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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传说-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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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节
 
  缥缈云烟笼罩着浓荫似染的清秀峰,喷珠溅玉的银泉飞瀑旁。依傍着参天的古树,建成了一间小小的木屋,温暖的阳光透过敞开的天窗照进屋内,木制的墙壁上盛开的不知名的野花,散发着令人心怡的气息。 
  松木棚架上整齐地摆放着书籍和药物,还有各种各样希奇古怪的医用器具,针具、绷带、夹板,大小不一的刀具等等。 
  房间的主人是一个30岁出头的白衣男子,他坐在古藤编就的靠椅上,神情悠闲镇定,眼神深沉如一潭湖水,声音听来仿若丝绒般润滑。 
  “请原谅,月儿,我不得不坐着接待你!虽然这里四季如春,不过一到冬天我腿上的老伤还是会发作,让我简直站不起来。” 
  林琪月的笑容仿佛晴朗天空中飘荡的白云,不断变幻着内容,令人捉摸不定:“石朗哥哥,你不觉得总把无法治愈的老伤当作借口,是对我医圣门的一种侮辱吗?” 
  石朗的声音略微有些干涸:“哦,即使是医圣也可能有治愈不了的伤病。” 
  林琪月收起了笑容:“但医圣的传人却绝不会连简单的骨折都无法根治!” 
  石朗躲开林琪月审视的目光,道:“不说这个行吗?你特地到我这里不会是专门来指责我的吧?” 
  林琪月吸了口气,声音变得低沉,她道:“我是来问石朗哥哥,虽然新伤还未痊愈,你是否已经做好打算,要再一次偷下山去,然后在未知的某一天,再带着更加严重的伤势回到南山?” 
  石朗的身子在瞬间变得僵硬,两眼迸发出的光芒灼灼逼人,不过他没有回答林琪月的问题。 
  林琪月再吸了一口气,“天地运行自有其规则,人世变幻冥冥中自有安排,连神仙都不能改变,石朗哥哥,你难道想做大渝的救世主吗?” 
  “救世主?”石朗诧异地抬起头。 
  “若不是想当救世主,为何会这般拼命?一次次下山去,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石朗哥哥,在山中过着与世无争的神仙日子不好吗?”林琪月道。 
  “月儿要我做与世无争的神仙,自己却先管了尘世间的许多俗事,这可有些说不通啊!”石朗带着奇特的笑容反驳道:“当年若不是你以东蒙国圣医师的名义,救了永兴国王叶子歌的性命,大主教陀利又怎么能说服永兴人皈依圣教呢,永兴人又怎会在东蒙人的鼓动下入侵大渝呢? 
  而不久前,又是你出手救了大将军凌轩和罗斯族长凯林,让霍坦王子的妙计功亏一篑,东蒙大军一再受挫,终至不得已与大渝军订立城下之盟。月儿,你每次插手的俗事,结果都如此惊天动地,却还要劝我少管俗事,实在是没道理。” 
  林琪月叹了口气,轻声道:“当年我年幼无知,医治叶子歌纯粹是为了报答霍山国王陛下对我的恩德,想不到却被人利用。我去救凌师兄,是受关爷爷所请,也是为了稍微弥补年幼时的过错,但我还是想不到会有现在这样的结果。人世间的事情原本难说得很,你的无心之举,可能引出无穷变化,是好是坏,并非你自己能够控制的。石朗哥哥,尘世烦恼躲还躲不及,你却一心一意要卷进去,这可不符合咱们医圣门远离尘世、济世救人的宗旨。” 
  石朗道:“既要济世救人,又怎么能远离尘世?” 
  林琪月怅然若失道:“这么说来,石朗哥哥是一定要去了?” 
  石朗点点头说道:“大渝是我的故国,那里有我的亲人,我有责任帮助他们。” 
  林琪月道:“咱们南山中的医者,原本来自四面八方,但是一入南山,便都是医圣传人,身为一个医者,心中不该再有国界的差别,医者父母心,医术无国别,这本是医圣门的规矩。也是医者的基本守则,难道石朗哥哥不愿再遵守了吗?” 
  石朗道:“医术没有国界,医者却是有自己的家乡的。我自小生在大渝,长在大渝,大渝是我的故国,我的先人更是为了大渝才牺牲了自己的生命。在我的心中,永远都会有大渝,一生一世都改不了的。” 
  林琪月凝视着眼前这个亲如兄长的男子,半晌方道:“如果你忘不了故国,我也不再留你,石朗哥哥,你伤愈之后,就可以出山去,不必再偷偷摸摸的,”她微微蹙着眉,清秀的面庞上,隐隐带着一丝犹豫:“只是这次你临走之前,不要忘记把石门密钥交还给我。” 
  石朗陡地一惊,脱口问道:“月儿,你要收缴我的石门密钥,你从此不许我再回南山了吗?” 
