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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统四凶-特工王戴笠的四大杀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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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警卫。快到目的地的时候,王瞎子的车就减速慢行,后头那辆警备车就加速超前。
警卫们先下来布置,然后王瞎子再下车进门。
    卞队长认为在煤渣胡同行动是最好时机。此外,就没有行动机会了。这个地方
的最大好处是临近胡同口,出了胡同就是四通八达的大街,来去都甚为方便。”
    煤渣胡同陈恭澍再熟悉不过,几日来他便住在这里。他也轻声问道:“老武,
他在什么地方与喜多会面?”
    “从东四牌楼南大街进了煤渣胡同东口,靠左首的第一个红门便是他们的会面
之所。”老武顿了一下,又道:“这里原先是平汉铁路局高级职员休息的处所,也
有人叫做‘铁路俱乐部’。现在已被华北伪政权占用。咱们走过去一看就清楚了。”
    陈恭澍头脑中渐渐想出了章法,接下来便是如何去做了。
    这一日,陈恭澍买了些东西,去北城看望舅父舅母。
    “舅妈,阿眉在哪里?”陈恭澍一进房间就问舅妈,舅妈道:“在西厢房。”
    陈恭澍没有敲房门,便径自走进了阿眉的闺房。屋内有两个人,正低头悄声说
话,见到陈恭澍走了进来,二人止住话语,起身相迎。
    “表哥,生意好吗?”阿眉从容不迫,陈恭澍却显得有些不自然,便问道:
“这位姑娘是——”
    另一位女子大约有二十三、四岁,虽未施粉黛,却显得极为妩媚,颇有风尘女
子的味道。阿眉给两人介绍道:“她是我的远房亲戚,如今从天律来北平谋生。这
位是我表哥,对了,他也是天津来的,盛大钱庄的老板。”
    陈恭澍心下一惊,那女子风情万种地微微一笑,朝他点了一下头,又回头对阿
眉道:“那我先回去了,你们聊吧。”
    “阿眉,”陈恭澍长吁了口气,道:“这女子是干什么的?”
    “风尘女子,你不必去理会。却不知表哥在煤渣胡同的生意如何了?”
    阿眉坐在床边,低头刺着红绣,语带双关地问道。
    陈恭澍走近阿眉,闻到一股清馨的女儿香,他不觉心旌摇动,呼吸急促起来。
他问道:“阿眉,我不管你是干什么的,咱们是亲戚,你可要为我想想,我问你,
煤渣胡同是不是有王瞎子的居处?”
    阿眉放下花绣,冷笑道:“哼,这个汉奸迟早会被人除掉的。你不用去找他了,
他不住在那里,只不过每周去一次而已。煤渣胡同有他的日本亲爹。”
    阿眉说的与他所得到的情报完全相同,陈恭澍一阵激动,不自禁双臂搂住阿眉
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表哥,你……”阿眉羞得满脸通红。
    陈恭澍这才缓过神来,他急忙道歉。阿眉红云满脸,煞是娇艳,她又道:
    “表哥,看得出你是个非凡之人。我知道你是冲着王瞎子来的,我真希望能和
你并肩作战,可是我明天就要走了。我要去寻找光明,我会在远方等着你的好消息。”
    “你要去哪里?”陈恭澍情急之下,连声问道。
    “一个红旗飘飘的圣地!”阿眉坚定而又满怀信心地说道。
    陈恭澍一听,疑心大起,他问道:“你是什么人?”
    阿眉扬脸正义凛然地说道,“表哥,让我们为国尽一份力吧!其实前些日子我
也在监视王瞎子的行踪,后来我发现你也在那一带活动。大家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
你说对吗?”
