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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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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把魔剑也是你的了。”

管中邪果然不负剑魔期望,经过一场豪斗,酣畅淋漓地将逆乾坤击败。逆乾坤洒脱地将蛇形魔剑往脖子上一抹,道一声:“为师去也。”便即自刎。

于是管中邪便成了新一代的剑魔,拥有了那把标志性的蛇形魔剑。

这么多年来,管中邪一直苦苦寻觅仇人索魄四使和项少龙的下落。那索魄四使不知从哪里打听到管中邪做了新一代剑魔,如惊弓之鸟,躲得无影无踪。项少龙也不知藏到了哪儿,一直难觅其踪。于是管中邪去了东胡,想依靠东胡的势力,打败秦皇羸政。他凭一身惊世骇俗的魔功,震慑了东胡君臣,做了东胡大人的帝师。乌力犍对他是毕恭毕敬,凡大事必与管中邪商议。向匈奴索要美人,土地,便是他的主意。却不料无意间在酒宴中见到项宝儿用的兵器。

他大喜,立即抢了百战宝刀,将项宝儿引入红山树林,只欲擒住项宝儿挎问项少龙的下落,不料遇到匈奴大单于冒顿,用利箭将自己逼下山谷。管中邪一身武功惊人,跌落山谷自是伤不了他,半空中扯到一条枯藤,减缓了他下坠的势头。他便藏在谷底。

想去向乌力犍报警,可是那匈奴军把守住出谷的道路,管中邪也不敢露头。等到匈奴攻进红都,乌力犍被杀,匈奴军才在谷中撤兵。

那乌力犍之死管中邪并不在意,他念念不忘地就是向昔日那些仇人报仇。等到项宝儿兄妹从红都城出来,他便暗暗跟踪,来到了项少龙藏身的秘谷前。

等候了多年,他终于能与老朋友项少龙放手一战,算算旧帐了。

※※※

“冤有头,债有主。管中邪你有什么怨气,就冲我项少龙一人来好了,何苦为难小辈。”项少龙慨然说道。

管中邪“嗤”了一声,冷笑道:“说得倒轻巧。那羸政派人杀我孩儿时,可曾想到只找我管中邪一人。”

项少龙问道:“你要怎样才肯罢手?”

“我要求不多。你有六位夫人,三个孩子。只须杀你一个孩儿,奸你一位夫人,我管中邪就此罢休,再不找你项太傅的麻烦。”管中邪咬牙切齿道。

项少龙哈哈大笑,手持墨子剑,说道:“那还不如杀了我算了。管中邪,你就放马过来吧。”

管中邪“哼”了二声,提了蛇形魔剑,走上前来。喝一声:“看招!”

第三十八章 闭门三推

漫天的魔影,狂涌而出。瞬时项少龙如临幽狱。周遭空气仿佛凝结,带有一股子浓郁的腥膻。万千模样狰狞的骷髅头,从那魔影中幻化出来,张嘴便噬。

若非有深仇大恨,管中邪何以会一出手就如此狠毒。这一招魔影憧憧,声势何等惊世骇俗!

项少龙这十几年来在大漠,也不是白呆。墨子剑一挥,划出无数圆形剑茫,大圆小圆,蔓延繁复,每一道圆形剑芒,对准一个骷髅头,竟无一个漏网。

这一招,比诸墨子令中的墨子剑法补遗第二式“以攻代守”,威力又强了不少。是项少龙结合今人的太极剑法,与墨子剑法两者融为一炉,自创的招式。这一招守得如磐石一般稳固,舞得如泰山一样巍然。

但你若只以为这是守招,那就上当了。他这一连串让人眼花缭乱的圆形剑芒,如果挡不住,随时便会幻化为灵蛇,一窜而出,咬你一口。

管中邪料不到项少龙的武功一精如斯,道一声好,左手铁爪挥出,千道魔掌呼啸而来。右手蛇剑一撩,空中响起一阵裂帛之声,竟有万道剑光,如排棱般向项少龙铺去。大地为之一阵颤抖,如毯的绿茵草地,竟劈开了一道豁口!

左手“千魔掌”,右手“万魔朝宗”,管中邪将一身魔功,发挥得淋漓尽致。满身的吝气,尽融于这夺天地造化的两招!

