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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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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淮楚摇头道:“师兄莫非忘了,我汉国还有一位武功绝顶的武林高手?”陆贾一拍脑袋:“我怎忘了他!不错,浩然君利苍将军武功绝顶,还不知师弟遇上了他,谁胜谁败。”

以韩淮楚以前的武功,差利苍颇多。只是近年来他的先天真炁越练越深,已快突破第七重。真要遇见利苍,韩淮楚也有信心一战,不败在他那一手惊世骇俗的浩然一指下。

而儒门高手利苍,自随张良重投刘邦,战功无数,因他那手孔仲尼传下的浩然一指,被刘邦封为浩然君,现镇守成都。

韩淮楚道:“我之率兵,只为制造压力。有大军遥相呼应,随时可挥师南下,那新立的巴族酋长就是想反也要想个清楚。”

陆贾越听越喜,拉着韩淮楚道:“师弟,快随我入朝,把这计谋说给大家听去。”

韩淮楚望着陆贾,问道:“师兄糊涂了么?这等事情,哪能到朝堂去说。”陆贾醒悟过来,讪讪笑道:“我这是太高兴了。对,这等暗杀之事须秘密而行。师弟就随我入宫,去见王妃。”

那王吸在旁听着,不忘插上一句:“韩将军此番南下讨贼,可别忘了带王某同去。”韩淮楚含笑答应:“一定一定。”便同陆贾一起上马,驰往南郑。

※※※

日近黄昏,王宫内韩淮楚口若悬河,把那斩首行动计划侃侃道出。

丞相萧何击节赞叹:“韩信,真有你的,竟想得出斩首行动这新名词,我算服了你。”吕雉是笑逐颜开:“我汉国得一韩信,胜得十万雄兵。今军情紧急,而汉王已有封他为将之意。萧丞相,你便以监国身份暂绶他为平南将军,赐给韩将军虎符,任他调用成都兵马。利苍麾下,皆受韩将军节辖。待汉王回都,再正式任命。”

萧何欣然应是,问道:“韩信,你何时动身?”韩淮楚想了想道:“明日吧。”

吕雉忽想起一事,说道:“前日里王宫前忽然来了一位白须老者,模样奇古,口称是从化外而来。牵了一马,云我朝将得一大将军,愿将那马献与我朝给大将军驰骋沙场。莫非那老者口称的大将军便应在韩将军身上?”

宝马配英雄,英雄离不开宝马。西楚霸王项羽在战场无往不利,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他那匹乌骓马。哪个将军不盼望自己能拥有一匹宝马?韩淮楚正遗憾自己座下无一匹如乌骓马般的良驹,一听吕雉之言便欣喜,心想莫非那老者是天上的神仙,知道小生将成为大汉的战神?便问:“不知那马何名?”

吕雉道:“相马者无人知晓那马的来历,只说它是一匹天马。那马性子极烈,见人走近便踏,无人能将它驯服。若韩将军能收服此马,娥姁便将那马赐与将军。”

韩淮楚道声:“让韩某看看,究竟是何等烈马?”

于是吕雉引众人来到马厩。

王宫马厩内,一匹红马浑身上下如火炭般赤,无一根杂毛。长一丈,高八尺。见众人到来,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跃跃欲起,那套住它的缰绳几乎拴它不住。一看便是不亚于项羽那匹乌骓马的千里宝驹。

韩淮楚趋身上前,欲拉起马缰。那马一声咆哮,奋力挣扎。韩淮楚一拍那马背,喝声:“畜生,你既该归我所有,见了主人,还不认主!”

说也奇怪,那马受了韩淮楚一声顿喝,立马俯首帖耳,蹲下身来,似乎等着韩淮楚来骑。

“真是神仙送我的宝马。”韩淮楚大喜,解下缰绳,一跃上马。就在那王宫内骑了一圈。那马貌似十分的安分,走得稳稳当当。众人见了,啧啧称奇,均想这烈马见了韩信,怎么就驯服了呢。

韩淮楚试骑罢,跳下马。那马便依着他,用噘子来舔他耳颈。吕雉笑道:“看来这宝马合该归韩将军所有。这马尚未取名,将军就给它取个名吧。”

“取名就要取得响当当,该给这马取什么名呢?”韩淮楚仰望天际,沉思一阵,说道:“就叫战神宝驹!”

人是战神,马也是战神。这战神宝驹,从此便归韩淮楚征战沙场,叱咤风云。

※※※

大事商议停当,于是吕雉设宴,为韩淮楚饯行。

席间陆贾问道:“我去粮储时,见师弟砍了几根竹子回来。师弟哪来的闲心,砍那几根破竹子做甚?”

