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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坐台小姐实录 作者:褐蜘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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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到星巴厘商务会所,看见田大林和几位在贵阳都比较知名的资本家,在包房里用扑克闷金花,每人面前都是大匝的钞票。见我进来,田大林把我喊到另外一间无人的包房里,不停的追问我揍杨军的原因,但我始终没有说出来,因为我不想让湘妹扯进来,那样会对她是一种伤害,我真的不想再伤害这个可怜的女人。
  “那你刚才说,只要他报警,你可以让他身败名裂,是什么意思?”田大林十分关切的问。
  “田总,”我给田大林要了一支烟,点上,慢条斯理的说:“其实,你心里现在有几根肠子,我能给你理得很清楚,你如此上心的关注这件事情,绝不是因为我揍了你的铁哥你要出来出这个扛头,也不是怕杨军报警后我会被送进监狱。”
  “那你说说是为什么?”
  “这样给你说吧,你希望的是两件事:一是杨军永远占据在信贷科长的要职上,这样,银行就可以成为你的金库,你可以随时在那里把钱提走,所以,你不希望这个人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上有任何的闪失……”
  “呵呵,”田大林诡诈的笑了一声,“继续说。”
  “第二,你不希望我是因为与杨军之间有过节而入狱,因为我对公司台面上台面下知道的事情太多,你不知道我与杨军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果杨军报警我被抓,你不知道我会在警察面前说出什么来。所以,你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我和杨军都相安无事。”
  “哈哈哈,你个烂私儿,都想到你还有那么多的弯弯肠子。告诉你吧,我没你所说的那么多的鬼名堂,扬军这人很正,我和他只是哥们关糸。”
  “鬼知道。”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既然你不想说出原因,那你说说这事怎么处理吧。”
  “你叫杨军报警吧!”说完,我站了起来朝门外走。
  “这坚决不行!”
  “你既然认为这样不行,这个残局你就自已去收拾吧。”说完,我便走出了星巴厘……离开星巴厘后,知道田大林那丫在我身后一副不知所措的鸟样我就想笑。
  老天待我不薄,一天之内让我爽了两次,那感觉跟涮肉锅差不多。一是杨军那伪君子被我三拳两脚直接放趴在了小海螺的包房里。二是田大林自作聪明的想为难我来将就杨军,却被我毫无回旋余地的僵得左右迈不开步。
  前者玩的是勇猛无畏,后者就是一场智力游戏了。
  在约杨军出来吃饭并想扁他的时侯,我就已经想到,我即将通出的这个篓子,得让田大林来扛,原因很简单,湘妹一定是田大林那丫“行贿”给杨军的。就湘妹的身份,不可能接触得到杨军这种很少出入风月场的装B犯,而田大林则与湘妹很熟,而且保存着湘妹的电话。给关节人物拉皮条,送美色是他这些年通关为人的一大法宝。这年头,送钱送物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已经显得很老土,一则个个早已肥得流油,三瓜两枣的没什么吸引力。二来那玩意儿烫手,两任省委书记到副省长,直至厅局级的有脸有面的人物倒了不少,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荷包一旦鼓起来,只要一听到警车从窗外尖叫而过,那一夜就是搂一风情万种的尤物,小DD也不可能支持工作。于是,送女色的实用性与安全性,就极其自然的成了一种新的时尚。
  田大林口口声声说他和杨军之间干净得如一遍皑皑白雪,这就象夜总会的坐台小姐出来说她的肉锅从来没有呵过风一样。7000多万的贷款,说贷就贷,头天申请,第二天就全款到位,跟他田大林开的银行差不多,谁要认为在中国这样一个企业老总和这样一个信贷科长之间就是单纯的朋友关系,那他就一定是天字一号大傻逼。
  我在认清了这一点之后,就想到了必须让田大林来扛上这个我捅下篓子。我早就说过,人必须为自己的选择承受一切。千不该万不该,丫的不该碰那可以让我心痛不已的女人啊。
  从星巴厘出来,我正准备去停车场取车,电话响了,一看,是湘妹打来的,一上来,她的口气就十分生硬:
  “你为什么要揍杨军?”
  “呵呵,小梅,你今天是第二个这样问我的人。第一个问我的是田大林,我回答他,什么也不为,我疯了。我现在回答你的仍然是这句话。”
  “李果,我告诉你,我和杨军之间的事与你无关,请你不要插手!”
