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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_宋史-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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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户部侍郎苏辙、中书舍人曾肇各三上疏。辙大略言:

  黄河西流,议复故道。事之经岁,役兵二万,聚梢桩等物三十余万。方河朔灾伤困弊,而兴必不可成之功,吏民窃叹。今回河大议虽寝,然闻议者固执来岁开河分水之策。今小吴决口,入地已深,而孙村所开,丈尺有限,不独不能回河,亦必不能分水。况黄河之性,急则通流,缓则淤淀,既无东西皆急之势,安有两河并行之理?纵使两河并行,未免各立堤防,其费又倍矣。

  今建议者其说有三,臣请折之:一曰御河湮灭,失馈运之利。昔大河在东,御河自怀、卫经北京,渐历边郡,馈运既便,商贾通行。自河西流,御河湮灭,失此大利,天实使然。今河自小吴北行,占压御河故地,虽使自北京以南折而东行,则御河湮灭已一二百里,何由复见?此御河之说不足听也。二曰恩、冀以北,涨水为害,公私损耗。臣闻河之所行,利害相半,盖水来虽有败田破税之害,其去亦有淤厚宿麦之利。况故道已退之地,桑麻千里,赋役全复,此涨水之说不足听也。三曰河徙无常,万一自契丹界入海,边防失备。按河昔在东,自河以西郡县,与契丹接境,无山河之限,边臣建为塘水,以捍契丹之冲。今河既西,则西山一带,契丹可行之地无几,边防之利,不言可知。然议者尚恐河复北徙,则海口出契丹界中,造舟为梁,便于南牧。臣闻契丹之河,自北南注以入于海。盖地形北高,河无北徙之道,而海口深浚,势无徙移,此边防之说不足听也。

  臣又闻谢卿材到阙,昌言:「黄河自小吴决口,乘高注北,水势奔决,上流堤防无复决怒之患。朝廷若以河事付臣,不役一夫,不费一金,十年保无河患。」大臣以其异已罢归,而使王孝先、俞瑾、张景先三人重画回河之计。盖由元老大臣重于改过,故假契丹不测之忧,以取必于朝廷。虽已遣百禄等出按利害,然未敢保其不观望风旨也。愿亟回收买梢草指挥,来岁勿调开河役兵,使百禄等明知圣意无所偏系,不至阿附以误国计。

  肇之言曰:「数年以来,河北、京东、淮南灾伤,今岁河北并边稍熟,而近南州军皆旱,京东、西、淮南饥殍疮痍。若来年虽未大兴河役,止令修治旧堤,开减水河,亦须调发丁夫。本路不足,则及邻路,邻路不足,则及淮南,民力果何以堪?民力未堪,则虽有回河之策,及梢草先具,将安施乎?」

  会百禄等行视东西二河,亦以为东流高仰,北流顺下,决不可回。即奏曰:

  往者王令图、张问欲开引水签河,导水入孙村口还复故道。议者疑焉,故置官设属,使之讲议。既开撅井筒,折量地形水面尺寸高下,顾临、王孝先、张景先、唐义问、陈祐之皆谓故道难复。而孝先独叛其说,初乞先开减水河,俟行流通快,新河势缓,人工物料丰备,徐议闭塞北流。已而召赴都堂,则又请以二年为期。及朝廷诘其成功,遽云:「来年取水入孙村口,若河流顺快,工料有备,便可闭塞,回复故道。」是又不俟新河势缓矣。回河事大,宁容异同如此!盖孝先、俞瑾等知合用物料五千余万,未有指拟,见买数计,经岁未及毫厘,度事理终不可为,故为大言。

  又云:「若失此时,或河势移背,岂独不可减水,即永无回河之理。」臣等窃谓河流转徙,乃其常事;水性就下,固无一定。若假以五年,休养数路民力,沿河积材,渐浚故道,葺旧堤,一旦流势改变,审议事理,酾为二渠,分派行流,均减涨水之害,则劳费不大,功力易施,安得谓之一失此时,永无回河之理也?

