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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约外一章 作者:雷贝嘉·海根·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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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玛莉问。

  “什么?”他茫然的看他表妹。

  “我在等你说话呀!”

  “凯文今天有没有来看她?”

  玛莉夸张的叹了口气。“还没有,他可能下午会来。他每天都来看她。有时候顺路经过再多来看她一次。”

  “他没有别的病人吗?一天到晚来干什么?”他叫凯文来检查费丝,并没有叫他来对她嘘寒问暖献殷勤。那个英俊的爱尔兰佬打的是什么主意?

  “费丝请他今天晚上来吃舨。”玛莉说。

  “什么?”李斯用力把咖啡放下,热咖啡溅出杯子烫到他的手。

  “今天是费丝的生日,你知道的,”莎拉哈用苏族语说。她一边拿抹布擦被咖啡拨湿的桌子,“她邀请凯文医生来吃饭,表示感谢他的关心。”

  “我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李斯自齿间挤出声音。“我几天前就打电报给大卫了,他有没有回电?”

  “有,在你桌上,昨天到的。”玛莉说。

  李斯快步冲出厨房,奔到他的办公桌拿起电报来看。大卫的回电很简短,他和婷琵今天下午会抵达奇邑尼,火车预定四点十五分到站。

  李斯冷静了些。他走回厨房吃完早餐,然后说要去睡觉,请莎拉哈下午叫他起床。

  他站起来走向书房。

  “你不上去看费丝一下吗?”玛莉追着他问。

  “我在晚餐时会见到她。”他答完就关上书房的门。

  四个小时后,李斯洗过澡、刮干净胡子、穿着整齐爬上马车。穿着厚外套的裘伊坐到他旁边。他本来没打算要带裘伊去车站,但是裘伊威胁着要告诉费丝,他只好让她跟着。他犯了告诉裘伊他为什么要穿戴整齐进城的错,这个小磨人精总有办法使他屈服。

  “都准备好了吗?”李斯回到家时走进厨房问。

  “准备好了。”莎拉哈回答,“她以为我们忘了她的生日。”她正在为蛋糕做最后的装饰。

  “很好,大卫和费丝的阿姨躲在书房里,我们要给她一个惊奇。婷琵就是我送给费丝的生日礼物。”

  “你也给我一个惊喜。”莎拉哈说:“你没有告诉我大卫要回来。”

  “我不想破坏你的惊喜,我知道你有多想念他。蛋糕好了吗?我拿到饭厅去,你可以先到书房和大卫聊天。待会儿我就要去请我们的寿星下来。”

  几分钟后李斯进入房间时,费丝正在看书。她抬起头,眼睛一看到他就拔不开。她太想念他了。

  “哈啰。”他恋恋的凝视她。她穿着睡衣,披着睡袍,坐狂床上看书,黑发没有盘起,没有绑辫子,以他最喜欢的样子散在她的肩上、胸上、背上。

  她看起来美极了,美得令他停止呼吸。

  “我最近都没看到你。”她幽幽的低怨,“我以为你已经忘记我了。”她看回书上,假装不在意他来不来看她。

  “我出去了几天,找一些牛回来,免得它们在暴风雪中冻死,尤其是小牛,不把它们赶回来,它们可能活不过下个礼拜。”他站在她面前,竟觉得尴尬。

  “哦?我没有注意到天气那么糟。”

  她不可能连窗外下了几天的雪都不知道。她要跟他玩说谎游戏就来玩吧!“我以为你会忙着缝婴儿的衣服。”

  她瞟向篮子,过去的三天她只缝出两个袖子,每缝一针她的心就刺痛一下,只好放弃。当孩子穿上她亲手缝的衣服时,她可能已经离开了,教她焉能不伤心!他是来验收她缝衣服的成绩吗?今天是她的生日,在这个该死的牧场里有人记得吗?有人关心她吗?

  “我很忙。”她说,“我想一个人安静的看完这本书。”

  “你忙得没办法下去跟我们一起用晚餐吗?”李斯柔声问。

  “啊?”她有些受宠若惊。几天来他对她不闻不问,现在竟然来邀请她。

  “你不是请凯文今天晚上来吃饭吗?还是你希望他跟你在房里用餐?”

  “对!不!”