  “放你妈的屁!”听了湘妹这话,我竟火冒三丈,这一次在她面前出粗口,“我看你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疯狗!”
  说完,湘妹就把电话挂了。我再打过去,她就再也不接电话……114那一晚上的瞌睡睡得很踏实,居然还梦见去好莱坞与安吉丽娜配床戏,弄到我第二天不得不洗床单。
  尽管揍了杨军,我知道自己不会有事,田大林会给我擦这屁股。所以,第二天在我一进办公室,田大林就尾随进来,然后意味深长的说:“李果,给你一个忠告,在人手下干事别太聪明了,否则,没人敢用你!”
  一听这话,我就觉得好笑,我说:“田总,承蒙夸奖。我这样跟你说吧,我压根儿没准备在别人手下干一辈子,我从来就认为自己是个做老板的料。”
  “哈哈哈,你娃娃太狂了。不过,我喜欢你这狂劲。”
  “你没法不喜欢,我的行事风格全从你那学的,你是师傅。”
  “你言下之意我养虎为患?”
  “有这可能性,不过不是现在。”
  “你高估自己了,如果你认为我是你师傅,那么师傅就永远会比徒弟高一着,否则,他靠什么混饭吃。”田大林一边笑着一边朝门外走,走到门口,他又回头说:“杨军那边,我把事情摆平了。至于你揍杨军的原因,等你想告诉我的时侯再告诉我吧。”
  说完,田大林便走了出去。
  在那个天气很好的早晨,与田大林之间这一次意味深长的对话,几乎可以说对于我的人生是颇有意义的。因为从那以后,田大林不再把我看成一个只会为他赚钱、使唤的机器,而看成了一只暂时躲起来等待成长的幼虎。他明白,这只虎的价值与风险并存,于是,他在后来的与我的共事中,如吸血鬼一样摄取我的价值,而有如防强盗一样规避着我的风险。这实际上造成了他与我的疏离,这种疏离在后来促进了两件事,一是我离开了这家公司,二是我实现了对翟玲的复仇……其实,那天早晨的对话,我发现我并不聪明,真正的智者应该把自己掩盖在杂芜之中,不显山不显水,随波逐流,然后,在暗地里独自享用自己智慧带来的大餐。而那天我的露头,纯粹是因为湘妹。
  尽管至始至终我都没有弄清我与湘妹之间算不算真正的爱情,但她每一次留给我的背影,都总是那么让我牵挂,让我觉着她的纤弱,总是让我觉得她的四周都是狼群……于是,我总认为我应该保护她,为她披荆斩棘,为她撑起雨伞。而能做这些事情的人,就必须是一个膀壮腰圆、虎背熊腰的强者,于是,我必须向杨军、田大林这样的狼证明我的存在,并警告狼们别忽略了站在湘妹身边的还有一条猛虎……田大林在离开我的办公室以后,我坐在办公桌前发了很久的愣,并信手翻着桌上的记事台历,突然发现,第二天是张静的生日,以往每年的这一天,我都要去看张静,并给她送去一个生日蛋糕和一些生活日用品。于是,我这才想到,该为张静的生日做点谁备了……在为张静准备礼物的时侯,我突然想到应该为她准备一份终身无患的保险,将来无论是她或者是我出现什么状况,这份保险都可以让她在经济上可以维持基本的生活。在咨询了一位在保险公司做经纪人的哥们以后,买了一份。办完相关手续之后,我便去蛋糕店取了头天定做的生日蛋糕,然后驾车朝郊外的盲哑学校开去。
  在校门外,我又看见了门卫大黄,远远的,他一见我,便急步迎了上来,然后说:“张老师知道你今天又要来,她一大早就到门卫室来等着,你说怎么办?”
  以往来看张静,我都是远远的看一眼便走,不想惊扰她的宁静,不想勾起她对那一场伤害的回忆,而且要求大黄对我的来访始终保守秘密。而今天,张静来门卫室守着,这就意味着她今天必须要见到我。我突然感到有些忐忑,这样的面对,让我如何启口?如果可能,我更希望能象往常一样,就那么远远的看看她,然后悄然离去,哪怕用我一生的时间来做这样一桩事情。
  “见她吗?”大黄问。
  “见。”我突口而出。
  我和大黄刚走进门卫室,静静的坐在那里、仿佛在永远思忖着一件什么事情的张静,突然开口说话:“李果,是你来了吧?”