  四年正月癸末,百禄等使回入对,复言:「修减水河,役过兵夫六万三千余人,计五百三十万工,费钱粮三十九万二千九百余贯、石、匹、两,收买物料钱七十五万三百余缗,用过物料二百九十余万条、束,官员、使臣、军大将凡一百一十余员请给不预焉。愿罢有害无利之役,那移工料,缮筑西堤,以护南决口。」未报。己亥,乃诏罢回河及修减水河。

  四月戊午,尚书省言:「大河东流,为中国之要险。自大吴决后,由界河入海,不惟淤坏塘泺,兼浊水入界河,向去浅淀,则河必北流。若河尾直注北界入海,则中国全失险阻之限,不可不为深虑。」诏范百禄、赵君锡条画以闻。

  百禄等言:

  臣等昨按行黄河独流口至界河,又东至海口,熟观河流形势;并缘界河至海口铺砦地分使臣各称:界河未经黄河行流已前,阔一百五十步下至五十步,深一丈五尺下至一丈;自黄河行流之后,今阔至五百四十步,次亦三二百步,深者三丈五尺,次亦二丈。乃知水性就下,行疾则自刮除成空而稍深,与《前汉书》大司马史张戎之论正合。

  自元丰四年河出大吴,一向就下,冲入界河,行流势如倾建。经今八年,不舍昼夜,冲刷界河,两岸日渐开阔,连底成空,趋海之势甚迅。虽遇元丰七年八年、元祐元年泛涨非常,而大吴以上数百里,终无决溢之害,此乃下流归纳处河流深快之验也。

  塘泺有限辽之名,无御辽之实。今之塘水,又异昔时,浅足以褰裳而涉,深足以维舟而济,冬寒冰坚,尤为坦途。如沧州等处,商胡之决即已淀淤,今四十二年,迄无边警,亦无人言以为深忧。自回河之议起,首以此动烦圣听。殊不思大吴初决,水未有归,犹不北去;今入海湍迅,界河益深,尚复何虑?藉令有此,则中国据上游,契丹岂不虑乘流扰之乎?

  自古朝那、萧关、云中、朔方、定襄、雁门、上郡、太原、右北平之间,南北往来之冲,岂塘泺界河之足限哉。臣等窃谓本朝以来,未有大河安流,合于禹迹,如此之利便者。其界河向去只有深阔,加以朝夕海潮往来渲荡,必无浅淀,河尾安得直注北界,中国亦无全失险阻之理。且河遇平壤滩漫,行流稍迟,则泥沙留淤;若趋深走下,湍激奔腾,惟有刮除,无由淤积,不至上烦圣虑。

  七月己巳朔,冀州南宫等五埽危急,诏拨提举修河司物料百万与之。甲午,都水监言:「河为中国患久矣,自小吴决后,泛滥未著河槽,前后遣官相度非一,终未有定论。以为北流无患,则前二年河决南宫下埽,去三年决上埽,今四年决宗城中埽,岂谓北流可保无虞?以为大河卧东,则南宫、宗城皆在西岸;以为卧西,则冀州信都、恩州清河、武邑或决,皆在东岸。要是大河千里,未见归纳经久之计,所以昨相度第三、第四铺分决涨水,少纾目前之急。继又宗城决溢,向下包蓄不定,虽欲不为东流之计,不可得也。河势未可全夺,故为二股之策。今相视新开第一口,水势湍猛,发泄不及,已不候工毕,更拨沙河堤第二口泄减涨水,因而二股分行,以纾下流之患。虽未保冬夏常流,已见有可为之势。必欲经久,遂作二股,仍较今所修利害孰为轻重,有司具析保明以闻。」

  八月丁未,翰林学士苏辙言:

  夏秋之交,暑雨频并。河流暴涨出岸,由孙村东行,盖每岁常事。而李伟与河埽使臣因此张皇,以分水为名,欲发回河之议,都水监从而和之。河事一兴,求无不可,况大臣以其符合己说而乐闻乎。

  臣闻河道西行孙村侧左,大约入地二丈以来,今所报涨水出岸,由新开口地东入孙村,不过六七尺。欲因六七尺涨水,而夺入地二丈河身,虽三尺童子,知其难矣。然朝廷遂为之遣都水使者,兴兵功,开河道,进锯牙,欲约之使东。方河水盛涨,其西行河道若不断流,则遏之东行,实同儿戏。

  臣愿急命有司,徐观水势所向,依累年涨水旧例,因其东溢,引入故道,以纾北京朝夕之忧。故道堤防坏决者,第略加修葺,免其决溢而已。至于开河、进约等事,一切毋得兴功,俟河势稍定然后议。不过一月,涨水既落,则西流之势,决无移理。兼闻孙村出岸涨水,今已断流,河上官吏未肯奏知耳。

  是时,吴安持与李伟力主东流,而谢卿材谓「近岁河流稍行地中,无可回之理」,上《河议》一编。召赴政事堂会议,大臣不以为然。癸丑,三省、枢密院言:「继日霖雨,河上之役,恐烦圣虑。」太后曰:「访之外议,河水已东复故道矣。」

