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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呸!不要脸……若衣心里早就把魅希曜从头到脚问候了一遍。“是啊!魅公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是全骊莜女子的梦中情人,更是骊莜皇的乘龙快婿。你是乐律界隐形的杀手,是天下四大君子之首,是才情甲天下的萧公子。(注:天下四大君子:魅希曜,夏芷寒,影逸潇,古之彦,根据各自的生活习性又分别被光荣授予四公子的称号:萧公子,寒公子,魅公子,琴公子)
魅希曜的目光不断流转在若衣的身上,只觉得眼前这个小女子越来越有趣。她该不会就是电口中的小飞侠柳飘飘吧?心底有些期待,又有着莫名的心慌。这样让自己纠结的心情,他还是第一次遭遇,却只在这个女子面前。这个女子有着让人窒息的美,身上隐隐散发着吸引人的魔力。或许,连他自己也不清楚那叫做一见钟情。到后来,会不会因为始终没有明白自己的心而耿耿于怀呢?有些人遭遇了情,注定被羁绊一生。姻缘在命运的转盘上跟着时光轴一起转动,在爱与恨交织的世界里,谁都没有停下各自的脚步。
☆、当有心人遇上无心人
风光一时的梦若衣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栽在魅希曜手中,被关在魅府已经一天一夜了。
魅府清秋阁
“放……我……出……去……”喊了一天一夜,拍了一天一夜的门,就是没人回应若衣,背贴着门,身子滑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无任何形象可言,幸好这会还是夏季,不然这样子,准感冒生病。累了倦了,靠着门睡了起来。
……
“她怎么样了?”魅希曜斜倚在贵妃榻上,闲适之中释放慵懒俊逸的味道,左手托着毛毛(魅希曜尤喜欢花花草草,带毛地动物,‘毛毛’是他的宠物狮毛狗的名字),右手不断拿梳子帮它理身上的毛。
电自从被罚了之后,就被调到魅希曜身边做亲随密探。呆在魅身边很久了,大清早的难得见他这么兴致勃勃地帮毛毛梳毛发。自然是知道他遇上了什么高兴的事。魅一开口,他就知道他口中的他指的是谁。
“回主子,她已经一天一夜没吃没喝了。刚才还吵着放她出去,这会该是睡着了吧!”电俯身哈腰,恭敬回答。
魅停顿了一下手中的梳子,“嗯,待会儿府上会来一位重要的客人,正好赶上虞姬腿受伤的时候,你一会派人送一套舞女服给她,叫她顶上。转告她如若跳得好,令客人满意,我就放了她,并承诺万金重赏于她,至于偷窃之事,我会替她隐瞒下去。”
“是!”
……
睡醒之后,女子听到门上锁松动的声音,打起万分精神,准备逃跑工作。哪知,门还未被推开,自己却被十几个撞进来的侍女拥住。双手双脚都被侍女们扣住在床上,动弹不得。“欸,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欸,不要脱我衣服!欸……”若衣一个激灵,在十几双手中挣脱而出。
心中的怒火即将从口中喷发时,却被跨门进来的男子的话打住,“柳姑娘,少主子说了,只要姑娘答应他的要求,就可以放姑娘离开。别妄想逃跑,逃跑的结果你是知道的!是去是留?望姑娘好生思量!”
……
一身七彩的丝绸七重纱衣紧裹在身,扭动着柳腰,不断向四周飘散七彩丝带。每一次的挥出,都会奇幻地洒出无数各色花瓣。零乱的舞步舞出的却是异样的美,每一步踩过的地方都会落下一些花瓣,舞终,踩过的地方,用花瓣拼成一个“福”字。
“好,好,好!想不到魅兄府上藏着如此佳人!真是不枉本相此番探访啊!”
男子好听的声音在若衣耳根晃过。居然是他!出场时,太专注于舞蹈,以至于没有看清楚眼前之人。鉴貌辨色的若衣不再多想,即刻跪了下来,“小女子柳飘飘拜见相爷,还望相爷能替小女子做主!”
若衣的六个字“替小女子做主”登时哑住了魅希曜,僵住了影逸潇大笑的脸。
魅希曜色变,起身离开茶几,抓上若衣的手,不断给她使眼色,“飘儿,你是不是生病了?”转而向着身后的电,“送柳姑娘回房!”
感觉手臂上加紧的力道,没有压迫与威胁感,倒是用力一甩,“相爷,民女要状告一个人!”
这一句引起了影逸潇一时的兴趣,“哦?你倒是说说看你状告的那个人!”