  “你的答案到底是什么?”李斯的妒火又开始燃烧。

  “对,我请他来吃饭。不!我不打算和他在房里用餐,我想到楼下去和大伙儿一起吃饭,如果我可以下去的话。”

  “我听说医生指示只要有人抱你下去,你不必自己走楼梯的话就可以下去吃饭。我就是那个人,随便你要不要下去。”他双手在胸前交叉,摆出一副对她的选择无所谓的样子。

  “我要下去。”她滑到床边。

  “穿着睡袍。”

  “我不能换衣服吗?如果你肯帮我,一下子就好了。”

  他要是帮她换衣服,他们可能明天还无法下楼。光是看着她,诱惑就已经太大了。“医生没说你可以换衣服。如果你坚持要换衣服,那就算了,你还是别下去好了。”他不在乎的耸耸肩。“随便你。”

  “我要下去!”她乖乖的穿上睡袍。

  要不是楼下有那么多人等着,李斯可能手和脚都会抖得无法顺利抱她下楼。他制止自己去想她的身体有多柔软,咬着牙杀死他的欲望、抱她走进饭厅。

  “生日快乐!”等在饭厅里的人看到费丝时齐声叫道。

  “噢!”费丝的心头顿时温暖起来。饭厅里都是李斯的亲戚,她邀请的客人还没来。

  李斯放她坐到椅子上。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嗫嚅道。“我以为你们忘了。”她对玛莉和莎拉哈点头微笑,感谢她们所为她准备的一切。

  “我们没忘。”玛莉对她挤个眼睛,“这样比较好玩。”

  “谢谢。”费丝的声音有点哽咽,“谢谢你们。”

  “费丝,你看!”裘伊走到费丝旁边叫道:“莎拉哈给你做了一个生日蛋糕。我们每个人都送你一样生日礼物,我帮你打开礼物好不好?我们可以吃蛋糕了吗?”

  “我想我们得先吃晚饭,晚一点再吃蛋糕。”费丝说,“谢谢你,莎拉哈。”她越来越觉得兴奋。从十六岁起她就不曾享受过生日蛋糕。她问李斯:“凯文医生呢?他答应我要来,我以为他已经来了。”

  “我不想让你失望,利用他的名字引你下楼。他派人送话来说别等他吃饭,他临时有棘手的病人,晚一点才会来。”

  “那我们就开始吃饭别等他了。”

  “谢谢天,终于可以吃饭了!”大卫自饭厅门口发出声音,“我饿得可以吃下一只熊。”

  “大卫!”费丝兴奋的叫道,如见老友。“你是从哪里变出来的?”

  “李斯叫我坐火车来。”

  “你有没有再去过我家?你知道我的亲戚们现在怎么样了吗?你有没有跟婷琵阿姨联络?她的近况如何?”

  “你何不自己问她?”大卫退开一步,让婷琵。汉弥顿走进饭厅。

  “婷琵阿姨!”费丝叫道,流下喜悦的眼泪。“噢!婷琵阿姨!”

  婷琵跑近费丝,紧紧拥抱她。

  “你是怎么来的?”费丝含着泪问。

  “我跟大卫一起来。”婷琵微笑道,她和费丝长得非常像的灰眸泛着泪光。“生日快乐!”

  “你跟大卫一起来的?也是李斯要你来的?”

  “当然啦!不是他还有谁?”

  费丝瞟向李斯。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他浅浅的笑着。

  费丝的喉咙突然像塞住了一个硬块。泪水流下她脸颊,她想向他道谢,可是说不出话来,只能炯炯的望着他,对他的情爱用目光来说。

  李斯上前握起她的手亲吻。“生日快乐,费丝。”

  大伙儿热热闹闹、和和乐乐的吃过晚餐收好桌子,把生日礼物堆到饭桌上。

  费丝正要开始拆礼物时,凯文。麦梅菲医生走进饭厅。她用微笑迎接他。“凯文医生,我很高兴你能来。我们在等你切蛋糕。请进,我想介绍一位和我最亲近的亲人和你认识,李斯请她来,给我一个惊。”

  饭厅里大家都在高兴的谈笑着,只有李斯沉默的坐在长桌的尽头,冷冷的看费丝粉颊嫣红、秋水灿然的和英俊的凯文讲话。从凯文踏进饭厅的那一秒起,他的好心情就被破坏掉了。

  他还有一样礼物要送给费丝,可是他要私下给她,不必当着众人面前。该死的凯文,他对费丝到底存着什么心?他生气的一口把他杯中的白兰地全喝光。

  “婷琵阿姨,”费丝叫道。“医生来了,我想介绍你和他认识。”

