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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躲不过作者:煌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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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知州似有为难,呐呐地辩解:“王爷,这贼行踪隐秘,又不常作案,不像本地人。若要彻查,恐怕要下海捕公文,在各州府通缉……”
“这是你的事!”无懈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摆了摆手,“十天之后带贼犯来见我!”
跟老头子们交流就是这么困难!
无懈叹了口气。难道他老了之后也会这副德行?不会的!虽说他才十九岁,但人生得意之事早历经无数,什么风光的场面没见过?和这些老朽怎么能同日而语?
现在去看看那个狂妄的医生吧——叫什么来着?好像叫什么蝶的……忘了。
小蝶已经很久没有挨过饿——上一次好像是在八九岁的时候,她打翻了师父炼的汤药,被罚饿肚子一天。但哥哥偷偷送了一个馒头,也没有真正饿得难受。这次却不一样:周围的清风似乎停了许久,耳边的声音似乎也消失了好久,眼前的景象都越来越昏晦——难道已经是晚上了吗?
在一片金星之中,似乎有个模模糊糊的身影。看着他在不远处绕啊、晃啊,小蝶就觉得头更晕了。当他最终站在小蝶面前的时候,那一身冷峻的线条似乎散发着逼人的怒气。
你有什么好气的?小蝶心说,我被人晾了一天,还没动气呢!
她摇摇晃晃从台阶上站起来,眼睛直视着对方的黑眸——她不喜欢自己坐着,对方站着——压迫感太大。
但这一个起身,头就嗡地一响,好像整个天都压在头顶上,小蝶只觉得眼前黑蒙蒙一片,自己的额头撞上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喀”的一声——
无懈简直不能相信:这个女人再一次立而不跪!他刚张开嘴,还没来得及怒斥,她竟然——直直地朝他……的门牙倒下来,就像事先瞄准好一样。
无懈一惊,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咕”一声,把一样东西咽进了肚子里……
很少有人知道:威远王的门牙曾经在一场战斗中折断,后来用珍珠象牙粉补起来——不过这都成为往事,现在,他,堂堂威远王,玉树临风的美男子,又成了一个没有门牙的人……
天哪!明天宣宁王和镇远王要来探望大病初愈的自己……要他怎么见人啊!
和晴空万里的雍州完全不同,翠霄山是一片空濛的烟雨。
景渊正站在窗边,欣赏远远的丝瀑。
“你很准时。”他没有回头。“你没带她回来。”
阿牛,不如说是辛祐——这个翠霄山庄的主人,毒宗的翠霄使者——没有言语。
景渊的肩膀抖了抖,似乎是笑了笑,说:“这就是你的选择。我一点也不意外。你有没有告诉她你的身份?我猜没有,对吧?”
“宗主一向知道我。”辛祐一欠身,施了一礼。
景渊似乎有些遗憾,“可惜……我真想看看,她得知被骗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那天一起吃饭,她竟然安心地睡着了!如果她知道满桌都是毒宗的人,还能那么放心吗?我当时就想大声告诉她:你这个傻瓜,被人骗了还这么老实!……可惜!可惜!要是有机会,真想亲手把她心中的完美世界打得稀烂!”
“宗主……”辛祐不安地喏喏应承:“何必和一个女子一般见识。”
“她不配那么幸福!”景渊的口气竟然带着罕见的嫉妒。“这世上没有人应该那么幸福!……你们都在护着她,我看得出来。这世界上没有人应该得到敌人的保护!”
“她怎么配和我毒宗为敌?”辛祐急忙赔笑说:“宗主日理万机,何必把这一点芝麻小事放在心里徒增烦恼?”
“祐!”景渊转过身,笑容有些狡诈,“你今天话特别多!我不逗你了。说正事吧!和药宗任老太婆的三年之约马上就到,你们给我打点一下,这几天就出发。”
三年前,小蝶解了毒宗毒人,药宗不得不接下挑战。任绯晴和景渊约定三年配药,三年之后一较高下——这个日子就在眼前。
谢无缺和君不疑用眼角扫着无懈喝茶的模样:他的茶碗似乎大了一些,几乎能挡住小半个脸……反常,太反常了!
“无懈,”谢无缺摇着扇子问:“为什么我们一问你话,你就端起杯子喝茶?回答地含含糊糊,我们都听不清!”
