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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相思”春 药不仅带有催|情的作用,还能迷失人的心智,让元文昊不致发现自己曾对他做过下药的事,否则要让元文昊知道他对他下春
药,只怕不剁了自己才怪。不过张燕铎下的量少,他的主要目的是吸引元文昊跟自己做就行了,不必鏖战整晚,否则他怕自己到时受不了。
才这样想著,便见那元文昊眉头微皱,表情既似是痛苦,又似是兴奋,喘息逐渐加剧,转眼看向张燕铎时,目光灼灼,渐渐火热,道:“真是奇怪,我这是怎麽了?”
张燕铎没想到这药发作的这般迅速,最後三杯加了料的酒才下肚元文昊便变了模样,他还是第一次被个男人用如此充满情欲的目光赤裸裸地看著,心下不由有些害怕。他虽然长得俊美,但别人素来知道他不好惹,谁敢这样看他,便有那等淫邪的人,也顶多只敢在心里意淫罢了,要敢这样明目张胆地看他除非不要命了,所以此时看元文昊用如此火热赤裸充满欲望的眼光看著他,让他心里怎能安止如水?
才这样想著,那元文昊便将他抱了过去,眼光热切地看著他,道:“燕铎,你今晚……真漂亮……”
用手抚著眼前的芙蓉面,元文昊如是赞叹,那表情好像他张某人是仙子下凡似的。张燕铎知道自己皮相不错,不过也没元文昊眼里神情这麽夸张吧?这看来多半是那个“相思”的药性所致。
於是张燕铎便迎上元文昊的情炽双眼,眸里水光潋滟,微启唇诱惑道:“那你还等什麽,春宵……苦短,文昊……唔……”
事实上不用他诱惑,元文昊早被眼前人的芙蓉面桃花眼情意丝丝的笑容娇音软软的话语吸引得情欲更加高涨,只觉浑身都烧起来了,便一口噙住了张燕铎的薄唇,辗转反复,舌头霸道地撬开张燕铎生涩、茫然不知所措的玉齿,粗暴地掠夺著他的香津,吮咬他的舌头,嘴唇,原本粉嫩微薄的双唇因为元文昊用力的吮吸而变得红润丰盈起来,显得更加诱人,元文昊忍耐不住,再一次深深地、微带著粗暴地吻住了,吻得在这方面是新手的张燕铎都不知道怎麽换气,差点晕了过去。
张燕铎只觉搂著自己的元文昊浑身热力四射,近距离接触下弄得他都有些燥热不安了,这样狂热中带著些微粗暴的元文昊令张燕铎不免有点心惊胆战,幸好元文昊此时已迷失心智,否则他的怯态就要让他发现了,交手的时候可不能让对方发现自己的怯态!
那元文昊边雨点般的亲吻著他,边扯掉他的衣服,手摸上了他胸前的|乳头,开始夹弄揉捏,元文昊心智既失,又情热如火,下手自然有点不知轻重,张燕铎几次被他或掐或扯搞得刺痛难忍,不时发出“唔唔”的声音。
因为欲望高涨,元文昊没有多少工夫做前戏,虽然他一向体贴惯了,所以条件反射地对张燕铎做了不少前戏,但此时再也忍耐不住的他仍是直奔主题──开始用手指刺探著张燕铎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张燕铎觉得有点羞耻,不自觉想夹紧双腿,却被元文昊察觉到了,邪邪一笑,以膝盖顶开了,感觉到了怀里人双腿再也无法合拢,元文昊虽失心神,仍不由得意一笑,看得张燕铎面红过耳,只得无可奈何地大张著双腿,任那元文昊继续,这个姿势让那张燕铎觉得太羞耻太淫荡了,於是便闭上了眼,不再管元文昊如何动作。
此时张燕铎後面呈现打开的姿势,元文昊便将指头伸了进去,开始开发那个紧窒的地方。异物侵入,且没有任何润滑,张燕铎无疑是非常不适的,只此时被元文昊蛮力抱在怀里紧紧定住,也毫无办法,只能任那元文昊在自己里面不时地抽动。
元文昊虽被迷失了心智,但长期以来与人欢爱的经验仍让他条件反射地在怀里人小|穴里四处活动,以寻找敏感点给床伴带去快乐,元文昊的技术还是不错的,张燕铎在适应了後便被他娴熟的手法弄得不时轻哼一两声,玉茎稍有抬头,人也慢慢有了Xing爱欢乐的感觉,只可惜元文昊好兄弟已是等不及了,突然的挥戈进入打断了张燕铎的享受。
巨大的物件突地闯进了尚未完全打开的甬道,让张燕铎不由“嘶”的一声倒抽了口凉气,尚未适应过来,元文昊便因忍受不了开始坚定不移地向里挺进,直至全根没入,此时尚不是最难受的,待元文昊抽动起来,张燕铎才真正难受得想要死去。
原来由於润滑不到位,身体又没有完全打开,元文昊不但自己抽动困难,而且随著他坚定不移的抽动动作,拉扯得张燕铎小|穴翻进又翻出,只觉五脏六腑都被他扯出来了一般,後庭处火辣辣地烧著疼,张燕铎想应是被元文昊撕裂了,先前一星半点的快活早飞到了爪哇国。
元文昊如此困难地抽插良久,张燕铎的紧闭小|穴方有点通顺起来,於是那元文昊便加快速度,畅快地享受了起来。
第一百二十五章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麽长──实际上大概也就是一盏茶的工夫,只因为张燕铎被元文昊折腾得难受才觉得时间特别长──元文昊突地停住了,茫茫然道:“我这是在干什麽?”