韩淮楚笑道:“这粮储的老鼠被我灭了个干干净净,左右无事,韩某想做一副新的赌具给大伙玩玩。看来这想法只有等我回来才能完成了。”

韩淮楚造出的象棋纵横家众弟子一直乐此不彼。听他说要造出新的赌具,陆贾顿时来了兴趣,追问那赌具是何样子,如何个玩法。

韩淮楚便将雀牌的样子画出,向陆贾解释雀牌的玩法。陆贾听了倒还无事,吕雉闻说,却见猎心喜,说道:“何须将军回来,娥姁这便叫人去做,先与萧丞相,陆大夫玩上几把。”萧何呵呵笑道:“有王妃带头,恐怕等韩信回来,这雀牌已经在满城传开了。”

※※※

正言笑晏晏,满座笑声一堂,忽然宫中内侍来报,说周吕侯在宫外求见。

那周吕侯便是吕雉的兄长吕泽。吕泽随刘邦一路西伐,也立下不少战功,被封侯爵。

吕雉奇道:“兄长为何事找我?”便许吕泽进见。

一位面孔白皙的中年人慌慌张张进来。韩淮楚望着那吕泽,心中一动,“这便是日后权倾朝野的大奸臣吕产之父吕泽!”

吕泽一见吕雉便道:“不好了!媭儿失踪了!”

吕雉一听也心慌,问道:“妹子好好的,如何会失踪?”

吕泽道:“妹子半月前从宫中回来,便像转了性似的,不出家门半步。扎了一个稻草人,每日里对着那稻草人刀砍剑刺,也不知为何。爹娘都疑心她有异,担忧得很。今日终于说是要出外走走,家里人方吁了口气,以为她好了。不料妹子走后,到了晚间却不见她回来。派人去满城寻找,竟毫无踪迹。”

吕雉大惊。那日她召吕媭入宫,为的是让小妹看看卓然不群的韩信。孰料吕媭见了韩信,还是一门心思不改,要嫁给那屠子樊哙,而且与她大吵一场。原想强扭的瓜不甜,这事就这么算了。殊知竟会出这场意外。

她便问道:“妹子平日里也不耍刀弄剑,怎会做了个稻草人每日砍刺?”吕泽道:“我也不知,只看见那稻草人身后写了二字,叫做什么韩信。”

瞬时之间,一屋人的眼光齐刷刷向韩淮楚盯来。

陆贾笑问:“韩师弟,你是怎么招惹了吕家小姐,快从实招来!”

那吕泽这才知道妹子刀砍剑刺的发泄对象便坐在席间,一双眼恶狠狠瞪着韩淮楚。

韩淮楚是苦笑不迭,辩白道:“韩某哪里敢招惹她。前日里她在集市找上我,说什么她绝不会嫁给我。我还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吕雉的目光紧盯着韩淮楚,追问道:“韩将军当时对舍妹说了些什么?”韩淮楚据实回答,说道:“我当时说从没有过娶她的打算,也不会把她放在眼里。”

吕泽那白皙的面孔气得更白。他那妹子在南郑城中是何等尊宠,这厮居然说不把她放在眼里!

而吕雉却并不生气,喃喃自语道:“舍妹一心想嫁给樊屠子,按理听了这话该高兴才对。为何会性情大变?”

只听萧何哈哈大笑:“王妃,若不出为臣意料,你家小妹定是看中了韩信这小子。”

吕雉目光望向韩淮楚,疑惑道:“这怎么可能。前日里舍妹还为韩将军与娥姁争吵一场呢,怎会中意韩将军?”

阴险家萧何笑得是格外阴险,说道:“正是因为这小子说不把你家妹子放在眼里,你家妹子这才移情别恋。可惜啊可惜,樊屠子,你几年来对吕家小妹的心意算是白费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得不到的总是好的。韩信太拽,太不把吕媭当一盘菜,反而俘获了一身傲气的吕媭那一颗芳心。

吕雉喜道:“难得舍妹回心转意,看来她对韩将军有那么一点意思。韩将军,娥姁愿将舍妹许你为妻,你可愿意?”

那吕媭是汉王刘邦的小姨子,娶了她便与汉王成了连襟。这可是别人梦想不到的好事。众人皆望着韩淮楚,以为他会欣然接受这美事。

哪知韩淮楚摇了摇头,说道:“韩某已当着樊哙对天发誓,绝不会抢樊将军的心上人,不动吕家小姐一丝一毫的心思。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萧何恨不得给韩淮楚一拳,气道:“你何时对那樊屠子发过如此重誓?”

