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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儿当卫国-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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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乾明白了,王永合所说的见面礼,就是要拿出自己的诚意来,说一说党内的一些情况。王安乾摇了摇头说:“如果大哥收留我,我就在这里干,如果不收留我,我还是回去。至于见面礼,确实没有。”

田友会却说:“安乾兄弟呀,他对我们不仁,休怪我们对他们不义。所知道的情况,就说一说呗,也算个见面礼吧!”

王安乾还是摇了摇头说:“我不会说的。我还是那句话,能收留的话,那就收留,要是不收留的话,我就走。见面礼是没有……”

田友会却说:“那我可说了,我是被他们逼得没有办法。”就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所知道的党内的情况,统统地说了一遍。

而王永合这个人,还是相当复杂的。地下党员曾经做过他的工作,他也表面上答应要和**合作,但是暗地里还是干他的伪军团长。听了田友会对他这样一说,**内的秘密他也知道了不少。

但是他也不愿意和**、八路军闹得太顶了,不愿意对**、八路军下死手。

所以他哈哈一笑说:“好了,好了,见面礼有了。那我就热烈欢迎王安乾、田友会二位兄弟加入到我们皇协军的队伍。从此,我们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了,共同联起手来闯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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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4回 新形势下的战斗(三)

内线迅速地把王安乾和田友会加入皇协军的事情通报了过去。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韩行和王安玉听到后,都是大吃一惊,这个王安玉、田友会过去都是党员,对党内的事情自然是知道了不少。要是他们投了敌,就等于是一颗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在三区里引起了大爆炸,造成大的动荡。所以必须除掉这两个内奸。

这个任务决定由区中队执行。

这一天,王安乾穿着一身草绿皮和一个班的皇协军们一道儿,到小刘庄去拆房子,拆完了房子,用牛车拉着一车榆木梁和杉木檩条回韩屯据点。走到了小田庄的时候,突然王安玉领着区中队在寨门里出现了,拦住了这个伪军班的去路。

“站住!都不许动!!”一条条黑黑的枪口对准了这一个班的伪军。

伪军们一看不好,都乖乖地举起了步枪,大声喊着:“八路饶命!八路饶命!我们可都没有干过坏事呀。”“我们可都是老实人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的孩子,八路可要饶命啊。”

王安乾一看不好,王安玉来了,这些伪军们可能都会饶过,就是不会饶过自己,他就偷偷地往后面躲藏。

王安玉早就看到王安乾了,他对王安乾大声地喊道:“王安乾,你要是有种的话,就不要逃跑,站到跟前来说话。”

他越是这样说,王安乾越害怕,真是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夜半鬼叫门。要是做了亏心事,鸡叫了都慌慌。王安乾躲着躲着,两腿忍不住,撒开丫子就跑起来,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王安玉朝他打了两枪,但都没有打中。子弹撕裂了空气,发出了尖锐的可怕的声音。

从此以后,王安乾就再也不敢出来了,黑白的都是躲藏在韩屯的据点里。

区中队没有完成任务,韩行说:“就让我们警卫连和县大队来完成这个任务吧!”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韩行率领着警卫连、迫击炮排,悄悄地来到了韩屯据点。

岗楼上的哨兵,早就把这个消息通报给了王永合。王永合一听是大吃一惊,急忙从炮楼里往外观看,看到黑暗中,八路像是来了不少的人,把韩屯据点给围上了。

王永合虽然是一团人,但是韩屯据点只有一个营,其余的两个营都部署在各个据点里。王永合急忙对副官说:“打电话,打电话,叫各个据点的人速速前来支援。”

副官紧急摇电话,可是摇了半天,毫无动静,原来电话线早就叫八路给割了,把电线杆子都给锯倒了。

王永合没了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和八路亲自对阵。他喊道:“来的八路是哪部分的,当官的能不能前来答话?”

韩行对他大吼道:“我是武平县的县长韩行啊,王团长啊,近来可好呀!”

一听是韩行,王永合说道:“原来是韩司令呀!你也挺好的吧。我们近来没有得罪你们吧,你们来有什么事情吗!”

韩行对他说:“王团长啊,我们今天来不是找你事的,请叫王安乾和田友会前来讲话?”

王永合一听韩行不是来找他麻烦的,是来找王安乾的,只好对旁边的王安乾说:“韩行是来找你的,不知道有什么事儿?兄弟是不是和他谈谈,问问他有什么事儿?”

