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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归舟by林寒烟卿(强攻强受he)-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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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黑拼命的咬住他的衣服撕扯,寒青拍拍他的头道:“别闹了,我养了只老虎也和你一样喜欢咬人衣服。” 

      他勉强站了起来,头也没有回的走了,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宋尘死死的抱住小黑,哽咽道:“别追别追,除非你想他死。” 



      寒青晕倒在云外小楼的分坛楼下,任听雨喂他吃了药。等到晚上的时候,寒青慢慢醒了过来。任听雨坐在床边看着他。 

      寒青苦笑道:“为什么你们的眼睛都会说话,每个都让我觉得我对不起,让我觉得你们在伤心。” 

      任听雨握住他的手,良久道:“寒青,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不开心。我明天就要回中原了,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去。” 

      寒青坐了起来。任听雨柔声道:“寒青,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这样忐忑不安的等别人的答案。” 

      寒青问他:“我是不是喜欢我哥哥?”不需要多余的话,他知道任听雨明白他的意思。 

      任听雨点头:“是的,你喜欢宋尘。” 



      一向干燥少雨的边城迎来了夏天第一场甘霖,凉爽的风吹拂这座西域重镇。 

      宋尘打着江南带来的伞,站在风雨里。听手下报告,云外小楼的马车已于清晨离开,现在已走了大约半个时辰。 

      宋尘望着远处的官道,咳嗽了一声,他伸手掩住口,身子晃了晃,染了一手触目惊心的红。 



      一双稳定的手抱紧他,撑住他的伞。 





      寒青把他抱起来,宋尘依靠在他身上,谁也没有开口。 

      久病成医,何况寒青跟在任听雨的身边三年。他熟练的爲宋尘搭脉,开了张药方让宋尘的属下去抓。 

      宋尘躺在床上望著他,连眼睛都不舍得眨。 

      寒青道:“我本来走了,可是路上想起你,觉得放不下,就又回来了。” 

      他把过程说的很简单,宋尘心里却有无数的忧虑:“你的心痛好了麽,任楼主……他怎麽说?” 

      寒青道:“我的病慢慢就好了,你不欺负我,它就不会发作。” 

      宋尘道:“我……你爲什麽去招惹桃李,她是个好姑娘。”他爱寒青,真恨不得捧在手里,哪里舍得欺负他。 

      寒青道:“因爲你说要娶她。”他俯身贴近宋尘:“听雨说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 

      宋尘忧伤道:“所以你留下来?” 

      寒青道:“我也不清楚,但我不想走。觉得走了就会後悔一辈子,你病的这样重,在这种地方,若是我不回来,就活不了多久了。” 

      他把宋尘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幸好我回来了。” 



      宋尘的泪成行落下来,寒青拿手巾给他擦了。 

      宋尘低声道:“任楼主呢?” 

      寒青道:“他走了,你放心,他从来也不管我的。”他能准确的察觉宋尘的内心,劝慰宋尘不要担忧。 

      宋尘微微摇头:“你不回中原,任楼主怎麽说?” 

      寒青道:“没有说什麽。让我想回去的时候再回去。” 

      他凝望宋尘:“假如你也不愿意告诉我,那也没有关系。我总有一天会知道。” 



      宋尘抱住他的腰,把头埋在寒青的怀抱里:“寒青、寒青、”一叠声的叫他的名字,每一声都像是在倾诉心底缠绵温柔的渴望。 

      寒青坐到床上去,把宋尘抱在怀里,又拿被盖著他,就像抱住一个婴儿。宋尘的皮肤雪白,嘴唇红红的。寒青抚摸他的头发:“睡一觉吧,别总藏著一身的心事似的。” 


      宋尘缩在他的怀抱里,合上眼睛。三年来,第一次没有和梦做伴。再也不用在梦里惦念爱人,再也不会在醒来後茕然一人。 



      宋尘中午才醒,床头的柜子上插著几朵外边的野花,还带著清晨的那场雨水,散发著草木的芬芳。寒青不在屋子里,在屋外不知正说些什麽。 

      宋尘披好外衣,缓缓站起来,先摸了摸那些小花,手指传来的滑腻触感是那样真实。宋尘轻笑著走了出去。 



      寒青正在院子里和小黑玩耍,小黑兴奋的按寒青的指示把寒青扔出去的各种物件叼回来。宋尘从来没有看见小黑这麽快活过,飞速的在院子里来回奔跑,快的甚至让人看不清,就像一阵风卷过去。 




      寒青听见声音,回头冲他笑了一下:“这狗叫什麽名字?” 

