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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的感情受到沉重打击的时侯,”我接着说:“一个道貌岸然、家有妻室的王八羔子,以金钱利诱,让无助的她投怀送抱。在我知道这件事情之后,老子狠狠揍了那个道貌岸然的王八羔子,因为是那个烂厮儿把我花在她身上的一切努化为乌有,让刚刚从一条阴沟里爬出来的她,重又回到一条更大更臭的阴沟里……”
“啪、啪、啪,”我话没说完,杨军竟鼓起掌来,说:“没想到啊,一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竟有一段如此悲情的爱情故事。”
“杨军,你少给老子阴阳怪气的,”我指着丫的鼻尖说:“我的故事说到这里,你应该知道那个道貌岸然的王八羔子是谁了吧?我今天来,就是为那个可怜的湖南妹讨债来了,玩人的人,迟早总得付出代价!”
“李果,”对于我口出如此重的话,杨军竟没有上火,而是慢条斯理的说:“你说话别那么狠。我当然知道你说的是谁。但我确实没想到,你怎么会对一个鸡动真情?难道你就不知道**从来不谈感情的吗,她们眼里只认钱。今天,我总算明白当初为什么你会那样狠的揍了我一顿。”
“如果你想听,我就给你说说我和你那位湘妹的故事吧,??免你在这件事上对我耿耿于怀。”杨军点上一支香烟后,接着说:“在一次饭局上,田大林带了一位湘妹来,她确实有几分姿色,而且很能喝酒。当时,我承认我对她有好感。而且田大林说,只要我喜欢,他可以打让手,随时让我把她带走。那天,大家都喝了很多,都有了些醉意。饭后,田大林提议去他的别墅喝茶。田大林让湘妹坐我的车,在车上,她给我提出需要一笔钱来装修店面的事。尽管款项不是很大,但她既无抵押,又无担保,我当时没有答应她。然后她说:‘如果你帮我这个忙,我以身相许报答你。’
“我听了她的话,我觉得很好笑,我说:‘你的身能值几十万贷款?我500块就可以睡你一晚上。’不知是我这话说得过重,还是那天她喝得太多,她哭了,哭得很伤心。说实话,她这一哭,那样子确实让人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竟一下子觉得她很迷人,很有味道,也许是我已十分醉意,控制不了自己,竟一把把她抱住。在车上,我们那个了……”
“女人的身体,有时侯只需经历一次就可以让男人十二的迷恋,”杨军在接了一个电话之后,继续说:“我和她在车上干过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们并没有联糸。直到有一天我没能忍住约她吃饭,她没答应。一连几次,她都拒绝了我,我知道她是为贷款的事。有一次我经过她的店面,顺便去看了一下,发现她的生意还不错。于是,我答应给她贷款,从那以后,她才随叫随到做了我的情人……造,她床上那荡劲,我此身不可能再遇上第二个了,太TM爽了……”
杨军说到这里,竟有些忘形,口沫四溅,也忘了对面坐着的人是谁。而我,听得直想挥起拳头揍那丫的。但我想知道湘妹在离开我之后经历了一些什么,便没有在丫身上重新练练。我问:“既然她都做你二奶喊你老公了,那她后来怎么又和刘晓凯绞在一起了?”