  乙丑,李伟言:「已开拨北京南沙河直堤第三铺,放水入孙村口故道通行。」又言:「大河已分流,即更不须开淘。因昨来一决之后,东流自是顺快,渲刷渐成港道。见今已为二股,约夺大河三分以来,若得夫二万,于九月兴工,至十月寒冻时可毕。因引导河势,岂止为二股通行而已,亦将遂为回夺大河之计。今来既因擗拶东流,修全锯牙,当迤逦增进一埽,而取一埽之利,比至来年春、夏之交,遂可全复故道。朝廷今日当极力必闭北流,乃为上策。若不明诏有司,即令回河,深恐上下迁延,议终不决,观望之间,遂失机会。乞复置修河司。」从之。

  五年正月丁亥,梁焘言:「朝廷治河,东流北流,本无一偏之私。今东流未成,边北之州县未至受患,其役可缓;北流方悍,边西之州县,日夕可忧,其备宜急。今倾半天下之力,专事东流,而不加一夫一草于北流之上,得不误国计乎!去年屡决之害,全由堤防无备。臣愿严责水官,修治北流埽岸,使二方均被恻隐之恩。」

  二月己亥,诏开修减水河。辛丑,乃诏三省、枢密院:「去冬愆雪,今未得雨,外路旱阔远,宜权罢修河。」

  戊申,苏辙言:「臣去年使契丹,过河北,见州县官吏,访以河事,皆相视不敢正言。及今年正月,还自契丹,所过吏民,方举手相庆,皆言近有朝旨罢回河大役,命下之日,北京之人,欢呼鼓舞。惟减水河役迁延不止,耗蠹之事,十存四五,民间窃议,意大臣业已为此,势难遽回。既为圣鉴所临,要当迤逦尽罢。今月六日,果蒙圣旨,以旱灾为名,权罢修黄河,候今秋取旨。大臣覆奏尽罢黄河东、北流及诸河功役,民方忧旱,闻命踊跃,实荷圣恩。然臣窃详圣旨,上合天意,下合民心。因水之性,功力易就,天语激切,中外闻者或至泣下,而臣奉行,不得其平。由此观之,则是大臣所欲,虽害物而必行;陛下所为,虽利民而不听。至于委曲回避,巧为之说,仅乃得行,君权已夺,国势倒植。臣所谓君臣之间,逆顺之际,大为不便者,此事是也。黄河既不可复回,则先罢修河司,只令河北转运司尽将一道兵功,修贴北流堤岸;罢吴安持、李伟都水监差遣,正其欺罔之罪,使天下晓然知圣意所在。如此施行,不独河事就绪,天下臣庶,自此不敢以虚诳欺朝廷,弊事庶几渐去矣。」

  八月甲辰,提举东流故道李伟言:「大河自五月后日益暴涨,始由北京南沙堤第七铺决口,水出于第三、第四铺并清丰口一并东流。故道河槽深三丈至一丈以上,比去年尤为深快,颇减北流横溢之患。然今已秋深,水当减落,若不稍加措置,虑致断绝,即东流遂成淤淀。望下所属官司,经画沙堤等口分水利害,免淤故道,上误国事。」诏吴安持与本路监司、北外丞司及李伟按视,具合措置事连书以闻。

  九月,中丞苏辙言:「修河司若不罢,李伟若不去,河水终不得顺流,河朔生灵终不得安居。乞速罢修河司,及检举六年四月庚子敕,窜责李伟。」

  七年三月,以吏部郎中赵偁权河北转运使。偁素与安持等议不协,尝上《河议》,其略曰:「自顷有司回河几三年,功费骚动半天下,复为分水又四年矣。故所谓分水者,因河流、相地势导而分之。今乃横截河流,置埽约以扼之,开浚河门,徒为渊潭,其状可见。况故道千里,其间又有高处,故累岁涨落辄复自断。夫河流有逆顺,地势有高下,非朝廷可得而见,职在有司,朝廷任之亦信矣,患有司不自信耳。臣谓当缮大河北流两堤,复修宗城弃堤,闭宗城口,废上、下约,开阚村河门,使河流湍直,以成深道。聚三河工费以治一河,一二年可以就绪,而河患庶几息矣。愿以河事并都水条例一付转运司,而总以工部,罢外丞司使,措置归一,则职事可举,弊事可去。」

  四月,诏:「南、北外两丞司管下河埽,今后令河北、京西转运使、副、判官、府界提点分认界至,内河北仍于衔内带'兼管南北外都水公事'。」

  十月辛酉,以大河东流,赐都水使者吴安持三品服,北都水监丞李伟再任。

 