这几天吓得王安乾是夜夜都睡不好觉,只要睡着了就做噩梦,半夜里常从噩梦中惊醒,都有些神经衰弱了。他真是怕什么有什么,就是躲到了碉堡里,八路军还不放过他。

王永合叫他说话了,要是在碉堡里都不敢和韩行对话,就太有点儿太监了,所以只好强打着精神,对王永合说:“好吧,我就和他们说两句儿。”

王安乾只好从碉堡的射击孔里对韩行说:“韩司令呀,我是王安乾,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韩行对他说:“王安乾啊,还井水不犯河水,你说得也太好听了。俗话说,好男不事二主,可你怎么了,怎么投降了皇协军了。你想想你这样做得对吗?要是想到自己不对,那就赶紧扒了这身皮,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去。要是死不悔改,那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你的死期也就到了。”

韩行刚说完,王安玉就对王安乾吼叫起来:“王安乾,你不是不知道,这叫什么,这叫叛变投敌。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那就赶紧扒了这身皮,还能活得一命。你要是不想活命的话,那就不怨我们了,是你自己不知趣了……”

王安玉刚说完,李大中又骂道:“王安乾、田会友,你这两个王八羔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你们叛变投敌,我们能饶得了你们吗?说句软活话,扒了这身皮,还有活命的可能。否则,你的死期也就到了,躲过了初一,能躲过十五吗?”

王安乾本来就小胆,可八路军轮流着骂自己,越骂自己心里是越不得劝,浑身就一个劲地哆嗦着。

田友会心里可就不服气了,他对着八路大喊道:“韩司令,话不要说过头了,牛皮不要吹大了,在外面我们怕你们,在这个碉堡里,你能怎么着我们?我就不信,你们能尿出一丈二的尿来?”

韩行一听,这是田友会在和自己公开地叫板了。韩行大喊道:“真是给你脸不要脸,不给你们一点儿颜色瞧瞧,不知道马王爷的三只眼。先来照个明,省得看不着。”

韩行刚说完,一个火焰兵立刻跑上前去,背着喷气罐子,跑到壕沟外面,对着封锁沟里鹿砦喷着了一罐子燃烧的火焰。

那条火焰就像一条火龙一样,从喷射兵的铁罐子里喷射出来,立刻烧着了一大片。壕沟里面本来就是一些树木,立刻哔哔**地燃烧起来。火是越烧越旺,越烧越大,几千度的高温,烤得碉堡里的伪军都有点儿受不了啦!

这个大蜡烛点的是太好了,照得几个碉堡是分外地清楚。

王永合根本就没有见过这种武器,一见大火烧起来了,吓得他也是浑身冒汗(当然,热气往上升,他也是被火烤得)。他对田友会白瞪了一眼,对下面的韩行说:“韩司令呀,有话好说,不要动真格的呀!”

韩行大声喊道:“本来不想动武的,可是这个田友会说话太气人,真是拿着八路不当回事儿。王团长,我们这回来不是找你的,请你赶快离开这个碉堡,我们是来找王安乾和田友会的。我们要开炮了!”

王永合一听,要开炮了,谁知真的假的啊!但是一想,甭管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命只有一条,于是他下命令说:“赶紧先撤出这个炮楼,八咱要开炮了。”

可田友会不认这个邪,他大声地对王永合说:“王团长,你们下吧,我不下,我就不信八路真在这么大的炮。这么大的炮楼,他们就能打塌了。”

说完,田友会把手榴弹一个个的拧开了帽,拉出了弦,把步枪枪栓一拉,顶了上子弹,对准了炮楼下,他要和八路死拼一场了。

王永合不听田友会的,赶紧下了炮楼。伪军们一看,团长都跑了,自己还待在炮楼上干什么呀,抓紧也下去了。王安乾见他们都走了,自己也别逞能了,赶紧拉着田友会说:“田哥呀,抓紧下吧,韩行要打炮了!”

田友会把棉袄一扒,只穿着一个单褂子,对王安乾吼叫着说:“兄弟呀,你怕什么呀?别听韩行吹牛好不好,这么大的炮楼,他哪有这么大的炮呀?”

