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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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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觉得我美吗?」没听见响应,他闭眸又问了一回。
这就是他的决定吧,不做夏羽的寒光,当回击阳的太宁。
擎阳仅是抱紧怀中的人儿,久久无法言语,那未出口的真意,他懂得,他一直爱着的人,将回到他怀中,叫他如何不感动。
「自己最爱的人,怎么可能不美。」

一片喜气洋洋的除夕夜,许久未曾露面的寂贵妃太宁,再度出现,说出现其实也不算,因为圆团宴上该当和众皇妃、皇子、公主一同用膳的昭阳帝君,却陪着寂贵妃在寝宫中用过,外头设的宴席不管是皇上或寂贵妃都没有露面。
太宁……他还是选择了这两个字,虽然太平庄仍在存在,虽说『未决』依旧不时会在京城中露面,造桥铺路的事仍然有做……他终究回到擎阳身边,当擎阳的太宁。
或许,就为了那句,自己最爱的人,怎么可能不美。
又或许是他认命了,深知即便离开,也会思念擎阳一生世,于是,决心在擎阳身边留一辈子,也好过夜里长相思。
斜躺在软榻上,太宁软软地将头歪在擎阳怀中,表情平淡且略显冷漠。
「怎么了,想睡吗?」擎阳温声问道。
他们的跟前没有歌姬舞者,唯一站立的,是宫内某位声音清朗善朗诵的内臣,一句一句地念着在过年时分稍嫌无趣的三国志。
「没。」太宁随意应道,不太搭理擎阳。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嗯……」擎阳话说到一半,停顿着似在思索该怎么开口。
「嗯?」太宁很适趣地发出疑问音,不让擎阳太过孤单。
「打我继位以来,后位一直虚悬,如果你愿意……当我的皇后好吗?」擎阳温柔轻拍怀中入,神情期待。
「不好。」太宁斩钉截铁拒绝。
「你,还在生我的气?」擎阳语调里哀凄浮现。
「不敢。」
「你……唉,果然在生我的气。」
「没有就是没有,你想太多了。」
「太宁,我爱你。」
「我知道。」
擎阳沉默了,朗朗读声依然,他怀中的人儿温暖依然,他的手却冷得发颤。
他一直以为太宁回到他身边,再度成为寂贵妃,也代表了他们终于走到春暖花开的日子,万万没想到,一切都是空想。
太宁倚在他怀中闭眸假寐,身子和他紧贴,心却不知在何方。
「太宁,我真的爱你。」
「我也是真的知道。」
蓦地,擎阳再度落回失去太宁时的心焦与无力中,他再也不知道该如何抓住怀中人。
再也不知道……
擎阳不晓得,或许永远也不会知晓,几天前太宁看着他逗弄十九皇子玩时,不远处太宁咬破了唇……
封后的事,终在太宁的反对下进行,春暖花开的季节里,他成了昭阳国、亦是这片大陆所史以来第一个名正言顺的男性皇后。
太宁二字传遍了整个大陆,封后仪式里的事也被人传述又传述,无论是浩大的队伍或是宴客的菜式,样样件件都显示出昭阳强大国力……
被人一说再说的,却和这些都无关,而是……而是皇后太宁未曾出席仪式。
旁人只道是昭阳帝君太爱惜皇后,不肯让人见上一见,殊不知太宁压根儿不在皇宫内,新裁的官服被丢在一旁,金牌、匕首、长剑和他最爱的两三匹马一概消失无踪。
封后仪式当天清晨,擎阳由侍女惊惶叫声中醒来,君王爱的人已然消失无踪。他原是好意,让一直反对封后的太宁安静一夜,独自休憩、思索,万万没想到太宁会趁众人忙碌时逃逸……
冬日里的缱绻厮缠、柔情万千,全是一场戏!