吕泽却心不在此,说道:“大家都别说了。还是帮着找找舍妹要紧。”

吕雉一听这话,说道:“对。萧丞相,陆大夫,你们快去领各自家丁,四处搜寻媭儿。韩将军有要事在身,就回粮储收拾行装吧。”

第二十一章 温柔陷阱

韩淮楚骑了那匹新得的战神宝驹,一路回到粮储。天光渐暗,已到就寝时分。

那王吸还在等他,一见韩淮楚回来,便问托他的事如何。韩淮楚笑道:“王将军放心,韩某南下讨贼,少不了你一份。赶快收拾行装,明日我俩便赶赴成都。”王吸大喜,称谢不迭。

于是将粮储事物交托给孙进。那孙进这些时日向韩淮楚学习计算存粮的方法,已学得到家。韩淮楚灭鼠管理粮储的道道,大家都按章执行,想来就算韩淮楚不在,也出不了什么乱子。

于是韩淮楚与王吸各自打点行装,早早安息。

盛夏的夜晚燥热难耐。韩淮楚想到明日的征程,辗转难眠。索性也不睡了,便闭着眼躺在床上,开始练那胎息大法。

体内的真炁便如大河奔流,涛涛不绝生生不息。“涌泉”,“百会”两端大穴开启,传入耳中的响动也是格外清晰。

夜风骤起,荷叶低头。青蛙啾啾,夏蝉长鸣。无边落叶萧萧下,不尽河水滚滚来。此时方圆十里任何风吹草动,都难逃韩淮楚耳底。

忽然,在杂乱的声音中,传来一声呼吸。

这粮储里呼吸的人多了,原本无奇。但那呼吸竟是从粮储外一里的沔水河边传出。

“此时夜阑人静,何人会在沔水河边?”韩淮楚十分奇怪。

这粮储乃是军事重地,若是有敌国奸细潜进,放一把火把军粮烧了,韩淮楚可是吃罪不起。

他便披衣下床,走出粮储,消消掩身去探个究竟。

※※※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娇娆。

一位娇媚绝艳的美少女,斜倚在河边的礁石上,正仰望着天边的点点繁星。因在炎热的夏天,她身上衣着甚薄,一袭素色的长裙,包裹着她那玲珑凹凸的美妙曲线。青丝高盘,不时有浪花飞溅在她身上,湿润之处,白腻如雪的肌肤乍现无遗。随着她均匀的呼吸,一双傲挺的玉峰一颤一颤。晶莹的亮眸,就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少女目光沉醉,似乎满怀心事。黛眉微蹙,似怨似艾。

韩淮楚消消来到少女身后,一见吃了一惊。“原来是那刁蛮公主吕媭!她玩失踪怎玩到这里来了?这种地方,他哥哪想得到?”

想起萧何说的话,韩淮楚心想,莫非真的如萧何所说,这小丫头看中了我?来到粮储边,是有话对小生说?

“但她为何又不来见我,只躲在沔河边?要不是我耳朵灵便,还不知道她就藏在这里。”

韩淮楚满腹狐疑,将身消消掩在树后。

忽见那吕嬃一手捧起一只木偶,左边看看,右边看看,连连叹气,声音中满含幽怨。

只听吕嬃喃喃自语道:“听说天上有月老公公,管着人间姻缘。人间的男女若是有缘,便给他俩拴上一根红线,从此二人缘定终生,分也分不开。不知月老公公,将小女子的红线拴给谁?是樊大哥呢,还是那一见就讨人喜欢的韩信?”

韩淮楚听她提到自己,而且说自己讨人喜欢,脸上微微浮现一丝笑意,“看来这小丫头,真的对我有点那个意思。”

便听吕嬃又道:“樊大哥与我青梅竹马,情愫早定。奈何那韩信太过杰出,若嫁给他为妻,定会一生幸福。小女子实是抉择不下,请月老公公早作明示。”

这话那月老公公未必听得到。就算听到,也不会回答。要不然人间的儿女都像吕嬃这样,一到情路难抉之时便求告月老,月老岂不要忙死了。

韩淮楚闻言,心中猛然一震,“我的那根姻缘红线,又该拴给谁去?”

吕嬃望天良久,不见回答,又是幽幽一叹。

她拿起右手的那个木偶,捏着那木偶的眉毛,哼了一声,说道:“韩信你傲气不是?你才能出众不是?你心里根本没有本姑娘不是?告诉你,总有一天,我要叫你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韩淮楚哑然失笑:“这吕嬃居然还有这种想法,真是有趣!怎么可能呢?小生我顶天立地,会拜倒在一个刁蛮的小丫头裙下?”