    一时之间,陈恭澍竟无言以对。
    时间已到了38  年的3 月中旬,王文带了七个人来到北平,刺王行动即将开始
了。
    “平汉铁路俱乐部”在煤渣胡同二十号。那里只是个消闲场所,所以门口只有
两名徒手警察,陈恭澍他们必须用强大的火力来对付王克敏的随从。
    另外,在二十号的斜对面,相距不到一百公尺的地方就是东城日本宪兵队,如
果枪声响起,必会惊动他们,如何防止他们异动,便是此次行动一个关键。
    陈恭澍和王文两人在勘探地形、研究战术后,制定了刺王计划:陈恭澍统一指
挥全局,王文率组贝六人在现场执行刺杀行动。行动人员六人分为两个小组,以第
一小组兰子春和他所率领的二人为主体,集中火力射击目标——王克敏;第二小组
王文壁和他率领的两人则专事掩护兰子春等三人的安全,尽可能制住对方警卫人员
的反击;行动组组长王文视现场情况随机应变,以策进退。同时组员又配以脚踏车,
行动之后可迅速逃离,防止被日本宪兵抓获。
    所用武器是可连发的半自动驳克枪,每人各带四、五支。杀手们做好了一切准
备,只等开枪射击了。
    已是3 月份了,可外面还没有一点春意,树上光秃秃的,院子角落的那棵梅花
树上的花朵也枯萎了。王克敏收回目光,转头看见了贴在主席台上方的巨幅标语:
“热烈庆祝中华民国临时政府成立。”那纸已褪色变为暗红的了。看见标语,他不
由想起了那天的盛况。那天,皇军司令部的喜多诚一前来对政府成立表示祝贺,立
法、司法、行政三院中行政院为首,所以喜多诚一和他握手时间最长,还让记者拍
了照片,他感到一阵轻飘,真设想到年过花甲,却享到了如此殊荣。
    王克敏每想到已逝去的岁月,于无奈中总有那么一点点骄傲。光绪二十九年中
举,不久即赴日本留学,担任清王朝的留日浙江监督,不久又改任驻日公使馆参赞。
在日本的那些日子,他后来常怀念不已,最令他满足的是对那些留学生的惩治,那
些吆喝要革命的学生一见到他就像老鼠见猫一般,他确实感受到了威权的美妙滋味。
1913  年他去法国,一年后回国即任中法实业银行中方总经理,1917  年7 月又担
任北洋军阀政府最大的银行——中国银行的总裁。他的记忆力非凡,能背诵帐簿中
的数目字,人称他为“活帐本”,他感到非常得意。也许是这一点引起了政府头面
人物的注意,10  月份他就被任命为财政部长。
    有两件事是希望忘掉而又常常不能不想到的。他总觉得他“光荣”一生中的两
个污点,一次是1924  年冯玉祥发动政变,以搜刮民脂民膏鱼肉百姓的罪名通缉他,
他逃往日本,也就是在那时与日本军政要人拉上关系的;另一次是北伐胜利后,南
京国民政府以“把持财政,植党营私;接济逆军,延长祸乱”的罪名通缉他,他逃
往大连,又转投了张学良。
    在那东逃西躲的日子里,他常想起孟子“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一段话,以之
激励自己,他相信否极泰即来。果然,自此又一帆风顺。1933  年南京国民政府设
立行政院驻平政务委员会,黄郛荐他为总参议兼总务厅长,实际上政务会由王克敏
一个全权负责。1935  年成立冀察政务委员会,他又任委员兼经济委员会主席。
    芦沟桥的炮声一响,他就预感到好运就要来临。果然,喜多诚一找到了他。他
一见喜多诚一心里不禁激动得直跳。他也知道日本人找过曹锟、靳云鹏、吴佩孚、
曹汝霖,听说这些人都不愿出头,他很高兴:这下可临到他了。
    喜多诚一表示全力支持他成立政府,他感激万分,向喜多诚一保证,一定尽全
力与大日本帝国合作,为皇军效力。
    他没有食言。他和大日本帝国签条约,把华北的煤炭资源让给日本人开采;大
日本帝国需要大量粮食、棉花,他下令华北各省合力征集,运往日本;日本人喜爱
中国文物,他想尽办法搜罗奇珍异宝孝敬。
    王克敏也深知许多人对他十分不满,甚至骂他为“卖国贼”,但他不在乎,有
日本人为他撑腰。他相信大日本帝国的力量,中国军队不也是节节败退吗?南京国
民政府不是吓得连连求和吗?所以……
    现在该好好享受了,行政院长该相当于大清朝的什么官位呢?宰相?
