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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回答,小手下意识想揉自己的胸房,舒缓那股要让人发疯的胀痛感,他偏不让她得逞,坏心地抓住她的手腕压在两侧,沙哑又问:“要我舔你的乳尖吗?”
“阿劲……”她双颊红通通的,羞涩得说不出话,身子有了自己的,贴着他不断地摩擦、磨蹭,想寻求慰籍。
“喔,这样不行,我要你说出来。”他故意抬起身躯,让她无法完全贴近。这个举动教可人哼了哼,发出细微的抗议。
“阿劲,我好热,好难受……你欺负我……”她喊着,有些委屈地哭了。“求求你……”
他笑了,“我喜欢你开口求我。”话刚说完,他将头埋进她绵软的双峰,温润的舌如她所愿地舔着丰盈的顶尖,以牙齿轻轻咬着,然后用力吸吮,另一只则在他的掌握里,任他玩弄捏揉。
“啊——”她揽住他的头,十指插进他浓密的黑发,挺胸迎向他的撩弄,但身体中那把火不见消止,却燃烧得更加炽烈。她磨蹭着他精劲有力的身躯,两腿张开,熟悉而大胆地圈住他的腰干,无言地邀请着他。
沈劲气息粗喘,玩笑的神色已不复见,眼瞳变得又黑又沉。
“你到底对我下了什么蛊?”他喃喃道,嘶的一声扯破她纱质底裤,硬挺的热杵直直地刺入她湿淋淋的花径。
“劲——”她不由自主地喊,下腹因他的填充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受到温暖与湿润的刺激,他在她体内胀得更为巨大,完全嵌合着。
“老天——”他低哑地吼着,开始摆动腰干,瘦劲的臀在她两腿间缓缓起伏,“舒不舒服?”
“嗯啊——阿劲……啊——”可人不确定自己到底想说什么,脑中浑沌一片,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
欢爱的气味弥漫,高温的两具肉体彼此渴望,在对方怀中寻求慰籍。
沈劲两臂抓住她的脚踝撑开她的腿,让她完全对他敝开,昂扬持续在那艳红的花唇间进出,缓慢地抽出三分之二,接着一记猛力的撞击狠狠地顶向前去,全然投入温暖。
可人发出尖叫,娇躯不住地颤抖,狂喜的眼泪流了满腮。
“你喜欢我这个样子对你——”他说着,重复好几次撞击的动作,直捣她的花心。
她注定是他的女人,谁也不能夺走。管不了当初娶她的真正原因为何,他要她完全的臣服,无论是肉体还是芳心,全都要纳入他的所有。
“你是我的!”沈劲沙嗄而强悍地低吼,加快腰干摆动的速度,每一下都将她送上高峰,在她体内灼热地释放——
“啊……”可人跌进七彩的梦境,随着他的冲刺达到狂放至美的境界。
而两颗心,如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连在一起……
第八章
这次盈蓉是一个人回台湾的,丈夫和孩子在加拿大没跟着回来。
一整个礼拜,盈蓉常和可人在一块儿,不是盈蓉登门拜访,就是可人上阳明山探望爷爷和她。
今天是盈蓉在台湾的最后一日,两姐妹相约到盈蓉以前很喜欢的一家餐厅吃饭。
坐在客厅沙发上,盈蓉眼睛为之一亮的看着刚下楼的妹妹,笑着说:“你穿牛仔裤也这么迷人……真是女大十八变。”她为可人的美丽感到骄傲。
“姐才是标准的大美人呢!”可人俏皮地皱皱鼻子,亲热地挽着她的手,往门口走去,“我当司机。”
“当然,我是姐姐,有事当然你这个妹妹服其劳。”
可人愉快地笑着,跟着却叹气,“真希望你不要这么快离开。”
“傻瓜,你和阿劲也可以来加拿大找我们玩啊。况且现在通讯这么发达,咱们可以通MAIL、讲电话,还是可以跟以前一样。”坐进车子,盈蓉边扣上安全带边说。
“才不一样,又不能促膝。”长谈就要促膝嘛。
盈蓉让她逗笑了。
车子平稳地开了出去,过了四十分钟左右,来到靠近山区的木造餐馆。
今天不是假日,因此虽然已是中午用餐时间,店里也才坐了三分之一满。
大块朵颐后,两人啜着店内现煮的咖啡,盈蓉神色轻松地欣赏外头景致,唇角的笑柔和美丽,轻轻一叹,“真怀念……”
“你叫姐夫全家都迁回台湾,就不用这么怀念啦。”可人就是不想让她走。
盈蓉视线调回来看着她,摇遥头。“我已经习惯那边的生活了……”
抿了抿唇,可人静静地问,“姐,你这次回来真的只是为了看看爷爷和我吗?我总觉得……你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静默了一会儿,盈蓉优雅地放下咖啡杯,轻点点头。
“我确实有话要说,是有关咱们姐妹的私事。沈劲承诺过会跟你解释这件事,但仔细想想,还是由我出面说比较好些。”
可人的好奇心完全被挑起,“是什么事?快说呀!”
