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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听了,慌忙说:“哥,你是不是几天没见到欣然,想她了。现在看谁都像欣然呀!”这句话原本是句挺不错的取笑人的话,可从星月品中出来却像是被人了的偷盗者编来的理由。
“说什么呢?我昨天才见了欣然。我问你,你是不是拿了悠然的元神,将她降下凡去成了这镜中的女子?”太阳拉着脸问星月。
“哥,瞧你说的是什么话?”星月有些生气了。
“星月,我是怕你太执着于感情而做错了事情。天帝跟天后是和我们的父亲、母亲拥有很深感情的好朋友。何况,天帝还老早就让我和欣然,你和悠然,四个人定下了婚约。虽说,你和悠然没有最终走到一起。但我们总还是应该像往常一样尊敬天帝和天后,万万不能做出不义的举动。就算悠然爱的不是你,也应该放手了。”
“哥,我是要放手,可是我做不到潇洒的放手。她已经爱上别人了。我也不好苦苦纠缠。于是我就在属于我的地方培育出一个跟她相似的女子。虽说是很好笑,也很没出息,但也不至于是不义之举吧!”听着太阳由衷的劝解星月只得说了这些让太阳安心的话。
太阳意味深长的说:“唉!感情啊!谁话不下,谁就会受煎熬。我想劝你还是早点解脱了吧!”
“哥。能放下时自然会放下的。只是,请你再多体谅我一段时间。”
太阳笑了,说:“这怎么是我体谅你,你又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然后他又说:“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说完就久久地看了星月一眼,离开了。
十一
月白风高,昨日的阴雨朦胧早己烟消云散了。但那阵直入心底的凉意仍在空气中回荡。
花草树木被清风找得发出阵阵闷笑,还不时散发着缕缕幽香。这样更凭添了一股清寂的味道。
圣女宫里。
灯光摇动,映照着专注于阅读的紫晨。她一手持书,一手托着香肋,秀眉紧锁,紧抿双唇。眼神是透出一股凛然正气。仿佛这世上就只有她和这本书。
“小姐。”“砰!”破门声和清亮的叫声同时响起,破坏了这满屋的清静。一个粉色的影子扑了进来。
紫晨将手中的书放下,望着窗外的月光,淡淡地说:“你又犯了。”
“啊?”绛芸看了看紫晨,尴尬的笑了笑。“你放心吧!大门在上次被我撞破之后,我特地请铁步帮忙装上铁角链了。不会那么容易坏了的了。”
紫晨点头笑了笑,没说什么,又拿起书。不想,被绛芸一把夺了过去。“小姐,你就别看了。我告诉你一个很好笑的事。”
紫晨又把书给了过来,说:“你哪天没有好笑的事啊!少听一个也没多大的损失。”
“哼!我就那么糟糕吗?”绛芸嘟着嘴坐在了紫晨身旁。
“难道你都没发觉啊!嗯!真是太糟糕了。”紫晨笑着说。
“告诉你,这次可不是我闹的笑话。”
紫晨就问:“那这又是谁呢?”
“是艄公。”绛芸还有些赌气。
“艄公虽然话多,可也是很小心的人啊!”紫晨很疑惑。
“哼!这话多就容易闹笑话。”绛芸说。
紫晨说:“对,你话也多。”
“怎么又说到我头上了。”
“好了,不说你就是了。你先把事情的原本告诉我吧!”
“就是昨天了。那天我们有举行奉星捧月的仪式啊!艄公就在那里领了一个陌生人到圣坛去的。听说那人虽说是仪表不凡,但却很是狼狈。”
紫晨听了,说:“这又有什么呢?灵鼠轩也不是第一次收容外来的可怜人,遇上了祈求日,一起祭典祈求也不是新鲜的事了。”
“那个人可一点儿也不可怜,一看就是个没吃过苦的人。”
“富人家落败不也是很平常的吗?”
绛芸忍住怒火,尽量小声地说:“平日里总说我话多,今天自己倒总不让人把话说完。他啊不过是个头脑有些不开窍,因为情场失意而离家的。”
“开导开导他,就打发了吧!”
