”
白晚照道:“花醉夢說他親自來接你,過去的事情可以一筆勾銷,如果你回去,便念在從前的情分上全不計較。如果你不回去,那便永遠不用回去。”
唐春色忿然道:“呸!”
白晚照瞪了他一眼,唐春色撅嘴道:“月夜你自己拿主意,要我說醉夢優點很多,但他也是個混蛋。”
花月夜從小生長在花家,當然願意回到自己眷戀的地方去。可他如今已經得到了自由的生活,不願意和花醉夢只能保持從前一樣的相處狀態。世上有很多人都知道如果下決心改變,也許生活就會大變。但要下決心卻是難的,這一點對花月夜也不例外。他不見花醉夢已經是極大的努力和掙紮過的結果。
永遠不見,真的舍得麼?
春色晚照 二十
更新時間: 08/07 2006
唐春色望著他,真擔心他說出願意兩個字來。
花月夜修長的眉皺了起來,良久終於道:“我不回去。”
唐春色歡呼一聲,跳起來道:“我去回絕他。”
白晚照苦笑著看他跑的人影都不見了,花月夜本來正在傷感,也笑了一笑。唐春色這次去的卻久,足足過了半個時辰才回來,白晚照再等下去就忍不住找他了。
唐春色的臉上紅了一塊,衣服也有些撕爛了,頭發都披散下來。神情卻是說不出來的開心,白晚照等他走近了,幹脆把他散了的頭發解開,帶著責備道:“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唐春色趴在他腿上,和他分享寬大的躺椅,撅嘴道:“醉夢打我。”
花月夜啊了一聲,大為歉疚。白晚照安慰的望了他一眼,把唐春色往上抱了抱,笑道:“他打你,你肯定也打他了,叫什麼委屈。”
唐春色伸手去抓身邊的花月夜袖子來玩:“打他月夜心疼麼?”
花月夜柔聲道:“不心疼,月夜永遠感激公子的恩情。”
唐春色在那袖子上親了一下:“好朋友不用這麼客氣,何況月夜是我喜歡的美人,我第一次撿到你就喜歡了。”
白晚照笑了兩聲,附合他:“我也喜歡月夜。”t
花月夜自從認識了他們兩個,跟在他們的身邊,才知道情人相處還有這麼多樂趣。可以肆無忌憚,可以毫無芥蒂。白晚照絕不會在意唐春色親吻自己的袖子。
花月夜是外柔內剛的性子,既然徹底回絕了花醉夢,就將全部心思放在白晚照和唐春色為他籌備的繡莊和綢緞莊上了。三個人在一起研究了許久,又過問了白夫人的意見,給新店取名叫“謇C江南”。
白采采被唐春色的藥折騰的十分淒慘,但竟然堅持了下去。中秋那日的上午,白采采的車經過杭州街道,在離謇C江南十丈遠的位置下車,一步步嫋娜生姿的走進店中。中秋是盛大節日,街上人流穿梭。
無數雙眼睛跟著白采采一起進了花月夜的店,又在門外盼望她出來。杭州固然大,這樣的美人天下也不會有多少個。眾人看著那馬車上的侯府標記,人群轟然響動,都知道剛才進去的人是白府的貴妃之妹,麒麟小侯爺白晚照姐姐。
白采采約莫過了小半個時辰才出來,換了一身端莊飄逸的外袍,微風吹拂,袖子竟像是有五六層,可偏偏又薄的厲害,連裏面的儒裙花色都可以看的出來。當真是精致神奇到了極點。最外面的一層,衣服上有奇異的金光閃過,像是金絲盤卷其上,又有絲線的細致服帖。
白采采在人群的驚訝聲中安穩的踏上馬車,車簾才一放下,就笑了出來。唐春色和白晚照在車裏坐著。
白晚照聽外面的聲音,安心道:“成了,從此月夜再不用我們幫忙,也可以處理好一切事情。”
唐春色開心道:“這樣就好了,他這本領真了不起,竟然可以將金絲抽的這麼細織在衣物上,簡直不可思議。”
白采采道:“春色問過他怎麼做到的麼?”
