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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残阳(黑帮的家法同人)-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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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霍一飞偷听了周进和应七的谈话,霍一飞了解周进,让进哥说出心软的话,让进哥想尽办法只为给他一个痛快,那么谢玉峰在进哥心里一定占了很重要的位置,进哥已经失去了儿子,失去了妻子,拥有的,在乎的除了自己与和记的权柄,本就没有什么了,霍一飞想为进哥保住这难得的感情,既然进哥不便做,那自然应该让小飞来替他完成。
  
  霍一飞在和记多年却没有可以生死相托的朋友,看惯了虚假的嘴脸,看惯了尔虞我诈,突然近在眼前,霍一飞觉得虚幻缥缈,却也更怕失去。记得第一次和谢玉峰正面接触,他俊朗的脸扬着幸福的笑问自己,是应该叫哥还是少爷,那时候一飞就知道他很在乎进哥对他的态度。在曼陀阁实际上他是离进哥最远的,可他还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份执着,在悻悻相惜之外,让霍一飞在对进哥的感情上与他找到了共鸣。
  
  为了进哥也好,为了他和谢玉峰时间不长但真挚的兄弟之情也好,霍一飞攥紧颤巍巍的拳头,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地——摇摇头。
  
  看了霍一飞的动作,周进先是一愣,进哥给你机会你不要,乖巧如一飞什么时候进哥是有意放他一马,什么时候卖乖能少受些苦,根本不用周进这样明显地提示,偷瞄进哥的脸色他都能把握的很好。火势被霍一飞这一下子噌地撩起来,连同对刚刚顶撞,抗刑的愤怒,直烧周进的头顶。
  
  “好——”,周进频频点头,一个好字变了好几个音调,他气的额头青筋绷起,显然暴怒已经到了怒不可遏的地步,恶狠狠地说,“霍一飞,你有种!”
  
  “咚!”,周进飞起一脚,狠踹在霍一飞腿上。
  
  只听“嗙!”的一声巨响,接着是“啊——唔~~ ”渐弱的痛呼。“劈啪!”,树枝断裂一样的声音,从腿部出来,霍一飞吓的心惊肉跳。
  
  膝盖哀嚎着传来骨裂似的疼痛,霍一飞猛然曲卷身体,抱着膝盖跌倒在地上,他把头埋在臂弯里,用力蜷缩自己的身体,咬住臂弯强自把低沉地悲鸣连同骨裂的剧痛和对腿再次被打断的恐惧一起压回肚子。那不是似骨裂的疼痛,而真是骨裂的感觉,他的膝盖骨真的被震裂了。
  
  霍一飞环抱着腿,抖动着不停翻滚,谁都看得出来,他现在疼的厉害,可周进没有一点怜悯,冷酷地命令,“起来,站不起来?爬也给我爬起来,你不是不怕吗?不是什么都敢做吗?”
  
  看霍一飞不翻滚了,可还是死死地抱着身体,还是疼的紧,周进蹲下,手掌在霍一飞额头狠狠一压,把他的脸压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疼吗?”
  
  霍一飞仰头,嘴边,口腔里,嘴唇上都是红色,血淋淋的,一只衣袖中间的部分被牙齿透过衣料咬出两排血洞,说话间血洞还在不停地冒血。
  
  心里默念,疼!意识有些模糊的一飞,嘴喃喃的动,却没有勇气说出去,躲是错,喊疼也是错,他迷茫惊恐的眼睛只是看着周进。顶嘴是进哥不容的,抗刑也是进哥不容的,冒然救谢玉峰然后和进哥死磕,更是进哥容不得的,进哥打自己不冤枉。进哥您的顾忌,小飞明白,小飞已经做了安排,小飞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疼!霍一飞,你也给我忍着!这才是刚刚开始,顶嘴?抗刑?违命?谁教你的规矩?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今天你要是乖乖的说出来,进哥不为难你,要是不说,我就让你在这把这双腿跪断。”,周进松开霍一飞的衣领,把他摔在地上,站起身,喝令,“起来,再跪!”
  闻声,努力几次,挣扎几次,霍一飞跌跌撞撞,勉勉强强才把身子撑起来。
  
  听了周进的狠话,应七上前,“进,行了。他已经不是和记的人了,现在我们和红血会合作,怎么也要给傅龙头一些薄面。”,应七拦着周进,进,你不是不知道小飞那双腿刚好没多久,你真想废了他。
  
