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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躲不过作者:煌瑛-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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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渊笑得高深莫测,“不必多说。请易姑娘在纸上写一例病患,让我看看能否解救。我也会写一例给你看。”
这话说得不留余地,他专横的态度激起小蝶好胜的心态,当下坐回椅子上。待京雪棠和余香为他们端来文房四宝,小蝶略加沉吟,立刻在纸上写了一例疑难症——这一例病患是多年前在她母亲身边遇到的,也是唯一一例让药宗上下大伤脑筋的病例。记得当时,药宗全体弟子日夜攻书熬药,也只是延长患者四十几日的寿命。如果世上真有不治之症,这便是其中百年难遇的翘楚。
她写完,从容地交给余香,接过景渊写的病例。
他的字迹非常优美隽秀,墨痕未干,纸上仿佛还带着他自信的气息。小蝶专注地读了两行,神情骤然剧变。
“这……不可能!”她发青的嘴唇中飘出一声呻吟。
他写的病例,竟和她的完全一样……
小蝶额头淌下一滴冷汗,“啪”一声摔在纸上,打湿一个字。她往椅背上一靠,才稳住颤抖的身子。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心慌失态,今天却在景渊面前露出怯意。一想到这个,小蝶心中的念头更加纷繁。
景渊的笑脸没有分毫改变,他还是那么不惊不乱,甚至在看到小蝶写的病例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我还以为这样的病人很少见,所以才能列入《古畸症要览》。没想到易姑娘也见过。能见识到这样的病例,才不枉跑江湖多年。”
“《古畸症要览》?”小蝶的嘴角轻轻一抖,“你竟然连那本书都看过?”
“虽然世间传说此书早佚,不过寒舍还有一个副本——实在侥幸得很。”景渊不再看小蝶,提起笔在纸上刷刷点点,写就一副疗方。仿佛为了故意激怒小蝶,他一边检查自己的笔迹,一边提高声音问了一句:“易姑娘怎么不动笔呢?”
小蝶脸色白如苍雪,却不似方才那么惊诧,反而袖手摇头。“我承认我不会治。不过景宗主写的药方是否有效,还是另一说。”
景渊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有此一问,悠然将疗方递给身边的余香,“香女侍,你将疗方给易姑娘看看。她那么聪明,自然知道有效无效。”
其实不必多看。小蝶也听母亲说过,这个病案在《古畸症要览》中有记载,只是她母亲无缘得见解救之法。把景渊的疗方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小蝶立刻明白药宗当年的解方差在哪里。她心中又是一沉:果然是高明手法……
她半晌不说话,一边的余香有些急了,说:“这个法子不会错!当年宗主就是用这个法子治好我——我从不说谎。”
“我输了。”小蝶的声音细弱低微。
景渊不禁由衷微笑,正要发话,却听小蝶说:“你确实很有本事,怪不得江湖上对你风评那么高。你收服所有用毒用药的门派,正是众望所归吧?……别亏待了我的同门。”说罢,她起身便向门外颤巍巍而去。
“易姑娘!”景渊有些诧异,不禁站起身,冲那不堪重负的疲惫身影提高语调:“这是什么意思?”
小蝶定下脚步,缓缓回身,脸上是一片憔悴冷漠:“怎么?门派归你,我走,难道不可以?”说着,身子已似不胜言语,又有些发抖。
小风急忙冲上前,无限心疼地把妹妹扶在怀中,狠狠瞪了景渊一眼:“药宗在哪儿,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去收吧。我妹妹已经答应了你,难道你怕她反悔不成?”
小蝶在小风怀中一挣,轻轻说道:“想必景宗主对我的为人不大放心……还是要给他一个表记才行。”一边说,一边从腰间解下一串玉环,其中两个小的,正是孟小霞、范小泉那日留下的。最大的那个,却是药宗宗主的证明。小蝶将穿玉环的丝绦向景渊脚下一丢,“告辞。”
真是倔强顽固……景渊暗暗拧眉,口气仍是不疾不徐:“若我诚心请易姑娘留下呢?”
“诚心?”小蝶苍白的脸颊上展开一个笑颜,在半明半暗的厅堂中看来,竟有一种令人心动的凄艳。“你有多诚心?”
景渊的眉间轻轻一动,清咳两声,“棠女侍、萼女侍、香女侍,把门下收入给易姑娘说说!” 
