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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很好!计好!灵宝!你们替朕生龙子了嘛?啊??!!”我继续笑著。
“看来是皇上的近臣所为!来人啊!把皇上旁边的两个罪恶滔天的佞臣拖出去凌迟了!田、王二妃败坏妇德有辱皇室,白绫赐死!”桓温不怒而威,我感觉这是一出被安排好的戏,而我只是其中一个被操纵的傀儡,而我宠幸过的宫人的性命就如同草芥一般被他拦腰折断,虽然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田、王二妃,但是是生是死她们总是我迷恋过的女人!他桓温算什麽东西!不过是我们大晋皇室的一条狗,现在反而在这里指手画脚说杀就杀!而我呢?他妈的被这条已经养肥了的野心勃勃的狼犬给咬了一口!
计好与灵宝惨烈的呼号声渐渐远去,他们两个也真是白痴,最多也只不过是相龙手中的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而相龙这个阴沈的男人显然跟那个所谓战功卓著的桓温勾结在一起!妈的!我虽然粗俗但是眼睛还没瞎!
虽然计好与灵宝是势力之徒,相龙毕竟跟他们已经是多年同生共死,竟然下得了这种毒手,赶尽杀绝的作风真是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看著相龙的侧脸,嘴角扯著冷酷的笑意,我真的看不透他在想什麽,从一开始就看不透,现在更是如此。
算了,他们想怎麽样就随他们去吧!我真的很想睡了。
然而我怎麽也想不到,接下来桓温的一席话不但让我了无睡意更成为我永远的噩梦。
“上苍不慈,竟然让皇上患上痿疾!大晋难道必将後继无人!太後临终之时曾托人带给臣一封懿召,各位大人请看!”桓温从袖中抽出一块卷成一卷的黄色锦缎,让侍卫给大臣传阅。
那个老不死竟然。。。。。。真是防不胜防!进棺材了还跟我做对!我有些焦急,不知上面写了什麽,这些势力眼的大臣把我当成死人了吗?我抬起拳头在龙椅上就是狠命一击,如果是以前我早就先杀几个大臣出出气了!还轮得到他们这麽嚣张?!现在只能是打断了牙齿和血吞!手紧紧抓住龙椅的扶手,直到出血了还没有感觉。
相龙将我的手拉离扶手,怜惜般地看著:“皇上不要这样虐待自己,等一下还有好戏看。”
我盯著相龙深邃的眼眸,直到在他的手腕上留下明显的勒痕,他的表情一直没有变过,让我有种虚幻的错觉,他是在保护我!但是我的确被迷惑了,一瞬间,只有那麽一瞬间!我松开手,避开相龙捉摸不透的目光。
“臣等恳请皇上退位以保我大晋社稷!”齐刷刷地两排大臣一起跪在我面前。
我震惊地无法言语!他们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麽!这些乱臣贼子在逼迫我退位!我乎地站起来:“妈的!你们疯了吗?你们凭什麽!?”
我口不责言!这些王八蛋想造反?! '墨'
第九章
侍卫默默地递上那张太後懿召,我的目光被一行字给紧紧锁住:若帝驾崩或不育国嗣,当另立新帝,元帝少子琅邪王司马昱仁爱宽宏......
桓温站到我的前面,用极其沈痛的语调宣布:“今废帝为东海王,以王还第,供卫之仪,皆如汉朝昌邑故事。”
“说什麽文绉绉的鬼话!我听不懂!”我冷哼著,看著相龙,“那你呢?你不也是我的近臣?还不就是让我干的男妾!”
相龙眼中埋藏著恨意,我感到一阵快感袭上来。
“相统领剿贼有功,保证了我大晋血统的纯正与江山社稷,功大与过,即日起加封京兆尹,统领京城及周围300里内的所有军队。”桓温的话中有警告的意味。
“皇上,哦,不,东海王,请!”相龙嘴角弯起的弧度让我想也没想地就是一巴掌煽了过去,相龙转过身对著我,嘴角的笑意丝毫未减,我再次被激怒,一抬手却立即被相龙束缚住:“请!”不容抗拒的命令!
我甩开相龙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我的身後传来不少哭声,呵呵!原来这个宫廷里还有人怀念我啊!真令人想不到,不是吗?!
走到皇宫门外,我缓缓回过头,看著恢弘的雕龙门柱,熟悉的淫糜的味道还浸霪在身体里,我的身体已经离不了这样放荡淫乱的生活,我将何去何从?