张燕铎知道,“相思”春 药中迷失心神的部分药性过去了,不过催|情的部分应该还在。
紧接著元文昊似是更清醒了点,好像是想起了刚才的事,不由看向那张燕铎,张燕铎看元文昊看向自己,想起自己刚才似乎说过带有勾引意味的话,倒不由赧然,便以手覆面,不敢看那元文昊。
元文昊想到了刚才自己称赞张燕铎长得漂亮,又对他蠢蠢欲动的事,不由面红耳赤,暗道虽然张燕铎也附和了自己,不算自己冒犯了他,他应该不会找自己的碴,但到底是自己先说出暧昧的话的,亦算酒後乱性,这这这真是……
他都干了什麽啊!虽然看那张燕铎的模样是情愿的,自己对他用不著愧疚,但这该怎麽向明月他们交代啊!再者自己刚才分明还没到喝醉的程度啊,怎麽会做出这等丑事来?真是……上帝啊,看来以後跟夫人以外的人不能喝那麽多酒了,万一再发生这样的事,他真该买块豆腐撞死了。
正这样懊恼地想著,张燕铎因为双腿大张长时间挂在元文昊腰上有点酸了,不由动了下腰,想移个舒服一点的姿势,这一动弹便将元文昊的神思拉了回来,这才感到情欲已更加高涨,暗道自己已做到一半了,无论接不接著做此事都算木已成舟,再加上此时箭在弦上不发会伤身,还不如做个爽快拉倒,大不了以後不再跟他乱搞就好了,反正他又不是小倌之流,再加上刚才也是你情我愿又不是他强迫的,所以做过了他也不用负什麽责吧?就当是互相解决生理需要好了。於是便一边继续抽动一边道:“燕铎,虽然我不明白你怎麽想跟我做这种事,我也不明白我酒品还算好怎麽会出现酒後乱性的事,不过眼下我也没时间想,那我继续喽!”
继续的抽动,元文昊虽然已算通行较顺畅,但张燕铎仍被他扯得五脏六腑都好像移了位,虽不想让元文昊知道,只咬著嘴唇强忍著,但片刻後张燕铎觉得再也忍受不了了,便移开了覆在脸上的手,不免道:“你轻点成不成?痛……痛死人了……”
元文昊本来是准备一鼓作气解决需要的,再加上张燕铎以手覆面,他并未感觉到张燕铎在难受,此时张燕铎将手移开了,他便看到那张燕铎脸色发白,桃花眼水汪汪的一片,从未见过的楚楚可怜,心中不由怜意顿起,本来只独自享受而横冲直撞的利器也放慢了速度,伸手抚上张燕铎的玉茎,轻轻揉弄。
“你亲亲我,好不好,你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张燕铎双腿缠在元文昊身上,自己调整著角度,以减轻痛楚,勉强笑言。
元文昊从清醒过来後就没再亲他,只是机械地发泄著欲望。
此时元文昊听了张燕铎这样要求,本没那个心情,但见张燕铎用著渴望的眼神看他,便在他额上印了一吻。
“亲……亲我唇上才行。”
张燕铎脸上一热,不知道自己怎麽非要提出这种奇怪的要求,只是感觉……元文昊只为发泄而做让他心里分外不舒服,所以……
元文昊不想跟他在这种事上做过多争执,便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掠过。
“好了。”
而後便搂紧了怀里的人,只闭眼感受著身体进出火热小|穴的快感,办事时如果不专心的话是一时到不了高潮的,如果在平时,边做边说说话亲吻抚摸慢慢达到兴奋的巅峰是挺不错的,不过今天例外,他被酒搞得头有点沈痛,身体又情欲高涨亦是难受,哪里有心情做那种温柔体贴的事,只想早点解除梦魇。
张燕铎看元文昊敷衍,心下只沈沈地觉得委屈,但也不敢得寸进尺,免得打扰元文昊的“性”致,只得攀紧了元文昊,按照自己搜集到的资料上所说的方法,轻拧腰肢,小|穴主动套弄著元文昊的火热,以让元文昊快点解除“相思”中春
药的药性,让自己快点解脱。