余香先说道:“虽然我们去年有几笔赔本生意,但算下来收入还是有十万两黄金。宗主得三分。余下七分又分十份,三长老、三使者、三女侍各得一份,余一份赏诸门人中佼佼者。”
京雪堂施一礼,朗朗道:“宗主一份中,赏三长老燕窝钱,赏三使者车马钱各银五百两。”
“还要赏三女侍针线钱、胭脂钱、绸缎钱……”李残萼不情愿地哼了几句,似乎生怕小蝶被利诱,故意说得含糊不清。
钱啊——这个理由太充分了……小风摇摇头,无可奈何地看了妹妹一眼。这个景渊,对小蝶竟然这么了解,一击就命中了她的要害。
“十万两黄金?”小蝶的神情似乎没怎么改变,“真不少。我四处奔波,辛辛苦苦看病卖药,三年下来才攒了一百多两银子……”她嘿嘿一笑,“可我的一百两白银赚得心安理得,你的十万两黄金呢?先卖毒药,又卖解药——看起来好像挺人道,其实不过是为了赚两份钱。”
景渊的脸色肃然,不服她的指责:“毒药和解药,都是有人需要,我才做的。”
“满足人们需要的事情就全都是对的?”小蝶的眼睛从他身上飘开,口气不无讽刺:“你根本不是什么江湖少俊。你只是个商人,别人需要什么,你就卖什么。甚至收服其他门派,也只是为了不让他们与你竞争。我也许能够归隐在某个大侠的座下,但不想给商人打杂。”
“你……”景渊并不为她别致的理论感到惊骇,却被她反感的目光惹得有些心烦。
“我们宗主不是那样的人!”常常不说话的李残萼忽然叫起来:“我们当然也要卖些药物维持营生,但宗主不像你想的那样惟利是图、是非不分。”
“他是什么人,与我无关。”小蝶拉起小风的手,柔声道:“哥哥,以后我们还是过自己逍遥自在的日子。虽然辛苦一点,毕竟能给自己作主。”
“好!”小风立刻扛起包袱,冲妹妹欣慰地一笑,“我们这就走!”
他们头也不回地走了。
“商人”……她把他看得如此低微。景渊再想不出什么理由可以叫她回头,只觉得心中竟为她鄙夷的神情而隐隐作痛。
逢变
青山无雨,又是一番风景。
翠霄山这一派绵长清雅的绿意,不知迷醉过多少文士王侯。若能在此时,伴竹涛,吹紫箫,该是何其风雅的享受。
宣宁王谢无缺长叹一声,无限惆怅:可惜有人不懂得附庸风雅,非拖着他和一群满身汗臭的军卒扎堆……“无懈,”他抚着下巴,万分无聊地问:“府军还没有调到吗?”
伫立在一块大石上的少年将军没有理他。他的身子绷得笔直,脸上一片秋霜,一双清亮的黑瞳只在眺望树林间若隐若现的翠霄山庄时,才闪烁出冰寒阴沉的杀意。
“无懈……”无缺又叫了一声:“我想回家……”
“要回就回!”无懈终于回过头,狠狠瞪了这个白皙干净的死党一眼,“早就跟你说不用来。真不知道你巴巴地跑来干吗。”
无缺伸出手指,细心地弹掉披风上的灰尘,口气不无得意:“因为难得有机会穿这身盔甲,我穿上又是这么好看!”
“呸!”无懈板着脸白了他一眼:“一个文官,定做这么华贵的盔甲本来就是浪费。”
“谁让你和不疑一人有一身御赐的眼气我?”无缺想到心爱的盔甲终于在人前显示过了,差不多该回家吃点心,于是打个哈欠:“你慢慢等吧,我要走了。”
无懈不搭话,只是恼怒地拧眉道:“绵州和定州的府军在做什么?竟让我等大半天!”
“他们办事效率其差无比,况且这次是你借人家的兵,没有耐心和诚意怎么行?”无缺潇洒地一甩披风,“今天晚上能有人出现,你就该偷笑了。谁让你不带自己的人马来。”
“小小一个山庄,还用不到一支军队。”无懈冷冷哼一声。
无缺扳着手指算了算:“我看是你太心急,一接到我的信,就单枪匹马赶过来吧?”
“你要回快回,少在一边聒噪!”无懈的心中似乎还有许多事情要想,懒得应付身边这个闲闲的同伴。
“好好好,你忙,你忙。”无缺急忙退开几步,眼睛一转,又叮嘱一句:“你只要抓你杀兄仇人的女儿便是,别太苛难翠霄山庄的人——我还靠他们进贡的银子过日子呢!”
小蝶出了翠霄山庄,便一言不发埋头走路,和小风慢悠悠走在山路上。忽然,她说:“哥哥,我们换条路走,好不好?”
小风似是知道她的心思,轻柔一笑:“怎么?怕有人来追?”