志第四十六河渠三

  ○黄河下

  元祐八年二月乙卯,三省奉旨:「北流软堰,并依都水监所奏。」门下侍郎苏辙奏:「臣尝以谓软堰不可施于北流,利害甚明。盖东流本人力所开,阔止百余步,冬月河流断绝,故软堰可为。今北流是大河正溜,此之东流,何止数倍,见今河水行流不绝,软堰何由能立?盖水官之意,欲以软堰为名,实作硬堰,阴为回河之计耳。朝廷既已觉其意,则软堰之请,不宜复从。」赵偁亦上议曰:「臣窃谓河事大利害有三,而言者互进其说,或见近忘远,徼幸盗功,或取此舍彼,诪张昧理。遂使大利不明,大害不去,上惑朝听,下滋民患,横役枉费,殆无穷已,臣切痛之。所谓大利害者:北流全河,患水不能分也;东流分水,患水不能行也;宗城河决,患水不能闭也。是三者,去其患则为利,未能去则为害。今不谋此,而议欲专闭北流,止知一日可闭之利,而不知异日既塞之患,止知北流伏槽之水易为力,而不知阚村方涨之势,未可并以入东流也。夫欲合河以为利,而不恤上下壅溃之害,是皆见近忘远,徼幸盗功之事也。有司欲断北流而不执其咎,乃引分水为说,姑为软堰;知河冲之不可以软堰御,则又为决堰之计。臣恐枉有工费,而以河为戏也。请俟涨水伏槽,观大河之势,以治东流、北流。」

  五月,水官卒请进梁村上、下约,束狭河门,既涉涨水,遂壅而溃。南犯德清,西决内黄,东淤梁村,北出阚村,宗城决口复行魏店,北流因淤遂断,河水四出,坏东郡浮梁。十二月丙寅,监察御史郭知章言:「臣比缘使事至河北,自澶州入北京,渡孙村口,见水趋东者,河甚阔而深;又自北京往洺州,过杨家浅口复渡,见水之趋北者,才十之二三,然后知大河宜闭北行东。乞下都水监相度。」于是吴安持复兼领都水,即建言:「近准朝旨,已堰断魏店刺子,向下北流一枝断绝。然东西未有堤岸,若涨水稍大,必披滩漫出,则平流在北京、恩州界,为害愈甚。乞塞梁村口,缕张包口,开青丰口以东鸡爪河,分杀水势。」吕大防以其与己意合,向之,诏同北京留守相视。

  时范纯仁复为右相,与苏辙力以为不可。遂降旨:「令都水监与本路安抚、转运、提刑司共议,可则行之,有异议速以闻。」绍圣元年正月也。是时,转运使赵偁深不以为然,提刑上官均颇助之。偁之言曰:「河自孟津初行平地,必须全流,乃成河道。禹之治水,自冀北抵沧、棣,始播为九河,以其近海无患也。今河自横垅、六塔、商胡、小吴,百年之间,皆从西决,盖河徙之常势。而有司置埽创约,横截河流,回河不成,因为分水。初决南宫,再决宗城,三决内黄,亦皆西决,则地势西下,较然可见。今欲弭息河患,而逆地势,戾水性,臣未见其能就功也。请开阚村河门,修平乡钜鹿埽、焦家等堤,浚澶渊故道,以备涨水。」大名安抚使许将言:「度今之利,若舍故道,止从北流,则虑河下已湮,而上流横溃,为害益广。若直闭北流,东徙故道,则复虑受水不尽,而破堤为患。窃谓宜因梁村之口以行东,因内黄之口以行北,而尽闭诸口,以绝大名诸州之患。俟春夏水大至,乃观故道,足以受之,则内黄之口可塞;不足以受之,则梁村之役可止。定其成议,则民心固而河之顺复有时,可以保其无害。」诏:「令吴安持同都水监丞郑佑,与本路安抚、转运、提刑司官具图、状保明闻奏,即有未便,亦具利害来上。」

  三月癸酉,监察御史郭知章言:「河复故道,水之趋东,已不可遏。近日遣使按视,逐司议论未一。臣谓水官朝夕从事河上,望专委之。」乙亥,吕大防罢相。

  六月,右正言张商英奏言:「元丰间河决南宫口,讲议累年,先帝叹曰:'神禹复生,不能回此河矣。'乃敕自今后不得复议回河闭口,盖采用汉人之论,俟其泛滥自定也。元祐初,文彦博、吕大防以前敕非是,拔吴安持为都水使者,委以东流之事。京东、河北五百里内差夫,五百里外出钱雇夫,及支借常平仓司钱买梢草,斩伐榆柳。凡八年而无尺寸之效,乃迁安持太仆卿,王宗望代之。宗望至,则刘奉世犹以彦博、大防余意,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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