  林琪月微微抬起头,望着天空中缓缓飘动的白云,柔声道:“石朗哥哥,你比我大许多,又是爷爷的衣钵传人,我一直当你是我的大哥哥一般。先前你多次瞒着大家私自下山,我们不愿让你难堪,只盼你能记得咱们南山上的好,早些回头。可是如今…,我收你的石门密钥也是不得已,石朗哥哥,请你千万体谅小妹。” 
  “我明白。”石朗从怀中取出一块晶莹如玉的圆石交给林琪月,他凝视着林琪月良久,轻声叹道:“月儿,我不怪你,我只怪命运,若我不是我,不曾亲眼看见我爹爹的身躯在仇人的大刀下倒下,不曾许下为那些无辜死去的人复仇的誓言,我便可以专心在南山上治病救人、钻研医术,永远和你在一起。” 
  林琪月忧伤地望着石朗道:“爷爷当年救你回来,恐怕不是为了要你复仇的!石朗哥哥。” 
  石朗轻摇着头道:“你错了,月儿,记得二十年前,就是在这里,师傅曾让我向北宣誓,要我永远记住一件事。” 
  林琪月问:“什么事?” 
  石朗道:“我的家在大渝,我的先辈亲人都是为大渝光荣死去的英雄。师傅要我发誓永不忘记。” 
  林琪月微微一怔,“爷爷居然教你这个,我不信!” 
  石朗缓缓道:“这有什么不可信的呢?师傅虽然也是医圣传人,可是他老人家却时时刻刻无不以大渝为念。月儿,你自小长在南山,可知道你自己其实也算是大渝人?” 
  林琪月眼神迷茫地问:“就算是大渝人又如何?” 
  石朗目光温和地望着她,缓缓说:“月儿,算了,不要再问了。强要你爱一个未知的国度原本就不公平。”说着话,他微微颔首,靠在长椅上闭目养神起来。 
  林琪月站在他面前,蹙眉沉思片刻,终于忍不住道:“石朗哥哥,你想复仇,可是你的敌人很强,恐怕你不是他的对手。” 
  石朗微笑着睁开双眼:“我的敌人?你是指凌正峰,还是他的儿子?” 
  林琪月道:“你如果和凌师兄决斗,即使是一对一,你也绝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二十万大军!” 
  石朗点了点头,道:“别忘了,战神的传人不只他一个,世上的强者也不只他一个,大渝的太阳也并不只照在他一人身上!” 
  林琪月道:“无论如何,遇见他的时候,你要小心些。” 
  石朗又点了点头,但这次纯粹是条件反射似的动作,他又一次半闭了双眼,悠悠道:“我会小心的。不过以我看来,他现在更该小心些,他的敌人已经离他很近了!” 
  呆了片刻,林琪月站起身离开了木屋。石朗扶着藤椅站起身,在棚架上找到一幅古旧的卷轴,打开来,一个头戴士冠,温雅大度的青年男子的肖像出现在石朗的眼前;石朗轻抚着肖像,低声叹道:“彭叔叔,你告诉我,我应该把凌轩当作我们的敌人吗?” 
 
 
 
  
 第二节
 
  仿佛是关闭的市场重新开张,龙华城这坐昔日的商贸重镇在被大渝军收回后重新恢复了秩序。杀戮流下的血迹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阳光灿烂地照耀着这这座雄健的城市,街市上人潮熙来攘往,一片繁华安乐之态。
  城市中心的广场处尤为热闹,人多、车多,马匹多,当然地,各路前来叫卖的小贩也就格外多。这处广场曾经是平民的禁地,贵族专用的游乐场所,彩石铺成的道路,四周植满了婆娑的月桂树和柑桔树,精美的亭榭点缀其间,充满了贵族式的华丽光彩。
  但如今的南方贵族却已不复存在了,一场血的洗礼过后,南方贵族的权力和财富被剥夺得一干二净,先是永兴人毫无仁慈可言的暴力,接着是大将军文词优美却毫不留情的敕令,在短短的两年内,曾经强霸四方的贵族田庄转瞬间烟消云散,除了极少数家势颓废的世家子弟,贵族在南方几乎成了回忆中的往事!
  “大将军擅自更改先皇的律令,求陛下严惩大将军专擅之罪!”
