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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还问?”
“呜呜~~~大哥啊,你一个男人干什么和我们女人争男人啊!而且还都是这种绝对拥有质量保证的男人……”
“怎么,嫉妒了?”
“我怎么……对!我就是嫉妒了!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发现这人根本没什么破绽,虽然他腿折了,但是我堂堂的逍遥公主难道要欺负一个“残废”吗?
“不是还有董云景吗?为什么不找他?”
薛宝宝一呆,看白痴一样看着自己的哥哥:“喂!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董将军对你的心思,如妹妹我都已经发现了你这个成精的家伙还能不知道?”
“我和董云景小时候曾经有过一段经历,不过当初我并没将他当回事,如今,董云景对于我也不过是报恩的心思而已,我虽然是个施恩图报的人,但是只要他把他的忠诚给我就好了,其它的我不需要。”
“你可真是个狠心的人啊,哥哥!人家小景可是那么情深意重的!”
“那给你好了……”
“心里没我的人,我才不要!对了,这个祁麟你要怎么安排啊?”
“我欠他人情,自然是还人情。还要怎么安排?”
“你对他就没什么意思?”薛宝宝好奇宝宝样。
“……你以为你哥是色魔啊……”
“当然不是!”颛孙仪满意。
“你是色神!你的‘色’已经到达的神通广大的境界,说你是魔那可是低估了!”薛宝宝洋洋得意,总算看到她哥吃鳖了,哈哈哈~~~
“……”
少时,马车外的士兵们,看见了某公主被扔出了车外,然后车上立了一个牌子,上书“名薛宝宝者不得入内”
“……”
第二天,得到颛孙仪的命令,原本轻松前进的队伍开始急行军。直奔现自立为平王的原七皇子的势力范围而去,七天后,他们到达了第一座平王势力范围内的大城茅盖城。
这时,宋廉三人已经都恢复了健康,但是看到可怜的某王爷一个人坐在车里眼巴巴的望着外面,三个人只好轮流进车里陪伴某人,自然成了某人送上门的大餐……
茅盖城的城守自然也如同前面许多城镇的掌理者般,亲自带人出来迎接。
颛孙仪让陈巍扶下了马车,自然又是和城守说了半天场面话。不过,这次总算让他发现了些不一样的东西——城守身后的一个卫士……颛孙仪一笑,想曹操对待匈奴的手段竟然被用在了他身上,不由得竟然起了玩心。
先是色眯眯的上上下下打量了那侍卫两眼,然后冲着城守淫笑了两声,“城守大人,您身后那名侍卫不知道是何人啊?”说话间,色眼更是看着那侍卫,而且视线还集中在了男人的下三路。
侍卫早就发觉自己引起颛孙仪的注意了,他自问自己易容的面貌并不惹眼,怎么就引起了他的注意了呢?
“呵呵,王爷,我已为您准备了侍侵的妙人。这人不过是个有几分武艺的粗汉,怎么能够入王爷的法眼呢?”城守一怔,挪到了侍卫的身前,挡住了颛孙仪的视线。
“可惜啊,恐怕本王要辜负大人的苦心了,本王喜欢的就是这种粗汉的调调!”说话间,不过轻轻一推,城守已经“让”到了一边,“越是粗汉,身子才越美妙的紧呢!况且……以本王的能力如果是个娇娇弱弱的人儿,那到底是要本王舒服还是要他舒服,所以还是禁得住的为好啊……”
颛孙仪这一番话,不但那侍卫已经气得浑身发抖,搀着他的宋廉还有一边的陈巍和柳敬晟虽然知道颛孙仪这番作为必定另有内情,但如今也是面红入血,又气又羞;早就看着这侍卫眼熟的祁麟如今也是看出他的身份了,并且多少猜出颛孙仪是故意找事,可是如今他却不好加手,也是面红耳赤的站在一边;其余众人,祁国一方的是或鄙夷、或焦躁、或慌张,而高阳国的骑兵们则是一副看好戏,外带全力警戒的样子。
侍卫看样子是气得不行,蓦的抬头,一对眸子精气肆意,怒火熊熊。却见颛孙仪双眼精光一闪,笑得更是“Se情”。
“好啊!如此的一双妙目,怎么能说他不过是个粗汉呢?如果看到这样一双眼睛泪花涟涟,哀求痛苦的看着你该是何等的滋味啊!”所谓Se情狂加变态,颛孙仪上辈子看的多了,毕竟身份摆在那里,各种各样的黑暗变态晚会很多时候就是洽谈生意的场所。所以,模仿能力十足的他,自然学得惟妙惟肖。
“你……”侍卫咬牙切齿,看上去像是要把颛孙仪吃了。
“呵呵~~~可人儿……是人都是有个价钱的,如果我说你跟了我,我便出兵帮助你们平王统一祁国如何?”