    不,似乎比宰相大,该和皇帝差不多吧。大清皇帝的豪华生活他也曾目睹耳闻,
自己身为国家元首,也不能辜负了这个名称,宫院一定要陈设得最好,不选秀女,
没有三宫六院,十来个如花似玉的小妾是不能少的……
    他喝完了人参鹿茸汤,把小妾抱在腿上,用干枯的手抚摸着小妾的丰腴的胸脯
时,也想到了自己的处境,特别是蒋介石。蒋介石一贯鼓吹建立统一、安全、强大
的中央政府,而他王克敏和日本人搞到一起,闹独立,另成立政府,这是直接危害
南京国民政府的利益的。蒋介石的阴狠他也有所了解,蒋介石不会放过他。蒋介石
成立的军统专门搞暗杀,最近几年有不少人死的不明不白,据说就是蒋介石的手下
人干的,那些特务无孔不入,防不胜防,令人心惊胆战。他常常在半夜时分从梦中
惊醒过来,甚至往小妾的怀里拱。
    他采取了一系列防范措施。住宅内外布满卫兵,昼夜巡逻,一般情况下不外出,
外出时必带警卫五六人。当然,最要紧的还是寻求日本人的支持、保护,到这个地
步,已无法回头,只有一心一意和日本人合作。
    想到与日本人合作,他想起来今天是星期二,要到煤渣胡同二十号与日本派遣
军联络部部长喜多诚一举行联席会议,他看了看墙上的大钟,一点五十分。他向外
面喊了一声:“准备好了吗?”一直站在门旁守卫的警卫回答:
    “委员长,都准备好了。”
    最近一个时期每星期二下午他都要到煤渣胡同二十号与喜多诚一商讨一些重要
问题。他也防备蒋介石的特务在他往煤渣胡同的路上暗杀他,所以去煤渣胡同一路
上特别小心。带着警卫,自己的座车有两名带手枪的随身卫兵,走在前面,另一辆
车有四名警卫,走在后面,接近胡同的时候,座车减速,警备车开到前面,到门口
时,警卫先下来布岗,觉得万无一失后,他才下车、进门。
    今天日本顾问山本荣治要和自己一起去,不知来了没有,“山本顾问到了吗?”
他问卫兵。卫兵回答:“刚到,先上车了。”
    王克敏走出门,六个卫兵排在两边,他从中间走过去,上了车,卫兵接着也上
了车,车开动起来。
    1938  年3 月28  日,星期二。
    陈恭澍坐在豆汁摊上喝豆汁,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对面的煤渣胡同东口,这一带
视野较为开阔,他看见王文站在煤渣胡同东口外的一家裱糊店门口,假装观赏字画,
兰子春率领二人慢慢地向东口走去,而王文壁则率另二人走进了金鱼胡同。按计划,
王文壁将从煤渣胡同西口向东口走来。
    下午,天色暗淡了下来。
    朔风渐起,发出苍凉的怒吼。
    黄沙漫卷。陈恭澍的手竟出了汗,他只感到一股浓浓的杀气弥漫在四周。
    下午一时五十七分,王克敏的车驶了过来。陈恭澍急忙细瞧,只见一名司机、
一名卫士坐在前座,后座却有两个人,陈恭澍认出了王克敏,而另外一人既不象卫
士也不象秘书,此人是谁?陈恭澍还未细想,两辆车已驶到了煤渣胡同东口,并开
始减速慢行。陈恭澍放下手中的汤匙,陡然起立,王文知道陈恭澍已经下了“预备
令”。瞬息之间,第一部车转弯驶入了煤渣胡同东口,第二部车正待打转方向盘驶
入胡同之际,陈恭澍迅速把那顶黑缎小帽戴在头上,他发出命令,杀手们开始射击。
    风吹沙扬。
    刹那间,枪声大作。看来一、二组的人都按原先的计划各自进攻自己的目标。
    陈恭澍翘首以盼,而老百姓则吓得四处逃窜,一时间秩序大乱。
    枪声夹杂着风声。大约持续了二、三十秒。枪声忽然停了下来。四周静得连一
点声音都没有,天地间的一切仿佛都忽然静止接着兰子春骑着脚踏车从容朝南驰去,
王文也带着第一小组的两名行动员匆忙撤离。王文壁的第二组从西口走,陈恭澍并
未看见他们。再往胡同里一瞧,王克敏的车已经不见了。
    这场暗杀时间安排的很紧凑,日本宪兵队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好久,
他们才出来喊着抓人。
    陈恭澍坐着人力车,回到了煤渣胡同西口三十七号毛家,他收拾了一下行李,
打算出去躲一阵。因为事发后日本军队肯定会逐门逐户地搜查,而他又没有办临时
户口,万一被查出来,定会祸及军统在北平的工作。
    毛万里出去打探消息了,下午才回来,只见他拿着几份报纸,神情沮丧。
    陈恭澍打开一看,顿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报纸上说王克敏并没有死,死的只有日本顾问山本荣治,这一次又失手了。
