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寄秋-风中玫瑰-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份爆发力叫人咋舌,四周的人全都傻住了。

    “玫……玫瑰疯了是不是,那是酒瓶耶!”会砸死人。白茉莉惊愕的缩了缩。

    黎紫苑附和她的话。“是呀!真可惜,一瓶两万八呐!”真扔得下手。

    “你应该去劝阻,做人别太浪费。”白向伦同情被金玫瑰当出气筒的男人。

    “你们别跟着疯,砸死人得赔命。”白茉莉有深深的无力感。

    “我是善良老百姓,见义勇为是人民公仆白检察官的司法权利。”她是“弱”女子。

    “客气了,黎总裁,你的身手才是了得,路见不平劳你贵脚。”他又没疯,干么去送死。

    “唉!最近路走多了犯痛风,小女子不敢掠美,你请吧!”黎紫苑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向伦笑得很贱。“不行哪,我得留些体力好让我家茉莉花儿幸福。”

    “幸福?”黎紫苑笑得更可恶。“按摩棒如何,有大有小还全自动。”

    “你……”他说不出话的直瞪。

    “你不行吗?”她故意说着蔑视他男性雄风的激话,一脸惋惜的往他两腿中央一瞄。

    幸而白向伦有脑子,不中激将法。“原来霍总满足不了你的需求,得靠情趣用品来排解。”

    黎紫苑咬咬牙笑这:“白向伦,你斯文的贱容比较像人。”

    “多谢赞美。”

    一旁的白茉莉实在拿他们没辙。“我去劝劝玫瑰好了。”

    “不行。”

    “不行。”

    两人手快得很,将她捞回原位。

    惊艳是风展翔甘受一波波怒火攻击的原因,他无法不被那张绝美的艳容吸引。

    风,被火的热力缠住了脚。

    火在风中,风在火中,燃点迅速而急迫,根本无人能理。

    “快放开我,贱男人。”金玫瑰一双如玉的柔荑全掌控在他的大掌中。

    贱男人?

    风展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美如风中玫瑰的女人居然轻贱男人到如此地步,言词明显带着十足的鄙夷口吻。

    她不为他的外表动心?

    “为何摔坏我的相机?”显然相机的地位已在他心中沦为次等,不再冠上“心爱”两字。

    金玫瑰瞪他一眼,“不为什么,你太张狂了,需要教育。”要不是杀人有罪,她早一刀两段切了干净。

    一架破相机算什么。

    他眉头一蹙,不大能接受女人对他的轻忽。“你讨厌我?”

    不知怎么的,这个莫名的念头叫他不舒服到极点。

    她斥道:“你有哪里值得人喜欢?一副星期五牛郎的长相,践得二五八万的,你当我夜蝎情狂是迪化街吗?任人参观比较。”无耻之徒。

    “你得赔偿我的相机。”他看也不看已寿终正寝的支解相机,双眸停留在她冒火的容颜上。

    “我赔偿?”金玫瑰喷火的美眸圆睁。“你知道我的价码有多高吗?我没告你侵犯肖相权你就该偷笑了。”

    价码?她是……风展翔邪笑的勾起唇角,“我包下你。”

    “包下我?”金玫瑰这下气得不轻。“你当我是妓女呀,瞎了你妈的狗眼,”

    “我妈没有得罪你,一开口就问候别人的母亲是件不礼貌的事。”好爆的碑气。

    快气炸的金玫瑰最恨道貌岸然的假学者,满口道德经却一点也修不齐贤宇。

    想她随便走一场秀不到半个小时,十来万台币就入了袋,现在身价更是爆涨,拍十秒的广告片喊价千万都不屑一顾,他敢用污辱的口气说要包她!

    男人是世界上最低等的动物,不值得存活在地球表面,全部该死。

    即使大怒,她依然美得眩自,叫人失去戒心,她脚一抬——

    “哎!你、你居然……”

    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风展翔半曲着腿,痛苦得眉心纠成一团,下腹一阵一阵的疼感袭向周身,他几乎要……不举。

    双手得空的金玫瑰掌心一拍,十分傲慢地睥睨他的丑态。“你不是要赔偿?我给你了。”

    “这是你……所谓的……赔偿?”天呀!分明要断了他的“生”机。

    “不满意吗?我不介意再补上一脚帮你变性当……公公。”她痛快极了。

    不乖的臭男人就该如此教育才会大快人心。她神气的以模特儿站姿横睬着他。

    风展翔抖抖腿站了起来,不让旁人搀扶。“你还是个女人吗?”那儿仍有些抽。

    “多谢提醒,这个问题我一直很怀疑。”金玫瑰在心中窃笑,看你能逞强到何时。

    “你知通我是谁吗?”

