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20_宋史-第15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祐元年三月,河合永济渠注乾宁军。二年七月辛酉,河复决大名府馆陶县之郭固。四年正月乙酉,塞郭固而河势犹壅,议者请开六塔以披其势。至和元年,遣使行度故道,且诣铜城镇海口,约古道高下之势。二年,翰林学士欧阳修奏疏曰:

  朝廷欲俟秋兴大役,塞商胡,开横陇,回大河于古道。夫动大众必顺天时、量人力,谋于其始而审于其终,然后必行,计其所利者多,乃可无悔。比年以来,兴役动众,劳民费财,不精谋虑于厥初,轻信利害之偏说,举事之始,既已苍皇,群议一摇,寻复悔罢。不敢远引他事,且如河决商胡,是时执政之臣,不慎计虑,遽谋修塞。凡科配梢芟一千八百万,骚动六路一百余军州,官吏催驱,急若星火,民庶愁苦,盈于道途。或物已输官,或人方在路,未及兴役,寻已罢修,虚费民财,为国敛怨,举事轻脱,为害若斯。今又闻复有修河之役,三十万人之众,开一千余里之长河,计其所用物力,数倍往年。当此天灾岁旱、民困国贫之际,不量人力,不顺天时,知其有大不可者五:

  盖自去秋至春半,天下苦旱,京东尤甚,河北次之。国家常务安静振恤之,犹恐民起为盗,况于两路聚大众、兴大役乎?此其必不可者一也。

  河北自恩州用兵之后,继以凶年,人户流亡,十失八九。数年以来,人稍归复,然死亡之余,所存者几,疮痍未敛,物力未完。又京东自去冬无雨雪,麦不生苗,将逾暮春,粟未布种,农心焦劳,所向无望。若别路差夫,又远者难为赴役;一出诸路,则两路力所不任。此其必不可者二也。

  往年议塞滑州决河,时公私之力,未若今日之贫虚;然犹储积物料,诱率民财,数年之间,始能兴役。今国用方乏,民力方疲,且合商胡塞大决之洪流,此一大役也。凿横陇开久废之故道,又一大役也。自横陇至海千余里,埽岸久已废,顿须兴缉,又一大役也。往年公私有力之时,兴一大役,尚须数年,今猝兴三大役于灾旱贫虚之际。此其必不可者三也。

  就令商胡可塞,故道未必可开。鲧障洪水,九年无功,禹得《洪范》五行之书,知水润下之性,乃因水之流,疏而就下,水患乃息。然则以大禹之功,不能障塞,但能因势而疏决尔。今欲逆水之性,障而塞之,夺洪河之正流,使人力斡而回注,此大禹之所不能。此其必不可者四也。

  横陇湮塞已二十年,商胡决又数岁,故道已平而难凿,安流已久而难回。此其必不可者五也。

  臣伏思国家累岁灾谴甚多,其于京东,变异尤大。地贵安静而有声,巨嵎山摧,海水摇荡,如此不止者仅十年,天地警戒,宜不虚发。臣谓变异所起之方,尤当过虑防惧,今乃欲于凶艰之年,聚三十万之大众于变异最大之方,臣恐灾祸自兹而发也。况京东赤地千里,饥馑之民,正苦天灾。又闻河役将动,往往伐桑毁屋,无复生计。流亡盗贼之患,不可不虞。宜速止罢,用安人心。

  九月,诏:「自商胡之决,大河注金堤,浸为河北患。其故道又以河北、京东饥,故未兴役。今河渠司李仲昌议欲纳水入六塔河,使归横陇旧河,舒一时之急。其令两制至待制以上、台谏官,与河渠司同详定。」

  修又上疏曰:

  伏见学士院集议修河,未有定论。岂由贾昌朝欲复故道,李仲昌请开六塔,互执一说,莫知孰是。臣愚皆谓不然。言故道者,未详利害之原;述六塔者,近乎欺罔之缪。今谓故道可复者,但见河北水患,而欲还之京东。然不思天禧以来河水屡决之因,所以未知故道有不可复之势,臣故谓未详利害之原也。若言六塔之利者,则不待攻而自破矣。今六塔既已开,而恩、冀之患,何为尚告奔腾之急?此则减水未见其利也。又开六塔者云,可以全回大河,使复横陇故道。今六塔止是别河下流,已为滨、棣、德、博之患,若全回大河,顾其害如何?此臣故谓近乎欺罔之缪也。

  且河本泥沙,无不淤之理。淤常先下流,下流淤高,水行渐壅,乃决上流之低处,此势之常也。然避高就下,水之本性,故河流已弃之道,自古难复。臣不敢广述河源,且以今所欲复之故道,言天禧以来屡决之因。

