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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残阳(黑帮的家法同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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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圣,你试试看。”张小凡握着拳头,剑拔弩张。
  眼瞅着俩人就要打起来了,里间的门吱一声,开了。
  
  “你们这是要上演全武行啊!”应七站在门口看着外间的人,突然加大了声音,“啊?都给我规矩点,要是闲的没事做,就都到后面领点家法。”
  家法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没什么,从刑堂的当家人嘴里飘出还是很有力度地,小弟们很快散了,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老实呆着。
  “一飞,是你?在这里跪着干什么?起来。”应七过去扶他,胳膊一入手,一点肉都没有,似乎比以前还瘦了不少。这孩子,又瘦了。
  “又是他叫你跪的?”应七回头看屋子里头的周进。应七这个门开得好,半开的角度,在小飞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周进。“没事,起来,一会我和你进哥说,腿还没好利索,再跪坏了,还不是他心疼。”应七不知道周进上午在医院对一飞说的话,还是要扶一飞起来。
  进哥还会心疼我?还会怕我把腿跪坏了?医院进哥那句,我不是你的进哥,在脑海里不住地打晃。一飞越过应七,向屋子里看。周进正和左右说着什么,每每转头都自动越过自己,不看一眼。在看,谢玉峰站在进哥身后,以前自己常站的地方。
  一飞看到的,应七也看到了,安慰地说:“这几天帮里事多,你进哥忙。来,起来。”
  “七哥,没事,我跪着,舒服!”一飞低下头,落寞的神情谁都看的出来。
  “老七,回来,都等你开会那。”周进目不斜视地看着应七喊。
  应七放开一飞,站起来,“你们都倔,看最后谁后悔。”边说边走回里间。
  “老七,把门关严了。”
  应七瞪了周进一眼,回身把门关好,走回周进身边的位子,小声对周进说:“你就装吧,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里间的门关上了,外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刚被骂了,没有人敢偷偷聊天,都老老实实地站着,或闭目养神,或自己抽着烟,统一都靠着墙,只有张小凡站在屋子的中间,一飞的身边。
  张小凡站在那里,一会看看墙角的落地钟,一会看看紧闭的里间的门,在钟表的时针指到四的时候,他再也站不住了,他走到一飞边上,贴着一飞,双膝着地跪了下去。
  今天和记的会开的特别长,一飞大概是下午一点来的,到了晚上7点多都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飞哥,累了,叫我靠靠。”张小凡可怜巴巴地拉着一飞靠。
  一飞看他可怜,就点头同意了,靠过去才知道,那是他靠着自己,明明是自己靠着他,心里明白是他看自己撑的辛苦,想叫自己歇歇。
  自己也确实累了,从1点跪到现在,足有6个小时,刚刚开始跪那会,一直有这样那样的事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到没感觉有多难受,后来事情没了,屋子静了,似乎感觉神经都敏感了几分。地面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样的冰冷刺骨。地下传来的阵阵阴风寻着缝往骨头里头吹,一丝丝地抽着疼,膝下的伤也不好过,全身的重量压在上面,就像压在一排排的针板上,钻心的疼。伤口压着,应该是有止血的作用,可还是会从边上的缝隙流出来,想着腿上的纱布应该早就湿透了,用手摸摸裤腿,发现裤子也湿了怪不得黏糊糊的那。现在到开始兴庆自己穿的是牛仔裤了,留了血都不易被人看到,多好。这样略微弯弯腿,弯弯腰,靠靠还真舒服。
  一飞感觉头有点沉,眼皮也有点打架,靠的张小凡更实了。
  让飞哥靠着我跪着,也许能轻快点,这会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结束,飞哥也不知道要这样撑多久,无意间碰到飞哥的手,滚烫滚烫地。
  “飞哥,你发烧了!”张小凡伸手要去摸一飞的额头。
  一飞直起身子,一偏头躲开了,“没事,地上太冷,显得身上热了。”
  手烫的都和刚灌的热水袋似的了,能瞒谁。
  “飞哥,这样不行。”张小凡正说着,里间门开了,各位堂主相继走出来。
  一飞忙摆正跪姿,这会说什么都要撑过去,进哥就要出来了,可不能再叫他生气了,一飞咬咬牙挺直僵硬的腰。
  各位堂主好像都约好了,无视一飞的存在,只管往外面走。只有葛老挥,经过一飞,佯装刚看见的样子,回头说:“呦!这不是霍一飞吗?腿好了?”。
  “霍一飞,你就是他周进的一条狗,说不要就不要,看见没他早就预备了新人接替你。”葛老挥踱到一飞身侧,居高临下,说着还看看里间正给周进倒水的谢玉峰。
  “你替他谋划,没成你出来扛着,他把你打得半死,被人生生打断腿的感觉你没忘吧。对你再好,毕竟你不是他亲生的儿子,说往死里打就打,说不要就把你撵出和记,听听我都为你寒心。哈哈……”葛老挥说着说着得意的笑。
  “人说打狗还要看主人,现在我打你他都不会管了,你真是一条可怜的狗。”葛老挥回头看着周进,等周进看向自己,才挑衅地在一飞腰际狠狠地踢了一脚。
  “陶圣,走。”葛老挥带着陶圣得意地走了。
  葛老挥这一脚下足了力气,一飞吃痛地弯下腰去,脸深深地埋在胸前,撑在地上的拳头关节攥地发白,边上的张小凡,听到从一飞嘴里钻出来的闷哼,感觉都带着一飞疼痛的战栗。
  感觉有人把手放到自己的背上,轻轻的,轻轻的抚摸,似乎身上所有的痛,都随着那人的动作慢慢化开,是进哥,一飞心里狂喜,进哥上午说的是气话,进哥还是心疼我的,进哥!一飞抬起头……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 问个问题,看完这章 有没有人喜欢张小凡? (ˇ?ˇ) ~~