虽然张燕铎的动作跟他的吻一样生涩,不过这种扭动仍是让元文昊情欲更甚,喘息加剧,动作加快。那张燕铎咬著唇闭著眼蹙著眉尖,苦苦忍受,只觉元文昊那件害人的东西犹如铁杵,一下一下越捣越深,速度也越来越快,不停地扯出拉进,扯得他的身体像是波涛上的小舟荡个不停,双腿也被压得越来越酸,简直比十大酷刑还难受,张燕铎被这种折磨搞得大脑昏昏沈沈神智散乱,只昏头昏脑地想什麽时候才是个头。正这般度秒如年,忽觉甬道内一波一波的热浪袭来,却正是元文昊释放了。甬道内壁娇嫩,被这滚烫的液体喷洒,张燕铎身体不由跟著颤抖了几下,正以为终於结束了,哪知道元文昊在稍歇後又该死地抽动了起来,原来却是“相思”药力催动,元文昊又变成了一尾活龙。
这次里面有了液体润滑到位,元文昊进出更加方便,也显得更加享受。经过了一次释放,元文昊的焦躁感稍降,人也放轻松了,人一放轻松,那因喝多了酒而觉沈痛的头似乎也好了不少。元文昊此时身心舒爽多了,再看那张燕铎咬著牙拼命忍耐的模样心下便觉相当过意不去了,虽说他已决定再不会碰这个人,但现在正在做的当儿还是能温柔一点就温柔一点吧!於是就将动作放得更加轻柔,伸出手去,开始逗弄张燕铎的前面。
张燕铎因他的动作轻柔,兼且娴熟的套弄,玉茎再次慢慢勃起,微有了点兴奋之感。
想起刚才元文昊并没有真正吻他,再想让元文昊吻自己又不好意思,於是便主动吻上了元文昊,只动作生涩的可以,仿佛是在咬元文昊般。
元文昊看了,不由低低一笑,道:“你接吻的技巧怎麽这麽生涩?难道你以前没有吻过人?”
“以前……以前没碰到想吻的人。”张燕铎轻轻喘息著回答。
元文昊的动作轻柔,本来撕裂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感慢慢消失了,现在酥麻麻的,一波一波地传向身体各处,让他兴奋的感觉慢慢越来越强,暗道原来男人同男人做承受的一方只要动作到位也不是只有疼痛。
张燕铎是贵介公子,虽然目下无尘,不过终究是凡夫俗子,也有人类天生就有的生理需要,虽然他挑选娈宠爱姬条件苛刻,不过府里也有那麽几个,只是多半是用来打发生理需要罢了,召他们侍寝的时候不多,做的时候也多半只是为了发泄,所以当然没那个心情亲吻那些人。
其实他此次跟元文昊交合,他当然也不想做守方,可是如果做攻方的话……只怕会让元文昊觉得折了尊严,那待他醒来只怕不是对自己温柔体贴,而是狂怒之下一刀结果了自己,所以张燕铎这才忍辱忍痛地做了在下面的人,不过现在看来,倒没感觉有什麽羞辱之意,便是疼痛眼下也好了许多,所以马马虎虎还能接受。
却说这边元文昊听了他的话,没做评论,只微微一笑,道:“亲吻不是这样的,我来教你。”
将张燕铎拉进自己的怀里,身下仍在抽送,却是俯身吻向他的双唇。
这一次元文昊的亲吻不同於先前神智迷失时的粗暴,却是温柔的,两人唇齿纠缠,相濡以沫。张燕铎不由有点不好意思,脸上有些发烧,微喘著,眼里带上了些许羞意,倒让元文昊觉得比平日里那些温润的、魅惑的眼神更可爱了些,便拉起他的手臂,让他缠在自己的颈後,再一次亲吻他,张燕铎一边承受著他的亲吻,一边因交合地方传来的酥麻不时轻嗯一两声,元文昊听著他不时逸出的吟叫,便伸手抚弄他的前面,不多会,张燕铎便第一次释放了,元文昊随著他的释放,也加速抽动了几下,跟著释放了。
“相思”的药性不烈,元文昊两次过後,便没了再要的意思,再加上酒喝得有点多,於是便昏沈沈睡去了,至於张燕铎,到底是第一次,开始的时候又没得到温柔的对待,此时见元文昊睡下了,自然也因为身体的倦累跟著睡了过去。
第一百二十六章
翌日一早,元文昊醒来,喝了醒酒汤,头便好了,只肚子饿得慌,毕竟昨晚没有吃饭又消耗了体力,於是便去前厅吃饭。
至於张燕铎,大概是昨晚累得狠了,到开饭时仍未醒过来,元文昊便没叫醒他,只吩咐人好生照看,醒了就叫他。
在饭桌上,元文昊一上来就先赔罪:“昨天的事绝对是意外,我真的真的不明白我酒喝的不多怎麽就犯了错误,这样,第一,我保证不会有第二次。第二,我认打认罚。”向五位夫人通通陪了笑脸,作揖行礼,又接著道:“只求你们不要生我的气,这是我犯了错,你们要生气,可不值得啊!”