项少龙被这凌厉的气势,压迫得喘不过气来。他奋力一声大吼,响声直奔天簌,墨子剑一挥,无边无际的剑光,配合项少龙玄奥至极的步伐,好似广袤的星际,浩瀚的宇宙,繁衍出无穷的变化。剑气凌厉,杀气凌厉。伴随着啸声大作,无边剑气,将大地上的尘土尽数涤荡。

这便是项少龙升级版的“攻守兼资”。

铮铮铮十几声脆响,木剑与铁手蛇剑撞击,项少龙的剑影忽被绞破,木剑脱手,坠了下去。

剑魔武功到底是高出一筹。若非如此,怎能与剑神、剑圣齐名?只见管中邪目现狰狞,蛇剑一指,便向项少龙刺来。

两道人影,同时扑至。一人身形魁梧,手提一杆长刀,正是项少龙的结义兄长滕翼,一人身着白色紧身束衣,露出一身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的体态,却是文武兼备的大才女纪嫣然,手持兵器天龙枪前来救援。

滕翼大刀一格,火星四溅,恰将管中邪这一致命的魔剑挡住。

管中邪枭叫一声:“要一起上么?”纪嫣然道:“管中邪你武功太高,对付你这等恶人,我们只有不顾江湖道义了。”

管中邪冷笑一声,说道:“一起上就一起上。让你们尝尝我这‘魔音笑’的厉害。”

“魔音笑?那是什么武功?”项少龙不解问道。

虞芷雅骇道:“项前辈,他这‘魔音笑’太过邪门,听他笑会丧命的,刚才我们便是中了道儿。”

项少龙望着马车边横七竖八躺着的匈奴兵尸体,不由心悸,赶紧叫场上不会武功的几位夫人撤离。空旷的草原中只剩下他和滕翼,荆俊,纪嫣然与虞芷雅,还有被抓的项宝儿,项追和项布。

于是管中邪又发出他那邪门至极的魔音大笑。笑音一出,项少龙立即感到危险。急忙强提真炁,发出一阵长啸。

笑声高亢入云,啸声激滚排荡。项少龙运足一身功力,来与管中邪魔音相抗。滕翼一见,也发出一声长啸,随取荆俊也发出啸声抗敌。

三道强劲的啸声,似乎要将那高亢入云的笑声压制,湮灭于无形。

管中邪魔功何止于此。忽然他的笑声嘎然而止,大草原上,飘荡起一阵凄凉的哭声,凄凄惨惨戚戚,如鬼夜啼,似冤魂轻诉,如嫠妇怨怼。众人只觉刚才被‘魔音笑’所激冲到喉间的那口子真炁,疾坠而下,在体内东一冲,西一撞,信马由疆,恣意驰骋起来。五脏六腑,已被哭声感染,如同铅坠。

若五腑六脏移了位置,哪还有命在?项少龙结义三兄弟的啸声,虽响遏行云,却掩不住管中邪这转为低颤,极具穿透力的哭音。场中众人只好运起玄功,勉力将体内腑脏托起。

鼓噪声中,一群熊罴虫豸,纷至沓来,围住众人俯首哀号。这山谷入口,一时之间,变作了群兽哭泣的哀所。这是一个好生凄凉的场景!天上飞鸟,地下走兽,将众人团团围住,如同铁桶,飞鸟走兽越集越多,遮天蔽日。

项少龙只觉眼中渐渐黯淡无光,竟似已临黑夜。

这便是剑魔管中邪的魔音之一——夜鬼哭。

不知不觉间,哭声渐渐低沉,替代而起的是一阵箫音。管中邪不知何时,手中持了一管洞箫,凑在唇边吹奏。

箫音并非轻脆嘹亮,却是低沉有力,曲音淫邪,带有魔力。众人直欲神飞舍外,情不自尽想应那节拍,翩翩起舞。

飞禽走兽,噗啦噗啦舞动起来,互相冲撞。羽毛纷纷坠下,如雪片也似。撞得一阵,凶禽猛兽激起野性,咆哮起来。互相撕咬。血肉模糊。腥膻之气,频频传来。扑地而亡的飞禽走兽,接二连三。

管中邪的魔音之三,也是最凶残的“白骨吹”,开始显露出魔性与噬人的杀性。

功力最弱的荆布,已抵抗不住,狂吼起来。项少龙看在眼中,心叫一声,“不好!这是小布崩溃的前兆。再过一会,荆布就与那飞禽走兽一般,狂性大发而不可收拾。”

※※※

空中忽响起一声炸雷,一大群遮天蔽日的野兽,如乱云般滚舒,现出一条道来。一位身着一身兽皮缝作的衣服,年逾七旬的老者,手提一柄三尺长的阔剑,从那条飞禽让出的道中踏了过来,神情矍烁,双目如电。

这一声炸雷一响,管中邪气机被牵动,口中狂喷了一口鲜血。这白骨吹的魔功,再难发出。他心中惊骇莫名,“是什么人,竟能破了我的白骨吹?”

矍铄老者喝道:“是什么人,发出如此邪门的魔音,涂炭恁多生灵?”

管中邪惊问道:“你是何人,用什么功夫破了我的白骨吹?”