我可是好好地,好好地,塑造了他。

等各位的评论!!~~~~~~~




和记刑堂2(修)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把后面部分改了改,有俩个版本,大家看看那个好,给个意见。
  应七那张脸映在一飞眼睛里。
  “一飞。”应七去拦一飞的腰,想抱他起来。
  “七哥,我没事,不疼。”一飞巧妙地让开应七的手,扶着腰,艰难地挺起来,倔强地跪好,坚强的外表掩饰不住他眼底浓浓的落寞。
  应七伸着手,看着一飞,心抽着疼,无奈地放下,回头看周进,你这是想干什么,快来看看啊,孩子都跪一下午了,那膝盖不定跪成什么样子那,以前别人碰一下,你都心疼的不得了,这回倒是由着他们欺辱了。
  周进坐在里屋的正位上,别着头不看外间。
  你行,不心疼,我替你操的什么心。
  “小凡,走。跟七哥去屋里歇歇。”
  “七哥。”张小凡看看一飞。
  “他们自家人的事,你跟着跪着干什么,有人不心疼,我们也别管,走进屋。”应七拉起张小凡,甩袖进了刑堂验伤的屋子。
  都走了,原来外间里的小弟们,也早就跟着各自的堂主离开了,外间就剩下一飞一个人跪在中间。
  听着落地钟喀喀的声音,一飞一分一秒的挨着,才过了不到十几分钟,腰就开始打弯,不是一飞不想挺直了,实在是跪了好几个小时,腰都僵了,一用力就像数不清的小虫在噬咬着自己。大腿也是不争气的,肌肉带着骨头发着抖,小腿倒是不错,麻麻的,地上的冰冷都有些觉不出来了,就是伤口针扎似的疼,折磨着一飞的神经。
  一飞苦苦地坚持,想偷偷懒,还怕下一刻进哥就会出现在眼前,一飞知道自己就没有少受罪的命,以前每次被罚偷懒都能被进哥抓个正着,现在就更不敢了。
  落地钟的时针指到九点,发出噹噹噹的报时声,进哥拎着胳膊粗细的藤杖走了出来。
  看到周进出来,一飞咬咬牙,狠下心使劲伸直腰,让自己尽量跪的合乎进哥的要求。“进哥,小飞错了,下回一定听话,您别生气,让小飞回和记吧。”腰上的疼,叫一飞的腿抖得更厉害了,身子几近跌倒,说话也带着明显的颤音。
  “别叫进哥,我不是你的进哥。”
  进哥说的是气话,进哥说的一定是气话。想想自己做了这样的事,虽说是为了进哥,可不把自己当回事,叫我走我自己跑回来,哪一桩哪一件不是惹进哥生气的,这么不懂事,难怪进哥生这么大的气。
  “进哥,小飞真的知道错了,进哥原谅小飞一次。生气就在打小飞一顿,狠狠地打。“一飞挪着腿,艰难地膝行到进哥脚边,身后留下一道道湿湿的痕迹,借着昏暗的灯光,泛着红色。
  周进不说话,一飞看到里间桌上原封未动的盒饭,说:“进哥,就是要教训小飞也先把晚饭吃了,不吃饭力气小,打小飞都不疼。这个我替进哥拿着。“一飞接过藤杖,高高举着,一如以前请罚的样子。
  进哥肯教训我就好,打的再重,也说明我是和记的人,打的再狠,也说明他还是我的进哥。
  
