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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小公主-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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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少年突然将手中拎着的包裹甩在了桌上,“拿去!”他的话不多,却是字字充满冷意,其中还夹杂着一丝杀机,像是恨透了她一般。这眼神莫名地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似地,可是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

    她乖乖地从桌上拎起包裹,怯怯地看着他,轻声问:“你是何人,这是做什么?”指着她的剑始终未收,潜在的危机还在,不过奚月泠即使感觉到了明显的杀机,却也知道少年不会杀她,只是她不明白少年为何要这么做,到底是何目的。

    “主子让我与你一同去西关,今日就出发!”终于说了一句解惑的话,她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果真是刚睡醒,脑子不太好使。

    主子……西关……红衣女子的速度倒是很快,她这还没安生一会,就被盯上了,与她的交易想占上一点便宜。恐怕都不可能。不过这人眼中为何会有这样明显的杀意,他们分明未曾见过,可是这双眼睛,却是熟悉得很是诡异。

    她心中暗自思索了一阵,直到那把锋利的剑重新回到剑鞘之中,她也稍稍安下心来,看来此去根本就是一个苦差事,光是日日对着这张冷冰冰几乎面瘫的脸她心中就很是难受。

    两人一起下了楼,时辰尚早,街市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和一些早点摊子,路边便有几个卖包子糕点的地方。昨夜宴会上心情不好便没吃什么东西,晚上一直到现在,腹中早已是饥肠辘辘,只差没有“咕噜咕噜……”叫上几声了。

    停下脚步盯着那热气腾腾的脚步,奚月泠摸了摸袖子和怀里,竟然连一锭碎银子都没有,看来果然是过惯了养尊处优的日子,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她懊恼地看着前面那个少年的背影,他那杀气腾腾的样子,她可不敢问她讨要银子。

    越看着那早点摊子,腹中越是饥饿,她几乎是垂涎欲滴地看着,直到那少年黑着脸回过身来看向她。那目光简直带着明显的嘲讽之意,居然只这样盯着她,半晌都没有开口。

    无奈身上没有银两,真是一文钱饿死好汉,奚月泠这样想着,便扯了一个灿烂的笑,走至他身边。“那个……你身上有没有银两?”

    那人面上的表情马上变得更冷了几分,就像是她是痴傻之人那般,她可怜兮兮地饿着肚子,若不是要赶路去西关,她此时就在水月阁中看着一桌子的美食……哎……实在是过惯了好日子,没想到她如今居然也会这样娇身惯养的。

第二卷 血色皇城之采阴补阳术 第二十八章 卖身葬父

    第二十八章 卖身葬父

    两袖空空,只能对这热气腾腾的肉包子发呆流口水。奚月泠摸摸饥肠辘辘的小腹,可怜兮兮地看着身旁的少年。

    少年满脸冷然地瞥了她一眼,从袖子里掏出了五文钱,走到了对面的早点摊前。“老板,给我来两个肉包……”

    老板包了两个冒出热气的包子递给了他,一阵香味扑鼻而来,闻一闻就知道这包子味道肯定好。

    此时街市上已经多了一些人,三三两两地走在大街上,晨露带着一丝寒气,呵在手上的气都像在冒烟一样。

    一看他手上只有两个包子,奚月泠撇了撇嘴,看来眼前这个少年是真的不喜欢她,竟然要她看着他吃,真的好饿啊。

    睁大眼诧异地看着他,再看看被塞在手里的包子,她顾不上惊讶就拿起包子咬了一口。这种时候只要乖乖吃早饭就好,多余的问题问多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两人边吃边走,少年走到了一个马厮前,准备买两匹马。马儿“噗噗……”地打着响鼻,一身光滑的毛发,前腿很有劲。这家就是整个京城最好的马厮了。

    “我们要骑马去么?”奚月泠颇有点不自然地摸了摸面前那匹棕色的高头大马,她不擅骑马,也不怎么喜欢这个坐骑。若是要她骑着一匹马,狂奔十数日,那简直跟要了她的命没什么两样。

    少年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打算,他仔细地挑了一匹毛发乌黑的宝马,拿着一锭银锭子给那个老板。“就要这匹了,劳烦叫伙计帮我换了,马车里多垫些软垫。”

