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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练好演讲,马英九除了参加所有的演讲活动,更主要是买了一些介绍演讲的书回来拜读,从那些书中介绍所知,演讲除了声音方面的技巧之外,还要注意形体语言,也就是说,当你站在演讲台上时,身体的站姿,手上的动作,眼睛的眨动,所有一切肢体动作,都可能影响演讲的质量。有时候他也模仿名人的演讲,不但模仿声音,连语调、语气、语速,肢体语言、目光语言等等都模仿,直到惟妙惟肖令人称奇。
马英九还背诵了大量的课文,有诗歌、有散文、有小说。有的是因为老师要求必须背诵,而不得不背,以完成老师交给的学习任务;也有的是为了记忆下某个名诗、名句,以此来丰富自己的文学素养。这种训练的目的有两个:一是培养记忆能力,二是培养口头表达能力。
记忆是练口才必不可少的一种素质。没有好的记忆力,要想培养出口才是不可能的。只有大脑中充分地积累了知识,才可能张口即出,滔滔不绝。如果大脑中是一片空白,那么再伶牙俐齿,也无济无事。记忆与口才一样,它并不是一种天赋的才能,后天的锻炼对它同样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背”正是对这种能力的培养。“诵”是对表达能力的一种训练。
马英九常常找来一些自己喜欢的演讲辞或散文等,进行分析、理解,体会作者的思想感情,并激发自己的感情。对所选的演讲辞、散文、诗歌等进行一些艺术处理,比如找出重音、划分停顿等,进一步领会作品的格调、节奏,准确把握作品,然后在背熟文章的基础上进行大声朗诵,并随时注意发声的正确与否,做到口齿伶俐,语音准确,吐字清晰,而且要带有一定的感情。
有时候,为了正音他也会练习一些绕口令,比如:“对门有个白粉墙,白粉墙上画凤凰。先画一只黄凤凰,后画一只红凤凰。红凤凰看黄凤凰,黄凰看红凤凰。红凤凰,黄凤凰,两只都像活凤凰。”“四是四,十是十,十四是十四,四十是四十。谁说四十是十四,就罚谁四十,谁说十四是四十,就罚谁十四。”“有一个喇嘛,手里提着一只蛤蟆;有一个哑巴,腰里别着个喇叭,手里提着蛤蟆的喇嘛,要拿蛤蟆换哑巴腰里别着喇叭,腰里别着喇叭的哑巴不肯拿喇嘛手里提着的蛤蟆;手里提着蛤蟆的喇嘛扔了腰里别着喇叭的哑巴一蛤蟆,腰里别着喇叭的哑巴也回敬了手里提着蛤蟆的喇嘛一喇叭。”“长扁担短扁担,长扁担比短扁担长,短扁担比长扁担短。长扁担比短扁担长半扁担,短扁担比长扁担短半扁担,长扁担加短扁担就是一条半扁担。”这些绕口令有些他现在都还能背出来。马英九说,经常读、背“绕口令”,在口才训练中既有趣,又有效,对纠正发音、锻炼舌肌十分有益,可以使人口齿清楚、发音准确、快速流畅、连成一气。
练就口才的一个要诀就是,放慢你说话的速度。因为话一说快,常常就不经大脑,脱口而出,容易失言。另一方面,话说得太快,对方根本来不及听清楚,这就失去了语言沟通的目的。因此,马英九在说话时,要求自己说得慢,但是说得完整,说得清楚。有些辅助工具是很有效果的。马英九会利用录音机,录下自己说话的声音,重复再听,好检视说话的速度。
马英九还在自己的卧室里安了一面大镜子。只要有时间,他就站在镜子前,自己既是演讲者,又是听众,同时还是评委,是指导老师。他在镜子面前练习演讲,看看自己的视觉接触效果,看看有没有让听众分心的不良举动,看看音量、音高、说话速度、停顿和嗓音变化方面的情况,找出演讲过程中的毛病,看看自己的演讲在听众面前是什么样子的。有些同学见了,便损他,说马英九,你虽然确实长得帅,但也不应该臭美到这种程度吧。照镜子倒也罢了,为什么一定要照这么大的镜子?男人喜欢照镜子的,我们见过,真没见你这样的。
马英九大叫冤枉。他照镜子,并不是希望保持外貌的阳光或者孤芳自赏,而是为了练演讲。