  初,天禧中,河出京东,水行于今所谓故道者。水既淤涩,乃决天台埽,寻塞而复故道;未几,又决于滑州南铁狗庙,今所谓龙门埽者。其后数年,又塞而复故道。已而又决王楚埽,所决差小,与故道分流,然而故道之水终以壅淤,故又于横陇大决。是则决河非不能力塞,故道非不能力复,所复不久终必决于上流者,由故道淤而水不能行故也。及横陇既决,水流就下,所以十余年间,河未为患。至庆历三、四年,横陇之水,又自海口先淤,凡一百四十余里;其后游、金、赤三河相次又淤。下流既梗,乃决于上流之商胡口。然则京东、横陇两河故道,皆下流淤塞,河水已弃之高地。京东故道,屡复屡决,理不可复,不待言而易知也。

  昨议者度京东故道功科,但云铜城已上乃特高尔,其东比铜城以上则稍低,比商胡已上则实高也。若云铜城以东地势斗下,则当日水流宜决铜城已上,何缘而顿淤横陇之口,亦何缘而大决也?然则两河故道,既皆不可为,则河北水患何为而可去?臣闻智者之于事,有所不能必,则较其利害之轻重,择其害少者而为之,犹愈害多而利少,何况有害而无利,此三者可较而择也。

  又商胡初决之时,欲议修塞,计用梢芟一千八百万,科配六路一百余州军。今欲塞者乃往年之商胡,则必用往年之物数。至于开凿故道,张奎所计工费甚大,其后李参减损,犹用三十万人。然欲以五十步之狭,容大河之水,此可笑者,又欲增一夫所开三尺之方,倍为六尺,且阔厚三尺而长六尺,自一倍之功,在于人力,已为劳苦。云六尺之方,以开方法算之,乃八倍之功,此岂人力之所胜?是则前功既大而难兴,后功虽小而不实。

  大抵塞商胡、开故道,凡二大役,皆困国劳人,所举如此,而欲开难复屡决已验之故道,使其虚费,而商胡不可塞,故道不可复,此所谓有害而无利者也。就使幸而暂塞,以纾目前之患,而终于上流必决,如龙门、横陇之比,此所谓利少而害多也。

  若六塔者,于大河有减水之名,而无减患之实。今下流所散,为患已多,若全回大河以注之,则滨、棣、德、博河北所仰之州,不胜其患,而又故道淤涩,上流必有他决之虞,此直有害而无利耳,是皆智者之不为也。今若因水所在,增治堤防,疏其下流,浚以入海,则可无决溢散漫之虞。

  今河所历数州之地,诚为患矣;堤防岁用之夫,诚为劳矣。与其虚费天下之财,虚举大众之役,而不能成功,终不免为数州之患,劳岁用之夫,则此所谓害少者,乃智者之所宜择也。

  大约今河之势,负三决之虞:复故道,上流必决;开六塔,上流亦决;河之下流,若不浚使入海,则上流亦决。臣请选知水利之臣,就其下流,求入海路而浚之;不然,下流梗涩,则终虞上决,为患无涯。臣非知水者,但以今事可验者较之耳。愿下臣议,裁取其当焉。

  预议官翰林学士承旨孙挼妊裕嚎实溃暇美还Υ竽殉桑涣铝鳎傻级ィ早6鳌⒓浇鸬讨肌

  十二月,中书上奏曰:「自商胡决,为大名、恩冀患。先议开铜城道,塞商胡,以功大难卒就,缓之,而忧金堤泛溢不能捍也。愿备工费,因六塔水势入横陇,宜令河北、京东预完堤埽,上河水所居民田数。」诏下中书奏,以知澶州事李璋为总管,转运使周沆权同知潭州,内侍都知邓保吉为钤辖,殿中丞李仲昌提举河渠,内殿承制张怀恩为都监。而保吉不行,以内侍押班王从善代之。以龙图阁直学士施昌言总领其事,提点开封府界县镇事蔡挺、勾当河渠事杨纬同修河决。修又奏请罢六塔之役,时宰相富弼尤主昌议,疏奏亦不省。

  嘉祐元年四月壬子朔,塞商胡北流,入六塔河,不能容,是夕复决,溺兵夫、漂刍藁不可胜计。命三司盐铁判官沈立往行视,而修河官皆谪。宦者刘恢奏:「六塔之役,水死者数千万人,穿土干禁忌;且河口乃赵征村,于国姓、御名有嫌,而大兴臿斫,非便。」诏御史吴中复、内侍邓守恭置狱于澶。劾仲昌等违诏旨,不俟秋冬塞北流而擅进约,以致决溃。怀恩、仲昌仍坐取河材为器,怀恩流潭州,仲昌流英州,施昌言、李璋以下再谪,蔡挺夺官勒停。仲昌,垂子也。由是议者久不复论河事。