  周进听了应七的话,真没再踢,可对霍一飞的折腾也没有结束,他随手在地上拾起一个玻璃瓶,在霍一飞身边摔碎,然后周进指指摔碎的地方冲霍一飞说,“跪这!”。
  周进指的那片地面,散落了一层破碎的玻璃碴,每一片都竖着削尖的锐锋,不用试,就是想想,看看都知道跪在上面的滋味不会好受。
  
  霍一飞望着不禁打了一个哆嗦,迟疑了一下,然后拖着像是注了铅的腿,一步好几晃地往那里挪,到了近前,霍一飞看都没看就要往下跪。
  
  
 
作者有话要说:更改以后的第二章。




改后第三章

  霍一飞望着不禁打了一个哆嗦,迟疑了一下,然后拖着像是注了铅的腿,一步好几晃地往那里挪,到了近前,霍一飞看都没看就要往下跪。
  
  “慢着!”,突然的一声,打断了霍一飞的动作,和记围观地小弟们自然地分列两旁,让出一条路,傅残阳带着红血会的人越众而出,他一边走进场中,一边温和地说,“进哥,这是怎么了?阿飞犯了什么错。”,说话间,扫了眼全场,发现没有展瀚海的身影,傅残阳对于霍一飞惹周进生气的原因猜到了几分。
  
  红血会众人从市里驱车赶到,外面警戒的小弟都是张小凡的人,他们大部分都和红血会有些交道,所以红血会众人没废什么手脚就通过了,进了和记禁戒线没走几步,傅残阳就远远看到霍一飞费力地往一处走,那处地方似乎铺着什么,而周围人的表情也不太好,尤其是进哥,傅残阳推测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加紧了步子,走的近了,地上的东西,还有霍一飞的意图就全都明白了。傅残阳怎么可能看着霍一飞真的跪下去,就出声阻止。
  
  “傅龙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一拍半秃的头顶葛老挥心里有了计较,嘿嘿地一边笑着接过话茬,一边走过来,郭堂主都倒台了,他当然不会再把不能得罪的傅残阳的话放在心上,傅残阳帮周进解决毒品的大事,葛老挥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只是碍于郭堂主不便发作,积怨已久,现在没了顾忌自然要一起找回来。
  
  “就是贵帮的霍堂主带着你那个贴身保镖墨言,把和记的叛徒谢玉峰救走了。虽说现在进哥是有些地方仰仗你们红血会,可傅先生这样做未免太不把和记放在眼里,也太不合江湖规矩。和记现在是有些困难,可在H市还是当之无愧的帮会之首,不能这样被人欺侮。我们进哥不是怕事的人,都被人打到家门口了,就是拼着放弃和你们的合作,进哥也会把这件事追究到底。”,葛老挥突然面向周进,似笑非笑地将了周进一军,“你说是吧?进哥!”
  
  葛老挥这番话可谓暗藏杀机,毒品出问题以来,算算也有一年了,和记就是家底丰厚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只出不进的经济状况,底下早有人怨声载道,蠢蠢欲动,再有达盟的外部压力,周进维持的很是辛苦。可以夸张一点说,现在和记不再赤字的财政是靠红血会的毒品来源在维系。红血会与和记的叛徒挂上勾,那么就是周进与傅残阳的个人关系再好,他们的合作也会不复存在。失了毒品,周进的处境堪忧。
  
  “葛堂主说的对,和记不是好欺负的,今天的事情我们决不能善罢甘休。”,葛老挥说完,他的亲信陶圣就站出来大声起哄,他一个小人物在这里大放厥词其实是不和规矩的,可此时经他一火上浇油,和记的不少人都频频头。和记还真没遇到这样的事情不声不响过,和记失过的脸面,周进一次都没放过,都找回来了。
  
  这陶圣平时冲动坏事,关键时刻还是挺机灵的,葛老挥眼带笑意,对陶圣的表现很是满意,嘴上却大声怒斥,“陶圣,也不看看什么场合,有你说话的分吗?…………”,面上如此,肚子里葛老挥得意的暗笑,只要红血会坐实了救谢玉峰的罪名,没了毒品,他自有办法把周进从老大的位置上拉下来,然后以帮派的名义再把周进往达盟一推,自有他好受的,一想到这几年受周进的气,他就狠的牙根直痒痒。
  
  周进扫了眼各人脸上的神情,没有再为难霍一飞,也没有做任何回应,沉了脸,坐回主位,冷眼看着。他倒要看看谁和葛老挥一样巴望着自己下台。
  
  周进不反驳葛老挥是心中另有所想,傅残阳却容不得他嚣张,心里冷笑,面上却依旧温和,对葛老挥说,“葛堂主,进哥是我的长辈,与进哥合作是进哥看我红血会在H市没有什么根基,想帮帮我,是对残阳莫大的抬爱。何来进哥仰仗红血会只说?另外,葛堂主说我目中无人,怕是有些误会,我尊重进哥,也尊重和记,要是那里做的不太好,进哥自会教训……”,稍稍停顿,傅残阳温和的面色骤变,冷冷地说“这,就不劳葛堂主费心了!”
  