昭阳与夏羽边境,两道纤长身影伴着高壮马儿往南行去。
「哥,这样好吗?」
骑在马上,美丽无俦的寒凝皱着眉。
「无所谓好不好。」太宁笑着。
太宁,是的太宁,即便此时此刻不在擎阳身边,他仍旧选择作擎阳的太宁。
「你打算回夏羽长住?」寒凝又问。
同样是艳冠群芳、妒煞天下女子,寒凝却没有霸气,如果时机够好他可以是盛世君王,由和平容忍他的任性。
但是当年的寒光,今朝的太宁却是天生帝王材,行事决断力、机敏、容忍度样样不缺,盛世可为名君,乱世或能为创国帝王,他缺的仅有一样——为皇之命。
太宁浅笑着摇摇头,温柔地摸摸跨下座骑,没有响应寒凝。
很奇妙,他一直不能适应昭阳的冷,大雪时分就算穿著白狐皮裘仍免不了染患风寒,而今回到温暖的夏羽,却又觉得陌生……或者该说是寂寞。
少了什么,觉得寂寞。
他看着擎阳逗弄十九皇子玩时,纠结心底的感情并不是憾恨,他并不奢望生儿育女。世上没他的孩子不会灭绝,有他的孩子不见得会更好,他选择了擎阳,娶婚生子再不曾想过。
他气得是擎阳始终没有注意到他,抱着孩子完完全全像个爹亲,而非他的情人!更气变得小心眼善妒的自己。
「你打算留在他身边?」寒凝的声音里,有一丝丝惊惶。
太宁依是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即便被当成女人?」
「即便被当成女人。」
其实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分别,爱上一个人的时候,都会又甜又酸,都会不顾一切。
夏羽的天气没什么变化,新春时节已见绿芽枝头展。
二弟寒石身边多了个娇人儿,寒祁仍是冷且残的性子,父皇死了,皇后死了,他的母亲也死了。曾让他魂牵梦萦的故国,景色依旧人事全非。
寒凝说昭阳终究不是他的家乡,无论夏羽容不容得下他这个皇七子,他生是夏羽人死亦为夏羽魂。
「寒沁留在昭阳是有牵挂,对我来说这里太冷。」寒凝偏过目光望着远方一点,神情寂寞地。
深深地看着七弟,想着擎阳,想起幸福的十一弟寒沁,缓缓闭上眸,决定回夏羽一趟。
寒凝与现今夏羽市寒祁之间发生过什么,太宁不用详问也猜得出来,亦晓得寒凝希望回夏羽不等于接受寒祁的爱情。
那么由他出面吧,给寒凝喘息空间,教寒祁什么是追人的手法——他的心怎么被擎阳夺走。
擎阳从来不是个柔和温软的人,待他温柔是一回事,说着放手是一回事,而今他回到昭阳宫中一切又是另一回事。
或许是害怕他再度逃奔,擎阳明面上任他在京里游走,做未决、当太宁,实际上派在身后追踪的人未曾间断过。
擅用权谋的男人老利用他心软,待他温存却威逼他身边的人,由别人看守着他的行动;封后大典时京城警备会增加,对他的戒备却放松许多,若不趁此时离开他逃得掉才怪。
他渡过昭阳国境时,想着在宫里又气又急的擎阳,忍不住放声大笑,等一切安定后他会回去的,回去做昭阳君王的后。
寒祁见到寒凝时难掩激动,他端坐椅中轻轻微笑,又想起北国之霸君。
表情徒地寂寥,心里抽抽地痛着,想立即回去。
当夜,没有向弟弟们道别,他牵着马儿独自往北行。
回到他爱的人身畔——
既然是回宫,自然不需掩人耳目,大剌剌地掏出金牌通关归来,拒绝守将的护送,由得他们快马加鞭回报昭阳帝君,刻意放缓步伐把一天路走成三天,三天路……第三天犹未见到擎阳出现在道上,他好生愉快地晓得北境霸主怕是将他的离去当成拒爱,此刻大概心情欠佳在皇城里生闷气,又要故作大方死撑着不来接他。
恋人如此有趣,叫他怎么不快乐到哼起小曲。
昭阳帝的耐心大概用得一乾二净,在京城门口即看见他一身简装,目光精锐地瞪视来来往往小老百姓,吓得守城士兵直发颤。
拜练武之赐太宁眼力极佳,远远望着擎阳面上寒霜,在瞧见他后先是皱眉、着恼、无奈,最后化在柔和笑靥里,迎上他。
虽然心里高兴,玩心正重的太宁却没打算放过擎阳,经过他身侧时故意冷睨着,策马往宫里去不理会擎阳痛苦紧闭的眸。
顾着抱小孩不理他的事,太宁气可还没消呢。
宫门的守卫没胆拦他,倒是有个人死命往城门跑,通知擎阳去也。殊不知擎阳早知道他回宫了……嗯,难不成擎阳以为他会跑回太平庄的商号?
