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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哪个妖魔溜到天庭里来了?”欧阳西皇有些担忧。
公孙东皇也说:“我看,极有可能是当年不知踪影的猫魔王又来捣乱了。”
其他的仙神也都会意地表示赞同,当然也有个别不同的猜想。
“都怪我。以为悠然回来了,便无须再保护睡莲了。没想到最终竟是我给悠然带来了灾难。”麾宇自责不已。
天帝便劝慰,说:“麾宇啊!你也不要太自责了。高兴起来了,难免就会忽视了些细节的。我这个做父亲的不也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嘛?”说到这里,天帝也不觉自责起来。他对星月说:“星月啊!你既然知道问题出在这睡莲上,应该也有解救的方法吧!”
“天帝,这恐怕是不行的。”太阳急忙说道。
星月却拦住了太阳不让他说下去。他对太阳说:“哥,我是愿意的,你不用说什么了,也不必花心思劝我,这事我非做不可。”
太阳听了,对星月大吼道:“不行,你不能。难道你是不知道的吗?我不允许,听见没有?”
星月拍了一下太阳的肩头,很轻很轻的。但太阳却觉得像是要把给压沉了一样,然后,他甩开太阳拉着他的手,一跃而起。瑶池上布满了万丈光芒,池水恍如万千的星子,又如无数的珍珠,刺人眼帘。微眯着眼,还是可以依稀的看到一道金光在慢慢地移动。那道金光后,又有一股紫色的光芒在银色里划下一道弧线。
星月又站在了瑶池之畔,他显得极其虚弱。当看到皎洁的星月之光渐渐的隐退了,他才央求太阳带他回星月殿。大家看到睡莲又重新以傲然的身姿展现在他们的眼前。然后,麾宇又欣喜地告诉大家悠然的真身没有受到任何损伤。于是,从仙都不住的发出惊叹,但他们却没有一个人记得关心创造这神奇的人。
太阳把星月放到了床上。然后,走出落月阁,到正殿去,他嘱咐星月殿的仙女,神童,说:“好好的照看他,别让他操心了,也不要让人来打搅他。”
一个仙女瞧了瞧她的同伴,犹豫好久,才怯怯地说:“可是,灵鼠轩的人已经祈求好些的日子了。原先殿下也说要去看看的。”
太阳了解了大概的情况,沉思了片刻,便用很淡漠的语气说:“灵鼠轩原本就不是什么要紧的地方,先不要管它了。”
“可是,殿下一直很关心灵鼠轩的。”
“悠然公主原先也在那里,而且跟灵鼠轩的众人感情很深。”
“悠然公主在那里还有个哥哥呢?”
太阳听了仙女、神童你一嘴我一句的说了这些话,不够有些心烦,语气也就重了些,“现在他都这样了,怎么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仙女和神童见太阳发了怒,个个都面如土色。
太阳见了,才稍稍平抚了心情,“你们先不要告诉灵鼠轩的事了,他要问起来,就说我帮他解决了。”然后,他又像在宽慰她们一样:“这些事以后我会跟他说的,不会牵涉到你们。”
仙女和神童们也只得吐出一个“是”字,退了下去。
[全部:第二十四章 谁将罪恶种下]
四十
再说,灵鼠轩的人没日没夜的祈祷,却终究没有见到星月神君派人来解救。看着身边的人一日比一日少,桃林里的幼苗一日一日的扩大,他们的惶恐也一天一天的加重了。
紫凝于是决定启动登月梯。因此,五大祭司和六大法师还有昭磊、绛芸和曼姨就离开祭坛,去准备一些必要的物品了。等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却不见了黑伍的踪影。性急的青纯不免又嘟囔了起来。大家原本就很关键,青纯的话无异就是在煽风点火。橙清于是就让青纯不要说那些话了,但青纯反而说得更起劲了。直到引起了公愤,她才怏怏地住了嘴。
原来,黑伍是负责采集白桦树的树汁的。然而,当他正要离开白桦林的时候,却遇到了白玥的侍女——姝媛。从姝媛口中,黑伍得知了事情的真相:是山猫在灵鼠轩施了魔法,白玥因为竭力想阻止,让山猫给幽禁了起来。所以,才让姝媛偷偷跑出来报信的。白玥还让姝媛告诉了灵鼠轩的人,要想解除这个魔法,最好是去找灵猫。
姝媛因为是偷跑出来的,要尽快地赶回去,所以,她便拜托黑伍帮她传话。然而,黑伍却说山猫下的魔法太厉害了,多拖一段时间,就会多一些人受到伤害。所以,要先到灵猫那儿去,等回来了再转告给大家听。姝媛也觉得有理,她说:“那好吧!反正已经有人知道这个事情,夫人也不会太担心了。”于是,两人便一同出了灵鼠轩。然后,姝媛回了猫儿山,黑伍则去了灵猫的居家别苑。
黑伍到了居家别苑的时候,灵猫和银狐正准备远行的事物。
听了黑伍的讲述,灵猫既讶异又气恼。银狐也不免对山猫有了诸多的不满。于是灵猫和银狐把黑伍留在别苑里了,然后去找山猫理论了。
四十一
“你把嫂嫂给关起来了?”这是灵猫的声音。
“对,她太不知进退了。我已经让她做了猫儿山的女主人,可她竟然管起我的事来了,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
“呵哈哈!你也知道她是猫儿山的女主人啊!既然你已经让她成了你的夫人,又何必剥夺她应有的权力。”
“什么权力,她有什么权力?”