      宋尘心中一酸,温柔道:“它叫小黑,是很爱主人的狗。” 



      寒青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拉宋尘一起坐下。小黑还在兴奋的围着他转圈。 

      寒青握住宋尘的手,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是看着宋尘,把宋尘的手枕在自己的头下。宋尘明白他心里的千万个不解,也没有开口,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寒青的脸。 



      寒青合上眼睛,偶尔睁开看看宋尘,就又重新合上。似乎也没多长时间,却连晚霞都出来了。已经从中午到了傍晚。宋尘的手早已酸了,仍旧温柔抚摸寒青的眉目,像是愿意这样一直抚摸下去。 


      寒青伸手把宋尘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温柔的望着他。两个人的视线缠在一起,再也分不开。 



      直到饿肚子的小黑狼狈的咬寒青的裤腿,对他汪汪叫。寒青才舍得转头,摸了一下小黑。宋尘难以置信,拍了小黑一下,佯怒:“我养了你这么多年,看见寒青就忘了我!没良心!” 




      晚上没有做饭,宋尘让下人摆好了炭火架子,在院子里亲自给寒青烤肉串。寒青坐在边上看他忙碌,小黑流着口水等着。 

      宋尘把烤好的肉串递给寒青时,小黑立刻扑到寒青身上,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寒青叹息一声:“你这条馋狗。”大方的把手里的肉串分了一半给小黑,细心的帮小黑把肉串的肉撸下来放在地上。 




      寒青吃到一半表示赞美:“我从来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宋尘大笑,细细的在肉串上撒调料。寒青根本没有见过他大笑的样子,望着他笑了笑,觉得自己似乎也跟宋尘一样无限欢喜。他钟爱宋尘这样的长相和性格。当年只不过见了一眼,就把宋尘抢了回去。如今虽然过去的事情不记得了,但喜欢什么人却是不会改变的。 




      宋尘自己吃的不多,只是一直的笑,看寒青吃的一头的汗,拿了手巾给他擦。寒青已经吃饱了,对宋尘道:“这里什么都好,就是天气太闷热了。稍微动一动,就一身的汗,陪我去洗澡。” 


      把宋尘背在背上,慢悠悠的晃去温泉的方向。宋尘的眼泪流到他的衣领里,寒青只装作不知道。 



      等到两个人都泡在水里,寒青笑着抱住宋尘,把他往水底下压。宋尘光滑的肌肤贴在他身上,也不反抗,顺从的和他沉下去,然后再和寒青一起浮上来。 

      寒青抱着他,用动作表达自己的意图,修长的手指分开宋尘的双腿,徐徐的按揉除了他没有任何人碰触过的私密。 

      宋尘惊慌,寒青温柔的吻他。宋尘的手掐住他的手臂,他想抵抗,却发现手脚用不出一点力气。一个人的心在打仗,身体怎么会听从呢。 

      水流从腿间荡漾着流过去,寒青缓缓的伸进手指。宋尘猛的推开他,转身向岸边跑去。水让他艰难的迈步,寒青只轻轻伸手,就把他拉进怀里。然后如宋尘所愿,带着他到了岸边,将宋尘紧紧的压在温泉边上。 


      宋尘一直在微弱的抵抗,激发了寒青征服的欲望。他扶住宋尘的腰,缓慢而又坚决进入让两个人都微微颤抖,宋尘已经有三年没有经历过情事,几乎承受不住从股间传来的疼痛。 


      寒青在他身上索取快感,宋尘被的腰被压在岸边的石沿上,一次次的被寒青充满。细狭的内壁吃力的包裹寒青的欲望,近乎痉挛的收缩。 

      寒青痛快的在他体内一动,手不肯老实,去宋尘的胸前抚摸他的乳头。还要一边咬宋尘的颈背。 

      宋尘终于忍不住呻吟,寒青贴近他的耳朵问:“你舒服么?”宋尘苦笑,这个问题太过直白。纵然宋尘不是扭捏的人也未免觉得有点怪异。寒青捏住他乳头的手忽然用力,然后松开了宋尘,在战栗中得到了极乐。 