为什么?无懈心里叫苦:我这是为你们好!要是不拿茶碗挡着,你们非得笑死在当场。
“无缺兄真是少见多怪!”无懈的眼睛滴溜溜直转,嘴巴还是藏在茶碗后面,“我这叫肝火上升,不能多说话,一说话就得喝水。”
“有这种病?”君不疑挑了挑眉毛,和谢无缺对视一眼,压根不相信。“无懈,小病不及早治,酿成大病就不好了。”
无懈抿紧嘴唇尴尬地笑了笑,又端起茶碗,叽里咕噜地说:“不碍事不碍事,三五天就好。”——要是不找医生,他还没这么倒霉呢!现在倒好,赔上三百两银子做假牙就不提了,要让这两个活宝把这个笑话传出去,他还能抬起头?
“无懈贤弟,我怎么觉得你的茶比我们的好?香味都不一样!”君不疑踱着小步蹭到了无懈身边。他的名字是“不疑”,但疑心却是最重的。
“不疑贤兄,哪有这回事!我应无懈是那种人吗?”无懈的话还没说完,君不疑一伸手,捞过了无懈的茶碗,眼睛却没离开无懈的嘴巴。
谢无缺也凑到无懈身边,和君不疑一左一右紧盯着无懈的嘴巴。
“你们……”无懈微微垂下头,刻意避开两个死党的目光,深深为交友不善而懊悔。但他还没来得及说第三个字,谢无缺就捏住了他的鼻子,君不疑在他下巴上一托——
“啊——无懈!你的牙……噗——”
他们毫不掩饰地怪笑让无懈脸上又白又红。
周小蝶!(他这次把这个名字记得清清楚楚不会忘了)我决不能轻饶了你!
“嘁!是他为富不仁在先!老天爷一定是看不下去了,才罚他掉颗牙!他还好意思怪在我头上?!”
“哗!”小蝶把洗衣服的脏水往水沟里一泼,理直气壮地抖了抖湿淋淋的床单,“掉了颗牙就那么蛮横——我还饿了一天肚子呢!”
“你就是饿一个月也不能和人家王爷的牙相比啊!”小风把衣服床单一件一件晾在绳子上,不住地叹气:“惹了王爷,我们还有好日子吗?”
“没好日子咱们就走!”小蝶倒是理直气壮,“难道天下是他的天下?大不了我们去他管不着的地方!只是便宜了那三个老头子。”
“现在说走也不容易啊!”小风摇摇头,“我们是有产业的人了——你走了,这房子怎么办?”
小蝶不吭声了,许久才懊恼地说:“当时真是太冲动,白花花的银子换了这么个大号的死东西。扛也扛不走,搬也搬不动……”
“你还是安心地呆在这儿想转机的办法吧!”小风四下张望着,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妹妹,我按你的吩咐,找了一条看门的狗——它可能到外面溜达去了。待会儿给你引见。”
“一条狗用得着引见?”小蝶鄙夷地说了一句,听到小巷里传来一阵呼呼的喘气。一个雪白的身影“滚”到了门口——它的腿太短,跑起来实在和滚没什么区别。
小风立刻蹲下身,轻柔地招呼:“毛毛!毛毛!到大哥哥这里来!”小狗听话地蹭到小风身边,友好地舔着他的手心。
“呃?”小蝶的眼珠差点掉出来,“哥哥,你,你这找的是什么狗?还没耗子大!它也能看门?!你、你还自称是……‘大哥哥’?”
“毛毛还是小孩子呀!它的娘可是张屠夫家那只比狼还凶悍的大狗!”小风抚摸着小狗的脊背,摸出两块碎馒头喂它,“它可听话呢,不信你试试,叫它的名字,它就跟你很友好!”
小蝶将信将疑地叫了一声:“毛毛!”
那只白色的小动物偏了偏头——小蝶看得清清楚楚,它的眼神在人的语言中有一个词汇可以精确地形容:“鄙夷”。
呦呵!真是应了那句古话:狗眼看人低!小蝶一看它这副德行,气就不打一处来。“你算什么呀?不就是一只狗吗?”她一把抢过小风手里的馒头,恶狠狠地在毛毛眼前晃了晃,“我告诉你,你最好搞清楚这个家里谁做主!今天晚饭之前不学会冲我摇尾巴,你就等着饿肚子吧!”
——狗比小蝶想象的聪明。
毛毛立刻开始用它短短的白尾巴扫地……
小蝶愣了一下,感叹起来:“哥哥,怪不得你会找到它——这就是缘分!你们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句话为这个小院第三个住户的安家打了保票。
形势改变
“民不和官斗”,这句话小蝶不是不知道,她甚至还打算利用这一点来整一整那三个坏心眼的庸医。但却是她自己悲惨的经历,让她体会到这句话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每天一清早,就有三四个官差守在泰安堂门口,说是王爷要亲临,以示对小蝶的“感激”,所以闲杂人等不得入内——结果呢?一整天没见着威远王的人影子,普通的患者也进不了门……
威远王的脑筋不知是怎么长的,这样的歪点子也能想得出来!
