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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地苍狼之黄河之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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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哈哈大笑,旁边的张勇也凑热闹道:“要按我的想法,这人生就是大吃大喝大把花钱寻乐子,其他的都是狗臭屁。”
    几人本来兴致满高,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兴致全无,张易龙狠狠的翻了张勇一眼,扭过头不愿意看他,张勇却仍裂个大嘴,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李光荣淡淡一笑道:“每个人对人生和幸福的看法,都是不一样的,其实我这人最没有出息,我只想能有个家,有个老婆,有个孩子,一家人在一起,不愁吃喝就行了。”我听的一愣,这家伙身上背了好几条命案,从他犯事的残忍上来看,应该是个没人性的家伙,没想到他内心里也会有这么感性的一面。
    吴老六又道:“老七啊,听李大哥这么一说,我也想找媳妇了,这事还得靠你,等这次回去,你赶紧给我介绍一个靠谱的,我也好……”话还没说完,忽然脚下一软,“噗嗤”一下,一条腿陷入土内直至膝盖,整个人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豹子虽然废了一只眼,但身手依然比我敏捷的多,一见吴老六跌到,身子一闪手一伸,已经抓住吴老六一只胳膊,一带劲一提,吴老六已经被豹子拨萝卜一样从土里拨了出来。
    吴老六笑骂道:“他妈的,看样子,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句话是一点没错,我这还没婚姻呢,只是刚开始想一下爱情,就进去了一条腿,琢磨着要是真谈起恋爱,那就得埋到腰了,只要一结婚,基本上一根头发丝都不会留在外面了。” 
                  第69节 幽谷异兽(10)
    老六话音没落,旁边的花猛却又踩了另一个坑,身子一歪,两条腿都陷了下去,我正好在花猛旁边,自然而然的手一伸,一把拉住了花猛的手,却不料这下花猛所踏的空穴竟然是个大洞,我一下没拉住,花猛已经陷到了腰间。幸好石锤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和花猛两人连拖带拽的弄了上来,才没被花猛给拖了下去。
    张勇见我们几个接连踏空,一边哈哈大笑一边说道:“我说你们三个,两个书生一个小偷,到底有什么用,幸亏有我们在,要不估计你们能闷死在那些土坑里。”
    话还没落音,前面那头野驴却一声悲鸣,猛的一下扑倒在地,四蹄一阵乱踢乱蹬,才挣扎几下,就停止了动弹。
    大烟枪忽然丢掉了手中的烟头,随手将匕首抽了出来,大声疾呼道:“大家小心,这不是普通的坑洞,昨天抓伤豹子的那怪物,也就是从土中忽然出来的,现在这野驴也肯定和昨天那匹马儿一样,大家注意地面,防止那怪物忽然从地底蹿出发难。”
    几人闻言急忙都丢了行李,掏出武器,一边小心戒备,一边慢慢的向那匹野驴靠近,几人将野驴围了起来,石锤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一条驴腿,一使劲将野驴掀了过来,一股血腥味顿时在空气中蔓延了开来。
    驴子的肚皮处被生生撕开一道大血口子,五脏六腑被掏了个干净,血已经将身下的松土染成了血红一片,松土上还露出一截肠子,简直和昨天夜里那匹马儿的惨样如出一撤。
    张勇踢了踢那截野驴肠子,骂道:“他妈的,这到底是什么玩意?怎么尽挖动物的内脏吃啊?而且动作这么快,才一眨眼的功夫,这头野驴就这么被灭了,该不会真是什么妖怪吧!”
