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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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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芷雅惑道:“大单于国疆万里,物产何其之多,怎只送几张貂皮?”

项羽轻笑一声:“爱妃休小瞧了这些貂皮,这是在朕的老家阴山上才长有的雪貂,极其稀有,每张都价值连城。穿上这貂皮缝制的长氅,便如带了火盆,周身俱暖。冬日将至,爱妃有了这长氅,正好为你挡风御寒。”

虞芷雅浅浅一笑:“陛下为何不拿这貂皮自用?”

项羽自傲地笑道:“朕已练成霸王神功,区区风寒何足畏惧?这貂皮对朕来说实是无用——”

话说到此,项羽那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

“这该死的霸王神功!若不是因为朕练了这功,怎会面对这天仙般的爱妃,不能染指分毫?”

虞芷雅一听那“霸王神功”四字,平静如水的娇靥上也现出一丝懊恼。

她轻轻叹了口气:“多谢陛下美意,芷雅甚是开心。天色将晚,芷雅要安歇了。”

说是甚是开心,她那神色与说话的语气,哪有一点开心的影子?在项羽耳中听来,反而有一点幽怨的意味。

一到她说话变成这种意味,那便是她下了逐客令。项羽每次虽兴致勃勃,也只好黯然作辞,独自离去。

现在佳人又下了逐客令,按理项羽就该说晚安了。但项羽此来的目的不是送一件貂皮长氅,博佳人一笑,而是想带她随军东征。

项羽便问道:“爱妃,朕不日将起大军东向伐齐,不知你能否随朕同往?”

虞芷雅有点恼怒道:“陛下兴不义之师,侵略诸侯之地。芷雅兴致索然,还是留在这彭城中吧。”

郁闷啊郁闷!没有请动佳人,还被她斥责一番。

项羽又想起一事,不吐不快,遂问:“爱妃,听说巨鹿战前你向朕献的计谋,是出自韩信之口,可有此事?”

虞芷雅也不讳言,答道:“确有此事。”

项羽有点生气状道:“那韩信只是一个小小的持戟郎中,爱妃为何不顾及身份,要去问那跨夫?”

一听自己的爱郎被人骂成跨夫,佳人瞬时心如针扎。

“信郎啊信郎,你何时才能扬眉吐气,用捷报频传来一洗你那胯下之辱?”

虞芷雅心中暗叹,淡淡地反问:“陛下用韩信之计,不是取得了巨鹿那场大胜吗?是真英雄,又何必计较他的身份?”

项羽闻言哈哈狂笑:“好个真英雄!爱妃,朕忘了告诉你一事。那韩信已出走汉中投效了汉王刘邦,做了汉国大将军。他不来与朕交手便罢,若是敢来,朕便叫他死无葬身之地。就让你看看,朕与那跨夫,谁才是真正的英雄?”

话一说完,如一阵旋风般转身疾走,下楼梯而去。

乍闻爱郎的消息,旷世佳人独留小楼,掩不住分外惊喜。

“信郎已做上大将军,不知他何时能冲出汉中,率领大军杀到这彭城之下?”

第四十四章 风声鹤唳

雍都废丘,王宫内一个满头华发,玉带冕冠的末路英雄在默默地听闻斥候从南郑传来的汉军军情。

说他是末路英雄,不是因为他已穷途末路。他手下还有十几万军马,统领着咸阳以西广袤千里的土地,整个陇西郡都是他的地盘,外加内史、上郡、北地三郡部分之地,幅员之广,几乎占了原关中之地的一半。曾几何时,天下诸侯听说他章邯的大名,都要两股发颤,战战兢兢,担心他麾下铁骑兵锋指向,下一步便是自己。

他的年龄,刚过四十岁,正在壮年。这个年纪,很多人还在想入非非。

但一个失去雄心壮志的英雄还能叫英雄么?每日醇酒美人,醉生梦死,叫他为行尸走肉还差不多。

自从章邯立了雍王之后,他深知自己只是项羽的一颗棋子,一面用来阻挡刘邦东进步伐的盾牌。失去了这点作用,他一无是处。

做一个棋子,还有什么好想的?就安心地呆在这废丘王宫,好好地做他的王爷算了。

他麾下十余万军马,大半是强征入伍。秦川丁壮,早就在剿灭天下反贼之时战死无数。军营里,尽是些毛还没长齐的孩子。与昔日他从骊山陵带出的悍不畏死的刑徒军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他也懒得训练士卒。这些事情,就交给他弟弟章平去办好了。