只要有时间,他就站在镜子前,自己既是演讲者,又是听众,同时还是评委,是指导老师。日后,马英九成了政治明星,成了大众情人,与当年他对着镜子苦练演讲,大概有着极其重要的关系。
直到现在,马英九还会特意对着镜子说话,不是要看自己长得帅不帅,而是要正视自己说话的神态。大多数的人都不知道自己说话时的样子,你可能脸会歪一边,或是脸颊肌肉会抽动。马英九表示,面对镜子说话,可以纠正一些不自觉的毛病和问题。马英九在政大教学生做英文辩论,常常使用这一招,效果很不错。
同窗眼中的马英九香港亚太台商联合总会总会长潘汉唐先生,是马英九大学以及硕士研究生时代的校友。他是在 1968 年夏天,到成功岭 8个星期,接受新兵集训时认识马英九的。谈起与马英九同学的那一段经历,潘汉唐先生说:“那时觉得他表现很好,在毕业礼授枪仪式上,被选为学生兵代表,向蒋经国敬礼。我们在 1968 年入台大,他读法律系,我读商学系。1974年服完兵役后到 NYU(纽约大学)留学,他到法律学院,我读 MBA(工商管理硕士),我毕业后到华尔街工作,他则到哈佛念博士。我们是老同学了,也认识马英九家人,到现在也有跟马英九联络。记得他在 1981 年回台,1982年做蒋经国英文翻译时,我们也到过总统府探望他。他的妈妈脾气温和,马英九这方面较像妈妈,他们的字体也相像呢。他妈妈写柳体,马英九的字体也像柳体的。”
他说,当年马英九是学生代表联合会(代联会,即学生会)的秘书长,会长是胡定吾,马英九的职位是胡定吾邀请和委任的。他曾跟马英九在辩论队合作,他俩与赵少康一起,作为台大辩论队代表,参加全台湾大专辩论赛。那时他就觉得马英九口才不错,风度蛮好,他们一队赢了,马英九个人也得到辩论奖项。不过,那年代学生很少和老师接触,看不到马英九和老师有什么特别深的交往。
读大学时,同学为了预备考试当律师或法官,大家也很少来往,马英九和潘汉唐先生打算到外国读书,算是少数,因此也较熟稔。他说:“马英九也有温和的一面,我跟他读高中时,我较反叛,偷偷读共产主义的书,我相信马英九是知道的,好象也传阅过,不见得敢赞成我,但他肯定没告发我。我也没见过他跟同学吵架,即便是在被我们这些反叛学生”围剿“的时候。后来他在海外留学的时候,因为捍卫国民党意识形态,还成为‘反共爱国联盟’的干将,有不少人怀疑他是‘职业学生’(为国民党特务系统服务的学生),我不认为是这样。以我跟他交往的经验,他对自己人格的期许,还不至于做这样的事情。”
潘汉唐先生甚至认为,虽然当年自由主义在校园兴起,但马英九却不是思想型的人,也没受自由主义和李敖的思想影响,即使后来到了美国,也没有受外面的思潮影响。反而马英九在哈佛念博士时,编写给留学生看的国民党通讯,名为《波士顿通讯》,还试过为此与左派笔战。
潘汉唐先生感觉马英九自期甚高,应属国民党体制内的“青年才俊”。他说,当时的学运以及思潮“自由主义和存在主义”主要是反思国民党的威权体制,故马英九很难正面受其影响。但毕竟身历其境,间接的潜移默化不可能没有。虽然他跟马英九不同系,但因为共同参与学校活动,有一定了解。马英九那时的名气很大,知名度很高,已经崭露头角,想做大事的人,不想行差踏错,对钱和女人的事情,很慎重很小心。即使是公事出差,拿回来的交通罚单,也由自己付钱。他一直是这样,不要公家好处。他不会因私人关系而照顾,基本上用人也秉公办理,跟同学保持距离。
潘汉唐先生认为,马英九非常注意个人操守,行事谨慎,一路走来,始终如一。2005年他积极主动参选党主席,让很多人感觉意外。他认为这是马英九的使命,国民党年底才有希望整合成功, 2008 年才有希望竞选“总统”,在特定的时空,他可能是最适合的人选。他现在 55 岁,如果能当“总统”,那时便 58岁,他所受的训练,不比同龄的美国政客官员差。他进入官场时,职位一开始就很高,他的履历也很完整,自然他的思想会较理想化。