唐春色搖頭:“他想告訴我和晚照,我們洠в新牎!薄
春色晚照 二十一
更新時間: 08/10 2006
唐春色洠颤N事情的時候就去月夜那邊幫忙。偶爾也會到自己家的分舵去看看,期盼著出現什麼狀況需要自己解決。無奈他的父親唐風雨威名太盛,江湖中人都覺得敢找糖門麻煩的人只怕還洠в猩鰜怼!
這天他早早回來了,白晚照卻洠г谠鹤友Y。他一向為了繞近路,直接從侯府的後門回來。屋子裏既然洠耍偷角霸喝フ野淄碚铡2懦隽税淄碚盏脑鹤硬痪茫陀龅搅烁淄碚盏耐印D峭訑r住他道:“唐公子,侯爺和夫人在接旨,一會就回來了。”
唐春色道:“接旨?”立刻回想起那個可惡的李惜遠,磨了磨牙齒。
白晚照的小童子看他一向和顏悅色的臉上露出來的怒氣,不知道接旨兩個字有什麼特別的,能讓萬事不愁的唐春色動容。
唐春色遠遠的看了眼院子裏一長排的馬車,轉頭回去了。左等右等白晚照也不回來,唐春色躺在床上漸漸睡了過去。他在夢裏夢到蜀中的父母,兩個弟弟,自己養的一對小貓,不知不覺眼淚流了出來。十七歲的唐春色,還是一個戀家的孩子。
t
白晚照回來時看見他在夢裏哭,輕輕的親吻他。等唐春色的神情安穩下來,抱住唐春色的腰躺在他的身邊。白晚照覺得似乎過去了很長時間,窗外已經是月亮了。又似乎只是一瞬,因為自己明明摟住唐春色片刻。他側身望著唐春色,看著唐春色漸漸的睫毛顫了起來,看著唐春色睜開眼睛。
唐春色伸了個懶腰,舒服的在床上左右扭扭。白晚照翻身壓住他,狠狠的吻下去。唐春色咿唔了一聲,就回吻過去。卻覺得白晚照有點怪,比平時用的力氣大了幾倍。衣帶被解開來,身體被牢牢壓住。
唐春色困惑的皺眉,還洠淼眉八伎季鸵呀洷话淄碚肇灤┝恕L拼荷辛艘宦暎莺莸溃骸疤郯 !卑淄碚瘴亲∷拇剑泡p柔些動作,唐春色抱住他的腰,笑著貼他的臉。白晚照做到一半,把他翻了過去,唐春色趴在枕上,還是覺得有些疼。白晚照一次次深入他,低聲道:“春色,春色。”
唐春色歡快的答應,抬起腰方便他索取。白晚照抱住他,摩挲他的皮膚,在他的背上親吻,帶著唐春色和他一起得到極樂。然後牢牢的契合在一起,一動不動,也不像平常那樣立刻去清洗。
唐春色伸手抓著枕頭的兩邊,大腿內側的肌膚一陣陣的顫抖,發泄欲望總讓人覺得有些困頓。他合上眼睛,感受身體裏快感的余韻。白晚照一點點吻他的背,然後離開他,去取了水和絲巾,耐心的給他擦拭。
唐春色像一只慵懶的貓,只差洠в性谥艿降氖毯蛑邢褙堖淠菢哟蚝魢!0淄碚帐帐昂昧藲g愛的痕跡,貼在他身邊問他:“春色,你是不是想家了?”
唐春色諏嵉狞c了點頭,如果一直在忙還好,閑下來就會思念父母和兄弟了。
白晚照柔聲道:“那你回去看看爹娘吧,重陽節也該在父母身邊。”
唐春色笑道:“不如请你娘也和我们一起回去吧。”
白晚照摇头:“我娘是有诰命在身的侯府夫人,不能轻易离开。”
唐春色挠了挠头,拽被子上来:“那明天早上再说。”
他疲倦的合上眼睛,想起一件事,迷糊道:“那个混蛋传旨给你干什麽?”
白晚照道:“是每年的祭祀,所有四品以上的官员都要前去,我虽然是个虚衔,也是四品以上。”
唐春色撅嘴道:“去哪里?”