一架远不及皇室的车辇旁边,我的乳母与贴身内侍低著头偷偷哭泣。
“哭什麽!我还没死!”男人的哭声已经让我受不了,现在还加上女人的!我操!想让我快点进棺材啊!
乳母的哭声却越来越响,我生平第一次在极其烦躁的时候放低声音:“你就不要哭了,这是我的命。”从小就将我跟母亲隔离开了,我身边唯一能够真正对我好的,只有她了,而她既然在这样的非常时期站在了我的身旁就证明她对我还是有情谊在的。
“奕儿,我觉得这对你太不公平了!以後我们怎麽办啊?!”乳母哽咽著。
“快上车!”我还不想死,在宫门前讲这样的话,无疑是自寻死路!
相龙紧跟上来,撩起马车的布帘,“这两个孩子是给东海王准备的。”
“你什麽意思?!”几乎麻木的神经似乎受到了某种刺激,我感到血液在升腾。
“您不是喜欢娈童吗?难道我记错了!”相龙好象突然恍然大悟,“噢!不会是经过这两个月,皇上从喜欢干别人变成喜欢被别人干了?”
我在相龙毫无提防的情况下,豁地他嘴角滴血。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想干什麽做干什麽的皇帝?!”我听到骨头被捏碎的声音,相龙明显的愤怒让我完全忘记了疼痛。
“计好跟灵宝真可怜啊!其实我还挺怀念他们的,毕竟跟了我这麽多年,我都不了手啊!”痛得几乎跪了下去,我还在笑。
我的左手腕已经浮肿起来,相龙才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用舌尖贪婪地吮吸著我红肿的手腕,我的喉间立刻发出让我想杀了我自己的低吟,我还真他妈的贱!
相龙抬起眼睛盯著我:“您想怎麽玩他们都行,他们是经过训练的,一定会让你满意!”
我抽回自己负伤的手腕:“你以为只要是漂亮的男孩我都会干吗?”转过头对辇人说,“可以去东海第了!”
“谢谢你的好意,这两个监视我的小东西我收下了!”
我看见相龙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我不知道他是为了什麽,我不觉得我说的哪句话会产生这样的效果。
车辇轧过扬起的滚滚沙尘里,我很茫然,一切如同镜花水月,也许我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帝王的料,偶尔的机缘让我得意忘形,而现在要去的地方才是我应该去的地方吧,我大概再也见不掉相龙了,再也没有交集了,到头来我们还不就是君臣的关系,我忽然想到君贤臣忠,以前我一直觉得那是屁话,现在我真的越发不明白它的涵义了,古圣先贤的大道毕竟离我太远,而我也将是这充斥著欲的凡尘中的偶尔过客,一个让人根本记不住的昙花一现的君皇罢了,我的体内突然透出彻骨的凉意。
还没有近冬至,东海第里却蔓延著阴冷的气息。
虽然我还留在京城,但是门第冷清地好象京城里只住了我一个人,谁敢来看被废掉的皇帝,那就是跟桓温对著干,人生在世但求安乐,谁会跟自己的脑袋过不去?!
我依然荒淫,依然夜夜笙歌,纵酒作乐,我不知道这两个男孩究竟是相龙或桓温派来的,反正只要不弄死他们应该没什麽问题。
对於他们,我根本不需要给他们塞春药,他们痛不痛爽不爽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他们性交时流出的刺目鲜红不能激发我任何的怜悯之心,他们的眼泪也无法点燃我心中早已死去的良知,他们的眼睛经常透露出惶恐不安,因为我的情欲浮动而随意,他们几乎每时每刻都准备著让我插进,透过他们充满惧意的眸子,我仿佛看到桓温得意而装腔作势的笑容,相龙阴沈而捉摸不透的脸庞,男孩们生活在我的阴影里,而我又生活在桓温与相龙的阴影里,我的肉体与灵魂正在一点一滴得被吞噬,却看不到被活活撕裂流下的血迹。
我再也没有梦到母亲,可是却开始常常想起她的幻影,如果没有她的绝世美貌如果没有她的曼妙舞姿如果没有父皇的心猿意马如果没有父皇的那些龙精,是不是就没有我这个错误的生命?婊子的儿子这顶沈重的帽子是我心头永远无法忘却的阴影,它就如同我一块腐烂却又像极力掩饰的旧伤疤,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著我刺痛著我让我暴虐让我歇斯底里,它将我推上极至的宝座,却也让我自暴自弃不学无术荒淫无道,并将我再次重重地推入谷地。