皇城里一如往昔大至没什么变化,仅是霜融了,枝梢染上点点绿意,暖暖阳光映得万物皆成美景。
太宁安顿好马儿,准备到清平殿洗涤尘埃时,冷不防被个坚实臂膀抱了个满怀。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从他耳后传来的声音,饱含伤楚。
「我不回来,你不准备攻打夏羽?」太宁以嘲讽口吻诉出玩笑话。
身后人仅将脸埋入他颈肩,一时没能回答。
太宁沉默地任他拥着,在擎阳看不到的面庞上勾起笑,忽然觉得他果然爱着这个男人。
半晌后,低沉声音悠悠传来。「……不会,我不想你再恨我。」
听着让人心疼的话,太宁覆上擎阳大掌,轻轻细细地摩娑。「我又怎会恨你。」
可惜擎阳看不见他的表情,又被失踪一事乱了心神,竟将此语解读为讥讽,悲伤。
「你说吧,只要开得出条件我都照做。」
「那你去太庙里跪好了,向列祖列宗悔其罪。」太宁笑语挣开擎阳怀抱,一身脏污不洗掉他浑身难过。
列祖列宗啊……这个名词让他赧红双颊,他终于承认自己是擎阳的人,认了昭阳君的则祖列宗,亦是他的。
没理会擎阳,太宁径入清平殿,享受温泉水的包围。

夜里——
清洗时一直没听到擎阳跟来的声音,已让太宁感到怪异,原以为帝王去履行为君职责——处理政务,一问之下御书房压根儿没有昭阳帝的身影。
清平殿中始终等不到擎阳到来,虽然心里有些着恼,太宁依是往寝宫寻去,可惜寝宫内依然空无一人。
望着偌大且空洞的空间,先前一点喜闹之情全然消失。
「皇上呢?」他声音冷冽,目光摄人。
该死的擎阳!他今天才回来,他竟敢跑去别处安歇。
「禀皇后……」
宫人的称呼在太宁瞪视下收回,改口。
「禀太宁主子,皇上在太庙。」
昭阳的太庙建在宫外,快马半个时辰到得了的距离。
「在太庙做什么?」太宁疑惑地起眼。
初春时分清明未至,到太庙探路吗?每年去好几次呢,没需要吧。
「……跪。」宫人万分困难地应道。
太宁怔楞半刻,忆起昼时戏语,又是一阵呆,最后放肆大笑。
「备马,我去太庙找他。」
他可以肯定往后在昭阳的日子,他会很幸福很幸福。
—太宁‧;完—

【初愿】
十六岁的少年爱上十二岁的孩子,任谁都会觉得像场玩笑,任谁都会以为他仅是一时迷恋。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真的喜欢啊,仅管他当时只有十六岁。
太傅说他仅是短暂任性,父皇和母后说他会毁了那个人的一辈子。
不会的!怎么会呢?他的爱情如此认真,怎能因为他是个孩子就否定他的爱情?他知道他在做什么,确切的知道。
至少,十八岁以前,他是这么想。
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最好,高岭上的花永远是最美的一朵……这些道理他理解,却一直到那个时候才真正体会。
对于夏羽的废太子寒光,他口中的太宁,昭阳君的兴趣仅仅维持了三天。
第一天,他满怀喜悦,连奢想良久的拥抱,都捺着性子进行得缓慢且温柔。
事后他为他拭身穿衣,做尽一切应该做甚至是个君王不该做的事。
他更喂可人儿喝粥,轻柔地吻,搬出宫里所有珍宝,就为了逗他一笑。
美人终究没有笑,仅是一语不发失神地望着远方,像只没有生命的娃娃。
新帝的耐心在第二天里用尽,将娃娃丢给太医和官人,命令他们还回一个会笑会说话的人儿。
娃娃依旧不说话,被惹恼的君王在第三天曲意折磨。
精致如人偶的人儿在他身下呻吟,数度昏厥又被摇醒,帝王狂肆的怒气仿佛没有发泄完的时候,仿佛……
当他拉开娃娃的双腿,恣意抚弄娃娃已然红肿的私|处,一瞬间……娃娃变成了人,哭泣。
着魔地望着他的泪,他竟没有停手,希望那美丽的泪珠再多流一些,甚至永远别停歇……
最后,怒火被泪水浇熄,他抱着可人儿浸在温泉里,柔和一如当初。
他唤他为太宁,那个许久之前就决定的名字,有如主人为他的狗命名,他怀里的人儿曾是夏羽太子又如何,他现下只是个男宠,生死全操在另个男人手中。
听着他的话,太宁轻轻弯起唇角,浅浅露出笑靥,恍若拨云见月满室生华。
擎阳……是的,他的名字是擎阳,昭阳国的君王擎阳,对他千方百计才得到人儿,就在那一瞬间失去兴趣。
得不到的东西才珍贵,攀不上的山峰最神秘,折不了的花最美……
而太宁,他不说话又如何,在这偌大的皇宫里他不过是被君王眷养的金丝雀,君上要他笑他就笑、要做哭就哭,要他反复穿著女装再剥去、要他在寝宫里裸身献媚……他样样件件俱不能反抗。
那么,夏羽的皇长子与其它宫妃又有何分别?