这么折腾了四五天,药店连一个大钱也没进帐。
“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小风一边埋头扒饭,一边闷闷不乐地唠叨:“你呀你!撞到哪里不好?偏偏撞掉了人家的门牙!这下好,咱们两张口没了着落,连着毛毛也倒霉——你说能不让人‘哭’吗?”
小蝶积蓄多日的怒气终于爆发了:“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咬文嚼字开玩笑?!你一个大男人,上不能开天,下不能辟地,遇到事情还要推到妹妹头上!这泰安堂开不成,你就别指望我养活你!”
毛毛尚未泯灭的野兽直觉告诉它:情况不妙,走为上策——它无声无息地溜进杂货间躲风头。
“什么叫你养活我?”小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提高了声音,争辩道:“哪天我没有兢兢业业地坐堂?”
小蝶冷冷哼了一声,“不提还好,你既然提起来了,咱们不妨算算总账!这些日子,你一个病都没看出来,总是在一边装模作样地瞎蒙。要不是我趁抓药收钱的功夫摸摸人家的脉,看看人家的气色,然后再抓上对症的药,这雍州城都不知道给你治死多少人了!你还气粗?我都成雍州第一色女,我还没抱怨呢!”
小风涨红了脸,扔下碗筷,站起身说:“妹妹,我堂堂一个七尺男儿,被你如此奚落——太可耻!我一定要配出一付绝世好药,创出一片新的天地,让你刮目相看!”
小蝶根本不信他有那种能耐,撇了撇嘴:“就不知道哥哥打算配一付什么样的绝世好药啊?”
小风挺了挺胸脯,一脸骄傲:“那当然是——家家户户必不可少的——杀蟑螂药!”
小风说做就做,备齐了药材,洗净了手,郑重地对小蝶说:“妹妹,我要进入正式合药阶段,请你回避!”
小蝶不屑地晃了晃脑袋,冲他一咧嘴:“你连药方也记不住,还是我给你写出来的。装什么神秘啊?”
“药方我是没记住,但我记得合药过程中富有创意的决定性一步!”小风义正词严地推推搡搡,把妹妹赶到了后门外的小巷里,“这决定性的一步走好了,就可以炼出蟑螂蚊虫的绝世克星!别心痒,这个秘方到我死的时候会传给你。”
小蝶无奈地关上大门,等结果。
“一定是在吹牛!”她根本不信哥哥的话,“用止咳露的配方能配出杀蟑螂药?他以为自己是变戏法的?”
很快,一阵浓白色的烟雾夹杂着酸辣的恶臭越墙而出。
小蝶皱了皱眉。
她还没来得及拍门抗议,就看到那种生命力极强的顽固甲虫,像潮水般从一切缝隙涌出小院。
“真的有用?!”小蝶顾不上毛骨悚然,眼睛先亮了,心里开始盘算这种奇药的前景。气味恶毒无疑会让销量大打折扣,但若真有奇效,靠它来养活兄妹二人和一条狗,应该绰绰有余。看来天无绝人之路!药店开不成,毕竟还有别的活路可走……
“嗯?”小蝶的遐想才开头,就看到那群打定主意吃她一辈子的老鼠们在搬家。
“连老鼠都能赶走?不得了啊不得了!”
她还没想到新的赞美之词,就看到毛毛从它新掏的小狗洞里跌跌撞撞冲了出来,摇摇晃晃蹭到小蝶脚边,委屈地晕倒了……
这……毒性太惊人!小蝶忽然很不安,拧着眉头叫道:“哥——你还活着吗?”
“咳咳咳——”门开了,小风被熏红了脸,眼睛直流泪,狼狈地摔出门来,狠狠吸了几口气,神色尴尬地给自己找台阶:“妹妹,你进的药材成色实在太好,使情况发生了意想不到的突变……我得去买一些劣质的原料——要知道,药材的成色,真的很重要……”
小蝶看到他那副难受的样儿,几天来的郁闷忽然一扫而空,忍不住大笑起来,“你啊,别折腾了!再闹下去,这儿就没法住人了!”
“嘿嘿……嘿嘿嘿……”小风也尴尬地笑了。
他们笑闹了一阵,小蝶收敛了笑容,叹口气道:“我不该跟你生气。可是不抱怨两声,我心里实在郁闷。哥哥,我们是离开这里,还是留下?我对那个臭王爷的恶劣性格忍无可忍,再说,那件案子最近追查也很紧,不如咱们走吧。”
“既然你不想呆了,咱们就走。”小风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可是咱们这一走,以后阿牛小萼他们怎么找咱们呢?”