      他天性就是纵情声色的人,这三年来却是第一次这样快乐。过了好半天,身体仍然在高潮的麻痹里,宋尘微微的一动,都能引发他身体里快感的波荡。 



      小黑不知什么时候跑过来看热闹,趴在岸边望着他们两个。寒青叱道:“去,去,上一边去。” 

      小黑听话的站起来跑走,跑到院门的时候停下来,回头望了一眼,忽然叫了一声,然后终于跑了出去。 

      宋尘被它逗的笑了,寒青搂着他不放,没占够便宜的手指去抚摸宋尘的小穴,在周围的褶皱处徐徐打转。 

      宋尘脸越来越红,拽开他的手,挣扎着爬上岸去。寒青也爬上去,在他身边躺下。这是天已经全黑了,终于不再像白天那样燥热。 



      寒青躺在宋尘的腿上,随手扯了一片叶子放在嘴里。宋尘默默听他吹曲,过一会寒青问:“你害怕和我在一起?” 

      宋尘温柔道:“不。” 

      寒青道:“别离开我了,我好久都没有这样快活过?” 

      宋尘爱怜的抚摸他的头发,目光充满宠溺:“难道任楼主对你不好?” 

      寒青道:“他对我很好,可是我和他在一起的时没有和你在一起自在。从前没有人比较也不觉得,现在有人比较就知道差别了。我们是兄弟又有什么关系,大不了我们到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又不碍别人的事。” 


      宋尘心中一动,他还不清楚任听雨心里拿的到底是什么主意,不敢答应寒青。天上地下,又有哪里是云外小楼找不到的呢。 



      寒青翻身压在他身上,笑着亲他。 

      宋尘道:“别闹,你好好告诉我,你回来的时候,任楼主怎么说?” 

      寒青看他表情严肃,老实答道:“他说我什么时候回去都可以,也知道我来找你。”其实任听雨虽然没说什么,神情却十分寥落,寒青回忆起自己下车时他的表情,心里感觉到刺痛和酸楚。任听雨待他没有一分不好,可是他的心渴望和宋尘。当他和宋尘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感觉到真正的安宁自在。 


      宋尘道:“他真的这样讲?” 

      寒青道:“当然,他从来不会说谎,你尽管放心好了。” 

      宋尘的手微微颤抖,寒青抱紧他:“你怎么了,哥,把我们从前的事情说来听听好不好?” 

      宋尘柔声道:“假如我不想讲给你呢?”他心里有太多的意外和不安,在没有听见任听雨亲口承诺时,终究是不愿先违约的。 

      寒青笑:“你不想说就不说好了。” 

      西域生活,比之江南,另有风味。寒青白天常常在大漠上策马狂奔,纵横来去,潇洒至极。宋尘放下手边的琐事陪他。他们两个相貌相似,都是少有的俊秀少年,没出几天,原本认识宋尘的人便也认识了寒青。 


      桃李和宋尘之间原本没有婚约,寒青已经打听的明明白白。回去欺负宋尘,直到宋尘在快感里一遍遍求饶才放开他。 



      转瞬过去了一个月,宋尘接到了由萧殊转来的朝廷诏书,命他在发诏之日起三个月内回京。宋尘在这边的根基已经打好,吩咐了得力的手下。很快便准备好行装,与寒青踏上返回中原的路。 




      寒青和他在一起,始终是快活的。宋尘爲这点开心,但寒青幷不是全无心事,他也会想念任听雨。偶尔会望著远方,露出思念的表情。那完全是无意的,宋尘不愿意他压抑自己的心事,只是温柔的握住他的手。 


      寒青与任听雨在一起三年,已经拥有太多的往事。如果寒青一点也不思念任听雨,那他就不是宋尘喜欢的寒青了。 



      这一路行来十分辛苦,却是宋尘最快乐的日子。他夜里仔细想与寒青相处的时光,平淡安详的日子太少。寒青虏了他去海外,两个人一起南下接公主,再一起回扬州。似乎最快乐无忧的日子全在路上。 




      中途在绿洲上补给,这里树木茂盛,一点也看不出是在沙漠中。宋尘采了一朵花给寒青,顺口问道:“还记得行宫里的幷蒂莲麽?” 

      寒青摇头:“什麽行宫?” 