  当张静喊出我名字的时侯,我足实的大吃一惊,心想,难道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个常来看望她的人就是我?我急忙应道:“是的,张静你好吗?”
  “我很好。”张静的神态看上去很平和、柔美,除了那双没有神采的眼睛之外,其它的与那位大学里的校花没什么区别。她说:“从几年前第一次你来看我,我就知道是你,没想到吧?”
  “真没想到,”我说。张静从一开始就知道是我而又一直没有说出来,让我心里倏地泛起一种说不出的东西,于是我说:“张静,我为当初给你造成的伤害,真诚的向你说声对不起!”
  张静沉吟了很久,一下子叫我觉得整个空气都凝固了。
  “李果,”张静终于开口说话:“我可以告诉你,我的记忆一直停留在我被那几个小混混打瞎的那一刻,整个世界在我眼里就是一遍血的大海,然后就是一片黑暗。”张静停了停,继续说:“这些年来,我几乎每天都会被这样重复出现的梦境惊醒。李果,你说说我能原谅你吗?”
  我语塞,真不知该说什么。
  这时,张静站了起来,说:“我想请你去我家看看。”然后,在大黄搀扶下,走出门卫室。我跟着他们到了张静的家。
  张静的家很简陋,但很整洁,各种家什,看上去有条理而且纤尘不染。张静的爱人并不在家。进屋后,张静把我领到一间锁着的房间前,然后摸索着把房门打开,我朝里一看,简直把我惊呆了!
  “这是这些年你送来的东西,”张静说:“我全部给你放在这里,今天你就把它拿回去吧。”
  “张静你这是……?!”
  “这些东西永远无法让我看见这个世界,它对我没有意义。但它也许对你有意义,可以减轻你的罪恶感。所以,你拿回去吧。”
  116张静在说话时的语气显得非常柔和而且平稳,再看见几乎是一间屋子的、这些年我送来的一丝未动的东西,我知道张静根本就不可能原谅我。伤害到一个人的身体,并改变了一个人原本可以非常绚丽的人生,轻易的谈到原谅,那只有影视作品里才有。我们都是俗人、凡人,俗人与凡人最大的特征就是从自己的身上识意义,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看世界。
  在张静的身上,我是永远的罪人,正如张静所以,每次来看望她,只是想减轻自己的罪恶感而已,而对于张静来说,这毫无意义,因为改变不了什么。
  在离开张静家的时侯,面对那一屋子的东西,我对大黄说:“大黄,你拿回家吧。”
  在大黄的门卫室里,我把为张静办理好的保险卡,交给大黄,对他说:“大黄,你是个好心人。今天我有一事相求,这是我为张静老师买的一份保险,从今天的情况看,我给她她是不会接受了,我想请你把这张卡为张静老师收好,如果她在生活里遇到什么意外,你就把这张卡交给她,她就可以到保险公司获得一份经济赔偿。”
  “你真是大好人,”大黄激动的说:“你放心吧,我一定给张静老师收好。”
  “但你答应我,千万别告诉她是我为她买下的保险!”
  “好。”
  我从大黄的门卫室走出来的时侯,我听见大黄在身后门了一声:“你还会来看她吗?”
  “来!”
  汽车行驶在郊区公路上,穿梭不息、脏兮兮的工程卡车,带着轰鸣和尘土,让人心生烦躁。我突然有一种孤独感,仿佛自己正在被一些东西一一抛弃,而这些东西确乎又是自己愿意去靠近的……该去守护英子了。我这样告诉自己。于是,我径直把车开到了省医的停车场。
  我刚把车停好,突然看见一辆非常招摇的红色宝马跑车停在旁边,一看车牌,便知是翟玲的车。心想,是翟玲来看英子了。我决定等翟玲离开以后我再进英子的病房,真不想碰见那女人。于是,我便蹲到旁边,双眼盯着那辆宝马看,阳光下,那车扎眼、炫目。也不知是一种什么力量驱使,我竟掏出手上的水果刀,趁停车场保安不注意,将水果刀插进了宝马车的车胎里。
  翟玲从医院住院部走出来,径直走到宝马车前,弯腰看了一眼扁塌了的车胎,便从肩包里掏出手机拨打,好象并没有和停车场保安索赔的意思。她拨打完电话之后,站在路边伸手拦了一辆出租,扬长而去。几分钟之后,一辆汽车急救的拖车把宝马给拖走了。
  我想看到的、让翟玲气急败坏的场面并没有出现,突然让我感到很失望,与此同时,对自己如此下三烂的伎俩,顿感鄙视。
  “刚才我小姨来看我了。”我一进病房,英子就急切的对我说。在英子眼里,她的小姨是这个世界上最有能耐的女人,所以,她一向标榜她是她小姨的超级粉丝。
  “我刚才在停车场看见她了。”
  “听小姨父说,你和我小姨好象是大学同学吧?”