  这话很卷人面子,葛老挥却出奇地没有发作,尴尬地笑笑,说道,“那傅先生好自为之。”,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他也不留下自讨没趣,甩袖回了自己的位子,肚子里暗说傅残阳会做人,知道自己手里的是周进现在的命脉所在,怕以后有麻烦把姿态放的这么低,处处维护周进的脸面,只是他周进岂是善良之辈,一山难容二虎,他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
  
  傅哥的声音传来,霍一飞的动作被定格,大脑嗡的一响,自己被进哥教训不过二十几分钟的时间,从市区到这里最少也要四十分钟,傅哥怎么会来的这么快?又是怎么得到的消息?知道傅哥宠自己,怕把红血会拉下水,害了进哥,他身边傅残阳安排暗中保护他的人早早就被墨言制服控制起来了。
  
  霍一飞并不知道傅残阳与谢玉峰的关系,他也不知道他不来救,傅残阳也是会来救的。从旁观者角度来看,这样的局面,要救展瀚海,霍一飞出面是最合适也是代价最惨痛的,霍一飞不来,傅残阳来,也许没什么血的代价,可他和周进一个不能放,一个势在必得,两方一定会起冲突,傅残阳带头矛盾尖锐而无可回避,和记与红血会的合作才真的会不复存在。一飞把自己推向风口浪尖的“冒失“行为却是在无形间帮周进化解了另一个更为严重的危机。
  
  听着葛老挥对进哥步步紧逼,霍一飞也没择地,噗通一声跪在了那一片周进亲手铺就的玻璃碴地面,噗!噗!噗!……玻璃锐利的尖锋一个个无情地捅进血肉,鲜血蜂拥而出瞬间染红厚质的牛仔裤,染红他膝下的地面。剧痛传来霍一飞俯身用手臂撑着地面,那双腿疼的不停抽搐,“嗯!“,他发出一个急促而短暂的痛呼,别人看不到的脸,狰狞着,扭曲着,淅淅沥沥的雨,滴在泥土上溅起来,成了他想咽去却依旧挂在眼角的泪光。
  
  死死地攥劲拳头,把整个拳头都攥得没有血色了,霍一飞才扶着腰强行直起身子,胸口忽闪忽闪的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息中他断断续续用颤抖的声音说,“傅哥,小飞违抗了你……你的命令,私自跑出来,还背着……背着你闯了这么大的祸,小飞坏了帮里的规矩……”
  霍一飞突然停下来,慌忙低头,然后只见他额头冷汗直冒,却没有人能看到深埋胸前的脸上是怎样的表情,缓了有一分多钟,他才再抬起来,接着说,“小飞坏了帮里的规矩,小飞知错,只是小飞想请傅哥准许……准许我先了结了救谢玉峰的个人恩怨,再回去接受帮规的惩…………”,霍一飞咬牙把最后两个字挤出来,“……惩处……”,然后脸又埋了下去。
  
  谁都知道霍一飞疼的厉害,那玻璃看着小,可那滋味比刀劈剑砍还要难熬的多,毕竟刀劈也好剑砍也好都是一下,这跪碎玻璃可是折磨人的慢功夫,时间越长就越难受,一秒比一秒钻心的疼。可霍一飞跪在那里不摇不晃,身子只是不停地颤抖,同他的声音一样都是颤巍巍的。
  
  
 
作者有话要说:改好一章




展盟主

  霍一飞说完,傅残阳皱着眉只是默默地看着他埋下去的头,阿飞埋的不只是脸,眼角清晰的泪光,心里一阵酸楚,脚踌躇着要不要上前把阿飞扶起来,阿飞看自己的眼光多有请求之意。
  见傅残阳犹豫,孤星快走几步拦到他前面,跪下郑重地说,“傅哥,大局为重!”
  