    “男人。”她用鼻孔哼气,表示蔑视这两个字。

    “你知道我的身份吗?”

    “贱男人。”

    风展翔有点生气地眨眨微肿的眼,“你很瞧不起男人。”

    “我的眼中根本没有男人。”她一副男人都该从人类史上绝迹的无谓样。

    “你……你知道那架相机的价钱吗?”他在意的不是金钱,而是她的态度。

    “无聊,动不动就是你知道、你知道,你没断奶呀!一再重复无意义的幼儿学语。”

    “一百七十三万,那堆……残骸。”他意指挽救不了天价相机。

    金玫瑰妖媚一笑。“你该不会要我开张支票给你吧?”她故作风骚地在他胸口一抚。

    “作梦。”

    被猛然一推,犹自沉迷的风展翔颠了一步,男性自尊受到严重挫折。“你戏弄我。”

    “你在说什么鬼话,我会浪费宝贵的时间去戏弄一个低等生物?你太高估白己的魅力。”她看起来像傻女人吗?

    风展翔挑起一道眉,“你说我不值得?”一阵冷风骤然拂掠。

    金玫瑰喊道:“干草,开暖气。”怕他不成。

    就像两头对峙的狮子,一冷一热地彼此瞪视,一身红衣的金玫瑰光着脚丫子气势凌人,发狂之后卷发微乱,桃红颊色充满野性美。

    反观遭烈焰焚身的风展翔一身酒味,脸上带着拳头大的乌云,眼睛一大一小的微眯,失去向来的冷静和风采,不复潇洒、俊挺。

    两人形成的暴风圈将旁人排拒在外圈,让本就安不了心的童凝语忽地升起一丝不安,直觉两人的张力会让她失去他。

    所以她强行介入打破僵局。

    “翔,相机摔坏再买一台便是,何必气坏身子。”她以亲密爱人之姿假向他胸膛。

    风展翔转头一睬,未开口,注意力随即回到眼前狂野如狮的暴女人身上。

    金玫瑰啐了一声,“嗳!有价值的女人是让男人拥被饮泣,瞧你的软骨样,注定一辈子伤心,不如跟着我,让我来疼惜。”

    “跟着你?”

    “疼惜?”

    童凝语和风展翔同声诧呼,似乎感受到一丝异味。

    “虽然我好朋友很多,不过我一向一视同仁的爱护她们,让她们在床上有公主般的待遇。”金玫瑰毫不隐瞒地阐明性向。

    来到夜蝎情狂不用隐藏自己,放作清高,因为它就是女人乐园,纵情憋性的天堂。

    “你是女同性……”风展翔恍然大悟。

    难怪清一色女人。

    难怪男宾止步。

    这是一间同性恋酒吧!

    “同性恋,DYIE·DIKE,明白了吧!”无知的男子。金攻瑰撇了撇嘴。

    “怎么会,你是受了什么打击?”如此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是同性恋,内心的冲击叫他难以置信。

    “去你的大便狗屎脑,一定要受打击才能爱女人吗?叫你的女人让我睡睡看,包管比你那根贱棒叫得更淫荡。”

    “女人不该口出秽语,你爱过人吗?”他在心中反刍,纵横情场十数年,他竟未动过心。

    十五岁那年和二十三岁的实习老师开启性史初页,他的女人就不曾断过,同时和三、五个女人来往实属平常,他只是求一时欢愉。

    接触摄影是在他大三下学期开始,从此一头栽进摄影世界里,开始无止境的旅行。

    他承认自己不是个忠心的情人,每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总有女人为枕温身,双人床位永远不空缺,发色各异的女人横陈在他身下。

    即使在七年前认识了固定女友童凝语,他也未考虑守身,照样周旋在众女之间,采尽天下好花。

    问他爱过何人,只怕心的位置是一片空白,填不出半个人名。

    金玫瑰眼底闪过苦涩。“你管我有没有爱过人,贱男人没资格发问。”

