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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儿当卫国-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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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小明一听韩行说话,就猜到了韩行是什么意思,鼻子哼了一下说:“这个鬼子女医生呀,好心好意救了她,听说她是极不配合,好几次想自杀。还指望她来给李大中输血,我看她是三十夜晚上盼月亮………没指望了。”

韩行想了想,对吴小明说:“如今我们是没有别的办法啦,死马当作活马医吧!看看去再说。”

韩行带着吴小明按照护士的指引,找到了日本女医生樱花的病房。韩行不带着吴小明也不行,因为吴小明懂日语,韩行不懂。

果然还没有到樱花的病房,就听到了屋里传来了樱花的骂声。韩行不懂日语,问吴小明说:“她说得什么呀,叽哩咕噜的,听不懂呀?”

吴小明竖起耳朵听了听,对韩行说:“果然这个女鬼子是十分的顽固。她说,要杀就杀,不必假心假意的。我们大日本皇军的军人,愿为日军圣战献身,就是死了也是光荣的。”

韩行的鼻子哼了一声,骂了一句:“真是茅房的石头又臭又硬,他们都是一些野兽,我们却要和他们打交道。我们都是一些正直的,有良心的中国人,现在成了人与野兽的斗争。”

韩行走进了樱花的病房里,看到屋里也是挺有意思的。因为怕樱花再次自杀,所以把她五花大绑地绑在了床上,看样子,樱花是十分的气愤,正在一个劲地大骂着。

韩行进了屋,对床上的樱花说道:“我是南征军的司令员,想和你说几句话,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听?”

吴小明随即对樱花翻译了一阵子。

樱花听到南征军的司令员来了,随即停止了愤怒,她瞪着一双愤怒的眼睛,看着韩行。韩行对吴小明说:“先给她松绑,这样好说话。”

吴小明随即给樱花松开了绳子。韩行对她说:“你是我们的俘虏,按照我们的俘虏政策,我们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你要是想自杀,那你就是对你自己的生命太不负责任了。”

樱花又说了一些日本话。吴小明翻译道:“她说,你们不要演戏了吧!我听说,你们对我们日本俘虏,总要想方设法地把我们折磨死,特别是我们日本女兵,总要千方百计地侮辱我们。我是日本军人,就是死,也不能受你们的侮辱。”

韩行反问她说:“这都这么些天了,你受到侮辱了吗?”

樱花又说:“你们是想把我养好了,养壮了,然后才进行侮辱。”

韩行骂了一句:“真是胡说八道。”停了一会儿,韩行又说道:“我再重申一遍,我们将履行国际公约,对日军俘虏实行有关的优待政策。你要是非要自杀的话,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吴小明又翻译了一阵子。这个樱花听了韩行的话,不再说话了。

韩行又问了她一句:“你还要自杀吗?会配合我们治疗吗?”

樱花想了想说:“你们中国话讲,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如果你司令员说的是真话,那我就不自杀了。”

韩行说:“那好,你只要不自杀,那我们就不必要给你实行措施了。吴小明,别绑她了。”

吴小明喊了一声:“是!”把绳子放在了一边。

韩行又对她说:“听说你是个日本大夫?”

“是的,”樱花说,“我是日军上尉外科大夫樱花。”

韩行说:“你既然是我们的俘虏,那么,就不是我们的敌人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平等的说话了。”

“是的,司令官阁下,有话请讲?”

韩行说:“就在你负伤动手术的时候,急需鲜血,我们的一个战士李大中为了你,而献出了自己的鲜血。”

“那你替我谢谢他!”樱花的话软了。

“很不巧的是,我们的李大中也受了伤,急需要你这样的稀有血型。”韩行看着樱花的眼睛说。

“司令员阁下,你是不是需要我给这个李大中输血?”