“是沈劲和我的事。”
可人心一颤,双眼迷惑地瞅着姐姐。
盈蓉继续又说:“你还记得当年我被爷爷和爸妈强迫出国的事吗?”
“当然。你那时哭得好凄惨,我问妈妈,妈告诉我说你失恋了。因为是初恋,所以比较伤心。还有……你不想出国念书,可是爷爷和爸爸说你非出去不可,我想你是舍不得离开台湾。”
“妈只告诉你一半的实情。那的确是我的初恋,但我不是失恋。”
“啊?!”可人屏气等待着下文。
“我和沈劲相恋。”
每个字都这么清楚,明明白白传进耳中,可是可人仿佛没有听见,脸色微微发白,定定地直视着姐姐。
“是……是我的阿劲吗?”
盈蓉幽幽颔首,“那时,他还不是你的阿劲。”她声音轻哑而忧伤,“当时我们爱得很辛苦。他是孤儿,才刚完成大学学业。我试着跟爷爷和爸妈沟通,但他们听不进去,只在乎着地位和身份,根本就没办法接受……”
“那……后来呢?” 可人追问。
“我们计划私奔。”
“私奔?!”声音略扬,可人深呼吸以缓和激动的情绪,“阿劲一定很爱你……”
他说,这一辈子再不可能爱谁。如今,她终于明了真正的原因——他曾对一个女子投注很深的感情,花尽力气谈一场轰轰烈烈地爱恋,他真的不会再爱谁了……
“不。”盈蓉握住妹妹微冷的小手急急解释,“我们当年都太年轻了,不见得真的认识爱情。外力的阻挠反倒将我们两人系在一块。”
可人沉默片刻,轻声问:“后来阿劲入狱服刑你知道吗?”
“那时我已经被送到国外,隔了很长的时间才辗转得知。”
“他是被诬陷的。好多人打他一个,最后他却被控杀人未遂,住处还被搜到枪械。”
盈蓉神色僵硬,心想不能将爷爷扯进来,点点头不再说话。
“姐……你现在还爱着阿劲吗?”可人咬着唇,害怕听到答案,却又不得不问。也许,对沈劲来说,她只是姐姐的替身,每一次的欢爱,每一刻相处,他心里想的根本不是她。
心好痛……她这么、这么渴望他的爱,若姐姐还对他余情未了,她该成全他们吗?
“我爱你姐夫。至于阿劲……我一直觉得歉疚。”盈蓉笑着,“不过现在有你在他身边,我真的很高兴,我相信你一定会好好照顾他。”
“他说不定更希望你的陪伴。”
“不。我肯定他这次选对人了……他喜欢你。”
可人内心苦笑,轻摇了摇头,“我心里好乱。”
“别想太多。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会明白这一切的。”盈蓉话中有话,拍了拍可人的手臂。
窗外的天光特别迷人,可人抬眼望去,心却沉甸甸的,仿佛飘进一朵乌云……
※ ※ ※
“阿劲,我想回幼稚园上课。”可人洗完澡换上睡衣,坐在梳妆台前梳着头发,视线在镜中和丈夫相遇。
“这阵子我身体已经好了很多,我想回幼稚园。”她在眼睛无辜又美丽,对着他轻眨着。
沈劲放下手中的报表,霸道且固执得完全不近人情地说:“不行。”
“为什么?!”她握紧梳子转过身来。
“不行就是不行,没有理由。”他瞄了她一眼,注意力重新回到报表上,轻淡地丢出一句,“说不定你已经怀孕了。”
可人嫩颊陡地通红,“我没有。”
“即使现在没有,也快了。”
“我、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我没怀孕,现在没有……”她避开他探索的目光,心跳得好快。
她想要有个宝宝。他的她的宝宝一定很可爱、很可爱……但,他是怎么想的?是否更希望为他孕育孩子的女子是姐姐,而不是她?
阴影罩住她的头顶,抬起双眸,沈劲不知何时立在她面前。
“想什么?”
