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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三国之乱世奇女 作者:斯琦(晋江14.02.25完结)-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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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安隐者用小刀划破月英的手腕,鲜血流出来后将金蚕子放在伤口上,金蚕子沿着她的血管钻了进去!
  
  月英身子一抖,手被划破后她感到有什么东西从她手上爬进去,不停的爬动,顺着她的血管在她身体里上下爬行了一圈,又痒又痛又难受,让她全身毛骨悚然恨不得用手去挠去抓去掐,但孔明紧紧的将她搂着按在怀里,让她丝毫不能动弹,呻。吟不出,呼喊不出,哭叫不出,只能不停的颤抖着身体无声的哭泣。
  
  她身体受折磨不停的颤抖,孔明心里绞痛着只能按住她不给她乱动,心疼得只能不停的亲吻她的头发和冒冷汗的额头以示安慰抚顺着她,给予她支持。
  
  一柱香的时间后,万安隐者才用金蚕母召唤金蚕子从月英的身体里出来后,给她手腕的伤口抹上药膏止血。
  
  月英如同全身抽空般无力的软在孔明怀里,即使他早已放开了力道只是搂着她,她也没有力气起身坐着了。
  
  孔明看她在他怀里喘着气,虚弱的闭着眼睛疲劳过度般,问道:“如此内人已经没事了吗?”
  
  “蛊毒已消,夫人只需好好休息一下补补身子便没事了。”万安隐者收起金蚕,唤小童端出一杯清茶,让孔明给月英喝下彻底清除余毒。
  
  孔明急忙向他道谢,吩咐马谡送上谢礼,万安隐者却推辞坚持不受,孔明感慨着也不强迫:“先生高风亮节,帮了孔明大忙却不受谢礼,孔明不敢强迫,请问先生尊姓大名?”
  
  万安隐者含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孟获本是南蛮之害,累丞相远来除害,尊姓不敢,本姓孟名节,乃是孟获的长兄,孟获逆天行事,不知好歹觊觎天朝,为害南蛮,孟节相劝不得,烦劳丞相远征甚是惭愧,能为丞相效举手之劳,丞相不怪罪如何还能受丞相谢礼!”
  
  孔明一阵惊奇,谦逊道谢了一番后很是感慨,一母同胞却是俨然不同的性质气度。
  
  待月英喝了茶休息了片刻,身体恢复了一些,孔明才拜谢了孟节辞别离去。
  
  离开万安溪谷,大队人马等候在谷外,连同误饮了哑泉得到泉水解毒的王平和其部下军士。
  
  孔明还是陪着月英坐在马车上回去,他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温柔的看着她,想要确定她是不是真的痊愈了。
  
  月英也凝视着他,两人四目相视、眉目传情,脸上带着愉悦的微笑。
  
  “月英,你受苦了!”孔明把她的手拉到唇边吻了下,轻叹道:“也许是因为我老了,年纪大了,身边只有你一直陪着我,我欠你的太多,错过了许多,所以月英,我不想让你离开我,如果可以我宁愿走在你前面,我无法忍受看着你离开我,再没有相见之日。”
  
  月英眼波流动,怔怔的凝视着他,他眼里的柔情似水一丝伤感一丝软弱,让她深深的触动。
  
  孔明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满满的怜爱:“嫁给我委屈辛苦了你,我不是一个好丈夫,总是冷落你让你独守空房,明知你难过不高兴受委屈,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不能陪在你身边,可是即使如此我却仍然不想放开你,每次想起你父亲黄公自你母亲离开后过的日子,月英你一定要走在我后面,一定不能比我先走!”
  
  月英眼泪滚落,反手紧紧的握着他的手:“你真自私,你不能忍受看着我走离开你,凭什么认为我就能忍受看着你走离开我?”
  
  她的声音有些嘶哑低沉,想来是因为蛊毒刚刚清除,她的嗓音还没完全恢复,她的听力也在逐渐的恢复。
  
  孔明含笑看着她,将她搂在怀里亲吻了下,他承认他的这个想法是自私的,但凡是心中所爱,都不愿看着心爱的人离开自己,可是他知道他是绝对不能眼看着她离开他,如同当年她差点离开那一次,那时他的恐惧害怕惶恐根本就不能描述承受,第一次他有了面对死亡的恐惧!