    29  日上午陈恭澍走出了毛家,打算去找王文,了解一下部下的死伤情况。
    等了半天,却不见王文回来。陈恭澍只好出得门来,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不知不觉竟来到了“八大胡同”中的小李纱帽胡同。这一带,当年他跟着王天木等
人已转得熟门熟路了。他看了腕上的手表,还不到下午五点,知道逛头等班子稍微
早了一点,因为很多姑娘还没上妆。陈恭澍便到二等茶室来闲逛。
    陈恭澍对行情了如指掌,掏出皮夹,一一赏了几个钱,便领着一个女子上楼进
了房间。
    陈恭澍想在窑子里躲过日本人的搜查,他拐弯抹角地套问这个女子。女子说话
很甜,道:“亏您昨儿个没来。从落灯到天亮,一夜查了五六趟,照这样下去,谁
还敢进来?不过过几天就会好一点。”
    陈恭澍心下甚是烦躁,他决定出去看看情况。
    出了窑子,陈恭澍只觉得四处都不安全,心里不禁害怕起来。在街上走了几步,
见路上行人稀少,心中更加害怕。他只好又拐回了八大胡同。这次他打算到头等班
子去看一看。一拐弯到了百顺胡同。
    此刻夜幕已经降临,八大胡同更是热闹非凡,歌声笑声淫乐声不断。陈恭澍选
了一家电灯开得特别亮的,走了进去。
    一帮姑娘站在了他的身前,陈恭澍有些眼花,忽然他瞧见一个女子在向他眨眼
示意,陈恭澍觉得这女子有些面熟,便指定她陪自己。
    那女子关上门,道:“赵二爷,您不记得我了?”
    陈恭澍一时想不起来。
    “我在天津惠中饭店叫老四,到这儿改名叫蓉弟。前几天咱们在阿眉家见过面。”
那女子抬手捋了一下垂下来的秀发,痴痴地望着陈恭澍。
    “原来是你。”陈恭澍恍然大悟,怪不得她看起来有些面熟,他问道:
    “这里日本人查得严不严?”
    从蓉弟的嘴里陈恭澍得知这里比二等强了许多,一夜只查两三次。陈恭澍打算
在这里过夜以躲避搜捕。
    陈恭澍做出一副老练的样子,淫笑道:“我今天不走成不成?”
    那女子的脸扬了起来,害羞地笑了,半晌才道:“你……上次你走后,我很是
想你,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我们真是有缘。”
    猛然,只听伙计在外窗根底下低声说:“请您让着!请您让着!”
    陈恭澍不懂,蓉弟却道:“短命的,搜查的又来了!”
    陈恭澍一惊,不由吓得满头大汗。
    蓉弟连忙安慰道:“不要紧,呆会儿你站在床边。他们不问你,你就别开口。”
    伙计把门帘挑起,进来三四个便衣,四下乱翻了一通。
    蓉弟笑道:“老总,没事的,连我也不放心吗?”
    那头儿显然与她认识,把手伸进蓉弟的薄衣里捏了一把,笑着带人出去。
    临走时那人盯了一眼陈恭澍,想说什么,可是又没说。
    陈恭澍擦着流下来的汗,长长地吁了口气。
    蓉弟笑着偎进了他的怀内,道:“亲哥哥,没事了。看你急的。”
    翌日。
    陈恭澍与毛万里通了个电话,这才知道王文已回天津,除兰子春和徐自富二人
失踪之外,其余都已安全抵津。他又给齐庆斌打了电话,得知老武夫妇已经被捕了。
陈恭澍更是心惊,看来只有回天津才是最安全的。
    陈恭澍想办法搞到了火车票,也打探到了有关刺杀的细节。原来死的山本荣治
是个日本浪人,是“黑龙会”成员。他名为王克敏的顾问,实则是喜多诚一插在王
克敏身边的一个内线。他没想到做了王克敏的替死鬼被乱枪打死。
    兰子春在行刺现场受了伤,血滴了一路,后来又遇上了徐自富。二人以为已经
脱险,却不想被日本人的猎犬跟踪,最终被抓了起来。
    刺杀的对象王瞎子王克敏却因此而心惊胆战。不久,他终于下台了。又过了不
久,他的另一只眼也瞎了。抗战胜利后,戴笠将王克敏抓获,王克敏服毒自杀于狱
中。
    夺魂枪达到了一定的目的。尤其是在抗战过程中,震慑了那些想做汉奸的小人,
但这样精彩的一枪在军统中是极少的。
    4 月1 日,陈恭澍准备乘火车返回天津。火车站的检查十分严格,陈恭澍从容
地应付过去了。
    过了进站口,刚要往月台上走,有个人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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