    老板拿了银子,会意地安排伙计去讲之前的马车换上少年现在挑的马,将一些少年之前着他们买的行李物件一一放在了马车上。

    奚月泠与那少年一起坐进了马车,外面坐着一个中年男子,是少年特意雇来的赶车人。马车一晃一晃地动了起来,速度越来越快。

    “这里到西关要几日?”坐了一会,实在是百无聊赖,她低声询问身侧那个抱着剑,绷着一张脸的人。赫连凝惜身边都是怪人,这少年明明年纪不大,偏偏喜欢冷着面,又不爱讲话,看她的眼神都像是他们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似地。

    少年似乎并不愿理会她,只是远远地坐在马车的另一头,闭上眼假寐。

    见他无意理睬自己,她心中越加抑郁,西关离京城甚远,听说骑马狂奔也需十日。眼下这车轴子转啊转的,少说也要半月。要她这样对着一张冷面,还真是……看来这三个月会很难熬了……

    昨夜她将玉佩和解药都交给了瑾,瑾虽然对这个小公主有着诸多不满,却明白她是主子在意的人,自然是不会私自将那解药和玉佩藏起来。

    伸手接过那块熟悉的暖玉,脸色怪异地将它戴在了颈上,对于那瓶解药,傅逸霄实在是没甚兴趣,只是随意地丢在一旁。随即又吩咐瑾出去,屋内便只剩下他一人。

    “灋……”这是他第一次念这个名字,低低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灋之前用灵力幻化了一个手镯套在奚月泠手上,以便在紧急关头可以以此为媒介,将灵力传输过去,救她一命,这是它给的保命符。

    花费了太多灵力的结果就是它现在基本无法再调动灵力,不过基本的说话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月泠给你解药你为何不用,她可是为了这解药才去西关的。”灋罗里罗嗦地讲了一堆,不过它嘴上这么说,心里也是不赞成傅逸霄服用那红衣女子的解药。它已经想到了一劳永逸的法子,虽然有些风险,可是成功了。他就再不用惧怕那些毒物了。

    暖玉上渐渐蒙上了一层淡青色的光芒,很微弱,他只觉得体内的某处慢慢开始热了起来,就像是交相映衬一样。

    “怎么回事!”傅逸霄低咒一声,那样的热度有些熟悉又有点陌生,之前几次,体内那团黑气要活动之时,就是从身上的那一处开始,一点一点扩散开来。可是从前那种热度明显带着灼痛,就像是要烧断神经一样。那种痛,就是他,也难以忍受,但这一次的热度却很舒服,好像有什么气流在身体内的奇经八脉上慢慢游走一样。

    “放松……我现在要借助你体内的神力之玉先帮你洗脉……”灋沉着声音,它的灵力不够,可那神力之玉毕竟是从它体内分割出去的,只需一个意念就能操纵。

    它原本以为傅逸霄的肉身是由神力之玉幻化而来,这一次他中了蛊毒,却让它看清了。他如果真是神力之玉幻化而来,断然是不会中毒的。唯一的解释就是神力之玉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原因,暂时附着在了他身上。

    “大半年了,你中毒太深,要完全将天竺银蚕从你体内拔除出去,至少也需要一个月!”这已经是它所能预计的最快时间了,若是一切顺利的话,傅逸霄从此之后就会百毒不侵。

    紧闭的门扉之中,那隐约的青色光芒越发地明显起来,一寸一寸将他整个人包裹在里面。体内那一处发热的地方也开始慢慢冷却,胸口处那紧绷的感觉也慢慢散去……

    日夜兼程行了十日。身上都是倦意,即使坐在马车上,也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越是接近西面,就越是感觉到战争的气息。

    马车在一个小镇里停下下来,赶了一天的路,大家都有些饿,奚月泠一脸病怏怏地靠在马车上,不愿下去走动。

    “下来!”少年又将抱着的剑佩在了腰上,他一下跳下了马车,撩起半边的帘子,眸色森冷地看着赖在马车上不肯下来的那人。

    整个人一阵酸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明明是坐着马车赶路,偏偏她一坐车就晕。在现代晕汽车,哪知道到了古代还会晕马车。

    抬头扫了马车下那个顽固地撩着帘子的家伙,她无奈至极,却拗不过他,只能提了提脚,老大不情愿地站起身,跨下马车。

    小镇上十分地荒凉,尘土滚滚的,多有百姓蓬头垢面地走来走去,来来往往的人。都是行色匆匆的。

    “这是哪里?”奚月泠好奇地左右看看,这一路上也去了好些地方,看到了许多不同风土名情。只是越往西,空气中的黄沙就多了几分,从街头走到街尾,衣衫上,发上都沾上了许多的粉尘。

