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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躲不过作者:煌瑛-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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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团青风从她身后掠过,稳稳停在她面前。其中一个是年轻公子,样貌十分矜持,另一个青衣妇人笑了笑,不过在小蝶看来,她的笑容另有所图。
“怎么会耽误时间呢?”她说,“我们找的就是你,易姑娘走了,这出戏怎么演?”
小蝶微微欠身,平淡地问:“不知道这位大婶有何贵干?”
青衣妇人也平淡地看了她一眼,口气宛如风轻:“见了我还能沉得住气的人,江湖上也没几个呢。易天的女儿,倒还有些可圈可点之处。”
“我又不知道你是谁,干嘛要大惊小怪?”小蝶嘿嘿冷笑一声,“不过我看大婶你颌下有一道不祥的红晕,似是内伤的样子——不知大婶拦住我,是不是要求医问药?可惜小蝶手头并未筹措许多药材……不如这样,我介绍你去找刚刚在一场凶险争斗中胜过我的毒宗宗主景渊。虽然他未必会给我面子,但你这种罕见的内伤应该是学医之人梦寐以求的样本——要不是我有急事在身,真……”
她犹自滔滔不绝,那年轻的公子已皱着眉俯在妇人耳边:“娘……她真是易天的女儿?”
妇人一扬手,一块圆石打在小蝶的哑穴。“我可不是来听你的废话。”她抹了一下脖子,脸上仍是不冷不热的浅笑:“你知道我这内伤是拜谁所赐?就是你老爹!”
小蝶的脸色很难看,想说几句话打岔,却哑口无言。她心里知道这母子二人来意不善,虽然今天全身而退的可能性很小,但仍本能地想拖延时间,现在却连拖延时间的手段都没了。
青衣妇人眉间腾起一股阴气,向儿子一点头,“上去杀了她。”
小蝶瞪大眼睛,身在一歪,“嗵”一声栽下驴背。她手忙脚乱在自己身上摸了摸,猛戳了一个穴道,深深吸了口气,开始大叫:“大婶不用这么歹毒吧?我们不过萍水相逢,你何必张口就要取我性命?难道你就是江湖传闻的那个不分青红皂白的杀人狂某某某?”
妇人并不理她,只当她的话是耳旁风,对儿子挑挑眉:“愣着干什么?!”
“娘,她……不过是个黄毛丫头,半点功夫都没有,而且她连她爹都没见过……”青衣公子面露难色,“杀了她,有什么光彩?”
“呵呵,我们什么时候变成要面子的人了?”妇人瞪他一眼,“要不是我双手废了,也不用指望你。”
“你本来是个残废之人,又有内伤,我才好意介绍你去找景渊,给你指一条疗伤的光明大道——我知道是我爹打伤了你,所以……”小蝶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妇人的脸色,却遗憾地发现对方毫不动容,“所以……我现在替他补救一下不好么?为什么一定要打打杀杀……”
“你住口!”青衣妇人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似乎没什么脾气:“不过是给你个好脸色,你别以为我好说话!”
“小蝶,你以为她喜欢心平气和地说话?”算卦老人在一旁耸耸肩:“她就是若干年前鼎鼎大名的炼狱罗刹马清漪——脾气火暴是出名的。你爹当时为江湖除害,可惜没打死她,只是震坏了她的心肺——能拖到现在,可见也是得到高人援手。不过心肺有缺陷,不能随心所欲地发脾气,还不如让她死个痛快。”
小蝶缩缩肩膀,冷眼看着面前的母子二人:“治病和杀了我,你们选择后者?”
马清漪母子还未回答,一个清脆的声音伴着一阵风掠过:“那也要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
小蝶定睛一看:兰惜已经挡在她身前。
“我还以为是谁为难易姑娘呢!原来是你。”这个平常看不出什么蹊跷的小姑娘一抖袖子,一道金光闪过,在小蝶她们与那对母子中间的地上多了一道直线。“越过这条线,就是和我兰惜作对。”
小蝶倒吸一口气,若不是眼下情况凶险,她几乎要惊叫喝彩:她根本没有看清楚兰惜如何出手,只知道能在大块山岩铺的石头路上划出这样一道不深不浅又这么直的线,实在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
马清漪的口气微微一变:“兰二小姐?兰夫人的女儿护着易天的女儿……难道那个传闻竟然是真的?”
兰惜年纪虽小,口气却一点也不小:“马清漪,你要向北风堡和海天山庄挑衅不成?”