    吴老六从地上拣起一根树枝,戳了戳那松土,忽然异想天开的说道:“不知道我们要是顺着这松土一直向下挖,能不能逮着那东西?”话刚说完,原本露在地面上的一截野驴肠子“唰”一下被拉进了松土中,地面上只留下一片血迹。 
                  第70节 幽谷异兽(11)
    几人大惊,张易龙对着那松土坑“啪啪啪”连开三枪,子弹射入松土中,却如同泥牛入海,丝毫没有反应。
    正当几人错愕莫名之时,场中情况突变,几乎是同时,三只异兽忽然自地下窜出,一只扑向马四哥,一只扑向张勇,另一只竟然向吴老六扑了过去。我们几人围在一起,根本就没有防备这东西会这么大胆,忽然自地底窜出攻击,顿时乱了手脚。
    吴老六离的最近,首当其冲,这家伙一惊之下,早吓傻了,愣在当地一动不动,我还没来及举枪射击,旁边的李光荣抬腿就是一脚,将那东西踢翻了一个跟头,一头栽入地下,眨眼消失不见,地面上只剩一堆松土。
    好一个牛刀杀猪马正刚,骤生巨变,他却丝毫不见慌乱,不退反进,一低头一弓身,迎着那东西撞了过去,“砰”的一声,那东西生生被马四哥顶出去一丈开外,从我们头顶上飞了过去,翻滚了几圈,“啪”的一声,重重摔落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发出几声如婴儿啼哭一般的声音,奇怪的是,却没有象另一只一样钻入土中。
    张勇虽然粗俗,却胆气甚豪,又仗着身强体健,见那怪物去袭,竟丢了匕首,反手拽出把砍山刀来,迎着那怪物的脑袋就是一刀,只听“铛”的一声,如中金属,那东西被一刀硬生生震飞了出去,落在地上,两个翻滚,旋即一头钻入土中,只见松土乱动,眨眼之间,已经消失不见。
    马四哥抽了杀牛刀,带出一股腥臭味,擦干血迹,插回腰间,又一脚将那东西踢翻过来,这下大家看的清清楚楚,这东西长的那叫个丑陋,头如鼠却牙尖,嘴直裂到两边耳根,耳尖细且倒生,紧贴其头皮,双眼圆大鼓凸,呈现墨绿色,身如大猴,体上布满土黄色的鳞片,尾巴粗短,有四肢,后两肢稍长,前两肢稍短,爪如鼠爪,只是大了数倍,爪尖肢壮,一看就知道十分善于挖掘。
    旁边的石锤一看见这东西顿时大怒,他可没忘了豹子被这东西抓瞎了一只眼睛的事,伸手搬起一块石头来,足有十几斤重,对准那怪物的头颅,狠狠砸了下去。
    这怪物虽然有鳞甲护身,但头颅毕竟还是没有那么大的承受力,石锤本身就力大无穷,这一下又是含恨出手,力道自然不轻,“噗嗤”一声,那怪物的头颅一下被砸的爆了开来,血水溅出,又腥又臭,眼睛也被挤压了出来,更是可怖。 
                  
第9卷
第71节 三阴之地(1)
    石锤犹未泄恨,又欲去寻石块,却被马四哥一把拦住道:“等等,先看看再……”
    马四哥一句话没说完,身后忽然又窜起两个怪兽,一齐扑向马四哥后背,马四哥正伸手去拦石锤,丝毫没有防备,我急忙喊道:“四哥小心!”一边伸手掏枪,但那里还来得及。
    站在马四哥身边的大烟枪却象早有准备一样,忽然一抬腿,打斜里一脚踹在马四哥胯上,将马四哥整个人踹倒在地,但那两个东西的偷袭却也顿时落空,直接扑在地上,迅速的钻入地面,消失不见。
    马正刚饶是艺高人胆大,这一下也惊出一身冷汗来,翻身爬起,口中骂道:“奶奶的,这东西真是凶悍,刚才偷袭未成,死了一只,竟然没有被惊走,还想趁机偷袭我,又是从地下钻出来,真是防不胜防,大家千万小心。”
    张易龙也道:“这东西实在太多凶狠,大家现在尽量聚在一起,互相照看,一旦发现危险,也好及时相救,刚才要不是宋兄弟,老四只怕不死也要丢半条命。”
    这下石锤更怒,伸手抱起一块数十斤重石头,就要把那东西的尸身砸个稀烂,却又被大烟枪伸手拦住道:“慢着,我先看看!”
    石锤看了看大烟枪,悻悻放下石块,站到一边,大烟枪紧皱眉头,走到那被马四哥杀死的怪物身边,蹲了下去,抽出匕首,在那东西身上使劲扎了两下,“铛铛”直响,却也是扎不进去。
    张勇道:“宋老大,那东西刚才我用砍山刀都没劈动,你那匕首又不是什么削铁如泥的宝贝,肯定是戳不动的。”大烟枪却没有理他,转身面向张易龙道:“张老大,只怕坏事了!”
    张易龙一愣,反问道:“怎么?宋兄弟怕了?我还是那句老话,谁愿意走的,张某人绝不强留!”大烟枪苦笑了笑道:“张大哥,你还没认出这东西来吗?以前我们两在野狍子岭可是见过的。”
    张易龙又是一愣,面上立时紧张起来,靠近那东西的尸体又仔细看了看,才有点犹豫不决道:“你要不说,我还真差点忘了狍子岭那档子事,你的意思是这东西也是那个?怎么我看好象大了一圈呢!” 