韩行摇了摇头说:“你现在是个伤员,我们不会要你输血。再说,我们还在部队中筛查验血,只要有这种血型的话,不会要一个伤员献血的。”

樱花不再说话了,想了想说:“我是一个俘虏,同时也是一个大夫。我们大夫的职责是治病救人。我知道,我这个血型是非常的稀有。如果有可能的话,能救活一个人的生命,是我的荣幸,也是我的职责所在。相信我吧,司令员阁下,我自愿为李大中献血。”

韩行说:“只要我们的部队里有这种稀有血型,就不会要你的血。你就安心地休息吧,希望早日康复。”

韩行说完了,走出了樱花的房间,能打开她的心扉,这就是最大的胜利,也是从心灵上,拯救了一个人。

很不幸,南征军的将士筛查完毕,也没有找到一个Rh阴性血型的人。

就在韩行、吴小明和卫生队的医护人员心急如焚的时候,樱花突然闯到了韩行的跟前,她对韩行说:“司令员阁下,我是一名大夫,请相信我,让我给这个中国士兵输血吧!”

到了这个时候,韩行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对樱花说:“你的身体能撑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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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2回 樱花(二)

樱花说:“在我动手术的时候,是这个中国士兵给我输了血,救活了我。在他需要鲜血的时候,作为一名医生来说,作为一名被他救护的伤员来说,都必须给他输血。相信我吧,在医生的眼里,没有敌人,只有病人。”

“那好吧!”韩行只好点了点头,又对樱子说,“那我就代表南征军谢谢你了。不过请你量力而行,不要抽得太多了,适可而止。”

樱子的鲜血,通过输血针管和一根细细的管子,成串地进入到了输血袋,一连输了两大包。

范树瑜看了看樱子苍白的脸色,对她说:“你不能再输了,你的身体太弱。”

樱子说:“李大中的伤我看了,很重,需要大量的血液,两包是不够用的,再输一包吧?”

范树瑜勉强地又向她抽了一包。

樱子站起来的时候,有点儿晕眩,差点儿歪倒,范树瑜一下子扶住了她。她扶着椅子,稳定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走向了自己的病房。

樱子在病房了休息了一会儿,觉得好多了,她又吃了一个鸡蛋,喝了两口开水。她的心里挂念着这个Rh阴性血型的病人,在病房里实在是呆不下去了,又走到了卫生队的手术室。

手术室外面同样等待着韩行、张小三、吴小明和警卫连的战士们,他们都挂念着李大中的手术是否成功。

手术室也是相当的简陋,用一间民房临时改造的,茅草屋,一间破板子门,里面用石灰刷了墙,做过简单的消毒。

站在屋外面,就听到了屋里手术器械的撞击声,也能听到了屋里的说话声。主刀的是著名的军医张大夫,手术在紧张地进行着,张大夫的额头上不时地渗出了汗水,助手王小玲不时地给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

输血包里,一滴一滴的鲜血通过了一根细管子在慢慢地流入了李大中的血管。

腹腔被打开了,张大夫看到了李大中的伤情,一个劲地摇着头。一个弯曲的弹片已经插入了肝脏的一小部分,另一个大头就在腹腔里裸露着,要取出这个弹片,就要触及到肝部,一但处理不好,就会引起肝脏的大出血,病人就会死在手术台上。

范树瑜看到了李大中的严重伤情,也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这个手术没法做,换了卫生队的任何一个大夫都没法做。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再缝合上伤口,等待奇迹出现。如果没有奇迹的话,病人就只有等死了。

张大夫对范树瑜进行着眼光交流,那意思是:“范队长,你看看还有别的办法吗?我是做不了了。”

范树瑜想了想,张大夫做不了的手术,卫生队里别人就更做不了啦。只好小声地说道:“那就缝上吧,再等等看。运到了大后方去,看看有没有办法。”

张大夫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在准备着缝合手术。或者说,根本就不需要缝合,因为伤口已经化脓,每天还要引脓,如果不引脓的话,那病人就要严重感染,得败血症而死。

韩行听到了手术室里的谈话,头一下子耷拉下来了,卫生队都是自己的同志,他们会尽百分之二百的努力抢救伤员。他们没有办法的事情,看来确实是回天无力了。自己不能再去责备他们,让他们的心里雪上加霜。

吴小明却受不了了,他一下子冲进了手术室,大喊大叫着,对范树瑜说:“范队长呀,你一定要救活李大中。他是我们的英雄,我们警卫连不能没有他。”

张小三在手术室外面也大声喊叫着:“范队长啊,救救李大中吧,我求求你们了。我们警卫连不能没有他。”其他的战士们也在外面喊:“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李班长。他是我们的战神!”“我们不能没有李大中。”“救救他吧——”

两个护士赶紧拉住了吴小明往外扯:“你不能进来,不能进来,你没有消毒,病人要感染的。”

范树瑜低下了头,对吴小明说:“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他的伤太重,这个手术我们做不了。只能是到后方去。”

吴小明也感觉到自己闯进了手术室,对病人是绝没有好处,赶紧又退了出来。他在屋外大喊大叫着:“等到了大后方,黄瓜菜都凉了。李大中等不及啊!”