“血债血偿是江湖上万古不变的规矩。”
“向武林盟主挑衅,那下场也是万古不变的。”
“易天和我的冤仇,用不着劳动武林盟主的大驾。”
“那你去找易天好了!”
马清漪笑了笑,“我当然要去找他。不过他女儿的命我也要定了——这是公道。”她抬眼看看小蝶,眼底是一抹深深的怨毒:“他把我打成重伤的时候……我有身孕。”
一缕风掠过,太阳眼看就要下山,寂静中的风也格外冷。
马清漪镇定地向前走,一直走到那条线跟前,“人人都说他易天是英雄,都说我马清漪该死。我懒得分辨,我只要他女儿给我未出世的孩子偿命。”
“即使把活着的这个搭上?”兰惜伸手一指她身后的青年。
马清漪的嘴角向上一挑,套用了兰惜的话:“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兰二小姐!”小蝶把兰惜向后一拉,仿佛怕面前这个凶恶的女人做出可怕的举动,“这是我和她的事,我能解决。没必要让你趟这浑水。”
“这才像是大侠的女儿嘛!” 马清漪呵呵一笑,“羡天,别让娘失望。”
青衣公子似是有些为难,兰惜也拉着小蝶死死不放。
小蝶却从容地冲对方一拱手:“公子请了!鄙人鲜有机会亲身参与江湖格斗,不懂规矩。不知是不是我们二人各展所长,把对方打趴下就可以?”
青衣公子才点头,马清漪却冷笑道:“你要是能把我儿打趴下,也算可以。但你落在我们手里,就没趴下那么容易。”
小蝶不理会她的冷嘲热讽,又问那个看似比较讲理的公子:“如果我把你打倒,是不是我们之间就两清?”
这次不止公子点头,他老妈也附和:“你要有那种本事,我们认栽!”
小蝶无奈地哼了一声:“看来你们是认定我没那个本事,才大大咧咧来报仇……江湖上的人怎么这样势利?”说罢,她一躬身:“公子请了——我们速战速决吧!鄙人还要到前面的市镇赶着住店。”
“易姑娘请了……”那公子从身后一抄,手中多了两柄奇怪的铁家伙,在小蝶看来,貌似两把大烙铁。
马清漪面有得色,“我儿的兵器叫做……”
“我没兴趣知道。”小蝶一挥手,打断了她,“根据我的经验(从说书的那儿听来的),一个自恋的武林人士,说完了自己的兵器又要说自己的师承渊源,说起来就没完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做实务吧。你数三二一,我们就开始。”
马清漪想想,没想到什么吃亏的地方,便数起来。
她刚数到“一”,羡天犹豫了一刹,小蝶已经出手在他面前一晃。
那青衣公子哼也没哼一声,便倒在地上。这突如其来的情形让算卦老人和兰惜都张大了嘴合不拢。
“我赢了。”小蝶拍拍手,谦虚地鞠了一躬:“领教。”
“你耍诈!你……用迷药!” 马清漪脸色一变,就要发作。
“你的武器是那奇怪的东西,我的武器就是药。我们是公平交手。”小蝶漠然看了她一眼,又道:“这件事情是不是可以了结?我生平最讨厌趋炎附势,你要继续纠缠我……”她轻轻一靠兰惜的肩头,“我不得不仰仗武林盟主来主持公道——别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
马清漪已经气得浑身发抖,捂着心口不住颤抖,“你以为易天的对头只有我一个?”
小蝶叹口气:“那麻烦你转告他们:他们以前的不幸,也许是我爹造成的;但我爹消失这么久,往事已随红尘去,他们还过得不幸——那完全是他们自己造成的。”
“他们未必都能明白你的道理呢。”兰惜挽住小蝶的手臂,“看来我不得不跟在你左右——谁让我有求于你……”
不眠夜
好不容易找到住宿的客栈,兰惜警惕地探察过周遭情形,便扑到床上。小蝶却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里仔细搜索。
“小蝶姐,你在找什么?”