“嗯!有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啊!要不我把艄公和他的对话学给你听听?”说到这儿,绛芸又回复了嬉闹的样子。
紫晨笑了,点了点头。她明白绛芸又要开始添油加醋了。
绛芸一本正经地清了清嗓音,这是她一贯的作风。“艄公是这样说的‘年轻人,你已经得到圣女的祝福了,往后会一帆风顺的。’那个年轻人说:‘谁说的,我怎么就不知道?’艄公就告诉了他那些花瓣就是你的祝福,那天下的雨就是星月神君赐的圣水。还说,‘我们这里的人都十分难遇上这样的幸运。你一个外来人有这么好的机遇,还不知足吧!’那个少年又说了‘谁知道你说的有几分真假啊!’没想到艄公竟然指天发誓呀!”
“艄公是怎么说的?”紫晨问。
“他呀!他说,我艄公对着至高无上的星月神君发誓,倘若我说得话有一分掺假就自愿进入水月洞永世不出。”
“谁都不会轻易发这种誓的。看来,艄公确实让那个人气得不行了。”紫晨说。
绛芸笑着说:“还有更厉害的呢!那个少年听了艄公发誓,反而说:‘我们都是拿自个儿的祖先立誓,可你却拿个什么星月神君来起誓,这就证明你心虚。’这艄公听了,当然是气极了。你猜他说了什么?”
“你脑袋煮浆糊啊!”紫晨不暇思索的说。
“小姐,你真聪明。”绛芸说。
紫晨笑着轻敲了绛芸的额头,说:“别又卖关子了,说说结果怎么样了?”
“哎呀!你可不知道那个少年说了些什么样的话?”
“什么?”紫晨可不愿猜这种无聊的事。
绛芸于是很夸奖地说:“他说呀,‘至少让我见一见你们圣女吧!你怎么知道她不想留下呀!’”
紫晨听了,狠瞪了绛芸,也不说话了。
“是真的,我想,他兴许是自作多情看上小姐了吧!”绛芸说。
“绛芸,你又在绕舌根子了,小心被关进水月洞受绞舌之苦!”白玥走进来,笑着说。
“你才受绞舌之苦呀!整日里想着捉弄我吧!总有一天我得让你进水月洞呆一阵子。”她一幅盛气凌人的模样,着实逗得紫晨和白玥好想发笑。
“绛芸你贬低圣女不说,还想以权压人了吧!”一个美妇人怒目圆瞪。
“曼姨”三个人一起喊了一声。
那美妇人冷眼走到绛芸面前。
“曼姨,绛芸她只是闹着玩的,没有别的意思。”紫晨看曼姨的神情,忙为绛芸开脱。
“是呀!她这是和我开玩笑的,哪能当真的。”白玥也为绛芸开脱。
曼姨看着她二人,说:“都别说了,你们看看她都成什么样子了。我说圣女,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你们俩谁是主谁是仆,更不清楚绛芸她哪里有一等侍使的样子。”
“我是没有一等侍使的样子。可这又是我硬要当的?是你们选了我的,如今倒又说我没一等侍使的模样。我不配做一等侍使当初又何必选了我呢?”绛芸说。
“绛芸你还说。”紫晨叫道。
曼姨就说:“圣女,你也听到了,让她当一等侍使,好像还委屈了她似的,她还想当圣女呢!”
“我可没说。这全是你的意思吧!”绛芸说。
“哼!你有能耐,我都管不着你了。那好,你最好是这十天都到别出圣女宫,否则,我让你能耐。”曼姨说完,就拂袖而去了。
紫晨叹道:“绛芸,你不该对曼姨无礼的。”
“小姐,我就是不服嘛!她对我总是鸡蛋里挑骨头硬找麻烦。”绛芸说。
“我说,绛芸啊!你若是低个头认个错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啊!”白玥笑着说。
“哼!我正好这些天不想出去呢!她倒是给了我一个很不错的借口呀!”绛芸赌气说。
“好了,你就硬着吧!我得回去了。”白玥对紫晨施了礼便出去了。
紫晨也实在不知该怎么说绛芸了,只得让绛芸侍候睡下了。
绛芸把圣女宫打扫了一遍又一遍,仍无法将心中的寂寞驱走。于是,生气地丢下抹布,坐在窗前独自生着闷气。
紫晨迈着轻盈的碎步来到窗前她朝里对着绛芸说:“绛芸你什么时变得这般愁怨了。”语气里充满关心,但任谁都听得出有的成分在。绛芸又怎么会听不出来,正要发火时紫晨已经笑着推门进来了。“绛芸,我好闷啊!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我的小姐啊!我倒是想陪你,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十天的期限还没过呢呢?”绛芸没好气地说。
紫晨于是假装遗憾的样子说:“哦!那个地方我老早就想去的,只是一个人去觉得没什么情趣。后来,你来了,便又总懒着不愿起身。现如今想去了,你没法陪我,那么好的地方总不去,就太可惜了。嗯!一个人去总比不去的好吧!”
