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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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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陈余大喊一声:“这世上何出一个韩信,叫吾辈皆黯然无光乎!”跨上白龙马,单人独骑就向汉军阵势冲来。

这哪里是来冲锋陷阵,只是来寻死。那张耳一声令下,汉军乱箭齐发,陈余死于万箭攒心。

泜水悠悠,经两千年沧桑岁月,现在几乎已经干涸。只留下清代诗人陈维崧的一首《念奴娇》,供后人追忆那当年飞箭夺魂的战争场面:

雄关上郡,看城根削铁,土花埋镞。

十月悲风如箭叫,此地人称钜鹿。

白浪轰豗,黄沙苍莽,霜蚀田夫屋。

车中新妇,任嘲髀里生肉。

太息张耳陈余,当年刎颈,末路相倾覆。

长笑何须论旧事,汦水依然微绿。

欲倩燕姬,低弹赵瑟,一醉生平足。

井陉日暮,乱鸦啼入枯木。

※※※

赵都襄国,即河北省邢台市,在秦时名为信都。因为这是赵国开国君主赵襄子的故乡,故又名襄国。赵孝成王定信都为赵别都,以朝诸侯。巨鹿一战,赵都邯郸被秦军毁城,赵歇便以此为都。项羽立张耳为常山王,正式更名为襄国。

却说韩淮楚攻下井陉关,带领汉军将士马不停蹄扬鞭南下,直取襄国。

那赵歇哪里能想到二十万赵军一战全部米西,压根就无防备。听见汉军骤然攻城,吓得魂不附体,忙叫那广武君李左车领军守城。赵军仓促应战,这时候却哪里来得及?汉军只发动第一轮攻势,那襄国便即沦陷在汉军铁蹄之下。

惊惶间,赵歇卷起细软,由李左车保驾,领卫士出南门而逃。只想逃到上党,与那赵将李吉会合,方能保住他赵国的江山不丧。

韩淮楚岂能容那赵歇逃脱引来后患?领轻骑是奋力追赶。并开出价码,得获赵王歇者赏金一千,得获广武君李左车者亦赏金一千。

那赵歇在韩淮楚眼中就是一匹癞皮狗,若不是考虑到他那赵氏后裔的身份在赵国有极大的号召力,这一千赏金也不会开出。倒是他三师兄李左车,在韩淮楚眼里是货真价实。

在这乱世之中,李左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能招徕李左车于麾下,汉军队伍里不就又多了一位能独挡一面的帅才?李左车,蒯通与自己纵横家三师兄弟联手,普天之下还有谁是敌手?

这是韩淮楚的想法,可是被他二师兄蒯通误解了。

蒯通的故主武臣被李良所害,背后主谋正是这位师弟李左车。如今大仇人就在城中,他是不杀李左车不足以泄恨。只以为韩淮楚悬赏一千金求李左车,也是为了除去这个劲敌。

“李左车使李良弑杀武王,必得而诛之!”走之前蒯通咬牙切齿地对韩淮楚说道。

韩淮楚是笑而答应,心中却想这两个不共戴天的仇人,一个是自己的二师兄,一个是自己的三师兄,如何去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倒是一件棘手的问题。

这都是生擒李左车之后会遇到的难题,现在汉军当务之急是追上那亡命而逃的赵歇。

第二十七章 左车献计

日暮相关何处去,烟波江上使人愁。

风吹得响,马走得急,如惊弓之鸟的赵王歇一口气跑到了漳水的三户津。

这里便是巨鹿大战的遗址。昔日那赵歇靠着报“不战胜毋宁死”信念的楚军破釜沉舟,绝水而战,终于大胜秦军,解了巨鹿之围。今日那赵歇还想渡过漳水,凭借那屯扎在上党的五万“精兵”,夺回被汉军攻陷的襄国。

从襄国一路逃到这里,赵军不断走散,而今赵歇身边只有李左车领十余骑相随。

赵军的失利并没有动摇广武君李左车那匡扶社稷的信心。从听来的消息,那韩师弟入侵井陉只带了三万军马。且一半是只能摇旗呐喊不能上阵的新兵。井陉一役血战下来,又能剩得多少?只要逃到上党,他就会挥师北上,与那韩师弟在沙场决一死战,报井陉大败之仇。

“只要我李左车一口气在,断不叫大赵江山就此覆灭!”李左车望着那滔滔漳水,心中压抑这万丈怒火。

“那陈余师弟打的是什么稀烂的仗?依仗井陉之险,二十万大军居然挡不住三万汉军。若是听吾一言,何至于会有今日?”