擎阳没有驱离太宁唯一理由是不想被太傅嘲笑。
他的那个从小到大以整他为乐的太傅,多少次信誓旦旦他得到后不会珍惜,说他仅是一时迷恋云云,若不是咽不下一口气,在太宁对他笑的同时,就该被丢进冷宫里。
既然不能让犹在京中的太傅瞧不起,太宁又生得美丽无俦,拥抱个精美人偶也没什么不好,反正都到手了他并没有损失。
反正宠与不宠都在君王一念之间,看着宫妃们为了扯下太宁夺得君王恩宠,不啻是件趣事。
今朝圆妃请来名满昭阳的红伶唱戏,明朝翠妃舞得香汗淋漓,他一挥手走回寝宫,身后的妃子会想出更多办法吸引他的目光,这等趣事他怎能不爱。
况且,太傅犹等着看他失却兴趣,看他后悔莫及。
如果一个小小的恩典能让他保全面子,擎阳想不出理由不做。
皇长子出生时,他依古制封圆妃为圆贵妃……
古制,在封妃时他一直想着这两个字,一个登基时不宜皇后的帝王,称得上守古制吗?他的后位原为太宁虚悬,现在……等他动心吧,若谁让他动心就给谁。总之,不会是太宁。

昭阳国的宫内规定极为有趣,寝宫仅有皇帝、皇后可以使用,其余妃子恩召时另有宫殿供其使用。最初他将太宁放在寝宫中确有封后之意,可是数月下来他烦不胜烦,再也无法忍受每天在寝宫内看见同一个人。
于是圆妃封贵妃时,他为太宁筑了清平殿,只有他自己知道筑清平殿不是为了太宁而是为了他自己,送走太宁之后他终于能在寝宫独自安歇。
清平殿落在御花园后方里,距离寝宫其实并不远。占地极广,设计时原本擎阳打算筑来工作之余偷闲用,现下则成了丢弃精美玩偶之处。
对生在夏羽的太宁来说,昭阳过于冷寒,他来到昭阳头两年,几乎是一场风寒皆着一场来,全然不见练武人该有的强健体魄。
关于这点,开出数种养生药方、连膳食都配得要妥当的太医,始终不敢对年轻君王进言,想治好太宁的风寒,就别常常要他侍奉,要得那般频繁,让人怎么休养生息……
纵然让太宁搬离寝宫,纵然擎阳对太宁已渐感不耐,他仍在命人在清平殿内修筑沐浴用的大水池,终年温水源源不断。浴池离太宁的睡房并不远,让他随时能以水取暖。
皇宫内并无温泉,终年不断的热水乃由几组宫人日夜轮流烧出,经暗渠流入浴池。
烤火太干而且空气闷,太宁能够忍受但无法适应,于是室内则致着数十个烧烫大石将室内烘得暖和;连擎阳都不晓得,他怎会如此费心。
于是,人人皆知君王宠爱皆在清平殿内,严冬也似阳春的清平殿。
可是没有人知晓,打从昭阳帝对太宁失去兴趣的那一刻起,他就在等着,等着太宁连美貌都不剩,等着他无畏太傅的嘲笑,将没名没份的男宠赶出宫中。
现在,纵使太宁不再让他满心喜悦,后宫里仍没有任何人比太宁美。尤其在他授意下蓄长发、着女装的太宁,美得像书里描述的飞天,端正严肃又温柔慈悲。他更爱看太宁在他身下呻吟高叫,从木偶变成|人类的瞬间。
究竟爱不爱太宁,擎阳不晓得,亦无心探究。
可是,事情终是起了变化。
那天早朝结来得特别快,连擎阳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一反常态没先至御书房批改奏章,直奔清平殿,不说话的太宁足以暖床又不吵闹,有时候甚得他欢心。
况且,昨夜他反复帮太宁穿衣再脱后,狠狠吮啃住太宁的身子,色迷而情狂,温存滋味犹留在肌肤上,让他想再度回温。
回忆着太宁白晰得几乎透明的身子,他缓步行进。
怀着一点恶作剧心情,没让人传报,被褥间不见太宁,君王十分自然地往浴池寻去,摒退左右后,他独自步入浴间。
毫无意外地,见着思念中的人。
太宁赤身站在水中,呆呆地盯着看自个儿的倒影,擎阳起初以为他是自迷自恋,正觉可笑想出声呼唤,却见太宁缓缓抬起手,覆面,哭泣……
擎阳数度开口却没能成功出声,最后仍是放弃叫唤,步出清平殿内。
站在禁军守着的入口,他疾声命宫人不可告知太宁他来过,亦要人别打扰太宁,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更命御膳房备上十数种甜点待用,要绣坊赶裁新衣。
不断下着命令的擎阳,声音嘎然停止,蓦地不知道他究竟在做什么,太宁不是没哭过,床笫之间他哭的次数比不哭还多,为何今天望着太宁掩面哭泣,他会迷乱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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