  “是的。”我轻描淡写的回应了一句,我不想让英子对我和翟玲之间的事情了解得更多。
  “那我见你们平时见面彼此都爱理不理,很不过张的样子?”
  “在大学里,我得罪过你小姨。”
  “你什么事情得罪她了?”
  “她是学校歌舞队的,她每次在舞台上跳舞,我就挤到前面看她到底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裤,并随时祷告上苍让她的内裤炸线……”
  “呸!你真是个臭流氓!”英子笑着骂我,说:“就为这事?”
  “那你说还会有什么事?”
  “难怪一开始小姨那么反对我和你呢。”
  “你小姨那是为你好,怕你跟上一臭流氓。”
  “我才不管哩,我就喜欢流氓。”
  “看来你也就贱命一条。”
  “我愿意,关你屁事,哼!”英子说:“刚才我小姨说了,让我想好,如果自己拿定主意一定要嫁你,等我病一好,就由她亲手来为**办婚事,一定要办得气派、豪华。”
  这时,病房里不知从哪里吹来一丝冷风,我竟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告诉她,”英子接着说:“我早就想好了,非李果不嫁。我小姨说,你既然决定了,你就必须接受这桩婚姻带给你的所有结果。我从她这话听出来了,她从心底里同意了。嘻嘻。”
  这时,我想给英子说点什么,可是电话响了。是翟玲打来的,“下次要做这种下三烂的事情,记住把鞋印擦干净,把你那破车开远—点!”
  118翟玲挂了电话之后,我突然觉得,当年那个跳“沂蒙颂”的小白鞋,已经彻底的不存在了,而我今后将面对的是一个很有心智的利害女人。我不知道,我和她之间还会遭遇些什么,但我敢保证,绝不会风平浪静……当年她对我感情和心灵的伤害、三年的牢狱之灾,多年来一直积淀于心,久久无法释怀,已经铸成了坚实的复仇心理,而张静对我的不原谅,恰恰又在夯实着这种心理,我当时甚至认为,我最后对张静会有一个交待,而这个交待,必须建立在翟玲对我的交待上。当然,这一切都需要时间。我想,人的力量在于耐心与时间,只要有了耐心,那时间会走过来的,我会永远呆在这座城市里,守侯着那些我应该守侯着的人,等待那个时间的到来,我有时侯发现自已就象一只褐色的蜘蛛,睁大血红的眼晴,蛰伏在自已一丝一丝编织出的网上……时间并不象我们想象的那么漫长,比如英子,在经过半年多的治疗,她终于可以下床蹒跚行走了。医生说:这样的恢复速度,简直不可想象。在医生说这话的时侯,我脑子里竟掠过一丝成就感,因为在这半年的时间里,我不仅日日夜夜的看护着她,而且尽责尽心尽力的成为她精神的拐杖。
  “谢谢你!”当医生同意英子出院的请求时,英子转回头含泪对我说出这三个字时,我把英子紧紧的搂在怀里,眼晴涩涩的,我感谢上苍,终于让英子和我都挺过来了,挺过来了。
  “我明天要你来接我出院,而且我要住到你家去。”英子说。
  “你父母不会同意的。”
  “我会劝说他们的,如果他们不同意,我就告诉他们我还要跳楼。”
  “千万不要这样任性,如果你父母同意,我会天天去你家看你的。你刚出院,还在治疗与恢复阶段,我家条件太简陋,而且非常的不方便,无助你的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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