王安乾还是紧紧地拉着田友会的手说:“大哥呀,赶紧走!韩行和日本人打过无数的仗,他败过几回呀!就凭咱俩,不是他的对手呀!打不过他,咱就认怂算了,别和他抗呀,抗不住他的。”

田友会还是不听,挣脱开王安乾的手说:“今天,我就和韩行杠上了,非和他拼个你死我活不行。就凭着我们这么坚固的碉堡,不信就打不过他。”

他就是不听王安乾的,王安乾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自己下了碉堡。

没过了一会儿,只听得“轰——”地一声巨响,一团火光撞击在了碉堡上,随即腾起了一大团火光,飞起了一团浓浓的烟雾。在这团烟雾之中,半个碉堡飞了起来,破砖头,烂瓦块呈放射状,向四面飞溅。

飞上半天的砖头落了下来,又把下面躲避炮弹的伪军砸得是哭爹叫娘。好一会儿,烟雾才慢慢地消散,只见地上是变了模样,满地的碎砖头,烂木头,破被子,烂棉絮,一片狼籍。

还用说吗,田友会早就随着这一片破砖烂瓦,上阎王爷那里报到去了。

只吓得王永合是好半天才喘上一口气来,喊了一声:“我那个妈哎,八路是真有大炮呀。这个坚固的炮楼,怎么就禁不住一炮呢!我要是不下来,也和田友会一块儿走了。亏着八路还提个醒……”

王安乾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这会儿见到田友会是没有活命了,呜地一声哭了出来:“我那田大哥哎……叫你不要和八路军作对,你就是不听。韩行是什么人啊,咱们怎么能抗住他呀……我那田大哥哎,你死得太不应该了……太不值得了……”

如果韩行真用60毫米迫击炮,这个炮楼还能撑几炮,可是韩行用得是120毫米的迫击炮,这么粗重的炮弹,和大型的野战炮没有什么两样,所以一炮就把炮楼给轰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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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5回 斗争徐冠五(一)

王安乾从此以后是一病不起,一是吓得,二是忧郁的,成天困在了这个炮楼里,又不能出去,和坐监狱什么两样啊。不多久,也就病死了。

韩行对付完这两个叛徒以后,还有一个重要的敌人,那就是徐冠五。

徐冠五原名叫徐炳魁,今年已经有30岁了,他家原住在五区的徐庄,紧靠马颊河东岸,真是个风景秀丽的好地方。他父母早逝,从小跟继母一起生活,也是武平第三高小的学生,算是一个小知识分子。

他和冯保平有点儿远房亲戚关系,每年都到冯保平的家里吕庄过寒假和暑假,冬天睡在一个火炕上,夏天钻进一个蚊帐里,可以说是一起度过了幸福的少年时代。

以后他又娶媳生子,在家务农,过起了小康生活。如果没有抗日战争,他也会平平淡淡地度过一生。

抗战开始后,徐冠五在范筑先的29支队里,当了几个月的自由兵。鲁西北沦陷以后,他带领着五区的民兵南渡黄河,声言去找中央军。

临走时,他到了吕庄,对冯保平发誓说:“兄弟你放心,我一定抗战到底。”

冯保平也紧紧地拉着他的手说:“五哥呀,你一定要安全地回来呀!我等着你,你带着我打日本。”

徐冠五在南行途中,被日军打散,便只身回到了家乡,加入了青红帮,结拜了12个兄弟,被称为12只虎,从此在社会上形成了一股势力,闯荡天下。

不久,他又投入了顽军齐子修的部下,被任命为营长。

齐子修原是国民党第29军下面的一个连长,1937年在南撤途中,带着一部分人逃离了部队,在鲁西北地区攻城掠地,打家劫舍,成了一支土匪武装,后来被范筑先收编为第三游击支队,一度参加过对日作战。

聊城失守,范筑先牺牲后,齐子修公开依附了国民党,并同日军勾结,驻扎在武平县西南部的运河两岸,积极进行**活动。

徐冠五当了营长以后,便被齐子修派驻在武平县境东北角徒骇河的一个渡口——徐家河口。

而这个时候,武平县还有一支大的皇协军武装,那就是罗兆荣。罗兆荣表面上是皇协军,暗地里也和国民党勾勾搭搭,所以暗中就收买了徐冠五的队伍。徐冠五摇身一变,又变成了皇协军的队伍,成了团长。