“看看有没有前任房客落下的钱……”
兰惜会心一笑,也跳下床和她一起找,真的在床后面找到两文钱。小蝶郑重地把钱放进荷包,又把荷包藏进包裹里,把包裹仔细收到枕头下面,才吁口气,和兰惜一起洗漱就寝。
“要不是来得太晚,也不至于让武林盟主的女儿和我挤一张床……对不住啦!”小蝶把两张被子摊开,冲兰惜笑眯眯道:“有一点你绝对不用担心:我睡相很好,绝对不会对你动手动脚……嘿嘿,这么说实在太抬举自己:要是真动手,我哪儿是你的对手……”
兰惜钻进被子,丝毫没有不满:“以前我也跟我姐姐一起睡,聊天聊到很晚。小蝶姐姐!”她的眼睛绽放着崇拜的光芒:“你刚才真的是太惊人了!‘你的武器是那个奇怪的东西,我的武器是药,我们是公平交手’……天啊,你说这句话的时候,那神情真是……啊呀,我没法形容,总之就是太了不起了!让那老太婆知道,没有武功的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对她五体投地的敬仰,小蝶只是付诸一笑,好像回避这个话题,淡然道:“你先睡,我去看看‘咱爹’。”
兰惜鼓着腮帮子点点头:“哦,老人家是需要我们‘当女儿的’多关照才对……小蝶姐,我这辈子头一次管别人叫‘爹’呢!”
“我也是。”小蝶笑笑,转身合上房门。
若不编造一个名堂,一老二女的组合着实有些诡异,连住店都要遭到店小二的怀疑。在小二不客气的目光中,算卦的玉老先生灵机一动,当仁不让地成为小蝶和兰惜的“爹”,终于成功地要到两个房间。
只是他昂首挺胸地回头对小蝶说:“大丫头,付钱!”的时候,小蝶的胸口仿佛被结结实实打了一拳。他看不出来兰惜才是真正的财主吗?小蝶的手当时就开始发抖,颤颤巍巍数出银子,她才充满哀怨地瞪了这个老头一眼。
现在是不是应该跟他商量一下摊钱的问题?他是长辈,总不能占一个小女子的便宜吧?
“梆梆梆——”她敲了敲老人的房门,“爹……睡了没?”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老人揉着脖子往外看了看,“大丫头,啥事?”
“你的脖子怎么了?”小蝶偏头看了看,“扭伤?”
老人咧嘴笑笑:“人老啦,免不了。偏偏这家店的枕头特别高。”
小蝶垂下眼睛想了想,“我那边的枕头似乎低一点,跟你换换吧。枕头对于良好的睡眠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啊!要是失眠就糟糕了。”说着,扭身去抱了自己的枕头过来。
老人和她换了枕头,问:“大丫头,你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没……没了。”小蝶耸耸肩,“早些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把那个硬邦邦的枕头往床上一扔,小蝶拼命摇摇头,“算了——好歹他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帮忙,又是长辈,这一次就罢了!”
她刚躺下,兰惜一翻身靠了过来,“小蝶姐姐,咱们聊聊天好不好?”
“聊什么?早点睡吧!”
“在这种情况下,当然是要聊一聊人生啦、理想啦之类的话题……每次我娘一说到这些,我就算是站着,也能很快就睡着……”
“噗哧——”小蝶笑了,“你娘真为你着想,连这些也为你考虑。”
“你的娘不会吗?”
小蝶的神色黯然,把头微微偏到一边:“不……她不会。”
兰惜装作没有注意到,故作开朗地说:“那多好!我娘一天到晚唠唠叨叨,嫌我们姐妹俩不用功习武、不安分地呆在家,发愁我们闯祸、发愁我们嫁不出去……小蝶姐,你爹和你娘是怎么认识的?”
“……不知道。”
“小蝶姐,你长得像爹还是娘?”
“应该是……像我爹吧。我和我娘不太相似。”
“怪不得你穿男装那么好看!易大侠当年可是出名的美男子啊——”兰惜感叹一声,“当年不知有多少少女为他倾倒。据说,现在江湖上有点名气的英俊侠士,没一个能和他比。可惜我晚生了二十年……小蝶姐,你,你怎么了?”
“……没事!”眼泪不知不觉淌下来,小蝶急忙抹了抹脸,“没事……就是,觉得累。”
“累?累的时候,人也会哭吗?”兰惜的声音有些畏缩,似是怕说错话,“不是只有伤心的时候,人才会哭吗?”
“累的时候,人特别容易伤心,因为连抵抗糟糕的回忆的力气都没有。”小蝶捂上脸,在被子下面轻轻颤抖。
“什么是糟糕的回忆?”
“譬如说,你有一个从来没见过的父亲,每个人都夸他的好处,忽略他的失误。世上只有你一个人要为他犯的错、他欠的债负责,他可以带着完美的印象消失无踪,你却要为他的完美承担后续的代价。”
“我……听不懂。”
“世上除了我,没人需要懂——睡吧!”小蝶探出头,深深吸了口气,泪仍噙在眼中。
兰惜轻咬嘴唇,问:“你不喜欢你爹?”