再看那吕嬃手中的木偶,剑眉上挑,唇梢微微翘起,眼中含着一丝微微的笑意,雕得竟与他有点相像。

而那吕嬃左手的木偶,眉如漆刷,脸似墨装,雕的除了那樊屠子便没有别人。

吕嬃说完,又弯腰捡起地上一件物事。韩淮楚一看,赫然便是他要铁匠打造的老鼠笼子。

“这老鼠笼子怎到了她手中?是了,这东东布在粮储四周铺天盖地,想必是她偷着捡来的。”

“咔嚓”一声,机簧动作,笼门合起。吕嬃幽幽自语:“韩信啊韩信,你怎这般才华横溢?我在我姐宫中一见到你,看到你对我姐画的那老鼠笼子,就知道樊大哥对我的这份心思,我要辜负了。唉!樊大哥,我怎么去面对他,对他说起我心里实是喜欢那韩信?”

“糟糕,这丫头想劈腿!小生对那樊屠子发过重誓,怎能抢他的心上人?”韩淮楚是连连摇头。

那吕嬃自语一阵,念着念着美眸微合,竟然靠在那礁石上睡着了。

“这种地方也敢睡!她就不怕有歹人看见她这么一个小美人孤身在此,把她吃掉?”

韩淮楚却不知吕嬃得了一个刁蛮公主的绰号岂会无因?这小丫头在南郑城中是横着走路的。只有她去惹别人,还没有人敢去惹她。她心里压根就没有想过,有人敢对她心怀歹意。

韩淮楚心里大为犹豫。若撒手而去,任吕嬃在此露天而眠,就算遇不到歹徒,这么睡上一夜,小丫头非中了风寒不可。但要叫醒她,这小丫头见了自己,又不知会怎么疯言疯语。

“这美眉还是少惹她为妙。派人去通知他家里,把那接回去便是。另外取来一床被单,盖在她身上,免得她受凉。”

韩淮楚心下决定了,便回返粮储。唤醒一靠得住的老卒,令他速往南郑城周吕侯府,通知吕府家人前来接人。自个拿了一条被单,再去河边。

小丫头还在,睡得甜甜,竟然发出了均匀的鼾声。一张樱桃小嘴一张一兮,美艳动人的娇靥宛如画中人。不知何时,那裹在她身上的薄裙已被她无意中撩起,一双修长如玉的大腿春光毕露。纤幼的蛮腰盈盈一握,竟令韩淮楚心中升起一股搂上手温存一下的冲动。

“这小丫头的诱惑力真是不小!可别真的喜欢上她,惹上不该有的是非。”

韩淮楚收摄住心神,俯下身,将那被单盖在吕嬃身上。

突然两只亮晶晶的大眼睛霍地睁开,一双藕臂如长春藤般勾住了韩淮楚的脖子,小丫头竟然将韩淮楚紧紧抱住,娇声唤道:“樊大哥,是你么?”

“不会吧,小生长得如此英俊,会把我喊成是那樊屠子?莫非是小丫头梦里发春,竟想起她的樊大哥来?”韩淮楚是尴尬至极,拒也不是,迎也不是。

“她刚才还口口声声说喜欢我,怎梦中想到的情郎会是那樊屠子?”韩淮楚不由心中生起一股酸溜溜的感觉。

韩淮楚还在不知所措,那吕嬃手上猛一使劲。他本是半蹲着,被吕嬃这么一拉,立足不稳,一把跌在一堆软玉温香中。

身下温软如绵,一对傲挺的玉兔直抵住韩淮楚的胸膛,令人心中一荡。他还未反应过来,一双润湿的红唇已堵住了他的嘴。只听吕嬃樱唇中吐出一声犹如梦幻般的呢喃:“樊大哥,吻吻媭儿。”

一条灵蛇一般滑腻的丁香直往韩淮楚口中钻去,少女那满嘴的芬芳扑鼻而来。韩淮楚面对突如其来的香艳诱惑,大脑简直要短路。

“这吕嬃有倾城之貌,又有显赫的身世。真要娶了她,也不失为良偶。只是这小丫头竟这么浪,梦中与她的樊大哥亲吻。看来她内心深处,还是倾向樊哙多一些。小生还是赶紧抽身,不要胡思乱想。”

韩淮楚正要把吕嬃推开,便觉嘴唇一阵生痛,居然是那吕嬃启开编贝在咬,竟被她咬出血来。

“啪”的一声,他脸上重重被抽了一记耳光。那吕嬃翻身坐起,目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是你!韩信,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小生还弄不清呢。看来这小丫头把我当成了淫贼,想趁她睡梦中轻薄与她。”

只是这种事情,哪里分辩得清楚?韩淮楚讷讷着,说不出话来。

那吕嬃望着他窘态,莞尔一笑,笑得是无比的狡黠:“韩信,原来你是口是心非。你口口声声说不会娶我,不会把我放在眼里。怎会偷偷地吻我?看来你心里也喜欢我,是也不是?”

这等事情哪能承认?韩淮楚一个劲地摇头,分辩道:“姑娘搞错了,是你——”

“是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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