  五年,河流派别于魏之第六埽,曰二股河,其广二百尺。自二股河行一百三十里,至魏、恩、德、博之境,曰四界首河。七月,都转运使韩贽言:「四界首古大河所经,即《沟洫志》所谓'平原、金堤,开通大河,入笃马河,至海五百余里'者也。自春以丁壮三千浚之,可一月而毕。支分河流入金、赤河,使其深六尺,为利可必。商胡决河自魏至于恩冀、乾宁入于海,今二股河自魏、恩东至于德、沧入于海,分而为二,则上流不壅,可以无决溢之患。」乃上《四界首二股河图》。七年七月戊辰,河决大名第五埽。

  英宗治平元年,始命都水监浚二股、五股河,以纾恩、冀之患。初,都水监言:「商胡堙塞,冀州界河浅,房家、武邑二埽由此溃,虑一旦大决,则甚于商胡之患。」乃遣判都水监张巩、户部副使张焘等行视,遂兴工役,卒塞之。

  神宗熙宁元年六月,河溢恩州乌栏堤,又决冀州枣强埽,北注瀛。七月,又溢瀛州乐寿埽。帝忧之,顾问近臣司马光等。都水监丞李立之请于恩、冀、深、瀛等州,创生堤三百六十七里以御河,而河北都转运司言:「当用夫八万三千余人,役一月成。今方灾伤,愿徐之。」都水监丞宋昌言谓:「今二股河门变移,请迎河港进约,签入河身,以纾四州水患。」遂与屯田都监内侍程昉献议,开二股以导东流。于是都水监奏:「庆历八年,商胡北流,于今二十余年,自澶州下至乾宁军,创堤千有余里,公私劳扰。近岁冀州而下,河道梗涩,致上下埽岸屡危。今枣强抹岸,冲夺故道,虽创新堤,终非久计。愿相六塔旧口,并二股河导使东流,徐塞北流。」而提举河渠王亚等谓:「黄、御河带北行入独流东砦,经乾宁军、沧州等八砦边界,直入大海。其近海口阔六七百步,深八九丈,三女砦以西阔三四百步,深五六丈。其势愈深,其流愈猛,天所以限契丹。议者欲再开二股,渐闭北流,此乃未尝睹黄河在界河内东流之利也。」

  十一月,诏翰林学士司马光、入内内侍省副都知张茂则,乘传相度四州生堤,回日兼视六塔、二股利害。二年正月,光入对:「请如宋昌言策,于二股之西置上约,擗水令东。俟东流渐深,北流淤浅,即塞北流,放出御河、胡卢河,下纾恩、冀、深、瀛以西之患。」

  初,商胡决河自魏之北,至恩、冀、乾宁入于海,是谓北流。嘉祐五年,河流派于魏之第六埽,遂为二股,自魏、恩东至于德、沧,入于海,是谓东流。时议者多不同,李立之力主生堤,帝不听,卒用昌言说,置上约。

  三月,光奏:「治河当因地形水势,若强用人力,引使就高,横立堤防,则逆激旁溃,不惟无成,仍败旧绩。臣虑官吏见东流已及四分,急于见功,遽塞北流。而不知二股分流,十里之内,相去尚近,地势复东高西下。若河流并东,一遇盛涨,水势西合入北流,则东流遂绝;或于沧、德堤埽未成之处,决溢横流。虽除西路之患,而害及东路,非策也。宜专护上约及二股堤岸。若今岁东流止添二分,则此去河势自东,近者二三年,远者四五年,候及八分以上,河流冲刷已阔,沧、德堤埽已固,自然北流日减,可以闭塞,两路俱无害矣。」

  会北京留守韩琦言:「今岁兵夫数少,而金堤两埽,修上、下约甚急,深进马头,欲夺大河。缘二股及嫩滩旧阔千一百步,是以可容涨水。今截去八百步有余,则将束大河于二百余步之间,下流既壅,上流蹙遏湍怒,又无兵夫修护堤岸,其冲决必矣。况自德至沧,皆二股下流,既无堤防,必侵民田。设若河门束狭,不能容纳涨水,上、下约随流而脱,则二股与北流为一,其患愈大。又恩、深州所创生堤,其东则大河西来,其西则西山诸水东注,腹背受水,两难捍御。望选近臣速至河所,与在外官合议。」帝在经筵以琦奏谕光,命同茂则再往。

