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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堕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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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领着一行人,逐渐在残韧的视线内远去,消逝。倘若此时残韧不是带着伤,一定忍不住追上去,只想问女人一句话。为何口口声声是因为爱而杀死所爱,这后来却能挂着如此甜美快乐的笑容? 
  风流疑惑,眼见残韧收回视线,未待开口。残韧却已主动道“就是她,为首的那女人。”风流闻言大怒道“我这就告诉父王!”“不!”残韧斩钉截铁的出言阻止。 
  望着风流不解的目光,残韧轻声道“如果我终究要向她报仇,也该由我亲手去做。我相信我叔叔也希望我这般想。”风流闻言不再多说,任何立场若跟残韧的叔叔扯上关系,那是再怎么多说也没用的。 
  残韧此刻却是心情起伏,此时的残韧已经隐约明白,倘若自己放不下仇恨而拔剑为叔叔报仇,能成功与否且不论,但是一定会进入江湖的世界而无法脱身,或许无论是父亲还是叔叔,都不希望自己因为仇恨而踏进江湖吧。 
  马车在颠簸中,一般人是难以入眠的。是夜,秦王爷一行人,就地驻扎了下来。马车内被蒙上些许神秘色彩的女子,始终未曾露过面。风流轻手抚了抚臀部,感觉自己此刻完全能站将起身。 
  车厢周遭有四名守卫,风流正犹豫着是否继续压抑自己的好奇心,那四人尚不足以对风流构成威胁。罢了,风流终于放弃前往一看的念头,风流实在相信,父王恐怕真会连自己也斩了…… 
  好奇心,往往会害死人,风流此刻终于懂了,甚至明知道可能会死,也会因此而去冒险。 
  风流正待合上双眼,异变突至,风流瞳孔猛缩…… 
 
 
 
  
 ~第十节~
 
  一道人影,速度极快的突然出现在马车旁,四名守卫反应已算快了,只是来人却是更快,瞬间连点四人穴道,四人竟是连一声喊叫都未及发出,腰间的刀,便是最后被点穴之人,也仅仅拔出不足半寸便已凝住。 
  风流知道这人是谁,风流却是极为惊讶,阑风晨怎会好奇心比自己更强烈呢? 
  阑风晨身着劲装,神色似有些许犹疑,终究拉开了车厢的门。下一瞬间,一声尖叫响起,在寂静黑沉的夜空下显得格外突兀。阑风晨单手掩着嘴,眼睛睁的极大,一脸的震惊之色。 
  风流再顾不得那么多,起身朝车厢处冲去。原本风流和残韧早能行动,但却是只敢装做站不起来,否则风流秦定会要求两人坐在马背上,两人实在不愿意受那份罪,因此一直装做重伤未愈,起码能在马背上趴在舒适的厚绒垫上,总比带着未完全伤愈的臀布受颠簸之苦要来的好。 
  这是唯一能不受军法处置又可能见这车厢女子神秘容貌的机会,风流再也顾不得了。唯一没强烈好奇心的,则是残韧,此刻只是侧头注视车厢方向,人却是仍旧趴在担架上。在残韧心下的计较看来,那车厢女子的容貌,还是不及在马背受苦来的重要。 
  这趟外出,除秦王爷外,别人都是没有帐篷可供休息的,在军中,身份大多时候并不能带来特殊待遇,连阑风晨也不得例外。 
  被惊醒的随行大将以及军中勇士,纷纷起身将马车围拢,风流未能见着,秦王爷的心腹爱将陈风反应极快的奔至车厢前将门合上了,风流,慢了一步。阑风晨对周遭的情形恍若未觉,仍旧一脸震惊之色的呆立着。 
  秦王爷此刻亦已赶到,阴晴不定的神色,让风流不由替阑风晨暗捏了把汗。“军中无戏言,拖下去,斩!”秦王爷语气冰冷,让风流心下为之一颤,难道父王丝毫不顾忌阑风晨的身份? 