  周进呆呆地看着桌上的盒饭出神,忍着心里阵阵的发酸,狠心回身夺过一飞手里的藤杖,“你以为我拿它,是为了教训你?再说一次,我不是你的进哥,也不会再管你,我手里的藤条只会打跟着我的人,你;不是了。”
  “玉峰,出来。”周进冲里间喊。
  谢玉峰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走出来,随便找个地方就跪了。
  “说说吧,今天犯了什么错?”周进把藤杖丢给谢玉峰,叫他捧着。
  “回进哥,小峰不该顶撞葛堂主。”谢玉峰不敢隐瞒,据实答了。
  “你到清楚的很,昨天才因为你不敬老七教训过,疼劲还没过,就还犯,教你的规矩都忘了?”
  “玉峰知错,请进哥教训。”
  “那还等什么,裤子。”周进接过藤杖。
  “进哥,能不能去里屋。”谢玉峰恳求地看着周进。
  “怕什么,怕他看?”周进指的是一飞,“快点,我不想说第二次。”
  谢玉峰抱歉地看了一眼一飞,转身把裤子脱了,双手撑在地上,等着周进。
  昨天刚挨了周进的家法,整整50下,打的屁股高高的肿起,一道道血檩子青紫着,有些重的都泛着黑色,别说再挨藤杖,就是用手打,都能破皮出血。
  刚才还是谢玉峰跟了周进以后,第一次跟周进说不,虽用了商量的口气,周进还是颇为不满,再加上一飞的事叫他心里很是难受,这下手就失了分寸,没几下血檩子就全变成了血口子,流出来随着藤杖的起落,溅起一个个血花。
  皮肉被打绽开的滋味可不好受,谢玉峰没挨几下就出了一身冷汗,大腿一抽一抽地抖,汗水顺着脸颊滴在地上,身子不敢动,只能小心地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还是我不是你的进哥,还是不让我叫他进哥,还说不再管我,进哥,您真的这么生气,生气到真的不要小飞了,看着一下下落在谢玉峰身上的藤杖,想想以前那些在进哥棒下辗转的痛,那何尝不是一种幸福。现在到成了自己的一种奢望,也许在进哥心里,我现在连被他教训都已经不配了吧。
  “进哥,小飞知道错了,您要是生气,可以打小飞可以罚小飞,无论什么样的惩罚小飞都甘心承受,只请您不要赶我出和记,不要不要小飞。进哥,这个时候我要回来,我要回来帮您。”一飞坚决的话语伴着进哥挥动藤杖发出的声声撞击回荡在寂静的刑堂,一个字一个字清楚地钻进周进地脑海,谢玉峰觉得打在臀上的藤杖力气小了很多,还带着颤抖。
  “进哥,小飞请求您不要不要小飞!”一飞俯下身子,把头重重磕在地上。
  周进紧握藤杖下手的力度加了几分,谢玉峰吃痛地仰头。
  “进哥,小飞恳求您!”一飞再磕。
  藤杖的力度再加,嗙嗙嗙嗙,一下接一下没间歇地打,不,不是打,谢玉峰觉得那根本不是打,是凿,毫无章法地凿,说进哥是在惩罚自己;还不如说他是在宣泄什么。
  “进哥,小飞乞求,乞求您!”一飞有些哽咽,把头停在地上,良久才抬起来,期待地望着周进。
  