“启禀相爷,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就是魅希曜!”若衣接着话。
影逸潇惨淡一笑,心道:这个魅希曜今日肯待见我,又让自己的美姬上演了一场好戏,到底想跟我玩什么花样?“魅希曜?这个有点难办啊!那么他到底干了什么让你非得状告他的理由?”影逸潇表现一脸的无奈与复杂。
“他逼良为娼!”
☆、美男霉事
夏日香气氤氲在这片炙热的大地上空,蝴蝶蜜蜂在花林丛中翩翩起舞,天地被带入一片宁静祥和之中。
就在这片宁静祥和之中,云湘城紫薇苑却闹得一团糟。
“来啊,来抓我啊!”小不点夏武驰揪着侍女小桃的衣裳于一群人躲在她身后和另一侍女小欣玩着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嘻嘻哈哈,不亦乐乎。
直到一声“不好了!”打破了这欢喜的场面。
“发生什么事了?”众人乱成一团,将前来报事的侍从小蹄子围个水泄不通。夏武驰站在最里边,拉扯着不断喘气的小蹄子的衣带,推搡着他说话,“哎呀,快说呀!”
好不容易喘了几口气的小蹄子在武驰的催促下终于吞吞吐吐地挤出七个字,“飘飘……姑娘……失踪了!”
“失踪了?怎么会?哥哥不是说飘飘姐生病了,别去打扰她么?”武驰虫子一样的眉毛拧在一块。心生好奇与焦急样。
“我的小祖宗,哪是生病了,根本就是不见了一天一夜了!公子只是瞒着我们暗中派人去到各个地方搜寻而已。刚才我奉茶的时候,在书房外偷听到的!”
“什么!”
……
骊莜长安街
“相爷您明察秋毫,若,飘飘感激涕零,真是无以为报啊!”若衣故作感激状,下一秒却在低下头的刹那暗骂影逸潇死变态。若衣可一点都不笨,她知道他救他并非出于无心之举,而是刻意去做。
影逸潇在若衣低头时,按下了她拱起的手,“无以为报啊?我看倒也不是呢!柳姑娘不是说,只要本相我替你查办此事,你就誓死追随么?”
这一刻,若衣有些犹豫。丫的,搞笑类!虽然本姑娘在古代的相貌是好看了点,但也不至于要自己卖身于一个玻璃男吧。“额,这个,那个……相爷,你看当时的情况吧,我要是不以自己作为资本,让您主动站在我这边。这个世界岂不是多了一个残花败柳了!呵呵……”一边冷笑着。
影逸潇本来走在最前面的,若衣跟在身后的,一听她的话,停了下来。若衣嘭地撞上了他坚硬如石的后背,撞得眼冒金星,反射性脱口,“喂,我说你走路不长眼的啊!”
影逸潇回首狠狠地瞪了一眼若衣,“你说什么?”
“我,我,嘿嘿,我说……”琢磨着如何打发他的话,眼睛正好瞟到身旁经过的一只大黄狗。两手食指指着那只狗,“爷,您息怒,我没说你,在说它呢,呵呵,说它,对,就是它!”
若衣话刚落,那只狗像是感应到了般,返回跑到影逸潇脚边撒了泡尿。
影逸潇怒视着若衣的眼脱离,转向脚边的小黄狗。嗯?怎么脚湿湿的?“呀!”堂堂七尺男儿,很少有人知道他是怕狗的。抬起的脚蹦地远离那只黄狗数尺远,惊了自己,跑了黄狗,吓了路人,闪了若衣。
☆、生出的关心
漆黑黑的密道中糜烂者各种尸体与肉体散发出来的味道,刺鼻又腥气。黑暗中,几个士兵点亮了走道两旁的火灯,直直地朝着里面走去。
近了,鞭子抽打在人身上的令人揪心的清脆声响亮在整个密道牢狱。“啪,啪,啪……”不绝于耳。
抽打得手累了,狱卒头停下来将鞭子转交给刚走进来的几个士兵手中,自个儿休息去了。
于是,鞭子被蘸了盐水,密道中那鞭子的声音再次提起。被打的人始终没有吭一声,似乎是麻木了,似乎是痛得连个疼字也说不出口。
很久,从密道深处才传来一句,“皇,还要继续么?”
“嗯!”男子发出鼻音,作了停的动作。“梦子涵 ,你到死都不肯屈服于我么?”男子对着被打得昏厥过去的人自言道,语中有些怜惜,手覆上了那张绝代的脸。
……
云湘城,红楼生意兴隆,客源不断。摆脱了魅希曜和影逸潇的若衣没有直接回到夏商园,而是硬生生挤进了红楼。楼里,一身男装打扮的若衣出众的容貌很快吸引了所有人。楼掌柜一眼就认出自家老板,赶快上前,附在她耳边,低语几句。若衣赶忙奔向三楼休息室。
顺着中间的楼梯,拐了左楼梯,在左楼梯口,遭到一男子的拦截。男子手持羽扇,横在若衣的面前。“你就是掌柜口中的柳老板?啧啧,我怎么看都不像!”