相龙他们对於我来说究竟是什麽我还没有弄清,我一直不能明白自己为什麽会迷恋他们这麽久即使感觉到隐忧即使察觉到隐患还是不愿意杀尽,有一天他们忽然造反扭转乾坤其实我也没有非常吃惊,但是他们报复我的方式却让我震惊不已,我竟然在一次又一次强暴的快感中迷失了自己,而相龙对我的冷淡与鄙视则让我最最无法忍受,他是那麽冷然地超脱物外,仿佛事不关己,他的眼神让我感觉自己完完全全是有一条发情的公狗!下贱?!他经常用这个词眼来形容处於一个又一个跌宕起伏的高潮中的我,而我总是一次又一次被激怒,却一次又一次得被挫败,被持续地羞辱,没有任何尊严,我有时在在昏迷中真的以为自己就是下贱的狗,我的精神在那两个月中几乎崩溃,直到那天被事先安排好的闹剧给赶下皇帝宝座,一切的一切都乱得让我刹时无法分辨混乱的状况,计好与灵宝被推出去凌迟的时候,我诧异竟然没有任何感觉,包括憎恨或者怜惜,而在我走出宫门的时候,我发现唯一让自己有留恋之意的是相龙!我忽然间明白了,相龙与我同样的冷酷自私,同样的心狠手辣,同样的没有感情,我们不断地让对方感觉到疼痛,不断地残害著对方的身体,这是我们唯一的相处方式,我病态地迷恋上这样的相处方式,而相龙,对我来说,依然模糊不清,就像我看不清自己。但是我必须舍弃这样的相处方式,我感到苦闷,我找不到发泄的途径,我有时想相龙在看到这两个男孩浑身瘀青时是什麽表情?兴奋?还是恐惧?他有没有回忆?那让他感到窒息的往昔? '墨'
第十章
当东海王的日子淫迷而苦闷,我虽然荒淫却不白痴,我知道桓温一直在观察著我的一举一动,虽然我在朝野里没有什麽党羽或者亲信,但是却有一大帮忠於大晋的臣子对桓温日益嚣张的气焰深怀不慢,借机起事也不无可能,我被废黜那天的震动宫墙的哭声就是明证,所以我愈加醉生梦死,纵欲过度会早日完蛋,过问朝政则会马上人头搬家,我选择前者,我也喜欢前者。
我以前当皇帝时非常讨厌朝政,经常把它们扔给宦官们打理,他们是一些没有性欲没有後代的男人,没有了阳具,没有了所谓的七情六欲,他们反而更加忠心,他们是皇室的一群最最忠实的狗,我喜欢他们,因为他们没有私心,他们卑微与讨好的嘴脸绝不会刺痛我心底的最隐秘──我同样为人不耻的出身!只有跟他们在一起,我才能真正的放松。但是後来相龙出现了,他在不知不觉中代替了那些没有阳具的男人,我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我只知道他是我授予官职的唯一一个也是最後一个真正的男人,是他倔强的眼神吸引了我,他显而易见的憎恨让我越发想要残害他的一切,包括他的灵魂与肉体,我做到了,我强占了他的一切,他的肉体,甚至他的妻子,但是我唯一没有占有到的就是他的灵魂,这让我浮躁,让我癫狂,让我更加地摧残他的意志,他仍然没有崩溃,他仍旧在反抗,只是从开始的积极变地了消极的而已,而我则病态地迷恋上他惊人的承受力,我在潜意识里等待著他成长,等待著他反击,他以前畏惧的是我的绝对权力,而现在呢?我没有了那样无边而无形另人惧怕的权威,他於是奔向了另一个更强大的权力之伞?是的,他已经完全没有必要臣服与我,我已经被他从那个高不可攀的云梯顶端给扯了下来,可笑地是那时我还处於欲念横流的崩溃边缘,恍恍惚惚,莫名其妙,那他为什麽不乘机借助与桓温的力量将我一次性地制於死地?他还在等什麽?他难道忘了夺妻之恨?忘了自己的怎样被我凌虐被我强暴的吗?还是他另有企图?失去权力,我才赫然惊觉,唯一不甘心的一点竟然是相龙的背弃,我对权力的唯一留恋也是因为他的背弃!
我总是在享受著男孩们战抖的肉体空隙想到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我想尽力去忘却这些对我毫无用处的问题,却每每在高潮後的空洞中浮现出相龙冷漠的脸庞,难道我们注定将成为彼此永远的梦寐?