  风流预想中的众人劝慰情形根本没有出现,眼见阑风晨仍旧呆愣着任由两名女将架住双手便要拖将出去,不由大急道“父王且慢!晨郡主年幼无知,还望父王枉开一面。” 
  阑风晨身份特殊,倘若就这么被斩杀了,那跟阑风王爷之间定会结下无法调和的深仇,风流如何能不街?况且这些日子的相处,对阑风晨若说没有丝毫相处的友情在,那决计是不可能的。 
  秦王爷神色冷峻,“你们既然跟随着到了军中,就必须要明白,军中无戏言,军令不可违的基本道理,你若是再行阻扰,同罪并论!”阑风晨此时似乎逐渐回过神来,有些茫然的环顾四周一眼,轻轻低下头,却没言语。 
  风流顿时犹豫起来,估算着强行劝阻成功的可能性,终究还是难下决定。 
  “请王爷枉开一面,晨郡主初入军中,未能快速适应军中生活却也难免。郡主天纵奇才,将来定是我国栋梁,若是就此斩杀,实非朝廷之福。军令不可违,倘若王爷要杀,请让残韧代为受刑!” 
  残韧语气沉稳坚定,阑风晨禁不住抬头朝残韧望将过去,一脸的惊讶,怎也想不到,会有人这般替自己开脱。秦王爷神色现出怒色,似乎被残韧的举动激怒,正待开口。 
  却有士兵来报道“禀王爷!南方巡逻队超过预定时间仍旧未有信息传出,直到方才才有一人断气前赶回营地,南风国有秘密部队潜入此地,为数千余均骑兵,正朝我方营地急赶。” 
  秦王爷眉头微皱,随即语气严肃的道“阑风晨,此刻军情紧急,本王允许你戴罪立功。陈风,命你带领人马护送马车从二号小道先行赶往许昌;王瑞,命你火速派遣人马调遣周遭守卫前来救援。其它人等,跟随本王再此断后。” 
  “末将领命!”三将同时出声应答。 
  残韧,风流,阑风晨三人被陈风带领着远远离开了马车。风流回头时却见父王拉开车厢的门,钻了进去。“晨,你到底看到了什么?”风流忍不住轻声朝一侧的阑风晨出言询问道。 
  阑风晨神色古怪,沉默半响摇头道“风流哥哥,对不起,我不能说。”风流口中道着理解,心下却是大疑,阑风晨不该是好奇心如此之重的人,一定有别的理由让她做处如此不可思议的举动,莫非那车厢内的女子跟阑风晨竟有什么渊源? 
  风流朝残韧打着眼色,残韧视作不见。风流心下不解,随即明白过来。父王当然不可能真的要斩杀阑风晨,而是料定必有人出言劝阻,而自己跟父王的关系决定不能因为自己而改变判决。 
  残韧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因为残韧明白当时的情形由他开口去说最为合适。毕竟众所周知,残韧的父亲对自己和父王曾经有过救命之恩,父王因此而无法将残韧治罪是顺理成章的事。 
  风流暗道惭愧,此刻才明白过来,残韧怎可能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真的挺身救阑风晨呢?不过是为了自己父王的关系而做出适合时宜的事情罢了,既然如此,指望残韧去问阑风晨,自然不可能了,残韧根本不想跟阑风晨扯上更多的关系。 
  阑风晨从小到大,真正可说遭遇到危险的事情只有两件。一次是身中残韧的快箭,第二次便是今天。阑风晨实在没想到,残韧竟会为了自己完全不顾自身安危的挺身而出。 
  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 
  三人中倒只有残韧神色如常,颇有些冷淡,如往常般没事对谁也懒得理睬。残韧自然知道刚才的事情可能引起阑风晨的误会,不过,那种时候场中只有自己最适合替秦王爷解围,自小受秦王爷的恩情,这么点小事岂能不替之分忧? 
  反正平日不会有什么别的举动,到时候阑风晨自然不会再往男女之情上多作想。 
  三人在陈风的带领下跟随着二十余名精兵迅速整理了自己的物品,风流和残韧此时也不好意思再往担架上躺了,既然站了起来,若再躺下,那简直将秦王爷的脸都丢尽了。 
  四名护卫护着一名一身蓝装的女子行将过来,女子的容貌被几层黑纱遮挡着,让人根本看不清,连身材似乎都经过刻意化妆,绝非原本的体形。风流极为失望,阑风晨望着女子的眼神,显得怪异,甚至有些矛盾。 
  陈风说话的语气极有穿透力,大概军中的将士均如此吧。“晨护卫,这位小姐不懂武艺,便于你同骑,务必照料周到,不得有半点闪失!”阑风晨微微弓身,语气坚决的道“属下领命!誓死保护小姐周全!” 