大水最是无情,没有船只,想渡河只是枉然。李左车只得命二人去附近村落寻找船只。

眼见那汉军并未追近,李左车心中始安,就让众将士下马就地歇息。因走得倦怠,那李左车在树荫底下。靠着一棵树干坐着坐着就睡着了。

忽然身上一紧,双臂已不能动弹,原来是被一将趁他打盹,用绳索连人带树一起绑住。李左车大惊,骂道:“贼子所欲何为?”那将哈哈笑道:“今日吾故主常山王复国而来,贯某欲将汝与赵王献给汉军做见面礼耳。”

自古小人最难防。那李左车匡扶大赵社稷江山的雄心就被这小人扼杀在摇篮之中。

原来这将名叫贯高,本是那张耳的旧部,也是一员虎将,只想擒了赵歇与李左车这两条大鱼去汉营邀功请赏,为自己荣华富贵铺路。

那贯高也是赵国大将,赵歇待之不薄。若是那赵军不败,也许贯高不会动这份心思。只是如今赵歇已是穷途末路,他就要改换门庭。

李左车疾呼余人来斗那贯高,却哪里是贯高对手?只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贯高一剑一个,把那余者一起料理。赵歇一个糟老头自然更不在话下,被他生擒活捉。

李左车仰天长呼一声:“难道天要亡我大赵乎!”就闭目等死。

※※※

刀光曜日,韩淮楚领兵追到河边,那贯高便解了吓得魂飞天外的赵歇前来献功。

“小王愿降,乞大将军免死!”赵歇头如捣蒜,叩地只是哀求。

韩淮楚看也不看那已是废物一个的赵歇,直扑树下。

“三师兄一何如此狼狈。”韩淮楚动手去解李左车身上绳索。

李左车将身一扭,昂首道:“师弟要杀便杀,何必如此?”

韩淮楚失笑道:“师弟的本事是三师兄教的,三师兄对韩信有教诲之恩,如何能对师兄下手。”说罢解下李左车绳索,呼一声:“来人,为广武君备马,送回府上。”

便有小卒牵来马匹。韩淮楚亲自挽缰,请李左车上马。

“仓啷”一声,李左车拔剑便要自刎。韩淮楚早防到这一手,挥袖一拂,将李左车手中剑震落在地。

“亡国之辱,何当以堪!师弟何必阻我自尽?”李左车此刻死志已萌,闭目说道。

韩淮楚笑道:“师兄从师傅那学得一生才学,尚未展露锋芒这便死去,后世之人无人知道有个广武君也。”

就这一句简短的话,让李左车那古井不波的心中起了一丝波澜,脸上肌肉颤动了一下。

韩淮楚早看在眼中,趁热打铁道:“三师兄大智之人。如今天下纷争正有用武之地,何苦为这即将如昙花一现的赵国殉葬?”

李左车显然已经意动,睁眼看了那赵歇一眼,却一言不发。

韩淮楚微微一笑,背着手对那押解陈余的灌婴做了个斩杀的动作。那灌婴哪会不明白,拧着赵歇的头就一剑咔嚓。

那赵歇活着李左车还有一线希望,如今这希望被韩淮楚掐死,按说他与赵歇君臣一场该当恸哭流涕,却只见他也只是叹息了一声,对韩淮楚说道:“赵王一镇诸侯,请师弟以王礼厚葬。”

韩淮楚笑道:“三师兄之言,师弟敢不从命。”

李左车这才上马,随韩淮楚同回襄国。

到了城中,只见兵荒马乱到处是汉军在抓捕反抗的赵国臣民。韩淮楚对李左车道:“想必师兄心中记挂府上亲眷,且先回尊府。师弟我还有军务处理,他日到府上亲来拜见。”

谁都知道这“拜见”二字的含义。李左车含笑点头,便策马而去。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韩淮楚乐滋滋只想小生麾下又多了一位智勇双全的大将,今后可以有人分担一下自己那开创汉室江山的重任了。

※※※

哪知事情的变化出乎他的意料。

韩淮楚回到那赵宫,刚料理了一下军务,只听宫外来报:广武君李左车求见。

师兄来见,韩淮楚当然不敢怠慢,急忙出宫迎接。

李左车一见韩淮楚,怒气冲冲劈面就向他要人:“韩信,你既然存心招降李某,为何下令擒走我的家人。快说将我家人擒到哪里去了?是生是死。”

韩淮楚听得糊里糊涂,心想小生怎会下这个令。忙道:“师弟我并未下令,或是属下自作主张。”