                  第72节 三阴之地(2)
    大烟枪接口道:“绝对是,大一圈大概是因为这里数百年来无人打扰,食物充足,利于它们生长,所以才能长出这么大的鳞鼠来。”
    我接口问道:“宋大哥,你说这东西叫鳞鼠?这么说你以前就看过?”大烟枪道:“其实这东西究竟叫什么我也不清楚,只是因为它长相象老鼠,身上又有鳞甲,所以我都叫它鳞鼠,看过是看过,只是没有这只这么大,而且也不是一下出现三只,我们那次遇到的时候,就一只而已,但就那一只,还是我们几人费了半天力气才杀死的。”
    我刚想再问,张易龙已经沉声说道:“宋老弟,那照你这么说,我们真进了鼠窝地了?”大烟枪苦笑道:“昨天晚上我就已经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只是时间隔了太久,而且兄弟对风水之说只是略懂皮毛,这鼠窝地也只是那次听那些参客提起过一次而已,至今更是第一次见到,实在没有想到这上面去,没想到,这世间真有鼠窝地这样凶险的地势,一直到刚才马老四杀了一只鳞鼠,我才敢确认。”
    我是越听越糊涂,急忙问道:“什么叫鼠窝地?你们上次和什么参客在一起时在那里遇到的这鳞鼠?”
    大烟枪神色凝重,掏出一支烟来,点上狠吸两口,才说道:“这鼠窝地乃是风水之说中十二凶煞之地中的第一凶地,顾名思意,鼠窝就是老鼠特别多的地方,不用解释了,但并不是所有老鼠多的地方都叫鼠窝地,还必须终年不见阳光,地下有暗水通过,地水为阴,终年不见阳光亦为阴,老鼠喜在暗夜出没,本性也属阴,所以鼠窝地又称三阴之地。”
    “此种地势异常凶险,三为九之单,九为数之顶,凡是这种地势,地下必定暗道密布,溶洞百生,更为可怕的是这种地势之中,就会藏匿这种满身鳞甲的鳞鼠,鳞甲坚硬无比,刀枪不入,牙尖嘴利,喜食内脏。”
    “但此地势却有一点,凡鼠窝地者,必多生蚂蚁,这鳞鼠别的不惧,惟独惧怕蚂蚁,只因它喜食心脏,又常年处于暗处,日久难免会有一种腥臭之味,此味甚招蚂蚁,往往被蚂蚁在不知不觉间就给蛀空了,我曾听一位参客说过,说他曾见过一只鳞鼠,被木棍一下击打死,死后皮肤下全是蚂蚁,仅剩骨架心脏而已。” 
                  第73节 三阴之地(3)
    “这种地势,本是凶险之地,所以绝不会有人下葬在此,除非被人设计,一旦有人下葬在此,其尸骨必被鳞鼠啃咬蚂蚁蛀棼,入葬者不得安宁不说,其后人十之八九亦遭横祸,或横死、或夭折,直至子孙后代死伤殆尽,只有女子婚嫁后,不受其害。”
    大烟枪说完,张易龙又接着补充道:“其实鼠窝地的利害,到不在于地势,而是这种鳞鼠,幸好这种鳞鼠不比一般老鼠,繁殖的相当慢,一年仅产一窝,一窝最多不过四个,加上幼鼠腥臭之味更甚,又无鳞甲防御,常被蚂蚁给蛀棼了,要不然,估计现在我们早被灭了。”
    张易龙话刚说完,谷口方向忽然传来一声枪响,声音巨大,谷内地势又低凹,一直激荡不已,听起来犹为清晰。
    张勇一惊道:“老大,后面有人,要不要我去看看?”张易龙摇了摇头,缓缓道:“不要管他,大概是什么不怕死的猎户闯了进来,我们现在绝对不能分开,这鳞鼠异常凶猛,一点都不能掉已轻心。”
    我也觉得张易龙所说甚是,刚想点头赞同,不料身后枪声又起,这一次却不是一枪那么简单了,只听“啪啪啪”“哒哒哒”连响,甚为密集,哪里会是什么猎户,分明是连发式冲锋枪的声音。
    几人这下都呆住了,再说是猎户打猎谁也不信啊!什么猎户这么牛比打猎用冲锋,而且听枪声这么密集,分明是一队持有连发枪械的人,也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情况,导致了这种局面。
    吴老六悄悄移到我身边,趴在我耳边轻声道:“会不会是……”我急忙伸手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如果万一真如吴老六所想,那看样子我们这个漏子可闯的不小。
    一阵枪响过后,终于平静了下来,几人面面相嘘,这阵枪响起码也响了五分钟之久,也就说这段时间起码开了万儿八千枪,打出了万儿八千颗子弹,这一般人别说弄这么多枪了,光这么多子弹,都弄不到啊!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部队,只有部队有这么多枪这么多子弹,而且还敢光明正大的使用,丝毫不用避讳,另一种就是势力非常强大的黑社会,那些家伙都是不要命的顽主,加上黑钱雄厚,渠道又多,身边又常带着一帮盲目崇拜悍不畏死的青少年,有这么多人手这么多枪械,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第74节 三阴之地(4)
