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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_宋史-第6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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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今疲敝若此,殊不称所望。」夔对曰:「夔兵非不精,所以不敢即见者,恐惊从人耳。」顷之,班声如雷,江水如沸,声止,圆阵即合,旗帜精明,器械森然,沙上之人弥望若林立,无一人敢乱行者。舟中皆战掉失色,而玠自若也。徐命吏班赏有差。夔退谓人曰:「儒者中乃有此人!」

  玠久欲诛夔,独患其握重兵居外,恐轻动危蜀,谋于亲将杨成,成曰:「夔在蜀久,所部兵精,前时大帅,夔皆势出其右,意不止此也。视侍郎为文臣,必不肯甘心从令,今纵弗诛,养成其势。后一举足,西蜀危矣。」玠曰:「我欲诛之久矣,独患其党与众,未发耳。」成曰:「侍郎以夔在蜀久,有威名,孰与吴氏?夔固弗若也。夫吴氏当中兴危难之时,能百战以保蜀,传之四世,恩威益张,根本益固,蜀人知有吴氏而不知有朝廷。一旦曦为叛逆,诸将诛之如取孤豚。况夔无吴氏之功,而有曦之逆心,恃豨突之勇,敢慢法度,纵兵残民,奴视同列,非有吴氏得人之固也。今诛之,一夫力耳,待其发而取之,难矣。」玠意遂决,夜召夔计事,潜以成代领其众,夔才离营,而新将已单骑入矣,将士皆愕眙相顾,不知所为。成以帅指譬晓之,遂相率拜贺,夔至,斩之。成因察其所与为恶者数人,稍稍以法诛之。乃荐成为文州刺史。

  戎帅欲举统制姚世安为代,玠素欲革军中举代之敝,以三千骑至云顶山下,遣都统金某往代世安,世安闭关不纳。且有危言,然常疑玠图己。属丞相谢方叔家子侄自永康避地云顶,世安厚结之,求方叔为援。方叔因倡言玠失利戎之心,非我调停,且旦夕有变,又阴嗾世安密求玠之短,陈于帝前。于是世安与玠抗,玠郁郁不乐。宝祐元年,闻有召命,愈不自安,一夕暴下卒,或谓仰药死。蜀之人莫不悲慕如失父母。

  玠自入蜀,进华文阁待制,赐金带,权兵部尚书,进徽猷阁学士,升大使,又进龙图阁学士、端明殿学士,及召,拜资政殿学士,恩例视执政。其卒也,帝辍朝,特赠五官。以监察御史陈大方言夺职。六年,复之。

  玠之治蜀也,任都统张实治军旅,安抚王惟忠治财赋,监簿朱文炳接宾客,皆有常度。至于修学养士,轻徭以宽民力,薄征以通商贾。蜀既富实,乃罢京湖之饷;边关无警,又撤东南之戍。自宝庆以来,蜀阃未有能及之者。惜其遽以太平自诧,进蜀锦蜀笺,过于文饰。久假便宜之权,不顾嫌疑,昧于勇退,遂来谗贼之口;而又置机捕官,虽足以廉得事情,然寄耳目于群小,虚实相半,故人多怀疑惧。至于世安拒命,玠威名顿挫,赍志以没。有子曰如孙,取「当如孙仲谋」之义,遭论改师忠,历大理寺丞,为贾似道所杀。

  汪立信,澈从孙也。立信曾大父智从澈宣谕湖北,道六安,爱其山水,因居焉。

  淳祐元年,立信献策招安庆剧贼胡兴、刘文亮等,借补承信郎。六年,登进士第,理宗见立信状貌雄伟,顾侍臣曰:「此阃帅才也。」授乌江主簿,辟沿江制幕。知桐城县,未上,辟荆湖制司干办、通判建康府。荆湖制置赵葵辟充策应使司及本司参议官。葵去而马光祖代之,立信是时犹在府也。