  婷琵不知道听了玛莉说什么正在笑,笑得嘴巴张开、眼睛半眯。她听到费丝在叫唤她时转身,看到站在费丝旁边的男人,她的笑容倏地僵掉,脸色惨白,表情震惊,好像见到了鬼。咖啡杯从她颤抖的手掉下,摔到地上。这个声音使得其他人安静下来。

  她张开嘴巴,很困难的发出声音,“凯文。”然后她身体一晃,像咖啡杯一样往地上掉。

  “婷琵阿姨!”费丝惊愕的站起来。

  “噢!我的天!婷琵!”凯文叫道,他匆忙赶到婷琵旁边。“哪个人到饭厅外面的墙角拿我的医药袋来。退后!”他命令大卫和玛莉。“给她一些空气。”

  山姆很快的提来医药袋给凯文,凯文拿出嗅盐放在婷琵的鼻子下面给她闻。

  费丝慢慢走近围住婷琵的那一小圈人,站到李斯旁边。

  婷琵悠悠张开眼睛,看到凯文,她虚弱的微笑,“我是在作梦吗?凯文。”

  “你没有作梦,我真实的在这里。”凯文扶她站起来,她软软的靠在他身上,他用手臂圈住她,一副会永远保护她的样子。

  “婷琵阿姨,”费丝挤到她面前。“你还好吗?”

  婷琵看看费丝,再看看周遭一张张关心的脸,她看回凯文脸上,尴尬的说:“我兴奋过度了。”

  “她坐了一天的火车,可能太累了。”李斯说。

  “有可能,”凯文微笑道,他平日眉间的忧郁一扫而空,脸上焕发着雀跃的光彩。“不过,我想她是因为看到我而昏倒。”

  “你?”李斯挑眉。凯文自以为是情圣?

  “你们以前认识吗?”大卫问。

  “是的。”凯文楼紧婷琵。“很久以前我曾和这个漂亮的女人结婚。”他微笑着低头看他怀里的婷琵。“我打算尽快再和她结婚一次。”

  婷琵女孩子家般的羞红了脸,使她显得比四十一岁的年纪年轻多了。

  凯文将婷琵整个人抱起来。“现在我要先送她上她的床,她的房间在哪里?”

  “我带你去。”玛莉自告奋勇的领路。

  “可是她的丈夫是凯文。欧梅利。”费丝说。

  凯文停出解释:“我就是凯文。欧梅利。以后我再讲给你们听,现在我和婷琵要记叙叙我们分别这么多年的相思之苦。”他凝视着婷琵微笑。“是不是?亲爱的。”

  婷琵害羞的点头往他怀里窝。他抱着婷琵跟在玛莉后面上楼。

  “哇!真想不到!”查理说着坐回他的座位。大伙儿也纷纷回座。

  “真想不到!”李斯看着费丝说。

  “婷琵阿姨和凯文。欧梅利结婚的时候才十六岁。”费丝讲给大家听,“我外公汉弥顿在巴尔的摩抓到他们,把凯文送上回英国的船,硬生生拆散他们,婷琵阿姨则被送到遥远的亲戚家等丑闻平息。”

  “凯文最近常常来看你,”李斯说,“你有没有告诉他你们家的事情?他在今天之前知道他就是你阿姨久失音讯的丈夫吗?”

  “不知道。”费丝回她的椅子坐下。

  “你怀疑过吗?”他靠着她椅子的扶手问。

  “我怎么会怀疑?”费丝不懂李斯为什么咄咄通问她,“她只提起过他一、两次,而且她跟我说她丈夫叫凯文。欧梅利,不是凯文。麦梅菲医生,所以我压根儿没把这两个名字联想在一起。你为什么一直问我?他事先知不知道有什么差别?”

  “我想对你可能有差别,你或许会改变对……一些事情的想法。”

  “什么事情?什么会改变我的想法?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很为婷琵阿姨找到她丈夫高兴,如此而已,你为什么要想得那么复杂?”

  “嘿!”大卫出声,“你们两个待会儿再私下讨论好不好?”