虽说元文昊一上来就告了罪,亦表明没有其他的意思,但仍让明月等人好生郁闷,皆低头扒饭,不说话,气压很低。
元文昊看那五人模样,知道他们仍在生自己的气,便采用哀兵政策,道:“你们知不知道我昨晚也很惨的!酒喝高了头痛得要命,还发现自己竟然在跟张燕铎做那种事,吓得魂都飞了。我昨晚难受得要命!真的!这张燕铎是什麽人大家都知道,我要不是酒喝多了,怎麽敢惹他,除非我不要命了!……”
元文昊的话倒也不假,郁闷归郁闷,不过事情也发生过了,再加上元文昊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他们再怎麽样也与事无补了,於是当下文清第一个道:“算了算了,大家都不要郁闷了,为那种人把我们宫里搞得都不开心,多划不来啊,不过以後殿下跟他真是要少来往了,这人我们惹不起还是躲远点好。”
“清儿说的是,我也是想以後除非公事,不跟他私下交接。”元文昊赶紧表态,众人看他陪著笑,倒也不好老说些怪责的话,且想张燕铎不同於那些想觊觎妃位的公子,他跟元文昊之间的关系不过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罢了,所以心下虽然对元文昊跟陌生人有了关系,著恼程度却远小於元文昊跟那些会觊觎妃位的人发生关系。
原来,文清等人对元文昊管得严,虽然有一部分是因为吃醋,但更多的部分却是一种生存的危机感。
除了淡柳,其他几人俱是苦命人出身,所以对元文昊有了新人一事一直非常在意,生怕元文昊会不停地增加侧妃,等到有一天规定的妃位全部满了,他又有了新人想给那新人一个头衔时,难免会废掉一些旧人空出位子,所以现在如果不管束,到时那个倒霉鬼可能就会是自己。
废旧人立新人这是历代帝王都会干的事,当宗法制度规定的妃位已满而她们又有了新宠想博得新人欢心时,除了赏赐金银珠宝,最常用的就是给她们册封各种头衔。而这种头衔,尤其是品阶比较高的头衔就那麽多,总有用光的一天,用光了之後当他们又需要增加时,为了不抵触祖宗留下来的规矩,让大臣们说些劝阻的废话,帝王们在规定的名额以外又要加封美人时,总会找些借口废了某些後妃以空出妃位,当然这种借口也不完全是借口,要知道後宫的妃子们没做些不干净手脚的还真不多。
虽然元文昊看起来不像是那种刻薄寡恩的人,但是如果不好好管束,放任其行事,每年即使不会增加十几几十个新人,只怕几个还是会有的。每年几个要不了十年妃位就会满了,到时万一出现了他们害怕中的事怎麽办?所以他们得事先预防,这种事不事先预防,等事情临头了再管就管不住了。当然从现实状况说,他们实际上管不了也没权力管元文昊能有多少新人,但是表达一下自己的郁闷让元文昊收敛一点总是比较好的吧?幸好元文昊比起那些毫无操守观念的各类皇族中人已是好得太多了,除了他们几人,基本不打野食,众人一直比较放心,不过元文昊的这个优点同样也是他的缺点。正是因为他操守比较好,所以往往只要与其他人发生了关系,元文昊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