侍卫浑身一震,周围众人也喧闹了起来。
颛孙仪迷着眼睛站在侍卫面前等着看好戏,他清楚的看见那侍卫双眸中的挣扎与犹豫,但随后却归于了冷静与平和。
“平王如要统一祁国,那么也要是用自己的力量,何必借用皮肉裤带。”
颛孙仪笑了,而且很满意,随即,竟然转身上了车:“本王前来祁国的目的已经达到,诸位,告辞了!”风风火火到来的队伍,于是开始前队变后退朝茅盖城歪退去。
“五殿下,不和你弟弟在一起吗?”看着又要跟着队伍前进的祁麟,颛孙仪笑问。
祁麟一怔,停下了动作看着颛孙仪,随即深深一礼,“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今日的恩泽祁麟他日必将报答!”
“哈哈!一切不过是你当日援手之下种下的因,如今我不过是还了果而已,男儿之交,五殿下不要太过婆妈了!”声音扔在耳边,队伍却早已没了踪影……
“陈巍,我们下一站去陈国,去着你妹妹……”握紧陈巍的手,颛孙仪感到那身体不受控制的一颤……
第二十章 美人
陈国位于江南,江南多水,且地势多丘陵。因此,在进入陈国的地界之前,颛孙仪将五千骑兵留在了怒龙江的北岸,只带着三个老婆外加油瓶(薛某某)一只踏上了开往对岸的渡船。
“……”站在岸边看着逐渐远离的渡船,董云景掏出了一直贴身存放的锦囊,里面装的是一只血玉镯……看着那锦囊,他脸上神色变换,忽悲忽喜,忽忧忽乐,最后长叹了一口气换回了平常淡然的表情,率领着骑兵们离开了。
虽然明的部队离开了,但是暗中跟随保护的部下还是穷追不舍的。在渡船上,颛孙仪就看见了几个熟面孔!
不过那也是老婆的关心不是?所以,颛孙仪当然只能无奈的叹气,然后略微“惩处”一二就好了。
虽然已经是隆冬,但是由于怒龙江水流过于湍急,因此江面上根本没有结冰,也才有了渡船,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渡船并不是在江两岸直来直去的摆渡,而是走了一个斜线,所以,虽然明明能够看见对岸的陆地,但是就是要在船上呆上一个晚上加半个白天。
颛孙仪原本还以为自己会在船上无聊,但是,不过小半刻过后,他就有事干了——宋廉竟然晕船,而且是很严重的晕船!不过,想想也是,宋廉长期跟他生活在北方,虽然高阳国也有海军,但是他们视察海军的时候也就是上船看看便完了,从来没跟船走过。
于是,颛孙仪只好将他一指点晕,然后喂下去了些安神的药草,等着上岸后再叫醒他。完事之后,颛孙仪却发现身边少了个人。
“王爷,陈巍近乡情怯,您去看看他吧,这里我看着。”柳敬晟淡淡一笑,坐在了宋廉的床头。
颛孙仪从旁边又端出了碗药,却是刚刚给宋廉熬药的时候一起弄的,“刚才就看你脸色也不好看,是不是也晕船?”
柳敬晟一怔,心中却是感动的。“不过有些头晕,没那么严重。”
“喝了!然后陪他一起睡!”颛孙仪却不管,那药蛮横的朝他面前一放。
柳敬晟自然只好喝下了药,药本来是苦的,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却尝着发甜不知道王爷在里边放了什么。
看着两个人都安稳的睡下了,颛孙仪坐在一边看了一会,只觉得有时候这样看着便满足了。随后起身,出了舱房。
陈巍坐在船头,呆呆的看着怒龙江汹涌的江水,眼神迷茫,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忽然,一件披风上了他的肩。
“船头风大,怎么不多穿些?”
“王爷?!”
“起来干什么?我还要你陪我坐坐呢!”
“宋大人……好些了吗?”