于是找人一问,方知这抓人的令是军师蒯通下的。

韩淮楚这才知道自己粗心。想蒯通与李左车有不共戴天之仇,如今攻下襄国,哪会放过李左车的家眷。只怕要夷他三族,这才称了蒯通之心。

韩淮楚急忙与李左车同到狱中。还好,李左车的家人并未被蒯通咔嚓。只等拿到李左车,一并斩杀。

李左车的家人自然是放走。却弄得李左车十分不快,悻悻而去。

次日,韩淮楚亲自备下厚礼,登门道歉。

道歉只是客套,韩淮楚是为请李左车出山相助而来。虚礼一番,韩淮楚便道明来意。

李左车闻言冷笑一声,说道:“师弟帐下既有蒯通,安能容我左车?亡国大夫不可以图存,败军之将不可以言勇,如在下之辈,何以权衡国之大事?师弟有经天纬地之才,何须在下相佐?且容小民安守田园,今后合家刀剑不再加颈,此生足矣。”

“这个二师兄,坏了小生大计!”韩淮楚心中是气不打一处出。

韩淮楚再三相请,李左车只是不肯出山,他也只得作罢。只是就这么走,又心有不甘。

韩淮楚便虚心地说道:“今汉军虽然破赵,然师老兵疲,实外强中干也。今东有李吉,西有田广,北有臧荼,南有项羽,赵地百姓不能镇服,我军危如累卵。如何成就我汉家霸业,愿聆师兄高见。”

李左车讥笑道:“师弟得师尊秘笈传授,已是师门翘楚。吾等才智皆在尔之下,何用小民置喙?”

“原来师兄还是记恨着这档子事。他执意不开金口,却有什么办法好想?”

韩淮楚寻思一阵,问道:“三师兄,你可知师傅他老人家在万载谷召我去后,去了哪里?”

这个李左车倒有耳闻,却不知韩淮楚为何会提这事。说道:“听说师傅与师弟去了泗水。”

韩淮楚点点头:“不错!我与师傅是去了泗水。师兄可想知道,师傅为何要带我去泗水?”李左车摇摇头:“师傅他老人家的心思,我哪里知道?”

韩淮楚便道:“师傅带我去,是去寻找天子之气……”

话未说完,李左车“呀”了一声,叹道:“看来我大赵之亡,实乃天数也。”

韩淮楚躬身一拜,说道:“今汉王奉承天命开创新朝,早一日天下统一,黎民百姓就可早一日脱离这战乱之苦。师兄不看师弟的面,只看在天下苍生的份上,请赐金玉良言。”

李左车动容道:“师弟言重,且听左车道来。”

“某闻‘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亦有一得’。故云:‘狂夫之言,圣人择焉’。虽吾之计未必能用,愿备师弟参详。”

“那成安君有百战百胜之计,一日失之,军败千里,死于泜水上。今师弟虏魏王、擒夏说,三日之间,破赵二十万之众,名闻四海,威震诸候,农夫莫不辍耕释耒,争望师弟颜色。然而迭经战阵久战劳蔽,军卒不堪复用也。若师弟以疲惫之师,欲拔燕之坚城,兵不复勇,战则不能拔也。若旷日持久,粮食耗尽而终不能克燕。燕既不服,齐又称强,二国相持,刘项胜负,终难决定。此乃左车之愚见,未审尊意如何?”

韩淮楚点头道:“师兄之言甚是,然则如何处之?”

李左车道:“当今之计,不如按甲休兵安抚赵民,百里之内,如有牛酒来献,尽可宰飨将士,鼓励军心。暗中先遣一能言善辩之士,赍着尺书,晓示燕王,详陈利害。燕惧师弟声威,不敢不从。待燕已听命,便好东向击齐!齐成孤立,不亡何待!如此,则天下事可图也。兵法云:‘先声而后实者’,正是此意。不知师弟以为左车愚钝之计如何?”

韩淮楚大为展颜,拜谢道:“师兄所教,皆是金玉良言,敬谢奉教,然则那上党李吉,如何应付?”李左车捋须道:“今赵氏无后,那李吉何所于归?李吉素听左车之言,愿休咫尺之书,高官厚禄好言招抚便是。致使士卒尽为师弟所用,化干戈为玉帛,岂不美事一桩?”