杨军摇了摇头,脸上掠过一丝苦笑,没有说话,抬起茶杯到饮水机前倒水。倒完水走回来的时侯说:“这话说起来长了。这两人如今都进去了,我们就别在说别人了吧……”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英子。我没接,直接就挂了,然后把手机关掉。
“按理说,刘晓凯这个老江湖,怎么就可能把数百万的资金放给一个黄毛丫头?”我换了一种说法问杨军。
“哈哈,”杨军笑了一声,那张笑脸很难看,说:“在这女人身上老子总算知道什么叫鬼迷心窍!碰上这种女人,刘晓凯更是跑不掉。”
“不会是你给刘晓凯下的什么药吧?”我故意激他,想让他把湘妹如何与刘晓凯绞上的事说下去。
“你可别乱猜测,”那丫一听,真急了,说:“他们之间的事与我没一点关糸……”
杨军又开始说起了后来的事。
145“为了资金的安全,我当时在贷那50万给湘妹的时侯,只给了半年的短期流动资金贷款。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外表文弱秀气,可是心比天高,他竟一口气盘下了她店面周围的两家店面,而且装得非常高挡。50万已显然不够,有一次在她的住处,开始她施展她的床上魅力,弄得我火烧火燎,欲罢不能的时侯,她突然停下了。对我说:‘你再给我50万!’听了这话,我当时就吓了一跳,一无担保二无抵押,说实话,给50万我己经担风险了,再追加50万,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为了一个做过鸡的女人,我担这样的风险值不值?我没有同意,那晚她就再也不与我睡到一起。”
“‘原来你是为我手上的钱才和我在一起的吧?’我对她说。”
“‘你以为会是为感情吗?你不会傻到认为一个做过鸡的人还会相信感情吧?’她说这话的时侯,对我一脸的不屑。见她那B样,当时我的火就不打一处来。我顺手就给她一耳光,她那张白嫩的脸上,马上就是五条指印。”
“她捂着脸,没有哭,而是显得平静的对我说:‘杨军,你必须为你今天的这一巴掌负责。’”
“‘哈哈哈,我不会对一个坐台小姐负任何责,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揶揄的说。”
“‘是吗?’她脸上掠过一丝冷笑之后,从她的床上拿出几张我和她做爱时的照片,这让我吃惊不小。其实每次和她做爱,我都会有意无意的对环境有些警觉,从来没发现有摄影、摄像之类的东西。而这几张照片又是从何而来?”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她手上掂着几张照片,一脸冷笑,然后拿出她的手机,得意的说:‘知道这是什么吗?对,是手机。这个手机国内目前可买不到,这是前不久一个以前的嫖客,从目本买回来的,因为我喜欢,他在睡了我之后,就送给了我。从外观上看,她与别的手机没什么不同,但它里面却安装有微型相机。咔嚓,哈哈,你的丑态就进去了。’”
“‘你想干什么?’我承认当时我被她整懵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什么也不干。我不会把它送到你单位上,因为我还需要你在这个位置上,说不定咱们还有合作的可能。我会把它给你那位高官子女的老婆。呵呵。’”
“当时,我突然觉得这个女人非常可怕。我的第一感觉是,这是一条有剧毒的蛇蝎,我必须远离她。于是,我放下生硬的口气对她说:‘小梅,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一旦超出50万的额度,就不是我能说了算的,得由主管行长批。而且,我和主管行长关糸非常一般,报上去被打回来,今后你在我们行贷款就很被动。要不这样,我明天把主管行长约出来,你亲口给他说说。说不一定他一见漂亮姑娘心就会软,弄不好就大笔一挥批给你了。’”
“我知道,在当时的情形下,我既不能违规将款项批给她,那样我的风险太大,为一个鸡不值。但是,我又不能得罪她,她真要把那几张照片往我那恶鸡婆手上一送,那日子我根本就没法过。而要达成两全,当时我就只想到一个人:刘晓凯!”
杨军的讲述,让老子感到非常的恶心。有时候,我无法想通一件事,那就是为什么真正的人渣总是能躲藏在一些关节的位置上,而且从外表上看,他们总是那样光鲜、雍容,比人还象人?
“果不出我所料,”说到这里,丫的一脸得意,说:“在我把湘妹介绍给刘晓凯之后,那个只认钱的**如鱼得水,把我象垃圾一样扔得很远。后来我给她电话,从来不接。靠上了刘晓凯,玩起了收购大鹰服装厂的大手笔。好象因为与原大鹰厂法人之间就利益问题没达成默契,被人报了点,栽了,哈哈,他娘的,活该!”
看着杨军那副得意、幸灾落祸的鸟样,要不是在他的办公室里,真想给丫两嘴巴。我强忍暴躁的脾气,说:“杨军,在我听说刘晓凯和湘妹栽了,而你却逍遥法外的时候,你知道我的第一个感觉是什么吗,那就是老天爷TMD瞎了老眼!”