我再也不是那个刚刚登上皇位为非作歹不可一世的少年,如今身份让我不得不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我从主子变成了奴才,我现在能保住性命残喘活著就已经实属万幸。很多事情真的是退一步才能看清。
看似平静而腐烂的生活却不平静。
两年後的一天深夜,我仍然在东海第通宵达旦地宴饮。
突然一队装备精良的京城侍卫冲进王府。
王府的侍卫根本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个个手足无措,我从左拥右抱的美丽的男人与女人中吃惊地走出。
“臣帅众将士跪迎圣上回朝!”一个监军打扮模样的人跪在地上,其他士兵马上也一起跪了下去,很大的气势!让人不竟为之一震。
监军抬起头,我惊讶地问:“你不是殿中监许龙吗?你疯了吗?我早就已经不是皇上了!”
“在臣等心中,皇上永远是您!恳请皇上臣等回朝!剿灭桓贼!”义愤填膺的声音,我想到了相龙,如果真的可以再次获得权力,我是不是就可以永远禁锢他让他无法从我身边脱身,我要。。。。。。
“奕儿!”
是──谁?
我从幻想中醒过神,奶娘躲在屏风背後,焦虑地看著我,我马上明白过来,桓温的势力极其强大,军队只听从他一人的调度,而区区一个殿中监许龙算什麽东西?怎麽可能成地了什麽大事?!就算他在外面有人接应又如何?桓温已经控制了大晋的军心!但是如果断然拒绝他说不定会争个鱼死网破,大家都没命,我用眼神示意让奶娘去招集王府中的所有人马,来个甕中捉!。
我故意装出为难的样子:“举事之事似乎有些不妥,你们人马准备地如何?”说话的语气让我自己都恶心地想吐,我平生最恨文绉绉的用词了!
“绝对万无一失!只等皇上一声令下,我们即可起事!”许龙语气中明显的焦虑让我更加生疑。
“请陛下速速起驾!”
我假装犹豫著,许龙越发焦急,我可看到他盔甲里毫无生气的脸上布满汗渍,我真不明白他为什麽会来找我出头?就为了我这个被废黜的皇帝的名号?呵!是啊!天下人真正所拜的所畏惧的还不就是那块玉玺!那顶皇冠!而真正坐在皇帝宝座上住在皇袍里的人则根本无人关心!
许龙没有看出我在拖延时间,注定了他凄惨的下场。
王府中的士兵迅速集合并隐秘著保卫许龙带来的一队兵马,他仍然毫无察觉,我觉得自己跟他说废话的时间已经够久了,我见时机已到咳嗽了一下,所有的兵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密密麻麻地涌上来,最後缩成一个很小个包围圈,许龙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当场被戳成了马蜂窝,那通红的血水从兵士的空隙里流出来,蜿蜒著流向门外;我感到晕玄,以前杀了那麽多人取乐我都没有这样的感觉,这次是怎麽了?不详的预感在我体内蔓延。
还没有完全回过神,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禀报:“不事不好了!东海王!王府外面已经被官兵团团围住了!”
果然!许龙只不过是甕中之!罢了!而矛头是针对我的!我操!难道我这样安安份份过日子还不行吗?一定要将我制於死地吗?
我有些气急败坏地一路经由王府中开满浓郁牡丹的花圃,这些看似奢华的东西背後隐藏了多少杀机?埋伏著多少隐患?我根本看不清!
带著士兵走到门口,当然我没有忘记那颗许龙的人头!这个祸根!真他妈的!
我狠狠地将人头往那人数众多的官兵里一砸,那还没有闭上眼睛的惨白人头还带著不甘心的血迹滚落在黄土里,官兵们仿佛被我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到,出现短暂的寂静。
“呵呵!”
低沈低沈的笑声让我如同触电了一般,久久无法动弹。
相龙从众多的官兵中走出来,径直走到我的面前,时隔两年,相龙的面貌虽然没有多大变化,他的眼神却愈发让人难以捉摸,阴沈而冷漠的神韵从他的身边散发开来,紧紧地锁住我的视线,线条明显却弧度优美的下巴,薄薄而性感的淡红色嘴唇,一种席卷我身体最深处的激荡让我站立不稳。有多久没有听到他在欲念泛滥时压抑的呻吟了?又有多久没有看到他在高潮时崩溃般的表情了?他那倔强的眼神是引起我邪恶情欲的祸根,他一定不知道吧!
我感觉到呼吸困难。妈的!我竟然还是想要他! '墨'
第十一章
我用尽全力收回自己的目光:“你想要提我的首级?”
“看来东海王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相龙贴近我的脸颊,说话时呼出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