这时候的冯保平早已经成为了武平县的秘密党员,所以党就派他和同是党员的王春山以拜师的形式,加入到徐冠五的队伍,做徐冠五的工作。

这个时候的徐冠五,还没有正式加入到国民党,所以**还没有太坚决。他这时候的身份,表面上是皇协军,暗地里通国民党,还不愿意得罪**,所以很容易地接纳了冯保平和王春山。

在1940年正月十七的伪军大起义中,徐冠五真是两面三刀,四面玲珑,八路放光,又比较完整地表现了他那三面派的狡诈与虚伪。

韩行和王安玉、王化先商量了一番,还是要努力争取徐冠五,只要是他不和**最后摊牌,就要把他争取过来。

争取徐冠五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徐冠五占领的徐家河口,是清平县、武平县委通过运东地区秘密交通线的咽喉,党内的一切文件、信函、报刊和工作人员,均经此路运送。

自从徐冠五进驻这里以后,对这条秘密交通线形成了极大的威胁。所以徐家河口必须要变成红的。

冯保平又来向韩行汇报情况,借着这个机会,韩行决定带着几个人,穿着便衣,要再去“拜访”徐冠五。

这回冯保平带路,韩行、王安玉、李大中几个人,骑着自行车,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向徐家河口驶去。

韩行这几个人骑的自行车也挺有意思的,真是除了铃铛不响,其余的都响,连闸也没有,几十里地能不打炮就算不错了。

几个人向东南行进,便进入了沙区。这里原来是满目黄沙的古河道,历史上黄河的几次改道,在这里形成了深深的痕迹。

各种杂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条,随着寒风摆动。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灰蒙蒙的颜色,就像一幅年代久远、失去光泽的水墨画,呈现出一片萧杀的冬日景象。

狂风突然间铺天盖地的卷来,把黄河故道上的黄沙抛到天上,像千万条黄龙在天上翻滚。刹那间天昏地暗,飞沙走石,狂风怒吼,满天沙石发疯似的狂飞乱舞。村庄、河流瑟瑟地萎缩在那里,不敢展示自己丝毫的风采。没有了天,没有了地,风沙主宰了一切。

就像恐龙时代一切由恐龙主宰着一样,现在是一切由风沙说了算。

眼前的黄河故道,不是宽宽的长长的干涸的壕沟,而是一眼望不见源头的黄而泛白的土梁。土梁上没有残垣断壁式的一段段堤石,也寻觅不到被水冲刷光滑的“河溜子”,只有那踏上去感到绵软而厚重的沙土。

这里的沙土颗粒,松散而具柔性,像遍地撒着的砂糖,那么自然亲切。这种黄土,不单单堆积在黄土梁般的黄河故道上,而且遍布在一望无际的广袤的鲁西北平原上。这里是古黄河经年淤积的土地,鲁西北人祖祖辈辈在这里繁衍生息。这里成了他们的生命之本、立足之地。

那高出平原的黄土梁,是古黄河淤积泥沙后而抬高的旧河床。从这高低起伏的旧河床上,可以尽情地想象当年黄河水越过坝堤汹涌咆哮的骇人残状。丰水季节,这里肯定是一片黄黄的汪洋。

立于黄河故道上,俯首贴近黄土梁,仿佛听到妇女孩子被水追赶的呼救声,仿佛听到屋墙泡塌的撞击声,仿佛听到因糊口卖儿卖女母子分离的哀求声……

黄水过后,这里的一切都荡然无存了,留下的只有人迹罕至的广阔平川。在这里觅不见历经沧桑的辉煌古老的建筑,也看不到古建筑倾塌后遗留下来的秦砖汉瓦,也许是黄河水反复淹没难以留存的缘故吧。

随着沧海桑田的朝代更替,这里的一切都成了历史的记忆,一个个新的开端在这里反复着。

越过了黄河古道,便进入了三区较为富庶的平原。

这一片地方靠近马颊河,是红土地,也算是风景秀丽的一个发展农业的好地方。当进入了马颊河桥头时,冯保平遇见了一个熟悉的农民,他对冯保平说:

“昨天夜里,听到了东南方向几十里地以外,枪声响成了一片。今天早晨,又在杨槐庄附近发现了八路的游动哨兵,准是八路来了。”

这位农民说事的时候,满脸上表现出喜悦的神情。

杨槐庄建党较早,党员也多,党群关系比较融洽,是党的地下人员往来落脚的地方。

冯保平一听,高兴得几乎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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