“她是你的妻子,就有权力过问你的事情,也有权力跟你说一些她的建议。”
“叭”的一声,一张樟木做的圆桌子被劈出了一道很整齐的线条来,两个半边的桌子折腾了几下便躺着不动了。只听见山猫大声说道:“权力?如果不是她假扮成了紫晨的模样害我上了当,这猫儿山的一粒土她都别想沾染得到。”
灵猫也激动了起来,“你太过份了,你以为她比起你更好过是不是?一心想着要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告诉你的时候,去得知你要向紫晨提亲的消息,这样也就罢了。真心的祝福你们吧,顶多也是自己难过一段时日,可是,在婚礼上却听到了紫晨说并不爱你。于是,嫂嫂就天真地以为,自己的爱可以赢得你的真心。正因为坚信了这个细微的可能,她赌上了自己的一生。现在,你看看你是怎样地对待这么好的她。”
“我怎么了?我起码做到了坦坦荡荡,难道要我学某个人那样?心里藏着另外一个人,却偏要伪装成情圣?”
灵猫眼圈儿红了,“哥,我知道你说的是银狐。”
山猫看到灵猫的样子,既心疼又懊悔。但他还是说:“对,但你一定不知道银狐喜欢的人是你的好朋友——紫晨。”
灵猫昂头说:“我知道,但我要为他骄傲。因为他才是真正有担当的男人,知道吗?银狐他从来都不曾想过要离开我的身边。”说完,她只留下一个背影给山猫。正要出屋的时候,灵猫又回头说了句:“我要走了,和银狐一起,到很远的地方去,离你很远!”
山猫望着灵猫离去,他说:“很好,这样做才对。妹妹,一定要幸福!至少比起哥哥,你要更幸福一些。”
灵猫到了大堂,银狐见她独身一人来的,便知道了结果。于是两人在回居家别苑的时候都没有吱声。
黑伍见灵猫和银狐回来了,连忙迎上去,问:“怎么样?”
银狐没有答话,径自坐在椅子上直喝着茶。
灵猫挨着银狐坐着,也喝了一口茶,说:“他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黑伍一听急了,“那怎么办?灵鼠轩就这样完了?”
灵猫摇着头说:“那倒不会,只是我这个办法不怎么好。”
黑伍的眼睛里一下子透出光来,他急切地问:“是什么办法?”
灵猫对黑伍说:“哥哥下在灵鼠轩的魔法,只有清心咒才可以破得了,但清心咒必须要施在一个十分善良的人身上才会有效果。然而,一旦接受了清心咒就要过着非人的生活。白天会不受控制的做出最邪恶的事,晚上,因为回复了善良,会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最可怕的还是:只要还活着,就永远不能让人知道自己的痛苦和事情的真相,倘若一时忍不住跟别人说了,魔法就会借助清心咒的力量将灵鼠轩彻底地毁灭。”
黑伍非常痛苦,但他很坚定地说:“我愿意接受清心咒,我还算得上是善良的人吧?”