    少年还是一声不吭地继续走着,连车夫也知道了他的性子,就主动担当起了解说的责任。

    “这里离西关已经很久了,只要再过一座城池就能到了。”他来回在京城与西关之间也有好些年月了,对这一带很是熟悉。

    他边说边牵了马车停在一家客栈门口。那客栈的右边围了好些人,不知道在看什么热闹。

    之前在车上已经吃了一些干粮,奚月泠此时腹中并不饥饿便也凑到了那些人中间,想去看个究竟。少年紧紧跟在她身后,纵使总是用一张冷面对着她,可一般时候他还是会跟在她身后。这当然是红衣女子的命令,他本就是被派来协助她的。

    人群中一个年纪大约七、八岁的孩子跪在地上,他身后是两张破烂的草席,里面好像包裹着什么。那孩子头上插着一根稻草,地上摆着一张宣纸,上面写着,愿意卖身为奴。

    这样的桥段,她在电视上也见过不少,可是真正看见与在电视上看见完全是两码子的事。她上前几步走至那孩子身边,晶莹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痛惜。这还是一个这么小的孩子,他本该乖巧地待在父母的怀抱里,享受双亲的呵护。

    那孩子察觉感到有人在看他,他抬头看了奚月泠一眼,复又垂下眸子,脑海里不断回荡着几日前的那一幕。

    “秋儿…咳咳……秋儿…”一阵断断续续的呼唤声伴着咳嗽声响起,一个面色惨白,身体虚弱的女子躺在床榻上,唤著她最疼爱的儿子。

    “娘,秋儿在这里,娘…”他跌跌撞撞地从门外冲进来,神色紧张,手上却极小心地捧著一个碗。走到病榻前,轻柔地拉起女子瘦得只剩皮包骨的手,声音几近颤抖地说:“娘…娘…秋儿将药熬好了,我扶你起来,喝了它吧。”

    “秋儿…娘这身子…喝了药…怕…怕也是不行了…不要…不要再浪费钱了。”女子紧紧握著儿子的手,脸色更加苍白。

    “娘…先喝了药好麽?您的病肯定会好的,爹爹已经出去想办法,应该快回来了。”秋儿伸手小心地将娘亲扶起靠坐在床头,拿起碗,一匙一匙地喂著药,神情紧张地一直看向门外。

    女子不愿让儿子伤心。一口一口喝下那略显苦涩的汤药,然後安静地靠在床头。

    秋儿看到娘亲这般安详的模样,心里却越发担忧起来。娘亲身子一直不怎麽好,这次更是卧床多日,郎中开的药吃了好多,却毫无起色。

    秋儿的家境并不好,爹爹年轻时也是极富才华的文人,但士途失意,几次乡试未中之后就慢慢沉寂了下去。

    家中陈设简陋,两间房中除了床铺,桌,椅外再无所设,因此这次娘亲病重,家中也没有很多钱拿来替她治病,爹爹焦急之下出门去请求朋友帮忙,而他则留在家中照顾娘亲。那时候他越来越不安,象蛇缠上手足一般,紧窒而又有一丝喘息的余地,离危险越来越近的感觉。

    “秋儿…”女子似累极地慢慢阖上眼,神色也渐渐迷蒙起来,呼唤著儿子的名字。

    “娘…娘…”秋儿忧虑地看著娘亲,他好担心啊,娘会不会…不会的,肯定不会的!

    听到儿子急切的呼唤,女子努力睁开紧闭的眼睑,伸手抚上秋儿那张因像极了她而秀丽清俊的小脸。眼中展现的是足以融化一切的慈爱,好想看著这个自己深爱著的儿子一天天长大,甚至娶妻生子。可是纵使她再怎麽想,却终是…好想好想再多看看这个孩子,可是上天却听不到她这样一日日的请求。

    “秋儿…”女子勉力撑起虚弱的身子,将儿子拥入怀中,泪水随著苍白的脸庞不住地滑落,口中却不断地重复著:“秋儿……相公……你们一定要好好的…”手软软地滑落,在一声声悲痛、无奈、真切的期盼声中,女子终是离开了这个留有她所以爱恋的世界。