“我……”小蝶的嘴角轻轻一抿,“我就是怕……”
“有什么可怕的?”
“我怕,他若再追上来留我,我会一时心软。”她悠然呢喃:“其实我知道他没什么大错,可是……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硬是跟他算计食宿,还把银子散了一地……现在想想,这也太伤他的脸面。”
“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追来呢?”小风并不诧异,反而有些不屑。“他不会追来。”
“你又怎么知道?”
小风笑得有些蹊跷,“我就是知道。”
书房门窗紧闭。一看便知,景渊还把自己关在里面生气。
“无论他走到哪里,周遭的人都是众星捧月一般。几时受过这种奚落……”辛祐无可奈何地叹一声,“她要是故意气他,未免把握得太准了。”
“辛大哥,”李残萼在他身边低声问:“就这样让小蝶走么?她那样子,分明是误会了你。”
“那样的女人,追她回来干吗?!”余香仍在愤愤不平:“我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起初看她油嘴滑舌、轻浮不堪,还以为她是个浪得虚名的草包。后来又发现她诡异莫测、行踪飘忽,我又以为她是个高深的阴谋家。这次她却在宗主面前扮得桀骜不羁、超然洒脱……一个人的性格如此善变,绝对有问题!不要理她,以免中了她的圈套!”
“话也不是这么说。”李残萼白了余香一眼,“她善变只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即使受了伤,也不想让别人看见。这和咱们宗主‘以不变应万变’的冰山微笑是一个道理……”
“不要拿她跟宗主比。”京雪棠淡淡地插了一句,旋即转身走了。
余香冲李残萼吐吐舌:“你啊,又犯了她的大忌。”
“什么大忌?!”残萼狠狠瞪了京雪棠的背影一眼,“宗主只能给她一个人看、一个人说不成?她整天就怕宗主身边有女人出现,巴不得我们门下再也没有女人。”
“咳!”辛祐终于咳嗽一声,“小蝶……由她去吧。”
残萼有些心急:“你,你别装了!其实你心里还不是……”
“只有她自己选的,才能让她高兴。”辛祐平静地打断李残萼的话,“她喜欢逍遥自在,我们硬拖她回来,只会让她不快。”
“小蝶——小蝶姑娘!”
身后传来轻盈的呼唤时,小蝶的身子陡然一震,脚步不由自主停下来。
顺羊肠小道追来的,却是兰家姐妹。
“你走得好痛快,把我们忘了!”兰月怜脸色微红,有些喘息。
“你答应过我们,要去一趟海天山庄!”兰惜跺跺脚,口气充满嗔怪。
小蝶心中不知是一阵轻松还是失落,笑容有些勉强:“真是抱歉……我确实忘了……”
“还好我们追上你!”兰惜笑嘻嘻拉住小蝶的手,“哪儿也别去,到我们家玩几天。”
小蝶心不在焉地问:“兰夫人不是住在北风堡?海天山庄又在哪里?远不远?你们要我见谁?”
“这些话一路上慢慢说也不迟。”兰惜在小蝶身边蹦蹦跳跳,“听说你今天又和景渊比了一场?虽然输了,却把景渊气得闭门不出?嘿嘿,真有意思。真想看看景渊那个假假的笑脸变成哭笑不得是什么模样。”
“惜儿,不要没大没小。”兰月怜拉开妹妹,对小蝶道:“家母常年住在北风堡,海天山庄是我们姐妹俩的别墅,离此地有月余路程。”
“那么远啊——”小蝶心虚地把手放在腰间,摸了摸荷包。
这个小动作并没有逃过月怜的眼睛,她不动声色地说:“请客人上门,哪儿有让客人自掏腰包的道理!这一路的食宿自然是我们姐妹包管。”
“那就好。”小蝶放心地吁了口气。
兰惜圆圆的眼睛转了转,“你这么缺钱,干嘛不到毒宗门下呢?现在江湖上没有几个门派比他们更财大气粗了。”
小蝶看着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少女,笑了笑。她在兰惜这个年纪,已经独自谋生,兰惜显然还不知道其中的艰难。
“世上的钱虽然多,但有些能赚,有些不能赚。”小蝶边走边说:“我虽然喜欢钱,这个道理还懂。景渊手下那份钱,可不是那么容易拿的。”
兰惜无限同情地看了小蝶一眼。“有什么容易不容易?你的出身、手段都不比他差,论才学,你也不是跟他差十万八千里;论出身,你也是药宗嫡传。到底他凭了哪一点,每年收入十万两黄金?!话说回来,那个辛祐看起来也就这么回事,竟然也能住那么豪华的山寨……而你呢?辛辛苦苦,三年来才攒了一百多两私房钱……”
“你是讽刺我,还是在为我打抱不平?”小蝶难堪地咧嘴笑笑。
“当然是为你鸣不平!”