秦川百姓,痛恨他将二十万子弟葬送在楚军的屠刀之下,多不愿臣服于他章邯。楚霸项羽硬塞他来做王,怎么办?只有造反。于是就像昔日的关东一样,那雍国四处反情不断,抗赋抗税之声缕缕不绝。

章邯满头白发,未老先衰,“老章鱼”便是秦川父老给章邯取的绰号,由此可见他章邯在关中是如何不得人心。

章平还年轻有着追求,不似他哥老章鱼一样心如槁木,便领着他训练的新兵四处平乱,疲于奔命。所幸那叛乱不大,只要章平率军杀到,刚燃起的造反之火便被他扑灭。而对汉军的布防,也由他一手完成。在汉雍两国交界之地的沿线关隘,处处有雍兵的把守。只要汉军敢冲出汉中,那占据地利优势的雍兵便会迎头痛击。

老章鱼倒认为章平的准备有点多余。那不可逾越的秦岭,便是老天赐给他的一道天堑。刘邦想杀出来?做他的黄粱美梦去吧!

可不是,每日从子午道逃出的汉军将士,不正证明那刘邦也同他老章鱼一样,注定要作一个无所作为的废物吗?

于是那废丘王宫,每日笙歌不断。壮年白头的老章鱼,心老如发,每日生活在酒精与女色的双重麻木之下。正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戍鼓来。

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如晴天一声霹雳,将老章鱼从迷醉中惊醒。

那文韬武略的韩信去到了汉中,做了指挥二十万汉军的首席大将军!

没有什么消息比这更令人震惊,也没有什么军情比这更令人恐惧。

韩信的能耐,老章鱼早就领教。一想到在沂水之战一炮灰飞烟灭的五千秦军精锐骑兵,与鲁运河之战漂浮在水面的无数尸体,老章鱼想到如今对手已换成如此一个厉害的角色,便不寒而栗。

“秦岭是天堑,那韩信也会有办法逾越那天堑。”老章鱼对此是深信不疑。

“来人,取寡人的枪来!”老章鱼大喝一声。

一内侍小心翼翼问道:“大王多日不摸兵器,要枪作甚?”

老章鱼大吼道:“那韩信就要杀来。寡人再不练枪,连仗也不会打了,你知不知道?”

老章鱼不仅要临阵磨枪,还要通知两位结义兄弟:塞王司马欣、翟王董翳。一旦军情紧急,二王务必率军来援,救大哥一把。

※※※

与之遥遥相对的汉军军营,却是另一番景象。

经过半个月的全天训练,各路将军手下的军马已经大有收获。

如何入队出队,怎么行营安营,如何前进后退,怎么攻击埋伏,数阵锥阵怎么布,圆阵方阵怎么排,什么时候该布雁行阵,何种情况该布玄襄阵,阵与阵之间如何变幻,各部军马都已练得纯熟。

将士们士气高涨,都知道那还定三秦一战即将打响。

既然可以扬眉吐气地杀回家,干吗还要灰溜溜地逃回去?子午道上,再不见逃亡的汉军踪迹。

观礼台上,黄罗伞盖下,汉王刘邦正望着三军大演练。

训练是为他汉王训练,这训练的成效自然要请他尊驾过来验收。

校场内各路大军纵横交错,以整齐的队列不停地变幻阵法。随着小传令官利豨把那令旗摇动,一忽儿数阵,一忽儿锥阵,雁阵变钩阵,钩阵化玄襄。轻兵重甲,科头奋击,各分其类,丝毫不乱。军纪肃然,人人知警,呐喊震天。

浩然君利苍孤身上路,去往楚都彭城营救张良。王吸被韩淮楚提拔为大将,遂了他的心,是兴高采烈。而小鬼头利豨与义父离开,依依不舍,哭得要多伤心就多伤心。

不是他不想陪义父一同去彭城,也不是利苍不愿带他上路。利豨是一心留在他韩叔叔身边,等着去冲锋陷阵,战场杀敌。

利苍便将义子托付给韩淮楚,要利豨好好跟韩叔叔学打仗。韩淮楚找了一个最恰当的位置给利豨,那便是做了自己的小小传令官。

小孩子伤心劲来得快去得快。这做传令官的,对阵法要比谁都清楚。利豨接触到这从未学过的兵法,小脑袋每日都被这新奇的知识装满了,日里训练,夜里比画,学得是兴致盎然,比谁都起劲。

北伐一战优存劣汰,众将们都生恐被大将军开刷,铆着劲暗中比拼。皆想把自己的队伍带得比别人的好,训练也一个个上心,就准备在今日的军演上在大将军与汉王面前露一把脸了。

刘邦在观礼台上,看得是目不暇接,心花怒放,“俺这支懒散的军队,经过韩信一整,还真整出了点味道。”不由对身旁韩淮楚赞叹道:“寡人见大将军今日阵容,前之三军演练直如儿戏也。北伐之战,有如此军队,寡人心无忧矣!”