  鄂州围解,贾似道既罔上要功,恶阃外之臣与己分功,乃行打算法于诸路,欲以军兴时支散官物为罪,击去之。光祖与葵素有隙,且欲迎合似道,被旨即召吏稽勾簿书,卒不能得其疵。乃以开庆二年正月望夕,张灯宴设钱三万缗为葵放散官物闻于朝。立信力争之,谓不可,且曰:「方艰难时,赵公莅事勤劳,而公以非理捃拾之。公一旦去此,后来者复效公所为,可乎?」光祖怒曰:「吾不才不能为度外事,知奉朝命而已。君他日处此,勉为之。」立信曰:「使某不为则已,果为之,必不效公所为也。」光祖益怒,议不行,立信遂投劾去。初,立信通判江陵府,葵制置荆湖,尝以公事劾立信,及在沿江府,亦谋议寡谐,立信于葵盖未尝有一日之欢也。

  擢京西提举常平,改知昭信军、权淮东提刑。景定元年,差知池州、提举江东常平、权知常州、浙西提点刑狱。明年冬,即嘉兴治所讲行荒政。寻改知江州,充沿江制置副使、节制蕲黄兴国军马、提举饶州南康兵甲,升江西安抚使。乞祠禄,差知镇江,寻充湖南安抚使、知潭州。至官,供帐之物悉置官库,所积钱连岁代纳潭民夏税,贫无告者予钱粟,病者加药饵,雨雪旱潦军民皆有给。兴学校,士习为变。以潭为湖湘重镇,创威敌军,所募精锐数千人,后来者果赖其用。权兵部尚书、荆湖安抚制置、知江陵府。

  时襄阳被围危急,立信上疏「请益安陆府屯兵,凡边戍皆不宜抽减,黄州守臣陈奕素蓄异志,朝廷宜防之。」乃移书似道,谓:「今天下之势十去八九,而君臣宴安不以为虞。夫天之不假易也,从古以然,此诚上下交修以迓续天命之几,重惜分阴以趋事赴工之日也。而乃酣歌深宫,啸傲湖山,玩岁忄妻日,缓急倒施,卿士师师非度,百姓郁怨非上,以求当天心,俯遂民物,拱揖指挥而折冲万里者,不亦难乎!为今日之计者,其策有三。夫内郡何事乎多兵,宜尽出之江干,以实外御。算兵帐见兵可七十余万人,老弱柔脆,十分汰二,为选兵五十余万人。而沿江之守,则不过七千里,若距百里而屯,屯有守将,十屯为府,府有总督,其尤要害处,辄参倍其兵。无事则泛舟长淮,往来游徼,有事则东西齐奋,战守并用。刁斗相闻,馈饷不绝,互相应援,以为联络之固。选宗室亲王、忠良有干用大臣,立为统制,分东西二府,以莅任得其人,率然之势,此上策也。久拘聘使,无益于我,徒使敌得以为辞,请礼而归之,许输岁币以缓师期,不二三年,边遽稍休,藩垣稍固,生兵日增,可战可守,此中策也。二策果不得行,则天败我也,若衔璧舆榇之礼,则请备以俟。」似道得书大怒,抵之地,诟曰:「瞎贼狂言敢尔。」盖以立信目微眇云。寻中以危法废斥之。

  咸淳十年,大元兵大举伐宋,似道督诸军出次江上,以立信为端明殿学士、沿江置使、江淮招讨使,俾就建康府库募兵以援江上诸郡。立信受诏不辞,即日上道,以妻子讬爱将金明,执其手曰:「我不负国家,尔亦必不负我。」遂行。与似道遇芜湖,似道拊立信背哭曰:「不用公言,以至于此。」立信曰:「平章、平章,瞎贼今日更说一句不得。」似道问立信何向?曰:「今江南无一寸乾净地,某去寻一片赵家地上死,第要死得分明尔。」既至,则建康守兵悉溃,而四面皆北军。立信知事不可成,叹曰:「吾生为宋臣,死为宋鬼,终为国一死,但徒死无益耳,以此负国。」率所部数千人至高邮,欲控引淮汉以为后图。