☆、果儿的情伤

  蜀汉建兴三年十二月,孔明南征伐战蛮王孟获,七擒七纵终于将孟获收伏的心服口服,再不能反抗意图侵占蜀汉,后班师返回了成都。
  
  随军征战的月英也回到了阔别已久的诸葛丞相府,南征后,孔明停止征战,留守成都招兵买马,囤粮充库,养精蓄锐准备向中原北伐。
  
  南征回来后,孔明开始放手让蒋琬费祎等有才干之士担当协助国家政事,不再凡事都亲力亲为,提拔了许多有才能功干之士辅助后主刘禅,因而倒省出了许多时间可以陪伴歉疚许多的妻子。
  
  如今诺大的丞相府里只有月英一个人孤孤单单冷冷清清,他怎么能忍心为了国事又丢下她一人忍受孤独寂寞。
  
  对于孔明这段时间能够留在府里陪伴她,月英是很高兴的,两人包容理解经历的多了,他们更珍惜彼此能在一起的时间,不再幽怨报复,不再冷战争吵,他们剩下的日子不多了,明知不会改变什么,为什么她不能在剩下有限的时间里,互相珍惜能够相处的日子。
  
  新年来临,身边虽然有丈夫的陪伴,月英却越加思念离家独自在外的女儿,过了年后她是不是就会回来,一家团聚!
  
  果儿是在年前回到家了!
  
  此时的果儿已经是个十六七岁的大姑娘了,她拥有了傲人的美貌,绝色的风姿,越加的清淡冷静,眼眉气宇间都是云淡风轻的淡漠,从当初的机灵顽皮的小女孩,转变成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美人。
  
  这让月英很是心疼她,她眼里是满满的疲惫沧桑,她一身道家装束有股清心寡欲,淡出红尘的气势,这让月英更是惶恐担忧,她的女儿在外几年,究竟遇到了什么事,让她有这样大的变化。
  
  果儿回家,重新回到父母身边是很高兴的,对曾经怨恨过的孔明,是敬中有爱,经历了些事情,看过了人情世故,孔明虽然不算一个称职的父亲,却是值得她敬爱的父亲。
  
  对母亲,她更加亲爱崇敬,母亲有一双慧眼,看得清楚人心的本质,不会拖泥带水的拿得起放得下,母亲胸襟广阔豁达潇洒,即使在父亲因国事冷落了她时,能以其他有意义的事情充实自己,不做深闺怨妇,这样坚强奇特的女人怎么不值得让人敬佩。
  
  这年诸葛丞相府里,父母儿女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团聚一起过了个温馨的好年,享受了一番天伦之乐。
  
  后主刘禅得知果儿归来,曾亲到丞相府看望叙旧,待看到当年心里喜欢的小姑娘长大成亭亭玉立的绝色佳人,那颗心再次春动,又起了心思,三五不时的到丞相府探望相父听教,其实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想见见果儿而已。
  
  对刘禅刻意的接近纠缠,果儿是清冷不带一丝情感,冷冷淡淡不刻意疏离排斥,恰到好处的不会逾越迈出一步。
  
  对女儿的处理方法月英是满意的,她成熟了不少,处事更干净利落了,也非常不喜刘禅的死缠烂打,原本怕女儿再次因此离家出走,她决定还是要和果儿谈谈了,自从她回来对在外发生的事没有详细的告诉她,只是敷衍搪塞说是拜师修行,但月英知道事情并非如此简单,果儿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一定是经历过非同寻常的事,她受过伤害,能让一个女人变化这么大,只有情伤。
  
  对于母亲的到来,果儿是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她知道母亲会来,却没想到来得那么快。
  
  “这是我最新调做的藕粉布丁糕,你爹爹都没有尝过,让你先试试。”月英端着碗汤羹进来。
  
  果儿一怔笑了:“谢谢母亲!”
  
  藕粉布丁糕,近透明的色泽鲜美,看着都让人垂涎,果儿眼眸波动,拿起勺子品尝,清凉可口入口即化,想来是母亲花费了不少心思做的。
  
  “真好吃,这是我吃过的天下最好吃的东西,娘亲你真好,最疼女儿的好母亲!”果儿挽住母亲的手臂,埋首在她怀里蹭了蹭撒娇,在外的日子她最想念的就是母亲的怀抱。
  
  月英又好气又好笑,拥着她在怀抚摸着女儿的头发,怜惜的柔声道:“知道就好,我的女儿终于回家了,家里永远是最温暖的,家里永远为你敞开大门,不管在外受了什么委屈,累了困了倦了就回家来!娘亲是最疼爱你的人!”
  