“李果,请你注意你的用词!什么叫逍遥法外?”杨军显然对我的说法极为不满,脸上怒色的说:“自刘晓凯出事之后,现在我们行里是草木皆兵,在这样的敏感时期,别说说话,就是打个喷嚏都得负责任。我除了与湘妹在很久以前有点生活小节问题之外,绝无经济上的勾扯。更何况就是这点生活小节我已给组织及家庭说清楚了的。”
“哈哈,说清楚了的?”见丫那紧张样,我心里就觉着好笑,说:“你老婆放过你了?”
“这是我的家事,用不着你操心。”杨军的脸上掠过一丝冷笑,然后站起来,有点想逐客的意思,说:“我想,你今天不是单纯找我闲吹来的吧?和你磨了这么久,我也该干点正事了。”
“你和我压根不是一个窝里的鸟,有什么好吹的。在进门的时候我就说了,我是来求你的。”
“说吧,大男人做事干脆点。”
“哈哈,我靠,今天狗嘴居然吐出象牙了。好,既然是大男人,我们都来点干脆的。”我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与杨军面对面站着,看着他的那双金鱼眼晴说:“不管你与湘妹之间是怎样的关糸,但你们毕竟有过那么一段时间的‘老公’、‘老婆’相称的日子,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今天,湘妹在监狱里自杀未遂,她显然已经是扛不住监狱那日子了……”
“自杀未遂?没死?”杨军张大嘴巴吃惊的问。
“托你的福,她被救回来了。我今天找你,就是想求你帮帮她,知道你老岳父在政法委身居要职。因为这次救下了她,下次就未必有这么幸运了。”
“哈哈,”杨军笑了一声说:“你就那么有把握知道我一定会去帮那**?告诉你吧,就算我想帮我也没那能耐,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更何况你恨不得她消失?”我分明感到我攥紧的拳头在格格的响,特别对他所说“**”二字难以容忍,但我控制住自己说:“湘妹走到今天这一步,你难道就没问问自己的良心,是你把她推入火坑的。她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女孩,哪有那么大的贪欲去侵吞国有资产,她显然是成了刘晓凯的炮灰,这一点你应该能看清吧?我们就不说别的,就说她与你睡了那么久,竟在你心里没产生一点情义?”
“李果,你就别跟我在这儿瞎磨蹭了,”丫的显然对我的来访己经极其不耐烦了,一边拿起桌上的材料批阅,一边对我说:“这种事情我不会去招惹的,我现在是躲都躲不及呢。我也劝劝你,别去对一个**动恻隐之心,玩玩可以,动情就是大**。”杨军说到这里,突然象想起什么,从材料里抬起头问我:“咦,我好象听田大林说过,你和翟玲的侄女快订婚了吧?”
看得出,丫的根本不想帮湘妹,对于这样的王八羔子,我不出狠招,是唤不回他的良心的。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把嘴巴凑在他的耳边对他说:“龟儿子,我告诉你吧,你所说的那个**是老子的命根子。你在刘晓凯的事情上跑掉了,但我深信你和田大林绝不会干净得象块玉,我早就有预感,有一笔你放给田大林的贷款,你得了不少吧,老子就算是挖地三尺,也会把证据给你挖出来的。我现在给你换个说法:如果你不帮帮你说的那个**,我此生就和你丫耗上了,你就等着鱼死网破吧……”
说完,我就转身走出了办公室。而杨军,竟被我的一席话哽在那里,要消化掉这样的话,就他的智商,需要点时间。
147从杨军办公室出来之后,我突然觉得轻松了许多。如果说一开始我的大脑里还一团浆糊的话,而此刻似乎己经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我在心里给杨军制定了三天期限,如果这三天之内,他没有任何反应,我有种强烈的预感:我和他都将走上一条不归路。
在听了杨军讲述湘妹后来的一切之后,我惊诧于一个如此年轻的女人,在一副柔弱的外表上居然蕴藏着这么大的潜能。这让人想起猫,当它浸润在爱意中时,温顺、可人;而一旦把它置入弱肉强食的野山,它就是一只虎,敏捷而歹毒、不择手段。尽管如此,在这个世界上,女人终究是女人,一切规则都掌握在男人的手里,不管你愿不愿意,都终将成为规则的奴仆或者牺牲品……这时,我才想起带英子去飞山街吃丝娃娃的事情,而且,距她给我的十五分钟之内去接她的期限已经超出了整整一个小时。我急忙掏出己经关上的手机,打开。然后,拔了英子的电话,她关机。再拨她家的座机,没人接听。我这才知道了事情严重了,于是,我要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英子家……在英子家门外,无论我怎样敲门,门内一点反应没有。我当时想,英子是躲在家里不想理我,于是就一直候在门外等。英子的姥姥买菜回来才告诉我说,英子早就出门去了。