“我爹,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名字,一个符号,但他却让我承担了太多。”小蝶闭上眼睛,鼻腔因为抽泣而堵塞,声音发闷:“我想回到从前,不知道谁是我的爹,谁是我的娘。每天打开药店的门,周遭是属于我自己的世界。只要算计着每天能卖多少药,看几个疑难杂症,而不是提防从来没听说过的江湖客来报仇。”
“其实……”兰惜侧身面对小蝶,缓缓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谁是我的爹,谁是我的娘——别人都说我和我姐姐是我娘的私生女,不过也有人说我们是娘收养的女儿。”她停了一会儿,又说:“小时候问过娘,她说我们就是她的亲女儿——等于什么都没说。我总想着,也许我有一对了不起的爹娘……可是看你这样,了不起的爹娘也没什么好的……”
“睡吧!不说他们的事情了。”小蝶紧闭着眼睛,不再言语。
兰惜安静了一会儿,忽然又开口:“你是不是真的喜欢辛祐?”
小蝶听了不觉尴尬,撇了撇嘴:“你看呢?”
“我看他是挺喜欢你的,可没觉得你喜欢他。”
小蝶张了张嘴巴,最后只说:“其实我也挺喜欢他,可是……有些人,我虽然非常非常欣赏,却从没想过要和他共度一生。”
“小风哥哥也是这种人吗?”兰惜眨眨眼睛,“我听说了,你们不是亲兄妹。”
“兰二小姐……我们真的该睡了。”
“那么景渊呢?”
“谁?!”
“是他请我暗中照顾你。”兰惜长吁短叹一句:“真是看不出来,他还会有这份心思……只是我做事不喜欢偷偷摸摸。”
“睡吧!”小蝶叫了一声,裹上被子滚到床里面,远远背对着兰惜,只觉得脸上不住发烧。
过了一会儿,兰惜终于睡着了,小蝶才放松下来,舒了口气。
她这个年纪,实在不该再装天真了。
其实很多事情,小蝶心里都清楚,只是……她知道:她害怕改变现状。如果一辈子都不会长大该多好!一辈子都把年纪大的男孩子当作哥哥,一辈子都当有哥哥疼爱的小女孩,那会省掉多少烦恼!
然而就算不情愿,她还是长大了,那些应该把她当作妹妹看待的男子,也产生了别的想法……小蝶被这个念头搞得心慌意乱,烦躁起来。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对自己说:“我眼前有大事!大事!我要想想怎么才能成功地换回辛祐——最好我也能全身而退……” 想到这里,她忽然又想到了景渊,想到他冷冷地说:“你去吧。如果你真以为一个人就能挑起这副担子。” 
虽然是她先说不用别人帮忙,但他分明就是认定了她做不到,才这样说嘛!他就不能再坚持一次?也许她当时就改变想法了呢?算了!估计他心里面还想呢:“让她吃点亏也好。吃一堑长一智啊——”既然这样,为什么又请人来关照她呢?
小蝶狠狠摇头,却甩不开满脑子胡思乱想。她一骨碌爬起来听了听更鼓——二更,她又失眠了。
“哎!”她伸手入怀,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瓶,拔开塞子嗅了嗅——
景渊的安身散里一定用了上好的药材。那种淡淡的清香和微微的苦涩让小蝶安稳地度过后半夜。
更鼓响了三声,威远王应无懈正沉浸在绵长恍惚的梦境里,无法离开。
梦里的王府那么高大堂皇,所有的屋宇都必须仰着脖子才能看到顶部,所有的回廊都长得似乎没有尽头,而花园则宛如无尽的森林一样神秘。
无懈惴惴不安地穿梭在花径上,一直来到湖边。
他并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但是一看到湖边那个年轻的红衫女子,便恍然大悟,欣喜地奔上前。
那女子冲他张开双臂,微笑着。虽然她的笑容十分模糊,但柔和的声音却清晰地传到无懈耳中。她在叫他——“无忧!”
“娘,你为什么叫我‘无忧’?我的名字是‘无懈’。”
小时候,无懈总是一边问这个问题,一边坐在娘的身边,看她纤长白皙的双手在古琴上轻盈地舞动。
娘的声音永远都那么缥缈,但无懈却能从中体味到一丝凡人没有的气韵。
她总是说:“你是‘无忧’,你是王爷的次子,应该叫‘无忧’!你怎么会是无懈?无懈已经死了!”
每当说到这里,琴音总会莫名缭乱,她会像受惊吓一般把琴推到一边,捧着无懈的脸仔细端详。她总是不等无懈反驳,就紧紧把他揽在怀里,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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