韩淮楚大喜,再三拜谢。那李左车便取来笔墨,休书一封给韩淮楚。韩淮楚方才心满意足离去。

※※※

于是韩淮楚驻兵襄国,按李左车之计安抚百姓,休养生息。四野赵军残兵多来降服。

那说降燕王臧荼的事情有点棘手,只因邯郸城一战臧荼败在韩淮楚之手,而他最小的儿子臧擒豹也伤在韩淮楚设下的埋伏之中。有了这些过节,也不知道臧荼会不会记仇。

世上的事都是先易后难,韩淮楚便先遣蒯通为使去往上党,说降赵将李吉。

过了数日,果然蒯通凭他那一张三寸不烂之舌与李左车的书信,说动赵将李吉来降。

至此那河北五郡:广阳郡、恒山郡、巨鹿郡、邯郸郡、上党郡皆归汉家所有,那汉王刘邦又多出了三千里的花花江山。韩淮楚得了李吉五万军马,又招抚四方赵国残卒,经过大规模洗牌,练兵教战,又聚起十万大军。

有了这些本钱,韩淮楚便遣那蒯通去往燕国说降燕王臧荼。

那蒯通曾在臧荼手下做过军师,熟人之间自然好说话。臧荼以礼相待,坐下后第一句话便是:“今日韩信兴兵破赵,大获全胜,可有窥燕之心?”对昔日冤仇只字未提。

原来那赵国一灭,燕国与西楚的联系被彻底切断。邯郸一战韩淮楚一曲琴音就将臧荼数万大军斥退,臧荼一听韩淮楚之名就心惊胆颤。那臧荼现在最怕的是汉军来攻,哪还敢提那些陈年积怨。

蒯通果然是能言善辩之士,说道:“天下公敌乃项王也。韩将军深明大义,焉能树敌与燕?今魏赵二国不愿从汉王伐楚,故以兵伐之,所过之处,皆望风而靡。大王若能弃暗投明背楚投汉,王位可保,永为屏藩,百姓可免刀兵之苦。若是不从,那魏豹赵歇便是前车之鉴。”

正所谓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是友是敌,只看利害关系。那项羽虽勇,却隔了一个河北手伸不到他燕国来。而汉军现在与燕国比邻,随时可以来攻。蒯通一哄一吓,说得臧荼乖乖同意投降。与蒯通签下盟约,共讨那暴君项羽。

※※※

而这计谋的策划者李左车,却从此在家做个寓公,修书立说,写下兵书《广武君》一篇,论述用兵谋略,流传甚广。他那句“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亦有一得。”传到后世成为名言。

李左车死后被召回天庭,原来是雹神下凡。此是题外话,按住不表。

※※※

正是:韩信经营按镆铘,临戎叱咤有谁加。犹疑转战逢勍敌,更向军中问左车。

井陉一战暂告结束,楚汉争霸却愈演愈烈。欲知后事如何,请继续追读本文。

第二十八章 谣言四起

且说燕王臧荼降汉,赵地反叛之事渐息。这一日,那张耳来找韩淮楚,原来是为了他恢复王位之事。

“今赵地初定,国不可一日无主。请上将军遣使去往荥阳,表末将之功。”那张耳委婉地说道。

人家奸细也当了,在断崖上一个人孤零零地呆了一个月苦也熬了,也该兑现当初的承诺了。韩淮楚便要点头,只听身边一声咳嗽,那蒯通在挤眉弄眼向自己发出暗号。

要论功劳,有谁比师弟你大?那张耳不过是被汉军利用的一颗棋子。而今赵国已平,这棋子已经没用,就该过河拆墙,为自己请封为王。这便是蒯通的心思。

韩淮楚何尝不知道蒯通的意思,只是他面子薄不好出尔反尔。于是既装聋子又装瞎子是听不见看不见,对那张耳说道:“本帅这便上表为宣平侯表功,请汉王立汝为赵王。”

张耳大喜,称谢而去。这一边那蒯通眉毛竖得老高,怒道:“师弟这般为别人作想,何时为自己打算一下?”

韩淮楚装作听不懂,笑嘻嘻道:“韩某已是位极人臣,有什么好打算的?”

“公子信,英布,彭越之流皆可立而为王,却未有尺寸之功。师弟功勋卓著,远非彼等可及,何不为自己请封为王?”蒯通振振有词地说道。

那刘邦是个什么样的主韩淮楚怎会不知道?史书上韩信的死因就是那韩信要争当齐王,惹得刘邦他老兄不高兴埋下的祸根。对称王韩淮楚实在不感冒,他只是想着能辅佐刘邦平定天下开创出那大汉万里江山便要抽身而去。

韩淮楚便对那蒯通神秘一笑,说道:“做个大将军能逞师门所学足矣,裂土封王非韩某之志也。”

“脑筋有病啊?这年头是人是鬼谁不想裂土封王?”蒯通吃惊地望着这位韩师弟,差点认不出他来了。

他望着韩淮楚那狡黠的笑容,忽然心有所悟,“原来这小子想得比较深远,到底是棋高一着啊!”

牢牢抓住兵权比什么都重要。那张耳就算做上赵王也只是个傀儡,就像那死去的殷王司马卬一样,当家作主的还不是这位韩师弟?

在这乱世之中,有了兵权,就算把那汉王刘邦做掉自立为王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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