    “你再骂一句贱男人看看,我会打破不揍女人的好教养。”风展翔难忍这口气。

    “呸!不打女人算什么好教养,只有狗和贱男人不识字,男宾止步还硬闯,我替你妈汗颜,生个狗儿子。”

    他右手高举,恨不得甩上她那张艳容的心迟疑了一下。“欠人爱。”

    “你……你是被人爱过堤防了,泛滥到不知珍惜,早晚死往女人手中。”敢说她欠人爱。

    “我瞧上了你,跟着我如何?我想试试死在你手中的快感。”他完全忘了紧靠身侧的重凝语。

    也许是一见锺情,也许是男性激素作祟,或者说天生的征服欲不容抵挡,他要她臣服。

    金玫瑰懒得和无赖扯上关系,放眼一扫清室的疮痍,稀落的客人……“紫苑,把他打发掉,我签约。”

    哟!散场了。

    闲在一旁许久的黎紫苑打了个哈欠,走出白向伦杀气腾腾的目光,不过要他老婆捏两下肩膀去去疲劳,小气成这样。

    “来来来,火玫瑰,你的卖身契。”

    巫婆拿着毒苹果走向火爆公主,笑容伪善得刺眼。

    一转身,灵美的她笑得更动人。“这位先生好生俊逸,走错地方不要紧,记得门的方向就好。”

    面对一张美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容,纵有百般不甘,如风一般的风展翔硬不下心再置喙。

    何况她的手劲十分灵巧,紧扣着他脉动扯一压,看似无形却隐含着无限威胁。

    “下回出门要戴眼镜,千万别玩火。”

    美丽可以是一种武器,风展翔体会到这个道理。

    而这一离开不是句号,将是一个网,由他设定。

    望着夜蝎情狂的霓虹闪动,他下了个决定,要捕捉这道霓虹似的玫瑰身影,将她收藏在心的镜头下。

    永远。

 第三章

    “见了人不问候一声,又去哪野了?”

    心存侥幸的金玫瑰勉强缩回玉足,脚踩着一双上万美金的室内拖鞋,莫时奈何的绕了一圈转过身。

    “张伯伯、张妈妈好,张大哥好久不见。”拜托,她有一张政治脸吗?逢人便笑。

    “好、好,愈大愈标致。”

    “真像她福薄的春泥妈妈,瞧瞧那美人尖多迷人喔!”

    赞美声出自一对颇有福相的夫妻,热络却不甚真诚,标准的政治嘴脸。

    作他们身侧坐了一位方正脸的男子,大约三十岁上下,戴着方型黑框眼镜,书卷味浓厚,温和地朝她微笑,略带腼腆的爱意。

    张家和金家是多年世交,金有义是市议会的议长,张国立是连任的立法委员,正打算往第三任布署。

    张母李月是个闲不住的女人,妇女会、主妇连盟、晚晴协会、受虐妇女基金会……只要能讲闲话的妇女组织一定有她的声音在。

    父母活跃於人群中,唯一的独子却任教於杜鹃花城的学院里,文化气息十足。

    只是仍离不了政治,张文律是位政治学系的教授。

    “金老,你真是太自私了,把这么美丽的女儿藏在家里,太糟蹋了吧?”

    金有义客气的扬扬手。“小女性子野,管不住。”

    “咱们不是外人,玫瑰这丫头可是我看着长大,她只是活泼了一点。”有意攀亲的张国立可满意极了。

    人美不在话下,家世背景和张家相得益彰,对他的政治前途有助益,以她娘家的政治资讯……再加上她的名气在台湾正如日中天,登高一呼来助选,还怕票源会流失不成。

    说不定下一任的市长就是他。

    “你谬赞了,文律才是教得好,我看了都喜欢,真想招来当女婿!”文律是个有为青年。

    “好呀、好呀!文律都三十一了,连个女朋友都没交过,纯情得很。”

    骗鬼呀!女朋友从缺,小情妇说不定一大堆呢!尤其是现在的大学性很开放,

    上床好比喝开水。金玫瑰在心里想着。

    “国立兄,文律太老实了,就怕管不住我家这丫头。”金有义可不敢自做主张允了婚事。

    “夫妻是互相,没有谁管谁的道理,玫瑰嫁到我家不用担心受委屈,我会把她当女儿疼。”

    委屈的是文律。金有义不好直言。“女儿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不像咱们那时代……”