  已而闻似道师溃芜湖,江汉守臣皆望风降遁。立信叹曰:「吾今日犹得死于宋土也。」乃置酒召宾佐与诀,手为表起居三宫,与从子书,属以家事。夜分起步庭中,慷慨悲歌,握拳抚案者三,以是失声,三日扼吭而卒。以光禄大夫致仕,遗表闻,赠太傅。

  大元丞相伯颜入建康,金明以其家人免,或恶立信于伯颜,以其二策及其死告,且请戮其孥,伯颜叹息久之,曰:「宋有是人,有是言哉!使果用,我安得至此。」命求其家厚恤之,曰:「忠臣之家也。」金明以立信之丧归葬丹阳。

  立信子麟,内书写机宜文字,在建康不肯从众降,崎岖走闽以死。

  初,立信之未仕也,家窭甚。会岁大侵,吴渊守镇江,命为粥以食流民,使其客黄应炎主之。应炎一见立信,与语,心知其非常人,言于渊,渊大奇之,礼以上客,凡共张服御视应炎为有加,应炎甚怏怏。渊解之曰:「此君,吾地位人也,但遭时不同耳。君之识度志业,皆非其伦也,盍少下之。」是年,试江东转运司,明年登第,后其践历略如渊而卒死于难,人谓渊能知人云。

  向士璧,字君玉,常州人。负才气,精悍甚自好,绍定五年进士,累通判平江府,以臣僚言罢。起为淮西制置司参议官,又以监察御史胡泓言罢。起知高邮军,制置使丘崇又论罢。起知安庆府、知黄州,迁淮西提点刑狱兼知黄州,加直宝章阁,仍旧职,奉鸿禧祠。特授将作监、京湖制置参议官,进直焕章阁、湖北安抚副使兼知峡州,兼归峡施黔、南平军、绍庆府镇抚使,迁太府少卿、大理卿,进直龙图阁。合州告急,制置使马光祖命士璧赴援,数立奇功。帝亦语群臣曰:「士璧不待朝命,进师归州,且捐家赀百万以供军费,其志足嘉。」进秘阁修撰、枢密副都承旨,仍旧职。

  开庆元年,涪州危,又命士璧往援,北兵夹江为营,长数十里,阻舟师不能进至浮桥。时朝廷自扬州移贾似道以枢密使宣抚六路,进驻峡州,檄士璧以军事付吕文德,士璧不从,以计断桥奏捷,具言方略。未几,文德亦以捷闻。士璧还峡州,方怀倾夺之疑,寻辟为宣抚司参议官,迁湖南安抚副使兼知潭州,兼京西、湖南北路宣抚司参议官,加右文殿修撰,寻授权兵部侍郎、湖南安抚使兼知潭州。顷之,升湖南制置副使。大元将兀良哈OA兵自交址北还,前锋至城下,攻围急,士璧极力守御,闻后队且至,遣王辅佑率五百人往觇之,以易正大监其军,遇于南岳市,一战有功,潭州围遂解。事闻,赐金带,令服系,进兵部侍郎兼转运使,余依旧职。

  似道入相,疾其功,非独不加赏,反讽监察御史陈寅、侍御史孙附凤一再劾罢之,送漳州居住。又稽守城时所用金谷,逮至行部责偿。幕属方元善者,极意逢迎似道意,士璧坐是死,复拘其妻妾而征之。其后元善改知吉水县,俄归得狂疾,常呼士璧。时辅佑亦远谪,及文天祥起兵召辅佑于谪所,则死矣。