“吾乃盖聂。白骨吹有什么了不起,老夫只用我那‘闭门三推’中的第一式‘一推推开云中日’,便可破之。”老者缓缓说道。

众人一听盖聂二字,耸然一惊。这传说中的剑神,竟尔来到此间。而他只用了一招中的一式,便简简单单破去管中邪的魔音。这是何等的修为?

项少龙揖首道:“项少龙参见盖前辈。”

盖聂一双电目射向项少龙:“你就是项少龙,羸政的师傅?”

项少龙苦笑道:“我那狠心的徒弟,把他的师傅赶到这天边来了。”

盖聂脸色转为悲痛:“盖聂的至交好友,剑侠荆轲也丧命他手。”

项少龙道:“荆轲剑侠中人,本不该受人利用。何况我那徒儿,也不是什么无道昏君。项某只能哀叹一声不幸。”

盖聂道:“少龙之言,老夫深以为然。只是荆轲乃我平生唯一的知己,闻他噩耗,难以承受这打击罢了。只可惜当时老夫未能劝动荆轲,让他毋作行刺之举。”

项少龙叹了一口气:“荆轲一时糊涂答应了燕丹的请求,他这种剑侠中人最重然诺,经你劝后纵知不妥,也不能负约一走了之。”

盖聂点头道:“若当初老夫能亲赴燕国阻挡,或许可以阻他行刺。”

一旁管中邪掠干唇边鲜血,上前道:“管某见过盖前辈。不知盖前辈是否要来趟这浑水,管一管这桩闲事。”

盖聂峻目逼向管中邪,问道:“你是逆乾坤什么人?剑魔逆乾坤安在?”管中邪答道:“逆乾坤乃家师。十年前,与管某交手战败,自刎了。”

盖聂闻言“哦”了一声:“这么说来,你便是那新一代的剑魔了。”管中邪道:“我魔门规矩,自是管某承继家师衣钵。”

盖聂道:“我与项大侠在这阴山,做了十几年的邻居。项少龙侠肝义胆,乃我同道中人。老夫不忍看着他遭难,想替你们化解仇恨,剑魔以为如何?”

管中邪哈哈大笑,笑声充满悲怆:“我与项大侠的仇怨,岂是你剑神三言两语便能化解的吗?我找了他这么多年,对他恨之入骨,怎能就此罢手?”

盖聂道:“今日之事被我撞到,老夫断不会袖手旁观,让项大侠丧命在你手中。这样吧,就依照江湖规矩,我们来个了断。老夫与你比试武功,若你战败,就须起誓不再找项大侠一家人麻烦。剑魔意下如何?”

管中邪心知有剑神这等强人为项少龙出头,报仇一事今日恐再难为之。但要叫他就此收手,他又如何能够甘心。

再说遇见如此难觅的对手,管中邪如何能不起较量一番之豪情。

他遂道:“好,咱们就按江湖规矩来个痛快了断。管某若败了,自不会为难项少龙一家。但若我侥幸胜得一招半式,还请盖前辈休管闲事,让项少龙任凭我处置。项太傅可否愿意?”

盖聂捋了捋胡须,转头向项少龙问道:“项大侠,可否相信老夫,让我和剑魔比试武功,决定你的生死?”

项少龙慨然说道:“项某的性命,就交给前辈了。”

管中邪道声好,说道:“盖前辈,管某下一招‘魔神出窍’,可要小心了。”

却见管中邪索性弃了魔剑,左手铁手箕张,挥出一天魔爪,冷风飒飒,每一只魔爪形貌不同,暗藏的杀机各异,有抓、戳、点、敲各种变化,幻灭不停。也不知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

随之而来的更凌厉霸道的,是管中邪的右手。只见他右手在胸口划了个“之”字形,拖泥带水地推出一掌,仿佛十分滞重。

天空中的飞禽一阵抖颤,齐声惊鸣,大地上的走兽一阵哀嚎,一起匍伏在地,好似见到传说中的兽王,要择其中之一兽而噬,群兽明知必死无疑又不敢躲逃。

风云突变,大地一片黯然。一道乌蒙蒙的光影,暴涨开来,幻为竞流的万壑,奔腾的怒涛。怒涛之中,似有龙吟虎啸之声,万壑之底,仿佛暗藏万千小鬼,蓬头垢面,狂吠而至。

幽狱般的窒息,山岳般的压迫,牢笼般的封锁,末日般的致命,尽藏在管中邪一爪一掌间。

剑神盖聂却丝毫不畏。眼中精光暴射,右手骈了食指中指,缓缓推出一掌。

招式简单至极,变化也不繁复,只那么轻描淡写的一掌,便能感受出它的威力。

“啵”的一声,魔影顿霁。剑魔掌力一接,高下立判。

管中邪被震出了三丈开外,匍伏在地,刚拭干鲜血的嘴唇,又狂喷出一大口血。气色衰败,面如金纸。

他委实不能相信,这聚自己一身魔功的一招,暗藏万种玄机的一击,就这么被盖聂轻轻一掌破去,自己还受了重伤。

他骇异至极,问道:“剑神,你这是什么招术?”