  四月,光与张巩、李立之、宋昌言、张问、吕大防、程昉行视上约及方锯牙,济河,集议于下约。光等奏:「二股河上约并在滩上,不碍河行。但所进方锯牙已深,致北流河门稍狭,乞减折二十步,令近后,仍作蛾眉埽裹护。其沧、德界有古遥堤,当加葺治。所修二股,本欲疏导河水东去,生堤本欲捍御河水西来,相为表里,未可偏废。」帝因谓二府曰:「韩琦颇疑修二股。」赵捲唬骸溉硕嘁粤洹!雇醢彩唬骸敢煲檎撸圆豢际率倒室病!沟塾治剩骸赋虝P、宋昌言同修二股如何?」安石以为可治。帝曰:「欲作签河甚善。」安石曰:「诚然。若及时作之,使决河可东,北流可闭。」因言:「李立之所筑生堤,去河远者至八九十里,本计以御漫水,而不可御河南之向著,臣恐漫水亦不可御也。」帝以为然。五月丙寅,乃诏立之乘驿赴阙议之。

  六月戊申,命司马光都大提举修二股工役。吕公著言:「朝廷遣光相视董役,非所以褒崇近职、待遇儒臣也。」乃罢光行。

  七月,二股河通快,北流稍自闭。戊子,张巩奏:「上约累经泛涨,并下约各已无虞,东流势渐顺快,宜塞北流,除恩、冀、深、瀛、永静、乾宁等州军水患。又使御河、胡卢河下流各还故道,则漕运无壅遏,邮传无滞留,塘泊无淤浅。复于边防大计,不失南北之限,岁减费不可胜数,亦使流移归复,实无穷之利。且黄河所至,古今未尝无患,较利害轻重而取舍之可也。惟是东流南北堤防未立,闭口修堤,工费甚夥,所当预备。望选习知河事者,与臣等讲求,具图以闻。」乃复诏光、茂则及都水监官、河北转运使同相度闭塞北流利害,有所不同,各以议上。

  八月己亥,光入辞,言:「巩等欲塞二股河北流,臣恐劳费未易。或幸而可塞,则东流浅狭,堤防未全,必致决溢,是移恩、冀、深、瀛之患于沧、德等州也。不若俟三二年,东流益深阔,堤防稍固,北流渐浅,薪刍有备,塞之便。」帝曰:「东流、北流之患孰轻重?」光曰:「两地皆王民,无轻重;然北流已残破,东流尚全。」帝曰;「今不俟东流顺快而塞北流,他日河势改移,奈何?」光曰:「上约固则东流日增,北流日减,何忧改移。若上约流失,其事不可知,惟当并力护上约耳。」帝曰:「上约安可保?」光曰:「今岁创修,诚为难保,然昨经大水而无虞,来岁地脚已牢,复何虑。且上约居河之侧,听河北流,犹惧不保;今欲横截使不行,庸可保乎?」帝曰:「若河水常分二流,何时当有成功?」光曰:「上约苟存,东流必增,北流必减;借使分为二流,于张巩等不见成功,于国家亦无所害。何则?西北之水,并于山东,故为害大,分则害小矣。巩等亟欲塞北流,皆为身谋,不顾国力与民患也。」帝曰:「防捍两河,何以供亿?」光曰:「并为一则劳费自倍,分二流则劳费减半。今减北流财力之半,以备东流,不亦可乎?」帝曰:「卿等至彼视之。」

  时二股河东流及六分,巩等因欲闭断北流,帝意向之。光以为须及八分乃可,仍待其自然,不可施功。王安石曰:「光议事屡不合,今令视河,后必不从其议,是重使不安职也。」庚子,乃独遣茂则。茂则奏:「二股河东倾已及八分,北流止二分。」张巩等亦奏:「丙午,大河东徙,北流浅小。戊申,北流闭。」诏奖谕司马光等,仍赐衣、带、马。

  时北流既塞,而河自其南四十里许家港东决,泛滥大名、恩、德、沧、永静五州军境。三年二月,命茂则、巩相度澶、滑州以下至东流河势、堤防利害。时方濬御河,韩琦言:「事有缓急,工有后先,今御河漕运通驶,未至有害,不宜减大河之役。」乃诏辍河夫卒三万三千,专治东流。

 





志第四十五河渠二

  ○黄河中

  熙宁四年七月辛卯,北京新堤第四、第五埽决,漂溺馆陶、永济、清阳以北,遣茂则乘驿相视。八月,河溢澶州曹村,十月,溢卫州王供。时新堤凡六埽,而决者二,下属恩、冀,贯御河,奔冲为一。帝忧之,自秋迄冬,数遣使经营。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