      宋尘惊觉自己说错了话,把那朵花放在寒青手里:“是从前的事情了。”寒青带著他在行宫的池塘上踩著荷叶掠过,早已刻在了他的心里,寒青却再也想不起来了。 

      寒青坐在他身边,过了半天道:“我有时候也会想起从前的事情,很小的时候,在九霄岛的後山上玩耍。可是离的近的反而想不起来,无论我怎样的努力。” 

      他生性乐观开朗,这样萧索的语气十分少有。宋尘听得心疼,把他的手拉到自己怀里。 

      寒青接著道:“其实我也渐渐想起很多事情,但十岁之後的记忆是一场梦,我完全记不得一切。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九霄岛学艺,不知道遇见过谁,发生过什麽。连武功也是这三年重新学的。听雨说我的底子打的好,可我自己觉得吃力的厉害,有时候会觉得绝望愤怒,想把身边的一切都砸碎。” 




      宋尘亲吻他的手,安慰他的悲伤。 

      寒青把他的手捂在自己的脸上,眼泪无声的流出来。他也只是个少年,空白的过去让他觉得痛苦的难以承受。总会有忍受不住爆发出来的时候。宋尘抱紧他,不断的吻他。过了好半天,寒青才好了一些。 


      宋尘仍旧抱紧他,不肯松开一点。 

      寒青问他:“当初我们爲什麽会在一起?”他幷不知道自己与宋尘到什麽程度。但是身体对宋尘的确是熟悉已极。完全不能控制的受到吸引,幷且清楚明白的感觉到宋尘与自己一样。 


      宋尘微微笑了一下,把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望著寒青温柔的道:“因爲我们不知道自己是亲兄弟。” 

      寒青在他的手上亲了一下:“我们真的是亲兄弟麽?” 

      宋尘点了点头,眼神中已经有掩藏不住的悲伤。 



      寒青已经从那股焦灼的情绪中恢复过来了,不愿意宋尘难过,换了话题:“你要做西域督护了麽?” 

      宋尘道:“是的,我不喜欢朝廷中尔虞我诈。这次去便向皇帝辞官,若是皇帝肯开恩的话,我便什麽官都不用做了。” 

      当年他从九霄岛回来,读书考取进士实在是爲了完成父亲的心愿。假如当时寒青也能在他身边,也许两个人一起去什麽风景秀丽的地方隐居了也是说不定的事情。 

      寒青道:“不做官好,做官又不自在,太没意思。” 

      宋尘点头,依在寒青胸前,闭上眼睛休息。 



      宋尘在沙漠里奔波来回,早已不知多少次了。这条路辛苦枯燥,若非他性子坚韧,以他文人的体质,恐怕早就不会再走了。有寒青在身边就大爲不同。满目黄沙在宋尘心里更胜满地繁花。 




      萧殊已经在这里等了六天,他太久没有看见寒青。远远看见寒青笑著骑马过来,鼻中发酸。 

      宋尘给寒青介绍:“这是你的表哥。” 

      寒青提气跃到萧殊的身边去抱住他,他十岁前的记忆还有。这个“表哥”是记得的,那时萧殊最疼他,和他年龄也接近些。漫山遍野的带他玩,教他捉兔子。 

      萧殊轻拍他的背,多少往事一切涌上来,眼睛已微微红了。 



      接风宴幷不隆重,只有他们三个人。萧殊问了寒青任听雨的话,对寒青道:“你忘记了从前的事情,不是因爲病了。” 

      宋尘没有想到他这样直白的说了出来,大爲意外。 

      寒青隐约觉得这里有许多蹊跷,听萧殊肯说,追问:“爲什麽?” 

      萧殊道:“你先告诉我,任听雨和宋尘,你到底喜欢哪个。愿意永远和他们之中的谁在一起?” 

      寒青露出思索表情。萧殊望向宋尘,在他眼底发现深藏的痛楚。爱不同其他事物,即使心胸再宽阔的人也会觉得心痛。 

      寒青叹息道:“听雨对我很好,可我和宋尘在一起的时候,才觉得真正平安快乐。”他显然觉得十分对不起任听雨,神情十分歉疚。 

      他这三年来与任听雨朝夕不离,一转眼已有两月未见,心里终究是牵挂他的。 

      萧殊道:“寒青,表哥已经有办法让你想起从前的事情,你愿意麽?” 

      寒青道:“我自然愿意。”他信任萧殊,那是长在骨子里的亲近。 

      宋尘失声道:“不,不,先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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