“这是我‘闭门三推’中的第二式‘二推推开水中天’,剑魔你感觉如何?”盖聂淡淡说道。

“这只是第二式!”管中邪闻言一呆,问道:“你还有第三式么?”

盖聂峻然道:“第三式,便是‘三推铲除人间恶’,专为对付尔等邪魔中人。剑魔你可敢一试?”

管中邪箱底里,还藏有最后的一招绝杀——天魔解体。那一招须咬破自己舌尖,逼出一身元功,化于掌中。但这一招施出,纵能得胜,他自己性命也怕不保。更何况他还不知道这招“天魔解体”,遇到盖聂“闭门三推”中第三式,到底能不能取胜。

管中邪双手抱拳,道一声:“领教了。”说完,蹒跚而去。

如临世界末日的走兽飞禽,哗然散开。

第三十九章 霸王出山

项少龙对剑神盖聂拜谢道:“多谢前辈出手,击退此恶魔。”

盖聂淡然道:“惩强除恶,乃我侠道中人本份,何必言谢。对了,你们可见过一个身披兽皮,长八尺的壮少年?”

项宝儿道:“前辈说的,可是荆力?”

“什么,他已知自己姓荆?公子是在何处见过他的?”盖聂身躯一振,问道。

项宝儿遂将在单于庭,自己见到张良荆力,与他们携手攻灭东胡一事讲出。

盖聂闻言仿佛呆了,眼中充满焦虑:“痴儿,他又走上父亲的老路,要去刺杀秦皇了。”

项少龙问道:“你徒弟是何人之子?”

盖聂一字一顿道:“我的平生知已,荆轲。”一转身,头也不回,随即飘然远去。

滕翼出手给项家三兄妹解了禁锢。项追一得自由,便跃到纪嫣然身前,将她一把抱住,说道:“娘,看我给你带回了什么好东西。”

项少龙道:“都到谷中,好好说说你俩这多日去了哪里,干了什么事情。”

项宝儿却扑到那匹听了魔音笑邪功倒地的踢云乌骓前,悲伤道:“我的宝马死了。”

那马忽然睁开两只朦胧的眼睛,张嘴咬住项少龙的衣角。项宝儿喜道:“追妹妹,乌骓马没死。”项追道:“还不赶紧扶它起来,一起进谷。”

项布在一旁伤心道:“你的马没死,送我的马却死了。”项宝儿道:“小布娃娃,这只能怪你运气不好。”

项布望着满地的兽尸,怅然道:“不知什么时候,我能有象剑神、剑魔这般的本事。”

项少龙道:“这么多的兽尸,看来咱们不用打猎了。孩儿们,把它们抬进山谷,好好饱餐几顿。”

※※※

众人进了谷,项宝儿向项少龙、滕翼等人诉说别时经过。

项追在一边大派礼物,一车布匹,几十件首饰,一下子被她分完了。

项宝儿讲到与冒顿单于攻陷红都都城,大破东胡之壮举时,眉飞色舞。又说得了一匹宝马,和一张神弓,得意洋洋。

项少龙道:“把你那弓给我看看。”项宝儿取来阴山神弓,呈给项少龙。项少龙试拉了一下,也只能拉到八成。乃道:“这弓威力奇大,日后可在战场上,一箭弑杀敌魁,起出奇不意之效。”又问:“你那马叫什么名字?”项宝儿道:“那马名唤踢云乌骓,能日行千里,夜行八百。”

项少龙好生愕然,心想该来的都来了,先是虞姬,再是乌骓马,宝儿注定要走上他该走的路子,当上西楚霸王。便道:“追儿,去请虞姑娘进来。”

※※※

清丽脱尘的旷世佳人虞芷雅进了屋,给项少龙问了声好。项少龙道:“虞姑娘,听说你此行想为尊师取回你门中至宝钜子令?”

虞芷雅道:“师门至宝多时流失在外。我墨家一门,心挂此宝久矣。还望项大侠行个方便,归还钜子令。”

项少龙道:“可是此物。”说着从怀内掏出一方黄铜,上面只有一个“墨”字,形似一块大方印,虞芷雅喜道:“正是,还望前辈将此印赐还。”

项少龙叹道:“昔日墨家分裂为三,有齐墨、楚墨、赵墨,三个行会互相争夺,皆想做上钜子之位。昔日上任钜子孟胜所传之徒元宗,怀印出山,便欲将三个行会合而为一。可惜壮志未酬,死于严平之手。今莫庄能一统墨家行会,元宗在天之灵也该安息了。这印也该还给你们墨家,方不负元宗当初本意。”话毕,将钜子令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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