旅美著名律师卢正邦,和马英九既是建中十九班的同学,也是台湾大学法律系的同学。他们 1950 年同年在香港出生,又先后在 1岁和 10 岁的时候随家人移居台湾。求学时代的马英九,一直信服和维护国民党的政治理念,而卢正邦曾经是著名的政治异见学生,在 1973 年“台大哲学系事件”中曾经拘留问话 7天。他在学生时代偷偷阅读马克思以及左翼思想家的著作,偷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在家里书桌上悬挂马克思头像,并把自己的英文名字取成 KARL 沿用至今。他和马英九似乎从来就在相反的道路上,无法同意对方大部分的观点。按道理,他们应该形同水火。但就是这样两个人,做了 6年同窗好友,直到在美国,马英九为了父亲的期许和自己的“大志”,去读了法理学方向的法学博士(S。J。D );卢正邦去读了以当律师为出路的法律博士(J。D )。卢正邦在美国做了 26 年律师之后,近年回到香港工作,卢正邦回忆起马英九时说:我念建国中学时已认识他了,那是 1967 年初,马英九转来文科班,我们做了同班同学。后来我们一同进入台大法律系。马英九给我最早印象是觉得他长相不错,整整齐齐的,言谈之间一看便知道“忠党爱国”,不反叛,既幽默又客气。我到现在也未见过他大声说话。
卢正邦发觉马英九的父亲相当刚烈,典型湖南人脾气,他甚至曾经在台上主持讨论时,跟讨论的人争论。他曾经把大学里的学生领袖请去吃饭,其中也包括他们这些有反叛思想的人。卢正邦说:“他是国民党中级干部里比较开明的。在爸爸熏陶下,马英九的国学底子很好。我有时到台湾,也会探望他的爸爸,去年底我们也到他家一起吃过饭——马英九在 1983 年买了现在的房子,跟父母一直住对门。现在我喜欢写政论,写完后也会传给他看,他不见得同意,但也叫我继续给他看。”
卢正邦说,马英九的父亲创办“世界华人和平建设协会”,潘汉唐是发起人之一,他也是会员,反而马英九没加入。马英九是“乖乖牌”,衣着朴素,念大学还背着高中的书包走来走去,不奢华不穿名牌,总是穿格子衬衫。也许因为秘书长一职是委任的,他比较少机会组织同学,平日看他也是独来独往的,除了苏永钦(前“陆委会”主委苏起之弟),很少人背后跟着他。他中学读书时还有咬手指的习惯呢,不过大学已戒掉了,到美国读书后,还养成跑步的习惯。那时我们叫他“小马”。虽然他由高中到大学也身型略胖,又不会送花给女同学,只跟男同学一起,但他跟同学关系不错。记得大学时有同学说过,马英九很难让人不喜欢他。我看这因为他没有明显缺点,事事中规中矩,很难让人有负面看法吧。
卢正邦还说,马英九喜欢弹吉他,很会唱欧美民歌。他并不特别喜欢阅读课外书,在中文方面,他喜欢看四书五经、古文观止之类。马英九还会看英文书报,在当时已经开始涉猎《新闻周刊》等一些美国新闻杂志。到现在为止,马英九仍然喜欢引用他的老乡、前贤曾国藩的话语,他的师祖蒋介石亦特别师崇曾,因此马应该熟读曾国藩,我也曾经送过这类书给他。
谈到马英九参加保钓时,卢正邦说马英九当时还是乖乖学生,只参加示威游行,但不是领导和发动者。至于后来参加,是因为保钓成燎原之势,国民党也支持体制内的好学生参加。大学时,美国国务院邀请台湾的杰出学生访美,他被选中了;毕业时又考上国民党的中山奖学金留学,这是很难得的。作为国民党第二代,马英九是杰出的,但卢正邦觉得他更像外交官,英文好,又斯文,为人温文有礼,虽是威权体制内的受益者,但难能可贵的是,不至于盛气凌人。马英九长期在政界,中国传统“良臣”的气质多过知识分子的气质。