    “不要…娘…娘…”秋儿痛苦地哭泣著,声音渐渐地嘶哑下来,只留下一室的悲切和无法承载的痛苦。

    原以为娘亲的离开已是最大的不幸,谁知道却是祸不单行,当邻居大伯他们抬着爹爹的尸体回来时,他真的觉得整个世界都要坍塌下去了。

    一日之内死了两个至亲,秋儿还是一个孩子,家徒四壁,哪里有钱为爹娘安葬。他本就是一个懂事的孩子,怎么也不会愿意让爹娘死了连一个墓都没有。卖身,除了这个办法,他再也想不到其它的了……

    就在他胡乱冥想几日前的事时,奚月泠也从周边百姓口中得知了来龙去脉,心中的怜惜之情便又升了几分。

    还是这样小的孩子,却这样的孝顺,她摸了摸衣袖,依旧是空荡荡的,她身上根本没有银子。颈上的玉佩是唯一能证明红衣女子身份的东西,那是断然不能去卖掉了。至于手上的镯子,恐怕没有灋自己解开法术,她也根本拿不下来。

    “拂先生,我想问你借些银子,行么?”眼下除了身侧这个少年,她也没处去寻来银子,这地上跪着的孩子实在太过可怜。她竟然动了恻隐之心,自然希望能圆满解决这件事。

    被称做拂先生的少年不悦地瞪着她,这一路上就没个安生的时候,不是这有问题,就是那有问题。

    那孩子似乎听到了她说话的声音,他怯怯地抬起头,眼里满满的都是希翼和渴望。双亲的尸体已经在这里停尸许多天,可是周围只有一些围观之人,却没有哪个人是真心诚意想买下他的。

    他满脸的尘土,头发上都是,身上衣衫褴褛,看上去很是陈旧。这小镇离西关有些近,平日里又有土匪强盗出没,现在哪还有人有这个闲情逸致去买个奴才。何况他现在年纪这么小,就算买下来也没甚用处。

    “……”少年上下打量着那孩子,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她脸上慢慢出现了一些哀伤和深沉的绝望。那黑如死寂一般的感觉,明明吸引了你的目光,然而那幽深如漩涡一般的双眼,只看一眼就像是被彻底迷住了一样。

    奚月泠心中一急,一把揪住了他的袖子就要找银子,可惜那人不止力气大,藏东西的本事也很厉害。

    “不必如此,你如今觉着他可怜就帮了,若是到了西关可怜的百姓更多,按时候难道你还一个一个去帮?!”少年这话确实说得很快,帮得了一时又有何用。

    那孩子显然是听到了少年的话,心中一急,马上爬上前狠狠抱住了他的大腿,“求求你……买下我……求求你!”

    少年根本不想理会他,低头呵斥之前她却突然整个人愣在了那些,四目相交,他在灋的眼中看到了一个熟悉极致的眼神。

    “你……”没有人知道他想起了什么,他犹豫了片刻之后,才讪讪地从袖子掏出了一锭银锭子递给了那孩子。“乖乖手下银子,好生葬了你的双亲,就找个可以投靠的亲戚,好好生活下去了。

    有了银子一切的发展就顺理成章了,在银子和乡亲的帮助之下,那孩子终于好好安葬了双亲。他拿着剩下的一点碎银子来到了奚月泠他们歇息的客栈,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整个人看上去也清爽了不少。咋一看,居然长得很是可爱,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睫毛很长,明明是个男孩子,却比一般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长得还要可爱。

    “笃笃……”秋儿站在一扇天字号的门前轻轻敲了敲门,他紧紧握着手中剩下的碎银子,眼巴巴地看着那紧闭的门扉。

    奚月泠走至门边将门打开,看到门外站着这样一个粉嫩的可爱的孩子,她先是愣了愣,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何人。

    “咦,你是……”她奇怪地看着这个略显紧张地孩子,这么晚了,怎么会有父母放心孩子一个人出门呢。

    那孩子踟蹰了一会,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睛,怯怯地说道:“恩公,我是白天那个孩子,我来找你们……”

    白天的那个孩子,天哪……那个脏兮兮的发育****的孩子,奚月泠赶紧拉他进屋。“你怎么来了,你双亲安葬好了?”

    “恩,这是剩下的银子还给你们,谢谢你们!”纵使贫穷,这孩子的教养却很好,说话也是彬彬有礼的,让人看着很舒服。

    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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