韩淮楚望着刘邦那开怀的笑容,心想你老兄就这么容易满足?要是见到小生在特种部队的军事演习,恐怕你会冷汗直冒呢。

只见号楼上小传令官利豨将令旗一阖,那校场上奔驰的各路军马骤然静止,都立在原地不动。韩淮楚长身立起,舌绽春雷,高呼一声:“列队!”

“哗”的一声,各路军马快速转向观礼台前,如一条条长蛇一般蜿蜒游动。虽是千军万马,却是有条不紊,次序井然,绝没有互相撞车的现象。

很快十几路军马排成一行行纵队,呈现在观礼台前。各位将军列在队前,一个个站得挺直。

下面的节目,就是大将军评点,然后按各自的表现挑选北伐之将才了。

韩淮楚朗声说道:“纵观诸位军演的表现,各位将军皆是令人满意。这半个月的训练,说明众位都是用了心的——”

大家一听,脸上都浮现出欣喜的笑容。大将军满意了,这北伐之战就有自己的份参与了。

只听韩淮楚话语一转:“但是本帅暗中得闻,某些将军营中有违犯军纪行为。身为大将,营帐中竟私藏女眷。按军法论处,当斩不饶!”

话一说出,三军一阵大哗。

大将军的军规已颁下,就是小卒也把那条条款款倒背如流,牢记在心。居然有大将敢顶风上,私藏女眷入营。这人简直是要色不要命了。

这人到底是谁啊?众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连那观礼台上的刘邦都掩不住心中的怒火,气得身子直抖。

那樊哙早就吓得面色入土,扑通一身跪倒在地。

原来这要色不要命的家伙就是这樊屠子!十余万大军又是一阵大哗。

随即大家都在想,“樊屠子与汉王是连襟,战功无数,总不能把他给斩了吧?今日这军法,不知行不行得通?”

韩淮楚目光炯炯,高喝一声:“把樊哙拖下去,推出辕门斩首示众!”便有士兵举着大刀,上前来拿樊哙。

刘邦哪会让小弟就这么斩了,急道一声:“且慢!”

韩淮楚目光投向刘邦,平静地问道:“大王有何话说?”

刘邦问道:“大将军可是查得清楚了,临武侯确实藏有女眷在帐中?”

韩淮楚冷笑一声:“大王若是不信,就听樊哙怎么解释吧。”

那樊哙本已吓得魂不附体,一看大哥出面,就像溺水者捞到一根救命稻草,连忙捣首道:“是俺一时糊涂,那晚俺去营外媳妇住处,至天明俺媳妇不舍得俺走,哭得像泪人一样。俺一时心软,就偷偷把她带进营中来了。俺已知错,求大将军看在俺多年战功份上,法外容情,留俺一命。”

连那闯祸者自己都招供了,刘邦听得是哑口无言。

“吕嬃这小丫头就这么浪?为了干事方便连自己老公性命也不顾?”韩淮楚心中暗笑。

“这樊哙当然是杀不得。这么一员虎将要是一刀咔嚓,连小生也舍不得。史书上说那栈道由樊哙去修,斩了他,谁去做那吃力不讨好的苦差?”

韩淮楚是存心放樊哙一马。但那军规总不是纸糊的,总要大家都过得去才行。饶樊哙一命,还须众将与那汉王刘邦的配合。

他便黑着脸冷笑道:“军法无亲,古人已有明训。若本帅今日饶你不杀,何以服众?”

刘邦一听明白了,大将军原来是面子上过不去,要大家心服口服。这还不简单!他立马向夏侯婴,纪信几位小弟递了个眼色。

这暗号一打,众小弟哪会不明白,齐刷刷跪倒在地,一起为樊哙求饶:“请大将军姑念临武侯乃是初犯,又有多年战功,饶他一命。”

那些外来户傅宽、靳歙、郦商、陈武等一见沛县老将都跪了,也立马跟着跪下,都为樊哙求饶。

刘邦看火候到了,也开了金口:“我军北伐未行,便先斩大将,于军不利。樊哙武勇异于常人,若斩之岂不令敌称快?大将军可否网开一面,留下他一命戴罪立功。”

韩淮楚依然板着脸,说道:“众将军与樊哙皆有交情,饶他性命大家不会说长道短。但寻常士卒,会不会议论本帅持法不严?”