  她话里意有所指,果儿想起那段最悲痛委屈的伤害,眼泪涌出,悲痛欲绝,抱着母亲默默流泪。
  
  月英不停的抚慰着她也不急着问,只是慢慢的开慰引导着她。
  
  “娘亲,你和爹爹再生个孩子吧,我想要个弟弟。”果儿眼眸异常的清亮而决然,她这是打算全盘说出来。
  
  月英好笑道:“好端端的怎么就想要弟弟,胡说八道!”心却沉了下去,这么多年来他们夫妻只有她一个女儿,虽然过继了诸葛乔,但果儿是也是他们夫妻的后继人,如今她却要求他们再要个孩子,是不是她已经决定今生不会再有所出。
  
  果儿笑得凄美:“曾经我多么怨恨爹爹为国不重视我们母女,以为爹爹不是一个男子汉,现在我知道了,爹爹才是个真男子,他有抱负有责任,尽管情义间他选择的是义,可是他心中还有情,他为国愧对了妻女,但他心中爱的还是他的妻女!所以我根本没有不能怨恨他,他比那些所谓有情有义,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男子要有责任担当得多,弟弟也绝不会怨恨他的!”
  
  月英心中更凄凉:“果儿你在外面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让你……”有这么深的领悟,她才十六岁啊!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一定不会再任性离家出走,就不会遇到他,就不会那么傻傻的奢望不属于我的感情。娘亲,你的果儿是个傻子,很傻很傻,明知道他是有家室的人,明知道他和我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明知道我们不可能有明天,还要一头撞进去至死不悔,我以为我可以为了他舍弃生我养我的父母亲人,可是他却不能为了我舍弃他的家室地位权力,我什么都可以为他付出所有,他却不能回我十分之一的勇气,还傻傻的奢求着奇迹的出现,自欺欺人妄想他会回心转意,诸葛果只是一个大傻子而已。”果儿痛哭恨绝的在母亲怀里哭诉,憋在心里的委屈终于发泄出来。
  
  月英心如刀绞的搂着她不停的开导安慰:“果儿,娘亲的好宝贝,已经过去了,忘记吧,回家就好了,都好了……不要恨,恨只会让你越陷越深,不要再想,因为不值得,我的果儿值得更好的!”
  
  ···························
  
  孔明脚步跨进院子,每晚总会亮着灯的房间却异常的黑漆漆,平时即使他回来得再晚,那盏灯都不会灭,可是今天时间并不算晚,为什么她的灯却是灭的,发生了什么事?
  
  推门走进来,房间静悄悄,孔明点亮了灯,走到卧室的床边坐下,静静的凝视着躺在床上的人,许久才缓缓俯下身子吻去她眼角流的泪水。
  
  月英身子一颤,猛的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哭得更厉害了。
  
  孔明心疼的安慰着她,看她仍然没有停止的意思,轻叹道:“莫哭,有什么忧心的事说与我听,我替你解难。”
  
  月英睁开眼睛,凝视着他温柔怜惜的替她擦泪,认真的问道:“先生会伐吴吗?”
  
  孔明一怔:“为什么这样问?”
  
  月英眼眸一凛,咬牙切齿道:“先生伐吴,月英请求让一人给我亲自处置。”
  
  孔明将她扶起来直视她:“何人?”
  
  “陆逊!”
  
  孔明眼眸一闪,凛然冷咧,随后化为清冷,沉默了半响叹道:“果儿太傻了!”原来她们母女今天敞开了心扉,原来这就是女儿改变的原因。
  
  月英热泪盈眶:“果儿只是个孩子,她不懂难道陆逊也不懂,明知不可为,为何要为之,当断不断他害了果儿!他害了我的果儿!”
  
  孔明一怔,绝望的闭上眼睛,握紧了双拳,听到月英的低泣又睁开眼睛,将悲痛欲绝的妻子搂在怀里,极力的控制自己心中的悲痛和怒火:“果儿回来就好,没什么比她安然回来更好!”
  