  李斯不理他,“凯文说要再和你阿姨结婚,那意味着他们将在这附近定居,成为我们的邻居。那意味著有一天你会来拜访她。”

  “当然我会……”费丝打住话,明白他所谓的有一天是什么意思。根据合约,她生下孩子后就必须离开,李斯不希望她以拜访婷琵阿姨为借口在这附近出现。这么说来她将不只失去孩子,也会失去她最亲爱的婷琵阿姨。“噢!不!”她仓皇低语。

  “这样不是很好吗?”已回到饭厅的玛莉说,“有个亲人住附近,费丝才不会患思乡病。”

  李斯抿着嘴不讲话。他怀疑凯文和婷琵现在单独关在房间里在做什么,他也想把费丝抱上楼去关在房间里。他渴望私下和她庆祝她的生日,不是当着大伙儿的面前。在大家面前他什么话都不好说,什么事都不能做。

  “今天真值得庆祝,”玛莉说,“一对久别重逢的夫妻终于团圆,又是费丝的生日……”

  “切蛋糕了!”裘伊叫道,“我要吃费丝的生日蛋糕。”她对漂亮的生日蛋糕垂涎已久。

  “好吧!我们来切蛋糕。”费丝说。

  莎拉哈把刀子递给费丝。“我们要不要等凯文和婷琵下来?还是留两块蛋糕给他们?”

  “不必等了,就切吧!”李斯说。

  “可是他们可能想……”费丝当然希望她的婷琵阿姨夫妻能参与。

  “费丝……”李斯正想说别打搅他们,裘伊已经从他身边挤出去。

  裘伊跑到楼梯口,用她最大的音量,竭力喊着:“婷琵阿姨!凯文医生!费丝要切蛋糕了!你们要不要下来?还是我们留蛋糕给你们吃?”

  “问问他们,这倒是个好办法。”大卫说,他慢慢走到他母亲莎拉哈旁边。

  裘伊没有立即得到回答,继续大叫:“婷琵阿姨!凯文医生……”

  “我们听到了!”凯文自楼上回话,“我们马上就下来。”

  “全牧场都听到了。”十五岁的山姆说,“而且声音大得可能已经引起牛群的骚动。”

  他的话被走回饭厅的裘伊听到了。“才没有呢!”

  “不信你出去看,小不点。”

  “你才是小不点。”裘伊不甘示弱的回嘴。

  “好了,好了,别吵了。”玛莉摆出老师的面孔喝止他们。

  婷琵走到费丝旁边坐下。“费丝,很抱歉,我们打搅了你的庆生会,”她看向凯文。“你先切蛋糕好了,等下……”

  山姆插嘴。“等下再切的话,裘伊的口水就流下来啰!”

  “我才没像你那么脏!”裘伊对山姆吐舌头。她到牧场来的这几个月,因为许多人跟她讲话,使她的语言功力大为增进。

  山姆则对裘伊做鬼脸。

  “可以切蛋糕了吧!”李斯说。

  费丝微笑着切蛋糕,第一块切给裘伊,接着给其他的孩子。

  莎拉哈和玛莉分别为小孩倒牛奶,为大人添咖啡。

  李斯则迳自倒白兰地喝,不晓得在生谁的气,两口就把白兰地喝光了。莎拉哈为他倒来一杯咖啡,看他一眼,收走他的白兰地酒杯。

  大家坐着吃蛋糕,大卫看着凯文和婷琵说:“你们可不可以透露一下你们伟大的罗曼史?”

  凯文微笑,娓娓细说从头。他只身自爱尔兰移民至美国时还是个穷小子,他虽然从小就和他爸爸学医,但是当时反爱尔兰的声浪甚大,没有人会给爱尔兰医生看病。为了生活他只好到汉弥顿家的马场工作充当驯马师。

  “我和婷琵一见钟情。”他饱含爱意的双眸定定凝视着他太太。“我很快就向她求婚。”讲到这里他轻声一叹,“可是她爸爸听到她要嫁给一个穷光蛋爱尔兰驯马师,非常生气。”

  婷琵接口。“我们私奔到巴尔的摩,请牧师为我们证婚。可是我爸爸追踪到我们,他……他把凯文……”她激动得说不下去,热泪盈眶。

  “他和他带来的两个人把我打得昏迷,然后把我送上一艘前往英国再转往中国的船,按我的拇指签约当水手。我在船上工作了五年,由水手渐渐成了船上的医生。等我终于能够下船,我立即回美国,直奔汉弥顿马场。可是婷琵的爸爸告诉我,我和婷琵的婚姻已经宣告无效,因为我们造成丑闻,他把婷琵送到外地的亲戚家去住,然后他告我侵人私人土地、乱闯民宅,把我送进匹兹堡监狱里。”

  “我们私奔的时候我还未成年,”婷琵说,“我爸爸因此有权宣告我们的婚姻无效。他送我去费城的亲戚家,我在那里住了一段时间,然后当我姊姊普露生病时,我就到瑞奇蒙去照顾她,那时候她怀孕。”

  “怀的就是我。”费丝插嘴。

  “汉弥顿用他的势力使我坐了几个月的牢,但是他们没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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