    但是说实话,我心里更加倾向于部队,起码落在部队手里,我们说是探幽寻密的驴友就能蒙混过去,最多就一个非法藏械,如果要是黑社会,那些家伙可不会和我们说什么道理,没看他们子弹这么充足嘛,估计赏我们几颗他们也不会吝啬的。
    可惜,我这点小小的希望,刚说出来却很快就被大烟枪的话打击的烟飞云散,大烟枪道:“听这枪声的停顿点,应该都是道上的朋友,道上的朋友开枪有两个特点,一个就是猛,端起枪就打,另一个就是狠,扣着扳机不放松,直到子弹匣打完。如果是部队的话,军人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一般习惯用点击,枪声零落,但持续时间较长,所以,从刚才的那么密集的枪声上来说,应该是道上的朋友,而不是部队。”
    张易龙忽然开口道:“不管是谁,我们现在都不能让自己被他们找到,因为不论是部队还是道上的朋友,可能目的都和我们一样,老宋以前就说过,我们能发现的秘密,别人也能发现,听刚才的枪声,对方的设备比我们高的不是一个档次,如果一旦被发现,轻则我们与玉莲花无缘,重则很有可能永远留在这野狼谷里了。”
    马四哥也说道:“不错,我们还是赶快走吧!听枪声离我们的距离并不远,以对方那么多的枪械,相信那些鳞鼠也阻拦不了多久,很快就可能追上我们,虽然他们并不知道我们在前面,但这山谷别无旁支,只有一直深入谷内,才有可能摆脱他们。”
    几人一齐点头赞同,当下再无异议,收拾掉痕迹之后,一行数人,迅速向谷内挺进。
    不知道那些鳞鼠是被那阵枪声吸引过去了,还是被惊吓的不敢出来了,我们一行数人行进了数个时辰,除了偶尔遇上一只两只的野羚,就是从杂草丛中惊飞的几只不知名的野鸟,行进速度快了很多不说,相对也安全了很多。
    这安全时间一长了,人总是会自然而然的放松了心情,这心情一放松,戒备自然也就松懈了,可这世间不如意之事,往往就发生在人们促不及防的时候,而且,在这种情况下所发生的事,破坏率往往惊人的强大。 
                  第75节 三阴之地(5)
    大烟枪正丢掉了一个香烟屁股,抽出另一支香烟,掏出打火机打着了,往香烟上凑去;张勇由于背了很多东西,也走了这么久,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声咒骂道:“天杀的,这山谷怎么这么长,究竟要到哪里去找那玉莲花?”山谷里路又不好走,吴老六和花猛累的走一步喘一下;张易龙虽然没背东西,但他毕竟五十开外的人了,身体也富态了点,这样的山谷,能陪着我们这些小年青走这么远,可想而知了;豹子虽然是条不折不扣的硬汉子,但毕竟受了伤,一直挺到现在,吭都没吭一声,我对他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要是我,估计早就躺在地上哭爹喊娘了;李光荣始终微笑着,虽然面上也是一脸的疲惫,却看不出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只有马四哥和石锤,依然精力旺盛,特别是石锤,这家伙真不愧是天生的大力士,背了那么多东西,还一直走在最前面,时不时还要回头催促我们走快一点。
    我们本来一直保持着一个队形,两人一组,前后相连,就算有意外状况,也能及时救援,但现在大家一放松,队形自然散了,前后零落不说,还拖了好长,马四哥和石锤在最前面,大烟枪和李光荣紧跟着,张易龙则落在李光荣的后面,豹子在李光荣后面,花猛、我和老六则在更后面,最后面是张勇。
    就在大家都疲惫不堪的时候,正当大家的警戒性都放松到最低的时候,就在大家以为危险已经离我们远去的时候,出事了,而且,出了大事!
    四周一阵婴儿啼哭声响起,“呼呼”之声不断,自我们身边地面,蹿起十数只鳞鼠来,扬着尖利的爪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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