“小姐,你要是一个人去不太开心,不如就让曼姨撤消了我的期限吧!”绛芸眼中闪现着兴奋的光芒。
“你不是说这几天不想出去吗?”紫晨故意逗她。
“本来是那样的,但陪你是我的职责呀。只好勉为其难陪你去了。”绛芸玩着手指,低头轻声说道。
紫晨看她的样子,不由地说:“好了,我都跟曼姨说了,她并不是故意要发难你的。毕竟,管理这样大的灵鼠轩的确应该谨慎一点。你呀!别老是那样顶撞她了。”
“管理灵鼠时是你们的事呀!”绛芸仍是不服,但看到紫晨不悦的表情,又知趣地附合道:“是,她是长老,她受累了。我呀以后尽量忍住火气就是了。”
听了这话,紫晨不由得转怒为喜,携着绛芸出了楼。
[全部:第六章 命中注定]
十二
金色的沙滩呈现出海市蜃楼般的景象。两个清丽脱俗的靓影相互追逐,轻纱绸带随风飘动。两脚轻跃而起,宛如月下起舞,时而会有声色不一的,却同样扣人心弦的笑声传出,时隐时现,缥缈得让人想追寻它来自何方。
“小姐,小姐,下雨了哟!”绛芸抬头说道。
“那不是更好,我们还可以顺便享受雨中漫步的乐趣。”紫晨踩着水花,转头说了一句。
绛芸拿手挡住紫晨溅起的沆瀣一气,神色紧张的说:“可,怎么会有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呢?”
紫晨听了,停下来说:“哪里有啊!出来一趟可不容易,你就敞开了心尽情玩吧!”说完便又玩了起来,不一会儿紫晨也隐约地察觉到了异样。于是,急忙喊绛芸,却听不到回音,转身看到一只小鼠在水坑里奄奄一息。便低下身去,托起了它,且对小鼠说:“绛芸你怎么变回真身了?”那小鼠气若游丝地对紫晨说:“小姐,你先把我变回来吧!”
“嗯!”紫晨一边答应着,一边施法。绛芸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也渐渐的有了精神。
那雨就更精神了,如倾盆而出的珠子般噼噼叭叭地往下掉。之后,就看见一个涨满了雨水的沙坑里两只老鼠,可怜的爬着。但一次又一次都失败了。实在爬不动了。便只得趴在水中。
两条白龙在空中游动。后来渐渐地降下来。直到看见坑中的紫晨和绛芸才落在了上。变成了人形。
正是一男一女。那男子是麾宇,女子则是他的妹妹秋雪。
秋雪一身玲珑剔透,头上用银铃环成花状,套在晚鬓上,轻披未换的青丝上满是银色的细条,细条上长满了翡翠的叶子。一套黑色衣裙,棕色夹心,领子浅绿带白的侠女套装把轻盈娇小的体态衬托得婀娜多姿。
秋雪蹲下身去,惊奇的看着紫晨和绛芸。然后,回头对麾宇说:“哥,哥,你看啊!这儿有两只老鼠呀!”