  不管女儿在外受到什么伤害委屈,她能平安回到他们身边是最好的开始,重新开始,其他的先不急。
  
  月英身子颤抖着也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黯然道:“她想出家。”
  
  孔明一怔。
  
  月英苦笑道:“她已经心灰意冷,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父母亲人,想要修行为父母祈福。”
  
  “你怎么看?”知女莫若母,月英那么爱她,总是为她打算的。
  
  月英沉吟了下,叹道:“她伤得太重,只有时间才能治疗她的伤口,她想安静便让她静一静吧,反正是带发修行,一来道德经可以让她心平如镜,二来可以避开某些纠缠,先生以为如何?”
  
  “你做主好了,你是她的母亲,总是为她好的。”
  
  月英看着他伤感的脸色,他四十五岁了,发根发白了,眼角也长了皱纹,温润如玉的脸庞满是风霜,他没有多少年时间了,想起果儿的恳求,她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嘴唇凑近,主动的含着他的唇,轻吻细吮起来,勾引他唇舌交缠,热情如火的一边缠绵挑逗,一边解剥开他的衣服,抚摸他的肌肤邀他欢爱,果儿要出家,诸葛家不能无后,她想要儿子,想要和他的儿子。

☆、出家

  果儿决定要出家,孔明和月英虽然并不赞成,但还是没有阻止的默许了,在成都的西南有朝真观里带发修行,因为舍不得父亲母亲,她带发修行平时可以在观里做功课,闲时也能返回进出丞相府看望父母团聚。
  
  孔明和月英是心疼女儿的,毕竟她年纪还小,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害,在道观里修行让她安静平复受伤的心灵,有些的伤痛只有时间才能治疗。
  
  何况刘禅对果儿的态度有些坚硬,一心想要纳她入宫为妃,他是君,孔明是臣,他执着的坚决便是孔明也不好强行阻止,如今她带发修行正好断了他的意头念想。
  
  果儿入观受印的那一天,孔明月英和诸葛乔都去观礼,她盘起了头发,衣着道袍,因为肖父,很有孔明当年在隆中时,仙风道骨之姿。
  
  月英悄悄抹泪,或许这样也好,果儿出家淡出红尘,远离乱世战争的纷扰,清心寡欲的伴随清风,她活得更潇洒自在。
  
  礼后果儿一路送父母兄长离观回府,在山角观外,母女俩难舍难分,果儿握着母亲的手不放,孔明和诸葛乔虽然悲痛,但还是先行离开让她们母女说心里话。
  
  果儿脸色是清冷淡然,平静无波,眼眸里却流露出浓浓的眷恋歉意和不舍,她自小就不在父母身边成长,回到父母身边没有多久又离家几年,如今再次回来后又要出家,她觉得很对不起他们,她舍不得他们。
  
  月英拍拍她的手无奈的安慰道:“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就勇往直前走下去吧,不要回头,不要后悔一路向前走。”
  
  果儿眼眸波动,含泪点点头:“我会的,娘亲!我是诸葛家的女儿,不会再丢爹爹和娘亲的脸了。”
  
  “果儿!”蓦地从树后转出一条修长清逸的身影,俊秀儒雅,身姿英挺,一脸温柔和煦目光的望着果儿,透着股浓浓的情意思念眷恋,好个温文尔雅,秀丽出众、成熟稳重颇俱诱惑吸引力的美男子。
  
  感觉到果儿身子随之震惊僵硬,脸色骤变,紧紧的咬着嘴唇盯着来人一言不发,不知所措。
  
  月英便明白眼前这个出众的男子是何人,他如此优秀出众,并不比孔明差,难怪能让果儿如此沦陷,他的确有吸引异性的资本,只是他来此干什么?为了果儿?是特意还是顺意?
  
  陆逊微笑着走过来,月英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拦在了果儿前面。
  
  陆逊顿了下脚步,看了一眼月英便知道她是何人,又继续迈步向前,在距离三四步远时停下,向月英施礼微笑道:“江东陆伯言见过诸葛夫人,夫人安好!”
  
  月英微微挑眉,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只能还礼道:“陆都督有礼!”
  
  果儿抿紧了唇瓣,转开目光看也不再看他一眼,垂头站在母亲身后,心乱如麻,她以为她已经恨透了他,对他已经绝望到心灰意冷,可是再见他,她却还有心悸的渴望,又酸又涩又疼又痛,很不是滋味。
  
  月英感觉到她复杂矛盾的变化,知道她还没完全放开,那就让她这个母亲替她做个了断。
  
  “陆都督大驾光临成都,真是蓬蔽生辉!妾身孤陋寡闻,不曾听闻诸葛丞相提起都督往蜀地,未曾远迎真是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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