    打从她满二十岁,这样乏味的对话每隔数日就会上演一次,金玫瑰早麻木的练就一手听而不入的功力,免得气死自己。

    她太了解想攀龙附凤之人的心态,以为她是金有义的独生女,将来的嫁妆必是可观,若是碍眼的老头两腿一伸,遗产更是十辈子花不完。

    坐享其成。少奋斗三十年谁不爱,只要娶个富有的继承人就好。

    除却金钱与势力的诱惑,她的外貌更是魅人的要点,如同夜空的炫目孤星,耀眼、璀丽,轻易地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在别人的赞美声中成长的她,十分清楚美丽皮相造成的影响,所谓的天生骄女不外如此,偏偏她……爱上一个要命的女人。

    一想起紫苑她就想生气,明知道她讨厌成为众人的焦点,还故意要她签长达三年的合约,存心把她拱上萤光幕前出洋相。

    “玫瑰、玫瑰……”

    遥远的思绪拉了回来,她牵强的扯动嘴角。“有事吗?张伯伯。”

    “你在想事情呀?”

    “没什么,最近广告多接了两部,怕撞期。”才怪,她的约全捏在紫苑手中。

    “女孩子家事业心别太重,找个好男人定下才是,像文律就很喜欢你……”

    喔,拜托,又来念经。金玫瑰连忙打断他的话,“咳、咳!张伯伯,我还不想嫁人,”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核不会嫌弃我家文律嘴笨吧?”张国立舌架莲花的推销儿子。

    “张大哥的学识、涵养太优秀,是我配不上他。”

    “哎呀!别想太多,娶老婆又不是娶文凭,小俩口看对眼就好,没有门户之见。”

    “是吗?如果我不是金有义的女儿……”她小声地哪嚷着。

    自幼在政治家庭长大,察言观色是不可或缺的条件,张文律看出金玫瑰的不耐烦。“玫瑰,去看场电影吧?”

    “求之不得。”她巴不得快点脱离苦海。

    老人家在背后说什么男才女貌、天作之合之类的狗屁话,金玫瑰敷衍地笑笑不理会,拉了人就往玄关跑,匆忙地套上枣红色高跟鞋。

    先溜再说。

    “真要去看电影?”

    金玫瑰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都出来了,就去逛一逛。”

    “想看哪…部?”张文律拿出一份电影宣传海报。

    她随便瞄了一眼用力一指。

    “卡……卡通片?”他很想笑,硬憋着。

    “想笑就笑吧!迪士尼制作的成人卡通不错,虽然是旧片。”她不觉得有什么怪异。

    不过是一部动画电影,只是剧情长了点,一气呵成看到底,不拖泥带水浪费时间,挺适合的。

    “你不像会看动画的人。”他一直认为她是上法国餐厅,优雅啜饮咖啡的热情女郎。

    “你也不像政治家的儿子呀,不然我才懒得理你。”一个议长父亲就够呛了。

    他们两人认识快二十年了,但是鲜少碰面,她国小毕业就被父亲送往南部私立学校,一待便是六年,寒暑假大都在乡下过,不爱回家。

    考上大学之后他们才比较有连络,两家关系加温到一定程度时碰巧他去当兵。

    然后她因紫苑休学的缘故跟着掇学,大三那年提早把教授终结,开始地沉闷的堕落生活。

    接着张文律出国修了两、三个学位回国教书,她当时证在模特儿界起步,两人各忙其事,常常错过两家联谊的聚餐时间。

    金玫瑰是独生女,所以她一向把张文律当成少数不贱的男人,维持平淡似友似兄的情谊。

    否则以她刁蛮的个性哪能容忍张家夫妇的聒噪,早就臭着一张脸走开,要不然就翻桌子赶人。

    “最近有什么动向,准备进军歌坛?”他不愿她曝光过度,有种距离感。

    “听谁鬼扯,我像是缺钱缺得很严重吗?”她的心中隐约有一丝不安,搞不好真会被吸血鬼出卖。

    紫苑喜欢累积财富再一口气出清。

    怪胎。

    “他们也不是很势利,只是现实了些。”张文律温和地为家人辩解。

    “文曲星大人,你该不会是张家抱来养的弃婴吧?”她愈想愈有可能。

    个性不像还有借口拗,连长相都有那种母猪生貉蝉的感觉。

    父母天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