“中啊!都怪我太大意了。没看到,才弄得它们这样的可怜!”麾宇俯下身去,从手中将她们托了起来。
“哥,给我一只吧!”秋雪央求道。
麾宇于是把绛芸给了她,嘱咐她小心时,却听到了秋雪的惨叫,忙担心的问她出什么事了。
秋雪生气说:“哼,都是这两耗子。我好心帮它梳理皮毛,它却反咬我一口。”
麾宇看了秋雪的伤口。就劝道:“也许,它是误以为你要伤害它。”
听了这话,秋雪更加气愤。她说:“误以为?那我这次就让她真以为。”说着,将绛芸一下子抛得老远。
“秋雪。”麾宇急忙叫她。
而还在虚弱中的紫晨则在暗中发急。
就在此时,一缕粉色的绸带,飘然而至。并迅速托起急速飞行的绛芸。继而一个貌似芙蓉,体态丰腴的碧人,缓缓收起绸带,将绛芸托在手里心情抚摸。
“妍姐姐,你怎么样?怎么到这里来了?”秋雪一边走向那女子,一边问道。
原来,这个女子是慕容北帝的独生女——慕容馨妍。因为,欧阳西皇与慕容北帝还有公孙东皇,上官南帝是天庭上最有权威的两皇二帝。所以,经常聚在一起商讨大事。因此,他们的子女也就很自然地在一起戏耍。但自从慕容馨妍嫁给公孙东皇的儿子公孙芒。之后麾宇和秋雪便很少见到她。如今,见了面自然就要亲切一翻。
“我啊!早就没什么事了。只是我的生日聚会只差你们两个还没有到。我还当你们不理我了呢!原来却是在这儿和一只老鼠过不去。”慕容馨妍说着,把绛芸送回到麾手中。
麾宇接过了,对慕容馨妍说:“妍姐姐这是说哪里的话。我们本来可以早些去的。但看到它们成了这样子,才耽搁了下来。如今,看妍姐姐好像也是喜欢他们的。应该是会原谅我们的吧!”
馨妍笑着说:“你还是像以前一样的了解我。”
“妍姐姐,你可量不知道,这小东西,它简直坏透了。我本来是看它好玩才让哥哥给我玩玩的。谁知它竞不知好歹的硬是把我的手指咬成这样了。你看嘛!”秋雪将受伤的手指兴到馨妍面前,撒娇地说。
馨妍认真地看了看说:“是真的哦!”
“不然,你以为我骗你呀!”秋雪嘟着个嘴说道。
把麾宇和馨妍都逗乐了。三人又说些无关紧要的话,便一齐划过天际,消失在夕阳中。
紫晨和绛芸被放在一个笼子里。它们还在装昏睡。看到麾宇带上房门,才睁开了眼。打量这个环境。
这房间也当真独特。它没有床铺。帘就连桌椅也没有。单只是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
“哎呀!气死人了。竟然把我们关进笼子回来。”绛芸抱怨道。
紫晨都只字不语,像是在思考什么。
绛芸看了,不免又说了起来,“我真不知道,你这是怎么了。哎,不管了。我可不想给他当宠物。”说着,便念起了咒语。红光一闪而过,绛芸非但没有变回真身,反而弄来一身的痛。
紫晨看她好像大病缠身似的模样。便笑着说:“你也太好笑了吧!在这么小的笼子里变身。”
“不然怎么办嘛?”绛芸问。
紫晨说:“先把身子变小了。钻出笼子去。然后,在外面变身。不就是了。”
一会儿,两人都变回了人形。绛芸首先出了房门,却总不见紫晨出来,便又折了回去。她一边拉着紫晨,一边说:“你还真想给他当宠物啊?!”
紫晨挣开了她的手说:“你不觉得这样走,太对不起自己吗?”
“那又怎么样?”绛芸不解。
“我听星月神群说在天庭里用瓶瓶罐罐装的大的都是仙药。况且,这屋子充满了药香。所以,我想不如先吃他一些仙药。虽说未必那么好吃,但可以增加法力不是吗?”看到绛芸直拍自己的脑门,一副梦中惊醒的样子,紫晨故意学着绛芸的语调说:“我们呀!把能吃的都吃了,另外还得带些回去才好。”
“就是,咱们也得带些给白玥;绿裳他们。哦!这儿的仙药太多了;吃也吃不完;带又带不了。我们索性把剩余的也给毁了吧!”绛芸说得眉飞色舞。
“那样是不是太坏了,至少也留一点给他们吧!”紫晨有些懊悔自己说了那些话了。
“小姐,你每到关键时刻就心软。我告诉你啊!这不怪我们,谁让他们把我们关在这里的,况且还关进了笼子里。现在就是耍坏,越坏越够本。哈哈……”说着就首先闹腾起来了。
结果,原先井然有序的房子给她们弄成一踏糊涂。紫晨本想稍微的整理一下,但被绛芸硬拖着走了。
“欣然公主,您这是要下凡去,还是……?”一个仙将对紫晨施礼问道。
弄得紫晨和绛芸不知所措,直愣在那儿不知说什么好。
“不是吗?”那仙将疑惑不解。
“啊,对。是要下凡去。”紫晨强作镇定地答道。
那仙将听了,便退了下去。紫晨和绛芸胆战心惊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