银狐端着茶杯的动作就在这一刻定住了,黑伍实在令他太惊讶了,太敬佩了。
灵猫点了点头,万般无奈下给黑伍施下了清心咒。
灵鼠轩得救了。人们举行盛大的庆典来感谢星月神君解救了他们。
然后,他们又过着幸福的生活,但有一件十分厌恶的事让他们很烦恼。
他们的黑伍法师不再善良了。他在灵鼠轩的每一寸地方都留下了邪恶的记号,这让平日里温和的他们不得不用扁担驱赶他,用脏水泼他,用石子打他。
最痛苦的还是绿裳。如今的黑伍令她失望极了。每一次听到人们议论黑伍的时候,对绿裳都是无形的鞭打。但她是不能去问黑伍的,因为会让别人怀疑他们。在灵鼠轩祭司和法师是万不能相爱的,因为要保证下一届祭司和法师的纯正血统。
后来,绿裳便索性不怎么出门了,然而,要来的终究是逃不过的。
这一天,青纯和橙清照例来找绿裳闲聊。
“我又听了个新奇的事耶!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个福气听呢?”青纯一上来竹楼就大声喊了这一句。
橙清便笑着问她:“难道这世上新奇的事都让你一个人听去了?”
“这新奇的事多着呢!哪能全给我听啊!”青纯停了一下,她看着橙清和绿裳都抿着嘴笑,于是很负气地说:“哼!你们总是把我当个笑话来看,往后我再听到什么还说给你们听了,我便再不说话了。”青纯别过脸去。
绿裳见了,就走过去说:“你跟我们说这说那不就是想让我们笑吗?如今我们笑了,你倒怪罪我们了。”
“这倒也是。”青纯笑了。
橙清也不再逗青纯了,她问:“你那个新奇的事说出来吧!兴许能让绿裳开心一点。”
“哼!要不是绿裳在这儿,我是怎么都不会说给你听的。”
“你看看她啊!认真跟她说起来,她倒越发上脸了。”橙清笑着对绿裳说。
“你们可是不知道的。林择宥竟然说他的家乡大多都是像黑伍那样的恶人呢!我才不信呢!倘若真像他说的那样,那还怎么生活啊?你们说是不是。”
橙清冲青纯眨了眨眼,笑着说:“你啊!总是喜欢说一些不着边际的事。其实,黑伍也不是很坏了。”
“那可是以前的事了。”青纯像是受了莫大的冤屈似的,“现在的黑伍哪天不招人厌啊?我问你,你不记得前几日你去我那儿撞见了黑伍意图抢占我屋里那个侍女的事了?”青纯撩开橙清的衣袖,说:“那天他还把你打伤了不是?这伤疤都还没结实呢!怎么你就给忘了吗?”
绿裳冲了过来,抓着橙清的手臂,死死地盯着。
橙清轻轻地推开了绿裳,并将衣袖又拉了下去。她笑着说:“你也是看见了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都是不打紧的事,哪能真去在意青纯的话?”
“凭什么不能在意我的话?现如今……”青纯不再说了。因为她终于感觉到了一些微妙的东西在空气里缓缓地浮动。
“不……”绿裳喊了起来,“我不信,我怎么能信呢?这一定是编出来的。他再怎么样也是不可能去抢占侍女的,不能当真的……”
“对,都是青纯胡乱说着逗你玩的,哪能当真啊?”橙清拍着绿裳,安慰她。
“可是……”绿裳又抓住了橙清的手,“我又怎么让自己不信呢?”