“我想开了,人生何处不相逢?若是有缘,哪里不能再会?”小蝶摇了摇头,“威远王成心整咱们,哪儿可能有好日子?反正他不就是想把咱们赶走吗?咱们就走!谁陪他赌这口气,谁才叫傻瓜呢。”
“好,那就收拾东西吧。”小风点了点头,眼睛转了转,似乎想到什么鬼主意。
命运的改变只是刹那的事情。那天早上,小蝶在冲动之下被哥哥怂恿,豪情万丈地去威远王府告别示威。但那天晚上,她的人生就又走上转折。
无懈依然把他们晾在一边,许久才出现。小风原本还责备妹妹,嫌她脾气太暴躁,但领教了无懈姗姗来迟的功力后,他也接近于暴发了。
看到怒气冲冲的周家兄妹二人,无懈就知道他们不是来说软话讨饶。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小蝶姑娘这次居然委委屈屈地跪下了。软话她虽说了不少,但怎么听也像拐弯抹角的骂人……“王爷,您的威名天下远播,连穷凶极恶的黑鹰党都不是您的对手,我们这种安分守己、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实在不该拂逆王爷的心愿。王爷就是雍州的主子,您容不得我兄妹二人,我们除了走还有什么办法?不过小民兄妹决不敢怨恨王爷,只能在异乡弘扬王爷的英名,以尽一点孝心……”
呸!让她这样走了,还不定在哪儿把威远王骂成一个恶贯一方、鱼肉百姓的土霸王!不能让她这样走了——无懈心里这样一琢磨,马上满脸带笑,双手去搀小蝶:“周姑娘说什么话呢!我近来事务繁多,一直想登门造访,却找不到机会当面夸你医术高明,正在遗憾,你就来了。这不是上天给我机会,让我发现人才吗?其实本王原是一片好心。我的药苑里就缺周姑娘这样的神医,我有心请周姑娘主持药苑,一个月三十两白银、两升精米。不知周姑娘意下如何?”
哼!骗谁呀?小蝶垂着头,心里鄙夷了一句:你当我是傻瓜?上次只来了一天,就把我饿个半死。要是进了你的王府,我还有好日子过吗?你不把我整到不明不白的死去才怪!
“王爷一片好心,实在让小蝶受宠若惊。”她轻轻一抿嘴,笑容却像面具一样虚假,“小蝶才疏学浅,怎么敢在王爷的药苑逞能?还是容我兄妹二人云游四方,多积累一些行医的经验、民间的验方,再回来孝敬王爷。我们这就告辞了。”
看她昂首挺胸地离开,无懈真的有些大跌眼镜:他的药苑,是方圆若干里之内最好的医生团;他的食苑,是这块地方上最好的厨师团;他的香苑,是最好的园丁团……凡是跟这些手艺沾点边的人,没有不想混进来的。能在威远王府中立足,是一辈子的金字招牌。这个周小蝶真不识抬举。
唯唯诺诺的人无懈见过不少,这样倔强的人,无懈见过的还真不多,一时间竟让他的脑筋没有立刻转过弯,呆了许久。
这就是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有意思!
这天黄昏,小蝶收拾好了大箱小包,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鬼鬼祟祟问小风:“哥,你真的得手了?”
“这还有假?”小风有些得意,“我早打听过,王府的灯油每天傍晚要更换。嘿嘿,我找到他们的油房,在灯油里掺了‘周记蟑螂药’,嘿嘿嘿嘿……等他们今天晚上一点灯……嘿嘿嘿嘿嘿嘿……”想到这里,他已经乐不可支,完全沉醉在这个恶作剧的快感里。
小蝶却拧着眉头叹了口气,“我有点后悔——咱们悄没声息走就算了,何必惹这种麻烦?我怎么听取你这么孩子气的鬼主意?唉——”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小风到门口四下看了看,“雇的车就快来了。到时候路过王府,顺便张望一下,肯定有趣。”
这兄妹俩正做贼似的嘀咕,忽然听到前面药房传来一阵仓卒有力的拍门声。一个女子焦急地低呼:“大夫!大夫!开门啊!有急患,要抓几味药!”
小蝶和小风迟疑地对视一眼。
“哥,你去!”小蝶缩了缩肩膀,“药房里已经收拾一空,我……害怕。”
“没出息!”小风撇了撇嘴,忽然想起什么事情,“药是你收拾起来的,我找不到!这样吧,直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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