  德祐元年三月,诏追复元官,仍还从官恩数,立庙潭州。明年正月,太府卿柳岳乞录用其子孙,诏从之。

  胡颖,字叔献,潭州湘潭人。父TS,娶赵方弟雍之女,二子,长曰显,有拳勇,以材武入官,数有战功,事见《赵范传》。颖自幼风神秀异,机警不常,赵氏诸舅以其类己,每加赏鉴。成童即能倍诵诸经,中童子科,复从兄学弓马,母不许,曰:「汝家世儒业,不可复尔也」。遂感励苦学,尤长于《春秋》。

  绍定三年,范讨李全,檄颖入幕,颖常微服行诸营,察众志向,归必三鼓。后全败,遣颖献俘于朝,以赏补官。五年,登进士第,即授京秩。历官知平江府兼浙西提点刑狱,移湖南兼提举常平,即家置司。性不喜邪佞,尤恶言神异,所至毁淫祠数千区,以正风俗。衡州有灵祠,吏民夙所畏事,颍撤之,作来谂堂奉母居之,尝语道州教授杨允恭曰:「吾夜必瞑坐此室,察影响,咸无有。」允恭对曰:「以为无则无矣,从而察之。则是又疑其有也。」颖甚善其言。

  以枢密都承旨为广东经略安抚使。潮州僧寺有大蛇能惊动人,前后仕于潮者皆信奉之。前守去,州人心疑焉,以为未尝诣也;已而旱,咸咎守不敬蛇神故致此,后守不得已诣焉,已而蛇蜿蜒而出,守大惊得疾,旋卒。颖至广州,闻其事,檄潮州令僧舁蛇至,至则其大如柱而黑色,载以阑槛,颖令之曰:「尔有神灵当三日见变怪,过三日则汝无神矣。」既及期,蠢然犹众蛇耳,遂杀之,毁其寺,并罪僧。移节广西,寻迁京湖总领财赋。咸淳间卒,赠四官。

  颖为人正直刚果,博学强记,吐辞成文,书判下笔千言,援据经史,切当事情,仓卒之际,对偶皆精,读者惊叹。临政善断,不畏强御。在浙西,荣王府十二人行劫,颖悉斩之。一日轮对,理宗曰:「闻卿好杀。」意在浙狱,颖曰:「臣不敢屈太祖之法以负陛下,非嗜杀也。」帝为之默然。

  冷应澄,字公定,隆兴分宁人。宝庆元年进士,调庐陵主簿,即以廉能著。有愬事台府者,必曰:「愿下庐陵清主簿。」尤为杨长孺所识拔。调静江府司录参军,治狱平恕,转运使范应铃列荐于朝。

  知万载县,大修学舍,招俊秀治其业,旌其通经饬行者以劝。岁歉,弃孩满道,乃下令恣民收养,所弃父母不得复问,全活甚众。叶梦得列其行事,风厉余邑。通判道州。入监行在榷货务,迁登闻鼓检院。…

  景定元年,奉使督饷江上,还,知德庆府。前守政不立,纵豪吏渔猎,峒獠遂大为变,逼城六十里而营。应澄未入境,驰檄谕之曰:「汝等不获已至此,新太守且上,转祸为福,一机也。胁从影附,亦宜早计去就,不然不免矣。」獠感悟欲自归,惑谋主不果,众稍引去,应澄知其势解,即厉士马,出不意一鼓擒之,纵遣归农,犹千余人,乃请诸监司,归郡之避难留幕府者,诛豪吏之激祸者。初经略雷宜中意应澄必以济师来请,及是叹服,亟上其事,荐应澄可大用。

  属县租赋,诿道阻久不至郡,应澄为之期曰:「首输者与减分,末至则偿所减。」民惟恐后,不一月讫事。凡诸纲官廪稍军券,前政积不得者悉补还之,上下欣附。应澄亦极力摩抚,与为简便。期年报政,奏罢抑配盐法及乞用楮券折银纲等五事,以纾民力,诏就升本道提举常平兼转运使,俾行其说。首劾守令贪横不法十余人,列郡肃然。最闻,加直秘阁。时经略使陈宗礼入为参知政事,帝问谁可代卿者,宗礼以应澄对,旋召为都官郎官,未行,就升直宝章阁、知广州,主管广南东路经略安抚司公事、马步军都总管,领漕、庾如故。