“让开,本公子有要事在身!”若衣连人看都不看,拎起衣衫角,踏上一层阶梯就发威道。
男子不恼,也没有多话,自然让道给梦若衣,直接与她擦肩而过。男子苦笑了一下,摇摇头,“今天这是怎么了,竟遇上泼辣的女人!哎,都说漂亮的女人不可信,我看呐,这漂亮的女人不好惹,都是些男人婆!还赶上这男装的潮流!啧啧!”
三楼休息室
“夏芷寒,夏芷寒……”若衣娇俏的脸上写满了忧色。哪知在推开门的瞬间,就变了脸色。“你,没事?”
夏芷寒刚好削好一只苹果,抬头对上若衣那满含关心的眸子,捏起那连着没有断过的苹果皮,“我数着你的步伐削得苹果,正好嘛!”
“你!”若衣重重地踩着步子猛地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上,喝了一杯他倒好的茶,接着又夺过他削好的苹果啃了起来。
夏芷寒二话没说只是抿唇微笑,为额头直冒汗水的她扇风。
吞掉一个苹果,若衣开始数落起夏芷寒来了,“喂,好歹我是你朋友皆合伙人,我走了两天,你就不担心么?”
“你这不是安全回来了么?”冷冷的话中貌似不在乎却有嗔怪的余味。
他在怪我的一走了之,还是在关心我?抱怨的小脸有了那么一股和气,“齐越说你中毒了?我还以为是真的!你真的没事么?”
眼角微微动了一下,冰冷的外表并没有减少他骨子里散发出来给人的安全感和温暖感。“没有,只是感冒了而已。不过看到你这么紧张我,我特别高兴!”
“额……”
☆、琴圣古之彦
楼外天气无限好,阳光普照大地,炎夏难得适中的好日子,适合才子佳人抚琴弄墨。
红楼一间厢房内,传来一曲又一曲优雅静心的古琴乐,音效仿若置身于竹海中从丘陵上流淌下来的叮咚流水声,好听倾心。
嘈杂的红楼登时平静了下来,就在众人好奇是谁在奏乐时,厢房的门被一男子粗鲁地踢开。众人纷纷朝那音源处凑过去,但很快门被合上,房里继续传出好听的音乐,不过这次的音乐似乎还夹杂了伴奏。没过一盏茶的时间,门再次被人踢开,却从里面飞出一个满脸淤青,已辨不出相貌的男子。那人接住飞出的男子,一脸的惊讶,“二哥?”
“芷寒,呜呜呜,你这是开得什么楼,竟会出现人妖!”被呼为二哥的男子正是当今凌霄国的二皇子夏仲尹。夏仲尹抚着自己的脸,以为会丢尽脸面,手遮着右眼,开出一条缝,那原先站在楼梯口围观的人群不驱而散。
夏芷寒没有理会夏仲尹,而是斯文踏进厢房和男子拱手作礼致歉,“惊扰之彦兄雅致心情了!在下的兄长并非有意的!”
古之彦,祖籍为凌霄国临安县人,祖上靠贩盐为生,出生为骊莜国长安城,定居在云湘城,骊莜国骊莜皇离歌笑四十年被封为太尉,因个性孤僻清高,偏爱闲云野鹤的生活,不到一年的时间,才弱冠的他辞退官职从商,贩卖布匹和同样经商从政的夏芷寒并称为商界神话“二公子”。他,外表散发着亲和与柔媚,男生女相,一生只愿寻得有心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佛说,人不可能十全十美,而这个时空却有那么个十全十美的人,用来形容他再好不过。三岁能写字,五岁作诗,六岁作画,八岁熟读兵法,十一岁棋艺高超,琴艺精湛,十五岁名扬天下。此人别的不嗜好,闲暇之余就爱弹琴陶冶情操,所以造就了一代琴圣“古之彦”。常出远门奔波的他连续五天出现在云湘红楼,这不是他的风格,似乎也是为寻觅某人而来。然,对于夏芷寒的致歉词,他只是淡然一笑置之,全没有将夏仲尹的那句伤人伤肺的话放在心上。“呵呵,芷寒兄这是说哪的话!既然是你的兄长就是我的朋友!没有什么好追究的……”
撇下不快的话题,两人倒是坐下来,你一杯茶我一杯茶,开始互相嘘寒问暖来了,将还在门外始终没有踏步的夏仲尹抛在九霄云外。“芷寒兄,近来可好?”