  “嗯——”一声闷哼,谢玉峰跌在地上。
  “进哥,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太疼了,对不起,我错了,刚才的不算,我们重打,重新打,我一定不敢了。”谢玉峰爬起来,急切的说,说完颤抖地转身,摆回刚才受罚的姿势。肿的老高的屁股,抽动着的肌肉,狰狞的口子,晒在那里,等着周进,等着他手里的藤杖。
  我这是干什么,拿这孩子来什么劲,看着他伤的那么重,还等着自己重新打过,周进自己都觉得自己下手太黑,明明自己心里不痛快,到拿他来出气了。
  周进扔了藤杖,“玉峰,你起来吧!”不知是周进打累了,还什么,他的语气显得心力交瘁,“玉峰,我扶你去上点药吧。”周进心里觉得很对不住这孩子,还是给点糖甜甜吧,
  周进扶着玉峰往里间走。
  “进哥!”一飞试探地喊,眼睛里闪着的分不清是期待,害怕,无助还是落寞。
  回头看看一飞,谢玉峰很自然地推掉周进的手,“谢进哥关心,小峰没事,不疼。我自己能行。”说完不给周进说话的时间,转身往刑堂验伤的房间走去。
  “进哥,小飞求………”周进冷冷的目光射来,一飞的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霍一飞,既然我的话你听的不太明白,我就再说的明白一点。我不要你了,我周进从今以后都不会认你这个小弟。”周进说的斩钉截铁,不留一点余地,“以后我的事情;和记的事情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你走的远远地,最好不要在和记的地盘出现,省得污了我的地方。”
  
  版本一:
  一飞呆呆地听,脑袋里一片空白,好半天才相信,这是进哥亲口说的话,进哥亲口说不要自己,连以后都不会再认自己了。小时候妈妈不要自己,爸爸也不喜欢自己,现在连进哥都嫌自己污了他的地方,也许在进哥心里我真像葛老挥说的,什么都不是,只是一条……
  “进哥,无论您为什么这么生气,为什么不认小飞,在我心里,您永远是小飞的进哥。对不起进哥,是小飞不懂事,误闯了和记的刑堂,污了您的地方,小飞这就走。”一飞低着头,掩饰脸上的泪痕,一点泪滴在湿透的衬衫上,溅起来碎成几瓣。
  
  版本2:
  一飞呆呆地听,脑袋里一片空白,好半天才相信,这是进哥亲口说的话,进哥斩钉截铁的语气,让一飞知道,这回进哥说的是真话,绝不是气话,进哥是铁了心不认自己。
  “对不起,进哥,是小飞不懂事,误闯了和记的刑堂,污了您的地方。”一飞想做点什么,做点什么来掩饰那种慢慢地而有力地使他的心疼得紧缩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增长起来,升到眼睛,变成充满苦涩的泪水,一飞忙低头,一滴落在湿透的衬衫上,溅起来碎成了几瓣,“小飞,小飞这就,走!”,“走”字从一飞的牙缝里被挤出来。
  
  接:
  跪的太久,一飞根本站不起,挣扎了几次都跌在地上,最后没办法,爬着往墙边去,手上沾的自己膝盖上的血蹭了一地。周进不忍心看他艰难的样子,背转身,故作潇洒地往里间走,迎着灯能看到他眼里闪闪的光亮。
  一飞用手扶着墙,一点一点地往起撑身子,压在墙上的手,关节发白发白的,好不容易直起腰,腿却打着弯,不听使唤地哆嗦,转身靠在墙上,虚弱地喘息,偏偏头,看着周进的背影“进哥,不论你认不认我,你永远是我的进哥。”一飞说的很小声,像是他的自言自语。
  周进正在关门,一飞的这就话准确地钻着门缝跑进周进的耳朵里,话音落了,门也彻底关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把后面部分改了改,有俩个版本,大家看看那个好,给个意见。




和记刑堂3

  周进坐到屋里的正位上,面对着门,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声音。周进现在可是很后悔当初把这间屋子的隔音做的太好了,什么都听不到。
  有声音了,是廖宏斌。
  “一飞!”
  廖宏斌买了巧克力回家一看,一飞不在,想到医院进哥对一飞说的话,怕他做什么傻事,马上叫了嘉丽满天下地找,什么地方都找了,就是没想到一飞会回和记的刑堂,还是后来张小凡给他打电话,他才匆匆地跑来了。张小凡其实早就想叫廖哥来接飞哥了,可是和七哥一个屋子里呆着,实在没机会,最后还是谢玉峰进来,趁着给谢玉峰拿药的时间打的电话。
  廖宏斌一进刑堂,就看到一飞挪着打弯的腿,扶着墙一点一点地往门口蹭,忙过去扶他,身子入手,软软的,跟脱力了似的,还烫的吓人,嘴唇泛着失血过多的惨白,往下看腿上肿起两个比拳头还大的包,一个还滴答滴答流着血。
  廖宏斌的声音过后,好久周进都没在听到什么,想着廖宏斌来了,应该是把一飞带走了,有廖宏斌在,一飞应该不会有什么事。身子向后倾,周进靠到椅背上,仰着头,一脸的疲惫。
  “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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