  五司丛剧,应澄即分时理务,不扰不倦,常曰:「治官事当如家事,惜官物当如己物。方今国计内虚,边声外震,吾等受上厚恩,安得清谈自高以误世。陶士行、卞望之吾师也。」自闻襄、樊受围,日缮器械,裕财粟,以备仓卒,后卒赖其用,屡平大寇,未尝轻杀,笞杖以降,亦加审慎,至其临事辄断,虽势要不为挠夺。后卒于家。

  曹叔远,字器远,温州瑞安人。少学于陈傅良。登绍熙元年进士第。久之,李壁荐为国子学录,迕韩侂胄,罢。通判涪州,后守遂宁,营卒莫简苦总领所侵刻,相率称乱,势张甚,入遂宁境,辄戢其徒无肆暴,曰:「此江南好官员也。」入朝,为工部郎,出知袁州。以太常少卿召,权礼部侍郎,遇事献替,多所裨益。终徽猷阁待制,谥文肃。尝编《永嘉谱》,识者谓其有史才。子觱,孙邰,皆登进士第。族子豳。

  豳字西士,少从钱文子学,登嘉泰二年进士第,授安吉州教授。调重庆府司法参军,郡守度正欲荐之,豳辞曰:「章司录母老,请先之。」正敬叹。改知建昌县,复故尚书李常山房,建斋舍以处诸生。擢秘书丞兼仓部郎官。出为浙西提举常平,面陈和籴折纳之敝,建虎丘书院以祀尹焞。移浙东提点刑狱,寒食放囚归祀其先,囚感泣如期至。召为左司谏,与王万、郭磊卿、徐清叟俱负直声,当时号「嘉熙四谏」。上疏言:「立太子、厚伦纪,以弭火灾」。又论余天锡、李鸣复之过,迕旨,迁起居郎。进礼部侍郎,不拜,疏七上,进古诗以寓规正。久之,起知福州,再以侍郎召,为台臣所沮而止。遂守宝章阁待制致仕,卒谥文恭。子愉老,亦登进士第。

  王万,字处一,家世婺州,父游淮间,万因生长濠州。少忠伉有大志,究心当世急务,尤精于边防要害。登嘉定十六年进士第,调和州教授。端平元年,主管尚书吏部架阁文字,迁国子学录。明年,添差通判镇江府。

  时金初灭,当路多知其人豪也,咨问者旁午。郑清之初谋乘虚取河洛,万谓当急为自治之规。已而大元兵压境。三边震动,理宗下罪己诏,吴泳起草,又以咨万,万谓:「兵固失矣,言之甚,恐亦不可。今边民生意如发,宜以振厉奋发,兴感人心。」为条具沿边事宜,遍告大臣要官,谓:「长淮千里,中间无大山泽为限,击首尾应,正如常山蛇势,首当并两淮为一制阃之命是听。两淮惟濠州居中。濠之东为盱眙,为楚,以达盐城,淮流深广,敌所难度。濠之西为安丰,为光,以达信阳,淮流浅涩,敌每揭厉以涉之。法当调扬州北军三千人,自淮东捣虚,常往来宿、亳间,使敌无意于东,而我并力淮西。淮西则又惟合肥居江、淮南北之中,法当建制置司合肥,而以濠梁、安丰、光州为臂,以黄冈为肘后缓急之助。又必令荆、襄每候西兵东来,辄尾之,使淮、襄之势亦合,而后大规模可立。」

  论用兵,则谓:「当以五千人为屯,每屯一将、二长,一大将一路,又合一大将而并合于制置为总统。淮东可精兵三万,光、黄可二万,东西夹击,而沿江制司会合肥兵共二万,以牵制其中。行则给营阵,止则依城垒;行则赍干粮,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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