战士们又着急地喊叫了起来:“想想办法吧!”“一定要救活他啊!”“警卫连不能没有李大中。”喊叫成了一团。

韩行实在听不下去了,只能是出面干涉,他大声地吼叫着说:“同志们,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这样大喊大叫的,卫生队的同志们还怎么工作!”

韩行又对张小三吼叫着说:“张连长,把你的人带下去。这样只会妨碍卫生队的工作,对李大中的伤情没有好处!”

樱花听到了一片纷乱之声,猜想到一定是救治李大中的手术遇到了困难,他对吴小明用日语说:“李大中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给我说一下?”

吴小明只能是用日语给她说了一遍。

樱花咬着牙说:“我是日本外科大夫,能不能让我进去看一下伤员的伤情?”

吴小明心里一愣,这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樱花是一个伤员,又是一个顽固不化的日本俘虏,叫她去看李大中的伤情?能放心吗!自己可当不了这个家。吴小明无奈地摇了摇头。

可是吴小明还是有些不死心,难道说他就这样看着自己的亲密战友李大中撒下了他不管走了吗!

他看着韩行的脸,希望韩行能解答这个问题。

韩行也弄不清两个人咕噜的啥东西,就问吴小明:“她说得什么?”

吴小明就简单地说了一遍。

韩行的心里闪过了一丝希望。既然李大中的手术已经没有可能做了,已经进了半个鬼门关,有病乱投医,多一个救护他的医生,就多一份生存的希望。

韩行喊了一声:“范队长。”

范树瑜穿着手术衣从屋里走了出来,对韩行说:“韩司令,有什么指示?”

韩行说:“能不能让这个日本大夫看一看李大中的伤口?”

“让她……”范树瑜的心里也是闪过了一丝犹疑,韩司令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相信一个日本俘虏。前几天,卫生队还在为这个日本女俘虏大为头疼,她不但不配合治疗,还好几次要自杀,嘴里也不说好话,胡倦乱骂。

这样的一个人要干什么,难道说她还要给李大中做手术。手术刀捏在她的手里,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一条命就完了。她就是杀死了李大中,又能怎么着她,她还会说是手术失败……

范树瑜赶紧摇了摇头说:“不行!不行!你说得我不能同意。”

王小玲也赶紧从屋里走了出来,给范树瑜帮腔说:“韩司令呀,你什么都好,就是这一点不好,心太软。这个日本女人凭什么?张大夫医术就够高明的了,他都没有办法,难道这个日本女人就有办法。再说,手术刀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拿的……”

王小玲的这些话里,是对樱子的一百个不放心。

这时候的樱子不服气了,对范树瑜说:“我是一个日本外科大夫,做过的手术将近一千例。在手术台上,医生的眼里只有病人,没有敌我。请想信我,能救活的话而救不活一个病人,是我最大的遗憾。如果实在做不了的话,我会告诉你们的。”

吴小明翻译了樱子的话。

也许就是最后的几句话,感动了范树瑜,范树瑜的心里又犹豫起来。她看了看韩行,说:“要不,就让她看一下李大中的伤情,看看能不能做?”

还没等韩行表态,王小玲急忙对范树瑜说:“范队长啊,你也心软了是不是?可不能随便相信一个日本女人,前几天,她还把我们都大骂了一顿。她的话,信不得呀!”

韩行这个时候也没了办法,李大中这个手术做不了,肯定是没命了。要是让她做,也不一定能行。那就先看看吧!看看病情,量她也不敢怎么滴!