那前排的士卒听了,连主将都为樊哙求情,他们还楞着干什么?立马跪下,异口同声道:“求大将军饶樊将军一命,日后戴罪立功!”后排一见,哪会迟疑,也接着跪下。十几万大军同声哀求,喊声震天。

韩淮楚一见差不多了,便借梯下台,说道:“既然三军皆为樊哙求情,大王已开金口,本帅也难拂众人之意。樊哙死罪可免——”

他话语一顿,高喝一声:“临武侯听令!”

樊哙听得可捡回性命,精神抖擞,站起来高声应道:“末将在!”

韩淮楚便道:“我军北伐,必先修栈道。待栈道修复成功,才好择日出兵,先取三秦而夺关中再图天下。便授你为破秦先锋,领一万军马与民夫昼夜不停赶修栈道,务必于明年春天前修好。如违限期,再不轻饶!”

樊哙本来是笑容满面,一听韩淮楚这将令,顿时脸变得如苦瓜也似。

这栈道被灌婴一把火烧绝,残缺之处连绵三百余里,就是三年五载也修不好,明年春天前哪能完工?

且冬日将至,天寒地冻。俺不呆在热炕,要去日夜监工,这哪是人遭的罪?

到期限修不完栈道,还是要被咔嚓。早死晚死同样是死,还不如现在就死,省得去干那傻子也不愿干的蠢事。

樊哙想到此,便气鼓鼓道:“大将军军令末将绝不敢领。要砍俺现在就砍,软刀子杀人俺可难熬。”

便听大哥刘邦劈头顿骂:“临事畏难,哪像个带兵打仗的汉子!大将军已饶你这厮性命,还不领情,接了军令!”

韩淮楚望向刘邦,只见刘邦也在望他。二人会意一笑。

那樊哙听大哥都这么说,看来这苦差是想推也推不掉。只好唯唯道:“末将遵令!”

这修栈道的事算是安排下去了。韩淮楚又道:“现三军整训完毕,但只逾于调度。要想提高我汉军的战斗力,大家还要作实战演习。”

他便喝一声:“纪信,灌婴听令!”二将齐声应道:“末将在!”

韩淮楚道:“着你二人领本部军马去往子午道,或攻或守,互相转换,作山地实战演习。”

二将不解道:“大将军可有既定演习腹案?”

韩淮楚笑道:“本帅的演习从无方案。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为将者须临阵思计,以变应变,岂可墨守成规,事事按预定的套路而行?”

二将拜服道:“末将遵令。”

韩淮楚又道:“夏侯婴,王吸听令!”二将齐声应在。韩淮楚道:“着你二人在城固修筑城池,互作攻守实战演习。”二将料大将军这演习也无腹案,没有再问,齐声应喏。

韩淮楚接着一一调拨,令周勃曹参去故道林地作伏击突围演习;令奚娟陈武去河谷作抢滩阻渡演习;令傅宽郦商去作劫粮护粮演习……

这真是战场上可能发生什么,就演练什么。众将从来没有这般练过,一听这办法要自己想出,都是兴致勃勃,热情高涨。

演习贴近实战,但武器不可能玩真的。射出的箭都用布包了头,枪尖去掉刀刃带套,皆蘸了石灰,只要被击中则算伤亡退出演习,一方伤亡过半则算战败。

那十五万汉军便在汉中全境铺陈开来,各位战将自出机杼,你攻我守,你守我攻,阴谋诡计频频亮相,狠招毒手层出不穷。练得是热火朝天。

秦岭以北的雍国,得到汉军将北伐的消息,也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末路英雄老章鱼,一方面大肆招兵买马,强征童子军入伍,一方面也调兵遣将,布往秦岭一线。那对汉国的这面盾牌,貌似加厚了不少。

史上精彩的一幕暗渡陈仓之战即将上演。欲知详情,请继续追读此文。

第四十五章 无间战士

这一日,韩淮楚坐在中军帐中,默默地望着帷幕上悬挂的一幅军事地图出神。

那地图上大大小小的圆圈,就是雍军占据的一个个关隘城池;一道道“∧”符号,便是横亘在秦岭的一座座崇山峻岭;一条条纵横交错的直线,便是那关中的车马大道。

关中的交通十分发达,这还要得益于秦始皇他老人家。全国的驰道都修了,关中是他后花园,自然是大修特修。老人家有钱,折腾得起。修筑道路的人力嘛,关东六国的徭役要多少有多少。

这便利的交通,造福了秦川父老,对即将领兵出征攻灭三秦的韩淮楚来说,却出了一个难题。

因是穿人,先知先觉得悉了“暗渡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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