卢正邦感觉马英九其实有点保守,他会与同学聚会,但不会跟你喝酒吃饭聊天。同学有事也不会去找他,因为找他无用,他基本上无私心。1993年马英九做“法务部长”时,找同学施茂林做“法务部”的“司长”。后来马英九转职,没有为施茂林安插职务,据跟施茂林熟稔的同学说,马英九曾跟施茂林说,因为施是他的同学,要吃一点亏。现在施是台湾的“法务部长”。不要说是同学,就算是家人,也不会从马英九身上得到好处。也因此在马英九的个人关系上,他没有死党,没有人跟他很 close(亲密)。
卢正邦以为,从前每次选举,马英九都是被动出来的,就算是大学当代联会秘书长,也是主席委任,不是他采取主动。他这次却主动参选国民党党主席。他的父亲其实不想他做,怕他做不好,但他不选的话,2008年选“总统”肯定轮不到他。马英九是选“总统”的适当人选,因为泛蓝没有更能赢的人选。他的优点是作风够正派,有改革一般流弊的理想和典范;弱点是知人善任的能力不足,以及欠缺具深刻内涵的大论述主张。为人正派是他的优点,但也是他的缺点,令他不够世故,不能知人善任。卢正邦认为马英九不太适合当党主席和未来“总统”,因为做领袖要下放权力,但他事事要亲力亲为,也不懂用特别人才。台北市长是技术职位,但党主席是 big leader (大领袖),更要知人善任。
第二章:马英九的情感历程小马哥内心的秘密台湾新闻从业者马西屏在《谁识马英九》一书里,详细描写了马英九内心不为人知的十八个秘密,包括他的气质谈吐、守法自律、异于常人的细腻性格、从小到大的感情史、家族亲子关系、健康市长的运动观、不喜政治口水,以及他与李登辉、陈水扁的种种过招片断。在台北市长选战马上进入白热化的时候,这本书让民众真正进入马英九的内心世界,对马英九有了更深层次更全面的了解。作者的这本书的介绍中写道:读者或许会有如是体会——在虚伪、作秀及谩骂的政治世界中,难得有此人!
书中说,马英九从票选“梦中情人”、“性幻想对象”到“最佳捐精人选”,甚至被陈文茜(台湾女“立委”)点名为最想发生一夜情的马英九,从政以来一直是政坛人气最旺的女性偶像,但是他却从来不“出事”。为什么呢?正如马英九自嘲的那样:“我每天工作超过十六个小时,像是透明人,受到‘全民监督’,哪有办法弄出绯闻。”他说:“我是那种狗仔队都不愿跟踪的人。”
但马英九也坦率承认,他看到优雅的女人仍会心动,是一种“发乎情,止乎礼”的心动。马英九说:“我不是柳下惠,美女坐怀我还是会乱,所以唯一能做的,是不给任何美女有坐怀的机会。”原来他的秘诀就是“不给任何美女有坐怀的机会”。
马英九的初恋,是场单恋。那时他读静心小学幼儿园大班,班上有位杨姓小女生,长得一对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显得非常清秀,每次秀秀气气的浅笑,都流露出迷人的稚气可爱,小女生梳了个小马尾辫,每天马尾辫轻轻摇晃,吸引了少年马英九偷偷的目光。马英九后来沉醉在回忆中:“有次参加一项活动后,小女生的脸庞微微渗汗,她轻轻搧着,表情美极了!”
毕业典礼那天,马英九的母亲去幼儿园参加,马英九向母亲吐露心事:“妈!我有个女朋友。”并偷偷指给妈妈看。毕业典礼后,杨姓小女生“渐行渐远渐无音,水阔鱼沉何处问”;少年马英九“夜深风竹敲竹韵,万叶千声皆是君,故倚单枕梦中寻,梦又不成灯又尽”。欧阳修的原句本为“万叶千声皆是恨”,但在马英九的心中,那有恨,只有迷迷蒙蒙的一些思念,思念那清秀的颦笑,这种情坏,淡淡的纯纯的,很快就流逝过去。
马英九这次的情窦初开,是不是单恋?是疑案一桩。因为杨姓小女生知不知道他的“情意”?有没有回恋他?现在无从考证,甚至连这个小女生的名字都没人知道。后来有人问马英九是否愿再见一面?马英九惊言:“千万不要,四十多年来心中一直留有童年美好的印象与回忆,记得她小时候的模样,不是很好吗?”
马英九情窦再开,是女师附小三年级的事,班上有位女生笑起来好可爱,马英九顿生“好感”。他很羡慕那位女生写的字,认认真真,整整齐齐,端端正正。他甚至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