韩行对范树瑜说:“先让她看看病情,听听她怎么说。”

王小玲又要提反对意见了。范树瑜对她摆了摆手,然后说:“马上穿衣服、消毒,把吴小明也带进去,好翻译。”

队长一但下了命令,别人只有执行的份上。王小玲只好给樱花一身衣裳,樱花熟练地穿上了手术衣,然后按照有关操作规程,简单地消了毒。吴小明也按照王小玲的吩咐,穿上了白大褂子,浑身消了毒,跟在了樱花的后面,当作临时翻译。

樱花打开了李大中的伤口后,也是暗暗地吃了一惊,半个弹片已经钻进了肝里,一大块卷曲的弹片暴露在腹腔里。手术稍微差一点儿,那就会引起肝藏的大出血,病人会死于手术台上。

樱花稍微考虑了一下,对范树瑜说:“范大夫,这个手术我能做。”

范树瑜听了吴小明翻译的这句话后,沉默不语。她考虑了一会儿,走到了手术室外面,对韩行说:“韩司令啊,樱花说这个手术她能做。可我真是拿不定主意了,到底让不让她做这个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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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3回 樱花(三)

韩行对范树瑜说:“除了这个樱花,别的大夫能不能做这个手术?”

范树瑜摇了摇头说:“做不了。

韩行果断地说:“就让樱花试一次吧!如果出现了意外,我负责!”

范树瑜点了一下头说:“你要是这样说的话,那就冒险一次了。出了事,我负责。”

范树瑜转身进了手术室。

别看张小三的这些兵们对医术是一窍不通,可一个个还是挤在了手术室屋门口,在屏住呼吸,静静地听着手术室里的动静。

手术室里安静极了,只有手术器械的撞击声,噼里啪啦的。战士们的心里又在祝福开了:“你这个李大中呀,可一定要挺住呀!”“李大中呀,阎王爷的门你可别进呀!赶紧扭过头去,连看也别看呀!”“李大中你这个老小子呀,你虽然上回踹了我一脚,但我也不恨你,你那是为了我好。你,你,可千万要再坚持一下啊!坚持就是生命啊。”

手术整整进行了两个小时,可在外面等候的战士们觉得,比一辈子还长。屋里的吴小明从手术室里探出了头,对大家高兴地喊道:“手术成功了,弹片已经取了出来,正在进行缝合。”

战士们早就忘了肃静的纪律,一边嗷嗷的大叫着一边跳了起来。

刚才那个挨过李大中踹的战士又骂了起来:“李大中呀李大中,你就是个混蛋,连阎王爷都不收你。等你好了,我好好地刺挠刺挠你,要不是我保佑你,你凭什么活过来呀!嗷——”

韩行也禁不住欢喜若狂,连续拍着胸膛大喊了一声:“好啊——”把心中积攒多时的紧张情绪一下子发泄了出来。

李大中首先从手术室里抬了出来,他的脸色好像也不那么难看了,一脸的平稳之相。闭着眼睛,好像还在那里沉睡着。再就是樱花被王小玲架了出来,由于本来她就是个伤员,再加输血和两个小时的手术,她已经支撑不住了。

韩行走近她的身边,对她说:“樱花大夫,我代表南征军谢谢你啊!”

樱花几乎站立不稳,她歪在了王小玲的怀里,一脸高兴地说:“一个外科大夫,能做完一台成功的手术,这是我最大的喜悦。我也谢谢你韩行司令,给了我这么一个机会。”

樱花也被架走了,又回到了她的病房里。不过,人们对她的眼光早就变了,已经不是那种痛恨的目光了,而是那种温馨的,同志般的热情眼光了。

既然第一次长沙会战已经结束,南征军商量后决定,撤回聊城根据地,那里还有大量的抗日工作等待着这支部队去完成。

南征军到了衡阳机场,然后从衡阳机场坐着运8运输机,空运到了冠县飞机场。

接到了南征军长沙会战中大获全胜,胜利返回的消息,张维翰早就带着冠县根据地的军民等候多时了。

十月中旬北方的天空,定格成大雁的诗行,任思绪在茫茫天际游荡,凭无名的鸟儿在心尖上啁啾。

十月的天空,秋便开始上演,上演那萧瑟的别离,上演那悲凉的落花,上演那冷风寒月的缠绵。但季节是永不停留的,就像那壮怀激烈的战斗故事一样,终究有了暂时的终点。

十月,是个读不透的季节,十月的天空,韩行就像心绪飘零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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