白晚照道:“去京城。”
唐春色顿时清醒了几分:“那麽远,我和你一起去。”
白晚照压住他,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反对:“少来,你再不回家,伯父伯母不知道会不会怪罪我一点礼数都不懂,拐了别人的儿子不还。你别给我脸上抹黑了。”
唐春色咯咯的笑,在白晚照的肩上咬了一下,又磨了磨牙齿:“我爹娘才不会随便怪罪谁。”
白晚照道:“好了好了睡觉吧。”
唐春色翻了个身,在白晚照宽大的床上把身体随意的展开,枕著白晚照柔软的肚子,高高兴兴的哼了一首歌,才真的睡觉了。
白晚照听他歌声小了,一颗泪悄悄的沿著眼角流入鬓角的头发中去,消失的像是根本没存在过。
唐春色清早起来,和白夫人白晚照一起吃饭,想起昨天晚上说的事情,理所当然的问他:“晚照,我们什麽时候出发?”
白夫人微微皱眉道:“重阳节快到了,怎麽可以不在父母兄弟身边。晚照贪了你一个中秋,再占著重阳也不放,我真不知道该怎麽和你爹娘交待,也显得教子无方了。”
唐春色不敢在白夫人面前皱眉,他对长辈一向是极恭敬的,只是忧愁:“晚照什麽时候去,什麽时候回来?”
白晚照道:“三日後便出发了,这次是大祭,之前要沐浴吃素两旬,加上路途的时间,要两个月才能回来。”
唐春色道:“既然你要去这麽久,不如……”
白晚照没等他说出来,就道:“我娘不能擅里封地的,要禀明了皇上才可以。”
唐春色叹气道:“和朝廷沾了关系,事情就是多。”
白晚照打了他一巴掌:“你跑来摸我的时候怎麽不怕麻烦多,还说要和我成亲。”
唐春色还没有当著长辈和他闹过,看了一眼白夫人,倏地脸色就红了,在桌子下面狠狠的掐了白晚照一把。
白晚照吐了一下舌头,白夫人笑了笑,侧过头去站了起来:“我有点不舒服,可能是早上起来吹了风,你们两个慢慢吃吧。”
唐春色道:“我……”
白晚照一把抱住他,咬了咬他的耳朵:“又显摆,你会给人看病也不用天天拿出来炫耀啊。”
唐春色恼怒道:“你干什麽?!处处压我。”
白晚照亲吻他的脖子,贴著他道:“我只在床上压过你。”
唐春色哼哼了两声,不屑道:“我是不稀罕压你,想压不是随时可以压。”
白晚照道:“那你要不要压?”
唐春色拒绝:“才起床,不要。等你要走的时候我在压,让你一路疼上京城,走到哪里都记得我。”
白晚照笑了笑,把他抱在怀里,两个人慢慢的吃东西。唐春色的确是想家了,惦记著早点和父母团聚,因为不能现在就带白夫人一起回去,未免对白晚照侯爵身份带来的麻烦有点懊恼。白晚照和他打趣,他也就忘记了这一点点的不快。
唐春色走时,白晚照一路送他,直送到城门外,仍旧不舍得松手。他和唐春色自从见面後,只分别过一次,还是在彼此心意未明,都存著试探之意的时候。之後的苗疆京城,无论奔波在哪里,也没有一天分开过。
唐春色一样舍不得离开他,在马车上亲亲密密的吻他,最後还皱了皱鼻子。白晚照笑了下,把披风的带子给他系好。唐春色看著他迈步下车,从窗子里抓住他的手:“晚照,我陪你一起去吧。”
白晚照摇头:“我已经派人送信给伯父伯母说你要回家了。”
唐春色叹气道:“那我先回去了,你记得和你姐夫说搬家到蜀中的事情。”
白晚照点了点头,倾身去吻他,唐春色立刻凑上来,双手抱住白晚照的肩,重重在白晚照的唇上亲下去。
白晚照吸吮他的舌尖,抚摸他的头发,然後缓缓离开他,把马车的车帘给唐春色放下,对赶车的人点了点头。马车扬起些微的沙尘,唐春色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对他挥动手臂。白晚照望著马车渐渐远走,黯然的转身。
不知道走了几步,眼睛被一双熟悉的手蒙上:“晚照!”
白晚照浑身一震,颤声道:“春色。”
唐春色拿开手,嘲笑他:“这就吓著你了?啧啧,干什麽神思恍惚的,追上来你都听不到。”
白晚照转回头把他抱在怀里,唐春色从身上解下来一块玉佩,轻轻一分,就分成了两半。他把其中一块塞给白晚照:“这个给你,不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