  说罢帮助着千若稳稳坐上马背,陈风高声喝道“出发!目标许昌。” 
  共计二十八骑精兵坐于战马之上,几乎同时操控着战马展开四蹄朝西南方向疾驰而去。风流心下有些担忧,回头朝后方望将一眼,“陈将军,父王带领的军将不过三百余人,敌方却有千余……” 
  陈风此时呵呵一笑道“小王爷过虑了,倘若王爷座下近半数大将汇聚一处都不能护的王爷安全,那我等又怎配跟随王爷至今。”风流闻言顿觉失言,虽然人数仅有三百余,不过其中五十余人全是大将,这等阵容,在怎么也足以保护父王周全了的。 
  此行甚为谨慎,竟然遭遇如此大变,可见王府内定有奸细。风流仔细回想着父王的安排,顿时对王瑞生出疑心,仔细一想却又不对,若是王瑞,那派他去寻求支援,岂非自寻死路? 
  风流真想着,前方传来阵阵马蹄声响。陈风喝道“有埋伏!准备做战。”一众人纷纷张弓搭箭,风流心下甚疑,随即注意到周遭情形,暗道不妙。风流虽未出过陈留,但是这路怎看也不像父王所说的捷径,分明是处不小的常道。 
  残韧此时已然轻声道“陈风有问题!”风流尚不及答话,一支快箭已然穿透陈风后背心,却竟是阑风晨所射,“奉王爷令,陈风出卖军情,将我等陷入陷境,即刻起本队人马交由小王爷指挥!” 
  风流不由对阑风晨刮目相看,这女人远比自己估计的更聪明。风流喝道“绕道,尽量避免与对方做正面交战。”此行精兵无一不是久经风浪之人,对此变故却也无人因此军心溃散,各种意外变数若干年的军旅生涯中见的太多。 
  况且有小王爷在此,陈风罪名成立与否根本无需多言。纷纷领命应是,风流一骑当先,领着众人调转马头朝南疾驰而去。残韧此时不由将视线移至阑风晨脸上,后者此时脸色微红,似乎情绪起伏不定,大概是因为第一次亲手杀人之故,心情多少有些异样。 
  残韧此时想起秦王爷的戴罪立功四字,不由的心下感叹,这四个字背后,竟然有这般的深意,只是,秦王爷明知如此,难道丝毫不担心因此陷入陷境的风流和自己的安危么? 
  三人身后追兵远远隐约可见人头簇拥,三人张弓搭箭朝身后数轮快射。三人所执均非寻常好弓,射程上自然要远上不少,只是距离太远,却也收不到效果,对方的军马几乎都能轻易格开箭支,再不济也能避过了要害。三人见状也便不再继续做无用功,陆续收了弓去。 
  三人均感脸上无光,其它人便无一人张弓,显然是十分清楚这等作为不过是浪费箭支。残韧心下叹息,经验毕竟是经验,没尝试过,终究是不知道的。 
  风流很快收拾起丢脸的失落情绪,思量着对策,倘若绕回西北,能走的道路不过那么三条,此地距离谯不算太远,那里已非本国势力范围,南风国想要派遣人马对自己一行人进行堵截,丝毫不难,反观自己方面,眼下根本无法跟父王本部进行联系。 
  陈风所行的路定已远离了原本路线,此刻的自己一行人可谓是孤军深入,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风流咬牙沉声道“谯城西方可是偏僻之地?”身后一名士兵连忙答道“小王爷所说不错,那一带均是贫穷之地,山林间颇多小村落。” 
  “想办法让追兵暂时失去我等方向,我们便朝谯城西方偏僻之地赶去。”风流沉声下令道,方才答话的士兵犹疑道“小王爷,可那已是南风国境内。”风流沉声道“此时若是盲目逃串终究避不过对方的人马,不若藏身一些时日,再作计议。” 
  风流说罢,再无人出言反驳。一人此时开口道“禀小王爷,断后之事,请交给属下几人,必定能让追兵偏离方向!”风流朝出言者以及身边几人深望一眼,沉声道“记下他们几个的名字,待本王他日脱困,必定不忘尔等功劳!” 
  …… 
  风流一领着剩余19人,朝西面急驰离去。五名自愿留下断后的轻骑兵,动作迅速的翻身下马,快速将蹄印消将了去,随即在路旁山脚草丛一短距离将草踏的乱七八糟,复又斩杀一匹战马,在道路上洒了不少的血迹,狠狠抽鞭让马朝另一方向疾驰而去,五人这才步行钻进了山林间…… 
  话说五名轻骑精兵的一番动作,倒也确实收到理想效果。追兵赶至路口,发觉一条道上视线内均无蹄印,另一道上虽有却是极为稀疏,地上均是血迹,不由心下起疑。随即有人发觉山脚处的草丛显然有为数不少的人践踏过。 
  领队的将领冷声道“这等小伎俩也妄想瞒过本将?你们十人,去这条路上搜查一番,若本将所料不差,定是数匹活马驮着马尸,意图转移我等视线,他们定是弃马从此处上了山去。其它人等随我下马上山追捕,决计不可让他们逃脱!” 