“他没事了,不过你们三的称呼还真是有意思。敬晟是直接叫名字,廉是称呼先生,到你这连大人都出来了。”
“这个……”陈巍苦笑,其实他们三个人在有颛孙仪在的时候还好些,不然平时几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尴尬异常的,毕竟他们算是同僚,但是更算是“姐妹”,几个男人,彼此之间到是没什么嫉恨,就是太过古怪外带羞愧了些。
“而且,为什么你们都叫我‘王爷’?我也没有让你们叫我相公什么的,但是,至少叫叫名吧!先从你开始,叫仪,叫!叫啊!”
看着颛孙仪就像哄小孩说话一般,重复着说着自己的名同时热切的看着他,陈巍红着脸,犹豫着张开了嘴,“……”
“啊?”看他嘴张的满大的,但是那声音凭借颛孙仪的内力都愣是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我没听见,你声音也太小了些。不过是叫我的名又有什么害羞的?你以后可是要天天叫了!”
陈巍只觉得这个王爷无赖得过分,犹豫再三,总算是说出话了,“仪……”
“哈哈哈哈!”颛孙仪大笑,一把将陈巍搂在了怀里,“早该让你们这么叫我了,没想到啊,不过听你们这么说话得声音,我便舒心极了!巍,给你个任务,等上了岸你要让他们两个也这么叫我!而且,你们几个给我统一称呼,不要那么生分,毕竟都是一家子了!”
大笑着拉着陈巍的手——隐藏在袖子里——回舱房的颛孙仪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还是忘了些什么,不管了,反正三个老婆都平安就好了。
“呕!呕~~~好难受啊~~~呕!!呕!”臭哥哥,有了同性没人性,竟然把可怜的妹妹忘记了!我好难受啊~~~~~
总算到了陆地,颛孙仪那辆大马车是过不来了,就是火狮子也差点上不去船。靠岸之后,渡口自然早就有人等着了。
远远的看着那群人马,陈巍竟然见到了丞相陈祥。颛孙仪适时的站在了他身边说:“我告诉你父王,说和你的夫妻生活异常美满,但你思念亲人,所以来见岳父。呵呵!没想到他们的排场还是够大啊!”
陈巍一下子是哭笑不得,这什么跟什么啊!再一看宋廉和柳敬晟竟然在一旁偷笑,他这下是更加的窘迫异常。
上了岸,一行人在陈祥的引领下朝着三水城而去。
三水城地处陈国连接南北交通的一处要道,本来就是一座大城,而且其他国家使节进入陈国这里自然是陈国的第一站,因此,城内本来就有一座驿馆。众人休息了一个白天。当晚陈祥就在这驿馆之内设了宴席,说是为颛孙仪接风。
颛孙仪刚坐下,就见陈巍身着一身暗蓝的陈国亲王服饰走了进来。诸国皇室所崇颜色多有不同,晴国原本是红黑二色,绥国是白色,祁国是天青色,谈国是紫色,陈国则是蓝色。华丽的天蓝色上面刺绣着腾云的双龙并非是中原常见的宽大样式,而是箍紧了腰线凸现了腰间金色的绶带,镶嵌着九颗大珍珠的王冠左右各有一串璎珞垂在了陈巍的耳侧。
第一次看到这样打扮的陈巍,颛孙仪眼神一直,笑着站了起来朝他伸出了一只手。
陈巍初时眼神有些犹豫,但看着他到反而坚定了起来,也笑着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中,同样淡淡的笑了。
“第一次看你穿成这样,真是好看,下次,让他们俩也试试。”刚坐下,颛孙仪就没了正行,痞痞的说。站在他身后的宋廉和坐在他左边的柳敬晟自然全都听见了,两个人同时瞪向他一脸别想的表情。
“王爷要是喜欢,陈巍以后天天这样穿。”说着竟然趴到了颛孙仪怀里。
“哈哈!二位真是情意绵绵啊~~~”丞相陈祥看到他们两人的样子,举着酒杯大笑着站了起来敬酒。
颛孙仪也是爽朗一笑,举起眼前酒樽抬头便饮,谁知陈巍忽然又缠了上来,大庭广众之下吻住了颛孙仪双唇。
这下,整个大厅完全安静了下来,暧昧的空气充斥其中。
一吻结束,陈巍将头枕在了颛孙仪的肩上:“酒里有毒,危险……”轻飘飘的声音,只两人能够听见。
“哈哈!哈哈!”颛孙仪大笑,“宝贝!还没喝酒你便醉了?!”一手紧抱他的腰,另一手的酒杯却让他给扔了出去,至于是不是扔在了那个倒霉蛋的脑袋上就不知道了。双手抱紧了陈巍,当场就将他压在了软垫上(他们是席地而坐)。
“小女子暂且告辞了……”厅中唯一女子——宝宝,面色红红的盈盈而起,转身告辞离去。她的声音,倒是一下子将厅中的众人唤回了意识。一时间,大家都装着没看见主位上的动静,觥筹交错,你来我往起来。当然,偶尔瞟过几个暧昧的眼神就不为过了。
“咣当!”一声,柳敬晟摔了杯子,一脸愤恨的转身也离了席。
颛孙仪衣衫不整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顺手将陈巍又抓在了怀里,“各位!在下有些家务事要处理,先行告退了。”然后抱着陈巍也向后院走去。宋廉自然跟在了他身后,也转身离去。
陈祥看着空了的主位,表情暗了下来,陈巍竟然会护着颛孙仪,这可让他没有想到,看样子对方是知道了自己的行动了。如今,既然暗的不行,就来明的了!