“多谢。”小蝶的神态很平淡,“我们也不是多么熟稔的朋友,武林盟主的女儿这么热心,真让小蝶担当不起。”
“你这个人怎么疑神疑鬼的?”兰惜并不尴尬,皱了皱眉头,“是不是被辛祐骗了一次,心里怕了?”
“惜儿!”兰月怜急忙出声喝斥,小蝶的脸色却已变了,甩开兰惜走到前头。
兰惜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吐吐舌头,追上去拉住小蝶的手连声道歉。小蝶也不怎么搭理。
“这孩子就是不会说话!”兰月怜满怀歉意地对小风说:“才没几步路,就得罪了易姑娘。”
小风随意“嗯”了一声,似乎心不在焉。
这也不是什么稀罕的情况。自从在碧波崖上初见之后,小风看到月怜时,总是傻傻地若有所思。要不是因为他是小蝶的哥哥,月怜真不想和他同路。她正有些发窘,忽然听到小风没头没脑问:“你真是兰夫人的女儿?”
月怜的头皮一紧,立刻沉下脸,一双眼睛冷冰冰瞪着小风不言语。
“我、我的意思是……”小风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太无礼,脸“腾”的涨红了。“姑娘你和、和我认识的一个人……”
月怜不想听他笨拙的借口,扔下他,也往前面走去。
“和我认识的一个人,简直一模一样。”小风看着她愤怒的背影,更加失神。
四个人就这样前前后后别扭的赶路,都不再热心找话题。
不知走了几里,他们绕上一条偏僻的山道。时值正午,道旁的凉亭里已有一个老人在悠然自得地享用午饭。
“老人家,一起挤一挤如何?”小风抢在三个少女前面,向那老者招呼一声。
老人点点头:“请随意。”说着,瞥了三个女孩子一眼。
小蝶从他身边走过时,自然地扫了一眼,心中略微一动:他那身干净的旧长衫和旁边的白布幡看起来十分眼熟。“老人家,我们是不是见过?”
“当然。”老人掸了掸身上的饭渣,不慌不忙答道:“我那么诚恳地给你忠告,你却没听。”
“啊,我想起来了——是你!”小蝶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相当不满:“你果然是天下第一乌鸦嘴!我到绵州第一天就遇到你,怪不得这么倒霉!”
小风莫名其妙地在一边听着,完全不懂他们说些什么。他看着老人身边的白幡,一字一字念道:“铁口直断——玉半仙?”
“不错不错。”老人捻着山羊胡微笑着点头:“在下就是江湖暗传的第一乌鸦嘴——玉泉公是也。”
一边的兰惜咧嘴笑了:“像你这样自我介绍,肯定吓跑好多人,还能兜揽生意吗?”
玉泉公并不理这个小姑娘,却对小蝶说:“上次被我算准了吧?今天要不要再来算一卦?”
“算卦我也会,偶尔算准一两次不算什么!”小风急忙挤到老人和小蝶身边,硬是在他们中间坐下,白了老人一眼,对妹妹说:“你别听旁人瞎唬人。胡思乱想有碍身心健康。”
老人轻蔑地捻了捻胡须:“你也会?你顶多就是会往碗里扔六个铜钱,再翻翻《火珠林》。那要叫‘本事’,三岁的娃儿也能跑江湖了。”
兰惜尚未脱孩子心性,听他说得玄乎,不禁凑上前问:“这么说来,你看相的本事很大?”
“相学博大精深,穷老朽一生也未敢言‘会’。不过老夫对面相略有研究,倒是不争的事实。”老人捻着胡须,冲小蝶微微颔首道:“譬如说,我现在就看出来:你要是这样下山,必定免不了牢狱之灾!”
兰月怜早觉得这老人来历不一般——他恰巧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此刻又说出这样的话,似乎在暗示什么。她又上下打量老人,诚恳地一躬身,道:“前辈,不知此灾可有化解的方法?”
老人看看惊疑不定的小蝶,口气严肃:“绵州城中的江湖同行一早就作鸟兽散——消息灵通的人士,昨天晚上就没影子了。你知道为什么?”
小蝶摇摇头,肩头微微耸动,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绵州忽然贴了通缉公文,悬赏捉拿你们兄妹——威远王来了。”老人的双眼忽然绽放出又冷又亮的寒星,让小蝶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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