  “大将军公开纵容那些叛逆的奴才,不但恢复他们的自由,还让他们瓜分我们的田产财富。土地和财富都是先皇和陛下赐给臣下们的,现在却落入了这群贱奴手里,求陛下为臣下们作主啊!”
  在远离南方的东京,朝堂上,几个月来,孝康帝几乎每天都会听到类似这样的哀告和请求,他虽然表面上仍能保持作为一国之君的冷静,但心中的恼怒却一日深似一日。“严惩大将军?”如果可能的话,孝康帝很愿意满足这些人的愿望,但是皇帝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没有这样的能力。
  为了应付群臣的议论,孝康帝在震西王回京前后,曾连下三道圣旨调凌轩回京,但每一次都被凌轩用“前线战事吃紧”这个相同的理由回绝了。虽然每一次钦差使臣回京报告时,都强调说凌轩的确在忙于备战,准备迎接敌方的重兵,凌轩对皇帝的钦使也礼数周到,没有丝毫不敬。
  但在孝康帝看来,那个远在南方的儿子已经打定主意要叛逆到底了。他心中早已冷漠地给自己这个不孝子判了死刑,不过孝康帝不是一个无能的皇帝,虽然心中早有主见,但除了震西王,没有人知道他心中真实的想法。群臣看到他几次都异常平静地接受了凌轩抗旨的理由。
  “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夺之,必固与之。”作为帝君,孝康帝的驭人之术堪称典范。在又一次收到凌轩的捷报,得知东蒙大军已经被击退的消息后,孝康帝在伏案赞叹之余,传旨以金银、御酒犒赏前线将士,全军将领各晋一级,大将军凌轩加封英武大将军、勇毅皇子。凌轩的母亲柳才人也因教子有功,晋封为三品贵人。
  劳军的钦差刚刚捧着嘉奖的圣旨离开,孝康帝起身走进了大殿的内室 “小人黑鹰参见陛下!”
  “小人铁鹰参见陛下!”
  “小人秃鹰参见陛下!”
  “小人血鹰参见陛下!”
  暗淡的光线下,四名身穿黑色长衣的男子一一向座上的孝康帝叩行君臣大礼。孝康帝检视着毕恭毕敬跪在眼前的四个男人,良久问道:“震西王招你们前来,交给你们办的事情,你们办得如何了?”
  血鹰代表四人回答道:“回禀陛下,小人们已准备停当,只等王爷喻令。不过王爷一直都说时机还未成熟!”
  孝康帝冷笑道:“时机现在已经到了。只看你们是否有足够的胆量。”
  血鹰道:“小人们自从追随王爷,经历过千难万险,还没被什么事吓住过。恳请陛下降旨,就算是地域火窖,小人们也敢一闯。”
  孝康帝长吁了口气,满意地点头道:“合你们四人之力,足以胜过百万雄师。朕得你们相助,乃朕之幸也。事成之后,朕有重赏!”
  四人齐声道:“陛下厚恩,小人虽肝脑涂地,不足以报答万一!”
  孝康帝道:“血鹰!”
  “小人在!”
  “朕命你即日前往南方军中,刺杀一个人!其它三鹰为你副手!”
  这个命令着实离奇,身为一国之君,用行刺这种手段来制裁一个臣下,已经够令人匪夷所思了。更何况行刺者还需在二十万大军的严密监控中完成使命。不过孝康帝发出这道命令的口吻却很平常,仿佛已做惯了这种事。而接到指令的血鹰也丝毫不觉惊奇。
  “小人遵旨!小人即刻动身,赶赴南方,请问陛下,是否要带回那人的首级?”
  “不必了!”孝康帝冰冷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震西王可曾告诉你们,朕要你们刺杀何人?”
  血鹰道:“还请陛下明示!”
  孝康帝略微思忖了一会儿,将一直握在手中的一方白绢掷下龙位,血鹰跪行几步,拾起白绢,看到绢上血红的一行字,不由全身一抖,犹豫半晌,拜伏在地,低声道:“陛下,小人斗胆,想请问陛下一事!”
  “朕知道你想问什么!”孝康帝道:“你想问朕,为何要下旨刺死自己的亲生儿子?”
  血鹰不敢抬头,道:“陛下圣明!”
  孝康帝道:“理由有二,一是他屡屡抗旨,背逆于朕,早已该死了!二嘛,他根本不是朕的儿子,他贱民的血脉玷污了皇家高贵的血统,他更该死!”