不过,他刚想到这,就听后院一声巨响,然后便有军士浑身乌黑的狼狈来报。颛孙仪一行人竟然冲破了后墙,跑了。
“傻站着干什么?赶快关闭四门!他们不过是几个人还带着个女人,跑不出去的!”
原来,宴席上颛孙仪和陈巍的表现自然几人都看出了不对。
颛孙仪先是传音让薛宝宝离开,但是她并不是回房,而是去马厩。因为他们的武器铠甲都在火狮子身上的箱子里那——火狮子不用像普通马匹那样需要放松,所以重要物品就给他“保管”了!
随后,不会武功的柳敬晟也赶快走,最后自然是颛孙仪和陈巍宋廉三人殿后。
如今,颛孙仪全副武装,身前坐着薛宝宝,身后坐着柳敬晟,护着这两个不会武功的,直冲三水城南门。
但是,最后他们还是慢了一步,众人赶到的时候南门已经紧闭。颛孙仪远远看着关闭的城门,立刻拨转马头,朝着城墙边的楼梯冲去。显然,对方想要捉活的,因此,虽然南城门上已经布置了不少士兵,却是一箭未发。
不过,这些小兵丁又怎么是颛孙仪的对手,他手中神戟连点带刺,眼前就已经没了阻碍。眼看着就冲出了城墙,这时候反倒没人阻挡他了。
“逍遥王勇武果然名不虚传,但如今王爷已入我瓮中何不识时务的放下兵器,束手就擒呢!也好过刀剑无眼,伤到……”陈祥还要再说,却见颛孙仪催动胯下巨马,朝着城墙外就冲了下去。正当他还在惊异之中,一直紧跟着颛孙仪的两名骑士竟然也纵马越下了城墙。
陈祥眼珠子都吓的要掉了出来,只道是这几人自绝身亡。忽然就听身边士卒大喊:“丞相!那几人跑了,是否开城门追赶?”
陈祥一怔,立刻巴紧了城墙朝下看去,只见着了一匹死马和城墙下滚滚的护城河,再有就是已经模糊的几个小黑点……
三水城邻水而建,护城河自然比起寻常城市来说深的多,而且三水城城墙只十米多高,并不算高耸!
虽然陈祥打开城门追击,可是,陈国根本没有骑兵,只一些将领近卫能够骑马,但他们的马匹又怎么可能追的上颛孙仪等人!
“陈帝真是够胆子,不但两线作战,现在竟然又来招惹逍遥王。他不怕死无葬身之地啊……”薛宝宝卧在颛孙仪的怀里,玩着他铠甲上的璎珞好奇的问。
“他不是胆子大,是等不及了。”颛孙仪只是微笑,柳敬晟到回答了她。
“等不及?那倒是,他年纪大了。可是,等不及也要看看自己的能力啊,招惹这么多敌人,找死!”
“王爷,我们要回北方吗?”宋廉神情还有些黯然,他的马摔死了,现在和陈巍共乘一骑,那马跟了他不少年,也算是战友了。
“不!准备一下,我们去浩都,找巍的妹妹。”
“王爷!太危险了,还是回北方吧!”
“傻子你们以为这种情况我没预料到吗?当然,我没预料到他们这么快就出状况,不过这样也好,我们可以悠哉游哉的去了。”
不知为什么众人对颛孙仪口中的“悠哉游哉”总是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特别是在颛孙仪怀里看见他“邪恶”笑容的薛宝宝……
某天,三水城驶进了一辆由一匹黑马拉着的马车。
守城的兵丁得到上面的命令要严加检查,虽然谁都不认为跑走的逍遥王还会回来,但是这天上掉下来的给人送钱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不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