鼻头有些泛酸,她极力忍着,眸光迷朦地望着他线条突出的脸庞,轻声呢喃,“阿劲,我都知道了……你和姐姐之间的那一段,我都知道了。”
沈劲心一凛,静默片刻才道:“是盈蓉告诉你的?”
“嗯。”她点点头,“姐姐回加拿大之前约我吃饭,所当年你们相恋的事全说明了……你们打算私奔,最后失败了,姐姐立即被爷爷和爸妈送出国去,你入狱的事她过了好久才得知。”
深深吸了口气,她勇敢地提出心头那个思索许久的问题——
“阿劲,你还爱着姐姐吗?”
沈劲神色僵冷,语气连带也跟着僵冷,“为什么这么问?”
“我只是想……你坚持娶我,是不是把我当成姐姐的替身了?你应该很爱她很爱她的,一直无法忘情……”她强迫自己微笑,想让一切云淡风轻,可是心这么痛呵……
“姐姐已经找到真爱,有一个很美满的家庭,我求你……求求你不要破坏他们好不好?我知道你心中遗憾,但是你如果真的爱姐姐,就该为她着想,不是吗?”眼泪夺眶而出,她连忙垂下头,不让他瞧见。
听她所言,再目睹她热泪纷纷坠落,沈劲胸中的怒气不禁上扬,压抑地出声,“我和盈蓉是以前的事了……你哭什么?我最讨厌女人动不动就掉泪!”他烦躁地咬牙,好不容易挤出话来,“我从没把你当作她!”
她仿佛没听见他的话,一滴又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颊滚落,无声哭泣的模样楚楚可怜。
“如果当年爷爷和爸妈同意你们来往,你和姐姐……你们一定会过得很幸福的,我会叫你一声姐夫……如果姐姐没嫁,你们现在就能在一起,就不会有遗憾了……我心里好难过,你们应该是一对的……”
他阴郁地眯眼,两道浓眉纠结。
“该死!”沈劲忽然怒喝一声,双手紧紧握住她纤细的臂膀,强迫她迎向他的注视。
“我娶的人是你,赵可人。我和你才是一对!你如果再把一些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我——我就——”他像困兽般,蓦然间,唇热烈地对她进攻,吻遍她的脸,接着顺着雪白的咽喉往下,撕开她睡衫薄薄的布料,夹带着狂猛的气势。
“阿劲……”可人攀住他强健的臂膀,心颤抖着,身躯主动倒向他。
两人的吻愈来愈热烈,等不及回到大床,双双跌在铺着白色毛毯的地板上,他压着她柔软的胸脯,迅速脱去她身上的布料,接着拉下裤头,瞬间已贯入她湿润温暖的花径。
“啊——”两人同时发出极致的呻吟,他双臂支在她两侧,下身埋在她体内律动起来。
“你是我的!”他再次霸道的宣示,深幽的利瞳泛起情潮,紧盯着她的小脸。在他强而有力的撞击下,那张脸蛋嫣红不已,冒出细细汗珠,红唇逸出一声声娇弱的呻吟,足以把所有男人逼疯。
“轻一点……啊——我受不了……”
“我要你!没有能把你抢走!你是我的!”他的进攻更加激烈,抽撤的速度越来越快,深深捣进她潮湿紧致的身体里。
“阿劲——啊啊……”她头来回甩动,猛烈的高潮让她控制不住情绪,哭喊出声的,“我爱你……我爱你!阿劲,我爱你——”
她好爱好爱他,只能像扑火的飞蛾般朝他而去……
她好爱好爱他,即使得不到他的回应,即使自己仅是姐姐的替身,她早已无法回头,只能爱他……
男人双目深邃,浑身战栗,强壮的手臂紧紧抱住她,两片薄唇密密封住她的哭喊和表白,在她温暖的体内完全释放。
※ ※ ※
这几天,沈劲的态度有些古怪。可人也说不上哪里不一样,总觉得他常常静静地望着她,目光深沉,似乎在想些什么,教人难以猜透。
那一夜她对他说出了心里的话。她心中羞涩,却不后悔。
今天的天空很清澈,可人沿着人行道缓缓散步,慢慢地整理脑中的思绪,心想,晚上等沈劲回来,她还要跟他提回幼稚园上课的事,要是亿仍然不答应,她也不理……园长对她那么好,她不能再给人家添麻烦的。
想起他脾气这么强硬霸道,她不由得叹了口气。
忽然间,一个带着浓郁香气的火红影子挡在她面前。
可人微微一愣,明眸疑惑地望着眼前的外国女子。“你是……”她见过她。在沈劲送她去医院时,她亲眼见到他们纠缠在一块儿。
女人挑挑描绘精细的眉,稍嫌尖锐地问:“你跟雷在一起?”她的中文有些生硬。
“雷?”可人怔怔重复。
“就是沈劲,雷是他的英文名字。我本来以为你只是他在台湾的情妇,没想到他会娶你。”她是花了一笔钱请徵信社调查才追踪出来的,回报的内幕消息还真是值回票价。
可人脸色微白,她和沈劲的婚礼十分低调,完全没对外公布,但听这名野艳的女子这样问话,她大概猜出对方和阿劲的关系了。
“你是阿劲在国外的朋友?”她干哑的问。
“呵呵……我叫洁西卡,我是他在国外的女朋友——说难听一点,就是他养的情妇。”洁西卡美丽的脸庞带着嘲讽,老实不客气地从头到脚打量着可人。“没想到他口味变淡了,会看上你这朵小花!”