“你们没吵架吧?”英子姥姥问。
“没有啊。”我说。
“那英子刚才在家哭得象个泪人似的。哭了半天,不知给谁打了个电话就出门去了。”
告别英子的姥姥,走出她家那幢楼,站在车水马龙的街边,拔了几次英子的电话,她依然关机。我一下子茫然了,不知该去何处找她。卧床大半年的英子,在家里憋得也是相当的难受了,提出到外面走走的要求并不过分,而我这个即将成为她丈夫的男人都没法满足,我深感愧意。于是,我想到他也许去飞山街了,她一直唠叨着要去飞山街吃丝娃娃,我打了个车跑到飞山街,找遍了几乎所有摊点,根本不见人影。我所能想到的英子可能去的地方和朋友处,我都去搜索了一遍,均未找到……我知道英子不会因此失踪,而女人在堵气离家的时侯,你最好能在她回家之前找到她,那样的话,再复杂的间题都容易解决很多,否则,够你喝一壶的。
这时,我突然想到她可能去我家找我去了,她早上说过,在飞山街吃完丝娃娃后就去我家做爱。于是,我又要了一辆出租往我家赶……当我刚上出租,很久没有联糸的田大林打来电话,说:“你小子最近还活着吧?”
“有什么事直说,我现在有事,没时间和你嚼嘴皮子。”对于田大林这个电话的目的,我猜到了两分。
“那好,今天我们约个时间见见,有要事与你商量。”
“今天我没时间,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这么重要?”
“和未婚妻日B!”
当我一看手机是田大林打来的时候,就知道在我前脚离开杨军办公室,丫的后脚就给田大林打了电话。也许在杨军看来,田大林作为有恩于我的前老板、以及我未婚妻的姨父,似乎是可以吃得住我的,于是,企图让田大林出面来搞掂我。而当时,在我的大脑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想方设法把湘妹保释出来,要是她在牢子里有个三长两短,我想我自己都会把自己给剁了喂狗。至于别的,水泼不进,火烧不进。
让我感到特爽的是,我对杨军说的话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便开始发生作用,至少透给我这样的信息:一、我的话,对杨军和田大林不是没有震慑力。二、杨军和田大林之间绝不可能纯洁无遐,他们如此快速的反应,正在证实着我以前的预感。至于作用会有多大,全看我后面对那丫的有效调理。对田大林的约见不予理睬,这是我调理他们的第一步。
在挂掉田大林的电话之后,我又拔了一次英子的电话,依然是关机状态。我催促出租司机把车开快一点,然后,我给英子发了一条很长的手机短信息,杜撰了没有按时去接她的理由,以及我是如何辛苦的四处寻找她,整条信息的措词竭尽煽情。我想,在她开机后一定会看到这条信息。只要你能用语言,狠狠赚上女人一抹泪水,天大的事可化小,地大的事可化了。
下了出租车之后,我便直奔我家。英子果然坐在我家门口,一只蓬乱的头埋进两腿之间,对上下楼的路人根本不予理睬。路过的人都诧异的看她。她的这副模样,突然让我感到一阵怜惜,早先的那种愧疚,又由然而生。我上前把她扶起来,她一看是我,便问:“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掏出钥匙把门打开,“咱们进屋说吧。”
进屋之后,我把英子扶到沙发上坐下。其实英子的伤情并没有完全恢复,她走路时依然吃力,步履蹒跚。我无法想象她是怎样从她家到我这里来的。
“英子,”我给英子捋了捋散在额前的头发,说:“今天我真的碰上了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所以耽搁了来接你!”
“什么事情比我还重要?”英子问。
“你给我点时间,我会告诉你的。”我总觉得在目前的情形下,不宜告诉英子太多,但我知道,我与湘妹之间的一切不能隐瞒她太久。其实,在田大林知道了我与湘妹之间曾经的关糸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