  也许是孝康帝的声音带了太多的寒气,血鹰和其他三人一起打了个冷战,“去做吧!”孝康帝挥了挥手,四个人悄无声息地跪拜而退。
  天色逐渐黯淡,内室中也变得越来越昏暗,孝康帝斜靠在龙塌上,紧闭双眼,若有所思。忽然,他睁开双眼,目光幽深地扫视着入口处:“四弟,你来了吗?”
  震西王无声地走了进来,向孝康帝躬身行礼问安,道:“皇兄,血鹰他们已经出发了!”
  孝康帝点头道:“做得好!”
  震西王迟疑了很久,问道:“皇兄,请恕臣弟冒昧,皇兄真的已认定凌轩不是您的儿子吗?”
  孝康帝露出讥讽的笑容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若是朕的亲生儿子,你想朕将皇位拱手让给他吗?与其让给他,朕倒情愿让给你!我的好四弟!”
  震西王脸色惨变,发出连串的咳嗽,仿佛气喘不过来一般,孝康帝冷笑道:“是他负朕在先,却怪不得朕心狠手辣,不念父子之情,再过几日,他就会变成一堆焦炭,四弟,叛臣逆子,难道不该得此下场吗?”他发出哧哧的怪笑道:“四弟,你又为朕立了一件大功。”
  震西王全身发抖,脸色煞白,不等孝康帝再说,发疯般地冲出了殿外!
  蔚蓝色的天空被晚霞染成了绚丽的金黄色,远处山峦的积雪反射着落日的光芒,给冬季的大地投射着五彩的颜色。
  一队队的旅人或骑马,或步行匆匆忙忙地从四面城外宽阔的大道上赶来。龙华城的日渐繁华,吸引了来自大陆各地的商人聚集于此。城中热闹的商业气氛丝毫看不出战乱的阴影。街市行人众多,百姓们相互调笑,神情轻松愉快,小摊小贩的叫卖之声,不觉于耳。
  三个年轻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着,其中一个身穿武士服,腰配宝剑,肩背弯弓,却扎着一条绣工精美的丝绒头巾,穿了一双同样做工精致的绒布鞋,怎么看都不像是勇敢的战士,他的目光四处寻觅着,对任何匆匆行过身边的女子都不放过。与他并肩而行的另一个青年身穿长袍,表情闲逸。在两人的身后,还有一个年龄略大的壮汉,佯装若无其事之态,但锐利的眼神却始终对四周保持着警惕。
  三个人又逛了一阵,便穿过热闹的人群,走进路边的一座酒楼中。此楼名曰:“会仙楼”,掌勺的大厨烧得一手好菜,其中一味:“丽江醋金鱼”,更是誉满龙华,无人不赞。因而生意兴隆,每天都汇聚着来自各地的商客旅人。
  三人一进门,只见大厅和二楼都已坐满了客人,跑堂的小二来来往往,美味佳肴的热气在四处弥漫。侧座上还有不少等候进餐的食客。
  长袍的青年微皱了眉头,犹豫着是否要换一家酒楼进餐,带绣花丝巾的青年人制止了他,笑嘻嘻地招呼了一个小二过来道:“古老弟,能给我们三个人找个座吗?”
  正忙得团团转的小二见到青年人,忙不迭地点头道:“柳爷说什么话呢?掌柜的吩咐过,别人来了没座位,柳爷什么时候来,会仙楼的雅座都给您留着,您几位请跟我来吧!”
  三个人跟着殷勤的小二走上二楼左侧一处独立的包房内。不等三人点菜,圆餐桌上迅速地摆上了几道凉菜,和一壶烫好的桂花酒。
  “大哥,这会仙楼的掌柜不会是个女的吧?”身着文人长袍的大将军满腹狐疑,忍不住出声问道。
  柳毅颇有些洋洋自得道:“猜对了!”
  凌轩不禁莞尔,而一向严谨的强弩将军方劲则忍不住大笑起来,道:“柳兄,你今生欠下这许多风流债,来生可怎么还啊?”
  柳毅道:“今朝有酒今朝醉,谁管来生是与非?方兄,你也太多虑了!”
  凌轩笑道:“大哥,小弟是担心你会现世报哦!”
  柳毅不以为然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被女人报应有什么好担心呢?”
  三人一起大笑,恰在此时,跑堂的小二送来了热菜,除了“丽江醋金鱼”,还有十来道精心烹饪的菜肴,满满登登摆满了餐桌。
  方劲不由哧笑道:“这位老板娘可真是多情啊!”
  柳毅道:“若论多情,她肯定比不上凯丽那丫头!”
  凌轩默然吃了一口鲜美的醋鱼,没对柳毅的话做任何反应。柳毅叹了口气,转换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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