四十二
夜深了。黑伍又独自坐在月色里,有两行浅浅的珠光在闪动,那是停留在黑伍脸上的悔恨。
黑伍想起了自己这些日子所犯下的罪行和大家对他的痛恨。然而,当想到用这些换来了灵鼠轩的生机盎然,他也有了点滴的欣慰。于是,带着坦诚而满足的笑容,他将自己的生命结束在一片洁白里。
魂魄离开了他的身体,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轻飘飘的,飘到了那个他想去又不敢去的地方。那是绿裳的竹楼。
对着心中无限爱恋的绿裳,黑伍深情地讲述了一切的一切。
可他之前的谎言说得太多,做的坏事太多,以至于绿裳已不再愿意相信他了。
“天哪!原来你是个大英雄啊!我可是太失礼了。可是,我实在想问问我们的大英雄在青纯那里做了什么事啊?”绿裳突然满脸堆满了愤怒,“既然喜欢了那个侍女,为什么不明白地说出来,反而去抢去占,难道你是怕我会死缠着你吗?”她笑了,说:“哦!看看我都说了什么话啊!这时候,我应该恭喜你的。因为,你从此不必担心会因为让人发现了我们的关系,而被关进水月洞受永世的折磨了……”
黑伍不停地摇头,脸上的欢情随着绿裳唇瓣的一启一闭而逐渐地消退了。
他轻轻的,慢慢地退出了竹楼。然后,用最后一丝的灵力,将自己仅存的魂魄连同最后一丝希望支离破碎在这曾经无限向往的地方。
黑伍虽然生前做了不少的错事,但灵鼠轩的人却给了他莫大的宽容,让他以法师尊贵的身份入住桃林。而白玥虽已嫁到猫儿山,可终究还是灵鼠轩的祭司。因而,黑伍的死讯终究是要让人去通报的。于是,紫凝在吩咐众人打理后事的时候,也让黑则去了猫儿山。
黑则到了猫儿山,并没有看到白玥,而是让人领到山猫那里去了。山猫对黑则说了些平常的话,也热情地招待了一番,黑则也识相的坐了长长的一段时间,才问起了白玥。
“哦!白玥她最近老是不太舒服。”山猫说。
“那我去看看她?”
山猫笑着说:“你也不必浪费那个时间了,我才去看了她,还睡着呢!只怕不到晌午,她是起不来的。”
黑则听了,有些尴尬,勉强也笑着,“这么说,她也没办法参加葬礼了?”
“葬礼?谁呀?”
“黑伍死了,我来给白玥报个信。”
山猫略带震惊,又表露出他的惋惜之情。“真是可惜了,我成婚的时候,他还帮了不少的忙呢!这样好的人,怎么就轻易地走了呢!”
黑则也跟着叹息了几句,便起身走了。
在院子里恰巧遇到了姝媛,便向她打听起白玥怎么不舒服。因为送黑则回去的人都是山猫的亲信,姝媛也不能说什么,只有无奈地说了些心痛的症状。她在心里盘算了一番,才以极其自然的状态问黑则:“你今天来是找大王谈什么重要的事吧?”
黑则说:“我今天是来请白玥回灵鼠轩参加黑伍的葬礼,但山猫说她很不舒服,便不敢打搅她了。”
姝媛一听,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她跑去了小花园里。
白玥正在那儿修剪花草,两旁各有一个侍女陪着,身后又站了一大排凶巴巴的人。看到姝媛满头大汗,白玥就问:“你怎么了?让你打点水有这么累吗?”
姝媛于是装成痛苦的样子,说:“夫人,你帮我看看吧!好像我是犯上什么怪毛病了。”
白玥猜到是出事了,便亲自去搀扶着姝媛,那几个凶神恶煞的也要跟上去,白玥便说:“怎么着,大王也允许你们到我房里去?”那几个便木讷地站住了,但其中一个却向那两个侍女递了眼色。白玥不再说什么了,就如同不知道两个侍女跟在她身后一样。
离开了那些凶巴巴的人的视线了,白玥便连同装病的姝媛一起将两个侍女连哄带骗的支开了。等两个侍女走了,姝媛便跳了下来,关上门窗。
“夫人,黑伍死了。”姝媛对白玥说。
“你怎么知道的?”
“我刚才在院子里遇到黑则了,是他跟我说的。”
“他怎么没到我这里来?”
“大王不让他来,还跟他说你不舒服。”
“那山哥是不想让我去灵鼠轩参加葬礼了。”
“参不参加葬礼倒是其次,我看到黑则的样子好像并不知道是大王在灵鼠轩下的魔法。我担心黑伍并没有将我说的话转告给灵鼠轩的人听,如今他死了,灵鼠轩大概都没有一点的戒备,万一大王……”
“无论如何,我都要回一趟灵鼠轩,至少要让他们提高警惕。”白玥说完,就去找山猫了。
“山哥。”白玥叫了声山猫。
山猫抬头瞧了她一眼,“怎么了?”
“我要去参加黑伍的葬礼。”
“他不值得你去。”
“我要去。”
山猫笑了,笑得很大声,仿佛要把房子也给震塌了去,“知道吗?他是为了救灵鼠轩才死的,但直到他死了,灵鼠轩的人还是对他深怀痛恨,这还是灵儿帮的忙呢!她以为破了我的魔法就可以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