可人迎视她,深吸口气。“我不认识你。”心好痛,像被七八道力量同是拉扯着,连呼吸都带着极度的疼痛……
“呵呵,你当然不认识我。但是雷就不一样了,我们两个很亲近……非常、非常亲近。”她整理着围巾,娇媚笑着。
“你找我想做什么?”
“我要雷回到我身边。”她说得认真。
“那你去跟他说,找我是没用的。”可人想绕过她继续往前走,才起步,又让她挡住。
“我要你离开雷。”洁西卡紧抓着她的手腕,美丽的脸庞扭曲了,变得恐怖而具威胁。“你别以为自己是幸运儿!雷之所以选上你,是因为你是赵盈蓉的妹妹,是赵义德捧在手心的孙女!”
“我不明白你说些什么……放开我!”
“你不明白的事可多着呢。”她恶意的扬唇。
“你想说什么就快说吧。”可人沉着脸,努力不让脑中的昏乱击溃自己。
“好,我也不跟你拖拖拉拉。今天找你其实是想告诉你一个真相——雷当初娶你是有目的的,他心中充满仇恨,你还天真的被蒙在鼓里。”
可人忍住全身颤抖,冷冷地说:“如果你想说阿劲与我结婚是为了惩罚我姐姐,想报复赵家,那你是白费心了。这件事我已经和他谈开,而且他对我……他对我也很好。”
洁西卡冷哼一声,甩开她的手。“我要说的重点不是这个。没人告诉你真相,我真为难过……你以为事情这么简单吗?对雷过去发生的事,你完全不知道吧?他曾经入狱,被关了整整五年——”
“他是被人陷害的。”可人握紧拳头,感情狠狠的受伤了,因为眼前这个女人不只是阿劲亲密的床伴,连他的私事也清楚知晓。是他主动告诉她的吗?为什么他总不对她说明……在他心中到底爱谁?
洁西卡笑着摇摇头,故意用怜悯的语气说:“没错,他是被人陷害,而陷害他的人,正是你亲爱的爷爷。”
“你说什么?”可人瞠目结舌,小你陡然刷白。
洁西卡似乎很满意这颗炸弹所造成的威力。“当初你爷爷为了阻止雷和你姐姐交往,唆使一群流氓找雷的麻烦,还在他的住处藏了几把枪,另外又买通警界主管,找来所谓的证人,硬是把雷关进监牢。他还不对你们赵家恨之入骨吗?你以为雷集团之前为什么那么积极想并吞赵氏?还不就是因为他想打击你爷爷!他决定和你结婚,是认为把你从赵义德的羽翼下抢来,一定能重创那个老头子……你天真的以为他真的为你心动吗?”
可人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很想放任身体晕厥过去。脑中乱糟糟的,好多个影像、好多的对话略过——她记得爷爷极力反对她的婚姻,极力的否定阿劲,那苍老的脸上带着难以释怀的忧伤……如今,她懂了,终于懂了。
“不可能……为什么会这样?不会的!不会的……”她用手捂住嘴,惊惧眼中蓄着泪珠。
“你是赵义德的孙女,他不可能爱你,他只会恨你,永远永远憎恨着。”洁西卡幸灾乐祸的笑着,还想说些什么,头一抬,看见一名男子阴沉着脸,静谧地站在可人身后。
“雷……你怎么来了?”她扯出一个僵硬的笑。
可人跟着转身,朦胧的泪眼接触到沈劲冰冷阴郁的眼神,整个人像座冰雕般冻结了。喉头好紧,她想缓和那不适的感觉,眼泪却流了满腮。
心痛。她心好痛……为谁心痛?她已经搞不清楚。
“雷,人家物地飞来台湾找你,我真的很爱很爱你,你知不知道?你结婚我也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