  风流一行等人成功摆脱追兵,行至分叉口处,留在后方观察动静的骑兵汇报仍旧不见敌踪,便有了充分时间处理分叉口处的蹄印,一路上奔驰的也不再那么着急,行一段停上片刻,等待后方消除蹄印的赶上。 
  如此日许后,一行十九人进入偏僻山林间,道路也开始变的难行,马已经无法奔驰着前行,甚至不时要下马清理一番道路。 
  这日一行人终于见到一处小村落,探兵四处搜索近日许,回报周遭再不见其它村子,风流这才下令驻扎此地,暂时安身。 
  闻此命令最为欣喜的当数阑风晨护着的千若了,此女哪层受这等苦累,这两日困的实在无法忍受时,便在阑风晨怀里打阵瞌睡,吃的喝得均得定量,味道难吃不说,也根本没能吃饱,更别说这么久未曾沐浴的痛苦了。 
  阑风晨显得尚好,毕竟自小立志从军,多少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风流此刻却和残韧商议着稍后的事情,要么将村子的人全部杀了,如此一来最为安全妥当,根本不怕有人逃跑向南风国军队通报。 
  不过未免太狠毒了些,两人此刻,对此决定仍旧觉得于心不忍。“罢了,周遭也没有别的村落,这里的人该也不至于跟南风朝廷平日有什么接触,该不会逃跑通风。” 
  残韧沉默不语,微微点头。最根本的问题却是,两人实在下不了这种清杀的决定。跟随的士兵根据村子的规模判断,这村子起码有百余人口。“见机而行吧,倘若他们不义,也就怪不得我们不仁。” 
  残韧舒了口气,终究还是站定了立场。一行十九骑,距离村子,越来越近…… 
  请继续期待《真相堕落》续集 
 
 
 
  
 ~第一节~
 
  谯城西方,地处偏僻,远离南北交通要道,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发展,长年以来,曾经占据它的各国都将之遗忘在角落,实在找不到建设和发展的理由。 
  谯城西方偏僻之地内,有一处小县,此地的九品县令王悯,在这里已经为官两百二十年。这是个了不起且悲哀的数字,一个人能为官达这般久,即使从未升职,也是件了不起的事情;同样,为官这般久,仍旧当着九品小县令,怎都算是件悲哀的事情。 
  王悯在当地极得人心,甚至可以说,无人不对其满怀敬意。只是,此地实在太过偏僻,几乎从未有过任何一件值得上奏表功的事情发生过,相反偶尔的天灾引起的收成问题,不时在减少着王悯的功绩。 
  虽然此地从未因天灾问题引起过大问题,但是当年无法按朝廷规定的量上缴足够的粮草税收的话,太守是不会理会理由的。 
  而且王悯也不会替自己找借口和理由,事实上需要上缴的数目十分少,相对于当地的情形而言,尚算是合理的,只是每每发生天灾收成大减之时,王悯总会开仓救济灾民。 
  王悯是个忧心为民的人,是个身直影正的人,更是当年的南风国状元。之所以当年被发配到此地,全因王悯被一个不该爱上他的女人爱上,而且,这个女人王悯对她毫无感觉。 
  王悯至今未娶,同样因为这个女人。王悯不是个怕死的人,可是倘若因为自己之故牵连了跟自己有关的几十号远亲近戚的话,对于王悯而言,绝对是种莫大罪过。 
  王悯甚重承诺。 
  王悯不时会从一个锦木盒子中取出一本薄册子,册子里只中一句话‘不能爱,那就恨,至少你这一生都无法忘记我,因为你也会同样恨着我。’ 
  王悯实在不懂,那女人怎会如此。两百年前…… 
  王悯被发配至此县前,那女人递给王悯一本小册子,“虽然你的身份之故,你我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可是倘若你对我有意,可愿为我改而练武?天涯海角,我都愿意陪在你身边……” 
  王悯至今仍旧记得,那刻,是黄昏。王悯拒绝了,那之后的一些时日,女人总会托人送来口亲,只问王悯,他心有所属的对象到底是谁。王悯其实并未对谁倾心,王悯自幼被教育人该生而为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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