“嗯……”
☆、雪中温情
平静了几个月的日子,一晃,夏天过了,冬天来临。
这天,若衣穿戴整齐地出了阁,倚栏,坐在紫薇苑亭中暖垫铺好的石凳上,手伸出亭外触碰天空飘下的雪的纯白。心中不由得想起了那个雪中的男子。
那年那月,天空同样飘着鹅毛般的雪,被收养的富豪赶出来之后,自己就这样落魄地撞上了那个雪一般洁白纯净的男子。还记得自己跌倒在雪中,他为自己披上厚厚的皮袄。那份温暖,如同绝望中抓到了一颗救命草。于是,在他抬头转身的瞬间,她毫不犹豫地跟上。她不知道他的身份却愿意一辈子跟着他,直到后来他得了肺癌去世。她才知道他是古墓盗圣秦之炎,那个为了世界正义牺牲的侠客。那份迟到的了解并没有结束她对他存在那份爱。反而,因为他,她喜欢上了雪天,喜欢上了偷盗济贫的工作……想得有些出神,眼角有些湿润,划过的眼泪不曾发觉。
忽然,一件貂皮大衣披上肩头,暖而重,“天气冷了,你这个傻瓜!”避过她哭过的事实。“下午云湘城求神庙有个珍品展览会,到时各个地方的群雄都会参加。我正好要去,顺带你见见世面,可好?”
论珍品,数骊莜国最多,所以历年的珍品展览会都会在骊莜国举办。今年正好轮到云湘城。但说是珍品展览会,不如说是群英聚会。另外,展览过后紧接着是拍卖会。那些想要在拍卖会上大获利润的人们就会想方设法地去偷去抢。那么,每次展览会一完带来的便是经济危机。虽然场上布置了好多朝廷卫兵却起不到任何防范作用。
若衣一听这展览会,脑子里又开始打她的如意算盘了,玩脑筋不断浮现在眼波中。
夏芷寒早早看出了若衣的心思,没有揭穿。暗中派了十几个凌霄皇宫内高手,盯着她。一来是为了珍品落入图谋不轨的人手中,破坏了这个世界的经济平衡,二来为了她的人身安全。
☆、我们是不是认识?
下午,雪下得有些猛,夏芷寒带着若衣共撑着一把胶质画有梅花的伞行至求神庙展览会场。
云湘城求神庙
夏芷寒抖了抖落在伞上的积雪,收了伞,拉着若衣进了室内。此番,室中已挤满了人。若衣与夏芷寒的出现,无疑是众人的焦点。而先前看珍品的人都将目光转至他们两人身上。
两人继续着自己的观赏,对于旁人投向他们火热的目光以及热烈的讨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但凡他们走过的地方,总跟着一大群人。这样一直持续到影逸潇,魅希曜以及古之彦的出现。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快看哪!是他们耶!他们来了!”
若衣不禁回过头放眼朝门口先后进来的几位男子望去,当看到那张似曾相识的脸时,呆在了原地。“之炎!”
夏芷寒感觉到了若衣的异样,循着她呆滞的眼神的方向,即刻了然,仅是一声咳嗽就将若衣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若衣闭眼深呼吸,再次睁眼,眼里清明,没有夹杂任何眷恋。他,早就不在人世了,我为何还要在执着?
心往往和行动反着走,每一个人每一次的遇见,都有它不同的意义。就像眼前这位,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巧合。对于某些人来说,害怕这样的相遇,而对于某些忍来说却期待这样的相遇。所有人的命运之路在这交叉,最终又会不会通向同一个地方?
就在若衣张眼望向古之彦的同时,古之彦的心跳也蓦地漏了一节拍。眼前女子的面容曾在自己梦中频繁出现,成为自己朝思暮想,要在一起的对的人。茫茫人海中能够遇见她,是缘也是福。兴奋打破以往脸上的疏离,笑着伸出手就要拉住对方的手,“我们是不是认识?”
这个大胆又特殊的动作着是吓了若衣一跳。这样的招牌动作与微笑!是他,真的是他!不顾他人的看法与想法,没有握上他的手,而是拥住他,喜极而泣,“之炎,真的是你吗?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这样的回应太突然了,古之彦的双臂不知所措该放哪里,最后干脆也匡住她瘦弱的肩膀。
炎与彦音调一个第二声,一个第四声,蒙混过去了所有人。大家都睁大了眼睛,陶醉在两个相爱之人重逢的喜悦之中。夏芷寒倒变成了棒打鸳鸯的人。这里已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了,红着眼缓步迈出了求神庙。
天空还下着雪,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