  在这里见到霍一飞的身影,大致听了事情的始末,对于飞哥的意图,孤星就猜的七七八八了。傅哥对飞哥的骄纵和信任,会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飞哥自己不可能不知道,虽然不了解傅哥和展瀚海的另一层关系,但是就是单论飞哥,飞哥去求傅哥出手救人,傅哥一定会满口答应。
  
  飞哥舍近求远,自己谋划行动,不外乎是想撇清傅哥,撇清红血会。飞哥代傅哥执掌帮务多日,对于傅哥不缺与和记的这一宗生意,应该早就心知肚明,可对和记这是不可或缺的买卖,也许再过十几日达盟的事情告一段落,周先生也不会把这个放在眼里,但现在对他是至关重要。人不能不救,又不能害了周先生,飞哥就只能出此把自己逼入死局的下策。
  
  孤星在跟傅残阳以前在三教九流之地谋生活,很会揣摩人心,最初跟傅残阳也是带着明确的目的,所以更是用心琢磨。傅哥虽然有时冲动意气用事,但大事上从不马虎。只是关于周先生的问题,本就基于傅哥对飞哥的感情之上,飞哥受到了伤害,不从飞哥的角度入手,是很难让傅哥理智的。所以……
  
  孤星仰头望着傅残阳,一字一顿地说,“傅哥,这是飞哥希望的!”
  
  傅残阳怎会不懂霍一飞刚刚那些话的深层含义,只是理智与感情之间,感情总是占据上风,此时他急需一个人来坚定他的立场,而孤星就适时地充当了这个角色。
  
  与此同时,霍一飞跪下痛苦的坚强,周进盯着他的腿看了良久,等霍一飞与傅残阳说完话,他思量再三,站起身走过去,傅残阳突然出现,局面有了新的变化,虽还气霍一飞,却冷静了下来。
  
  霍一飞听到声音,含了一口气抬起头,发现是进哥,不自觉地去瞄他的右手。
  
  顺着霍一飞的目光看看自己空空如野的右手,周进沉声说,“谢玉峰是叛徒,和记必须抓到他。霍一飞,说出他在那里,帮我们抓到他,进哥与和记可以既往不咎。”
  
  脸色苍白如纸,被汗水浸湿的碎发贴在额头,霍一飞用力掐了一把腿,声音压迫而出,“进哥,知道您会失望,可小飞真的不能说。”
  
  前一战达盟在H市的力量几乎损失殆尽,正是等待时机一举打破达盟,和记,红血会之间关系僵局的关键时期,此一役关系能不能解决达盟的问题,周进能不能坐稳和记老大的位置,这样的时刻,周进需要红血会的友好关系,他不能失去,也丢不起。而傅残阳对霍一飞的回护见识多次,虽小飞明确表示,这是他的个人恩怨,但傅残阳不可能坐视不管。
  
  周进不想拉红血会下水,给了一飞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还搭了台阶让他下,结果霍一飞满口拒绝了。周进一股火上来如何也压不住,回身抽了刑堂小弟的刑杖,“呼”地朝霍一飞扫去。
  
  经孤星一揽,傅残阳都决定不管了,突然大脑灵光一现,去找阿飞正好看到周进回身抽棍,心里一阵翻腾,大骂自己糊涂,挣脱孤星拽着自己的手臂,向霍一飞那里冲去。
  
  “嗙!”
  
  “劈啪!”,周进手里小臂粗细的刑杖应声断裂。
  
  打完,周进一愣,周围的人一愣,霍一飞也是一愣,从他侧面伸过来的手臂是傅残阳的,刑杖也是在敲击他的手臂时断裂的,一飞看到,傅哥温和的笑在那个瞬间僵住,然后大滴的冷汗在他的额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滑落。
  
  霍一飞第一个打破周围的寂静,似喃喃自语地喊了句,“傅哥!”,然后想抱住傅哥颤抖的手臂查看,可是……
  
  察觉阿飞担忧地望着自己,傅残阳一抽,受伤的手臂就脱离了霍一飞的视线,掩藏到了傅残阳的身后,藏于身后的手臂,只有傅残阳身后的人,才能看到那只手臂靠着腰际借力,依旧抖得像风中的叶子。
  
  冲阿飞安慰地笑笑,别担心,一点小伤,然后傅残阳退后两步,低头说,“进哥。”
  傅残阳卸下周进手里的刑杖不难,钳住不让它招呼霍一飞也不难,不选择这种惨烈的方式也不是别无他法。可傅残阳没有,他用实际行动向在场所有人证明,他尊重进哥,他不会和进哥动手,这是一种姿态,也是一种态度。
  
  “进哥!今天的事情,残阳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傅残阳抬头,语气礼貌却给人斩钉截铁的感觉。
  
  红血会建立的第一天,傅残阳就当众宣誓,绝不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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